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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国-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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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芜摇了摇头:“他所知道的应该也只有那么多而已。”
“你好像很信任他。”
“他是我的小蓝叔叔,曾经为了我和楚……我母亲差点死了的人,我有什么理由不去相信他?”
“阿芜,这世间很多事情都会变的。”萧衍指了指离他们不远的一棵树:“你看那棵树现在逢冬光秃秃,等到春天就变成绿的,等到秋天即是黄的……”
“那它也有一定的规律在里面不是?春夏秋冬四季之变,无非也就四色,说到底它还是不变的。你说的,看的只是短暂的某一瞬间,可有时也需要拉长一些时刻来看待事物,局限容易狭隘。”
萧衍认真地看了看她,低头一笑,轻轻点了点头:“好似,也有道理。”
君芜捂了捂额头:“为何总被你带一条奇怪的话路上去,我方才说的事,你到底能不能?”
萧衍抬眼看她,“你都开口了,我怎能不能?”
君芜弯了弯唇,觉得他安静说话的时候,也没有那么讨厌。
突然想到他之前答应自己的事还未兑现。
“差些忘了,之前你答应我的事,是不是该兑现了?”
“我有答应你什么?”
“王邪的事,他……现在如何?”
“呵呵,原来是公子。”
“他应该很好吧。”
君芜挑了挑眉,那个‘吧’有些意味深长。
萧衍接着又道:“可这回他母族势力来势汹汹地逼迫他娶亲,也不知他是否斗得过他们的施压,现下答应与否。”摇了摇扇子,他自言自语着:“不过事到如今,也由不得他。”
“什么叫由不得他?”君芜下意识地皱了皱眉。
萧衍:“你不知他父皇这回是真的是病重了,奄奄一息恐时日无多,朝中要臣和太王后都在背地里商量着新君册立的事,王的人选姜国也只有两位,一位便是公子,另一位便是四公子,他二位背后的家族支撑和贵族拥护的数量,也是最大且最有资格的王位继承人。此次不巧又赶上你上回现了那青龙的大风,现在巫族势力迫切地王权摇着尾巴集拢,姜国也不例外。其中有一巫人受‘天神’附体,天下告知,这两位公子谁能先娶得圣德圣贤的天命之女,便以其处子初夜的血祭祀王神,不仅大王能够治愈,且与她成亲的那位公子便是姜国天命的大王。”
君芜眼角抽了抽:“那何谓圣德圣贤?”
“又不是我娶,我不在意。”
君芜捂了捂胸口,有些闷然。
能想到王邪过得应该,很不好。
“难受了吗?”
“闭嘴。”
君芜抬头:“这算是坏消息。那好消息呢?”
萧衍:“这明明就是一件大喜之事,难道不算好消息?”
“你信不信,我能让你再也无法找到我。”
“别吓唬我。”
“要不要试一试。”
萧衍看了她半会,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好了好了,方才在逗你玩呢,那对你来说还真是个坏消息,我知道。”
君芜拍开她的手:“别碰我。”
“好,好。”
“所以好消息是?”
“这好消息嘛……”萧衍头侧了侧,看向挂上树上的月光,便笑了笑对君芜道:“阿芜,丹青从一个国家,飞到另一个国家的时间,你可有计算过?”
君芜不明。
萧衍朝她伸出手来:“我看你好像不是很困的样子,恰好我也是。”他笑的有些兴味:“不如我们一起来计算一下,你的龙到底能飞多快。”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打更的小哥抬头眨了眨眼,以为眼花,好似看到一条龙在月亮上飞着。
那龙上还坐着个提着灯笼的男人与女人……待那龙飞过那圆盘似的明月,他久久还不能回神。
姜国王宫内,王邪因姜王病重,一直留在姜王行宫不远的一处宫殿住下,此刻正在沐浴。
这几日巫人又重新回朝,并到处散播些妖言,上惑君臣,下惑百姓,十几年前的妖风邪气,一时之间苏醒的张狂。
并且波及的范围,是整个大陆。
而这一切的开始,据他所查,竟是因为君芜,还有丹青。
君芜,她在姜国。
她……随她罢,没事就好。
似乎,她已经强大到,不再需要自己的保护。
对于她,自己到底又算什么呢。
王邪闭眼沉思,未发现身后有两名美人朝他走来,直到一双素手碰到他结实而肌肉均匀的肩膀,他才猛然睁开眼睛。
水下抽出承影剑,剑影晃动,转身剑已抵在一名美人的喉咙上。
美人吓得手脚哆嗦:“公,公子……我是司空大人派来伺候公子的!”另外一名还算机灵的立马下跪。
王邪皱了皱眉:“司徒大人!?”他的亲舅,一张威严的脸闪在他脑海,想不到他会继太守大人后,也干这种事。
片刻,他收了剑,有些冷地道:“立即,马上,给我出去!”
“可,可是……”美人抬头,楚楚可怜。
“滚!”
另外一名美人见一向温和的公子发怒,心下一惊,起身还算镇定地上前连忙拉那名与她同样被送进来又哭又抖的女人:“妹妹,公子怒了,速走。”她低声道。
那美人回过神来,连忙被她拉着离开。
她们的身影离去后,王邪转身剑狠狠地砸向水面。
自从这回回到姜国,他身边成日都被各种女人潜伏。
而这些女人的背后,有些是自己人,有些却是四弟与太王后的人!还有一些……是新王后的!
水珠在他那虽常年出征,却白的不像话的肌肉上,缓缓地流着一条条诱惑的光景。
那离去有些机灵的美人转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月黑风高的姜王宫,君芜张大眼睛,左右看了看,有些难以置信,小呆竟然在一个时辰内,从虞国飞到了姜国。
虽然这两个国家挨的也不远,但是若是平日车马行,不眠不休地赶路也需个十日左右。
之前听说王邪回了姜国,她去了虞国,后来潜意识里的想法是必定要二人要等个一年半载恐怕才能再见,没想到……丹青竟然如此神力实用。
王邪见她神情张望着新奇,一旁笑着打趣:“要去见公子,此刻是不是很欢喜?”
君芜一脸镇定,但眉眼里有着浅浅遮不住的欣喜:“还好。”
“口是心非。”萧衍伸手又去揉了揉她的头发。
君芜条件反射地狠狠地一掌拍过去:“说了多少次,别碰我,别碰我的头发!”
君芜未有察觉,她的声音稍微大了些,立马这戒备森严的姜国,一时亮了许多火把在他们周围。
为前的侍卫喊道:“何人!”
君芜捂了捂口,张了张眼睛,有些懊悔
恰时,萧衍牵起了她的手,朝人群的火光走去:“陆大人,是我和未婚小妻呢。”
☆、第93章 玖拾叁·世与路
“是丞相大人……”为首的宫廷侍卫首领前来拜见,“下官多有冒犯,还望丞相大人见谅。”
“此话何解,统领是职务所在,是本相多请包涵。”
宫廷侍卫总管朝君芜看一眼,“这位是?”
“我未婚的小妻,今日带她来宫中转转。”
那侍卫统领未说什么,然告辞一声,带人离去。
君芜见他们未多加盘查便离去,一直未出声的她转身朝萧衍看眼:“看来你在这宫内有些分量。”
萧衍牵着她的手往前走:“现在是有些,但若公子不登基为王的话,后话便不好说了。”
君芜将手抽出来。
萧衍看她一眼,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总是如此戒备,着实令人受伤,我又不会吃了你,人与人之间还是要多亲近亲近。”
君芜笑了声,白了他眼,已丧失与他讲话的心情。
跟着萧衍七拐八拐,君芜有些喜悦,又有些担心,又有些筹足。
以至于她被萧衍带至王邪寝殿门口,她站在原地,有些想要回去的打算。
萧衍看出她的犹豫,却也不催促,只在她一旁扇着凉风等她开口。
半晌,她叹口气问他:“怎么进去?他这个时辰该是睡下了吧。”
“公子宫内未有多少守卫,都是些熟悉的人,我带你直接进去便是。”
“那好吧。”
是夜,王邪还未入睡,身前的案几前堆满了书简。
他微凝着眉头,挥动着毛笔,正在写着什么。
耳朵动了动,常年征战的他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反应极为灵敏。
然而他只是顿了顿笔,便也当做没听见的模样继续他的书写。
萧衍说在外面等她,君芜想起他那捉摸不透的笑意,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然而,到了门口,她也顾不得了。
她很是想念那已是装在她心里,近在眼前,沉甸甸的人了。
一把剑没有预期的朝她飞过来,快得她来不及躲闪地只是微微倾斜了肩膀。
那剑擦过她的手臂,划开她手臂上的衣袖,君芜的左肩只觉得一阵疼地,叫了声:“是我。”
王邪以为是刺客,方才掷出那把剑。
听见这个熟悉的声音,脑袋突然翁地一声鸣响!
他立马站起来,“阿芜!”
“是我。”君芜抽了口凉气,抱着一只胳膊。
能理解他的做法,但想到方才萧衍脸上那笑意,当下磨了磨牙。
王邪大惊失措地冲过去,见果然是君芜,眼里满是惊慌与懊悔。
“我没事。”见他这般,她连忙安慰。
“什么叫没事!”王邪过去将她一下抱起来。
君芜一惊,搂住他的脖子。
不及,他大步朝前,将她抱到床上,“很疼是吗?忍一忍,我去叫太医!”
君芜伸手拽住了他:“切莫,我不疼,我是偷偷来看你的。”
王邪微微一怔。
君芜有些着急又道:“不要让外人知道我来过!”
王邪深深地看着她,然而一声叹。
他转身轻道:“等一等,我马上过来。”
他踏步朝前奔去,像一阵夜风一样。
床帏被风轻轻地吹着,月色照着安静的寝殿。
虽然一见面便见了血,但毕竟还是见着了,解了相思之苦。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这句诗文里的意思,她似乎已体会其深意。
能见一面总是好的。
君芜侧着头,看着他为她包扎伤口仔细又心疼的模样,弯了弯嘴角。
待他包扎好,抬头望她:“都这样了,你还一副捡了宝的模样。”
君芜看着他,专注而明亮。
王邪像要被她的眼神吸进去一般,‘咳……’了一声,恢复些神智。
他坐过去,伸手将她抱在怀里,下巴蹭了蹭她的发。
“怎么就这么来了?”
“一个意外。”
他默了下,“若没有意外,你便是狠心不见我,是不是?”
“是。”
若是以往她说这些话的时候,他还会难过,但此刻他却只是无奈地弯了弯唇。
许是这么被她伤习惯了,便也觉得,不是伤了。
他只想这么安安静静地拥着她,如果,时间能够在这刻停下来该是多么好。
君芜也是这么想,手环住他的腰身,不想说什么了已。
这个人从出现至现在,就像她最温暖的彼岸。
与他在一起,像点起一株宁神的佛香。
许多想问彼此的话,却最终都止在此刻的彼此拥有。
只是有人似不乐成他们间的温存。
萧衍的步子和猫一样进来,见两人抱坐在床上,一双眼睛只是静静地看了会,开口道:“公子,别来无恙。”
王邪闻声抬头,有些奇怪见说在府上养病,实则消失有一阵子的丞相:“萧衍?你怎会在这。”
“只是想看看公子是否过得安好。”萧衍笑了笑,“好像还不错,我便也放心了。”他将视线转向君芜:“丫头,有人在寻我,我必须立即离开这里了。”
君芜看向他:“何人寻你?”
与王邪的相逢太短暂,君芜内心有些不舍离别的时辰这么快就到了。
两人的手不自觉地紧紧握在一起,好似下一刻就要被分开似的。
萧衍:“四公子。”看向王邪。
君芜见王邪的目光暗了暗。
她一直有听闻过这个四公子,王邪王位之路最大的敌人,见他脸色不好,想必这萧衍未欺她。
她欲起身,却被王邪牢牢抓住。
她跪坐在他一旁,看着他。
王邪:“不要走。”
君芜的手伸触及他的轮廓,“我找到一个法子可以随时来看你,今夜便到此为止,明夜我再过来可好?”
“你要去哪?”
“虞国,那里有我未完成的事。”
“可……”
君芜两指捂住他的口:“我自己就可以完成,你只要记得,不要受伤,不要被人所害,让我放不下心便可。”
王邪抓住她的手:“阿芜……”
“可应?”
半晌,他点了点头。
她笑了笑。
他立即要了个保证:“明夜几时过来?”
“子时。”
“好,那我等你,等到你来为止。”
君芜从未觉得一个男人,可是傻得让她觉得可爱。
心一软,她:“恩。”地点点头。
半会,外面响起刀剑配配的响声。
四公子王玑带人闯了进了!
四公子王玑接到暗报,王邪的寝殿内,今夜来了两条大鱼。
于是他带着屠刀和火把,捕鱼来了。
只是,他动作似乎来慢了些。
寝殿内,只有那勤奋的王兄,还在‘日理万机’着批阅处理着公事。
王邪身着深色刻印菱纹的里衣,抬头眼中含着不达眼底的淡淡笑意,看向他的四弟。
“玑弟深夜造访,所为何事?”
王玑细长的丹凤眼闪烁:“宫内出现刺客,弟担忧王兄安危一时情急闯入,不知王兄可有受到刺客惊扰?”说着煞有介事地看了看。
“刺客?”王邪轻声辗转着讶异,抬眼看着那脸上写着虚假关切的王弟:“倒是未见过。”
王玑转身看了看,“我分明见他们跑进来了。”然他继续客气关切着:“王兄可否介意我仔细将这里盘查一番,不然让王兄身处危险之处,王弟实在坐立不安。”
王邪笑了一声。
他身旁的侍卫觉得王玑得寸进尺地太过分,拔剑欲出,却被王邪一个眼神止住。
王邪看着他,视线瞥过他身后带着的一群骁勇善战,伪装成宫内的侍卫。看他们握剑的姿势与习惯,心中大抵对他们的来头有些了然。
这是一帮不可硬碰硬,在前线打过仗的死士。
一步,两步,王邪起身踱步至王玑身前。
却是突然执住王玑的手轻语和煦道:“既然王弟如此关切为兄的安危,那王弟今夜不如就留此与我一起就寝。为兄常年不动武,身子文弱许多,还有劳王弟护我安危。”
不待王玑开口,王邪转身对他的侍卫道:“还愣着做什么,四公子说这王宫有刺客,怎能让四殿下亲自来抓拿刺客,要你们这些侍卫是作何用?”看向王玑的人,对自己的人说,话中的意却是明了对他们。
那帮死士接触到王邪的目光,不由地心下一震,有种惊凉的王者贵气压摄于人。
不给王玑开口的机会,他又道:“留下我殿内四名刀侍,其它人立即抓拿刺客!当然,我的大殿其它人不慎熟悉,便由我的人盘查便是。”
王邪的侍卫立马回应整齐:“是!”
王玑的人一惊,不知这整齐的声音在这空荡的大殿从何而来。
立即,在王邪宫殿暗处出来十几名侍卫,部分将王玑的人请出去,部分开始搜查王邪的寝殿。
王玑一句话说不出来,只看向对他笑得和煦的王兄。
他身后不知何时冒出来四名身上寒气凌凌的侍卫,刀侧着他的方向,王玑脸上的笑容再也挂不住地僵持着。
回虞国的路上,君芜乘着丹青在月上飞驰,有些担心王邪地问那睡倒在丹青身上,心情很地赏月的萧某人:“他会不会有事?”
“谁?”
“明知故问。”
萧衍笑了笑:“我们公子哪……他可是我与老虞王一致认为可变这七国乱局的王棋,他虽然对你傻到让人惊讶的程度,但你可别小看了他这条潜龙。”
君芜看了看他,琢磨:“王棋……”
萧衍扇着扇子,不急不缓地回:“只是他是一颗不想做王的棋,这便是令人最遗憾也最无力使得地方,不过……”萧衍看向君芜。
君芜抽了抽眼角。
听他玄地道:“我素来不喜强迫棋子走它不想走的棋路,棋有棋性,不更专注某种目标的棋,我也是不喜的。所以想来,我还更愿顺着棋的局势而去,结果往往会更有意思些。”
君芜不是很明白他的意思,但也似乎不太想明白他到底想什么。
她蜷了蜷腿,抬头看了看月光,那里清楚地印着她接下来要走得路。
她必须自己走完的,一条无可动摇的人世之路。
☆、第94章 玖拾肆·崩与溃
昨夜的经历让君芜对丹青有了重新认识,一早她喂饱了瞌睡龙小呆,重新回到梁国风郡只花了一个多时辰的时间。
君芜的潜意识一直觉得在重霓身上能够找到什么,于是她相信着自己的那部分还未醒来的记忆直觉,再次找到了重霓。
风郡,梁国,探风阁。
公孙无忌许久不曾见过君芜,以为她被那背后他查不出的神秘势力给掳走,或许被人灭了口。
当然,她的生死他亦不甚关心。
只是那个女人的出现,揭露出一些对他日常生活有着巨大影响的事实。
那事实,是他不得不去面对的。
地牢内,重霓已被公孙无忌囚禁了不知多久未见太阳,此时的她脸色阴白地挂在墙上错落如藤的铁链上,像是一个活生生被钉立的标本。
听到门被开得声音,被吊在锁链上的她抬头,看向那个妖孽的有些熟悉的男人。
“你还好?”他问得冷漠。
重霓:“为何还不杀死我?”
“我为何要杀你?若我要杀你,我为何还要治你的伤。蠢女人!”
“呵,别忘了我的伤也是你造成的。”
“所以你恨我?”
“呵,我不恨你,毕竟我伤害了你的亲人,我能理解你。但是再让我看见她,我还会一刀刺进她的心脏,甚至,把她的心、肺、肝脏都挖出来都觉得不够!”
“够了!你为什么如此歹毒!?”
“因为她卑鄙地抢走了我最爱的人,杀死了我的骨肉,让我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地活在这世间。哈哈……可以说我还能活下来,也多亏了对她的恨,凭借着有朝一日可以亲手手刃她!”
公孙无忌看着她扭曲的脸一阵沉默,然起身,他慢慢走向她。
重霓看向他,看向他的手掐住她的脖子,她的喉咙感觉到一阵窒息。
“呃……”
“我可以杀了你。”
她笑,笑出泪了。
这个男人真是太奇怪了,无数次想杀她,却在最后一刻放弃。
且每次,好像觉得她很怕死的样子。
被他‘杀’习惯了,她并也睁大眼睛看着他,那眼神里满是嘲弄他的无声反抗。
公孙无忌只觉得脑门充血,手上青筋暴出。
然而却在最后一刻,她脖子至脸红得不像话地快不行了,还是放手地让人诧异。
明明,他是很想杀了自己的。
为什么,到底……为什么。
重霓看着他眼神流露出深深地不解。
一个声音闯进来:“你难道还未告知她,她是你生母?”
探风阁巴掌大的地方,君芜曾见公孙无忌开启过地牢一次,凭着公孙无忌那种谨慎又别扭的个性,想必不会把重霓带入府中。
这回看到二人,君芜不由地为公孙无忌的好懂,弯了弯唇。
公孙无忌皱了皱眉,转身他见:地牢下蓝色跳跃的灯火走出来一纤细的人儿,女子的清秀媚丽,束起的黑发,素纹的衣服装扮的像个男子。气质自带一种华气的沉敛与淡离,右眼角生着一颗朱砂痣,一双琉璃而发亮的目光紧紧地锁着人,让人不由一窒。
“你怎么在这?出去!这是我的地方!”公孙无忌倒不是很喜欢见到她。
君芜看了眼重霓,笑笑:“我是来见她的。”
“我让你出去,立刻!”
“抱歉,办不到。”君芜眼神一寒,“我今日必带她走。”
公孙无忌紧紧地抿了下他那薄红得唇,妖孽的脸上像是要爆发的火山口。
抽出断剑,他朝着君芜不客气地刺去。
君芜闪了个身躲了过去,这地太小,召唤不出丹青。
但来时便知道可能会遇到这样的场面,硬碰硬断是打不过他这个‘战神’……
于是让公孙无忌没有想到的是君芜的匕首,会抵在重霓的脖子上。
公孙无忌转身见到这幕眼神眯了眯:“你在做什么?”
重霓也看向她,再看向公孙无忌,觉得这两个年轻人如此对她,不知是何原因。还有君芜方才那句:她是你生母……又到底何意?
重霓并不是很聪明的女人,但也不笨地知道,这两个人好似都想从她身上得到什么,不会真正伤害自己。
于是她只是冷眼旁观着这一切。
君芜抬起匕首,“这女人是杀害我娘的凶手之一,你以为我会干什么?”说罢,君芜眼神一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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