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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浅笑醉云州-第2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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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来的是个矮个子军医,虽然不怎么白,但是五官很秀气。
  在军队这种全是男人的地方,长得好看点的男人都被大家喜欢,更何况对方是救死扶伤的军医。
  所以从这个人进来后就有几个警卫偷偷打量他。
  但是蓝子出却没有看,他正低头思考。
  军医靠近他,压低声音说:“师座,请您脱下裤子。”
  “嗯?”
  蓝子出回神,看了军医一眼。
  那军医低着头,帽檐压得很低,只能看到单薄的后背和细细的腰肢。
  这孩子估计年纪不大,怎么就当军医了?
  蓝子出解开皮带脱下了裤子。
  屋里都是男人当然不会有什么忌讳的,他微微趴下身体,感觉到冰凉的手指压在自己肌肤上。
  这手……不太像男人。
  “你多大了?”
  “十八。”
  这声音怎么听不像十八,反而像个十三四岁处于变声期的少年。
  “十八岁就是军医了?”蓝子出就算当了师长,为人也是很温和,简单的聊天,其实是怕对方紧张。
  少年低低的说:“嗯,在洋医院里跟着学了几年,就想着当兵。”
  “其实你应该在医院里继续学的,在医院里照样救死扶伤,不用非要来战场。”
  “谢谢师座教诲。”
  刚说完,冰冷的针头已经扎下去。
  蓝子出没有防备,闷哼一声窜了起来。
  他屁股上的针筒簌簌颤抖,而被他撞倒在一边的军医帽子掉在地上,瞠目结舌。
  “大胆,干什么?”侍卫们大喊,呼啦啦拔出了枪。
  蓝子出捂着屁股摆摆手,“没事儿,是我不好,我没想到会这么疼。”
  说着,他去拉那名少年。
  低头的那一瞬,他整个人都僵立在那里。
  蓝子出曾经想过很多次再见金镶玉的画面,作为文人,他想到的是在三月桃花盛开绿柳拂面的小桥边,在茫茫烟雨之中,她执伞款款而来;也曾想过是在冬日漫天飞雪中,她穿着长大衣,带着俏皮的小帽子,缓缓的推开汽车的门和他面对面;也想过戏园子舞会这些地方,但是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裤子脱了一半,屁股上还扎着针筒,而她却穿着不甚合身的军装蹲坐在地上。
  他伸出手,却改了去提裤子,“玉儿,怎么是你?”
  金镶玉爬起来,她捡了帽子戴上,然后对蓝子出说:“师座,您还是趴好,我们打针,蛇毒会蔓延。”
  蓝子出压了这许久的话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只好乖乖的趴下。
  可是他很快就想起来,玉儿是个女孩子呀。
  金镶玉看出他的不适应,“师座,放松,我是医生。”
  好吧,医院里的护士都是女的。
  打完针,蓝子出对侍卫们说:“你们都下去。”
  侍卫见这个好看的军医竟然跟师座是老相识,便都退了下去。
  蓝子出提好裤子,他伸手去拉金镶玉,“玉儿,你怎么到了军营里?”
  “房军医是我的师傅,我在医院里跟他学徒,他跟着队伍来南疆,说带我见识,我就跟着来了。”
  她说话的时候始终低着头,不太去看蓝子出。
  蓝子出心头一痛,当初是自己狠心说跟她划清界限,所以她才这般的吧?
  “玉儿,你过得好吗?”
  金镶玉这才抬起头来,“很好呀,特别是来了军营后,我能救人我觉得很快乐。师座,我终于知道了人生还有哪些事能让自己活的更充实。”
  “前后不过一年不见,玉儿,你长大了。”
  习惯使然,他伸手摸了摸了她的脸。
  她黑了很多,皮肤和粗糙了很多,这要是在以前金大小姐势必早就大哭要用珍珠粉敷脸。
  又握住了她的手,翻过来看她手心,果然是一层老茧。
  “玉儿,你受苦了。”
  金镶玉慌忙把手往回抽,“没事,我挺好的。师座,我知道女人不能来军营,您要把我送走无所谓,可别怪罪我师父好吗?”
  蓝子出忽然笑起来。
  金镶玉疑惑的看着他,“师座……”
  “玉儿终于长大了,知道为别人着想了。”
  “以前是我不懂事,活的太自以为是。”
  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现在的金镶玉已经不是以前的金镶玉,现在的蓝子出也不是以前的蓝子出。
  “对了,嫂夫人好吗?”
  她的话惊破了蓝子出的沉溺,是呀,他成亲了,妻子已经怀孕四个月,他要当父亲了。
  握着金镶玉的手松开了些。
  金镶玉显然也认识到了这一点,她对蓝子出说:“师座,我下去了。”
  “等等。玉儿,你一个女人住在军营里不方便,我单独给你安排个地方住。”
  金镶玉摇摇头,“不用了,我和我师父房医生在一起,没事的。这样出诊也方便些。”
  她坚持,他也没有理由,便含笑让她退下。
  可是起伏的心潮却再难以平静。
  他站在书案前,忽然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
  蓝子出呀蓝子出,子衿辛苦为你怀着孩子,你却又在这里想三想四,你还是男人吗?
  严厉谴责自己之后,他忙收敛心神,召集投诚的南疆首领商议寻找莫凭澜的事。
  南疆的大小角落都找遍了,唯独有一个地方没有找,那就是悬棺岭。
  在九空城金布的王府搜出一条密道,直通悬棺岭的中心腹地,轮回坛。
  听说要进去找人,几个首领都沉默不语。
  其中一个叫苍安的老者说:“师座,悬棺岭不是不能进,但我们从来没有人进入了轮回坛,据说大祭司就是给困死在那里。他尚且如此,更何况是别人。”
  陈桥不服气,“你们那是封建迷信。蓝师座,亲您给我一队人马,我亲自带着人去,有什么鬼怪就用机枪扫平了。”
  苍安却惊呼,“将军,不能呀,那是我南疆人亡灵的安息之地,要是没了你让我们百年之后都去哪里。”
  蓝子出也知道陈桥是急红了眼,可再急红了眼也不能挖人家的祖坟呀,这刚收服南疆,要是去挖人家祖坟,估计立马就反了。
  他当机立断,“这事不能鲁莽,这样。长老,您从您那边出几个擅长风水秘书的人,我这边再找几个,一起去探探悬棺岭。”
  现在也只能这样了,苍安长老答应。
  等散了,蓝子出就对手下说:“把我们的摸金卫队长给我叫来。”
  陈桥愣住,“蓝师座,你们这摸金卫是干啥的?”
  这是赫连军的机密,今天为了救莫凭澜却给泄了底。
  原来,赫连军行军打仗为了补充军饷,手底下专门有一只挖坟掘墓的队伍,挖了金银财宝补充军饷。
  “怪不得赫连军总有钱买先进的武器,感情你们赫连司令不走寻常路。”
  蓝子出瞪了他一眼,“陈兄,就此打住,为了救莫司令我们也是不惜血本了。希望你们莫家军记住这份人情。”
  陈桥打了包票,“蓝师座放心,等我们司令救出来后,我们一定登门拜谢。”
  “那也得等我们司令回去,这份情我估计你们还是要承我们夫人的。”
  行了,都是自家人瞎客气什么。
  蓝子出的摸金卫人数不多吗,只有二十几个人,可个个身手不凡。
  堪穴定位的,有刨坑挖土的,虽然摸金校尉搬山道人土夫人的派系不同,但都被编到一起也安排的合情合理,一点都不冲突。
  这样一只队伍加上南疆的人,进入悬棺岭却三进三出都没有找到莫凭澜。
  陈桥和初七也在这只队伍里,虽然他们不想承认,但他们感觉到了深深的失望。
  难道,莫凭澜和吉尔就像传说的那样,已经被这里的鬼魂给拖到了无间地狱里了吗?


第三百四十五章:终于可以抱美人了

  已经进去三次,被迷魂阵毒蛇还有设置的机关,已经害死了好几个人。
  蓝子出正犹豫着要不要退兵罢手的时候,莫长安找来了。
  看到长安,陈桥普通就给跪下了。
  长安目光呆滞,她一声紧似一声的问:“莫凭澜呢莫凭澜呢莫凭澜呢。”
  “夫人,您要冷静,司令他吉人天相一定不会有事。”
  长安眼睛通红,瞪的大大的,好像眼球都要突出眼眶。
  “莫凭澜呢,我要去找他。”
  陈桥用力掐住她的手腕,“夫人,您要冷静,司令现在下落不明。”
  长安当然是知道的,原来她偷偷派人在军中给她暗里传信,怕莫凭澜受伤什么的不告诉她。
  莫凭澜被俘,那人不敢说,可到了现在这样知道是瞒不住了,就告诉了长安。
  长安得到这个消息后跟疯了一样,刚好韩风凛夫妇去余州看她,葛覃就在家帮着照顾孩子,韩风凛一路带着她赶往南疆。
  这一路长安心里就跟揣着一团火一样,她不敢让自己哭更不敢让自己软弱,生怕坚持不下去。
  可是无论怎样都改变不了莫凭澜生死不明的现状。
  长安一刻也等不了,她要再去一次悬棺岭,她亲自去。
  这本是不可能的,去悬棺岭的都是身手高绝之人,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怎么能去呢。
  可是,蓝子出却答应了。
  第一,这帮人在悬棺岭三进三出应该已经大致摸清了情况,只要小心长安就不会有危险;
  第二,要是莫凭澜真的已经遭遇不测,那么作为他的家人,长安也应该去看看,好接受现实;
  第三,长安身边有韩风凛保护,这是个超级盾牌,应该有把握。
  经过商量,三天后,再次整队进入了悬棺岭。
  长安一辈子都想不到,自己会进入到这么可怕的地方。
  但是,只要有莫凭澜,地狱她也要闯一闯。
  身边有韩风凛,她什么都不用操心,但是她也尽量不要成为别人的负担。
  虽然做过各种心理建设,但这个地方还是长安的噩梦。
  黑雾弥漫白骨累累乌鸦蝙蝠毒蛇怪兽箭雨刀林,这些都不算什么,最可怕的是那些被悬挂的连棺材都没有的死尸,被乌鸦秃鹫啄食的七零八落,生着蛆虫,恶心的让长安一辈子都不想再吃肉。
  他们这次越走越深,竟然到了上次没有进入到的禁区。
  摸金卫的队长觉得越来越喘不过气,就建议要退出去。
  可是长安却不让,她有种感觉,莫凭澜就在里面。
  陈桥初七和韩风凛都站在她那边,别的人只好跟着进去。
  但是南疆的人没有,这是他们的禁地,他们不敢。
  巨大的神坛用玄铁做成,在神坛四周雕刻着九头蛇。
  也不知道哪里不对了,这里明明没有死尸和毒虫,更没有迷雾,非常干净也非常安静。
  可是安静的让人心头不安。
  那些摸金卫是见过大世面的,顿时觉出了不对。
  可就在那一瞬,神坛晃动似乎有千军万马呼啸杀来,到处血流成河。
  韩风凛大喊:“是幻觉,大家不要上当。”
  是幻觉,可也是真的。
  千军万马是假,神坛晃动是真。
  “退后退后。”韩风凛大喊着去拉长安。
  可是长安跟中了魔一样,冲着神坛中心的一抹红光走过去。
  她听到了莫凭澜的召唤,就在那里,喊着长安长安。
  “长安!”韩风凛一身嘶吼,没有拉住她。
  长安只觉得身体旋转,掉入了一个无底深渊。
  但是她没有怕,那种要靠近莫凭澜的感觉更强烈了。
  生不同时死同穴,要是能跟他埋在一起也好。
  长安闭上了眼睛,身在下沉,心却在飞翔。
  等她醒来,发现在男人温暖的怀抱里。
  睁开眼睛,对上那双雾气昭昭的桃花深眸,她一下就哭出来。
  “凭澜哥哥,我就知道我会找到你,这次你再也不准扔下我,奈何桥黄泉路我们都要一起走。还有,我们不喝孟婆汤,我们下辈子也要在一起。”
  莫凭澜亲着她泪津津的小脸儿,“嗯,好,我们这辈子下辈子都在一起。”
  忽然,一只冰冷的手过来扯长安。
  她立刻紧紧抱住了莫凭澜的脖子,“滚,不管你是什么鬼怪,休想跟我枪凭澜哥哥,我是不会放开的。”
  柔软的女声带着一丝俏皮,“你不放开我怎么给你瞧伤。”
  长安愣住,是吉尔。
  她还是不放开莫凭澜,眨了眨沾着泪水的眼睛看着吉尔,“吉尔,你也死了吗?”
  吉尔哈哈大笑,指着莫凭澜说:“莫司令,你快解释一下呀。”
  莫凭澜把长安的脸给掰过来,“啥丫头,我没有死,你也没死。”
  “没死?”隐隐的一团光亮透在莫凭澜脸上,很苍白。
  她颤着手指去摸,虽然很凉,但却是属于人的温热。
  “真没死?”
  “嗯,这是悬棺岭轮回坛下面,我们本来给困住了,你们的闯入启动了机关,把堵在我们洞口的大石头给震没有了。”
  长安不敢相信,“是真的吗?都没死?”
  莫凭澜忽然低头咬了她一口。
  长安疼得叫出声音。
  “你看看,都知道疼,是没死。”
  “太好了,我们没死呀。对了,我们赶紧出去呀,韩大哥陈桥还有初七都在外面,不知道遇到危险没有?”
  莫凭澜点头,“等一下,先给你解蛊。”
  “解蛊?吉尔研究出来了吗?”
  吉尔不好意思笑笑,“不是我,是我师父。”
  说着,她指了指身后,长安这才看到那边的石头上坐着一个白须老者。
  “这是你师父?大祭司?他还没死?”
  吉尔自豪的点头,“我们都没死自然师父也没死。说起来都是因祸得福了。我们在这里看到了许多巫蛊禁术,原来阿根留下的那本书也只是残卷,这里才是完整的,我师父已经研究出给你解蛊的方法,可惜我们出不去。”
  长安不知道该如何庆幸,要不是她误打误撞撞开了机关,是不是他们会一直在这里困下去?
  不合时宜的想起了些问题,长安问:“你们给困了好几天了,吃什么呀?”
  提到这个,莫凭澜的脸更白了。
  这洞内有些蘑菇,这些日子他们吃的就是这些蘑菇。
  可是这些蘑菇却是从死人骨头上长出来的,虽然没毒,但是吃下去的感觉总不是那么好。
  老人站起来,“行了,先给你解蛊毒,本来我还想要怎么把封存的金翅解蛊母给带出去,你来了倒好了,解蛊之后就把这里永远封起来,不让它们在见天日。”
  种蛊的时候疼,解蛊却更疼。
  长安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坚持下去的,她握着莫凭澜的手,汗水一遍遍的出,那身上的衣服湿透再湿透,最后滴滴流水。
  事必后,她虚弱的倒在了莫凭澜的怀里。
  在莫凭澜以为她晕过去后,她却微弱的说:“就像又生了个孩子。”
  莫凭澜握紧了手,他多想替她承受这些疼痛。
  她自己不知道莫凭澜也不敢说,其实这种解蛊的方法十分的野蛮。
  就是把解蛊母导入到体内,跟那个蛋疼的绝爱蛊厮杀。
  这俩蛊都是蛊中王牌,它们厮杀的越是激烈长安就越痛苦。
  最后,这沉睡了百年的金翅蛊母展现出强大的杀力,把绝爱蛊吞噬到自己身体里。
  大祭司再用自己的血把金翅蛊给倒出来,长安后背的红色胎记却不消失,反而形成了一个红花金蕊的小花儿。
  看似简单的方法,却需要这消失了百年的金翅蛊母,还要大祭司的血,缺一都不可。
  解蛊之后,大祭司利用巫咒重新把金翅蛊给封印起来,可是这只刚尝到了甜头的东西好像不合作,封印它的神器不断的鼓噪,似乎它想要出来。
  大祭司忙说:“我们赶紧离开,把这里也封印起来,让这害人的东西永远别出来。”
  害人的?那还进入长安的体内?
  这些问题顾不得问,莫凭澜抱着长安就跟着吉尔走。
  大祭司断后,不断的他们的秘术封印。
  终于,他们逃出了生天,来到了地面的神坛。
  吉尔找到机关按了下去,又是轰隆隆的一阵,地动山摇石破天惊。
  一直等在外面的韩风凛等人忽然发现轮回坛那边又传来了异动,赶紧过去查看。
  乱世横飞之中,莫凭澜抱着长安冲出来。
  跟着就是吉尔搀扶着大祭司。
  韩风凛和陈桥都愣住了,却听到莫凭澜喊:“赶紧帮忙。”
  两个人这才回过神,上去扶住了莫凭澜。
  没有机会叙旧,他们狼狈逃窜,一直逃出了悬棺岭。
  蓝子出一直在悬棺岭外面徘徊,连长安进去后是失去音讯,他在考虑要不要真的扫平这妖地。
  要是扫平就要再起战事,所以他才举棋不定。’
  看着出来的人,他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幸好有警卫扶住。
  老天保佑,总算是出来了。
  莫凭澜绝地脱险,在南疆修养了俩三日,便要回余州。
  幸好大祭司活着归来,等于给南疆又重新找到了主心骨,老蓝这边的事儿就轻松多了。
  南疆不再立王,以后归属中央政府,设立中央军和地方军俩督管理。
  吉尔要留下帮他师父,不再回中原。
  她不回去,初七也不愿意走了。
  莫凭澜任命了初七为中央军地方官,让他和吉尔一同治理南疆。
  这下皆大欢喜,他也带着长安安心上路了。
  长安虽然除了蛊毒,可身体消耗的太厉害,这也是莫凭澜急着回去的原因。
  在临走前,大祭司亲自跟莫凭澜谈了话:长安的身体本来就不好,再经过这次的摧残,没有个俩三年不能痊愈,最好是别生养孩子。
  这个就算大祭司不说莫凭澜也不敢妄动,而且他现在已经有了一双儿女,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大祭司给了他一个苗疆避孕的土方子,虽然莫凭澜接过了,可是哪里还敢用?
  他总觉得这里的东西都是杀敌三千自损八百的,有利有弊,还是去用洋人的套子比较好。
  虽然会很别扭,但为了长安,他不会介意。
  韩风凛却给他支招,洋人的医院可以做男人的结扎手术,让女人不用再受生育之苦。
  开始莫凭澜还在心里把韩风凛臭骂了一顿,可仔细想想倒也是个一劳永逸的办法,等回去后好好研究研究。
  大家终于赶在了清明节之前回到了余州。
  那天阳光明媚百花吐艳,葛覃正带着孩子们在后院里放风筝。
  看到孩子们甜美的笑脸,长安和莫凭澜都觉得仿若隔世。
  相思先看到了他们,手里的线一松,风筝就飞上了天空。
  “妈妈,爸爸,你们回来了。”
  她飞奔而去,扑向长安。
  莫凭澜忙挡住把她给抱起来,“相思,来,爸爸抱。”
  “妈妈也抱。”
  长安张开臂膀,却给莫凭澜挡了,“妈妈身体不好,爸爸抱着就好。”
  青宝的眼圈儿都红了,他凑过来,低声叫着,“爸爸妈妈。”
  长安搂住了他,“我的乖儿子。”
  一家人团聚,别人都成了多余的。
  韩风凛抱过安琪,另一只大手揽了葛覃的腰,“辛苦你了。”
  葛覃脸上扬起一点点骄傲,“我就知道你一定能保护他们全身而退。”
  韩风凛不敢居功,“哪里是我,一堆能人。我就保护你们娘俩好了。”
  葛覃忽然停下,摇摇头,“不是。”
  韩风凛脸色都变了,“葛覃,你还在生气吗?因为我带着长安去南疆?其实我真不是对她旧情未了,只是作为朋友我……”
  葛覃纤细的手指捂住了他的嘴巴,“我有那么小心眼儿吗?我是告诉你,不是保护我们娘俩,是娘仨。”
  “什么?”韩风凛傻呆呆的,没明白过来什么意思。
  葛覃气的要跺脚,拧着他胳膊上的硬肉指了指肚子。
  韩风凛这才明白过来,他猛地把葛覃抱着举起来,“葛覃,你说你又怀宝宝了?”
  葛覃给这男人突然而来的幼稚吓坏了,”放下放下,我害怕,”
  他赶紧把人放下,可眼睛落在她白皙的脸上一刻也不挪开。
  “看什么呢?”
  “葛覃,谢谢你。”
  谢谢你从深渊里救了我,谢谢你给我生儿育女。
  葛覃抱住他的胳膊,往花园深处看了看,大家幸福就好。
  长安身体虚弱,回家后便躺在床上睡觉。
  现在她一天倒是要睡十几个钟头,才把丧失的体力一点点补充回来。
  相思和青宝一直缠着莫凭澜,叽叽喳喳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他们都在长安房间外面的套间,声音不至于大的把她给吵醒,却让她即便睡着了也能听到。
  听到丈夫和孩子的声音,听到家的呼唤。
  长安一连这样过了大半个月才逐渐好起来,除了晚上睡的早点,白天都是醒的。
  这半个多月她只忙着睡,韩风凛带着葛覃走了也没去送,幸好莫凭澜让碧桃给他们准备了礼物。
  她遗憾自己睡的错过了春光,海棠花都败了,孩子们也不放风筝了。
  莫凭澜便提议带着孩子出去爬山。
  这个提议挺好的,叫了怀孕的碧桃,一大家子呼呼啦啦去了郊外的藏锋山。
  碧桃和长安不能爬山,便由着陈桥和莫凭澜带着孩子去玩,她们俩个则躲山下的寺庙里看桃花。
  “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
  白乐天这话说的一点都不假,这山里的桃花果然是一片芳华。
  长安和碧桃闲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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