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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浅笑醉云州-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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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奶妈早看到了,她跑过来先劈手给了小喜一巴掌,“小贱人,你敢推小少爷,想死吗?”
  傅雅珺坐在轮椅上行动不便,她大声喊:“奶妈,先把君旸拉出来。”
  奶妈三两下就把小孩拉出来。那孩子还知道捂着额头,鲜血从他的指缝里汨汨淌出来盖住了眼睛。
  傅雅珺一看眼睛都红了,她自己推着轮椅往这边来,“君旸,君旸你没事吧?”
  刚才是吓傻了,现在听到他阿妈叫他,君旸哇的大哭起来。
  秀芳奶妈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拉着小喜的胳膊,“小浪蹄子,连小少爷都敢打,今天一定剥了你的皮!”
  雪苼拉开她,“先给孩子治疗要紧。”
  “雪苼夫人,你这是要包庇她吗?”叫着夫人,秀芳奶妈可是没有一点尊敬的意思,横着一双三角眼,看样子能把雪苼给活吞了。
  傅雅珺也转了过来,她看清了君旸头上的血,也吓哭了,“尹雪苼,你到底安的什么心,君旸不过是个小孩子,他扔你是不对,但也不能把他给推到水里呀,你的心太狠毒了。”
  又是这一招,雪苼发现她们就跟苍蝇一样,永远的嗡嗡嗡围着转,可是就消灭不掉。
  她忍着气冷声道:“先去看病,有什么以后再说,你要是再耽误下去,你儿子可就真的有危险了。”
  秀芳一脸的肌肉颤抖,“太太,她诅咒小少爷。她真是个恶毒的女人。还有她身边这个丫头,就该让她受点苦头。”
  那孩子哭着也跟着喊:“打死她打死她。”
  傅雅珺大声喊:“来人呀,把这个小丫头给我按在水里,也让她试试呛水的滋味。”
  傅雅珺身边有人,很快就过来几个粗壮的仆妇,她们抓住了小喜的胳膊,拉着人就往喷泉里按。
  雪苼环顾左右,她身边根本没有警卫。只好自己上前想拉住小喜,“放手,我的人你们也敢动。”
  这些仆妇也不知道傅雅珺从哪里找的,手上力气很大,而且根本就不在乎雪苼的身份,她们把她狠狠的推开,雪苼的后背撞在一棵树上。
  “小喜,小喜。”她大声喊。
  小喜给那几个老女人按住了脖子和头颅。身体悬空给按在水池里,只剩下两只脚在外面扑腾。
  小喜做惯了粗活也有力气,中间有几次给挣开,可是又给人按下去,雪苼听到了她的惨叫,心里跟又油煎的一样。
  她厉声对傅雅珺说:“你赶紧把人放了,会出人命的。”
  傅雅珺狠毒的说:“雪苼,你不会教导下人。我这次是帮你教训教训,你也学着点儿。”
  “傅雅珺,你放不放?”
  傅雅珺看到雪苼眼睛里的无助和焦急顿时心情大好,她没有想到会有如此的快感。
  眼神充满挑衅,她就这么看着雪苼。
  雪苼咬着牙,“傅雅珺,我再问你一次,放人不放?”
  “雪苼,你要有耐心。你这个下人不规矩不是一天了,她上次还……尹雪苼,你干什么?”
  原来雪苼解下扎头发的缎带勒住了她的脖子。
  雪苼扎头发的缎带是浅蓝色的,很宽很长,她现在身上没有任何武器,一时情急就解开了这个。
  但是足够了,傅雅珺坐在轮椅上没有什么力气,而且也是娇生惯养的主儿。给雪苼这么一勒,马上就呼吸不畅。
  “尹雪苼……咳咳……你为了一个下人……敢这么对我?”
  “傅雅珺,小喜是个人,就算是下人也有她的尊严,放人!”
  秀芳奶妈抱着孩子,此时她把孩子放下,就要冲过来。
  雪苼眼睛里都冒寒气,“你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妇人,你过来呀,过来我就把傅雅珺勒死。”
  奶妈咬牙切齿,“你敢!少帅会崩了你。”
  雪苼一双眼睛弯的像月牙儿,却没有一星星笑意,冷笑似从她嘴巴里漫出来,“求死!”
  那群仆妇并没有撒手,她们都听奶妈的话,小喜还在痛苦的挣扎。
  眼下的情况很胶着,雪苼是卯足了一股劲儿,可是这点劲儿正在流失,她确定不了能坚持多久。
  正在这个时候,忽然听到赫连曜的大吼,“你们这是在闹什么,撒手!”
  是他,他回来了!
  雪苼眼前一阵发黑,却没有松手。
  赫连曜跟闪电一样冲过来。把她的手掰开紧紧攥住。
  他们俩个人一个在轮椅前面一个在轮椅后面,中间隔着一个傅雅珺。
  雪苼一瞬不瞬的看着他,眼眶子湿润带毒,她倒是要看看他会把她怎么样。
  赫连曜见不得雪苼看他就像看仇人一样的目光。
  他捏着她的手腕很用力,他要她说软话。
  可是在雪苼那里全部理解成他是给傅雅珺出气,所以捏的越疼她越是笑,樱花般的唇瓣勾起,一口糯米牙又白又亮。可是眼睛里的水汽越来越浓。
  终于,那层水雾盖住了仇恨,赫连曜才放开她,大步走到秀芳奶妈身边抱去君旸就往医院里面去。
  雪苼一颗心松下来,她看到张副官早就把小喜给拉上来。
  他拉人的时候没太控制住,几个老娘们儿给他踹着屁股蛋儿,一脚一个全踹下去,这还不解恨,招呼了几个兵按住她们猛灌一通水。
  小喜在水里憋得脸色铁青,鼻子里直冒血泡子,衣服也湿透了贴在身上,勾勒出少女玲珑的曲线。
  张副官脱下自己的军装就给她盖上,双手摁压着她的心口用力压。
  手下软绵绵的,提醒他压得是什么地方,但是张副官心无旁骛只管救人。
  小喜很快缓过来,她看到张副官的脸。直接扑进去嚎啕大哭。
  张副官摸着她的后背安慰,“没事了,不怕不怕。”
  “张副官,把小喜给我,送我们回家。”
  雪苼觉得很晕,理智告诉她应该留下来问赫连曜讨要个说法,可是情感又不容许她这么做,他眼里始终只有傅雅珺和孩子罢了。
  张副官把小喜抱起来。“夫人,还是给小喜去检查一下吧。”
  雪苼点点头,跟着张副官也进了医院。
  秀芳奶妈跑到傅雅珺身边,摸着她冰冷的手,“太太,您没事吧?”
  傅雅珺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她抱住了奶妈:“奶妈,怎么办?阿曜都没看我。”
  “太太莫怕。这次尹雪苼她死定了。少帅亲眼看到她拿绳子勒您,只要您多多哭诉几声,她一定会倒霉。”
  “会吗?”
  “当然,小少爷也受伤了,他不会不管自己儿子的。”
  “君旸,君旸也受伤了,我要去看他。”
  奶妈也推着她进了医院的诊室。
  医院的医生护士刚才谁也不敢过来多事,这医院都快成了少帅家的后院了。老婆们争风吃醋都改在这里。
  医生正在给君旸包扎,傅雅珺进来,她一张嘴就哭了,“阿曜,都怪我不好,没看好君旸。”
  赫连曜的眼睛黑的吓人,看了她一会儿才冷冷的说:“收起你的眼泪,这里是医院。”
  傅雅珺果然不敢哭了,她心里很不安,赫连曜的态度让她觉得今天的事要有麻烦。
  本来以为可以整到尹雪苼,却没有想到她那么强悍,脖子上有道深深的勒痕,但更可怕阿德是赫连曜自始至终都没有看过。
  她不安的绞紧手指,闭上嘴巴不敢多说一个字。
  君旸的伤口包好了,医生给他打了消炎针,然后让人抱着去病房休息。
  偌大的诊室医生给赶出去关上了门。
  赫连曜沉沉的看着傅雅珺,“今天是怎么回事?”
  这事儿傅雅珺不敢撒谎,在医院的院子里,那么多人赫连曜随便找个人问就能知道前因后果。
  “君旸他顽皮,把泥扔在雪苼身上,雪苼的丫头就把君旸推到水里撞破了头。阿曜,虽然君旸不对,但是他毕竟小不懂事,雪苼的丫头怎么能那么狠,万一孩子有个三长两短,他可是赫连家的长孙呀。”
  赫连曜垂着眸子,看不出里面的喜怒,“那后面呢?”
  “后面?”
  “小喜又是怎么一回事?”
  “小喜……”傅雅珺咬着唇,“我和奶妈都说她,她反而顶撞我,还骂奶妈,我是想给她点教训。”
  “教训?”赫连曜的声音陡然提高,“她有自己的主子还轮不到你教训,而且你的教训是杀人!”
  “我没有,就是吓唬吓唬她,但是没想到雪苼动了真格的,一个下人而已,她竟然借题发挥要勒死我,她才是要杀人呀。阿曜你看!”
  傅雅珺扯开衣服领子,露出脖子上的淤痕。顺便露了别的东西。
  赫连曜缩起了瞳孔。
  他盯着傅雅珺,眼眸里浮动着她看不懂的东西,“我早跟你说过,做事要有自己的主意,不要被别人牵着鼻子走。今天这事我不想闹大,但是你要给小喜个交代,把你的那个奶妈给我赶出燕回园。”
  傅雅珺瞪大了眼睛,她以为自己听错了。“阿曜你说赶走谁?”
  “君旸的那个奶妈,你身边的那个女人。”
  “阿曜,奶妈是我以前的丫鬟,跟在我身边已经十几年了。这些年我孤身一个人在南洋,也是她照顾我,她现在就跟我的亲人一样,你不能赶走她。”
  赫连曜从椅子上站起来,他忽然靠近傅雅珺。捏住了她的下巴。
  不轻不重的力道,倒像是到这几分暧昧。
  “阿曜……”傅雅珺又发了春,眼睛里春情荡漾,看着赫连曜。
  他薄唇勾起,眸子有的笑有些妖邪诡异,“不走也行,那就按照我的家法来,五十鞭子死不了,她就继续留在燕回园。”
  “五十鞭子?那样会把人打死的。”
  赫连曜猛地放开她,“你自己选!”
  说完,他摔上门,大步离开了这里。
  傅雅珺瘫在了轮椅上,完了,这次她也保不住奶妈了。
  小喜虽然呛水,但是没有什么大问题,雪苼要离开医院。
  张副官竭力劝说:“夫人。再等一等。”
  雪苼面色苍白,“在哪里都是等死,我不如回家去,还舒心些。”
  赫连曜手把着门冷笑,“尹雪苼,你连死都想好了。”


第九十九章:戒指的含义

  雪苼抬头看着他,笑容里有浅浅的嘲讽,“难道少帅打算放过我?”
  赫连曜眉目凉薄,“你觉得呢?”
  张副官看着自家主子那张阴沉的脸,忙说道:“少帅,夫人,咱还是回家吧,有什么事回家关上门慢慢说。”
  他一番苦心,把他们拉拢成一家人,也不知道这俩位能不能听懂人话。
  雪苼自然不想在这里丢丑,她刚迈步出去就给赫连曜扯住了手腕,她挣得乱厉害他就捏的越紧。
  张副官看的心惊肉跳,几次他把眸光放在赫连曜的右臂上,欲言又止。
  雪苼给赫连曜拉到车上,张副官带着小喜坐另一辆车。
  此时小喜已经好多了,可一直在哭。
  老张给她哭的烦,“你别哭了。”
  “张副官,我给夫人闯祸了,她不会给少帅惩罚吧?”
  看着女孩巴掌大小脸儿上那双哭红的眼睛,张昀铭忽然恶劣起来,他故意逗她,“你说要怎么惩罚?”
  “抽鞭子呀,蘸着盐水抽,少帅要打人不还是有的是方法吗?”
  老张摸索着下巴上的胡茬儿。眯起眼睛色色的说:“抽鞭子不可能,顶多赏她一顿军棍。”
  “啊?”小喜吓得都不敢哭了,“夫人那么娇贵连一棍子都挨不起的,少帅会打多少下呀。”
  “这个我怎么知道,以他的体质来看,至少好几百下吧。”
  “好几百?”小喜完全给吓傻了,“那夫人就给打成烂泥了,张副官,要不您跟少帅说说我替夫人挨打,反正我贱命一条,爹不亲娘不爱,死了也没有关系。”
  本来老张是逗她玩儿,听到后头觉得自己过分了,一抬头看到司机正在挤眉弄眼的笑,气的他一脚踢在座椅上。
  “好好开车。”
  “是。”
  小喜也给他吓了一跳,“张副官,求求你,夫人真的不禁打,她前两天刚病了,高烧的厉害,饭不吃水不喝,手上的伤口也化了脓。”
  “病了?”怪不得看她的脸那么苍白,得,这两位主子离开了几天谁也没过安生。
  张副官一般都很正经,所以他一本正经的决定不逗小喜,“别怕,逗你玩,少帅疼夫人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揍她?”
  “可是夫人今天对雅珺夫人那样了,少帅会不生气吗?”
  老张觉得这些问题比较难回答,他又不是赫连曜谁知道会怎么办?伸手在小喜的脑袋上揉搓了几下,“你属蚯蚓的呀,钻什么钻?他们自己的事自己解决,你什么都不用管,从现在开始给我闭嘴,不准说话也不准哭,听到没?”
  小喜刚要张嘴,忽然又想起不可以说话,忙闭上嘴巴点头。
  老张心情大好,这个傻丫头。
  他们研究了一路赫连曜也想了一路,到底用什么方法来治治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丫头。
  他正在这绞尽脑汁的想,雪苼却睡着了。
  她本来病都没好利索,昨晚折腾了一晚上,今天又闹了这么一出,早就精疲力竭,一上车后就开始犯困。
  赫连曜只这么看了一眼,什么怨气脾气都没有了。
  最近她瘦的厉害,本来就不大的脸现在他的一个巴掌就可以覆盖,脸色也苍白的厉害,透过车窗而入的阳光洒在上面,那皮肤几乎白的透明。
  拉过她的手,他看她的伤口好了没有。
  那天临走的时候逼着她去做饭,开始没有想到她的伤,后来想到了一因为面子又收不回话,这几天他一直在担心着。
  软软滑滑的小手偏凉,就算在这么炎热的天气里都没什么温度,这丫头难不成是来人间渡劫的白蛇吗?
  为自己荒诞的想法笑了,赫连曜低头看着她的掌心,只见还红红肿肿的,虽然拆了纱布。但是已经留下难看的疤痕。
  他心疼,自己一个老爷们有多少疤痕都算不了什么,她一个女的又是冰雕玉砌的人儿,有了伤疤就觉得遗憾。
  拉起她的手,轻轻的在掌心印了一个吻。
  雪苼大概是感觉到了被胡子扎的酥痒,她动了动,蹙起眉心,很有脾气的咕哝了一句,却不知道在说什么。
  赫连曜把她的身体给扳过来,让她的头靠在自己肩膀上。
  用力的时候有点猛,他皱了一下眉,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右肩。
  咬咬牙,还是伸臂搂住她,那股子柔软的触感馥郁的味道让他就觉得安心踏实。
  闭上眼睛,脑子里枪林弹雨炮火连天,成片的鲜血泼过来几乎盖住了眼睛,他战斗他挣扎,他垂死不休,只有靠着这个女人他才能静下来,感觉灵魂都靠了岸。
  美人乡英雄冢,戎马一生,他愿意把她当成自己最后的故乡。
  车子到了,侍卫打开车门,恭敬的等他下去。
  赫连曜没叫醒雪苼,把人给抱下去。
  侍卫紧张的看着他,“少帅……”
  赫连曜拧眉制止,把人给稳稳抱到屋里去。
  胡妈赶紧迎出来,“少帅回来了,这是……”
  “睡着了,胡妈,去准备点吃的,要清淡一点的,熬点荷叶粥,一会儿她醒来要吃。”
  胡妈忙不迭的答应,拐着脚去做。
  小喜和张副官随后进来,见到胡妈就问:“俩个人吵架了吗?”
  胡妈打了她一下,“小毛丫头,你就不想点好了,哪能天天吵?睡了。”
  “睡了?”小喜望着张副官。
  张副官在她头上揉了一把,“你看我干什么?胡妈说没事就没事,你还希望他们俩个吵呀,你想替夫人挨军棍她还不乐意呢。”
  小喜根本听不懂他说什么,这时候胡妈发现小喜一身的湿,样子很狼狈。
  “小喜,你下海去了?”
  小喜忙摇头,“我掉喷泉池里去了。”
  张副官才想起这茬儿,他对小喜说:“你别瞎操心了,回房间去休息。”
  “那我去换衣服。”
  小喜走了后。胡妈拉住了张副官,“这到底怎么回事呀?”
  张副官一脸的小贱,“胡妈妈大美人,您想知道呀,那给我做点好吃的,都要饿死了。”
  胡妈老脸上的褶子都笑平了,“等着,我做的荷叶粉蒸肉,给你去端。”
  “胡妈您真漂亮,我正馋这口呢,走着,我跟您去。”
  张副官吃了一大盘肉。小喜换好衣服后给他泡了一壶浓茶,他在后院儿荷花池旁的桂花树下放了把躺椅,躺着打盹儿。
  小喜坐在他身边儿给他倒茶,“张副官,你们不是说去六七天就能回来吗?这连来带去都有十天了。”
  “想我了?”
  小喜红了脸,不知道怎么回答。
  张昀铭这才觉得自己过分了,看来是真缺女人了,连个小丫头都逗上了。
  “哎,一言难尽,总之这次九死一生。小喜,你劝着点夫人,让她别呛少帅。少帅不容易。”
  小喜似懂非懂,“夫人很懂事儿的,她好着呢,要不是少帅跟那个雅珺夫人不清不楚的,夫人也不至于这样呀。”
  “你个小丫头懂什么?都是夫人给你洗脑了!少帅这样的大丈夫,三妻四妾是最平常不过了,这种醋你们夫人都要吃,那可没救了。”
  小喜很不服气,“凭什么男人就非要娶那么多老婆?要是女人找那么多丈夫能行吗?”
  张副官扒拉这椅子扶手坐起来,“你这个小丫头,想法还挺多!男人娶妻娶妾是为了传宗接代,再说了男人赚钱养家。女人能干什么呀?”
  小喜涨的脸通红,“张副官的意思是因为女人吃你的喝你的所以你娶几个老婆也要听你的吗?夫人可是说了,男女要平等,男人能做的女人也能做,总有一天我们女人会踩到你们脑袋瓜上。”
  张副官一时手贱,捏了捏她圆滚滚的苹果脸,“我说小宝贝儿,你这么可爱,等我哪天娶了妻后就问夫人讨你做妾怎么样?”
  小喜打掉他的手,气呼呼的说:“你根本看不起女人,我就是去当姑子也不跟你。”
  说完,她一甩大辫子,扭着小腰气呼呼的走了。
  张副官气的眼珠子发蓝,这小丫头真是跟着尹雪苼长本事了,你想嫁我还不要呢。
  张铭恩今日随意说下这番话,他可怎么都不会想到,有一天他会一趟趟奔波到那深山古刹,可是缁衣光头的妙龄女尼却说,失主,世上再无小喜这个人。
  雪苼睡的很熟,半点没有醒的意思,赫连曜在她身边躺下,多日的紧张与疲累在这一瞬间放松下来,他慢慢闭上了眼睛。
  忽然想起了什么。他从军装口袋里掏出个精致的小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枚晶光四射的钻戒。
  粉红钻,有价无市,市面上很难求,他在京都足足花了十根小黄鱼才买到,也是因为买这个耽误了行程遭到伏击,这个戒指上沾了他的血虽然擦掉了但总觉得染血的地方光头没有那么足了。
  拿过雪苼的左手,轻轻的给她套在无名指上,不大不小刚刚好。
  赫连曜摩挲着她的手指,据说这根手指直接连接着心脏,他套住了就等于套住了她的心。
  他自己都没有想到,短短十天,他对雪苼的已经不再是单纯的占有,他想要她的全部,要她完完全全属于自己。
  雪苼一动,醒了。
  她的眼神有片刻的迷茫,很快就看到了手上的戒指。
  她把手举到眼前,细细的看了,真的很美。
  可是,她并不稀罕。
  他还是真公平,给了傅雅珺一枚也给她一枚,这就是所谓的雨露均沾吗?
  可是在尹雪苼这里只有独一无二,从来没有并蒂花开。
  “喜欢吗?”男人在她耳朵低语,那只强壮的手臂横在腰间,紧紧搂住她。
  雪苼嘴角的笑容讽刺意味十足,“少帅,你是什么意思?”
  论起泼冷水,尹雪苼要是说第二,绝对就没有人敢说第一。
  赫连曜一颗热烘烘的心顿时冷下来,他想到银楼了的混战,火车上的刺杀,跳车时候的惊险,他都没有像上一个戒指一样弄丢,而是好好的护在怀里。
  甚至他一回到云州,听到她在医院后没管自己的伤就去找她。
  原来自己的真心全都喂了狗。
  深吸了一口气。赫连曜记着张副官的话,“女孩子要哄。”
  耐着性子,他在她手指上亲了一下,“自然是送你的,好看吗?这可是千金难求的粉红钻。”
  “少帅可知戒指不能乱送更不能乱戴?”
  赫连曜哪里懂得那么多,他也不是没送过女人礼物,让手下买了他送,那些女人自然要乖乖的搂着他的脖子说喜欢感谢的话,哪个像她这样,十根小黄鱼买回来的戒指给戴上了还要受她的诘问。
  雪苼把戒指摘下来放到他手里,“戒指戒子,在古代是戒禁的意思。就说我戴上这枚戒指就是你的人,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少帅,我为你戒禁一辈子,那你呢?”
  赫连曜的眉目间已经染上了戾气,他看着她冷笑,“夫人的意思是我不配?”
  “三心二意的人如何相伴到老,少帅,你说呢?”
  不怒反笑,只是他的笑容却妖异肃杀,捏着她的下巴,他咬着呀说:“尹雪苼,看来我还是太宠你了,你忘了自己是什么东西了?跟我谈偕老终身,你也配!”
  说完,他把十根小黄鱼买来的戒指随手一扔,人也翻身下床,怒气冲冲的走出去。
  巨大的关门声吓得雪苼肩膀一缩,整个人软在了被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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