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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浅笑醉云州-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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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一直没有人追来雪苼才放下心,她恨自己刚才鲁莽了,得罪了赫连曜什么都完了,可是她又忍不了,这个人渣竟然让她……
跑还是不跑两个念头在脑子里翻滚,现在她要是跑了家里怎么办?可是不跑他会不会带兵上门来抓人?
到家的时候雪苼已经打定主意,等天亮了就登门去道歉,就算他……那就当狗咬了一口,反正她以后也不打算嫁人了,保护家人要紧。
可是等她到了家,发现赫连曜的车子已经等在了门口。
第二十七章:做了个无耻的梦
就像被一桶凉水兜头淋下,她发现自己的手都在颤抖。
但是,事已至此无可挽回。
她硬着头皮下车,车里的人见她下来也跟着下来,不是赫连曜是张副官。
他对雪苼行了个军礼,“雪苼小姐,您的包和衣服落在酒楼里,少帅让我给您送过来。”
他手里拿的果然是雪苼的雪花尼大衣和包,雪苼有些摸不着头脑,“赫连曜就这么算了?”
“还有一样礼物,是少帅亲自给您挑选的。”
雪苼见是个浅紫色漂亮的盒子,估计是衣物之类,便说:“请张副官谢谢少帅,雪苼无功不受禄。”
张副官十分耿直,“少帅说刚才弄坏了您的衣袖,理应赔您一件,他还希望下次见到您的时候能看到您穿上。”
雪苼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衣袖去了一半,她下意识的缩缩手臂,然后把盒子接过来,“那谢谢少帅。”
张副官又行了个军礼,上车走人了,雪苼现在明白赫连曜是还没跟自己玩够,也好,这样她也能缓口气。
已是深夜,雪苼披上大衣先去父亲房里看了看,他已经睡着了,只是呼吸粗重嗓子里像拉风箱。雪苼没敢扰他,默默的在他身边落了一会儿泪,等出去的时候又恢复了平静。
这个家扛在她柔弱的肩膀上,太重了。
胡妈见她回来立刻去准备洗澡水,还端了一碗桂花藕粉出来,“小姐,喝点吧,这是你最爱的。”
这些日子,雪苼明显的瘦了一圈儿。
她看着胡妈殷切的目光,勉强喝了半碗,去沐浴后躺在床上忽然觉得有个东西硌得慌。
拿出来一看是赫连曜送的礼物,明明知道不会是好东西,可看到了还是气的差点蹦起来。
这竟然是一套西式的内衣!
属于夜空的黑色点缀着晶亮的珠片,薄薄的布料还有花边,说实话,这样的东西雪苼有不少,但是一个男人送的,还让她穿给他看……
要不是太难堪,她一定会扔出窗外。
现在只好放起来,但是她的心却久久不能平静。
赫连曜就是个灾星,每次见到他都会有血光,他连续在她面前杀人,眼睛都不眨一下,让她更加怕他。
疲倦涌来,雪苼这才觉出身体跟散了架一样疼,果然那一摔并不简单,她浑浑噩噩的睡过去,又是一晚噩梦。
这次的梦好像不太一样。
她又梦到了玉春楼,在血腥味弥散的包间里,壮硕的男人压着女人做那等丢人的事。
女人叫的无耻有淫荡,用脚紧紧勾住男人的腰,雪苼唾弃,呸,真不要脸。
可是那女人回头冲她妖媚一笑,竟然是自己的脸!
再看那个男人,已经变成了赫连曜,他狎昵的撩着自己的头发,“小乖,舒服吗?”
“啊!”雪苼大叫,她拥被坐起,透过纱窗,看到外面天色已是蟹壳青。
她抹了抹额上的冷汗,刚要下床,忽然觉得一片黏腻。
她竟然……
雪苼紧紧咬住了下唇,她恨死了赫连曜。
梳洗完毕,她正要去看父亲,忽然福伯晃动着笨重的身体小跑而来,“大小姐,不好了,很多人,很多人来要债。”
第二十八章:登门求亲
“什么?”雪苼从椅子上站起来可双腿一软又坐回去。
“不知道谁把我们沉船的消息给散布出去,现在很多来要钱的,都堵在厅里,夫人不敢出去。”
雪苼手指摁着额头,她就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如果当初仓库里的烟土是莫凭澜搞的鬼,那么这次尹家凭着自己的力量救出了父亲他肯定不会罢手,莫凭澜就是想把自己逼到绝路然后给他当姨太太。
他不喜欢雪苼,甚至可以用讨厌来形容,但是为了逼出潜逃的莫家小姐莫长安,他是不惜血本。
这个人渣!
“大小姐,大小姐!”
雪苼回神,她对福伯挥挥手,“你先过去,我马上就来。”
她一到大厅大概有十几号人立刻就围上来,七嘴八舌问雪苼讨债,有要运输费用的,有要仓库租金的,七七八八,各种各样。
雪苼一个年轻女孩站在他们一帮老爷们儿中间没有慌乱,她扬声说:“各位,跟锦绣坊合作了多年怎么就沉不住气了?锦绣坊亏过大家一分钱吗?虽然我们暂时有点困难,但只是一点,请各位不要听信谣言。”
领头的一个刘老板大声说:“你这个丫头片子说话管用吗?我们要见你爹。”
雪苼拦着,“我爹卧病在床不适合见客。”
“分明是你爹在逃避,不敢见我们,我们要见尹南山,我们要见尹南山。”
十几个人的吼声不算小,雪苼紧紧捏住了衣角,这样迟早会让爹听到。
可是她人单势孤,一说话就给他们的声浪压下,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忽然一道清朗的声音横空出世,“各位,你们在尹府吵什么?”
雪苼一回头,门口的男人长身玉立风度翩翩,正是人渣莫凭澜。
他长衫外面是一件披风,雪白的风毛拥簇着脸上温文的笑容更显得丰神如玉。
莫家在云州是连督军都要礼让三分的存在,黑白道都有庞大的势力,尹家也是因为这些年和莫家交好才在乱世中平安无恙,但自从莫少从江南带回个美艳女子后就出了两家不和的传闻,至于原因……最多的说法是尹大小姐吃醋,她虽然要嫁陈逸枫,其实一直和莫凭澜私通,因为莫凭澜甩了她才一时想不开去嫖小倌,却不想给未婚夫捉奸退婚。
豪门总有秘闻,越是复杂就越觉得是真像。
当然,这番说法雪苼并不知道,要是知道了她估计会去点了莫家的房子。
她会喜欢莫凭澜,除非狗能说人话。
众人看到莫凭澜出现,都给他面子不闹了,等人走后雪苼才冷冷的说:“你来干什么?”
莫凭澜低低一笑,“我来自然是看望伯父的。”
雪苼勾起嘴角讽刺他,“你连养了你十多年的干爹死活都不管,我爹又怎么放在眼里?”
莫凭澜正要说话,忽然看到婉娘带着尹雨苼来了,他含笑打招呼,“伯母、雨苼。”
婉娘见到莫凭澜一把鼻涕一把泪,“凭澜呀,可算把你给盼来了,我们家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你可要帮帮忙呀。”
莫凭澜向来会说漂亮话,“那是自然,等成了一家人,尹家的事自然是我的。”
他的话让雪苼愤怒让婉娘糊涂让雨苼做起了白日梦。
第二十九章:客官慢走,下次再来
婉娘迟疑了一下才问:“你的意思是?”
“伯母,我想讨雪苼做我的姨太太。”
没等他说完雪苼就指着他的鼻子尖儿骂:“莫凭澜,你给我滚!长安真是瞎了眼,会爱上你这么个人渣!”
提到莫长安的名字,莫凭澜俊脸上透出一层阴鸷,“雪苼,这个时候你非要提她,这是自掘坟墓。”
雪苼冷然道:“我不提你就会放过我们家吗?莫凭澜,要是莫叔叔在下面知道你这么糟践他的宝贝女儿,一定后悔死了十年前把你从死人堆里捡回来。”
婉娘怕他们吵起来,立刻眉开眼笑的对莫凭澜说:“凭澜你想娶雪苼?好好,我这就去跟她爹说。”
“不准去。”雪苼喝止了婉娘,“我不会嫁给他,别说姨太太就是正妻也不嫁。”
雨苼倒是替莫凭澜打起了抱不平,“雪苼,你一个被退婚的人凭澜哥哥要娶是你天大的福分,我还想嫁呢。”
狠狠的剜了她一眼,她的话雪苼向来当成是放屁。
莫凭澜站起来,眉眼一如往常染着淡淡的笑,“那伯母再和伯父商量一下,我告辞了。”
“凭澜慢走,有空再来。”
雪苼莫名觉得这就像青楼里客官慢走下次再来,她抓起一个茶杯就扔过去,“滚!”
茶杯堪堪滚落在莫凭澜脚下,他回头阴阴一笑,好像雪苼已经攥在手心里。
雪苼恨不能把他掐碎用滚油煎了,但现在生气只能自己乱了阵脚,她强忍着,转身想去父亲房里。
婉娘叫住她,“雪苼,你爹好米好面养你这么大,平日里穿金戴银上洋学堂,现在家里有难你可不能不管。”
雪苼懒得再跟她说,只是冷冷的警告,“婉娘,你不是我亲娘也没有资格决定我的婚事,家里的事我会想法子,你好好照顾我爹就行。”
“娘你看她什么态度,你还把金子给了她……”雨苼指着雪苼骄傲的背影撒泼。
婉娘也没办法,她狠狠的拧了女儿的胳膊一把,“别吵吵了,她自己有主意呢,你没听人说,我不是她亲娘!”
雪苼装聋作哑,在进老爹病房的时候换上一副笑脸。
“爹,你好点了吗?”
尹南山气血攻心中了风,现在口角歪斜全身麻痹,嘴角哩哩啦啦流口水话也说不清,见到雪苼眼泪汪汪的,“锁儿(雪儿)。”
雪苼忙拉住他的手,“爹,今天好点没有?想吃什么跟我说,我让厨房给您做。”
尹南山心里一堆苦却说不出来,只是看着女儿哭,“鼓(苦)了你。”
雪苼拿着丝帕给他擦口水,“爹,我不辛苦,您要是心疼我就快点好起来。”
陪了他一会儿,雪苼站起来说:“爹,我去铺子里看看,您先休息。”
雪苼跟看护她爹的丫头和胡妈有叮嘱了一番,才和小马一起去了铺子。
锦绣坊在云州城一共八个铺子,现在因为没有货源全关了,把零碎的布匹全搬到了总商号这里,看着烫金的招牌黯然无光,雪苼心里一阵凄凉,难道锦绣坊就这么完了吗?
刚进铺子,她发现店里竟然有客人。
第三十章:跟小姐姐抢生意
黑漆柜台那边站着个娇娆女郎,她穿着一袭电光蓝绣牡丹花旗袍,这么冷的天脱了大衣露出了两只嫩藕似的光胳膊,看看她的做派风情,就知道是楼里的姑娘。
此时她声音很大,不悦的对店伙说:“去找你们的老板来,我定钱都付了,却没有我要的布料,可让我怎么做晚礼服?”
雪苼忙上前:“这位女士,我是锦绣坊的大小姐,您有什么需要?”
女人涂着丹寇的手指往柜台上一搭,“你看到了吧,我跟你们店定的玻璃纱,竟然没有货,你总不能让我光着去参加少帅的舞会吧?”
“少帅?”雪苼现在对这个词敏感,“可是赫连曜?”
女人挽起涂了油膏的睫毛上下看她一遍,猩红的嘴角勾出丝丝冷笑,“少帅的名讳也是你叫的?”
雪苼并不想得罪客人,她对女人说:“女士,您要的玻璃纱确实没有,我们的船在海上遇到了风暴,但是做礼服的话我还是推荐丝绸,外国的那些东西好看却华而不实,哪有我们行云流水的丝绸好看。”
“丝绸?你别欺负我是土包子。少帅,奴家给人欺负了你也不说句话。”
娇嗔的语气听着让人起腻,但估计有人比较受用,比如赫连曜。
在墙角的真皮沙发里,高大的男人无声无息的坐着,他把一身迫人的气势掩藏的很好,几乎与那里的阴暗融为一体。
迎着雪苼的目光,他缓缓抬起头,一双锐利似刀锋的眼睛即便被帽檐遮挡,已经沉冷的让人生畏。
她没忘了,自己在玉春楼打了他一枪。
雪苼是个聪明果敢的姑娘,她在他发话之前就跑过去拉住了他的手,软软的问着:“你的伤怎么样了?这几天想着去看你家里又不得空。”
赫连曜不动声色的看着搭在自己大手上的小手,软软的滑滑的,就像没有骨头,赫连曜这些年身边的温香软玉不断,却没有一个人单单握个手就能让他销魂蚀骨的。
刚硬领子下的喉结上下滑动,他对雪苼拍了拍大腿,“过来。”
雪苼心里恨他要死,表面上却一片娇憨温柔,她看看身后,然后轻轻在他身边蹲下,仰着头语气里透着几分恳求,“这么多人看着,而且跟你一起来的小姐姐好像不乐意了。”
长臂一伸他土匪似的把她给抱在大腿上,淡青胡茬的下巴磨着她粉嫩的脸颊,“想我没?”
那女人已经看傻了,这年头有钱人家的大小姐都跟窑姐儿抢生意,还让人怎么活?
她自持是青楼红牌,婷婷袅袅的走过去想要搭住赫连曜的肩膀,“少帅,他们家既然没有我们去别处瞧瞧。”
赫连曜看着肩头的那只手,冷冷的说:“拿开。”
女人尚不知天高地厚,以为自己能陪在他身边是不一样的,拿出妩媚笑容娇声说:“少帅……啊!”
清脆的声音却让人遍体生寒,原来赫连曜生生折断了她的手腕。
雪苼闭上了眼睛,她什么都不做就又造了孽。
女人在地上哀嚎痛哭,也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的张副官把人给带了出去,同时清场,屋里只剩下雪苼和赫连曜两个人。
第三十一章:你咬我,我也咬你
男人的大手轻触着雪苼颤抖的睫毛,“小乖别怕,我不会那么对你。”
雪苼张开眼睛,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颜,紧张的问:“那我打你一枪你也不生气?”
“生气,如果换成别人我当场就扔到后厨给剁碎了包人肉馅包子。”
一种像蛇爬到腿肚子上的阴冷感觉遍布全身,雪苼又问:“那你会怎么对我?”
他看着她,觉得这女人有一双非常好看的眼睛,明媚灵动,熠熠生辉,就连害怕的时候光芒也比别人来的细碎。
薄唇覆在她耳边,摩擦出她的颤栗才满意的吐出两个字。
雪苼又气又羞,脸红了眼圈儿也红红的,差一点就哭了。
他伸出舌头去卷她的睫毛,发现她的睫毛也好看,又密又长还卷卷的,垂下来的时候就像蝴蝶翅,一下下扇到他心里。
雪苼从来都没跟人这么亲密过,即便是青梅竹马的陈逸枫和她也只是拉过手,现在给赫连曜百般亵玩,除了羞耻之外还有一种奇异的感觉从身体最隐秘的地方弥散开来。
她的声音细细碎碎,很委屈的,“你别弄了,我求你。”
赫连曜本来有些阴郁的心情一下就好起来,这丫头就是个宝贝,他更想快点得到她。
这么想着,他也这么办了。
把人给抱起,他一扯旁边的布匹,流水一般的红绸子堆堆叠叠,在柜台上扑出一片妖艳。
他把雪苼往上一扔,跟着就解下来腰间的皮带。
雪苼一边往后退着一边想爬起来,“少帅,你要干什么?”
赫连曜抓住她的一只脚踝,浓重的欲色从眸子里喷薄而出,“本少帅要上你。”
雪苼抱紧身体往红绸深处钻,“不行,赫连曜你不可以。”
她不说救命,而是用命令的口吻说不行不可以,倒是让赫连曜停了下来,他其实也不愿意强迫于人,特别是雪苼还关系着一个秘密,他差点被美色所迷,耽误了大事。
但是这么就放过她……
美人躺在一堆红色丝绸里,素衣雪肤活色生香,不做点什么,他可对不起他养了二十多年的赫连老二。
他扑过去把人压住,拉着她的没羞没臊,“不想我做别的就来这个,你做过。”
是的,她在青楼那夜就是这样被他逼迫过。
她挣扎,“少帅,青天白日的,你这是白日宣淫。”
赫连曜在她耳朵低笑,“那你闭上眼睛就当晚上。”
无处可逃,她一个弱女子家道中落,在这乱世里受尽了欺凌,特别是面对赫连曜这么个魔王,她能保住贞洁已经不错,还敢要什么尊严。
到最后的时刻他咬住了她的脖子,他带着一种嗜血的渴望,一种对美要毁灭的残暴力量,蹂躏着她像天鹅一样雪白优雅的颈子。
雪苼吃痛,她双眼懵了一层带着金星的黑暗,也没管是什么地方,反正也咬住了赫连曜。
他用力,她也用力,一口小白牙也尝到了血的滋味。
等两个人分开她才知道自己闯了大祸,她咬的正是赫连曜劲腰的位置,肉质可谓软硬适中,弹力可口。
对上他的眼睛,她一缩脖子,眼睛湿漉漉的,“我不敢了,你别打我。”
第三十二章:她要他离着自己远一点
赫连曜本来想这么完了,可是给她咬的热血沸腾,重新把人给捞怀里他舔着她脖子上的伤口,“小疯子,你可真是个宝,再来一次。”
雪苼欲哭无泪,哪路神仙能来把这个妖孽给收了呀。
前后来了两回,他终于满意了,可苦了雪苼:一张小脸惨兮兮的,鬓发蓬乱衣服皱巴巴的,还沾着可疑的污迹。
就连那批上好的蜀锦,也给糟蹋的不成样子。
赫连曜是个人的时候还是不错的,他喊了副官送了热水进来,自己亲自搭了个手巾把子给雪苼擦了手和脸,又捏着她的脖子自言自语:“这么漂亮的脖子要是留下疤痕可惜了,走,本少帅带你上药去。”
雪苼也上来了脾气,她甩开他的手冷笑,“用不用打一针?”
赫连曜一愣,立刻明白了她这是变相的骂他是狗。
身体舒爽了他也不恼,捏着她的下巴眸子深的像古井,“你是我的小母狗。”
尹雪苼忽然好怀念他哑巴的时候,这个男人嘴里有砒霜,一说话就能毒死人。
他伸手要去抱她,却给雪苼躲开,她敛着衣裙说:“少帅爽也爽了,可不可以答应雪苼一件事。”
赫连曜一挑浓眉,果然是个不吃亏的主儿,不过用了她的手,就开始提条件了。
倒是好奇她会要什么,钱?人命?赫连曜眯起眸子,饶有兴味的看着她。
虽然刚刚亲密过,但他还是一身的阴郁气质,雪苼有些害怕,尽量把话说的漂亮,“少帅,雪苼以前不懂事儿多有得罪的地方还望你大人大量多多海涵。雪苼不过是个普通人,无法跟您这样的人中龙凤匹配,还望少帅今后放过雪苼吧。”
他真金白银等着给她,甚至想帮她解决家里的一堆烂摊子,却没有想到竟然等来这么一句话!
他看着她,眼中一片漆黑的冰冷,心想她这是欲擒故纵玩大的吗?
他的眼光太过渗人,雪苼垂下长而密的睫毛挡住了眼睛里的内容,她不是没想过依靠赫连曜的力量解决自家的问题,但是赫连曜岂是那么好用的?
他是恶魔是猛兽,一旦跟他沾上恐怕不死也给带血扒下一层皮来,她还不想与虎谋皮这么傻。
之余赫连曜,她不过是个玩物,一旦落入他手自己便深宅大院给锁起来,等他腻了够了,自己这一生就完了。
俩个人一时间都不说话,心里各有各的算计。
忽然,隔着门张副官的声音响起,“少帅,紧急军务。”
赫连曜绝对不是个声色犬马的男人,在听到这句话后他捡起落在地上的军帽,掸了掸,对雪苼说:“你要本少帅放了你?”
雪苼睫毛扇了扇,终于鼓起勇气看着他,她眼神明澈干净,带着少女特有的一种柔软,“是。”
他一边往外走一边戴上军帽,“尹雪苼,记住今天你的话,别让本少帅再看到你。”
听到他的话,雪苼整个人都软下来,这算是摆脱了吗?
赫连曜走的急,一路带着风,张副官瞅了雪苼一眼,心知这位大小姐又把少帅给得罪了。
人走后,雪苼枯坐了半天才恢复过来,她不敢让人来收拾,怕看到这些不堪,不过话又说回来,她本来也没什么好名声,何必在乎再添上一笔?
第三十三章:才觉得她很美
当天晚上赫连曜就离开了云州城开赴战场,因为他的离开,整个城市都觉得松散了许多。
这位少帅当日孤身一人潜入城里刺杀了老督军,没费一枪一炮便把云州城变成了赫连军的地盘儿,而在他成为这里的老大之后,一枪崩了不听话的海关司长林汉,断了政务主任的手脚筋,以前的那些官员人人自危,拿着这位少帅当活阎王。
现在他走了,云州城的牛鬼蛇神都松了一口气!
雪苼这些日子全为债务忙活,她见天儿拿着账簿要债收钱变卖房产土地,可是这些远远还不够,当时为了进货在洋行里贷的一笔款子马上也要到期了,不多不少,又是一个20万。
不当家不知道柴米贵,雪苼这才明白她爹这些年的艰辛,维持这么大的摊子其实很艰难,他们在外面有款子收不上来,还要出去借贷,最大的问题是陈逸枫,这厮不但骗了她家20万去开工厂,而且当时在铺子里的很多笔账款都因为他下落不明,说白了就是养在身边儿一个白眼狼儿,他估计是早算计尹家很久了。
这日雪苼刚从外面忙完了回来,一杯茶还没喝完,忽然听到外面吵吵,她忙放下茶杯走出去看。
福伯拦住的人是陈逸枫,几日不见这个白眼儿狼倒是光鲜的很,大摇大摆的上门儿了。
“福伯,让开。”雪苼眯起了眼睛,她怕赫连曜可不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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