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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浅笑醉云州-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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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着一头的白色泡沫,她傻傻的坐在那里,一直等有泡沫水流到眼睛刺痛才清醒。
  “啊,好疼。”
  “弄眼睛里了吗?给你冲冲。”
  他还是不会伺候人,给洗个头都笨手笨脚的,就不该相信他。
  雪苼转过身胡乱把泡沫抹到他身上,“赫连曜,你笨死了。”
  看着她发红的眼睛,他愿意接受惩罚,“好了,我笨死了,要不夫人罚我吧。”
  看着他伸开手脚一副明明很享受的样子,雪苼狠狠的在他腰间拧了一下,然后趴在了他身上。
  人家白家的浴缸大,可给了他们瞎折腾的条件。
  雪苼轻轻弹着他胸口强健的肌肉,“赫连曜,八小姐对你一片痴情,我都要被感动了,你动心不动心?”
  赫连曜心说真是女人心海底针,刚说正经事。这会儿她又想到了这里,这个要怎么回答她才不生气?
  “别瞎说,我可是堂堂男儿。”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些豪门子弟很多都是男女通吃,特别是当兵的,更是……《红楼梦》里都说了,老婆不在身边的时候就选些清俊的小厮拿来出火,估计你……”
  雪苼张大了嘴巴,恍然大悟,“你和张副官,你们……”
  赫连曜按下她的手指,“瞎说什么呢,你说你一个闺阁小姐整天看的什么乱七八糟。把你那些龌龊的思想给我除掉,听到没有?”
  雪苼越想越觉得是真的,“你们真不要脸!”
  赫连曜气的脸色发黑,“再胡说我就强了你。”
  前一刻还生气的雪苼忽然膝盖顶住他的肚子,“少帅,问个问题,要是男人和男人,应该怎么办?”
  嘴巴被吻住,赫连曜按着她的肩膀往下压,“夫人这么好奇我就来告诉你,可要稳住了。”
  一场浴室大战,雪苼给翻来覆去的折腾了个遍。好奇杀死猫,她以后再也不敢乱当好奇宝宝了。
  吃饭的时候,赫连曜自己一个人出去。
  余思翰往后看,“那个臭婆娘呢?不是整天看你看的紧,怎么人没来?”
  赫连曜咳了两声,“她有些不舒服。”
  余思瑶忙说:“那你们先吃着,我给她送碗粥过去。”
  “夫人不用麻烦了。”
  余思瑶人很温柔,“哪有不吃饭的,我去去就来。”
  她一走,白长卿忽然说:“阿曜,你可真是,这点功夫就把人弄的下不了床。你们的感情可真好。”
  “你们……赫连曜你不要脸。”余思翰摔了筷子,气呼呼的跑了。
  没有人去追他,白长卿微微勾起眼角,他的眼睛细长,细看了倒是有些像戏子的勾画,生气的时候格外凌厉,要是动情的时候……估计格外妩媚。
  当然,赫连曜这样的男人是看不出他的美,也不想看。
  “你用管他,都给惯坏了,我们吃我们的,来试试我这从法兰西来的红酒。”
  赫连曜自然也不会管余思翰。他接过红酒先看了看,晃动酒杯,跟着将杯口整个罩住鼻孔深呼吸,最后浅浅的啜了一口,酒液在嘴里停留片刻才咽下去。
  “不错,味道、果香突出,芳醇柔顺,应该是拉菲庄的皇后。”
  白长卿一挑眉,“不错,喝酒还得知己对饮,就这酒给了思翰,他都能漱口水用。”
  余思翰气呼呼的跑出去。可是肚子还饿的叽里咕噜叫,他气的跑到厨房,进门儿就问厨娘,“有什么还吃的?”
  厨娘给自己留了半支鸡,为了讨好余思翰马上端出来,“余少爷,这里有半只鸡,您要是不嫌弃……”
  余思翰撕了条鸡腿儿,啃了一口觉得没什么滋味,他扔下,“算了,我不吃了。”
  “要不给您煮碗面?有蹄子。就蹄子面行吗?”
  “油腻腻的谁吃?算了,我走。”
  其实就是怄气,虽然知道人家是夫妻,但是听到看到他们亲密他浑身就是不舒服。
  一时冲动,他跑到了客房。
  白府给赫连曜准备的客房是里外两间的小套间,雪苼正和余思瑶在外面的沙发上闲谈,面前的小茶几摆着燕窝粥和几样小点心,很是可口可心的样子。
  只听余思瑶问:“真的女人可以和男人做一样的工作?女人也能赚钱养活自己?”
  “那是当然,现在的社会风气已经开放了许多,我的工厂里就有几个文职的女孩子。我觉得以后的社会女人的地位会越来越高,大家都会走出家庭走向社会,再也不用男人养活。”
  余思瑶心生羡慕。“我也想去上学呀,可是从小家里管得严,也就是跟着先生年了几年女德,这水平上学谁要呀。”
  雪苼握住余思瑶的手,微笑着说:“放心好了,你这么聪明想学什么一定成。”
  余思翰推门进来,“臭婆娘你说什么呢,把我六姐教坏了。六姐你也是,有空多想想讨我姐夫欢心早点给他生个大胖小子巩固地位,你听这个臭婆娘的栽了,她算什么呀,到现在都每跟阿曜成亲,算是个情妇。”
  他死死盯着雪苼,总算明白为什么她不去吃饭,原来她脖子到处是吻痕,现在虽然用丝巾遮掩,但还是盖不住。
  这话说的太过无礼,余思瑶都生气了,“思翰,你怎么可以这样没有礼貌?”
  雪苼倒是无所谓,“余少帅,你瞧着好了,恐怕我这个情妇一日不嫁给赫连曜,他一日不会娶别的女人。”
  余思翰挑起眉头,目光再次掠过她的脖子,“这么肯定?别把话说满了。”
  “要不咱就打赌。”
  “打赌就打赌,赌什么?”
  雪苼看了看,“那就赌你六姐呀,要是我赢了你就说服你姐夫让令姐去上学,要是我输了,我离开赫连曜永远不出现。”
  余思翰愣了一愣,他没想到尹雪苼的赌注这么大。
  其实要是赫连曜真的能另娶别人,雪苼自然是永远不会出现的。
  俩个人击掌为誓,余思翰笑的神秘诡异,“尹雪苼,你就等着认输吧。”
  雪苼笑笑,她实在当时哄孩子玩没有放在心上,怎么也不会想到余思翰会一语成谶,那漫天的红色刺伤她的眼睛。
  入夜,赫连曜醉醺醺的回到房里。
  他倒在雪苼身边,伸手就把她的脸掰过来亲。
  雪苼尝到了他嘴巴里的红酒味道,“你喝酒了?”
  “嗯,法兰西的拉菲庄皇后。你呢,吃饱了吗?”
  雪苼哼了一声,“自己去吃肉喝酒,你还管我呢。”
  “怎么不管?是你不想去的。”
  雪苼推开他的俊脸,“我想去,可是这样你让我怎么去?人家余思瑶来的时候我用丝巾遮挡。但还是遮不住,那个余思翰呀,一直看。”
  赫连曜心情极好,他把雪苼抱起来放在自己身上,“那就给他看,好让他死心。”
  “就怕他越看越不死心,你怎么心情这么好?跟白长卿喝出感情来了?”
  赫连曜摇摇头,“没什么,就是达成了个协议,他帮我对付赫连洪德在沪上的势力,我帮他把江南到北方的水路打通。”
  “果然是处处有交易。”雪苼咕哝了一句,她对政治不敢兴趣。所以也没往深处想。
  赫连曜把劲腰抬了抬,“小乖,刚才没尽兴,不如……”
  雪苼翻身要下去,“还来,这几天我们都……我要睡觉。”
  赫连曜哪里容她逃开,他掀起裙子把人摁住,“就这么着挺好,我喜欢你的这个样子。”
  雪苼屈服,“那可不准再弄出印子,我没脸见人了。”
  “那就不见人,只见我。”
  云遮月。风拂柳,花自香,情更浓。
  想比雪苼房里的一番春情,余思瑶卧房可以用寒冬两个字了。
  她回房梳洗后刚要躺下,忽然房门大开,白长卿摇摇晃晃的走进来。
  余思瑶急忙去扶,却给白长卿大力甩开,他厌恶的说:“别碰我。”
  余思瑶的腰碰到了桌角,疼的厉害,她勉强站起来,“长卿你……”
  “叫我师座。”
  余思瑶咬着下唇,“白师座。您这么晚来有什么事?”
  他冷冷看着她,这女人身上穿了一件珍珠色真丝睡袍,显出一副好腰身,白腻的皮肤趁着水盈盈的眼睛,在灯下看格外动人。
  “你说我来干什么?自然是睡觉,有客人在这里,难道你想让他们看到我们不睦吗?”
  这是事实为什么要遮掩?但是这些话余思瑶不敢说,她上前把被子展开,“那师座去床上睡,我睡地上。”
  白长卿从不留宿,余思瑶也不想自取其辱,认为他会留下。
  她刚转身要去拿被子。忽然手腕被白长卿紧紧攥住,跟着一阵天旋地转,她已经被他压住。
  余思瑶紧紧咬住下唇,承受着像凌迟一般的酷刑,手指的指甲陷入到锦被里,她能做的只有抓紧再抓紧。
  以往,白长卿都要一次就走,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喝酒的缘故,他的时间特别长,而且一次过后跟着来了第二次。
  忽然,他紧紧抓住余思瑶的腰,低低的在她耳边喊出了一个人的名字。
  余思瑶的身体僵住,灵魂都飞出了身体,她脑袋里一片空白,忽然跟发疯似得挣脱了白长卿,连滚带爬的缩到了床脚。


第一百三十二章:逃跑计划

  白长卿那一瞬间明白自己说了什么,他本来享受愉悦的表情变得狰狞,他握着她的脚腕把人拉过来,余思瑶却不像平日的柔顺,一个“不”字似乎从她胸膛了吼出来。
  “不,你放开我,白长卿,你真恶心。”
  没有语言只有暴力,他扑上去伸手掐住了余思瑶的脖子。
  空气被阻断,余思瑶的脸因为呼吸困难脸憋得通红,她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心想就这样死了也不坏。
  可是下一刻屈辱的刺痛把她给带到了地狱,白长卿还是没有放过她,一边掐着她的脖子一边继续侵犯她,在她支离破碎的呜咽里狞笑,“今天你什么都没有听到,余思瑶,要是你敢说出半个字,我就让你生不如死。”
  难道她现在就过的好吗?现在就不是生不如死吗?
  第二天,一向贤惠的女主人并没有起来操持早饭,而白长卿神清气爽的在花园里打拳,余思翰昨晚自己出去闹了一会儿,这会儿自然是还在抱着被子睡大觉。
  雪苼和赫连曜在这里呆了两天,终于在第三天拿到了回云州的船票。因为要走了,她去跟余思瑶告别。
  这两天身为家里的女主人,余思瑶却一直没有露面,白长卿只说她病了。雪苼看出余思瑶在这个家里没有什么地位,基本上可有可无,每天吃饭不见她都没有人问起,她一个外人也不好说什么但是作为一个女眷,她要离开是应该跟她告别的。
  被带到她的卧房,雪苼推开门的时候吓了一跳,她看到余思瑶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屋里光线晦暗,要不是余思瑶跟她说了一句话,她还以为人死了。
  余思瑶说:“雪苼。”
  雪苼忙握住她的手:“怎么病成这样?白师座没请大夫来看吗?”
  “看过了,没事。”她手一动,雪苼就看到了她胳膊上大片的瘀伤,身为过来人,她自然是懂发生了什么,真看不出白长卿那么斯文的一个人,竟然此地的变态。
  “雪苼,你说我真能出去上学吗?”
  雪苼终于明白了那晚说起妇女解放的事情她为什么如此热衷,大概是受不了白长卿的虐待,只是她想走,白长卿会放她吗?
  不过雪苼也只能安慰她,“思瑶,事在人为,我们想的就要努力去实现,不要被现实打垮,也不要失去希望。”
  “雪苼,谢谢你,真希望能多留你住一段时间。”
  “等你去云州可以找我呀,我随时恭候。”
  告别了余思瑶,雪苼心情沉重,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这个白府太过阴沉,令人心里不安。
  幸好要离开了。
  当天下午,他们坐上了船,一路乘风破浪,这次再没有意外顺利的到达了云州。
  可是从这次以后,雪苼已经对和赫连曜一起远行有了恐惧症,哪一次不是刀光剑影提心吊胆,以后呀,还是老老实实呆在云州。
  这次回来后赫连曜都没顾上她,送回家转头就去忙,她知道他一定是准备反击了,这俩次给赫连洪德打压的太过憋屈,差点就丢了性命,要是不报仇,估计就不是赫连曜。
  走了这些日子,小喜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后背已经结痂,但是会留下伤疤。小喜自己没什么,雪苼却很是内疚,她想能给小喜找个不嫌弃又贴心的男人嫁了才好。
  赫连曜忙她也忙,货物已经到了云州,她忙着下货铺货,幸好工厂里有梁汝白,否则她会累死。
  回来已经有四五天,她都没见到赫连曜,白天还好大家都忙,到了晚上她还真有点想他。
  这天晚上。她因为睡眠不好就喝了一杯酒,刚躺下,就听到了外面有动静。
  她睡觉必须保持安静,外面的声音气的她够呛,拿了个枕头扔下去,“别吵。”
  赫连曜进门就抱住了枕头,他笑着说:“就用这个迎接我?”
  雪苼心里一喜欢,脸上却不肯露出半分,其实她并不知道,酒量不怎样的她一杯酒下肚已经是伊人桃花面,娇娇软软的样子就是想做母老虎也不像。
  “别来烦我。”她转身向里,故意不去看她。
  赫连曜把枕头扔在床上,自己解了腰带和衣裳,转身去了浴室洗澡。
  雪苼等半天人来抱,等的脸都烫了,可是半天也没个人。她一翻身,赫连曜的衣服搭在椅子上,浴室里传来水声,原来是洗澡去了。
  知道他今晚是要留宿,她心里不由得又荡漾了几分,飞快的爬起来换了一件粉色真丝吊带睡衣,又把长发梳理了几下,刚躺好就听到了细细碎碎的声音,他从浴室里出来了。
  赫连曜穿了一家灰色真丝浴袍,他大咧咧的敞开,连带子都没有系,毫不羞涩的展现着自己健美精壮的身体。
  上来后他从后面圈住雪苼,薄薄凉凉的唇擦过她的耳根。
  “想我没?”他说着,更贴紧了几分。
  雪苼压住他不安分的手,“我才不想,天天忙死,没有那些闲工夫。”
  “哦?忙些什么,说来我听听。”他的唇从她的耳根划到脖子上,有一下没一下的亲着,就像羽毛刷过,雪苼痒的嗤嗤笑,还缩起了脖子。
  她转过身体和他面对面,伸出手指摸着他的唇,“我要忙的事可多了,正确引导云州的女人穿衣,还有跟梁先生学习纺织技术,梁先生好厉害的,他会好几个国家的语言,英文法文德文还有日文,竟然都懂,我……”
  赫连曜抓住她的手指,然后唇压下来,把她的梁先生全给吻了回去。
  两个人几天没见。刚才都还在绷着,现在一点燃火焰,都不管不顾了,赫连曜把她压在枕头上,十指紧紧相扣,吻的难舍难分。
  接吻,是比语言更能倾吐思念的方式,有些时候甚至比身体的融合更能触动人心。
  被吻着,身体好像给融化,思念在升腾,身体在燃烧,爱意在蔓延。
  吻的后果自然是水乳交融。两个人用最原始的方式倾吐着思慕和爱恋。
  也不知过了多久,激情平息下来,赫连曜靠着枕头点了一根雪茄,他一边抽烟一边摩挲着靠在他怀里雪苼圆润的肩膀。
  他抽了两口烟,转头来把烟雾喷在她脸上。
  她皱起鼻子,“讨厌。”
  赫连曜用沾着烟草味的唇亲着她柔软的唇,“是谁给我公然抽烟?还喝酒,你这婆娘现在一身的毛病。”
  雪苼一口咬在他下巴上,“都是你教的好。”
  “我教你抽烟喝酒?”
  她挑衅的眨眨眼睛,“你自己整天抽烟喝酒,我自然是学会了。怎么,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赫连曜气的去捏她。“伶牙俐齿,看来刚才收拾的还是轻了,再来。”
  雪苼不怕死的用长腿勾着他的腰,“少帅,不如抽完这根事后烟,你行吗?”
  这话在这个时候说出来,的确是够刺激赫连曜的。
  他虎啸一声就压下来,不似刚才的温柔,又直接又强硬,“雪苼,不准离开我,乖乖做我的女人。”
  雪苼没想到他又提出这个话题。现在每次情浓的时候,他仿佛都要印证。
  她的手指从他的唇滑到喉结上,凑过去慢慢啃咬着,声音妩媚的说:“嗯。”
  赫连曜的眸子骤然变深,小腹的血液翻滚沸腾,抓住她到处点火的小手儿,扣在软枕两边,新的激战又拉开了序幕。
  第二天,雪苼很晚才起来,她转身看旁边,男人早走了。
  昨晚亲热的时候他跟她说今天要早起到西山,睡的朦朦胧胧的时候她也感觉到他亲吻她告别。但是心头还是很惆怅,她把枕头抱在怀里,打了个滚儿,十分的不愿意。
  越是爱他就越希望他陪在自己身边,一刻也不分开。可他是天上的鹰丛林里的虎豹,怎么可能变成家养的小羊羔?
  小喜在外面敲门,“夫人,醒了吗?长安小姐来了。”
  “什么?”雪苼一个激灵翻身起来,“长安,让她等等,我马上。”
  雪苼没有想到长安回来,这几天她一直想找借口去看她,但是没有得空,却没有想到她人就来了。
  雪苼简单的收拾好,她来到前厅,果然长安坐在椅子上,她的肚子已经很大了,明显的身上的衣服紧了,绷在了肚子上。
  “长安。”
  “雪苼。”长安笑着站起来,她的样子很笨拙,脸也圆润了许多。
  “长安,你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
  雪苼其实要说的不是这个,因为长安身边有人,她就改成了这句。
  长安身后一男一女,一看就是保护兼照顾她的,长安现在肚子很大,莫凭澜不担心她逃跑,也总不会那么放心。
  “雪苼,你看看我,这天一凉我连件合身的衣服都没有了,听说你店里进了好多漂亮的进口衣料,我想做两套衣服。”
  雪苼忙拉着她的手:“刚好,我替你设计了几套衣服,有旗袍有裙子,走,我带你去店里挑衣料。”
  小喜忙说:“小姐,您还没吃早饭呢,长安小姐,您吃了吗?”
  长安一摸肚子,“好啊,我现在肚子是无底洞,也好久没吃过你们家的饭了。”
  雪苼一个人吃饭很简单,粥,菜包,小点心还有小菜,放在小小的碟子里摆在他们面前。
  小喜对长安跟来的人说:“这里我来伺候着,二位去喝杯茶等着吧。”
  那女仆忙说:“不用了,我们伺候着小姐。她现在情况特殊,万一有什么事情我们担待不起。”
  雪苼忙说:“行,就在这里吧,小喜你去收拾一下,一会儿我们去铺子里。”
  她们俩个简单的吃完饭,长安是坐车来尹家的,现在车子在外面等着,雪苼上了她的车子。
  这一路上俩个人漫无边际的谈着一些过去的事情,就跟普通的朋友见面一样,并没有什么特别。
  到了店里,忽然长安提出要吃糖炒栗子,因为刚才来的时候在街口看到了有家卖的。新栗子上市,这还是头一家。
  她的那个男仆被支使出去买糖炒栗子,剩下的这个女仆则被小喜缠住,小喜带她去看布料和成衣,没有女人不喜欢这些东西,就渐渐的放松了警惕。
  长安乘机扯着雪苼走到一堆布料后,“雪苼,我快生了,我不能在这里坐以待毙,我要离开。”
  “可是怎么走,去哪里,这些你都有底儿吗?”
  长安点点头。脸上露出一丝神秘,“我会先坐船去港岛,然后从港岛直接出国,这些我都计算好了,也有人接应我,你都不要担心,现在最难的是我怎么才能从医院里逃走,我想拜托你。”
  雪苼点点头又摇摇头,“莫凭澜防我跟防贼一样,我觉得我不大能有机会接近你。”
  “这个有何欢儿,你放心好了。”
  “她?你信她?”
  “没有办法,我跟她达成了协议。只要我离开莫凭澜她可以帮我,到时候她引开莫凭澜。”
  “那好,但是……莫凭澜肯定会在医院里安插很多保镖,我想法子调赫连曜的侍卫队,我觉得我能做到。”
  “好,雪苼,到时候就拜托你了,我的预产期还有一个周,一个周后我住进医院,就在我住院的当晚进行。”
  雪苼还是不放心,“太危险了,你要是在船上生产怎么办?到国外有那么长的时间。就没有别的办法吗?”
  长安说:“我跟医生撒谎了,我把怀孕的时间提前了,这样预产期其实还有二十多天。”
  “那也不一定,万一早产怎么办?”
  长安握住她的手,“雪苼,我们没有法子了,虽然李瓶所谓的祭祀不是真的,但我也不能生下孩子冒险,而且我也绝对不会让孩子叫莫凭澜爹,他是杀死我爹的凶手,这个仇我报不了但也绝对不会跟他生活在一起,这是我唯一的机会了。”
  雪苼咬牙点头。“好,我都听你的。”
  长安选了好几块漂亮的衣料,其中有块大红的软缎,她穿红裙子最好看,很少有人能把红色穿的那么热烈,就像午后的一朵大美人蕉。
  雪苼说:“这件我先给你做,大红的袍子穿着进医院,喜庆。”
  长安走后雪苼一直心神不宁。
  赫连曜晚饭前就回来了,雪苼忙让厨房加了两道他喜欢的菜,赫连曜是真饿坏了,吃饭的时候狼吞虎咽,一个劲儿夸今晚的饭菜香。
  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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