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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迟早要出事-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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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荣帝气急,一席话都气得分了好几段才呵斥完,“即便是朕百年之后,也不认这样的人入长风皇室宗谱!”
逐出京城,从宗谱除名。
都是莫大耻辱!
众人都道荣帝气糊涂了,就也没有人应声。
“如何?都哑巴了不成!”
这一句便连身边的宋嫣儿都吓得不轻。
众人才纷纷出声,道是。
“李卿,给朕拟旨!若是往后,再有人对嘉和公主不敬,挑唆两国关系,便依朕旨意,逐出京城!”
李卿领旨。
旁人才晓荣帝方才是认真的,被风烛残年图一气,又在南顺诸人面前丢尽了颜面,最寒心的还是听闻这些手段出自儿子之手。为了无关紧要的兄弟争宠,便连基本的孝道都抛在一旁。
换做旁人,如何不气?
荣帝的举动,就更合情合理。
李卿不敢怠慢,一直跪在殿中写完了圣旨,才双手呈上给荣帝。原本圣旨也写了些时候,荣帝的气比先前消了几分。
俯身扶起一旁的宋嫣儿,将圣旨交予她手中,“好孩子,你父皇肯将你嫁到长风国中,朕岂会让你受气?收好了。”
宋嫣儿微滞,接了圣旨,眼中浮起些许氤氲。
荣帝一翻表态,阮婉心中微舒,看向殿上二人,心底宽慰。
无论如何,至少闹上这一场也是值得的。往后宋嫣儿一人在长风国中,有了荣帝金口玉言做屏障,就要好上不知多少分。今日这一幕,其实阮婉心有余悸,即便侥幸躲过,往后又该如何?
没想到自己的无意之举,倒是生出了好结果。但话虽如此,眸光扫过殿中,仍是一片死寂。
荣帝言尽于此,总是要有人出来为今日之事抗下责任,否则如何与南顺交待?
阮婉方才回过神来,长风这边该如何收场?
她根本就没有想过这一层。
难道真要将一人赶出京城才能罢休?
公主大婚,若有皇子被赶出京城,岂不是轩然大波?别国会如何看待南顺和宋嫣儿?
当下心中有些后悔,似是做得有些太过了。
心虚不宁时,却见沈晋华起身走到殿中,一脸沉色,倏然下跪,“晋华请陛下治罪!”
怀安侯?旁人纷纷侧目。
就连阮婉也惊疑不定,晋华这个时候出来做什么?
沈晋华也不抬头,继续沉声道,“方才殿中一事,罪臣心中侥幸不敢开口,不想惹陛下盛怒,罪臣万死不得其咎。”
就连傻子都听得出怀安侯要出面抗下此事。
怀安侯是长风国中出了名的老好人,又岂会与风烛残年图有关?
就连五人都愣愣抬眸望向沈晋华,但出面抗下此事后果会是如何,晋华不会没有思量?
否则便不会到了此刻才出来。
但如果没有人出面抗下此事,他们几人之中一定会有人受牵连,逐出京城,才能给到南顺交待。
这殿中,除却沈晋华,怕是再也找不出第二人会有此气魄和举动!
两害相权取其轻,荣帝定然是要保自己的儿子的。
几人心中滋味难以言喻,沈晋华平日里与人无争,也从未挑衅过旁人,对几人都施以援手过。
是以有沈晋华在,一路上才给足了李朝晖颜面。
此番竟将拖沈晋华下水,几人面面相觑,都不知晓是谁在幕后做了这些事!!
“怀安侯,关你何事!”南顺诸人面前,荣帝自然要做足样子。
“回陛下,其实风烛残年图一事与诸位殿下均无关系,这幅图,是罪臣收集的。”
四下皆是哗然。
阮婉更是惊骇,晋华这是要做什么!!
将要开口,却被邵文槿一把拉住,长风内政,他一个南顺昭远侯想要开口掺祸作何!
阮婉才知险些失言,只得三缄其口,愣愣看向沈晋华。
“你收集风烛残年图作什么!”荣帝语气中的不悦昭然若揭。
沈晋华遂才放下双手,“罪臣父亲生前喜欢庄未画作,尤其是这幅风烛残年图,一直有所耳闻,却没有机会看到。罪臣费了几年功夫才打听到风烛残年图下落,才寻来为父亲做陪葬品的。”
寻风烛残年图是为父亲做陪葬品的,孝字打头,旁人无法反驳。而风烛残年图本是送予死人的,死人又不会介怀,说得便似合情合理。
“那你先前为何不说?”荣帝一语道破。
沈晋华面不改色,“先前罪臣也不知晓,知道昭远侯提起,罪臣才知其中出了纰漏。今日走得急,画卷并未放回府中,就匆匆往驿馆而去,和昭远侯撞上,想是那时拿错了。是臣一时疏忽,险些至诸位皇子于不义境地,惹陛下盛怒,令南顺与长风生分,罪臣难辞其咎。”
先前的风波实则是拿错了画卷的闹剧?
怀安侯一席话将众人都摘得干干净净,委实漂亮。
邵文槿看向阮婉。
荣帝果然开口,“昭远侯,可有此事?”
阮婉微怔,若说是,晋华免不了平白无故要受牵连,明明就是替他人出面抗下事端,阮婉不甘心得很!
若是说不,晋华苦心白费,荣帝下不得台,长风与南顺也会生出间隙,也是对宋嫣儿不利。
阮婉咬牙,“确有此事。”
沈晋华舒然一笑,“昭远侯肯为晋华作证,感激不尽。”
感激你妹!阮婉气急。
沈晋华又顺势开口,“陛下,此事确因罪臣而起,将接风宴至于尴尬境地,罪臣甘愿领罚,还望陛下治罪!”
从皇子的大不敬治罪,演变到怀安侯无心之失,性质就截然不同。但无端生出如此大的干戈,也不会轻易饶恕。
阮婉垂眸不语。
荣帝缓缓开口,“即便是无心之失,闹得人心惶惶,自然要治罪。自己去大理寺,受一年牢狱。”
“罪臣谢恩。”沈晋华无甚表情,起身拜别诸人,就转身而去。
一袭干戈风波,终以怀安侯闹剧收场。
几分令人哭笑不得。
而宋嫣儿送还圣旨,荣帝却是摆手,君无戏言,岂有收回的道理?
……
沈晋华离开后,阮婉味同嚼蜡。
频频出神,根本食之无味。
再晚些时候,才散席由得车辇送回驿馆。
今日突发种种状况,众人心神不宁,应接不暇。就好似紧绷的弦,突然放松,就觉得疲惫不已。
阮婉倚在马车一角,恹恹没有精神。
最后坑得人竟然是晋华,她闹心得很。
自殿中出得宫门,需有几柱香的时间,行至一半的时候,车辇却兀得停下。阮婉一惊,她是打死也不愿再同邵文槿一车,由着心烦,便也让江离在马车外呆着。
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停车?
未及思忖,车前帘栊撩开,一道身影映入眼帘,“叨扰了,昭远侯。”
李卿?阮婉自然错愕不已,他来作何?
“不耽误昭远侯行程,边走边说可好?”
阮婉只得点头,江离便闻声退了出去,李卿既然来寻她,自然是有话要私下里同她说,李卿又是荣帝的人。
阮婉自然听从。
马车缓缓驶动,李卿才看向阮婉,小声言道,“侯爷以为从前的那副风蓝图在何人手中?”
阮婉当即怔住。
李卿莞尔,“想必侯爷也清楚了。”言罢,才从袖中掏出一幅画卷交予阮婉手中,“原物奉还。”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三更了,~~~~(>_<)~~~~
更得好辛苦
明天还要多屯一些,说了周末开始定时更新的,晚上20:00如何?
继续求支持。
虽然写得慢,但很认真诚恳得说,,,
不是吗?
~~~~(>_<)~~~~
☆、第三十八章 李少衍
第三十八章李少衍
原物奉还?
阮婉将信将疑,缓缓揭开画卷,熟稔的墨迹笔锋清晰映入眼帘。果真,是自己从前那幅风蓝图!
眸间一滞,迟疑望向李卿。
早前的风蓝图在李卿手中,李卿是荣帝的人。
掉包风蓝图的人,竟然是荣帝?!
阮婉倒吸一口凉气,脑海中之中模糊的细节便逐一串联在一起。
无论是问她回驿馆取风蓝图,还是让她开口说出掉包后的风烛残年,更有甚者,便是她最后的讨要说法。若非荣帝再三追问,她是会听从姜大人的劝诫,点到为止。
如今想来,无一不是是荣帝在背后推波助澜。
彼时身在其中却浑然不觉,只道是六子联手演的幕幕好戏,直至方才李卿一语道破,才晓内有乾坤。
换言之,荣帝打从宫宴伊始就已有安排,譬如家宴,譬如下旨维护宋嫣儿,都本在荣帝的掌握之中,她倒好似在其中乱搅了一池春水,让一场大发雷霆看起来更合情合理。
无论今日宫宴上,自己有没有胡闹一通,该发生也定然会发生。
就好比风烛残年图一定会惹怒荣帝,荣帝一定会借机赐宋嫣儿一道圣旨做屏障,也同时敲山震虎。
……
倒是她,在荣帝面前班门弄斧,阮婉不禁唏嘘。
纤手合上画卷,心中尚有疑惑,就开口问道,“卿公公特意走一趟,便是来还风蓝图的?”
她是不信的。
荣帝做得滴水不漏,根本就没有必要送还风蓝图给她,更无需专程遣人将前因后果说与她听。
份外多此一举。
李卿闻言便笑,“侯爷您是聪明人,陛下让我来交还风蓝图,无非是想告诉侯爷一声。他早前答应敬帝陛下的许诺,一定会做到,今日宫宴便是诚意。烦请昭远侯回南顺转告给贵国敬帝陛下,嘉和公主在长风,只会安好。”
李卿开门见山,阮婉便也跟着笑起来,“本侯知晓了,卿公公放心。”
荣帝有心了。
今日宫宴设局之事,若不解释清楚,她对六子的猜忌只会更甚,等同于南顺对六子的猜忌更甚。
往后无论第几子即位,与南顺的关系从一开始便有一道裂痕。
如今知晓了来龙去脉,又有荣帝的金口玉言作保,反倒觉得六子也并非传闻中那般不堪。加之荣帝杀鸡儆猴,几人也不敢轻易乱来。
荣帝要护李朝晖,也终究还是要替其他儿子打算。
委实用心良苦。
言及于此,阮婉也不再多问,低眉系好画卷上的丝带。不想辗转多年,这幅风蓝图竟会以这种方式又回到了自己手中,几分让人哭笑不得。
风蓝图是公子宛的成名之作。
对她来说意义大有不同。
失而复得,就弥足珍贵。握在手心里,唇畔的笑意浮起,便好似夏日雨后清新的初荷。
一席话功夫,车辇自殿出发,一路行至宫门口。内侍官不允许轻易出宫,李卿却还似有话没有说完。
“阮婉,还有一事是我要同你说的。”
他唤她阮婉,阮婉并不稀奇。
李卿从前与晋华一处的时候,两人便已认识。而此番叶心先行到京中,也是托了李卿的缘故才打听到晋华确定下狱的消息。
于公,他唤她昭远侯,至于她为何是南顺的昭远侯,却一概不问,轻重拿捏有度。
于私,他便唤她阮婉,那定是同晋华有关。
阮婉会意吩咐江离将车辇停在一旁,让后面的车先走。
李卿才道,“沈晋华自幼养尊处优,才从大理寺出来不到两日,要再下狱呆上一年半载只怕吃不消。南顺诸人在场,陛下多有顾虑,才会让沈晋华下狱。若是你去向陛下说情,陛下定然会赦免沈晋华,他也免得牢狱之罪。”
原来,有人特意留下来,是来替沈晋华说情的。
想起叶心今日所言,卿公公似是对怀安侯上心得很。阮婉不觉一笑,“李卿,即便你不来特意交待,我明日也是会进宫向荣帝陛下求情的。”
晋华的事她岂会不管?
只是荣帝才开口让他领罚,她哪里好当下就去说情,让人看出旁的端倪,于事无补,还过犹不及。
她本意就是等明日寻个机会说的,不想有人心中装了事,不同她说好,便不安稳。
闻得阮婉所言,李卿微滞,又飞快敛了情绪,好似漠不关心道,“沈晋华是陛下的爱臣,我不过是揣摩圣意,替陛下分忧罢了。”
阮婉轻笑,低眉佯装不觉。
过往就觉李卿同沈晋华两人有些别扭,却又说不出哪里别扭,近来沈晋华两番下狱,却都是李卿在为其奔走。
李卿有意隐瞒,阮婉也不多问。
待得李卿起身要走,阮婉又迟疑开口,“李卿,晋华先前为何事惹怒了荣帝?”竟到了秘密下狱的地步,晋华这种老好人,又是荣帝的亲信,阮婉百思不得其解,而之前问他,他又打死不说。
李卿微顿,看她一脸忧色,踟蹰片刻,才道,“他同人私奔被逮住了。”
私奔?阮婉简直匪夷所思。
沈晋华会同人私奔?这哪里是他认识的晋华?
阮婉正欲再问,李卿却已回绝,“侯爷若是想知道更多,不妨自己去问他。还有一事,侯爷切莫告诉沈晋华,我来寻过你求情。”放下帘栊,点头致意后就告退离开,也不给阮婉留开口的时间。
阮婉尚未回过神来,沈晋华这般老实,恪守礼仪教条的人会竟会私奔?
他究竟看上了哪家姑娘?
婚姻大事,媒妁之言,父母做主。以晋华的家世、人品和条件,若是上门提亲,该是少有人回绝的。
阮婉一脸雾水。
私奔做什么?(Mark)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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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阮婉一早便进宫求见荣帝,直接向荣帝说明来意。
怀安侯沈晋华是长风国中的迎亲使,明日便是七殿下与公主大婚,突然少了怀安侯身影,亦或是临时换了旁人,都不好看,也定是要遭人猜忌的。再说,少卿当日也有过错,还请陛下开恩赦免怀安侯。
求情说法有许多,要挑,便挑听起来最无法拒绝的一种。
是南顺怕遭猜忌,而不是荣帝有意包庇沈晋华,这席话就说得委实漂亮。
荣帝自然龙颜大悦。
原本他就在思量寻何种契机将沈晋华放出,阮少卿已然字斟句酌,他只需顺势下台阶即可。
阮少卿审时度势,又懂何时进退,既昨日宫宴之后,荣帝对她的喜爱也就更多了几分。
“少卿聪明懂事,过往就听闻敬帝多番赞赏,朕亦同感。……”
阮婉受宠若惊,只道惶恐,荣帝便留她在宫中用午膳。其间闲话几许,问起了敬帝和陈皇后近况,也自然有煜王和睿王的,阮婉知无不言。
说到宋颐之,荣帝却颇有感触。
“听闻睿王从前是极聪明的。”言及此处,不甚惋惜。
阮婉便道,“睿王心思单纯,大多时候像六七岁孩童。虽不如旁人心智健全,也懂孝顺君上和娘娘。”
听得出,她是真心实意。
她也从未觉得宋颐之如何。
荣帝不住点头。
聊得投机,一顿饭就吃了许久,晌午过后阮婉才离开宫中,听闻傍晚时候怀安侯就从大理寺中放了出来。
阮婉心中其实感触颇多。
长风六子夺嫡,李朝晖不易,荣帝更是不易。
既要护住世家颜面,又要护得子女周全。
相反,南顺皇室就要平静得多,敬帝只有煜王和睿王两个儿子,还都是陈皇后一人所出。
同胞亲兄弟,又没有世家利益做纠葛,便没有长风这般斗得血雨腥风。
思及此处,心中不免一顿。其实听闻宋颐之之前同煜王也多有不合,煜王待宋颐之的态度,阮婉其实心中有数。
变傻,兴许对宋颐之是好事?
兀得想起送亲那天,小傻子哭得那副模样,阮婉心中隐隐一痛。宋嫣儿同他自幼感情就要比煜王好,也终日颐哥哥,傻哥哥这般唤他,他笑得委实欢喜。
小傻子身边要好的人不多,如今宋嫣儿远嫁长风。
她才见过少卿,想来不需多久就会换少卿回到南顺京中,小傻子日后又会如何?
除此之外,再同他稍好些的,便只有邵文槿了。
阮婉幽幽敛目,不应该拦着宋颐之同邵文槿亲近。
……
京城本是是非之地,哪有不透风的墙。
清早昭远侯就去了宫中一趟替怀安侯求情,荣帝依言赦免了怀安侯的消息,晌午便不胫而走。
对于阮少卿特意去宫中的举动,长风诸位皇子没有人会说她好,反倒是南顺得了便宜,虚伪行事。但沈晋华却是赚足了不少人情,稍晚回到府中,诸子都已遣了人来探望。
只好一一谢过,挡在门外。
苑内,阮婉顾目而笑,“瞧瞧,我天生就是做恶人的命,你就是做好人的。”言语里尽是打趣。
沈晋华忍俊不禁。
阮婉顺势起身,凑到他跟前,“说,先前是要同哪家姑娘私奔来着?”
沈晋华骤然一僵,“你听谁说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竟然连我都瞒着,晋华你不厚道,让我来猜……”第二个猜字还未出口,就闻得身后一声轻唤,“哥哥。”
哥哥?
阮婉诧异回头,沈晋华,何时又有了个妹妹的?
她怎会半分都不晓得?
再缓缓看向沈晋华,也似是一脸尴尬,却又不敢正视身后的女子。眼见阮婉看过来,沉声道,“昭远侯先回吧,我日后再亲临道谢。”
晋华该有难言之隐,阮婉只得作罢,朝向他“妹妹”点头致意,才转身离开苑中。
临到尽头,却听有人开口唤了声“晋华……”
阮婉怔住,刚才那一声里,分明,又是难言之隐。
阮婉不好多留,快步离开。出得门口,兀得想起李卿昨日所言,“他同人私奔被逮住了。”
彼时她觉匪夷所思,沈晋华这般老实,恪守礼仪教条的人竟会私奔?而以晋华的家世、人品和条件,看上哪家姑娘需要私奔?
当下,阮婉突然驻足。
方才两人的言行看在眼中,阮婉猛然捂住嘴角,心中大骇。难道……晋华是同他妹妹私奔?
掩饰不住的诧异,脑中就似浑然不知所想,有人就站在拐角处笑吟吟看她,她都险些撞上。
幸而对方折扇一抵,方才避过。
阮婉只觉失礼,正欲抬眸道歉,映入眼帘的却是那张甚是讨厌笑脸,“呀,昭远侯,好巧,又见面了~”
长风荣帝第四子,李少衍。
巧你大爷!
作者有话要说: 即日起开始20:00准时更新~
如无意外,每周六晚上有加更。
么么哒~
☆、第三十九章 合卺酒
第三十九章合卺酒
阮婉懒得搭理,斜眸瞥了一眼,便侧身绕过这尊大佛。
结果李少衍却也不生气,她正着走,他便也倒着走,依旧晃在她前方一侧,言笑晏晏,“原来怀安侯不见我们兄弟几人,竟是在府中单独见昭远侯?”
阮婉睥睨,本也无话好同他说。
所幸他走他的,她当做耳边风。
昨日抵京伊始,李少衍就同老三一道来戏谑过李朝晖,那时阮婉便对他没有好印象。宫宴时,他又处处言辞挑衅,几番出言都险些将她和邵文槿逼至窘迫境地。
相比起老三那种口无遮拦,一点就着的莽夫,阮婉其实更厌恶李少衍得多。
“阮少卿,你不觉得我们二人长得挂像?”
阮婉脚下踟蹰,谁同你挂像!
话到嘴边又咽回喉间,省得同他浪费口舌。
李少衍倒是兴致得很,“阮少卿,你名字里有一个少字,我名字里也有一个少字,兴许我们沾亲呢!”
“谁同你沾亲!!”
开口了(虽然是咆哮)!李少衍大有成就。
恰好行至马车处,江离见状上前,阮婉便头也不回上了马车。放下帘栊,余光企及处,又见李少衍在原处笑眯眯挥手,“阮少卿,明日见。”
脑子被门挤了,阮婉狠狠甩下帘栊。
马车渐远,李少衍才缓缓敛了笑意,奈何一叹,“阮少卿,大家都是少字辈,你不信我作何。”
微微勾了勾手指,小厮就默契凑过身来,“殿下。”
李少衍抿嘴一笑,“告诉祖母,我今日见过阮少卿了,有意思都很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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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驿馆歇下,稍晚时候,清荷借着送宵夜的功夫来寻阮婉,“侯爷,公主想见您。”
阮婉便摸黑偷偷溜到宋嫣儿房中。
宋嫣儿远嫁长风,她则要继续在南顺做昭远侯,日后便再难像往常一样欢喜聚到一处,一同你争我抢试衣裳,一同裹在被窝里说体己话,再或是,一同将邵文槿骂得体无完肤。
所闻闺蜜,便是你喜欢的,我虽然不一定喜欢。但你讨厌的,我也势必站在同一立场。
是以宋嫣儿素来讨厌邵文槿,听阮婉说的最多的却也是邵文槿。
譬如,最得意是泼了邵文槿洗脚水,最闹心是被邵文槿撞破好事,最恼怒是被邵文槿暗算,最开心是见到邵文槿吃瘪。
在与邵文槿做斗争的路上,阮婉孜孜不倦。
只是往后,再难听到阮婉气鼓鼓说起这些。
宋嫣儿其实舍不得她。
两人便也都不点透,就如往常般窝在被窝里,闺房私话叽叽喳喳说到半夜都还未尽兴。
其实都晓难尽兴。
阮婉终是开口,“公主明日要出嫁,哪有不好好睡觉的?都说当新娘子这天是最好看,看待新郎官,公主莫不是要当最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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