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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浅笑醉云州-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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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喜小心的拿起她的胳膊,“这些,全是少帅打的吗?”
她是个没出阁的姑娘,当然不知道男人有时候不用打反而能让女人更痛,雪苼无力的摇摇头,“不是,给我洗头吧。”
那天雨夜,小马把她给带回去后她就一直在发烧。小马那里条件简陋而且他也不方便照顾她,以至于雪苼都以为自己会跟咸鱼一样发臭。这会子稍微有点力气她就想洗澡。赫连曜说的对,她这样娇气的人哪是说随便就能生存下去的。
洗的差不多的时候赫连曜又进来了,他用大浴巾把雪苼裹住抱到床上,没再经小喜的手,亲自给她擦头发换衣服。
小喜怕他再伤害雪苼,一直不想离开,赫连曜对她说:“去给夫人熬点粥。”
小喜这才退下,雪苼闭着眼睛躺在柔软的床铺里,似乎又睡着了。
赫连曜低头看着她脸上一道道细小的擦伤,他手指落上去,却不敢动。“这也是我弄的?”
“不是,我逃走的时候自己碰到了墙上。”她干巴巴的回答了他的话,眼睛都没有睁开。
“我给你擦药。”
“不用,不是什么大伤,慢慢就好了。”
她越是这样轻描淡写,他心里就越紧绷的厉害。
手里的药膏几乎要给捏爆,他拿出这辈子都不曾有过的耐心和温柔,“雪苼,听话。”
“我要是听话你就会离我远一点吗?”她忽然张开了眼睛,看着他。
她的眼神很静,甚至给人一种看透了尘世的错觉。
他被她刺痛了。几乎是立刻扑上去,用唇盖住了她的眼睛。
她的长睫毛颤了颤,无力抵抗着他的靠近。
他的唇又凉又薄,曾是雪苼最眷恋的感觉,现在她却觉得像毒药。
一吻立刻离开,他重复:“上药。”
雪苼做了妥协,“让小喜。”
“小喜这几天为了你都快哭瞎了,现在还在哭,你还让她来?”
“那换个丫鬟。”
“雪苼,我不希望别人碰你,女人都不行。”
她睁开眼睛,诧异的看着他,“那你轻点儿,还有,不要乱碰我。”
他懂她话里的潜台词,她真把他当成禽兽了吗?
眉头皱起,他看起来很不高兴,但手上的动作却出奇的轻柔。
玉簪子沾着薄荷味的药膏给她身体带来了清凉,她圆睁着眼睛空洞的看着天花板,尽量漠视着他逼近的气息。
但身体还是细微颤抖着,赫连曜有几次停下看着她。
最后一次她长时间都没等到那种清凉,便动了一下。“完了吗?”
赫连曜忽然握住了她的手,更明显的感觉到她的害怕与抗拒。
“对不起。”虽然只是简单的三个字,但对他来说说却是陌生的,因为已经很多年没有对人说过。
雪苼却是漠然的没有反应,她在他手里的小手就像个受到惊吓的小鸟,瑟瑟的发抖。
她的表现让他莫名的烦躁,毫不迟疑的把她的睡袍扯开,“别乱动。”
她心口的位置淤伤的格外厉害。
他眯起眼睛,倒不是因为看到了自己最喜爱的,是因为那里全是抓痕和指印。
那晚,他因为她内出血。没有做的那么彻底,可是这里和嘴巴就遭了殃,他记不清到底做了多少次,可是最后一次他发现那里已经沾上了血,雪苼的血。
“那晚上,是我的不对,以后不会这样了。”他又一次认错。
雪苼跟没听到一样,眼睛继续看着天花板。
药膏抹在身上很清凉,缓解了疼痛,但却没有减轻她心理上的不舒服。
赫连曜尽量忽视心里的烦躁,细心的给她抹药。等都弄完了他给她穿好衣服,“吃点东西再睡觉。”
雪苼已经不拒绝,因为从见到他开始,她的拒绝都没有用。
赫连曜的脚步走远,门也给关上了。
雪苼松了一口气,她紧紧抱住自己,把身体蜷缩起来,这样才有了一点安全感。
可是没过一会儿,赫连曜又回来了,他手里拿着个盘子,盘子里有一碗红枣粥。
他长这么大第一次端盘子。没想到做起来倒是十分的娴熟。
他把粥放下,伸手要去扶雪苼,却给雪苼避开了。
他的手僵在半空,可马上抓住了她的胳膊把人给拉起来,腰下垫了个枕头让她坐好,“吃了饭吃上药再睡觉。”
雪苼没想到他这么没完没了,皱起秀气的眉头说:“我不想吃,我很累,我要睡觉。”
“我喂你,很快的。”
雪苼的神经都快给他折磨断了,明明是不想理会他。却被一次次挑战磨砺,她忽然失控的吼起来,“我不想吃,我不想吃。”
忽然,唇被堵住,他不知什么时候喝到嘴里的粥给用舌头推过来。
雪苼被迫吞咽着,瞪大的眼睛看着他黢黑的眸子,她从里面看到了自己的苍白和可怜。
直到她最后一粒米吞咽下去他才离开,“你果然比较喜欢这种喂法,我们再来。”
他的气息,让她想吐。
但是她不敢。怕会换来他更严重的羞辱,只好指着勺子说:“我吃,用勺子。”
他勾起嘴角,她有点棱角的样子他喜欢,毕竟不是那种飘渺的像流沙一样让他抓不住。
端过碗,赫连曜舀了一勺粥,“里面放了桂花糖,很甜。”
雪苼看到了上面有一朵朵黄褐色小桂花,她乖乖的张嘴含住勺子,却啊的一声。
原来是粥刺激到嘴角的伤口。
赫连曜眸子一暗,他拿着丝帕轻轻给她擦了擦。“忍一下,一会儿就不疼了。”
“你快点,我要睡觉。”她反而催促他。
赫连曜勾唇一笑,俊美的五官终于阴霾散开,“乖。”
她喝了半碗粥实在喝不下,赫连曜也没有再逼迫她,吃上药后给她盖好薄被,然后手掌轻轻盖在她眼皮上,“你失血过多,要多吃些补血的东西,也不要费神。所以什么都别想。”
又是洗澡又是擦药的确是耗费了她大量的体力,她闭上了眼睛,很快就陷入到一种混沌里。
黑暗中,她听到了赫连曜的声音在耳边说:“雪苼,你不想我们以后就不要孩子,我只要你。”
他不要孩子,这是真的吗?他不是需要一个孩子替他去开启宝藏吗?这么说难道只是为了安抚她?
这些想法在她脑子里飘着飘着就陷入到黑暗的漩涡里,她沉沉的睡过去。
赫连曜等她睡了又去拿了药膏,玉簪子挑着细细的抹在她唇角,他每抹一下她都疼得皱一下眉,却没有醒来。
赫连曜推开被子上床,躺在了她的身边。
伸手去试试她的额头,还是有点热,但没有那么烫手,看来西医的针剂已经发挥了作用。
他转过身手放在她腰间,看着她几乎要埋在枕头里的苍白小脸儿,眸底涌动着暗流。
脑子里一遍遍过着李程说的他离开后她遇到的事情,对秀芳的单独审问,深夜去见莫长安,然后就是去米云,再和自己吵架被送走,再到被中医诊断怀孕吃了药。这一切都巧合的不可思议。
当然,赫连曜如果相信是巧合那他就是傻子。
无疑的,问题出在莫长安身上,但是莫凭澜力保莫长安,他甚至连审问的机会都没有,看来他需要和这位雪苼的好朋友谈谈。
脑子里思绪很乱,一点都不冷静,他发现只要一牵扯到雪苼,他就会变得激动不理智。
可是,当躺在一张床上,又能呼吸到她身体散发出的馥郁气息,他那颗悬空激荡的心终于落回到心房,开始有力的跳动。
雪苼已经成了他的软肋,能轻易的左右他。
忽然外面响起很轻微的敲门声,赫连曜立刻张开了眼睛,他掀开被子下去,低声问:“谁。”
外面传来张副官的声音,“少帅,是我,昀铭。”
赫连曜打开门,看着站在黑暗里的张副官,“什么事?”
“已经查出是谁给了姓白的中医好处说夫人怀孕了。”
赫连曜眸子缩起来,“是谁?”
张副官趴在赫连曜的耳朵边说了个名字,赫连曜的眸子缩的更紧,“消息可靠吗?”
“还没有百分百的证据,因为兹事体大,所以李程正在查找更确切的证据。”
赫连曜点点头,“嗯,让李程抓紧点。”
“是。少帅,夫人怎么样了?”
“睡下了,明天你去跟莫凭澜说雪苼找到了,让莫长安来看看她。”
“好,我天亮就去办。”
关上门,赫连曜又回到了卧室,他在床前站了一会儿,其实黑暗里什么也看不清,他只能看到被子底下隆起的一团,可还是痴痴的看着……
大概是医生开的药有镇定的效果,雪苼一觉睡到第二天的中午,还是给一阵阵的哭声吵醒了。
她打开眼睛,看到赫连曜站在床边冲她笑。
雪苼皱起眉头,“是小喜在哭吗?她为什么哭?”
赫连曜摇摇头,“我不知道。”
雪苼不想跟他多说话,便大喊:“小喜。小喜。”
小喜从外面走进来,圆圆的脸上带着笑,哪里像哭过了。
雪苼以为她是强作笑颜,便问道:“怎么又哭?谁欺负你了?”
小喜偷偷的看了一眼赫连曜,她现在很怕他。
雪苼看到了这一眼,以为是赫连曜冲小喜发飙,便怒道:“赫连曜,这里是我家,小喜是我的人,你给我滚出去。”
赫连曜什么都没做就给骂了,想要辩解又觉得很没有面子,所以脸色发黑站在一边儿,气鼓鼓的。
小喜忙说:“夫人,您别生气,我真的没哭,是外头那个鹦鹉,它好好的话学不会竟然学着我哭。”
正说着,那只小东西又凄凄切切的哭起来,样子跟小喜果然很像。
小喜给气的呀,“我去抓了把它炖汤,这坏东西,好的不学学我哭。”
雪苼倒是有了兴致,她对小喜说:“我去看看,估计这几天找不到我你只哭,它听多了。”
见她要下地,赫连曜伸手去扶,却给雪苼甩开,她手搭在小喜肩膀上慢慢的走出去。
看着她缓慢的背影,赫连曜的脸色更黑了。
外头,小东西一看到人来就不出声儿,瞪着黑豆一样大的眼睛四处张望。
这只鹦鹉是胡妈买来的,因为图个便宜不会说话,现在胡妈不在了。它竟然学会了哭。
小喜骂它:“臭东西,不能随便哭知道吗?这样不吉利。”
鹦鹉并不理会她,继续溜眼睛。
雪苼其实出来就是个借口,她不想面对赫连曜,现下便对小喜说:“我想去那边坐坐,你扶着我。”
雪苼刚转过身去,忽然鹦鹉又开始哭。
小喜气坏了,拿起个石头就扔它,“闭嘴。”
“找死!”忽然,那鹦鹉竟然口吐人言,那语气凌厉,又有些苍老,仿佛一个老妇人说出来的。
小喜惊骇,“它竟然会说话了。”
雪苼拧起眉头,“还真的,当时我教了它好久都不会,现在怎么就忽然会了。”
那鹦鹉又说:“李平,闭嘴。”
鹦鹉到底不是人,说话吞吐不清,小喜听了半天也不知道它让谁闭嘴,丽萍?里边?还是别的。
站在门口的赫连曜却心中一动,他立刻叫过来一个侍卫,对他耳语了几句。
侍卫领命走过来拿起了鹦鹉就要走。
小喜以为他嫌弃鹦鹉哭晦气,也不敢多言。
雪苼却因为这鹦鹉是胡妈的遗物不免多说了句,“你要拿去干什么?”
“炖了。”
要是以前雪苼一定要和他争吵,可是这次她却什么都没说,只是厌恶的扭过脸去。
他得了个没趣,只好解释:“我把它带给张副官调教去,不炖。”
雪苼看着他伸过来的大手,冷冷的说:“放手。”
赫连曜对小喜说:“你先下去给夫人准备早饭去。”
等小喜走开他对雪苼说:“你不觉得我们该谈谈吗?”
雪苼看着他握住自己胳膊的那只手,声音很冷淡:“傅晏瑾你想杀就杀,至于红姨我弟弟小马我实在也没有能力救他们,你看着办吧。”
他眼瞳墨黑,“还真是豁出去了,要是我杀了他们你是准备用性命赎罪了对吗?尹雪苼,你在威胁我。”
这种颠倒黑白的说法雪苼早就习惯了,她点头,“你要是这样认为我也没法子,请放开我。”
她现在的样子让赫连曜觉得像一拳头打在棉花上,充满了无力感。
“那要是给你自由呢,你也不谈吗?”
雪苼看着他,无法置信,“你会吗?”
第一百一十九章:你不能跟别的男人好
赫连曜姿势随意的倚在廊柱上,手里夹着半支烟,青白色烟雾缭绕着他的俊脸,眸子更显得深邃,让人看不透。
等烟雾散进,他长腿一收往前几步,把雪苼困在了怀里。
他的气息被柔软的风带着扑到雪苼脸上,烟草味很浓,她睫毛不安的扑朔了几下,然后闭上眼。
从她回来后还是第一次这么柔软乖巧,一张柔软的唇虽然苍白,但还是如罂粟般诱惑着他。
赫连曜用了很大的定力才把眸子从她唇上移开,喉结上下滚了滚,他说:“只真的,我放手,但是有条件。”
雪苼张开眼睛,她有些紧张的看着他,“什么条件?”
“我可以不来你这里,也可以不打扰你,但是你不能嫁人,更不能跟别的男人好。”
她以为会是什么不平等的条件,原来是这个,赫连曜真小人,难道她水性杨花跟他分开只是为了跟别人吗?
“我答应你。”
虽然知道她是下了决心离开自己。但是她这么迫不及待的答应,他还是很受伤。
心口弥漫着苦涩,就像堵着一团烂棉花让人喘不过气来。
他抿抿唇,压下这份苦涩,目光更加沉晦,“先别答应的太早,我还没有说完。”
雪苼很不耐烦,“还有什么?”
“尹雪苼,我离开你不是让你逃离我,你就在云州好好的经营你家的事业还有陈逸枫的那个工厂,当时他可是跟我签了合同要供应我部队军装的,你不能耽误。”
“可以。”
他的黑眸定定落在她脸上,“答应的可真快。”
“赫连少帅,只要我们井水不犯河水,我做什么都行。”
赫连少帅,这个称呼简直让他痛恨,这么快就急着和他撇清关系。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小腹上,“最后一个,你要好好调养你的身体。我问过红姨,醉生楼的姑娘多是吃了一年避子药后就月事紊乱体质下降,而你上次在港岛检查的时候医生也说过,本身就是虚寒体质,不适合吃任何避孕药物,这次……是我不好,没能保护好你,让你中了别人的圈套,三颗药丸差点要了你的命,以后即便打理生意也找人去做,万不可什么都亲力亲为,你这身体熬不住。”
雪苼的眸光闪了闪,随后低下了头。这几天,她仗着病的糊糊涂涂根本就没有想过这些事,可现在逃避不了了。
她在医院的时候半睡半醒的已经听到了一些,她根本就没有怀孕,至于恶心想吐嗜睡喜酸是白中医给开的汤药有问题,当时她是没有精力去多想,现在只不过一经大脑,就知道自己可能给人下套儿了。
至于这个套有多大,有几分假几分真,她却弄不懂。
赫连曜似乎看透了她,“你现在身体不好不要劳神,这些事我已经派人去查,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
说完,他也不等她的回答,迈开大步就要离开。
必须尽快离开这里,否则他怕自己反悔。
“赫连曜。”雪苼忽然喊了他。
他眉头一松,眼睛里闪烁着希望的光芒,快速的回过头去。
“小马,小马他……”
他眼睛里的光芒瞬间寂灭,放在身侧的手捏紧,他简直是痴心妄想,怎么以为她会改变主意?
“小马现在跟着李程训练,他日后要跟在你身边保护你,没个像样的身手怎么行?”
“那红姨?”
“她竟然擅自给你秘药差点害了你的性命,理应枪毙!”
“那是我要的,跟她无关。”
赫连曜眼里闪过一丝疼痛,却很快的消散开来,她还是真不想要自己的孩子呀,说的那么坚决。
“人已经放了,你以后少跟她来往。”
雪苼垂下头。她不感激赫连曜,她有今天全是拜他所赐,如果没有什么所谓的宝藏,没有她这个狗屁的式神女身份,她现在也许还是那个整天跟着她爹风风火火的尹大小姐,就算陈逸枫跟尹锦瑟通奸退婚都算不了什么。
可是,说白了她爹是她自己害死的,尹家走到今天也是她的责任。她恨不了天恨不了地更恨不了命运,只能恨赫连曜这个贪心的军阀。
所以,无论他做什么她都不会感激,而只有满满的恨意。
赫连曜又岂不知她心里在想什么,事到如今他从没后悔,而且还有些庆幸。庆幸得到半张宝藏地图的人是自己,要是换了别的军阀,她岂不是早落在别人的手里了。
雪苼因为这个身份,注定了她过不了平淡安静的生活,而且她也不能离了自己,否则还不知道给人吃了还是吞了。他所谓的分开不过是给彼此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他一定要重新把她追回到怀抱里。
赫连曜离开后雪苼木木的站在院子里,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或许什么都没想,不过是一团乱罢了。
小喜捧着早饭过来,“夫人,吃饭了。”
雪苼看了看,猪肝粥,菜包子,还有两份小菜,除了那晚粥,别的都还可口的样子。
“猪肝粥拿走,别的我吃。”
“不行,少帅吩咐了这个您就是当喝药也要喝掉,他不准再找医生给您开补药,怕有副作用,说只能食补。他还给厨房抄了份食谱,给您看看。”
说着,小喜从桌上翻了翻,找到了赫连曜抄写的食谱。
铁钩银划峭拔锋锐的笔迹,一看就跟他的人一样不羁,只是这样的字却抄了红豆桂圆汤、红糖鸡蛋、菠菜猪肝粥……
轻轻放下,雪苼眉宇间并没有感动,“那就多做点甜的,我不喜欢猪肝。”
“但是也要吃的,少帅说猪肝补铁……”
“够了”雪苼忽然抢过食谱几下就撕了,“你开口闭口少帅,不如去他的督军府伺候。”
小喜没想到雪苼会大发雷霆,她吓得立刻抱住了雪苼,“夫人,是我不好。以后不再提了,你不要赶我走。”
雪苼自己都没想到会这么暴躁,她深呼吸了几下让自己平静下来,“小喜,对不起,我太激动了。”小喜忙收拾了她撕碎的纸屑,“夫人,那先吃饭吧,不喜欢猪肝粥我去换桂圆汤。”
雪苼坐下,她皱眉喝了一口,“不用了,我吃。”
看着雪苼憔悴的样子。小喜很是担心,夫人和少帅俩个人之间似乎这次是真的彻底崩了。
小喜伺候雪苼吃完饭后就回了自己的房间,她把被雪苼撕成几块的纸片摆好,用浆糊一点点给粘起来。
小喜没读什么书,骨子里很迷信,她真怕雪苼和赫连曜之间的姻缘就像那撕碎的纸片,再也回不去了。
“小喜。”张副官在外面喊她。
小喜忙站起来去开门:“张副官,有事吗?”
“我能进去跟你说几句话吗?”
“您请进。”
以前,还住在胡妈的小房子的时候,张副官曾经在小喜的房间里睡过一晚,这姑娘房间里干净利落,朴素的根本不像个年轻姑娘住的。但枕头上有股子幽香,他这样混迹欢场的老油条自然知道那是处子香。
现在小喜的房间可比那里的大多了,依然是简朴,除了一张床一个梳妆台和一把椅子一个衣柜,就没有多余的东西,只是在梳妆台上用香水瓶子插着一支玫瑰花,更这朴素的房间增添了些许的颜色。
“张副官,您喝茶。”她倒了一杯甘草茶双手捧了递给他。
张副官喝了一口,满嘴的青草味道,不仅笑道:“夫人不给你茶叶你就弄了草叶子糊弄着?”
“哪里?这是甘草和白菊花,是祛暑的。”
张副官又喝了一口,“这么喝着回甘了。挺好喝。”
屋里唯一的一张椅子给张副官坐着,小喜站在他身边,“张副官,您找我有什么事?”
“关于夫人的。在夫人出事之前发生的事,应该就是从你被蛇咬开始,把你知道的一句不落的告诉我。”
“好。”小喜把那天的事全说了出来,“我中了蛇毒然后的事就不清楚了,后来李程带着夫人从米云回来,夫人病着,我只好去请大夫,因为上次给夫人看病的是白大夫,我还让人去请了他。”
张副官一杯茶喝光。自己动手去倒,小喜忙抢了茶壶,结果两个人的手碰在了一起。
老张这样的欢场浪子倒是没什么,小喜瞬间红了脸,忙把手给缩回去。
张副官自己倒茶,然后问道:“你有没有发现那个白老头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这件事一直是小喜的痛,她要是不轻易相信白老头没有跟雪苼说怀孕,也不会害她吞下三颗避子药导致了大出血。
见她哭,张副官于心不忍,“你别哭,这事谁也不怨,就算少帅在家也不一定能起疑心。”
小喜点点头去擦眼泪,又给张副官倒水:“您喝茶。”
张副官端着茶杯一转眸子,看到了少帅手抄的食谱。
他眼角一挑,看着纸张的黏合痕迹,“这是少帅写的?”
小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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