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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浅笑醉云州-第2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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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乐天这话说的一点都不假,这山里的桃花果然是一片芳华。
  长安和碧桃闲庭信步,赏花喝茶,谈起以前的一些趣事,不觉半天过去。
  孩子们都从山上下来,莫凭澜肩头扛着相思,青宝则自己走。
  他不含累,反而神采奕奕。
  长安拿了帕子给大的小的擦汗,陈桥则去问碧桃有没有觉得累。
  中午在这里吃了一顿素斋,又去附近逛了,下午才回家。
  谁知一进门儿,就接到了一封从英国来的电报。
  长安心头砰砰直跳,却不敢打开。
  算来,雪苼去了应该加上路上的时间已经有三个月,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莫凭澜知晓她的心意,便亲自为她打开。
  电报上字数不多,就写了已经平安到达,正在医治。
  可见,并没有好消息。
  长安变得心事重重。
  她总以为,雪苼一定会好的,自己中了这么奇怪的毒都好了,雪苼的病肯定也会治好。
  可是这毒又和病不一样,毒有解药,可是很多病却无药可医。
  莫凭澜安慰她,“好了,别多想,有赫连曜呢,他不会让雪苼有任何闪失的。”
  “嗯,但愿。凭澜哥哥,你抱紧了我。”
  她最近虽然饱受折磨却胖了一点,下巴微微圆润,皮肤吹弹得破,十分的可口可心。
  算来,蛊毒除了之后他们并没有过多的亲热,反而温馨依靠的时候多。
  他亲了亲她的额头,“别想那么多,睡吧。”
  “我睡不着,你亲亲我。”
  莫凭澜又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现在呢?”
  长安撅着嘴巴索吻,“我又不是小孩子,我不要亲额头,我要亲嘴巴。”
  莫凭澜失笑,“怎么越来越像相思了,乖。”
  他在她唇上蜻蜓点水的一吻。
  长安却不满意,一个翻身把他给压住,然后就亲了上去。
  好猛!
  莫凭澜给她扑的猝不及防,瞪大了眼睛傻乎乎的。
  长安笑出声,“亲吻要闭上眼睛呀,美人。”
  莫凭澜给她勾的七晕八素,却依然保持着理智,吗“长安,不要。”
  “不要?老娘裤子都脱了,你竟然说不要?”
  莫凭澜哭笑不得,这是哪里来的女土匪?
  大手摩挲着她光滑的脊背,莫凭澜还是企图劝服她,“长安,我们别闹了,你的身体还没好。”
  长安在他身上扭来扭去,“我不管,我要你要你。”
  莫凭澜深吸了一口气,大祭司的话还扎在心里,今天没有任何准备,要怎么要她?万一怀孕了怎么办?
  他硬着心肠把人给从自己身上撕下来,“长安,睡觉。”
  长安被拒绝,不是一般的没有面子。
  她愣愣的看着他整理好衣服往外走,“你去哪里?”
  “我去找孩子们睡。”
  长安一个枕头扔在他背后,“莫凭澜,你给我滚,走了就别再回来找我。”
  莫凭澜把枕头捡起来抱怀里,“那我走了。”
  “滚吧滚吧。”
  见他果然走了,长安心都要碎了,躺在床上掉金豆豆。
  莫凭澜竟然不要她,是她太瘦还是太胖?是太黑还是太丑?
  她立刻从床上跳下来去照镜子。
  莫凭澜出了卧房之后,心里也不好受。
  这具干渴已久的身体哪里经得起她的撩拨,他在夜风中让自己冷静下来。
  长安呀,你真是专来克我的小妖精。
  他回头往屋里看,自己就这样走了,不太好吧?
  不过,他还是走了。
  大晚上的,他喊了卫兵。
  “司令,什么事?”
  “去医院?”
  “医院?您生病了?”
  莫凭澜摆摆手,“备车,哪里那么多废话。”
  莫凭澜来去只用了半个多小时,他捏着手里的东西,兴冲冲的跑到卧房里。
  门没关,他一推就开了。
  他本以为这个时间长安已经睡了,可是看清后不由得倒退了俩步。
  看他一脸惊吓的模样,长安彻底死心了。
  原来自己已经这么难看了,他看了一眼就害怕。
  在也没有性质,她扔下手里的眉笔,懒懒的上床。
  莫凭澜却上前一步,拉住了她。
  她身上本来只穿了一件薄如蝉翼的红色纱衣,给莫凭澜一扯就滑了下来。
  粉臂如藕肤如新荔,裹住娇躯的抹胸长裙流水一般堆叠在脚上。
  “长安。”莫凭澜只觉得嗓子像给火烤过,滋滋的冒烟。
  “你不是走了吗?回来干什么?”
  他伸臂把她紧紧按在胸膛上,“别生气了,我的心肝儿,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你走,我丑。”
  “乖,不丑,你美,你美的我都把持不住了。”
  莫凭澜这情话说的满分,长安果然不闹了,小手抚摸着他的胸膛,“真的?”
  “嗯,比南疆的那个金翅蛊母还真。”
  长安啐了他一下,“能不能别提那个?想起来就恐怖?”
  他趁机含住了她的唇,“长安,你可想好了?我已经三四年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我怕自己失去控制。”
  “算你还不错。我也好多年没有男人了,我们来战,看看谁更厉害些”
  这句话彻底让莫凭澜放下偶像包袱,直接把长安扑倒。
  关键时候,长安总是有些奇怪的声音。
  “莫凭澜,这是什么?”
  “洋人的东西,不让你怀孕,长安,别说话,要专心。”


第三百四十六章:身上还疼着呢

  事后长安才知道,一个三年没沾荤腥的男人有多可怕。
  她躺在床上,除了手指别的地方都不能动弹,而那个可恶的男人却神清气爽,就像一头吃饱的大狮子。
  这等不公平的待遇让她捶床,可是又觉得餍足。
  欢爱这等事总是和爱情一起来的,所谓情之所至,要是没有了这些,就等于吃饭不加盐,炒菜不放油。
  体会不到爱情的所有美好。
  莫凭澜把手从被窝里伸过来。
  长安吓得一缩身体,“别碰我,还疼着呢?”
  他笑着给她揉了揉腰,“我这不是给你揉揉吗?昨晚都说了会疯狂一点。”
  “你这是疯狂一点吗?分明就是……一群猛兽下山。”
  这样的夸奖让莫凭澜很开心,他抱着长安亲了一口,“谢谢老婆大人夸奖。”
  这人怎么这样厚脸皮,夸你了吗?
  长安忽然想起个事儿,“你昨晚用的那东西?”
  莫凭澜坏笑,“没有不舒服吧?医生说有些女人可能会过敏。”
  听到他跟别人讨论这么私密的问题长安脸都烧起来了,捶了他肩膀一下,“什么都出去说。”
  “这有什么呀,我们要健健康康才能做上一辈子,我是怕让你怀孕,你现在的身体实在受不了。以后我们也不要孩子了,有青宝和相思就够了,不能再让你受生育之苦。”
  长安赧然,“女人生孩子都是这样的,雪苼生皓轩的时候不也是吗?”
  说起雪苼,长安又想到了昨天的那封电报,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大洋彼岸,雪苼同样在念着她。
  她手摸着咖啡杯子,“长安该收到电报了吧?她的蛊毒也不知道解除了没有?南疆那么凶险,这一仗也不知道打到什么时候。”
  赫连曜伸手把她的杯子拿来,放在桌子上,然后伸手在雪苼眼前晃了晃。
  雪苼准确的抓住了他的手。
  赫连曜不仅狂喜,“雪苼,你能看到了吗?”
  雪苼无耐的笑:“你每天都要这么来几十次,我就是猜都猜到了。”
  赫连曜有些失望,不过很快他自己都笑了。
  “其实你就算看不见我也做你一辈子的眼睛,可一想要你那么好看的眼睛以后再也看不到这么帅的我了,还是觉得有些可惜。”
  雪苼笑的很欢快,可是心里却很伤感。
  这个人就是怕她难过时时刻刻在逗自己笑,甚至连自己不擅长的笑话都用上了。
  雪苼去他的手,在他大手的手心里打了一下,“这样多好,就是有别的女人去偷看你,我也看不到了。”
  “你这女人,哪里有别的女人?”
  “别以为我不知道,那天那个艾尔莎小姐,我可是听的一清二楚。”
  赫连曜不以为意,“她呀,长得特别难看,嘴巴这么大不说,一鼻子的雀斑,我还以为是谁家的鹌鹑蛋。”
  雪苼哈哈大笑,“你什么时候嘴巴变得这么损了?白种人皮肤白,长雀斑也明显,我可听艾尔莎是这里一等的美人。”
  “美吗?反正我欣赏不来,一身的狐臭味。”
  雪苼一听就撅了嘴巴,“你还去闻人家身上的味道呀。”
  “那个我还用刻意吗?她已走过香水和洋葱牛肉混杂的味道就传了十里。
  俩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在吐槽着人家,其实是努力在冲淡手术失败在各自心中的阴影。
  第一次的手术本来说希望很大,可是做完后本来还能朦胧看清的眼睛已经全瞎了。
  莫凭澜当时是怒发冲冠,要不是长安死死拉着,他非要把人家医院给砸了不可。
  医生也不解哪里出现了问题,明明手术很成功,血块也清除了,难道是动了视神经。
  当然,这样的话他们没有胆量跟赫连曜去说,要给他知道这些人其实是拿着自己老婆当了试验品,还不得杀人吗?
  医生让他们等等看,说不定是暂时性的,后面修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这句几乎听天由命的话他们是不会信的。
  雪苼一开始等了三年,三年过去后又等了一年,可结果呢。
  结果是无休无止的头疼,失明。
  所以,他们现在都是把一天当成了一年过,不放开相处的哪怕是一秒钟。
  雪苼怕,怕自己会在哪个赫连曜不在的瞬间就再也醒不过来;
  赫连曜怕,怕雪苼在自己不在的某个瞬间,会突然的抛弃他们父子。
  他已经经历了一次失去她的痛苦,万万不能再来一次,他怕承受不起。
  雪苼舔舔唇,“我还想喝点咖啡。”
  “不行,你已经喝了,今天的量没有了。”
  “那好不好才小半杯?赫连曜,我求求你,再来半杯嘛。”
  “你呀,”粗糙的手指点在她额头上,赫连曜转身去拿杯子。
  雪苼立刻拍他的马屁,“夫君你真好,雪苼最爱夫君了。”
  接过杯子,她闻了闻,立刻撅起嘴巴说:“刚才的赞美收回,你竟然给我牛奶。”
  “牛奶有什么不好,喝了对睡眠好,喝那么多咖啡要睡不着的。”
  雪苼不喝,腻着他撒娇,“可是我=根本不想睡觉,我想要每一分每一秒都这样感受你。”
  赫连曜的眼泪差点落下来。
  他深吸了一口气调整情绪。
  “你怎么不说话?赫连曜?”
  雪苼现在相当敏感,伸手去摸他。
  赫连曜抓住了她的手,喝了一口牛奶喂到她嘴巴里。
  “唔……赫连曜,你耍诈。”她顺着嘴角,流出了乳白色牛奶。
  赫连曜眸色一暗,低头给她舔了去。
  “别闹,快喝了睡觉,否则我一直这么喂你。”
  雪苼却伸出舌头引诱他,“那你来呀。”
  赫连曜倒吸了口冷气,“你勾引我?”
  “我就知道你不会一直给我喂……唔唔。”
  她的话都给他堵在喉咙里,让她不知死活的挑衅。
  最后,牛奶大战变成了浴室大战他们俩个人洗了个牛奶浴。
  把被水泡的粉粉的人抱起来,用毯子包了,带到了卧室里。
  雪苼软乎乎的倒在了大床上,实在没什么力气。
  “头疼吗?”赫连曜小心翼翼的问道。
  雪苼摇摇头,“没呀,今天你问的第几遍了?”
  “我算算?”
  “算什么呀,根本算不过来。我觉得从手术后我的眼睛虽然瞎了,但头却没怎么疼过,也许这是个好现象,虽然眼瞎,可能却捡回来一条命。”
  她这么说着,赫连曜还真觉得有几分道理。
  可人就是那么贪心,当时来英吉利的时候他只期盼雪苼能保住命,可现在又想着她能跟以前一样哪里都好好的。
  雪苼自然知道他的心事,便拍了拍他的手,“行了,别多想了。你最近为了照顾我也够累的,赶紧睡吧。”
  “嗯,我抱着你睡。”
  雪苼找了个自己觉得最舒服的位置躺下,她的脸在赫连曜胸膛上蹭了蹭,打了个呵欠。
  赫连曜摸着她滑顺的长发,“睡吧。”
  雪苼闭着眼睛哼哼,“赫连曜,你说我们以后会不会再有孩子?”
  “当然会,我们得给皓轩生个小妹妹,他总跟我说莫凭澜家的相思长得好看。”
  “那就把相思娶回家当媳妇好了。”
  “对孩子我没意见,可一想到莫凭澜那个鬼样子我就生气,凭什么让我们的孩子叫他爹?”
  雪苼止不住的笑,她是真不明白这三个军阀之间的关系。有了危险的时候比谁都快的抱成团儿,可明里暗里各种嫌弃,最好能老死不相往来才好。
  她摸着赫连曜的胸膛,还去掐人家的茱萸,“那相思可是进你家的门儿,叫你公爹,给你晨昏定省端饭奉茶,难道你亏了?”
  “这样一说,倒是我多了个女儿呀。”
  雪苼的笑更止不住了,这人呀,还是杀伐果断的赫连司令吗?
  幼稚的简直像个小孩子。
  这么一说反而引起了莫凭澜的兴趣,他竟然半坐起来,“这么说着倒是真好,等我们回家后就跟莫凭澜说,我倒是想要看看他会是个什么样子。”
  雪苼真是哭笑不得,“你就别添乱了。这事儿哪里是你说的算的?万一孩子们相互不喜欢,你这不是弄出一对怨偶吗?”
  赫连曜觉得这话儿挺对,不过赫连司令想法多,“那还不好说?把相思接到我们家养着,从小培养感情,青梅竹马。我们家皓轩这么棒,相思一定会喜欢。”
  雪苼叹了一口气,“青梅竹马也不一定就是两情相悦,你看看长安和莫凭澜,生了多少波澜?”
  “可是他们最后不还在一起了吗?要不是从小积淀的真情厚意又哪里能经的住这么多波折?”
  雪苼想想也是,俩个人不管是哪个都总有一个抓住不放弃,所以才能得以继续下去。
  不过这跟相思皓轩没多大关系,孩子的空间还是很大,谁知道以后有什么变化,大人瞎操心什么。
  “好了,不想了,睡觉。”
  说了睡觉,雪苼却睁着眼睛睡不着。
  即便睁着眼睛,她看到的也只是一片黑暗。
  但是哪怕是黑暗她也是喜欢的,因为她怕一闭上眼睛就永远睁不开。
  赫连曜听着她佯装平稳的呼吸,心里痛极了,他伸手拍着她后背,“我睡不着,陪我说说话儿吧。”
  雪苼高兴起来,“那要说什么?我们这几天天天腻在一起说。要不你唱个歌给我听吧。”
  赫连曜佯怒,“这个不行,我不会。”
  “不嘛!我知道你会唱,来一个。”
  “想听?”他低沉的声音撩到耳朵,哪怕不唱也酥掉了骨头。
  “想,特别想。”
  “咳咳。”赫连曜还没唱先红了脸。
  雪苼竖起耳朵满是期待,虽然在黑暗里看不到她的表情,但一定是很期待的。
  赫连曜把她抱在怀里,低声唱起来。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低沉的声音在耳朵响起,简直是……太难听了。
  雪苼非常后悔让他唱歌。
  谁说说话声音好听的男人就唱歌好听,一首歌给他念出来也就罢了,问题是没有一个字在调子上。
  雪苼很想让他停止,怕吵醒在隔壁睡觉的皓轩。、
  可是赫连曜似乎是上了瘾,一改刚才的羞涩,唱的非常起劲儿。
  雪苼只要面带微笑,用非人的毅力忍了下来。
  唱完了,莫凭澜还腆着个大脸问她,“好听吗?”
  这让她怎么回答,非常考验智商呀。
  于是,想了想后她说,“比较感人。”
  “我就觉得我唱的还行。”
  哥哥,能不能自我感觉这么好?
  这么一闹,雪苼反而睡着了。
  她困在他怀里,睡的无比安稳。
  前方无论有多可怕,因为有他,她就有了面对的勇气。
  第二天,阳光晴好,在有雾都之称的城市是难得的好天气。
  赫连曜提出去外面野餐。
  他联系了一个庄园,听说那里面可以采摘到美味的浆果,还有可爱的小兔子跑来跑去。
  雪苼想到这些日子皓轩过的很闷,就答应了。
  这个庄园主以前在港岛做过生意,跟用连城身份的赫连曜是旧相识。
  听说赫连曜带着家人去野餐,特地让厨娘给准备了盛丰的饭菜。
  加了雪利酒的甜点,烤的酥脆的面包,还有新鲜的水果。
  皓轩跟小马去摘了很多浆果,他玩的满头的汗,却不肯休息,抱着小兔子跑来跑去。
  听到孩子的笑声雪苼的脸色也开朗了许多。
  赫连曜握着她的手,把一只布丁放在她手里。
  “好吃吗?”他问雪苼,因为他自己根本不吃甜点。
  雪苼顽皮,把舌尖上的布丁伸出来,“你尝尝呀。”
  赫连曜往四周看了一眼,飞快的把她舌头上的布丁给抢了过来。
  雪苼红了脸,“赫连曜!”
  “在,我在。”
  “你,你不要脸,孩子还在呢。”
  “他们看不到。再说了,可是你先勾引我的。”
  雪苼去拧他坚硬的手臂,“你好坏。”
  说一个男人好坏,其实是女人对男人最好的评价。
  赫连曜笑呵呵的把她给抱在怀里,“我当然坏,却只对你一个人坏。”
  雪苼不知道是吃了布丁还是因为别的,很甜很甜。
  见她高兴,赫连曜乘机说出了自己这些天来一直在思考的话,“雪苼。”
  “嗯。”
  “我们……要不再试一次吧?”
  “试什么?”雪苼还沉浸在这平和的幸福了,没理解过来。
  赫连曜实在不想打怕这份好心情,可是不说又不行。
  “再做一次手术,就这一次,不管成功与否我都不再逼迫你。”
  雪苼的身体僵硬,好久才缓了过来。
  “你很想我能看见吗?”
  赫连曜亲吻着她的耳朵,“雪苼,不是我逼你,只是我更希望你能看到皓轩一天天的长大,看到这个越来越美丽的世界。”
  他能感觉到雪苼的手指在收紧,但是她还是答应了,“好。”
  “谢谢你,雪苼。”他亲吻着她紧绷的指尖。
  雪苼笑容很由衷,“为了你和皓轩,我愿意再试一次。”
  莫凭澜提出了手术申请,这是丹尼尔教授没有想到的。
  他一直以为这个中国人相当的难对付,在第一次手术失败后,他是万万不会再把妻子给他们当试验品的。
  所以,为了防止发生什么可怕的后果,他有必要把手术的结果给他解释清楚。
  半对半的成功率,是在赌运气。
  其实,这一半的成功率很可怕。
  人就是这样奇怪的动作,当说有一两成把握的时候,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就算失败也觉得理所当然。
  可这半对半的成功率,人往往就把重心放在成功上,忽略了那一半的失败。
  所以说,这根本就是在赌博。
  赫连曜点了头,最坏不过是他一辈子做雪苼的眼睛,他不怕被她拖累,怕的是她自己错过了这花红柳绿的世界。
  几天后,雪苼的二次手术进行。
  进手术室前,她始终握紧了赫连曜的手,不曾放开。
  赫连曜安慰她,“雪苼,你要勇敢。”
  皓轩也来给妈妈打气,“妈妈,你是最勇敢的。”
  她摸着一大一小的两张脸,这是她最爱的人,他们都在她的背后,她还有什么好怕的呀。
  她把三个人的手叠在一起,“嗯,妈妈会加油。”
  小马一直在旁边看着,眼睛里酸酸的,为了缓解这种沉重的气氛,他故意说:“小姐,您一定会好的,我还等着您帮我找媳妇呢。”
  他这样腼腆的性子能亲自提出来,一番苦心可想而知。
  石头也跟着喊:“我也要”
  雪苼笑着说:“好,我回去后一定给你们找个漂亮媳妇。”
  赫连曜瞪了石头一眼,“你多大了就要娶媳妇?”
  石头摸摸头,“我老家像我这样大的都当爹了。”
  “没出息,男人不立业成什么家?回去就把你都给张昀铭好好磨练几年。”
  石头苦着脸哀求,“司令,我还是多伺候您几年吧,等跟张师长那么大了再去历练。”
  “混账,你能跟他比?”
  小马怕赫连曜真生气,忙岔开话题,他摸摸头,“漂亮不漂亮不要紧,关键是要对我好。”
  “将心比心,只要你对她好,人家肯定对你好。”
  一番插科打诨,果然气氛轻松了很多。
  手术进行了五个多小时,期间赫连曜一直等在外面。
  期间,石头一直在劝他,“司令,您就坐下休息会儿吧,夫人一时半会儿出不来。”
  赫连曜点点头,他坐下后却没有几分钟,就又站了起来。
  石头还想再劝,小马拉拉他的衣服,“别说了,司令这样会好受些。”
  皓轩等了一会儿熬不住了,就给石头带着回家,小马在和赫连曜一起等。
  小马怎么说都是大几岁,他绞尽了脑汁跟赫连曜聊天。
  “司令,您别担心,我们小姐是个有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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