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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浅笑醉云州-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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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长安没死,那么赫连曜就不是杀她的凶手。难怪他一次次解释,为什么自己就不能相信他?
她从枕头下摸出那把匕首,粉唇贴在刀鞘上,仿佛在亲吻他一样,她还能清楚的记得他临走那天给自己的亲吻,那用力的撕咬似乎要提醒自己不要忘了他,哪里会忘记,他已经刻入她的骨髓里。
这样浑浑噩噩过了一夜,第二天雪苼顶着黑眼圈儿爬起来,她匆忙梳洗吃饭,赶着去店里。
可是很不巧,那个做衣服的师傅今天请假在家里。
雪苼打听了他家的地址亲自找上门。
老师傅看到东家找上门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吓得脸都变色了。
雪苼也顾不得寒暄。她把衣服拿出来,“老师傅你看看,这是你的手艺吗?”
一件又脏又破的衣服,还带着死气,他心里很不舒服,但是东家又看又不能不看。
他动手翻了翻,“不是,这不是我做的。”
雪苼见他看的潦草,便强调,“你再看一次,这关系重大,千万不能看错。”
老师傅不屑的撇嘴,“就一眼我都能看出来。虽然使我们锦绣坊的布料,但是这破手工,你看看这包边宽窄不一,还有这压肩也不够圆润,特别是这里,握边呀,我闭着眼睛也做不出这样的活来。”
雪苼大喜过望,“谢谢你师傅。”
说完,她对小喜说:“给这位师傅封个红包。”
小喜给了师傅一个红包,她笑着说:“东家给你就快收下吧,今天你帮了大忙。”
看着东家匆匆离去,老裁缝师傅揣起红包,一脸的不解。
确定了衣服不是长安的雪苼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但是又不由得担心,长安现在会在哪里过的好不好。
几次冲动想去质问莫凭澜,但是又怕他真是为了躲开什么人,自己这么一做反而暴漏了。
心头的大石头落了地,雪苼顿时觉得精神好了很多,干什么都有了力气,这病也慢慢好转。
又过了大概十天,她跟小喜去药铺里抓药,却不想遇到了那位早该被他爹送到乡下的琴琴小姐。
夜来香的事情闹过之后,谭公子自然是不能再娶她了,虽然那次赫连曜没有杀她,但是她却没有学乖,反而把一切都恨到了雪苼身上,今天看到雪苼恨的眼睛都红了。
她走到雪苼前面把人给挡住。
雪苼身后跟着小马,他刚要上前却给雪苼阻止,雪苼绕道,她不想理会这女人。
琴琴却不懂知难而退,反而伸开了胳膊,“尹雪苼,几天没见,你怎么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给赫连曜甩了就活不下去了。”
小喜气不过,大声说:“闭上你的嘴巴,我们少帅不知道有多爱我们家小姐。”
琴琴冷笑,“爱?你说的什么笑话?要是爱能娶余州督军的七小姐吗?”
听到这话,雪苼抬起一张冷清的小脸儿,不怒而威,“你说什么?”
看到她冷厉的眼神,琴琴吓了一跳,不过想到自己收到的信,却撞起胆子来,“怎么?你还装着不知道呢。在封平,人家赫连曜少帅马上要和余州督军的女儿余思玥成亲了,早就知道你也是个情人的命,声名狼藉的跟个舞女差不多,怎么配做未来的赫连督军夫人?”
雪苼忽然伸手扯住了她的胳膊,没等她挣扎,一把小巧的匕首放在了她的脸上。
“你,你要干什么?”琴琴这种娇生惯养的女孩子哪里见过这种大阵仗。顿时吓得花容失色。
“别动。”雪苼的声音低哑,“我病刚好,这手发抖不稳,要是在你这张美丽的脸蛋上来这么下可就完了。你说,你是从哪里得知这个消息的。”
“我,我是从傅雅珺那里听说的,我们是好朋友,她一直和我通信。我看到了这个,才敢从我外婆家回来;你都过气了别这么嚣张,好歹我也是千金小姐,没有少帅给你撑腰,我爹弄死你。”
雪苼的小刀在她肌肤上擦过,肉眼能见的看到琴琴腮边的细小绒毛被撩断。果然是把好兵器。
伸手在琴琴的小脸上拍了拍,“你说的对,那你回去跟你爹说说,我等你。”
琴琴都给吓得腿软了,跟她一起来的丫头此时才敢靠过来,扶着自家小姐就跑,看着她狼狈的背影,雪苼不由的皱起眉头,“看来这些女孩子没有点惨痛的教训是不行的。”
小喜却有些担心,她跟着雪苼久了,知道她越是不表现出来其实心里越有事。
“小姐,我们回去吧?”
雪苼摇摇头,“不。我们去西山。”
“你信她的话?”
雪苼莞尔,“去问问蓝子出不就行了,难道他会不知道?”
小喜只好跟着她去,心里一重重的担忧着,这又是发生了什么,少帅不是非小姐不娶的吗?
雪苼一路沉默,但是看起来还算正常,不过小喜一次次看到她手摸着自己左右的无名指,那里戴着赫连曜送的粉钻戒指。
他们的车子是赫连曜的专车,所以进入西山毫无压力,蓝子出正对着情报在出神,忽然听到人来汇报说“夫人来了”,给吓了一大跳。
还没有来的及把东西藏起雪苼已经进来。“蓝参谋长。在忙什么。”
“夫人。”蓝子出一头热汗,忙把手里的东西藏到背后。
雪苼假装没看到,她让小喜把月饼放在桌子上,“这是我们自己做的桂花馅月饼,虽然中秋早过了,还是送几个给你尝尝。”
“谢谢夫人。”蓝子出额头热汗滚滚,他一个冰肌玉骨的人,此时汗珠出了一鼻子。
雪苼似笑非笑的说:“蓝参谋长,这都过了中秋了十多天了,你的秋老虎还没过去吗?”
“不,没,没,夫人请坐。喝茶。”
雪苼拿起茶杯看了看又放下,“蓝参谋长,有少帅的消息吗?”
“少,少帅,没有呢。”
她忽然转到他身边,伸手抢过了他一直藏着的东西。
那是封平的日报,时间在在两天前。
大标题浓墨重黑的夸张,“赫连少帅迎娶余州督军七女余思玥,阴历九月初二大婚。”
雪苼勾起眼角,滟滟的汪着一潭秋水,“蓝参谋长,您能告诉我这是什么意思吗?是少帅的新战略方案?”
蓝子出摇摇头,“夫人。这个我真不太清楚,只是他们从余州传来的,我这里还没有接到来自少帅的任何情报。”
她垂下睫毛温柔的小,“可能是顾不得吧,毕竟要成婚了,又有很多事要忙呢,这才几天的功夫,多着急。”
“夫人,不一定……”
雪苼摆手打断他的话,“我要是去封平该怎么走?”
“夫人,你不要去,不管发生什么您在云州等这就好,少帅一定会给您个满意的答案。”
雪苼并不接话而是说:“蓝参谋长。我前段时间去沪上,在中央军第五师师长白长卿那里遇到了余州少帅余思翰,我们俩个人打了个赌,赌你家少帅除了我不会娶别人。余思翰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好像他赢定了似得,我当时还觉得他好笑,现在才明白好笑的人是我,也许,我根本就是个笑话。”
蓝子出那么聪明的人怎么会听不出这话里的意思,“夫人,您想多了,少帅一定不是那个时候跟他约定了婚约。”
“我们在沪上遇到了很多凶险,都是余思翰和他的姐夫白长卿救危解困。你们少帅说哪里是好心,不过是利益交换吧了,现在我懂了,他始终把他的利益放在第一位,他并没有抛弃我,但是他需要娶一位地位和权势都跟他匹配的夫人对吗?”
“夫人,别瞎猜,政治比我们想的更复杂。”
雪苼微微一笑,“所以我要亲自去问问他,蓝参谋长,如果你能帮我到封平最好了,如果不能,去自己去也行,从这里到封平也不算很远,我定能在九月初二前赶到。”
“夫人!”蓝子出很为难,时间紧迫,他没法子跟赫连曜请示,但是又怕雪苼去不妥,但是他不送这女人肯定也去,他管不住她,也知道她有多野。
“蓝参谋长慢慢想,我走了。”
雪苼转身,还不忘了说:“月饼是新做的,因为中秋的时候我夸着好吃,就留了些桂花准备做给少帅吃,但是现在看来他吃不到了。”
蓝子出一咬牙,“好,夫人,我派人护送你,但是一路旅途劳顿,你的身体能受的了吗?”
“谢谢蓝参谋长关心,我已经好了。”
“那明天一早,我让人去府里接夫人。”
雪苼盈盈一福,“谢谢蓝参谋长。”
雪苼一走,蓝子出就差点去撞墙。齐三宝不在,他连个诉苦的人都没有,人生灰暗呀。
离开西山后雪苼就去了纺织厂,她和纺织厂和铺子都委托给梁汝白,本来向把小喜留下,可是她死活不肯,鉴于上次去沪上没有人照顾的难处,最后雪苼决定带上她。
当晚,她收拾行装,一身利落的裤装,扣上帽子要是不说话倒是有几分公子哥的意思,而穿着旗袍在她身边的小喜恰似她的家眷。
第二天一早蓝子出就来接人,前后两辆汽车去了相隔二百多里的济城坐火车。
蓝子出派了八个精良的士兵保护她,加上小马和一个保镖总共十个人,上了车大家都分散开,怕目标太大太明显。
这一路上倒是很平静,除了火车发生了一次故障要转车耽误了一天,竟然在九月初一那天到了封平。
封平是座有着悠久历史的古城。曾经是历代君王的王都所在地,纵然经历了几千年的风云变迁,还是带着一股子肃穆庄严的感觉,让人望而生敬意。
一进城,雪苼就给那满目的红色给刺痛了。
到处张灯结彩,哪怕是一颗树都要在枝桠上缠上红布条,庆祝少帅大婚。
特别是到督军府的都庭门大街,早早的十里红毯铺路,闲杂人等早已经不准经过,荷枪实弹的守卫把着。
因为少帅大婚,对于外来人员盘查的特别严格,雪苼本来想找家客栈住下再说,可是竟然没有一家客栈收留他们。
侍卫队都给赫连曜带走了。跟着她的人虽然也是赫连军,但是对于督军府的情况所知不多,幸好领头的还算机灵,“夫人,我们的目标太大,这样走到大街上不惹人注意都难,不如我们分散开,我带着您去督军府后门的那条街上等,保不齐就看到了侍卫队的,那就好说了。”
事到如今只好这样,雪苼跟着俩个人去了督军府后门的街上。
因为大家的注意力全在前门的大街,这里倒是清静的很,他们几个人在门口等了许久还没有看到个人影。
又等了半个时辰。忽然一辆汽车在门口停下,从车上下来一个雪苼熟悉的人。
这女人穿着一袭粉色的旗袍,烫过的长发用同色缎带绑着,这样满满的少女感不是傅雅珺是谁?
无论是拜托谁都不该拜托她的,但是侍卫快了一步,没等雪苼下令就跑过去敬礼,“大少奶奶。”
傅雅珺吓得花容失色,她把包挡在面前,“你们是谁,警卫,警卫。”
“我们是云州来的赫连军第一团的,我们是护送雪苼夫人来找少帅的。”
这个时候雪苼只好硬着头皮走过来,“你好。”
傅雅珺看着她张开嘴巴。“我记得你,你是阿曜在云州的女人呀,上次就是因为你阿曜差点杀了琴琴,你叫尹雪苼,对不对?”
她这失去记忆力的倒是把后来发生的事儿记得挺清楚,雪苼苦笑着,“是我。”
傅雅珺上下打量着她,忽然一脸的落寞:“我知道了,你也是因为阿曜要成亲才来的,其实阿曜成亲我也难过,但是他们说我是他的大嫂。对了,你要见他吗?”
雪苼点点头,“嗯。他在哪里,能不能麻烦你……”
“你见不到他的,他去城外迎接余家的七小姐去了,也就是他的夫人。”
刚才看到那些红色雪苼或许可以骗自己不要相信,可是现在事实已经摆在这里了,她还要自欺欺人吗?她要怎么办?转身离开余州任由他迎娶别人还是在这里等着要一个理由。
第一百三十六章:她就是个妖精
纵然胸中有丘壑,此时也为一个情字所困,让她千回百转。
“夫人,都已经到了……”
听到侍卫的话,雪苼咬咬牙,问傅雅珺,“那我要怎么才能见到他?”
傅雅珺是真天真,她咬着唇想了想,“既然你都来了,那你跟我进来吧。”
雪苼倒是没想到她会这么干脆,“我可以吗?”
“当然了,怎么说你也是阿曜的人。走,我带你进去。”
说着,她伸手拉住了雪苼的手,没等雪苼做出反应,就要把雪苼给拉进去。
雪苼就算知道了她失去记忆,却还是忘不了在山洞里她恨的要杀了自己的表情,所以挣脱了傅雅珺的手。
“算了,我还是去别处等他,这里……”雪苼抬头看了看那过高的院墙,“不适合我。”
“雅珺,你这跟谁说话呢,家里这么忙就你还有空到处野。”说着话,从里面走出一个盛装的妇人。
这老女人穿着一件暗红色凤尾花旗袍,细致的面容保养得当,并没有一丝皱纹,但是那双过于冷厉的眼睛和紧抿的薄唇让她显得严厉尖刻,这样的人物自然是赫连曜的母亲督军府的老夫人了。
“姨母。”傅雅珺和赫连家是远亲,她小时候一直这么叫赫连夫人,现在失去了记忆自然还是恢复了原来的称呼。
“姨母,这个美人是尹雪苼,她是来找阿曜的。”
老夫人一听这名字,不由得瞪起眼睛,她上下打量着雪苼,“原来你就是那个把云州搅得乌烟瘴气的尹雪苼,果然是个妖精。”
雪苼一身男装风尘仆仆的,而且她的容貌温婉高雅,只好她肯端着,那就必须是大家闺秀,怎么就成了妖精。
不过就算她的话里对雪苼百般不待见,但是她的特殊作用赫连夫人自然是知道的。所以没再继续刁难,而是说:‘雅珺,你把人给带进来,去我房间。’
傅雅珺甜甜的对雪苼笑,“我就说我姨母很好的,你进来吧。”
“夫人……”侍卫有些担心。
雪苼看了看这深宅大院,断断是没有把侍卫带进去的道理,就算是赫连军也不行,她对侍卫说:“你们先回去跟小马汇合,如果……”她顿了一下,“我要是真有什么事,回云州找蓝参谋长。”
傅雅珺一直在撕扯自己的大白珠子皮包,看起来根本无心听他们说话,但是雪苼提到蓝子出的时候,她的眼神还是闪了闪,寓意不明。
雪苼叮嘱完,跟着傅雅珺踏入了督军府。
一进门,一股不明气息的冷意就扑过来。
雪苼知道这是老宅子的特点,因为花木葳蕤庭院深深自然会有一股子阴森感觉,虽然尹家没有这里的一半大,但她已经厌恶,所以在她当家后家里的很多大树都给砍了,却不想还是逃脱不了这深宅大院的窒息。
穿花拂柳过粉墙,终于到了赫连夫人的房间。傅雅珺随便吩咐了丫头几句,便带着雪苼进去。
老夫人正端坐在太师椅上,很是威严的看着她们。
傅雅珺撒娇的腻在她身边,伸手给她捶肩膀,“姨母,我是因为怕给家里添乱才出去的。我还给您买了一对耳环,您看。”
闪闪的金刚钻耳环别致漂亮,虽然不甚精贵,但是也讨了老夫人的喜欢。
她本来是讨厌傅雅珺的,这个女人害死了她的儿子。
但是事隔多年,她又忽然变得跟个少女一样。赫连老夫人想起很多年前这个女孩子在自己膝下的温柔可爱,而且儿子纵然不死也活不了多久,更重要的是她还生下赫连家的血脉,不管是老大还是老二的,都是自己的孙子,因为过去的一点点内疚。现在反而对她不错。
对这个好,再看着尹雪苼,就觉得格外讨厌。
但是赫连老夫人自觉是个开明的长辈,更是个有胸怀的女人,她沉着气对雪苼说:“听说也也是出身大户人家,难道连基本的礼仪都不懂吗?”
再无礼也是赫连曜的娘。而且看这样子跟她刚认识赫连曜的时候也没差多少,雪苼调整心绪行了个礼,“督军夫人好。”
她哼了一声算是他懂礼仪的回应,“你不呆在云州,来我封平看什么?”
雪苼微微抬起头,“看看。”
“看看?”
“嗯,看看。听说少帅成亲,特地来看看。”
赫连夫人不由得发了怒,“尹雪苼,你少给我油嘴滑舌,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意思?我告诉你,阿曜这门亲事关系重大,我绝对是不容许你给捣乱的。既然阿曜也喜欢过你,那就先留在府里。”
雪苼蹙眉,她的意思是要软禁自己,防止她在大婚前见到赫连曜,还真是个有韬略的好母亲呀。
雪苼没慌,反正她见到赫连曜不容易,不如先呆在这里看着,其实他要是真的铁了心娶谁,自己也没有任何办法,这么冲动的来封平,不过是不甘心罢了。
“谢夫人。”
雪苼的举动倒是让赫连夫人放心不少,她听说这个尹雪苼不是个省油的灯。把儿子迷得晕头转向,现在看来除了有个好皮囊也稀松平常。
“行了,你下去吧。雅珺,带她去后面找个房间住下。”
“姨母,是后面?”傅雅珺以为自己听错了,特别问了一遍。
赫连夫人挑起眼角。“有问题吗?”
“没,没有。”
雪苼不明白她们话里的含义,等跟着傅雅珺到了才知道后面是下人们睡觉的地方。
傅雅珺有些不忍,“真对不起,我不知道姨母她会这样对你。”
雪苼淡淡的,她反正也不会久住。一俩个晚上而已。
“没事,我住哪一间?”
傅雅珺喊了后面管事的,对方是个胖胖的女人,一脸的横肉也不是什么善类。
“王大娘,这是夫人让我带过来的人,麻烦你给找个房间。”
王大娘对傅雅珺喜笑颜开。“是,大少奶奶。”
傅雅珺一走,那老婆子立刻就换了一副嘴脸,她上下打量着雪苼,雪苼一身西式打扮,虽然一路的丰风尘但是难掩清贵。这倒不是什么穷亲戚或者落魄丫头,她捏着下巴有点拿不准怎么对她。
雪苼立刻从衣袋里掏出一把银元,她也没数多少就塞到王大娘的手里,“我不过是借住一两个晚上,有劳您了。”
这年头有钱能叫鬼推磨,王大娘摸着起码有十几块钱。但是喜笑颜开,“哟,您太客气了。您贵姓呀,来我们这边走亲戚?”
“我姓尹。”
王大娘见人家再不多说一句,心里立刻明白了几分,这恐怕是二少的风流债找上门了。要不这样的人物老妇人怎么会让住下人屋。不过看这女人出手阔绰又不似青楼女人,应该是有来头的,她不敢怠慢,收拾了一间干净的屋子,让雪苼住下。
可再干净也是下人屋,跟雪苼家里差的太远。
但是出门在外又哪里有那么些将就。雪苼只求有个落脚的地方,能熬到明天。
王大娘来给雪苼送吃的,虽然不是山珍海味倒也不是什么难以下咽的东西,雪苼借机问:“大娘,少帅在府里成亲吗?”
“那是自然,你看看我们府里上下都焕然一新了,明天还要发漂亮的绢花呢。”
“那少帅的新房是在哪里?”
“这个……”王大娘年纪大办事稳重,她怕说了出乱子。
雪苼是什么人,自然是明白了她的顾虑,随便的就叉开了话题,“这红烧肉做的不错,跟我们那里的好像不一样。”
“我们这里做红烧肉放黄酒,小姐您是哪里人。”
雪苼抬起头,淡淡笑道:“云州。”
雪苼一头长发瀑布般披在肩上,洗去风尘的脸雪白细腻,笑的时候更是光彩照人,整间屋子都装不下的感觉。
王大娘心里咯噔咯噔的,这女人不是一般人呀,夫人为什么会扔到下人房里。
此时,赫连夫人正和傅雅珺在用饭。
“雅珺,我问你,那个丫头人怎么样?”
傅雅珺摇摇头,“我不知道呀,我跟她不熟。奥。对了,我记得有一次云州议政厅厅长的女儿因为她勾引自己的未婚夫,用红酒泼了她,结果阿曜要用酒把人家给灌死,我当时还求过情,但是阿曜不理会。后来是她上台唱歌跳舞。才把这件事给不了了之。”
“勾引别人的未婚夫,还唱歌跳舞?她是舞女吗?”
对于赫连夫人,杀人什么的都激不起她的反应,反而是这种事情,更让她愤怒。
显然傅雅珺的铺垫起了作用,在她心里。尹雪苼就是个祸国殃民的妖艳贱货。
“果然,我就知道她不是什么好东西,让人看好她,等阿曜大婚过了我再慢慢收拾她。”
看着赫连夫人咬牙切齿的样子,傅雅珺说:“姨母,阿曜应该很喜欢她。你对她不好,将来见到阿曜她会告状的。”
赫连夫人一咬牙,“告状?我还怕她不成!”
赫连曜的爹三妻四妾都有,但只有正室夫人给他生了俩个儿子,所以说,这位夫人对待女人是很有手段的。
现在。她要把这些手段放在雪苼身上。
傅雅珺少女心,水汪汪的大眼睛颇有些害怕的看着赫连夫人。
赫连夫人不禁摸摸她的脸,“你乖,姨母疼你。”
这一晚,雪苼睡的极不踏实,天还没亮她就被吵起来,到处是喧哗声一片,仆人们早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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