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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浅笑醉云州-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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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副官端着茶杯一转眸子,看到了少帅手抄的食谱。
  他眼角一挑,看着纸张的黏合痕迹,“这是少帅写的?”
  小喜吓了一跳,她怕张副官回去跟少帅打小报告说雪苼给撕了,忙用个纱巾盖住,“不是。”
  张副官心眼多,他立刻就觉得这个小丫头在暗恋少帅,拿着少帅写的东西在思春呢。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邪火往上撞,他忽然重重的一放茶杯。
  小喜给吓了一跳,不知所措的看着他。
  “小喜,我警告你,做人下人就该安分的好,夫人待你好,你要是恩将仇报我第一个饶不了你。”
  小喜以为他是怀疑自己害夫人,她吓得拼命摇头,“我没有,我真没有。”
  看着她梨花带雨可怜兮兮的样子张副官也觉得自己过了,但他又不能立刻下了这个台,便说道:“没有最好,否则别怪我不客气。还有,少帅最近都不会来这里了,你要照顾好夫人。”
  他摔门走了,小喜却吓得半天都没有敢动,张副官还是第一次对她这么凶,还怀疑她,这让她又害怕又伤心。
  张副官回到督军府,就连赫连曜都发现了他脸色不太对。
  “怎么了?有什么发现?”
  他摇摇头,“没有,少帅,我觉得小喜没有嫌疑。”
  “她第一时间帮雪苼挡了毒蛇应该没有,不过说不定也是个套儿。这个天女会无孔不入,一帮女人侵入到豪门显贵的后宅简直是防不胜防。”
  张副官低低嗯了一声,“我觉得我们调查那个方向是没错的,鹦鹉虽然只会那几句话,但它喊得人名一定是当时胡妈跟她的同伙起争执时候喊得。而那段时间出入老白头药店最频繁的人就是莫府的那位瓶姑,她恰好也姓李,李瓶,李平,应该是一个人。”
  “这个人在天女会的地位一定不低。张副官,带人包围莫府。”
  张副官迟疑“少帅,这样不会打草惊蛇吗?”
  赫连曜鹰隼一般的眸子透着冷光,“是蛇早就该惊了,我们发现的太晚了。”
  军队迅速把莫府包围住,张副官严正以待,等着赫连曜下命令。
  赫连曜大手一挥:“进去抓人。”
  “少帅,不用通知莫老板吗?”
  “不用。等他知道了估计犯人也跑了,进去。”
  赫连曜一声令下,即便是莫府守卫森严也不敢跟上千扛枪的军人对抗。
  莫凭澜正在商行里,听到消息后立刻往家里赶。
  一路上他眼皮突突的跳,跳的心烦意乱,直觉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尹雪苼出事后赫连曜就三番五次要见长安,但是莫凭澜都给推了回去,今天,他没想到赫连曜会登门抓人,抓谁?为什么连个招呼都不打,一点面子都没有给他留?
  一进门儿,发现赫连曜坐在他家客厅里。手里还捧着一杯茶。
  莫凭澜栖身上前,“赫连曜,你这是要干什么?难道我们的约定你不打算遵守了吗?”
  “莫老板误会了,我们来是抓天女会李瓶的。”
  他话刚说完,莫凭澜便睁大了眼睛,他转身就往贪欢楼跑。
  赫连曜注意着他去的地方,是软禁着莫长安的地方,而不是何欢儿的后院。
  张副官上前,“少帅……”
  赫连曜摆摆手,“他自己去看了也好。”
  没等莫凭澜上楼,他的保镖就跑过来拦住他:“少爷,长安小姐和夫人都不见了。”
  “不见……了。”饶是莫凭澜见惯了风浪。也眼前一阵阵的发黑。
  推开保镖,他还是上了楼。
  房门大开着,他大步流星走进屋里,果然一个人都没有。
  地上扔着绣品,他拿起来一看,原来是绣了个小孩的肚兜,勉勉强强能看出来是绣了个鸭子。
  不用说,这是长安的手艺,她这样仓皇肯定是被人突然袭击带走的。
  赫连曜跟着上来,他背着手左右看,“我带人来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我就怕夜长梦多。谁承想还是晚来了一步。”
  莫凭澜手里紧紧抓着那块绣布,“你说瓶姑是天女会的?”
  赫连曜满脸的嘲讽,“莫老板,天女会都是些什么人您又不是不知道,自从上次雪苼被虏后我就全城彻查仆妇,你府上我们没动,难道你自己都不查吗?”
  莫凭澜自然是查的,不过没查出来罢了。莫长安的爹娘本来就是天女会的护法和式神女,他们想要脱离天女会自然会小心身边的人,所以莫府是云州豪门中最干净的,至于跟着何欢儿来的瓶姑他更是派人去南方查的底细,根本没有问题。
  “是我太笨了。”
  “你的确笨。莫凭澜,你家里养着恶狼还不自知,还自称什么心机深沉,你的心机喂狗了。”
  莫凭澜此时已经恢复了镇定,好看的桃花眸子里黑沉的可怕,“是,心机狗就是瓶姑的样子。既然她们挑衅到我头上,我自然是不能让她们失望的,少帅,有没有兴趣联手一次?”
  “好说,长安是雪苼的姐妹,这次我也不跟你讨要人情。”
  莫凭澜可没有心情跟他争论这些。“你既然知道了她的身份,想必有法子对付她吧?”
  赫连曜下令,“张副官,带上你的人去把天女会的几个秘密据点,一律杀无赦,不留活口。”
  莫凭澜也对手下说:“下令下去,无论是街口巷尾码头仓库,就连耗子窝都不准给我放过,搜。”
  他们俩个一个手握重兵,一个通吃黑白两道儿,都是跺一脚云州都要颤上三颤的人物,此时联手。想必李瓶是插翅难逃。
  但是也不那么乐观,毕竟李瓶手里有人质。
  长安好像听到有人在哭和吵闹,她打开沉重的眼皮,影影绰绰看到何欢儿跪在地上,而她旁边有个壮汉正拿着皮鞭抽她。
  这是怎么回事?我和她都给绑架了?
  长安回想自己清醒时候的情况,她正无聊的在楼上绣鸭子,忽然听到门响,她抬头一看是何欢儿的奶妈瓶姑进来了,她记得当时问她来干什么,瓶姑却不言不发的冲着她抖了个手帕。
  那个手帕散发出一阵刺鼻的香味,跟着她就觉得眼前发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只听何欢儿在哭着哀求,“瓶姑,求求你放过我们吧!”
  “你们?你还替她求情,刚才你可为她挨了一顿鞭子,何欢儿,你别蠢了,她不会感谢你,反而更恨你。”
  这个苍老的声音是瓶姑,长安立刻明白了,原来这女人也是天女会的。
  果然是无孔不入的天女会,她怎么就没怀疑过呢?是因为她平日里唯何欢儿命是从,所以就没人怀疑吗?
  又一皮鞭落下去,何欢儿惨呼,“别打了,瓶姑我求求你别打了。”
  “我的大小姐,看在我们主仆一场的份上我就饶了你,以后别替莫长安求情,她和你不一样,你充其量就是莫凭澜的一个女人,而她是我们天女会的叛徒。”
  “瓶姑,你放过她肚子里的孩子吧,那是澜哥唯一的血脉了,我知道失去孩子的痛苦,求求你了。”
  什么?何欢儿竟然在替自己哀求?长安觉得自己是听错了,她可真没感动,谁知道她们是不是在做戏。
  脚步声越来越近,长安赶紧闭上了眼睛,他们是要对她下手。
  有人在她身边蹲下,接着传来那老女人的声音,“莫长安,你别再给本公主装了。”
  公主?这老女人是公主?长安因为太过震惊,果然睁开了眼睛。
  瓶姑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匕首,她顶住了长安的肚子,“莫长安,今天我可要跟你算算帐了,你们莫家欠我们天女会的太多,从你爹娘开始,他们身为天女会的骨干竟然背叛。抛弃了天女的庇佑还杀死了那么多会里的姐妹兄弟,我不会让你好死的,我要把你肚子里的孩子挖出来,泡成药酒去供奉天女。”
  说着,她真的割开了长安的衣服,露出她凸起的雪白肚皮。
  凉凉的刀尖游走在肌肤上,长安又怕又恨,后槽牙几乎咬断了。
  她不能坐以待毙,她需要搏一搏。
  “瓶姑,你不会这么做,因为我的孩子还有用。要打开宝藏需要用我生下的婴儿祭献天女,难道你不想得到宝藏吗?”
  瓶姑手里的刀并没有拿开。反而嘴角勾起诡异的弧度,“莫长安,你被骗了,那都是假的。你妈的信,那些所谓的传说都是本公主让人给编造的。”
  “假的?”长安现在反而不相信了,“我娘的信……”
  “都是假的,你娘既然身为式神女多年自然有人会模仿她的笔迹,她那么聪明的人怎么会生下你这么蠢的女儿?我告诉你,她没给你生弟弟妹妹是因为当年生了一对双胞胎后大出血,以后不能再生了,而你的那个哥哥遭天谴被天女给收了,所以根本没有祭献这一说。”
  “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长安红了眼睛。为什么有这么多秘密她不知道,爹娘为了保护她什么都不说,她为了真像自己去寻找,看来从一开始就踏入了人家的圈套。
  瓶姑的刀在她的肚子上划来划去,阴狠的杀气刺入到血肉里,而肚子的婴儿像是受到了威胁,竟然在胎动。
  瓶姑大喜,“这里,这里是屁股还是头,我真想挖开看看呀。莫长安,到现在你还不明白吗?说那么多做那么多都是为了让你去害尹雪苼,听说她吞了三颗避子药。导致了大出血,她这辈子都不会再生孩子了,还和赫连曜闹崩了,你高兴吗?”
  “什么?”长安一直不知道雪苼住院的事情,她此时发出了困兽一般的怒吼。
  “别叫了,现在我就把你肚子里的孩子挖出来,用他来祭拜天女,你们莫家欠的血债就靠这个孩子来还了。”说完,她举起了刀。
  “不……”长安挣扎着直起身体,从雪亮的刀锋里看到了自己绝望的眼睛以及……
  噗,温热的血从身体里喷出来,何欢儿软软的倒在了她肚子上。而那柄匕首从她的手心扎入,只剩下个刀柄在外面。
  “何欢儿!”
  长安怎么也想不到,何欢儿竟然为她挡了刀。


第一百二十一章:上来,我背着你

  小喜神色仓皇,进门儿的时候差点摔个狗啃泥。
  雪苼正在看账本儿,她皱起眉头,“你这是怎么了?”
  “我们家门口突然增添了很多兵,都给围住了。我找了李程一问,才知道莫府的那个欢儿夫人的奶妈也是天女会的,她把长安小姐和何欢儿都抓走了,现在全城戒严抓人,少帅派人来保护咱们。”
  “什么?”
  雪苼手里的账本掉在了地上,她站起来往外走,小喜赶紧跟上,“夫人,你去哪里?”
  “去找长安。”说着,雪苼已经到了前院,她拉开门,果然看到了黑压压的一群军人,她随手抓了一个“带我去见少帅。”
  这人当然不敢做主,立刻去禀报,过了一会儿过来个当官的,他恭敬的对雪苼说:“夫人,现在少帅正忙,您看……”
  “带我去见他,我有大事,耽误了你能担待的起吗?”
  雪苼声色俱厉,那个人果然不敢怠慢,“夫人请。”
  赫连曜此时正在督军府里跟莫凭澜等消息,赫连军和莫家帮会的人连夜捣毁了天女会十几个据点,但是到现在仍然没有长安她们的消息。莫凭澜再冷静也坐不住了。
  天女会的手段赫连曜是领教过,前段时间雪苼和傅雅珺共同被抓到山上,虽然最后逃脱了,但也是付出了一番血的代价,特别是傅雅珺惨遭蹂躏,到现在都神志不清。
  “我们能找的地方都找了,现在海城草木皆兵,他们会躲在哪里?”
  莫凭澜摇摇头:“现在只有等搜山的回来了,我现在一直弄不懂,她们到底是怎么把人给带出去的。”
  “天女会的人跟老鼠一样,恐怕走的都不是正常路径。”
  俩个人正说着,石头进来报告,“少帅,夫人来了。”
  “夫人?”赫连曜眼睛里闪过喜色,不过他很快想到雪苼是为了长安而来,那抹欢喜来去匆匆,消散在黑沉沉的眸子里。
  雪苼进来,她一眼就看到了莫凭澜,伸手把人给拽住:“你跟我走,我知道他们把长安带到哪里了。”
  这会儿欢喜的换上了莫凭澜,“真的?”
  “真的假的一看便知,也好过你在这里跟个死尸一样等消息。”
  莫凭澜现在也不管她说的多难听,只要能找到人,别说骂就是给雪苼打也行。
  俩个人拉扯着就往外头走,赫连曜彻底给无视了。
  他站在那里足足僵硬了五秒,才黑着脸跟上去。
  雪苼已经上了莫凭澜的汽车,莫凭澜问雪苼:“去哪里?”
  “回莫府。”
  莫凭澜一愣,刚要吩咐司机,赫连曜高大的身躯已经挤上来。
  后排的座位挤了三个人显的有些狭窄。
  不过,雪苼和莫凭澜是顾不得计较,赫连曜乘机紧紧靠在雪苼身边。
  这两天一直忙,刚好可以逼着自己不见她,可是当她俏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他才发现思念一刻都没有停止,反而在心里汇聚成汪洋。
  就像现在这样,能坐在她身边,呼吸着她身上的幽香,他已经觉得很幸福。
  督军府离着莫家并不远,车子开进大门后停下,雪苼下车的时候因为太急给绊了一下,眼看要摔倒的时候给赫连曜扶住了腰。
  她抬起头,一双黑白分明的杏眸看着他,虽然只是短短的一瞬,赫连曜却像给电到。
  雪苼离开他的怀抱,对莫凭澜说:“去后花园。”
  一行人跟着她去了后花园,她从小在莫府长大,清楚这里的每一棵树每一块石头,到了最大的那个假山前面,她指指里面,“进去。”
  “这里?”莫凭澜自然也知道这里的,雪苼经常和长安在下雨的时候躲进去吃零食,结果还引了一群耗子去,那是她们两个的秘密基地,他有一次和长安要在里面……长安抵死不让,说是会污染了她们的姐妹情意。结果这句话完全惹恼了莫凭澜,他当场把人扒光让她跪在软垫上,自己从后面把她给就地正法。
  那天,他不停的问她:“我和尹雪苼谁重要。”
  她说:“当然是雪苼,你是个男人,还那么厉害,而她只是个娇滴滴的女人,我要保护她。”
  这样的回答换来的当然是更猛烈的伐沓,直到长安哑着嗓子说他重要的时候他才放过她。
  想起这些往事,那股子销魂的缠绵带着大雨的潮湿扑簌在身上,他的心重的要坠到脚底。
  雪苼见他一直沉吟不语,便自己打开了假山的机关,要走进去。
  赫连曜一把拉住她,“你别进去,里面有危险。”
  “雪苼,你在胡闹吗?里面根本躲不了好几个人。”
  尹雪苼指指里面。“里面有暗道,我跟长安进去过好几次,但是走了很短一段就给堵住了,我不知道能通往哪里。”
  听了她的话,莫凭澜一把把她推到赫连曜的怀里,“保护好你的女人,莫府的人,跟我走。”
  雪苼后脑勺撞到赫连曜硬梆梆的身体上,她疼得皱眉,刚想要离开那个男人的怀抱却给他用一只手臂压住了腰,“想跟着去就老实点。”
  他说的对,要是瓶姑真的从这里撤退,她有可能会在暗道里布置陷阱,所以雪苼没挣扎,乖乖的跟着赫连曜。
  暗道里阴暗潮湿,一股股不知名的臭气从四面八方涌来,雪苼捂住了鼻子,难受的想呕吐。
  赫连曜忽然伸手向她的身体摸去。
  “你干什么?”她打在他的手背上,声音异常响亮,四周的人都看过来。
  雪苼立刻后悔自己的冲动,害他丢脸,他不会发飙不带着自己了吧?
  没想到他竟然什么都说,而是继续从她的衣服口袋里掏出了手帕。
  折成三角的样式,他给她蒙在鼻子上,然后在她脑后系紧,“行了。”
  他的好心雪苼并不领情,“以后别乱碰我。”
  赫连曜不搭话,继续把她拉在怀里往前走。
  很快就到了当年雪苼她们看到堵死的地方,果然石头全部都被搬开,而且从痕迹看,已经很久了。
  莫凭澜让手下扔了个火把过去,火把落地还燃烧,可见前面是空气流通的。
  他回头说:“前后都跟紧了,拿出武器提高警惕。赫连曜,你愿意带着她就把她给看好了,那就是个惹祸精。”
  雪苼气的想反驳却给赫连曜用目光制止,他低声对她说:“前路多远还不知道,你回去吧,身体都没好,经不起这个。”
  雪苼心中仔细盘算,她不敢跟他耍横,只好哀求:“你带我去吧,我保证不给大家添麻烦,这事毕竟和我有关系的。”
  赫连曜低头看了她一会儿,“那我背着你。”
  她本能的拒绝。
  “来人,送夫人回去。”
  “好,我答应。”说完,她自动站在了他身后。
  赫连曜嘴角勾起一丝得逞的笑容,估计要是给莫凭澜看到会打他,人家要死要活的去救老婆情人,他却借机揩雪苼的油。
  他半蹲下身体,给雪苼一个最适合的高度。
  雪苼看着逐渐走远的队伍,心一横眼一闭,双腿攀上他精壮的劲腰,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
  “好了?”
  “嗯。”
  听到她的答复后赫连曜稳稳的站好,大步向前走去。
  他身边的侍卫个个握紧了手里的枪。面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
  赫连曜人高腿长步子大,就算山洞里崎岖不平又黑暗,在他的背上也感觉不到颠簸,但是因为离开地面太高,雪苼还是紧紧搂住他的脖子。
  他的身体很热,刚好能驱散暗道里的阴冷,他身上的味道很好闻,刚好也冲淡了这里的恶臭,想到这些,雪苼不由搂的更紧。
  抱她是常有的事,背着她还是第一次,纵然脚下崎岖不平纵然前方艰难险阻,但是这一刻他们俩个能这么亲密的贴在一起,赫连曜已经兴奋的每个毛孔都张开。
  男人不同于女人。特别是赫连曜这样的男人,越是危险的环境他越是觉得刺激,此时漆黑的山洞,心爱的女人,还有女人勾住他的细腿,贴在身上的柔软感触,都让他的男性热血膨胀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
  那点点旖旎心思就像热恋的毛头小子,他头上冒出点点热汗,要不是急于去救人,他真希望这条路没有尽头。
  黑暗里忽然发出磔磔的怪叫,接着出现了一双双血红的眼睛。
  “是吸血蝙蝠,怪不得这么臭,大家小心。”莫凭澜的声音刚落地,大片黑压压的蝙蝠就扑上来。这玩意儿一口的小尖牙,一张嘴就是尸臭味,咬不死也给熏死。
  侍卫们围成一圈儿,把赫连曜和雪苼护在中间,赫连曜单手板着她的腿弯,压低声音说:“抱紧趴好,不要抬头。”
  雪苼听话的趴好抱紧,纵然是她经过大风大浪,乍见那么多丑陋恶心的蝙蝠还是心惊肉跳,那股子血臭气更是让她作呕。
  砰砰的射击声不绝于耳。暗道里狭窄,射杀蝙蝠的流弹乱串很容易就伤到同伴,赫连曜大声喊:“大家冲出去,这帮畜生太多了,杀不完。”
  大家听了赫连曜的话不再恋战。踏着蝙蝠的尸体一路往外冲杀。
  “少帅,小心。”随着侍卫的话音刚落,一只巨大的蝙蝠冲着赫连曜的脑袋而来。
  赫连曜早就听到了风声,他背着雪苼躲闪,大吼一声,“抱紧了。”
  他抬手就是一枪,那畜生嘶叫了一声,一头就栽下来。
  他没有迟疑,跟着又是一枪,蝙蝠发出类似小孩一样的惨叫,死了。
  这好像是个头儿,它一死那些蝙蝠的攻击弱下来,大家趁机疾行,冲出了暗道。
  刚才在里面冲杀没察觉到长短。出来才发现这里竟然通到了一片荒山。
  云州依山傍水,山岭绵延几十里,这大晚上的一点线索都没有又怎么找人。
  正当莫凭澜愁眉不展的时候,雪苼忽然说:“你放我下来。”
  赫连曜依依不舍的把人给放下,“你要干什么?”
  “这里好熟悉,我好像来过。”说着,她闭上眼睛,在脑子里回想。
  是的,真来过,不过还是孩提时候,就是那天宁姨带着她和长安来的,然后她就莫名其妙的多了个式神女的身份。
  那么小的记忆是很模糊的,但是大概关系到长安的生死,这时候反而清晰起来。她眯着眼睛往前走,“都跟上我。”
  赫连曜第一个冲到她身边,手伸过去想搂住她,忽然看到她凌厉的目光,又给撤回来。
  雪苼在山上转了转,在一片乱石丛中停下来。
  她摸到一块大石头前,在风化的石头窝子里,也不知道怎么弄了弄,那个石头竟然动了,跟着露出一个硕大的洞口。
  莫凭澜眼前一亮,握紧了手里的枪,第一个冲进去。
  赫连曜知道他是救人心切,自己却不能乱了阵脚,把人一安排,他也跟着要进去。
  雪苼拽住他的衣服,“我也要进去。”
  “不行,你在外面守着。”
  雪苼连连摇头,“要不是我你们走不到这里,里面要是再有机关怎么办?让我进去。”
  里面的莫凭澜又折回来,“让她进来,恐怕非她不可。”
  赫连曜皱起眉头,拉起她柔若无骨的小手走进去。
  她有些挣扎,“你放开我。”
  “背都背了,你吵什么,我是怕你有意外。”
  果然,洞里又一道石门挡住了去路,石门上画着一个起舞的女人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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