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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园田居(沧澜)-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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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雅此时怔了一下,转而一种不好的感觉浮上来,连忙抓着安尧息的宽袍胳膊说道:“公子,你听我说,你体内的花毒还没有解,你不能离开芙家,我是不会不让你去。”
安尧息见着芙雅一脸紧张的神色,缓缓的抚了一下她额间的碎发说道:“芙雅,你病了,需要休息。”
芙雅刚想再说什么只觉得脖间一凉,便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在自己的床榻上了,芳兮坐在一边,淡淡说道:“小姐,您醒了?”
芙雅转转头,迷糊的问道:“芳兮,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一下子便回到这里了,我刚才还在~~”说道这里的时候不禁想起芙轩的事情,以及自己与安尧息在廊坊中的对话,忽然腾的一下坐起来道:“安公子呢?”
芳兮微微笑了一下,神色一转,淡淡说道:“小姐,您已经睡了一个晚上了,安公子昨日放下您便走了,神色着急。似乎有什么事,似的。”
芙雅此时不禁一个冷颤大了一下,纳纳的说道:“一个晚上了,那么安公子是怎么说的?”
芳兮犹豫了一会儿,淡淡说道:“昨天将小姐送回来便走了,什么也没说。”芳兮说完看了一下芙雅的眼神接着说道:“小姐,听说三小姐是服了小姐给的药才神情恍惚失去记忆的,小姐这是真的吗?”
芙雅深吸一口气,淡淡说道:“不是。”
芳兮犹豫了一阵子,没有再说话。眼神中却包含意味。停了一会儿将手中的一方帕子递到芙雅这边道:“小姐,你看这个鸳鸯绣帕怎么样?”
芙雅愣了一下,蓦然看着芳兮拿过来的东西。心中又是一沉,淡淡的看了一眼芳兮,说道:“怎么拿这个东西来?好不奇怪的。”
芳兮淡淡一笑道:“这不是我绣的,这是公子留下的。”
芙雅此时一怔,连忙将帕子拿了起来。仔细看了一阵子。上好的芜湖绢丝,上面绣着的鸳鸯栩栩如生,羽毛眼神都是有一丝飘逸风骨在里面的,丝毫没有绣娘的矫揉造作在里面。
芙雅看了一阵子,纳纳的说道:“这个刺绣绣的着实不错,只是这里面鸳鸯普通而不俗媚。温柔而有力道,并不想普通人绣出来的,哪里来的?”
芳兮咳了一下。浮上一丝笑意来,缓缓道:“安公子一早送来的。”
芙雅更是一惊,失神的点点头。
芳兮接着说道:“我看了一下,这下针的力道以及图样的风骨,应该是公子亲手绣的。”
芙雅一时间没有喘过气来。不禁一阵咳嗽。接着问道:“公子绣的?”
芳兮点点头道:“公子长了一双巧手,左手可以描龙绣凤的。右手能执百般兵器。”
芙雅一时又隔着了,抬眼望了一下芳兮,看着她一脸向往的表情,不禁怔了一下,接着说道:“芳兮,你跟了安公子应该有一段时间了吧。”
芳兮点点头道:“在进芙家之前便一直随着公子漂泊在外,公子是个医术高明的郎中,记得当初救我的时候,我都难以置信,只比我大三四岁的孩子却有如此能耐,到了后来我才渐渐发现公子不仅是个名医,而且是不可多的的能人,通五经,懂八卦,知奇门,晓遁甲,文韬武略,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啊的谋士。”
芙雅此时身子恹恹的,但是脑袋却是清醒的,芳兮说的是没有错的,安公子的实力自己虽然没有真正见过,但是仅仅那次能够将自己从独孤衲的手下带走,就极其说明了他的谋略与能力。而能够培养出芳兮这样有实力的女子来想必也不是简单之人。想了一阵子,淡淡笑着说道:“芳兮,你不愧是安公子的人,现在连你要做说客了?”
芳兮没有说话,只是眼神怔怔的看着芙雅。
芙雅顿了一下,仔细看着她,今日的芳兮气色还是可以的,只是眼神中有些奇怪的东西在流动。芙雅一时也说不好。
两人凝视了一阵子,窗外忽然起了一阵小风,缓缓的刮了进来,芙雅与芳兮皆是病体,不禁都微微咳嗽了一下。
芙雅起身要去关窗,芳兮连忙说到:“小姐,你躺着,我去。”说着便转身,移动步子去关窗户。但是刚到窗户那边的时候却顿住了,似乎失了神一样。
芙雅见着芳兮似乎愣了似的呆在那里,连忙喊道:“芳兮你怎么了?”
芳兮似乎受了惊,犹豫一下说道:“没什么,没什么。小姐您好好歇着,我先出去了。”说着便移动步子走了出去。
风似乎还是汩汩的吹了进来,伴着门口的一帘子纱纺,芙雅心中淡淡想到:这个芳兮,说是关窗子的,怎么没有阖上便离开了。不禁自己起身走下了床,亲手去关窗户。
刚走到窗边,秀目微微扫过山下绿色的身影,不禁一怔,仔细看去一个人在挥剑,剑风将地下落去的花瓣全部卷起,然后运用剑锋将花瓣儿卷到一边的土丘上,再看那人挥剑的动作飘逸洒脱,剑的力道刚刚好,多一分会将花瓣舞碎,少一分又不会将花瓣儿卷起。
再看那人神色一脸坦然,面色微微凝重。但却也极是俊美的。
芙雅不由的低低叹了口气,芙雅的竹马自然是不会差的,只是自己当真不是芙雅,心不是。
“公子”芙雅低低唤了一声,似乎小的自己都听不见了。
安尧息此时抬头望着芙雅倚窗眺望的神色,缓缓收了剑,负手立在山下。目光温和的向上看去。
芙雅心中也是一暖。
安尧息淡淡说道:“安清,其实我是向你来告别的,明日我便会离府。”
芙雅忽然心中一怔,连忙说道:“公子在说什么?明日离府?”
安尧息见着芙雅此时说话有些大声了。不禁连忙微笑答道:“是,安清,这些日子你要好好保重了。我此去大概要半月之久。”说着顿了一下,然后喃喃自语说道:“也可能更久,不过我会尽快的。”
芙雅后半句没有听到,但是心中已经感觉到事情的急迫了。方想下山去见安尧息,但是一转身的功夫。下面挥剑的那个人已经离开了。
芙雅一时间一种落寞的感觉浮上心头。不禁纳纳的坐回软塌之上,不停的转着手指,寻思了一会儿转动意识到了珠子里面。
珠子中的景色依然很好,青天白日,没有一丝阴翳。芙雅围着自己的两陇地转了两圈,心情缓缓的好了一些。但是脚上却沾上了一些泥土,纤尘不染的绣鞋上染上了一丝尘土。
芙雅犹豫一下走到天井旁,想要将鞋上的尘土擦掉。刚刚从井中搂出一丝水滴来,不禁便看到了井中架着的那盆浅浅的水中,已经有些细微的东西在游动了。
水盆的隐隐晃动,泛起的涟漪打破了芙雅水中的倒影,让芙雅一时间看不清楚自己。过了一阵子。芙雅忽然一怔,想起了那个渐渐没入水井中。却和自己十分相像的女子来。
眼中又晃动着那行小字:芙雅要保护阿尧。心中顿时有东西跳了一下,连忙跑回止庵中将另一个解花毒的药盒子取了出来。催动意识刚要跑,忽然就那么失了一下手,药丸撒了一地。
芙雅连忙去捡,可是药碗却像有什么引力似的,四处乱跑,芙雅怎么都是追不上的。而芙雅心下也是着急的,她害怕安尧息马上就被父亲派出去了,连忙疯了似的捡药丸,兜了好几个圈子,才将地上的药丸捡了起来。
心中总算是舒了口气,但是转念一想,有感觉不对了,这药丸是十五天的药量,应该需要服用十五天才可以将花毒排尽,那么安尧息至少需要十五天的时间。
芙雅想着想着,心中惴惴,连忙带着药催动意识从珠子里面走了出来。
刚刚到自己的房间,连衣衫都不及换上,便往外跑去。
菲若此时捧着一个竹木盘着正往屋子里面走,见着芙雅一脸着急的神色,不禁问道:“小姐,怎么了,这么急?”
芙雅顾不上回答她,径直下了山,往安尧息的小院子跑去,一路上情急之中鞋都掉了一只,轻薄的绉纱裙子也是刮破了好几道子。芙雅顾不上这些,就这么狼狈的往安尧息的院子跑去。
走到离着小院落十米远的距离时,不禁愣了一下,盛夏之中,四处皆是绿色,只有安尧息那一片一直郁郁葱葱的院子一点生气都没有。
芙雅跑了两步,走了进去,里面与外面看见的一样,还是什么都没有,所有的草木好像都被采摘了的样子,扉门半开,透着里面的寥落。
芙雅低声唤着“公子”轻轻的走了进去,刚刚走到门口,不禁一怔,里面已经是人去楼空了,虽然东西摆设还是如前的,但是小童子冀儿已经不在了。
安公子常用的药物也都不在了。
芙雅心中不禁一丝落寞,连忙夺门而出,向前面跑去,一直跑到中轴线上的楼阁,方才停下来,喘着气,跑上了二层,倚着栏杆往下看去。
只见今日繁忙的建邺大街,人流川流不息,熙熙攘攘的闹市已经渐渐上来。芙雅目光沿着芙家的大门扫了一阵子,然后定格在一个位置上,一抹青色,宽袍大袖,骑着一匹棕色的骏马缓缓沿着街道向前走去。
芙雅一时间眼神锁定在那里,连忙喊道:“公子,稍等片刻。”声音很大将下面的一众人都扰了。
市井上忙碌的众人皆是抬头望向这边,看着惊艳貌美的芙雅指指点点道:“看,楼上的那个女子应该便是芙家的吧,果真是貌美啊,据说芙家的四小姐美貌绝伦,一直没有机会见着。”
一时间熙熙攘攘的街道上,位于二层的芙雅成了众人谈论的中心。
芙雅自然不是没有见过人的,并不理会,只见前面的安尧息还是骑着骏马徐徐而行,不禁又提高了声音喊道:“安公子,留步。芙雅有话要讲。”
此时的众人皆哗然了,纷纷睁大了眼睛看着芙雅说道:“原来这就是芙家四小姐,果真貌美,只是怎么感觉病怏怏的。”
又有人说道:“这才是小姐么,就是要让人看着不敢呼气,害怕喘一口化了,碰一下融了。”
下面的人议论纷纷,到了后来,便肆无忌惮起来。
芙雅此时有些被这些人说的过不去,但是安尧息还没有回过了,不禁更大声的喊道:“安尧息,等一下,我有事要说。”这声音一大可是不好,喊得自己连连咳嗽。
但是还是有效果的,前面徐徐而行的安尧息忽然停下了,似乎有什么心思似的回眸了一下,瞬间看到了二层楼阁之上的芙雅不停的咳嗽,而且看着自己极其着急,下面又有一些人,议论纷纷的。连忙心下一急甩着马鞭将马勒回头,向芙家这边跑来。
芙雅见着安尧息缓缓的回来了,心中方才放心了一下,身体也顿时感觉力气耗尽。不禁倚着栏杆。
安尧息策马飞迸过来,引得众人纷纷注视,又有一些人,不禁啧啧称赞道:“又是一个俊俏少年,果真一表人才的。”
安尧息见着二层上的芙雅脸色不好,身体似乎也无力了,更加快了两步,到了门口未及将马停下来,便飞奔下来,急匆匆的走进了芙家的大门。
☆、059将你留下
芙雅身体越发无力,倚着栏杆的身体也渐渐垂下了一些。斜斜的靠着雕栏,半站半蹲着。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好不容易将刚才唤出的那口气喘了回来,纳纳的往下面走。一步步的走向芙老爷的书房。
书房与二层的阁楼离着不是很远,但是芙雅的体力还是走了一段时间的。
到了青竹子门口,芙雅缓缓的轻叩了一下门,费力的说道:“爹,你在里面吗?”
瞬时间听到了阖书的声音,里面的芙老爷低沉的声音说道:“嗯,在里面,雅儿,你有事?”
芙雅纳纳的回答道:“爹,女儿有事。”
里面深深的呼了一下,缓缓说道:“那就进来吧。”
芙雅低着头推门走了进去,只见芙老爷此时正襟坐在书桌前,手掌压着一卷画页。见着芙雅面色平静的说道:“雅儿,有什么事吗?”表情也没有那日的决绝与冷漠了,反而代之的是关心。
芙雅纳纳说道:“的确,父亲,我有一些事情想求您。”
芙老爷此时面色更加的和缓了,温温的说道:“你求的是不要嫁给安尧息?”
芙雅一怔,却没有说话。
顿了一会儿芙老爷继续说道:“雅儿,你是爹的亲生骨肉,爹定然是对你万分疼惜,舍不得你去受苦的,你是爹的心肝宝贝,这安尧息到底娶得了,娶不了你,还得看他的本事了。”
芙雅听完这段话不禁一怔,纳纳的说不上来话。过了一阵,才从惊骇中走了出来,笃定的说道:“爹,女儿不知道爹是什么心意。但是女儿求爹一件事情。”
芙老爷满脸和睦的说道:“雅儿说。”
芙雅吸了口气说道:“爹,安尧息现在身上还中着桃花精的花毒,女儿想让他修养一阵子再离开。”
芙老爷缓缓笑道:“雅儿,这事你应该早些说的,爹是会答应的,爹也不想让自己的候选女婿有什么危险,只是这时候安尧息应该已经上路了。”
芙雅更是一惊,心中顿时更加明白了,这芙老爷根本不是要将自己许给安尧息,而是利用安尧息。不禁望着那双深邃的眼眸低低说道:“他没有走。被我叫回了。”
此时转为芙老爷一声叹息了,淡淡挥袖,说道:“也罢。反正我也答应你了,若是安尧息真的有能耐也是不差这一半月的。”
话音刚刚落下,便听到外面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沉重而急速,不一会便走到这里。轻轻的扣了一下门道:“相爷,芙雅可在里面。”
芙老爷没有说什么,只是低低的嗯了一声。
安尧息连忙推门进来,见着跪在地上的芙雅,不禁一惊,连忙将芙雅扶了起来。紧张的说道:“安清,身体要紧。我的事自会处理,你有何苦。”
芙雅看了一眼安尧息。低低说道:“公子,快谢过爹爹,随我来吧。”
安尧息此时一愣,不解的眼神看向芙雅。
芙雅不便说什么,只是垂着头。
安尧息又望向芙老爷道:“相爷。这是何事?”
芙老爷缓缓将手一沉,淡淡说道:“尧息。你随芙雅去吧,刚才芙雅求我让你在院子中多留一些日子,将身上的花毒解了再去。我也想过了,以你的能耐也是不差这些日子的。”
安尧息眉头一皱,但是瞬间疼惜的眼神缓缓的在芙雅身上转了一下。点点头随着芙雅走出了书房。
一路上芙雅没有说什么,但是心事满满,心中惴惴的,走了一阵子,只是感觉身上发酸,腿脚也是不便的。
安尧息见着芙雅面色不对,也就没有扶着她,只是在她身后缓缓的跟着。一路无话。
就要上山的时候,芙雅忽然心中无奈,转过头道:“公子,你还记得当初和我说过什么吗?”
安尧息瞬间愣了一下,转而说道:“记得,我说过的话,从来不曾忘记的。许下的誓言也是一定会实现的。”
芙雅喘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当初公子叫我作壁上观,不要掺乎到芙家与鹤玄甚至种种事情中来,公子现在是在干什么呢?”
安尧息怔了一下,眼中似乎有些什么在流动,缓缓的负手转了过去说道:“安清,你的意思我是明白的,我也有自己的分寸,只是这件事情,关系到你我,我不能不动。”
芙雅又是凉凉一笑,看着安尧息那双罩着什么的眼眸说道:“我知道,你不必解释,只是此去你有多少胜算?”
安尧息一怔,他也没想到芙雅会釜底抽薪的问这句话,他还以为他会继续要求他留下来,只是想让他留下来。寻思一阵子,缓缓说道:“没有胜算,必败无疑。”
芙雅一听,也是不禁怔了一下,她也没有料到安尧息会如此决绝,她本想着安尧息会自大的说一些,没有问题的话,但是显然也是自己错了。
青山脚下,空气清新,但是两人却似不曾相识一样对望着。
过了一会儿,芙雅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随我来吧,能过十五日也是十五日。”说着一手已经拽向安尧息的宽大袖子,毫不犹豫的将他拉上了山。
上午的艳阳方才升起来,明晃晃的罩着两个人,将两人的影子,短短的投在地上。
过了一阵子,两人才到了山上的小院落中。
芳兮见着两人同时回来,芙雅又是一身的狼狈不由得很是不解的将两人打量一阵子。但却没有说什么。
芙雅心中知道事情紧急,根本没有解释便将安尧息拉到了自己房中,然后倒了一碗茶,从袖子中拿出那盒药丸来。不由分说的将一粒药丸倒在安尧息手上,纳纳的说道:“公子,只是解花毒的药,每日一粒,这是今天的一粒。”
待安尧息将药丸服下之后,又端过茶水来,让他顺下。
安尧息温顺的吃了药,喝了水。静静的看着芙雅,又看了一下芙雅手中的药盒。
芙雅会意但是,转瞬便将药盒子收了起来。一边往里面走去,一边说道:“这药丸子,不能全部给你,给了你,万一你又跑了,我岂不是没有地方找人了。这样,每日一粒,你过来领便可,时间也不是很久,也就短短十五天。”
安尧息看着芙雅走进去的背影,不禁怔了一下,眉头又蹙了一下,转而神色平静的说道:“可以,只是十五日之后我就必须走了,一分都不可以耽搁。”
芙雅轻轻的喘出那口气来,转身进了屋子。兀自靠在软塌之上。
过了一阵子外面似乎帘子动了一下,芙雅本是休息的,但是一颗心其实都在外面,一听这声音,不禁腾的一下站了起来,一步跨出去说道:“公子?”
再望桌几旁,安尧息依然在那边坐着,手中捧着那个茶杯转来转去。见着芙雅一脸着急的走出来,不禁微微抬头说道:“不急,我没走,刚才出去的是芳兮。”
芙雅此时方才将心中的紧张沉了下去,见着安尧息面若止水的坐在那边,缓缓的走了过去,淡淡说道:“公子可要再添些茶水?”
安尧息不禁苦笑一下,道:“安清,我已经在你这里喝了一下午的茶水了,难道你这堂堂大小姐的,真的没有什么可以招待贵客的吗?”
芙雅不禁也被安尧息逗乐了,缓缓叹了口气说道:“有道是有,只是怕安公子卷了一并走了。”同样也是满脸的笑靥。
芙雅刚刚轻松了一下,安尧息忽然说道:“安清,你给我服的药中是不是有一味合浦珠王磨成的料?”
芙雅一惊连忙看向安尧息,心中暗暗想到,难道他也知道这解蛊药的配方,或者也是看过那本《西域解蛊志》的。不禁疑惑的看向他。
安尧息见着芙雅一脸的疑惑,瞬时间明白了芙雅在想什么,连忙摆摆手,说道:“安清误会了,只是我自小便可以尝出药丸的配料,只是好奇这已经绝种的合浦珍珠,安清是如何找到的?”
芙雅此时不禁愣了一下,接着说道:“公子也对合浦的珍珠感兴趣?”
安尧息笑笑道:“这种名贵之物,世人皆是向往的。我也是俗人,早年间游离合浦的时候曾经得到过几粒,着实是好东西,只是后来的时候合浦的珍珠已经被采的枯竭了,所以再也没有见过。”
芙雅不禁一笑,心中想到,这尤珠所托之物竟是如此的珍贵以及稀有,多亏自己知道一些蚌的繁殖方法,没有将这珠王贝彻底的断绝下去。
安尧息见着芙雅神色忽然转好,不禁饶有兴趣的说道:“难道这珍贵的合浦珠王蚌在安清哪里?”
芙雅点点头,心中一转说道:“公子若是喜欢,我可以赠公子一些,公子是博识之人,养些珍珠应该不是什么问题,也好大发这十五天的寂寞日子。”
安尧息此时心情大好,接着说道:“安清说的是哪里的话,这些日子有安清,怎会寂寞,高兴还是来不及的。”
芙雅莞尔一笑,走回了内阁之中,转动意识进了珠子里面,将天井之中的珠王蚌的幼苗取出来一些。
然后用雕漆的觞杯呈给安尧息。
☆、060不料如此
十五日之中安尧息日日前来,没有一日断过,但是日子每过一天,芙雅的心中便是越发着急一天。安尧息这些日子也是很平静的,只是偶而接一下日日飞来的苍鹰。
而苍鹰每日来一次,安尧息的面色便会凝重一番,但是对着芙雅却极力不表现出来。芙雅心中便越是担忧,但她知道担忧也是没有办法的,只能忍着,等待。
到了最后一日的时候,大早上芙雅早早起来,阳光渐好,芙雅在屋子外面等了一阵子,还未见安尧息前来,便到珠子里面去看了一阵子自己的两陇药田,一垄上以及长起了一些绿油油的草药,嫩嫩的芽儿,在微风中可爱的摇曳着。
另一垄地上种还没有长起来,芙雅便用耙子小心的将泥土翻了一下,想着这草药要是长起来了,不会因为土壤太硬,而影响发芽。又给另一亩的幼苗儿洒了一些水。
做完这些,又到了天井旁看看井中的珠王蚌长的怎么样了。
井中的活水还是那么清澈,波光粼粼的,罩着自己,芙雅将井口的轱辘掉了起来,将里面的那盆咸盐水端了出来,一看便又是一喜,这水中依然清澈,但是里面却有小拇指盖那么大小的蚌长了起来,认真数数,好像有个五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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