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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浅笑醉云州-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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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把十根小黄鱼买来的戒指随手一扔,人也翻身下床,怒气冲冲的走出去。
巨大的关门声吓得雪苼肩膀一缩,整个人软在了被子上。
赫连曜,不能只牵一人手,你来招惹我干什么?
本以为会哭,可是脸蛋干干的,她和他纠缠了这么久,原来也学会了适应。
过了一会儿,她估摸着人走了便起身。挽着头发打开房门,小喜正在院子里晒衣服,看到她便喊起来“胡妈,夫人醒了,快上饭。”
看着小喜神气活现的样子雪苼不仅皱起眉头,“姑娘,你好歹也该躺着休息休息,你可是差点被人淹死呀。”
小喜蹦达过来,“夫人,我皮实着呢,天生属猫的,有九条命。我没事。”
雪苼皱起眉头,“那也回去躺着,装病也得给我装,这桩公案还没有了结呢。”
小喜凑过去小声说:“夫人,应该没事的。少帅亲自抱您回来,什么都没说,也没有责备我。”
雪苼冷笑:“傻丫头,那可未必。”
小喜愣住,“难道还要再闹腾?”
“算了,天塌了也要过日子,你去我房间收拾一下。”
“是。”一听到干活答应倒是的痛快。
雪苼像个七老八十的老太太挪到饭厅里。
胡妈给端上荷叶粥和清淡的小菜,“小姐。快吃点吧,少帅特意吩咐我给你熬得,不过他怎么走了呢,也吃了饭再走嘛。”
雪苼不说话,她小口小口喝粥,却食不知味。
小喜一会儿过来,这丫头一脸的贼笑,“夫人,你猜我捡到了什么?”
她打开手心,那枚戒指在她手心里美轮美奂的发着光。
胡妈擦了擦眼睛,“乖乖,这个要很贵的吧。我见过婉娘夫人有一个,比这个要小的多,却花了好几根小黄鱼,哭了好几天老爷才给她买。”
原来这么贵呀,雪苼把戒指攥在手心里。
“去问问警卫,他去哪里了?”
小喜答应着,过了一会儿来告诉她,“夫人,少帅去了燕回园。”
钻石的棱角刺痛了她的掌心,就知道他会去,雨露均沾嘛,他自然是要去安慰的。
傅雅珺在赫连曜带着雪苼离开后已经给人接回了燕回园,用赫连曜的话说,丢人也丢在家里。
赫连曜下了命令,要么让秀芳离开要么就要打五十皮鞭,虽然他人没来,但是傅雅珺深知他的脾气,说了就要执行,万万不会说说就过去的。
此时她正和奶妈秀芳在商量对策。
“要不你走吧,我给你一笔钱。”傅雅珺无法想像抽了五十鞭子秀芳还能活着。
秀芳却摇头,“太太,你善良又软弱,我要是走了别人欺负你怎么办?我不放心呀。”
傅雅珺很感动,“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是我不能看着你去死呀。”
咬咬牙,秀芳说:“您放心,我能挺过去。”
“你别逞能了,阿曜手下的都是杀人不见血的莽夫,别说五十,就是十鞭子你也挨不住的。”
“夫人放心,我能挺住。”
傅雅珺感动的热泪盈眶,这个秀芳对她忠心耿耿,真是宁死也不离开她。
正说着,下人来回报,“少帅到了。”
平日里傅雅珺盼着赫连曜来,现在听到他来却腿肚子都打颤,她紧紧的抓住了秀芳的手,“秀芳,我对不住你。”
“夫人别说,把一切都推到我头上好了。”
外面响起了脚步声,赫连曜大步走进来。
傅雅珺坐在轮椅上,仰头笑了笑,可是那笑比哭还难看。
“君旸怎么样?”他拧着眉头,显得很不耐烦。
傅雅珺忙说:“挺好的,吃了药已经睡熟了,但是医生说过几天要去医院检查,别留下后遗症。”
他在椅子上坐下,深黑的眸子像蘸了墨,“怎么样,商量的如何?”
秀芳立刻跪在地上,“少帅,一切都是奴婢的错,奴婢愿意接受鞭刑。”
“确定了?”
“确定。”
“那好”赫连曜一扬手,对身后的张副官说,“带出去行刑。”
外面立刻进来两名侍卫,跟老鹰抓小鸡一样把秀芳给拎了出去。
傅雅珺一脸的泪水,“阿曜,你能不能放过她?秀芳是个女人呀。”
“你们把人往水里灌的时候有些有想过这些?”
傅雅珺还想狡辩,“那是因为发现君旸受伤太过气愤了。”
赫连曜猛的把茶杯往桌子上一掼,“把受伤的孩子撂在那里半天不管。却只顾着惩罚,你这是哪门子当妈的?”
傅雅珺吓得脸色都变了,她咬着唇不敢再说话,赫连曜变了,变得冷血残酷,再也不是她能驾驭的阿曜了。
外面传来惨叫声,秀芳每叫一下傅雅珺就跟着一哆嗦,好像那鞭子也是打在自己头上。
哪里还用五十鞭子,只抽了二十鞭,侍卫就进来禀报,“少帅,人已经昏死过去了。”
赫连曜站起来走到傅雅珺身边。居高临下的充满了压迫感,“雅珺,今天我饶过她,要是有下次,别说她,凡是有关系的人一律在我云州消失。”
傅雅珺吓得后背抽筋,她抖着唇半天才说出来,“阿曜,为了一个尹雪苼你有必要这么绝情吗?既然你惩罚了我的人,那尹雪苼勒我脖子的帐怎么算?是不是也该给我个交代?”
傅雅珺觉得自己说的合情合理,没有过分。
赫连曜点点头,“我会让她给你道歉。”
“只是道歉?”
“那你还想怎么样?”他忽然诡异一笑。微微弯腰手臂撑开在她轮椅两侧,“你知道射杀你的人是谁吗?”
他的气息曾经是傅雅珺最渴望的,现在却只剩下害怕,“我不知道。”
“那我告诉你,是你的好哥哥傅晏瑾,兄妹这么多年没见,他就送给你这样的大礼。”
“我不知道……等等,阿曜,你的意识是我跟他串通一气吗?我可是差点送掉性命呀。”
赫连曜直起身体,背对着她说:“我可没说,雅珺,你不要多想。我这样说只是想告诉你,你身边的下人有晋州的人,不代表他们的心思会和你一样。”
傅雅珺思索着他话的意思,难道他觉得秀芳是傅晏瑾的奸细?
这个问题她可从来没有想过,秀芳是真的对自己好,又怎么会是自己那个所谓的大哥的人。
但是,人跟人之间的关系是脆弱的,一旦埋下怀疑的种子,总有机会会开花结果。
从燕回园出来,赫连曜对张副官说:“找人盯紧了那个秀芳。”
“是,少帅。我们去哪里?”
“哪里?还能哪里?去西山!难道要去醉生楼喝花酒?”
张副官心说这个主意不错,鬼门关滚了一遭,抱个香软的娘们儿过过瘾也好。
想到娘们儿张副官忽然想到了给小喜抢救的时候碰到的。小妮子看着小,该有的还都有了。
看着他一脸的猥琐,赫连曜一脚就踢过去,“想什么?”
“报告少帅,我忽然想起在车上的时候小喜跟我说夫人在你离开云州后就病了,高烧不退,这才刚好。”张副官心说好险,幸好脑子转的快。
想到她苍白的脸色,原来是病了。刚要说去尹家,忽然想起她拿着戒指对自己的指责,赫连曜心头一阵烦躁,立刻否决了这个想法,还是去男人最多的地方吧。
到了西山,蓝子出和齐三宝等人夹道欢迎,赫连曜巡视了一番,最后歇在齐三宝那里。
就剩下他们几个的时候,赫连曜跟他们说了这次去京都遭到刺杀的事。
赫连曜敌人一向众多,傅晏瑾有可能,余州也有可能,甚至有可能是大总统的人。
他们各自在纸片上写下自己怀疑的,张副官写的是傅晏瑾,蓝子出写的是余州督军,而齐三宝却画了个王八。
第一百章:捉奸闪了腰
齐三宝字儿写的不怎么样,王八可是画的不错。中间一个大圆圈儿,四周四个小圆圈,前头一个不怎么圆的圆圈,后头拉一道线儿,果然是个好王八。
但是王八就是王八,齐三宝因为这个王八挨了蓝子出的骂。
“三宝,大家在说正事儿,你别闹。”
齐三宝立刻就不高兴了,“老蓝,你怎么看不起人呢?我这是胡闹吗?我在说正事,你给我出去找点好吃的。”
蓝子出给了他一个大白眼儿,“少帅,我们继续讨论。不用理他。”
赫连曜倒是很肯定齐三宝,“听听三宝怎么说。”
齐三宝凑到赫连曜面前想给他捏肩膀,“还是少帅最懂我。要我是个娘们儿呀,我天天不穿裤子缠着少帅。”
张副官一把把他的爪子给掰开,“胡闹,少帅身上有伤。”
齐三宝这才想起来,他轻轻的摸了摸赫连曜的肩膀,“没事儿,回家给夫人亲亲就好了。”
蓝子出对于他三句话不离男女那点事儿实在很无语,“三宝,你要是个女人就把少帅给掏空了,还是说你的想法吧。”
“好,就让你听听齐团长的高见。这个王八是谁?你们看不出来吗?我整天骂谁老王八呀,还说是好兄弟,不懂我。”
被齐三宝整天骂老王八的人是……章团长。
大家异口同声的喊出来。
“对,就是这个章王八。哎,张副官你不要介意,我说的不是你。”
张副官白了他一眼,“赶紧说,我不在意这些。”
“我一直留意着那个老王八,从少帅走了后他就告病假,没出过王八头,每天就他那个贼眉鼠眼的团副儿到处溜达。按理说要是老王八病了,那个团副要该跟着溜沟子舔一屁股呀,这才引起我的好奇。”
“可是刺客都很陌生,要是我们的人我一定能看出门道。”张副官还是不信。
齐三宝急的抓耳挠腮,“你傻呀,人家能用自己的人?那不给你们抓现形吗?他肯花钱自然有大把的人在。”
赫连曜沉吟不语,章团长是自己二叔赫连洪德的亲信,而赫连洪德对赫连军的军权也是虎视眈眈,这个章团长就是放在赫连军里的一枚定时炸弹。
但是要除掉他也不容易,他的三团人数众多武器精良,而且上下都是他的亲信,一动就要摇撼赫连军这棵大树的根,不太好办。
但是难办也要办。这次赫连曜决定忍痛拔牙,一颗坏了的牙齿,到最后连累的可能是满嘴的牙齿。
几个人密谋到深夜,赫连曜一摊手,“子出你去三宝那里歇着,我去你那里。”
齐三宝犯贱,“少帅你不回家呀,都说小别胜新婚,夫人等你等的睡不着呢。”
赫连曜脸黑的跟猪肝一样,眼看着就要发作。
张副官连忙救场,“三宝你又说胡话,少帅还有伤。”
“也对呀。不过伤在肩膀又不是腰,少帅呀”齐三宝笑的极其猥琐,“让夫人坐上去自己动。”
“齐三宝!”蓝子出和张副官一起出声喝止他。
赫连曜咬着后槽牙说:‘齐三宝,给你三天的时间,要是那事儿办不了你给我脱光了绕着云州城跑三圈儿。张副官,回城!’
张副官满脸的无奈,“三宝,唉!”
蓝子出连说他都懒得,“齐三宝,我祝你幸福。”
“哎你们这帮王八犊子,跟老子扯啥几把蛋呀,我说错了吗?”
这注定是个不眠夜。
坐在车上,张副官小心翼翼的问:“少帅,我们去哪里?”
赫连曜阖着眼睛,声音低沉清冷,“你说还能去哪里?”
“其实夫人那里也没什么的,要不咱去?”
“你想下去跟着汽车跑吗?”
张副官赶紧对司机说:“督军府。”
赫连曜心里的憋屈张副官又怎么会明白?他送了尹家的宅子给雪苼。现在自己倒成了上门女婿,要是自己的家随便怎么回去逞能都成,那是人家的家,他去了要看人家的脸色。
督军府里床硬屋冷,好歹是自己的地盘儿,他只能去将就。
因为要对付章团长,一连几天。赫连曜奔波在军营和督军府,雪苼那里倒是乐的清闲。
她以为他不会这么算完,总要找点事儿让她难堪。可是过了好几天连个风吹草动都没有,甚至人也见不到,她反而有些坐不住了。
夜来香眼看要开业,红姨催着雪苼去请少帅捧场,可是他们现在这种情况又让她怎么去说?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她几次去莫家看长安都给人挡出来,莫凭澜根本不让她见。
也许,只要跟着赫连曜一起登门,莫凭澜就让进去了。
雪苼自然不会去求赫连曜,她收拾收拾再次去了莫府。
这才赶巧了,正好遇到莫凭澜从外面回来。
雪苼一把拉住了他,“莫凭澜。我要见长安。”
莫凭澜穿着个香云纱的长衫,大热天也是清凉不见汗。他生的白皙,脸上光滑的几乎看不到汗毛孔,越发的让雪苼觉得他不是人。
把雪苼的手拿开,他冷的不可一世,“长安在养身子,谁也不见。”
“她就是谁也不见也会见我,莫凭澜你这样拘禁着她是什么意思?”
莫凭澜斯文的脸上一片漠然,“让你见你鼓捣她逃走,尹雪苼,以后少在我们家出现。”
“我要带走她又怎么了?莫家的一切你都拿到手了,你又不喜欢长安为什么还不放开她?让她生活在你跟何欢儿的夹缝里你觉得她会开心吗?不开心对孩子不好。”
莫凭澜不想跟在她在门口吵吵,便提起袍子要上台阶。
雪苼立刻拉住他,“莫凭澜。你不爱长安却囚着她不放,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莫凭澜的眼神一下就冷下来,他看着雪苼,嘴角神经质的抽搐,“你都知道些什么?”
看到他的样子,雪苼更加坚定自己的猜想,她跟莫凭澜耍小聪明,“你有什么怕人的我知道?莫凭澜,杀人不过头点头,你这样对长安,是要遭到报应的。”
雪苼四两拨千斤,反而叫莫凭澜拿不准她知道多少,不过莫凭澜这样的人又岂是别人能拿捏住的,他诡异一笑,对身边的保镖说:“来人,把雪苼小姐给少帅送过去,大热天儿站在我家门口,中暑了我可担待不起。”
雪苼怕他胡来,“我走就是了,不用你送。”
莫凭澜发现她很抵触,她越是抵触他就越是要做。“还等什么?是不是耳朵都聋了?”
保镖一听主子发火了立刻一拥而上把雪苼给推上车,一鼓作气给送到了督军府。
小喜跟警卫都没明白过怎么回事儿,只好开着车在后面追。
保镖送到门口却不能进去,雪苼想着立刻就走,可刚好张副官从里面出来,“夫人来了,快请进去。少帅正在吃药。”
“吃药?”雪苼一愣,“他病了?”
张副官自知失言,“没有没有,他吃,吃,吃错药了。”
雪苼这下不走了,她推开张副官,大步走进去。
张副官忙说:“不在前面办公的地方,在后院儿。”
雪苼一走进后院就闻到了一股子泥土的味道,夹着湿润的水汽,就像剖开的西瓜透着一股子新鲜,原来是石头在捣鼓着种什么东西。
他没看到雪苼,雪苼也没跟他打招呼,她径直走到了赫连曜的睡房。
雪苼绝对不是故意偷看的。只是因为房间里开着窗户,她从跟前儿走,自然往里看了一眼。
只一眼,她就定住,身体僵硬一步也动不了。
原来,屋内赫连曜光身子站着,一个女人更伏在他的身下。雪苼看不到她的全身。
赫连曜微微仰着头,古铜色的胸肌很有张力的起伏着,呼吸粗重。
大热天儿,头上是滚滚的太阳,脚底下是要晒化的石板地,可是雪苼却觉得就像掉在了雪窟窿里,浑身冷的僵硬。
捏着手绢的指骨都微微发白。喉咙里也像含着个毒日头,雪苼紧紧咬住下唇,周身的气浪起起伏伏。
一个声音对她说:“走吧,还留在这里干什么?就知道他不甘寂寞,别说有个正主儿,这还不知道哪里来的姐儿青天白日的就和他做那种事;”可是另一个声音又说:“不准走,尹雪苼你怎么这么懦弱?他不是净用那些甜言蜜语哄着你吗?现在就踹开门就去。看他怎么说?闹就闹翻了,一拍两散各不相干,以后也省的这么三天两头的闹。”
打定了主意,她三两步就走到了门口,抬脚就狠狠的踹开了房门。
门没关,甚至是虚掩着,所以她的力气没使上,差点就闪了腰。
听到声音,屋里的俩个人齐齐看着她,雪苼更僵硬了,她站在那里进退不是,傻傻的看着他们。
那女人想要站起来,却给赫连曜阻止,“你继续。”
女人没敢动,继续蹲着给赫连曜腹部的位置擦药。
赫连曜冷冷的看了雪苼一眼,都没搭理她。
本来雪苼要说对不起你们继续,可是赫连曜蔑视的眼神刺激到她,她大步走过去,伸手拍了拍女人的肩膀,“你起开。”
女人不知道雪苼是谁,抬头睁大了眼睛看着赫连曜。
雪苼觉得她这眼神儿是公然的勾引,火气更大。
伸手把人给拎起来,“我是他女人,这些事儿我来做,你给我出去。”
“少帅……”女孩可怜兮兮的看着赫连曜,大眼睛里泪水滚滚。
没等赫连曜说话,雪苼大喊:“张副官,张副官。”
张副官早就站在外面的树荫下准备看好戏,听到喊他忙说:“夫人,什么事?”
“这位姑娘是谁?”雪苼指了指那个可怜兮兮的小女人。
“回夫人,是医院的护士,少帅烫伤了,她来帮少帅处理伤口。”
雪苼挑衅的看了赫连曜一眼,“是护士呀,那给人出诊费。送护士小姐回家。”
这女人还不死心,用湿润的眼睛看着赫连曜,“少帅。”
赫连曜薄唇抿了抿,对张副官说:“听夫人的,把人送回去。”
“是!”张副官进来,也不等护士说话,拽着就给拽出去。
妈呀。好容易看到夫人的醋坛子摔破了,赶紧清理战场。
雪苼的目光落在赫连曜的腹部,他下面还穿着裤子,不过是那种白布睡裤,裤腰拉的低,都能看到腹部下面健美的线条。
不过,好像还烫的很严重。
应该是胃的位置。那里烫起一溜水泡,有给护士处理的,扎破了淌出黄色的脓水,涂着透明的貂油药膏。
见雪苼一直在看,赫连曜转身去拿了一根雪茄,夹在指尖点上,他拢唇吸了一口,待白色烟雾游走一圈儿从鼻孔喷出后才幽幽的说:“你把护士赶走了,我的伤口怎么办?”
雪苼说:“我给你处理。”
“你?”赫连曜冷哼,“不犯恶心?”
的确,那一溜水泡还淌脓水是很恶心。
雪苼深吸了一口气,“我可以,还有,为什么不叫军医反而让个女护士来给你处理?”
“没军医。”
雪苼狠狠的剜了他一眼。“没军医,你骗谁呢?”
“你管我?你有什么资格管我?”
雪苼正在洗手,听到他的话气冲冲的走到他面前,伸手夺下他的雪茄狠狠的抽了一口,然后把烟雾尽数喷在他脸上。
在赫连曜那满脸的惊讶中她的红唇贴在他脖子上,“就凭我睡了你,要么你就跟我一刀两断,否则休想在我眼皮子底下跟这些女人不清不楚。”
“是吗?”话刚说完,他就搂住了她的脖子,重重的咬住了她的唇。
雪苼疼得尖叫,他乘机在她口中狠狠掠夺,那淡淡的雪茄味让他疯狂,这个女人还真长本事了竟然还敢抽烟。
雪苼后退了一步,后背抵住了桌子,他变本加厉推搡着她,按在桌子上,用力咬着她颈边的小小块皮肤,像猫似得舔,吻的天昏地暗。
第一百零一章:我看上一个恶婆娘
刚涂好的药都蹭在了雪苼的衣服上,她穿的裙子外层是硬质的玻璃纱,摩擦着他腹部的水泡和烂肉,很快就变得血肉模糊,但是他似乎感觉不到疼,用各种方式各种角度的去亲吻雪苼,激烈的像要把她给吞到肚子里。
直到他不规矩起来,雪苼才想到他是有伤的人,顿时跟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叫起来,“赫连曜,你的伤,你的伤。”
他去解她的衣服,“先别管。”
雪苼不肯就范,她推搡着他,“你再这样我就生气了。”
他松开她,眼睛里有沉沉的欲色,即使是日光灼灼的大白天也是这么耀眼,雪苼有些不敢看,把头歪到一边去,“我给你上药。”
裤子太薄不好,什么轮廓都看的清清楚楚,雪苼想着刚才那个护士蹲在他面前的样子,心里又酸的冒泡泡。
“去床上躺着。”
她说这话,激动的赫连曜小腹都发抖。难道真跟齐三宝说的那样,她要上来自己动?
少帅你果然想多了,雪苼搬了一个小琴凳坐在床边,柔软的小手在他腰间按了按。
他的小腹又是一抖,从鼻腔里发出一声闷哼。
“你看看你,都弄出血来了,怎么会给烫到这里?”她声音很温柔,说不出的受用。
赫连曜本以为这些天憋得火非要干哭她才能消下去,可是就只有一句话,他竟然觉得通身舒泰,憋在胸口的那股闷气一下就没有了。
怎么就那么神奇?
他伤口的位置坐着不太好处理,而躺着他又觉得太过暧昧,所以才站着让小护士处理,却没有想到给雪苼想歪了,却也误打误撞,破解了这些天俩个人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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