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伊人浅笑醉云州-第6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背都背了,你吵什么,我是怕你有意外。”
  果然,洞里又一道石门挡住了去路,石门上画着一个起舞的女人画像,那女人生的娇媚,几分似仙几分似妖还有几分似鬼怪。
  这个肯定就是传说中的天女了,看来这里就是天女会的老巢了,早就该想到瓶姑不会无缘无故的消失,原来她是从这里走的。
  莫凭澜拳头都要捏爆了,他万万没想到日防夜防真是家贼难防,天女会的源头就是莫家,他以为越是这样莫家就越安全,赫连曜说的对,他太蠢了。
  雪苼往前走,赫连曜一把拉住她,“小心。”
  她把他的手拿开,走到石壁前,慢慢闭上了眼睛。
  大约过了半根烟的功夫,她找了一个位置跪下,对着天女一拜。
  就在她磕头的时候。那道石壁缓缓而来。
  赫连曜低低的咒骂,这个破天女会还真是邪气,只有跪拜天女才能开启机关,要是敌人来万万不能拜的,他们也太会矫情了。
  石门大开的时候,他们看到了里面通明的亮光。
  原来,里面放着夜明珠点着鲛油灯,把偌大的山洞照的雪亮。
  里面的人显然没想到他们能找到这里,瓶姑拿起手里的弓弩对准了他们,可是人家有上百条枪呢,她的势力也太单薄了。
  瓶姑身边只有两男一女的护卫,看来这个秘密基地不是一般人能来的,也许他们有十足的把握觉得他们找不到,所以面对从天而降的莫凭澜和赫连曜才会如此的惊讶。
  莫凭澜一眼就看到了倒在地上的何欢儿。她本穿着一袭白裙子,现在已经给血染透,毫无生机的趴在莫长安的肚子上,不知道死活。
  他一个箭步就冲过去,“欢儿。”
  长安靠着非凡的意志支撑着自己才没晕过去,“别,别动她,她后背有匕首。”
  “谁伤的她?”他怒吼,像一只受伤的野兽。
  瓶姑始终站在高台之上,她身上穿着前朝的凤纹朝服,头上带着八宝攒珠丝珞凤冠,一张老脸擦得红红白白,就像从棺材里出来的僵尸。
  “都来了,既然你们找死。我就送你们一程。”嘶哑的声音跟那个吸血蝙蝠有的一拼,她一说话咧开血盆大口,模样也像个蝙蝠。
  赫连曜沉声道:“李瓶,你是前朝公主?”
  “大胆逆贼,还不给本宫跪下,我们的江山都是给你们这帮子军阀给抢去了,今天我就让你血债血偿。”
  赫连曜不敢掉以轻心,她能这么说一定还是有后招的,这个山洞很邪气。
  雪苼早跑到长安身边,在莫凭澜把何欢儿抱起来后她扶着长安,“长安,你没事吧?”
  长安的眼睛扫过莫凭澜,随后不动声色的落在了雪苼身上,“没事。扶我起来。”
  旁边有保镖过来,帮着雪苼把长安给扶起来。
  长安身上都是何欢儿的血,雪苼以为她受了伤,长安摇摇头,对李瓶喊话,“公主,我和雪苼都来了,现在是我们算账的时候了。”
  李瓶把目光落在雪苼身上,她哈哈怪笑,“竟然还没死,尹雪苼,我以为你会为了不生孩子把自己弄死。”
  雪苼皱着秀眉,“你什么意思。”
  长安捧着肚子幽幽的说:“雪苼,我对不起你。我上了李瓶的当。我娘那封信是她伪造的,根本没有那种祭祀的说法,她实在挑拨你和赫连曜的关系。”
  “什么?没有祭祀一说?只是个圈套?”说着,雪苼不由自主的去看赫连曜。
  赫连曜并不知道要用婴儿祭献一事,他一直以为是雪苼不肯生他的孩子,现在通过她们的对话他差不多全明白了,顿时恨死了李瓶这个老妖妇。
  她竟然设计让雪苼相信要要孩子的性命开启宝藏,他在她心里就是那么残忍吗?
  李瓶哈哈大笑,“你们这帮天女的叛徒,我是我替天女给与你们的惩罚。身为式神女背叛了天女,你们的孩子就该被作为祭品,只是这个剖腹的工作要由我来做,尹雪苼,要是你们晚来一会儿就能看到我割开莫长安肚子取出孩子的模样了。都是这个何欢儿,她耽误了我的好事。”
  李瓶指着何欢儿,眼神里满是怨毒。
  雪苼吃惊,她低声问长安,“何欢儿救了你?”
  “嗯。”
  咬住下唇,她因为莫凭澜在场有些话说不出口,但是依着她和长安的默契,有些话在交换的眼神里已经明了。
  莫凭澜感觉何欢儿的身体越来越冰,他咬牙切齿的说:“赫连少帅,我们不要再浪费时间了,此等妖妇,抓不住就杀,不用留活口。”
  赫连曜早起了杀心,“好。一个都不留,杀!”
  李瓶磔磔怪笑,就像一堆蝙蝠在震动翅膀,“你们以为我们还想活吗?我们要去侍奉天女!但在那之前,我要把你们所有的人都带上,作为给天女的供奉。来人呀,启动机关,点火!”
  “不好,她要跟我们同归于尽,撤退。”莫凭澜大喊一声,抱起何欢儿就往外跑。
  他没有看大着肚子的长安一眼,甚至都没有吩咐保镖护着长安跑。
  长安的心就像给嚼碎了捏成团儿扔进油锅里。
  这就是莫凭澜,她爱了十几年的莫凭澜。
  从上次他从医院里把她给抱回莫府后,她心里有了那么一点点希望。认为莫凭澜也许没有绝情懂啊那个地步,他对自己还是有情的,现在看看,只不过是个自己痴人说梦罢了。
  赫连曜让侍卫带着莫长安逃,自己则抱起雪苼,“别傻呆着了,走。”
  “你们走不了。”说完,洞口的石门开始缓缓关上。
  赫连军治军严明,众侍卫合力扳住石门,“让少帅夫人先走。”
  雪苼在危机时刻忽然从赫连曜怀里挣脱,她从身上摸出两块玉佩扔到了大火里,“你们的鸳鸯佩还给你们,从此再也没有什么式神女。”
  赫连曜瞳孔收缩,把人给扛起来就跑。
  在李瓶的高声呼叫中,洞里大火燃烧烟雾弥漫,更有爆炸声似乎从远处隆隆而来,原来,她说的炸不是炸山洞,而是整座山。
  冲天火光中,她高声说:“大清国的列祖列宗,爱新觉罗。瓶儿辱没使命罪该万死!我亲爱的天女呀,请你降罪这些无耻的叛徒,让他们不得好死!”
  烟尘弥漫火光冲天,山洞摇摇欲坠,一切都往地狱的方向下沉下沉……
  宁静的午后,新焚的百合香从鹤嘴香炉里袅袅的吐出来,俩个美人相对坐着,正在品茶对弈。
  雪苼把黑子一落,“你又输了。”
  长安耍赖的抹了棋子,“不跟你玩了,次次都不知道让着我,你光胜有意思吗?”
  雪苼点头,“当然有意思,我喜欢胜利。”
  长安扶着桌子要站起来,小喜忙过来扶着,长安一手扶腰一手抱着肚子,“出去溜达一会儿,坐时间长了肚子不舒服。”
  雪苼叹了口气,嘴角挂着浅浅的笑容,她真没有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和长安一起过这么悠闲的日子。
  荒山大爆炸,赫连曜抱着她拼死逃出来,但是他的侍卫队死伤过半,都给炸的尸骨无存。
  莫凭澜抱着何欢儿去医院,长安自然就留给了赫连曜照顾,他怕莫宅不安全,又为了做人情,便把俩个女孩一起送到了尹家,这已经是第三天。
  “何欢儿还没有醒过来,也不知道能不能过了这一劫。”长安望着天空,悠悠的叹息了一声。
  雪苼拿了点吃的往莲花池里扔着喂鱼,她看着荷叶底下两尾红鱼嬉戏,似漫不经心的说:“她这次救了你,想来这个家里的大姐是当定了。”
  长安从她手里抢了一把鱼食,也扔下去喂鱼,“错,她做什么我都不会感激。”
  雪苼上下打量着她。伸手摸了摸她的肚子,“你不怕莫凭澜说你蛇蝎心肠吗?这次她不像是做戏,哪里做戏会搭上自己命的。”
  “我也说不清楚。雪苼,你觉得天女会真的完了吗?”
  雪苼点点头,“我听说他们的分舵据点还有那个老巢全都捣毁了,还有公主李瓶也死了,应该没有什么大气候了。”
  长安却摇摇头,“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多了,我总觉得没那么简单。”
  雪苼看着水里的鱼凝重的说:“你知道我最怀疑的是什么吗?”
  “就是何欢儿救你,这救的也太没道理了。”
  长安眼睛发亮,“就是,对着别人我不敢说,人家为了我命都快没有了我还说风凉话,但是真的不合情理。还有。关于那个宝藏,我就不信事情能真的完了。”
  “对,宝藏,这才是个大问题,所以我才把玉佩给扔在火里。”
  长安立刻明白了,“你扔的玉是假的吧。雪苼,我总觉得这事看似凶险但是虚虚实实,搞不好是天女会的金蝉脱壳之计。”
  “我也有那种预感,但是,又很飘渺,什么都抓不住。算了什么都不想了,你以后就住在这里,我们俩个人好好过日子。”
  长安捏了捏她的脸,有些心疼她的消瘦。“傻丫头,你以为莫凭澜会放过我吗?”
  “为什么不放?他的何欢儿如此大度勇敢,他还留着你给她添堵吗?”
  长安丹凤眼眯起的时候样子很妩媚,明明是没有一点忧伤的样子却让雪苼觉得心碎,“我和他是个死胡同,我不懂他为什么就是不放手,但是我不会让他得逞,不管我娘的信是不是捏造,不管他会不会拿着孩子当祭品,就冲我和他之间的深仇大恨,我都必须离开这里。”
  “你的意思是不信李瓶的话?”
  “不是,这件事真真假假,宝藏的事一天没了结,只会给孩子带来危险。”
  “那我立刻送你走。”
  长安拉住她。“走不了的,莫凭澜是谁?他敢让我在这里一定是有万全的准备,其实我也在策划,我准备等到临产的时候从医院里逃走,那个时候是警惕最松懈的时候。”
  “可是太危险了。”雪苼真是服了长安,她总是富贵险中求。
  “那你和赫连曜呢,既然是一场阴谋,现在说开了,你们……”
  “我们同样也回不到过去,宝藏是个大问题,还有我爹的死。我和他既然已经分开,断然不会有再和好的道理。”
  长安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那可不一定,我总觉得你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雪苼气的要打她。“你到底是不是我的姐妹?怎么帮外人?”
  长安扶着肚子往前同顶,“冲这里打,打这里。”
  俩个人正闹着,下人忽然来报,说莫凭澜登门了。
  俩个女孩同时白了脸,这个莫凭澜不在医院里陪着他的欢儿,死到这里来做什么妖。
  俩人走到前厅,雪苼脸更白了,因为莫凭澜身边的那位是赫连曜。
  赫连曜站起身走到雪苼面前,拉着她的手就往后面走,“我们谈谈。”
  雪苼挣脱他,“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
  赫连曜步步紧逼,“那孩子呢?”


第一百二十一章:良辰美景奈何天

  雪苼被赫连曜拉到了后花园的莲花池边,一路的狼狈拖拽让她气息不稳,“赫连曜,你放手,你自己说过的话难道忘了吗?”
  赫连曜松开手,发现她的手腕已经给捏红了,便又覆上给她揉了揉,“疼吗?”
  多此一举的问题,雪苼根本不想回答。
  “莫凭澜想和长安谈谈,而我们也需要谈谈。”
  刚才是太突然,雪苼还没有做好准备,现在她无惧的看着他,眼神帧静清澈,却透着冷漠,把他给拒之千里。
  “少帅请说吧。”雪苼知道她不能逃避,赫连曜也不容她逃避。
  赫连曜看着她。用了很大的定力才忍住把人抱住的冲动,“雪苼,我问你,你之所以吃那种药是因为听信他们的谣言以为我会把我们的孩子当祭品?”
  雪苼微微转身,看着池里的莲花叶,清风一吹,那叶片摇曳生姿,卷起银色细浪,她似乎是痴了。
  过了好半天,才转过头看着赫连曜,脸上带着一点笑容,“开始不是,你我相互利用没有必要弄出个孩子拖累,所以我找红姨要了避子药。再后来,我想生了,可是就中了他们的圈套。”
  赫连曜的眼睛很深很黑,但依然能看到里面兽般的伤痛,他捏着拳头尽量克制着自己的情绪,让声音听起来平淡,“在你心里,我就是个为了野心和财富能杀害自己儿子的禽兽吗?”
  雪苼此时低下头,是的,他不是。虽然他杀兄淫嫂坑杀千人放水淹村但都是有理由的,他没有传说中的那么残暴没有人性。在听到孩子要作为开启宝藏祭品的时候,雪苼也不是没有想过赫连曜会不会这么狠心,但是她就怕,真到了那个时候他依然有不得已的理由。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永远没有孩子,一切就都不会发生。
  深吸了一口气,她抬起头,嘴角依然含笑,那点笑意就像初绽的莲蕊,被风吹的颤巍巍的。
  “少帅,你可能不是,但我没有赌的勇气,我信你,但信不过这纷扰的乱世,你难道能保证不会发生像米云陈家庄那样的事情,你要牺牲一个而保全大局吗?”
  她的话句句锥心,他竟然无从反驳。
  如果他只是赫连曜。他会拼了性命保护她和孩子的安危,但他是赫连曜又是几十万大军的主帅,是华北七省十三县一百多万人口的少帅,有些事他不想去做要做,有些事他想做却不能做。
  看着他的样子,雪苼已经知道自己说对了,虽然知道结果,还是忍不住失落。
  “事已至此,再说下去也没有意思了,既然孩子的事是假的那就更好,我不用担心觊觎宝藏的人会抓我去生孩子。至于我们,少帅既然已经说分了就分了吧,祝少帅早日喜结连理早生贵子。”她说完这些,嘴角的笑容更灿烂,莲花已经完全绽放。
  赫连曜拳头捏的咯咯响,几乎咬碎了后槽牙。
  好个喜结连理,好个早生贵子,尹雪苼,你够狠。
  他转身举步,军人的脊背挺得笔直,即便在如此炎热的夏日,军人的姿容丝毫不乱。
  雪苼看着他的背影,眼泪就像滚在莲叶上的露珠,满的都要兜不住。
  他的背温暖厚实,趴在上面是那么的有安全感,即使在血蝙蝠肆虐的通道里,她都没有感觉到一丝害怕。
  可为什么他就是一个能共患难却不能同相守的男人?
  他步子一顿,忽然停住了脚步。
  雪苼吓坏了,立刻低头,用垂下的长发掩住了流泪的眼睛。
  但是他并没有回头,只是这么站着。
  过了好一会儿,他说:“尹雪苼。如果真有那样的事发生,我宁可拼死,也要护你们母子周全。”
  雪苼听了他的话差点栽到池子里,她紧紧捏住手绢,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赫连曜,有你的这句话已经够了!
  军装男人愈走愈远,炎炎夏天只剩下个尾巴,盛开在莲池里。
  那天。长安终究是跟着莫凭澜走了,他们说了什么雪苼并不知道,但是她能看到长安眼睛里清晰的恨意。
  莫凭澜临走时候笑着说让雪苼多去陪陪长安,雪苼开玩笑似的说那你好陪着何欢儿吗?莫凭澜果然变了脸,骂雪苼歹毒,雪苼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她说这些话不过是替长安说的,现在依照长安的立场。是不能对何欢儿有一点不敬的。
  人家救了他们母子俩,要是长安再不知恩图报,会被说成畜生都不如。
  他们都走了,世界好像一下变得安静了,雪苼恹恹的走进书房,倒在铺着竹席的榻上,斜对面有个电风扇在轰轰的制造冷风,那是赫连曜让人从国外买回来的。军火中夹带着电风扇。
  起身,去关掉,这种外国的玩意虽然凉快,但是扇的多了容易偏头痛,她抓起团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忘掉那个男人,不过是需要时间罢了。
  唱片里。是谁咿咿呀呀在唱: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便赏心乐事谁家院?
  如花美眷,似水流年。
  从那天开始,雪苼的日子果然恢复了平静。
  门口的侍卫撤去,换上了黑衣的保镖,小马是这群保镖的头儿。他从西山军营回来后整个人都并不一样了,连眼神儿都倍儿亮,跟脱胎换骨一样。
  经过这些天的调养,雪苼的气色好了很多,但是人依然没有胖起来,她觉得等夏天过去就好了,天凉了就喜欢吃饭了。
  赫连曜说到做到,真的从她的生活里消失了一样,大街小巷云州城变得宽阔无比,就是偶尔看到穿着军装经过的军人,雪苼心里都会悸一下,生怕遇到他。
  后来她才知道自己是多虑了,赫连曜不在云州,听说带着傅雅珺去外地看病。
  转眼就过了大半个月,昨晚儿下透了一场雨,早上起来开窗的时候一股子凉意扑面而来,雪苼不由得抱紧了肩膀。
  原来燥热的夏天已经过来,秋来了。
  雪苼难得的好兴致,她没顾上梳洗,便打开画稿本子设计云州贵妇们的秋装。
  虽然现在她是赫连曜下堂妇的名声传的沸沸扬扬,但是尹大小姐靠着赫连少帅拿回了自家老宅和铺子,甚至还弄到了陈逸枫的工厂,她现在俨然是云州最有钱的女人,她的经历成为传奇,云州的闺阁里整天说的都是她那些不要脸的故事,这些女人们有多鄙视她就有多崇拜她。她的穿衣打扮俨然成了云州的典范。
  不过她现在的重心都放在了工厂上,眼看着赫连大军就要冬天的军需了,工厂虽然一切运作正常,但始终缺一个懂技术和管理的心腹。
  小喜走进来,她穿着一身豆绿杭罗旗袍,袖子是到肘弯的长度,黑色滚边,衬得她皮肤又白又年轻。
  小喜的两条鞭子已经打散了。雪苼带她去剪了个现下流行的女学生头,别个镶钻蝴蝶发卡,一点也看不出以前的小丫头气,倒是像个刚进学堂的大小姐。
  见到雪苼一直看她,小喜有些手足无措,做惯了活计的手都不敢去碰那细软的旗袍,“小姐,我真要这么穿吗?”
  现在又改回来了。不叫夫人叫小姐。
  雪苼点点头,“多美!小喜我告诉你,从今天开始我要教你店里的管理,跟着我学看账本儿,再也不准干那些端茶倒水铺床叠被的活儿。”
  小喜愁坏了,“小姐,你就花钱雇个女学生吧,我懂什么呀。”
  雪苼摇摇头。“我不喜欢用外人,你给我好好学,学不好就别吃饭。”
  小喜知道雪苼是为了胡妈的事儿有阴影,她只好勉强答应,“小姐,那你一定要对我有耐心,我很笨的。”
  她不笨,雪苼比她自己都知道。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贴身女秘书了。喜秘书,你说说我们今天的行程安排吧。”
  小喜对于这个怪异的称呼十足的别扭,“今天您要复查,去教会医院,然后再去工厂一趟,前段时间港岛的朱先生给您介绍的那个纺织技术人才今天到。”
  雪苼拍着脑门儿,“看我这记性,赶紧吃饭。先去医院。”
  今天天气凉,雪苼出门的时候换上了一条酒红色长裤,裤脚又长又阔一直垂到脚面上,需要穿高跟鞋才好看,偏偏她上身穿了一件灰色暗花的衬衫,像男人一样在裤子上插了个背带夹,挽起长发扣了顶帽子,既帅气又妩媚。放眼整个云州,也就雪苼敢这么穿。
  医生检查完毕后看了看雪苼,欲言又止。
  雪苼倒是很看得开:“医生,有什么您直接跟我说好了,大不了是生不了孩子。”
  医生当然知道她是谁,虽然传言她已经离开了赫连曜但还是不敢得罪,“夫人,您调养的不错。再过两个月估计就能来月事了。记住,不能喝冷水吃凉的东西,那些桂圆红枣还是要继续吃喝,每晚都要用热水泡脚。”
  雪苼噗的笑了,“您什么时候改行当中医了?”
  医生略有些尴尬,“夫人,您本就宫寒,现在又受到了重创,估计要怀孕很难,但是……”
  雪苼阻止了他的但是,不让她说下去,“我知道了,没关系的,我本来也不想要孩子。要是没有别的问题我们走了。”
  医生点头,“我给你开点药,还是要按时吃,您的贫血很严重。”
  小喜去拿药,雪苼因为不喜欢医院里的气味就站在外面的一棵树下等。
  她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精致瑞士腕表,时间还来的及,她不想人家去面试自己却迟到。
  再抬头,她看到了一对男女走过来,男人一身深灰色军装,高大威武,正是赫连曜。
  至于女人,自然是那个差点残废的傅雅珺。
  雪苼低下头,嘴角微微抽动,果然呀,他一直是个“深情”又不甘寂寞的男人。
  这个念头仅仅一动就给雪苼压下,她聪敏的发现了这里面的醋意,她都和他分手了,不是应该淡然处之吗?他和谁在一起,干什么。都与她无关。
  想到这里,雪苼抬起头,眼光淡淡的扫过他们,仿佛不认识一样。
  赫连曜早就看到了她,其实不仅是他在看她,来来往往的人不管男女老少都在看她,她的着装她的容貌她的风姿都让人着迷,不过是离开了十几天而已。她竟然更美了,美的让他失去理智。
  眉间蹙紧,他有股子把偷窥她的男人眼珠子全挖出来的冲动。
  “阿曜,那个女人好特别,她穿的衣服真好看,是巴黎的新款吗?”傅雅珺腆着小脸儿问他,眼神天真单纯。
  “不知道。”这样敷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