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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浅笑醉云州-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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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还是不说话,只是这样看着她,眼睛闪亮,就像有一条星河在里面绵延。
  忽然,傅雅珺也不知道从哪里冲出来,她推开雪苼,大声喊:“不要脸的女人,想要霸占我的阿曜。”
  雪苼想扑上去打她,可是忽然发现自己还是那么小只。根本都够不到人家的膝盖,她很着急,看到那女人依偎到赫连曜的怀里,便过去抱住他的大腿喊:“赫连曜,你到底要不要我?”
  赫连曜眉头一蹙,她的声音并不大,其实很多听起来就像是呢喃,但是他明显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她在喊自己的名字吗?
  赫连曜忙俯身过去,果真听到她在喊着自己的名字。
  一股子喜悦在心里炸开,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一瞬间要顶开干涸的土壤发芽生长。
  用力握紧了她的手,他说:“雪苼,我在这里,我在。”
  雪苼终于平静下来,这次她梦里没有觉得冷和害怕,因为有双大手一直把她握的很紧。
  这次生病不但是因为伤口发炎,也是雪苼情绪崩溃的表现,她这样过了三天,直到第四天清晨才算真正的清醒。
  一睁开眼睛,就看到医院明亮窗户上的阳光,那些梦里的黑暗和虚无一下就消散的无影无踪。
  慢慢伸展酸痛的身体,她对正在背对着她更换鲜花的小喜说:“小喜,我饿了。”
  小喜转过身,顿时满脸惊喜,“夫人,您终于醒了,太好了,我要告诉少帅去。”
  雪苼皱起眉头,“小喜,我要吃东西。”
  小喜喜极而泣,脑子又有些跳脱,“我跟胡妈说做很多好吃的,对了,我去告诉少帅去。”
  雪苼都给她打败了,她平日里见了赫连曜不是老鼠见了猫一样吗?
  小喜去了,一会儿又回来,带来了医生和护士,医生给雪苼检查后连连说神奇,发了一场高烧,伤口反而恢复的更快了。这也算是个奇迹。
  雪苼想出院,想回家洗澡,她觉得自己都要馊了。
  医生不同意,还是要她多观察几天。
  雪苼嫌弃自己脏,小喜端了一盆水来给她擦洗,“其实夫人你一点都不脏,你发烧这几天少帅每天都给你擦洗呢。”
  雪苼皱眉,“你说什么?他给我擦洗?”
  “是呀,我要给你擦身子,但是他不让,把我们都赶出去自己亲自动手。”
  雪苼冷笑,“怪不得我觉得浑身的皮都疼,肯定是他弄得。”
  小喜抿着嘴巴笑,“他可温柔了,比我的擦的都轻柔,还有呀,他这几天一直都守着你,眼睛都熬红了。”
  这个雪苼知道,梦里握着的那双手除了他还会有谁?
  “他呢?”雪苼终于肯问了。
  “今早医生说你稳定了他才走的,军营那边有人来叫,好像是出了什么事。”
  “哦。”雪苼应了一声,便没有再说话。
  “夫人,看着少帅对你很好,他这几天都没有回燕回园。”
  雪苼瞪了小喜一眼,“我怎么跟你说的?不要嚼主子的舌根。”
  小喜低下头,“夫人。我知道错了。对了,你这几天病着,有个人倒是来过好几次。”
  雪苼心下一凛,“谁?”
  “是陈逸枫陈老板。
  雪苼松了一口气,她以为是学长寻她来了,她问小喜,“我昏迷了几天?”
  “三天。”
  三天,学长也应该走了,希望他一切都顺利,他和她之间终究是没有缘分的。
  “夫人,您想什么呢。”
  “没什么?除了陈逸枫没有别人找我吗?”
  小喜摇摇头,“自然没有。少帅这几天天天在,这里都快变成少帅府了,里外都是兵,都没人敢来看病了,你刚才问出院,人家巴不得我们赶紧走。”
  雪苼莞尔,“等你收拾一下,我要是没问题我们就走,我不喜欢医院。”
  “回燕回园吗?”
  雪苼摇头,“不,我们去胡妈那里,当初买下那个房子虽然旧些,倒也够住。”
  小喜有些担心,“少帅能让吗?外面那么些兵。”
  “不用管他们,我会和赫连曜说。”
  小喜这些天亲眼看到赫连曜对雪苼怎么样,觉得他也不会难为她,这才放心去收拾。
  过了一会儿,她又跑进来,“夫人,那个陈逸枫又来了,见不见?”
  雪苼摇摇头:“不见,说我身体虚弱。”
  陈逸枫苦着一张脸站在走廊里,雪苼的病房门口全有警卫把守,他连靠近都不能。
  小喜从里面走出来,陈逸枫忙迎上去,“好姑娘,你们夫人答应见我了吗?”
  小喜摇摇头,“陈老板,我们夫人正在病中身体虚弱,您还是改天再来吧。”
  陈逸枫从口袋里掏出几块大洋塞给小喜,“好姑娘我求求你,好好给你们夫人说说,我找她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小喜哪里能要他的钱,一番争夺中小喜生了气,“陈老板,你这个样子就好像我故意刁难你一样,我们夫人确实是生病,你再这样我可喊人了。”
  陈逸枫没办法,只好说改天再来。他脸色蜡黄走路也弯着腰,哪里还有平日里风流潇洒的样子。
  在那间红粉窟里给七个女人玩了一天一夜,他差点被榨成了人干儿,直到现在那玩意还肿着,油皮也全破了,就连小解都困难,估计以后是要废了。
  但是他现在都没有心情管这个,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事情,他给几个戴面具的男人塞到后门儿点东西,那人说是苗疆的蛊毒,只要他七天内部拿出五十万大洋就不给他解药,现在他那处又红又肿又奇痒无比,他不敢去医院光明正大的看医生,怕人误会他是给男人玩狠了,只花重金请了一个外地的名医来,却看不出一点毛病。只说过些时间就好了。
  能好了吗?他就死了!
  陈逸枫不用查都知道这是谁干的,他一时糊涂想利用七步街的人给尹雪苼教训,却没有想到惹恼了赫连曜,他把尹锦瑟送出去顶锅保命以为他会就此罢休,不过是个女人,赫连曜不会因为这个而对付他这个有背景的纳税大户,但是他低估了尹雪苼在赫连曜心里的重要性,才引来了大祸。
  五十万呀,他上哪里去找那么多的现金,想来想去,他只好来求雪苼。
  却没有想到雪苼生病,他来了几趟都没见到人,今天好不容易打听人醒了,但是人家还是不见,这不是往死路上逼吗?
  他从医院出来坐上自家的汽车,盘算着明天来能不能见到,汽车行到雪苼出事的地方忽然汽车打了个弯儿,熄火了。
  陈逸枫浑身发毛,他现在出来都带着俩个保镖,立刻对他们说:“下去看看。”
  凭空旷野里,忽然有人在说:“你不要怕我不会害你,我是来救你的,只要你相信我,赫连曜就害不了你。”


第八十五章:我这破身体经不起你折腾

  陈逸枫是惊弓之鸟,他抓了个保镖挡在身前,“你是谁,少在那里抓鬼弄鬼。”
  山崖边树影晃动,处处草木皆兵。
  “你自己过来看。”
  陈逸枫不敢动,他让另一个保镖过去,“你,去看看。”
  他的保镖其实都是些小混混,遇到这种情况早就吓尿了,他哆哆嗦嗦的,“老板,我,我不敢。”
  “饭桶!过去,赏你十块大洋。”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不用保镖司机一个箭步冲过去,果然在一棵老杨树上看到匕首插着一封信。
  司机拔下匕首,拿给了陈逸枫。
  陈逸枫现在看什么都怕是险境,万一信封里跑出个带毒的虫子咋办?又花了十个大洋,司机给他把信封打开,抖了抖,果然什么都没有。
  普通的白宣纸,字迹十分潦草,应该是左手写的,他逐字逐句的读下去,顿时皱紧了眉头。
  信上说的很简单,要救自己去求莫凭澜。然后附带了一个地址。
  陈逸枫那么聪明的人一看便懂。对了,如果说在云州能和赫连曜抗衡的也只有莫凭澜,不过听说他们俩个人最近关系密切,没点实际东西还真打动不了莫凭澜。
  他无法相信这纸上说的一切,不会有人凭空就对自己那么好。
  但是,他也没有别的方法,只好自己去验证这信上消息的真假。
  上了车,他对司机说:“去码头。”
  商号里,莫凭澜正捏着一块玉出神,玉佩雕成鸳鸯,玉质通透雕工精美,一看就不是凡品。
  下人来报,“少爷。锦瑟坊的陈逸枫要见您。”
  “他?”莫凭澜不动声色的把玉塞到怀里,然后对下人说:“让他进来。”
  陈逸枫走进来,顿时闻到满室的茶香,陈逸枫穿了件白色绣素竹叶的长衫正在烹茶。
  “陈老板,坐,尝尝我这明前。”
  陈逸枫哪里还有心情喝茶,他讪讪笑着,“莫少,我这次冒昧造访是有件事相求。”
  莫凭澜淡淡的挑起眉头,“求我?陈老板开玩笑吧?您现在可是云州的大红人,马上要迎娶厅长的千金,听说有攀上大总统的秘书,莫某还要高攀您呀。”
  陈逸枫苦着脸道:“莫少,您别取笑我了,最近我可是倒霉到家了。因为家里那个妒妇得罪了少帅,要是您不救我,我的命就没了。”
  这些事莫凭澜早有耳闻,他不动声色的说:“少帅?谁敢惹?陈老板您这是太看得起我了。”
  陈逸枫仗着信封上的那个秘密有恃无恐,“莫少,您帮我我也帮您。”
  莫凭澜长眉一展,“陈老板请回吧,我实在没有什么能让你帮的。”
  陈逸枫并不慌乱,“是吗?莫少,那不知道长安小姐的下落您还需要不需要?”
  一贯温雅的眸子忽然寒光凛冽,莫凭澜沉声道:“陈逸枫,我最讨厌自作聪明的人。”
  “莫少,我知道长安大小姐的下落,不知道您帮不帮这个忙?”
  “你要什么?”
  “我可以带你先把人找到,你去赫连曜那里保下我的命。”
  莫凭澜眉眼略挑,再看陈逸枫的眼睛里多了丝笑意,“好,你很聪明。不过我也不可能空手帮你讨厌人情,就尹家的宅子吧,你把房契准备好。”
  跟这种人打交道陈逸枫知道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他点头,“好,谢谢莫少。”
  “那你什么时候带我去找她?”
  陈逸枫也怕夜长梦多,“现在就去。”
  莫凭澜立刻清点人数,跟着陈逸枫的车子去了码头。
  莫凭澜皱起眉头。“这个地方,陈老板你逗我呢。”
  “我知道这里是莫少的地盘,可是您听说过最危险的地方是最安全的吗?”
  莫凭澜最能沉住气的一个人,此时忽然手指弯曲起来,紧紧抓住了膝头上的袍子,掌心里全是汗。
  在码头的浅滩那里,停泊着很多渔船,他们都是靠打渔为生的渔民。
  陈逸枫指着一艘很不起眼的渔船,“莫少,就在船上。”
  这些船莫凭澜也搜过,当时没有发现,他有些不信。
  陈逸枫看出他的迟疑,“有没有莫少上去看看就知道了。您不吃亏。”
  莫凭澜挥退了手下人,自己举步走过去。
  他的手下拉住他,“少爷,不可。”
  莫凭澜推开那人,他的心跳很快,快的都要豁开他的胸膛。
  走近,一脚踩了甲板,他洁白的袍子全弄上了泥泞。
  船舱里有个带着蓝色碎花围巾的渔妇正在做针线,听到声音她没有回头,只是咯咯娇笑着,“看看这个小肚兜,我绣的鸳鸯像不像鸭子,敢问哪个女人能有我这一手活计。”
  那明艳清灵的嗓音仿佛是划开他心头粘稠的一把利剑,他觉得一腔子血又热起来。
  唇瓣儿微动,他无声的叫了出来。
  坐着的妇人没听到回答,忽然警惕起来,她收手到笸箩里,想要拿盖在布片下的枪。
  可还是慢了一步,她的手给一只男人的大手按住,手指修长干净,好看的不像话,无名指上戴着个素白银环。
  妇人的肩膀微微颤抖着,“你还是找到了。”
  莫凭澜的眸光落在她腿上的鲜红布片上,那是个肚兜,小小的能有巴掌大,中间五颜六色绣了个丑小鸭。
  他把人给带进怀里,伸手落在她柔软的小腹处,“孩子还在?”
  莫长安闭上了眼睛,等再睁开的时候美艳异常,“你误会了,我又怀孕了,但孩子爹可不是你。”
  莫凭澜双眸如寒潭,大手更紧的扣住,“是他吗?”
  说着,他的手下已经押着一个黑壮的青年走进来。
  青年大力挣扎着,“你们放开我,一群畜生,放开长安。”
  “长安?”莫凭澜眯起好看的桃花眼,“长安也是你叫的,把他的嘴巴给我缝上。”
  长安在他怀里剧烈挣扎,“放开他,莫凭澜你不得好死。”
  莫凭澜把她给抱起来,紧紧的裹在怀里,“长安,长安。”
  长相思,在长安。
  长相思,摧心肝!
  赫连曜捏着房契,心里特别的烦躁。
  莫凭澜竟然要他放过陈逸枫,在他们合作期间他的要求他不能不答应,但是这么便宜了陈逸枫他很不爽。
  幸好还有尹家的房契,要不他在雪苼面前都没法子交代。他可是对她夸下海口的,到头来一个堂堂少帅连个商人都收拾不了。这丢人丢到家了。
  医院里警卫们都聚在一起,看到赫连曜齐刷刷的打了个哆嗦。
  张副官顿时就毛了,“你们这群兔崽子,都杵在这里干什么?”
  其中有个小头目站出来:“报告队长,夫人她,她走了。”
  “什么?”赫连曜拧齐眉头,一把就揪过人,“她去哪里了?”
  “不,不知道。”
  没等赫连曜出手,张副官一脚就把人给踹倒了,“一帮废物,夫人她还病着,你们就不知道护着拦着?”
  “我派了几个人跟着去了。是夫人以死相迫,我也没办法。”
  赫连曜额头青筋突突跳动,越来越能耐了,动不动就寻死觅活,尹雪苼呀尹雪苼,你当我是死的不成?
  赫连曜大步走出去,张副官赶紧招呼人跟上去,“少帅,我们去哪里?”
  “她还能去哪里?自然是胡妈的家。”
  雪苼深吸了一口气,小院里满是蔷薇花的芳香,还有两只绿头鹦哥在笼子里叽叽喳喳,一片安恬美好。
  小喜扶她:“夫人,去屋里吧。您躺会儿。”
  “医生让我每天适当活动一下,小喜,帮我倒杯水过来。”
  小喜进去倒水,雪苼则站着逗鸟儿,怎奈胡妈买的是便宜货,怎么教都不会说话。
  这时,忽然听到了汽车喇叭声,接着就是军人皮靴子踩地的声音。
  人来的倒是快,雪苼的笑凝在嘴角,连应付他都觉得烦。
  张副官去扣黄铜门环,笃笃就是好几声。
  刚好小喜倒水出来,她脸色一白,“夫人。是谁来了?”
  “还能有谁?去开门吧,水放在小木桌上。”
  小喜紧紧脸皮,快步走过来拉开了门。
  抬头对上张副官英气勃勃的脸,她的脸一红,“张副官。”
  赫连曜则是一言不发,推开小喜大步走进来。
  张副官在他身后用唇形说“生气了。”
  小喜有些怕,又生气,不会跟夫人吵架吧。
  屋子太小,士兵们分两列站在门口,张副官跟着小喜走进去。
  雪苼买的是两进的小院儿,过了正房就是后院,此时她正坐在后院的藤萝架子下,端着一杯红枣桂圆茶。
  大病新愈,她的脸还是没有什么血色,趁着乌黑的浓眉,密长的睫毛,透粉的小嘴儿,给人一种分外清透的感觉。
  绵长的黑发没有丝毫装饰,就这么散在肩头上,居家她穿着一件白色裙子,腰间松松系这带子,走近了才发现其实是淡淡的黄色,就像庭院中的那树栀子花。
  清新隽逸,闻之皆醉!
  赫连曜一肚子的火气顷刻化为乌有,变成了绕指柔肠。
  三两步走过去,握住了她的手,他难得的温柔,“穿这么少,回屋去。”
  雪苼倒是听话,慢吞吞的站起来,一言不发回了房间。
  赫连曜给人晾在了当场!
  他脸上的表情僵住,那种吃瘪的样子还真是让张副官有点……高兴。
  他装模作样的上前,低声说:“少帅,追上去呀,记住,女人要哄的。”
  赫连曜狠狠瞪了他一眼,跟着去了雪苼房间。
  推开门,一股子属于女人的幽香扑面而来。
  他贪婪的嗅了一口,这些日子雪苼都呆在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把身上的香气都掩盖了,他现在闻到,有点把持不住。
  环顾四周,屋子收拾的很简单,一张梳妆台一张床几乎就是全部,此时雪苼歪在床上,手里拿着一本书。
  他在她身边坐下,伸手去拿她手里的书。
  她很乖,没了书遮挡的眼睛直直的看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翻身往里躺下,伸手解开了衣服的丝带。
  裙带散开,细腻的丝绸贴在她娇美的身体上,诚实的勾勒出她每一分每一寸的曼妙。
  这样突然的福利。赫连曜有些傻眼。
  她闭着眼睛,密长蜷曲的睫毛不安的眨动,“你想做就快点,还有,不要太激烈,我这破身体经不起你的折腾,我可不想再回到医院。”
  她是什么意思,拿他当禽兽吗?
  他的手放在她腰间,摩挲着那没有一点赘肉的柳腰小腹,“你觉得我找你就是为了这事儿?”
  雪苼冷哼,“那还能有别的事吗?我都快死了你还用我的手,你自己有多禽兽难道你不知道?”
  言之凿凿,把他描绘成一个精虫上脑的禽兽。
  虽然那也是事实。
  所以赫连曜被堵着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蹙眉瞪眼坐在那里。
  最终还是恼羞成怒,他站起来撂下狠话,“尹雪苼,不要太高看了自己,本少帅又不是只有你一个女人。”
  躺着的人并没有睁开眼睛,声音清冷如冰,“是呀,少帅红粉无数,更是有知己名雅珺,为了她少帅可以不顾及世俗眼光,简直是疼爱有加,所以您还在这里浪费时间干什么,有这点时间。估计第二胎就怀上了。”
  “尹雪苼你……”赫连曜给气的胸膛上下起伏,要不是看在她是病人的份上,一定要堵住她这张不饶人的小嘴儿。
  赫连曜甩门而去,震得雪苼身体都抖了抖,她闭着眼睛,想平息来自内心深处的钝痛。
  忽然,门又被推开,他高大的身躯如旋风一样旋进来。
  雪苼吓得缩起脚往床里面退,“你怎么又回来了?”
  他冷哼一声,扔下手里的房契,一句话都没有说。
  等他走了雪苼才捡起来看,当看到是老宅的房契时她紧紧的握住,竟然真的回来了。
  所以说,赫连曜来不是为了跟她睡觉,而是送房契的。
  雪苼脸染红霞,这是自己想多了吗?
  赫连曜火刺刺的从小院里出来,张副官忙跟上,“少帅,回燕回园吗?”
  “去西山。”
  张副官觉得少帅最近西山跑的有点勤,而且照着今天这个势头,齐三宝他们要倒霉。
  齐三宝今晚烤了一只羊,正和蓝子出以及自己的团副在喝闷酒。
  陈逸枫那只到手的肥羊最后跑了,能不闷吗?
  赫连曜进来的时候带着一股子风,他进门就扔了军装,只穿着一件白色衬衣,还觉得闷,伸手捏开了最上面的两颗扣子。
  齐三宝早就光着了,本来还怕赫连曜训斥,但是少帅跟没看到他一样伸手拿了个大碗往桌子上重重一放,“倒酒。”
  蓝子出赶紧给倒满了,纯正的高粱酒,一个字,烈。
  赫连曜一口气灌了一大碗,蓝子出忙把沾着孜然盐巴的小羊腿切好了放在他面前,“少帅,吃点菜,空腹喝酒伤人。”
  赫连曜并不说话,拿过酒坛子就给自己满上。
  他进来后几个团副都吓得出去了,他喝闷酒没人敢说话。齐三宝用眼睛询问张副官:‘咋回事?’
  张副官比了个兰花指,齐三宝秒懂,女人!
  能让少帅气的喝闷酒的女人,除了尹大小姐还有谁?
  赫连曜不是个多话的人,喝了酒更闷,他一声不吭的喝酒,很快就空出一个坛子。
  都知道赫连曜酒量大,可是这么喝下去迟早是会醉的。
  大家都看齐三宝,这个时候也就他皮厚能顶风上。
  他搓搓指头做了个要钱的动作,然后才凑过去说话,“少帅,吃点菜,别这么喝,伤身。”
  “滚!”
  果然好无情!
  齐三宝表示受到了严重的伤害,他伸出五个手指,意思是你们该加钱了,看到蓝子出和张副官都点头后又凑过去,“少帅,夫人惹您生气了?”
  赫连曜终于给人说中了,他抬起头,话到了嘴边,却发现根本无法启齿,又端起了酒。
  “少帅少帅。”齐三宝挡住了他的碗,“这女人要哄,都说了很多遍了,你跟她们较真儿干什么?”
  “她说本帅是个只知道上床的禽兽。”
  哇,这信息量,三个大男人都猥琐的瞪起了眼睛,等的好着急,再多说点儿。
  可是赫连曜说完后清俊的脸都气红了,推开齐三宝又喝了半碗酒。
  “这些娘们儿就是嘴上说不行,其实她们心里想着呢,其实少帅你可以……少帅,少帅你干啥去?”
  赫连曜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伸手就拎住了张副官,“走。”
  “走?”张副官看了一眼烤的金黄的小羊腿,都没有吃一口。
  赫连曜把人给拽上车,“去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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