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伊人浅笑醉云州-第6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是个大美人呀。妈呀,真是赚到了。”
  “就是,玩玩就卖到窑子里,我们稳赚一笔。”
  说着,俩个人就动手去撕雪苼身上的衣服,领口撕开,露出脖颈以及锁骨处斑斑叠叠的青紫痕迹。
  俩个人顿时一愣,“草,原来是个给人玩烂的鸡,我觉得呢大晚上的良家妇女谁来大街上,哥们儿我们谁先上?”
  “一起?”
  “好,就一起。”
  商量妥了俩个人便对着雪苼伸出了魔手……
  雪苼此时已经清醒了点,她茫然的看着俩个人,等他们伸出手的时候才觉察到危险。
  许是经过的太多,她没有害怕,而且出来的时候她顺手摸走了赫连曜的枪。
  没有迟疑也没有废话,她一枪就爆了一个男人的头。
  同伴的脑浆子喷了另一个赌鬼一脸,他跟看恶鬼一样看着雪苼,然后嗷的一声钻到了大雨里。
  雪苼默默的站了一会儿,冷漠的看着那个人身上的血被雨水稀释,原来死是这样容易,只要狠下心闭上眼就……
  手抬起,乌黑冰冷的枪口就顶在了自己的太阳穴上。
  她的手指因为冷或者因为别的,在微微的颤抖。
  闭上眼睛,沾了水的睫毛细细密密的抖动,她想,这个世界上尹雪苼终于可以消失了。
  忽然,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雪花睁眼举枪,瞄准了对面的男人……
  赫连曜已经把云州城翻了个天,但是没找到雪苼。
  李程给他举着伞,却给赫连曜推开,他又追过去,“少帅,您休息一下,我们走。”
  “休息?她一个女人在雨里你让我怎么休息?都去找,今天找到人谁也别想停下。”
  “少帅,少帅,破庙那边死了一个男人。”
  赫连曜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立刻跟着报信的人而去。
  李程赶紧追上,这一天鸡飞狗跳的,娘的他一辈子都不要娶媳妇。
  “少帅,您来看,这个人被一枪爆头。”
  赫连曜蹲下。看了看赌鬼的伤口,“挖开他的头骨。”
  李程接过匕首迅速的把子弹挖出来,他在死者的衣服上擦拭干净递给赫连曜,“少帅,是夫人动的手。”
  赫连曜的枪是德国研制的新型,在国内只有三把,雪苼走的时候带走了他的枪,现在这个人又死在他的枪下,自然是雪苼干的。
  看看四周,赫连曜大声说:“方圆五里给我地毯式搜查,李程。去调查死者的身份。”
  天色渐明,大雨停歇,远处的树丛似乎笼着雾气,一切都是看不分明的样子。
  莫凭澜到少帅府的时候赫连曜正在吃饭,确切的说是桌上摆着饭他自己看着。张副官今早刚从米云回来,一回到就碰到了这么棘手的事儿,他正束手无策呢,看到莫凭澜来了倒也欢喜。
  “莫老板,您劝劝我家少帅,他不吃饭扛不住呀。”
  看着胡子拉碴的赫连曜,莫凭澜捏起桌上茶杯给自己倒了杯茶。“看来你是真动心了。”
  赫连曜冷冷的瞪了他一眼,“我跟莫老板熟悉到可以谈论私事的地步了吗?”
  莫凭澜并不生气,“死者叫王一水,是个赌鬼,我还给查到那晚他不是一个人,他还有一个同伴!”
  “人呢?”赫连曜眸子黑的骇人,就连莫凭澜心里也不由得打了个突。
  就在这一刻他下了个决定,要是日后和赫连曜成不了朋友,也绝对不会让他有机会做自己的敌人。
  摇了摇手里的扇子,莫凭澜老神在在的说:“说起来雪苼也算我半个妹妹,这次不用算你人情。人在我那里关着。”
  他站起来,“现在就去。”
  莫凭澜不起身,“先吃饭,你现在可是我大计的关键人物,饿死了岂不坑了我?”
  赫连曜皱着眉头看了他一会儿,坐下端起饭碗。
  莫凭澜摇着扇子风流倜傥,“吃饭要慢慢嚼。”
  赫连曜几乎是三两口就把一碗米饭吞掉,站起来擦擦嘴,“莫老板,行伍之人不讲究那些,现在可以去了。”
  “少帅,请。”
  在莫凭澜的仓库里,木桩子上绑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
  见到人来了,他睁开细小的眼睛,“莫老板,小的哪里冒犯您了,小的给您赔罪了,求您放了我。”
  莫凭澜用扇子拍拍他的头颅,“不是得罪我,你得罪的人是赫连少帅。”
  莫凭澜一起身,让开地方给赫连曜。
  看着军装笔挺的阴寒男人,赌鬼陈三儿腿肚子发软。
  “陈三儿。你认识王一水吗?”
  提起王一水,陈三的眼白几乎翻出来,“认认识。”
  “昨天晚上你们在一起?”
  “在,没有。”
  “嗯?”
  “真的没有。
  陈三儿刚说完,一把锋利的匕首已经插进了他的左肩。
  赫连曜的劲儿很大,插进皮肉后他转了几下,然后握着刀柄说:“我讨厌不说实话的人。”
  陈三儿要不是被绑着手他一定要抽自己嘴巴子,嘴欠的说什么不认识,他忍着疼拼命点头,“在一起,我们赌输了想去捉条狗吃。结果天下雨就在破庙里躲雨,遇到了一个女鬼。”
  赫连曜冰寒的眸子盯着他,等他继续说下去。
  “后来,我们就看到个女的,那女的在大雨里走,浑身都湿透了,看起来非常可怜。我们好心拉她进去躲雨,结果她拿出一把枪就把王一水给杀了。”
  赫连曜听到了大雨里浑身湿透很可怜这几个关键词,他其实知道她的情绪不对劲儿,也想过要道歉哄哄她,可是她冷漠的态度让他更加愤怒。为了不让自己继续折磨他,他只好选择睡觉,却没有想到她竟然从驿馆的密道里跑了。
  手里的匕首慢慢向下,划开陈三儿的皮肉,他说的肯定是谎言,赫连曜用脚趾头都能猜到这两个无聊一定是觊觎雪苼的美色才被她一枪杀了。
  “那后来呢?”
  陈三儿惨呼着,“我说错了,不要再割了,我说实话。是我们两个想上她,啊!”
  这个上字换来了赫连曜的又一刀。
  莫凭澜提醒,“少帅。别玩死了。”
  赫连曜猛地拔出匕首,把沾着他自己血的匕首放在他嘴唇上,“继续说。”
  屋里一阵臊臭,陈三吓尿了。
  “我说,我说。王一水的脑浆子喷我一脸,我当时就吓尿了,怕她连我也杀了,就跑了。”
  “再然后呢?”
  “我回家躲在床底下睡觉再就给莫老板抓来了。”
  赫连曜刀锋压着他的唇,“那女人呢?”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这个我没有撒谎。我自己跑了,谁知道她去哪里了。”
  赫连曜哐啷扔了匕首,在陈三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他对莫凭澜说:“没用了,处理掉。”
  陈三眼球几乎爆裂。
  “少帅,莫老板,我就是个屁你们放了我吧,对了,还有,我还知道一个事儿。”
  赫连曜脚尖一点那把匕首就从地上弹起扎在他脚上,“给我说。”
  本来陈三儿还想拿着换活命的机会,不想又给插了。他啥也不管了,像杀猪一样嚎着,“我跑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她拿着枪对准了自己的头,对了,她还一直在说什么生什么欢死什么惧的。”
  赫连曜目眦尽裂,好个尹雪苼,你竟然想自杀!
  他劈手推开莫凭澜就走,张副官在身后问:“少帅,要去哪里?”
  “破庙周围十里再给我搜,就算是把土翻上来也要把人找到。”
  张副官心头一震。他下意识的觉得赫连曜的意思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死要见尸?这几天前还好好的到底发生了什么让夫人不想活了?
  “张副官,你还傻站着干什么?”赫连曜大吼。
  “是,少帅。”
  整个云州城动荡不安,上空笼罩着恐怖的空气,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大街上人人自危,说话声音都不敢大。
  哪怕是一个耗子洞都翻遍了,还是没有雪苼的消息,张副官焦躁起了满嘴的泡。
  已经是深夜十分,赫连曜坐在桌前,无一例外的。晚上的饭菜又没动。
  “少帅,”张副官一说话嘴巴疼,“您吃点儿,这样会扛不住的。”
  赫连曜正在擦拭一把女士手枪,这是雪苼的勃朗宁,她带走了赫连曜的枪,赫连曜就一直拿着她的,每次看着枪,就想起他们在港岛逃亡的经历。小女人明明怕的发抖,可是在枪林弹雨中一直握住枪和他并肩战斗,那个时候的他们生死是绑在一起的,这才过了多久就成了现在的模样,他错了吗?
  半响,他沉沉的开口,浑身透着一股能拧出水的阴郁,“傅晏瑾那边有什么动静?”
  “没有,我故意把消息透漏给他,他也很着急,不像是装的。密道的事情我查了,这竟然是驿馆馆长妻子为了跟人偷情弄得,可怜这老王八竟然给瞒了足足十年。”
  赫连曜挑眉:“那雪苼怎么会知道?”
  “傅晏瑾跟夫人说的,要从这里逃出去。至于傅晏瑾怎么知道的。属下就不得而知了。”
  赫连曜冷笑,“看来这云州他的人不少。走,我们去会会傅晏瑾。”
  “是!”张副官看了看桌上冷掉的饭菜,心里很无奈。
  今夏多雨,很多路面泥泞不堪,司机转了好几条路,从卖糕饼的福香斋门口走过。
  刚出锅的糕饼香味浓郁,赫连曜喊了一声:“停车。”
  “少帅,您想吃点心吗?”
  “雪苼最爱吃绿豆糕。”
  张副官不知道该怎么把话接下去,只好敷衍着,“夫人她吉人天相一定不会有事的。”
  赫连曜推开车门下车,慢慢的走到了店门口。
  张副官赶紧跟上,最近云州不太平,他随时做好警戒。
  赫连曜手指敲了敲柜台,“老板,给我一斤绿豆糕。”
  胖老板喜笑颜开很会说话,“长官,您来巧了,我这里就剩下一斤绿豆糕,不再来点别的吗?”
  他摇摇头,抿着薄唇绷着下巴,样子可不像个能吃甜点心的人。
  老板正包着,外面来了个高个儿年轻人,他戴着一顶旧毡帽盖着脸,进来就说:“老板,给我一斤绿豆糕。”
  听他也要绿豆糕,赫连曜的目光冷冷斜过去,那个人立刻低下头。
  老板忙说:“小哥,您来的不巧,最后的一斤绿豆糕已经给这位长官买了。”
  那人踌躇了一会儿,“长官,能不能让我半斤?”
  即使求人,他也低着头,不敢看赫连曜。
  本来他是拒绝的,可是看到这人遮遮掩掩的样子,他决定都给他。
  “喜欢吃绿豆糕?”
  男人回答:“不是我,是我的亲人生病,想吃。”
  老板插话,“是媳妇吧,小哥年纪轻轻就知道疼媳妇,是个好男人呀。”
  男人头更低,没反驳算是默认。
  赫连曜对掌柜的说:“那给我换成栗子饼,绿豆糕给他。”
  掌柜的生怕赫连曜不同意,他是当兵的又板着一张脸。一看就是不好伺候的主儿,现在听他这样说才放下心里,麻利的包好绿豆糕给了男人又去给赫连曜包栗子饼。
  见男人离开,赫连曜低声对张副官说:“派人跟上。”
  上了车,赫连曜把栗子饼扔给张副官。
  张副官满嘴的泡哪里还敢吃这种东西,他拿出一个给赫连曜,“少帅,您吃点垫垫,要是真有情况一会儿少不得又要劳心劳力。”
  赫连曜皱眉看了半天,他忽然想起那次带着雪苼去西皇吃冰淇淋蛋糕的情景,她一口口的喂他,那又甜又腻的滋味竟然无比的爽口,现在他试着咬了一口栗子饼,用思念下饭,得来的却是苦涩。
  见他吃了,张副官才问道:“少帅,为什么要跟踪这个人,我觉得他很普通呀。”
  赫连曜瞪了他一眼,“你没觉得这个人面熟吗?”
  张副官把认识的人都在脑子里筛了一遍,却没有想起这么个人。
  “蠢货。”赫连曜低低的斥责他,“他的背影有点驼,手臂很粗壮,走路的时候步子又大又垮,他应该是常年拉车。”
  “拉车?”
  赫连曜觉得张副官没救了,他狠狠瞪了一眼,不想再搭理他。
  张副官也不敢再多说话,脑子里还一个劲儿想那人是谁。
  这跟强迫症一样,他都想的脑仁儿疼了。
  过了一会儿,跟踪的人回来了,告诉了赫连曜一个地址。
  “少帅,你监视着还是立刻冲进去?”
  赫连曜可没有耐性,“我亲自去看。”
  张副官忽然灵光一现,他激动的抓住了赫连曜的衣袖。“少帅,我想起来了。”
  赫连曜嫌弃的推开他,“滚。”
  张副官话卡在嗓子里吐不出来憋的脸通红,但是不敢造次,看着赫连曜的侧脸可怜兮兮的眨眼。
  赫连曜看着烦,闭上眼睛眼不见心不烦。
  车子停下,李程来打开车门,“少帅,前头的巷子狭窄车子进不去,请您下车。”
  赫连曜走下来,他捏紧了手里的勃朗宁,“人都安排好了吗?”
  李程压低了声音:“是,整条巷子已经被我们包围。”
  赫连曜点点头,他并不百分百肯定自己的推断,这几天无数次的希望无数次的失望都要把他给逼疯了,这一次几乎是他最后的一个希望,如果扑空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几天,有人也提议去河道里找找看,他一直拒绝。他始终不相信雪苼会自杀,她虽然看着柔弱娇气,其实内心很强大,就算是一时被自己气糊涂了,万万也不会找上不归路
  纵横沙场的赫连曜也怕也退缩了,他怕找不到雪苼,更怕找的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那晚,雪苼其实一直在哭,求着他不要弄。他以为没有做到底已经是对她最大的宽容,用嘴用手用腿不过是对她敢随便跟着傅晏瑾走的惩戒,可是她哭的嘶哑窒息,难道那样她也很疼?
  如果他那个时候放手,抱抱她亲亲她哄哄她,哪怕是睡觉的时候跟平日一样紧紧抱住她,她都不会这样绝望的逃走。
  那样欺负一个女人,如果时光倒流,他自己都想把自己揍成一个猪头。
  走过黑暗的长街,他的眉头死死皱紧,心跳越来越紊乱。
  最后走到那扇根本看不出颜色的破门前,赫连曜烦躁的问:“就是这么个破地方?”
  李程忙点头,“他就是从这里进去的,不会错。”
  这里隔着破庙不止有十里,住的都是打零工的乡下人,虽然也搜索过,但是没有当成重点。
  此时,赫连曜脸色阴郁,戾气逼人。
  他沉声对李程说:“把门砸开。”
  李程有些担心,“会不会打草惊蛇?万一夫人真在里面……”
  “少废话,给我砸门。”赫连曜一分一秒都等不了。
  李程也没用别人,这样的门充其量也就是个摆设,他抬起一脚,破旧的门板顿时四分五裂。
  听到巨大的声音,里面的人走出来,“谁在外面?”
  李程和几个侍卫一跃而上,把那人给死死压在地上。
  赫连曜居高临下看着他,“果然是你!”


第一百一十八章:我不希望别人碰你

  赫连曜看着地上的年轻男人,他的猜想不错,这个人正是雪苼家的车夫小马。
  小马当时因为宋义的案子被雪苼从牢房里救出逃跑,他始终担心着雪苼,伤一养好就偷偷回了云州,这一片儿打工度日。
  他好几次曾想去见雪苼,但是又怕自己的身份给她造成不必要的麻烦,只要小姐过的好,他远远看着就行。
  那晚他送了个客人回来的时候遇上大雨,只好去破庙躲雨,却没想到就遇到了雪苼在破庙里被两个无赖调戏,刚要出手却看到她一枪把人打死了。小马不过也是个普通人,当时给吓傻了等他反应过来,就发现雪苼把枪顶住了她自己的头。
  小马现在想起都后怕,要是当晚自己没有路过那里,她到底会做什么?
  李程把他给拉起来要绑,赫连曜摆手制止,“雪苼人在里面?”
  “她病了,你别打扰她,就要她在这里好好养病吧。”
  赫连曜想扇他,“在这里养病?她是什么身份有多娇气有多娇贵你不知道吗?就你这个破地方以为给她买俩个绿豆糕吃就行了?”
  “姓赫连的,她不想见你,你把她打成那个样儿,现在说她娇贵不晚了点吗?”
  “我打她?”赫连曜眸子暗沉,一脚踹开了房门。
  被他踢的房门在吱呀惨叫了几声后,终于寿终正寝了。
  赫连曜走进晦暗的房间,一股子潮气扑面而来。
  这是一间房子,做饭睡觉连在一起,靠着暗黑色生着霉斑的墙壁那边挂着个蓝布帘子,里面应该就是睡觉的地方。
  赫连曜心脏一抽一抽的疼,她这几天就是住在这闷不透气的地方,没病也给捂出病。
  手伸过去,他慢慢的拉开了帘子。
  床上果然躺着雪苼。她头靠里闭着眼睛,身上盖着个破布片儿吗,在听到声音后有气无力的说:“小马,你不要再浪费钱给我买吃的,我什么都吃不下。”
  只听到气息没有听到回答,雪苼只好转过身来,“小马,我……”
  微微睁开的眼睛对上赫连曜深邃的黑眸。
  没有太多的惊讶,她知道他早晚会找到,却可就在那一瞬间,她以为再无波澜的心还是疼了。
  没想到她会给自己什么好脸色。但是这样的漠然还是让赫连曜心里透不过气的难受,他手伸过去,却在半空没有落下,“我带你回家。”
  雪苼还是没什么话,但是发白的唇却微微颤抖着。
  赫连曜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握在身侧的手指张开,伸到到她肩膀和腿弯处,把人给抱起来。
  雪苼倒是没有反抗,因为她深深的知道就算她反抗也反抗不了。
  赫连曜抱着她退出帘子里,在亮光下才发现雪苼一张脸红的不正常,他把脸贴过去。果然是烫的厉害。
  他回头吩咐,“备车,送夫人去医院。”
  却没有想到雪苼自己会反对,“不去医院,我只想睡觉。”
  “乖,去医院打个针你再慢慢睡。”
  “不去医院。”她没什么好脾气,特别的暴躁。
  赫连曜只好由着她,转头对李程说:“找个好西医去尹家大宅,要快。”
  “是。”李程答应着,眼睛却去看雪苼,第一眼就看到了她开裂的嘴角。
  那种伤……怪不得夫人要跑,少帅这是把她的嘴撕开了呀。
  注意到李程的目光,赫连曜声音冷了好几度,“还不快去。”
  李程立刻转身跑了,心里却唏嘘慨叹,少帅太狠心了。
  赫连曜沉沉的眸光落在她的嘴角上,瞳孔缩了缩,抱着雪苼大步离开了这里。
  小马还给人抓着,他大喊了一声小姐。
  雪苼有气无力的说:“我跟你回去,你把小马放了。”
  赫连曜冷酷的要命,“是我带你回去,其他的你不要管。”
  “赫连曜……”
  只叫了个名字她就喘息不匀。她没有力气跟他叫板。
  赫连曜也不理会她,抱着她上了汽车。
  在车上,他紧紧把她搂在怀里,贪婪的看着那张通红的小脸儿。
  她最近多灾多难,几乎是一场病没好另一场又连接上,跟着他,她真有那么痛苦吗?
  即便这样他还是不会放手,一想到她会跟别人这么亲密搂抱在一起,赫连曜就有毁了一切的冲动,他绝对不允许。
  手指拂开她额头的乱发,他轻轻的在她饱满的额头印下一吻,“雪苼。”
  雪苼没有回应,她从一上车人就迷迷糊糊的,现在应该是睡着了。
  他们一回去医生就到了,他给雪苼打了退烧针又开了些药,撸起她袖子时候看到了那些淤青脸上明显的有惊讶的神情,但是什么都没敢说。
  然后,又多了一瓶生肌化淤的药。
  打了针之后雪苼一直睡着,小喜给她盖了厚被子发汗,本来想在床前守着却给赫连曜赶出去,她大着胆子想跟他讲理,却给张副官拽着衣领子给拽走了。
  雪苼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一身的黏腻,很不舒服。
  她微微抬起身子想起来,却给人一把按住。
  赫连曜漆黑的眸子看着她,“要做什么,我来。”
  “我想洗澡。”
  “我抱你去。”他伸手就要抱她。
  雪苼闭着眼睛,她现在很抵触他的靠近,只要他一靠近她就不受控制的发抖,“不要你,我要小喜。”
  “小喜抱不动你。”
  “我可以自己走。”
  即便是病的半死不活,她也是固执的不肯屈服,赫连曜气的心跳突突的。
  他抱起她往浴室走,“你确定要让小喜看到你这一身的痕迹吗?”
  她哑声说:“我不介意,难道施暴者介意?”
  他不理会她话语里的冷淡嘲讽,“对,我介意。”
  把她放进浴缸里他没有再去碰她,而是真的把小喜给叫进来。
  雪苼躺在温度适宜的水里一动不动,长发像海草一样垂在外面,小喜乍进来的时候要以为她昏过去,吓了一跳。
  “别怕,我没事。”雪苼哑声安慰她。
  小喜啪啦啪啦的掉眼泪珠子,“夫人,您以后别再跟少帅对着干了。我发现他们当兵的都不讲理。”
  雪苼给了她一个姑且能算上微笑的笑容,“嗯,以后不会了。”
  小喜小心的拿起她的胳膊,“这些,全是少帅打的吗?”
  她是个没出阁的姑娘,当然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