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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不为后:邪皇不好惹-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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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凤容先是兴奋地眼前一亮,而后眸中升起一股子失落,强颜欢笑道:“容儿静候王爷。”
“怎么了?”美人发愁,自然惹人怜惜,慕容南朝当下捧起她的脸,以指腹轻轻为她抚平眉头。
“容儿害怕能跟爷的时日不多了。”她扯起唇角,眼眶一红,泪水毫无征兆地坠落:“容儿怕,怕窦家小公子接受不了容儿……”
剩下的她没说完,慕容南朝却也明白。再过一个月她就要许给窦老将军家的小儿子,亲事定下来,最多再等半年就会成亲,毕竟她年岁也不小了。但她的贞洁已经给了他,窦老将军出了名的凶悍,自是无法忍受这种屈辱,若是她嫁入窦府,也算完了。
心中怜惜更甚,慕容南朝轻抚着她的脸,在她眉间印下柔情的吻:“放心,本王不会让你嫁入窦府,给那无能小儿糟蹋。”
“爷!”水眸深情地凝视着男子,凤容痴情道:“有爷这句话,容儿就知足了。”
“放心吧,本王会娶你的!”拍拍她的手,慕容南朝快步离去。
凤盈死了,那凤容便依旧是他三王妃一位的不二人选。
“呵!”慕容南宇心中分外不屑。
他最讨厌这种柔情假意的女子,那凤容除了一张脸还过得去,其它样样看了都叫人恶心,也不知三皇兄是不是瞎了眼,竟然看上这种女子。
“别管他们了,我们快回吧!”凤盈苦着脸,心中盘算着该如何叫人给她换身衣裳,毕竟她今晚刚洗的澡,出去一趟回来就换衣服感觉好奇怪啊,总不能照实告诉人家她尿裤子了吧。
“恩!”慕容南宇应了声,抱着她跃下屋顶。
“要不你送我回凤府吧?”眼睛四下瞟着,双手无措地绞着衣袖,凤盈闷声道。
“那里布满了三皇兄的人!”说罢也不给她开口的机会,纵身飞回王府。
“别,别去梅林!”难受地扭了扭,凤盈小声道:“我想回房间换衣服。”
“换衣服?”上下打量她一番,这身白衣明明是今晚刚换的啊,怎出去一趟就要换衣服?以前也没见她这样。
“恩!”红着脸应了声,凤盈几乎绞尽脑汁才想到说辞:“那里的瓦片太脏了。”
“恩?”慕容南宇挑挑眉,说瓦片脏她为什么会脸红?总感觉她自哭了后整个人怪怪的。
“你到底给不给?不给我就回凤府!”凤盈梗着脖子大声道。
有几个丫鬟看了过来,在瞧见二人的姿势后暧昧一笑,扭过头假装什么都没看见。
“行!”她的表情将慕容南宇逗乐了,抱着她步伐轻快地往主屋走去。
“冼云,去给小姐备身衣裳。”踏入屋内,欲将人放到榻上,谁知凤盈就跟触电一样,“腾”地一跃而起,面对二人站在地上。
冼云狐疑地看着她,心头涌起几分猜测。
“咳,顺便备桶清水,本姑娘流了些汗,要擦拭一番。”眨巴着眼,凤盈用自认为正常的语调吩咐道,却不知她这模样看着更为反常。
慕容南宇亦是狐疑,莫不是凤盈被掉包了,不然眼前之人怎这般奇怪。
“是,小姐!”冼云领命退下。
屋内只剩凤盈与慕容南宇二人,他悠然坐下,拉开一旁的椅子:“坐!”
“不,不用了,我站着活动活动筋骨!”凤盈连连摆手,面上的笑怎么看怎么虚假。
她动动胳膊,踢踢腿,慕容南宇的目光让她如芒在背,好像知道了她的小秘密。
不一会儿,冼云领一干婢女搬入浴桶,慕容南宇这才收回目光走了出去。
凤盈暗暗松了口气,挥挥手,吩咐道:“你们都下去吧,本小姐不习惯有人服侍!”
“是,小姐!”众丫鬟齐齐退下,独留下冼云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你怎么不走?”回头瞧见她还在,凤盈皱了皱眉头。
“王爷吩咐奴婢侍候小姐,奴婢不敢违抗,若是小姐不愿意,烦请小姐跟王爷说声。”冼云不知眼前女子真实身份,但见她有些古怪,当下存了几分提防。
“罢了罢了,你就在那里站着,莫要过来。”摆摆手,凤盈走入屏风后面。
衣袍层层坠落,凤盈跨入水中,舒适地闭着眼。
水温自然再合适不过,只是少了个按捏的人,若是侯谷兰在,那她可就享受了。
忽的有脚步声靠近,凤盈警惕地睁开眼,在她凌厉的目光中,冼云先是一愣,而后后退一步,弯腰去拣她换下的衣裳:“奴婢……”
“不许动!”凤盈厉喝,旋身裹上外袍,抬手就去夺那衣服。
“啊!”冼云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手一松,衣裳散落,凤盈慌忙踩住地上的亵裤,然而上面的痕迹已被冼云看得一清二楚。
“小姐……”冼云脸“腾”地红了,活像煮熟的虾子。
她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自然明白凤盈亵裤上的是什么,也明白了她为何古古怪怪的缘由。
见她如此反应,凤盈眸光一暗,反手探出三指锁喉,将她抵在屏风上:“你看见什么了?”
“奴婢什么都没看见!”她慌忙摇头。
凤盈神色渐冷,压低声音道:“你要是不说实话,信不信我杀了你?”
她手上力道加大,冼云连连点头:“奴婢瞧见小姐的亵裤上……”
“不许说出去!”凤盈面上风雨欲来,她阴沉着脸,冷声警告:“你若是将本姑娘尿裤子的事泄露出去,本姑娘保证你活不过今年冬天!”
“啊?”冼云怔住了……
看来眼前的姑娘根本不通闺房之事。她眸光闪了闪,强压下笑意,忙不迭应道:“奴婢谨记,姑娘且放宽心。”
她当然不会泄露她尿裤子的事,因为这根本就是个乌龙,但至于她对王爷动情一事她会不会说,答案当然是肯定的。


第59章 私审凤容

距德贤郡主十六岁生辰还有半个月,在这期间,关于凤盈的各种传言甚嚣尘上,越传越不像样,甚至有人说,凤盈搬出相府后广招小厮、侍卫,又足不出户,定然是行招侍卫之名豢养年轻力壮的男宠。
此事终于传入了凤相耳中,他先是大怒,而后命下人追查散布谣言者。最终,凤相查到了远嫁凤朝的,回洛朝过生辰的德贤郡主头上。二人闹得不可开交,凤相甚恼德贤郡主的所作所为,一纸奏折将此事告到皇上那。
后经皇上审问,德贤郡主交待她所做一切皆是由于手帕交凤容恳求她,她于心不忍答应的。
纸包不住火,加上此事凤相做得大张旗鼓,闹得整个洛阳无人不知右相大千金妒忌二千金散布谣言诋毁,只为争夺王妃一位。
一时间,凤容从原本的全民称赞变为全民唾弃,告老还乡的窦老将军也派人递来解除婚约的婚书,凤容营营汲汲,苦心经营多年的形象全毁了。
“啪!”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凤相目疵欲裂,面容扭曲地瞪着跪在地上的凤容:“逆女,盈儿与你乃姐妹至亲,她在外征战多年就是为了我们凤家的骨肉亲情,你倒好,四处造谣,破坏盈儿闺誉,你到底有没有把我这个爹放在眼里?”
他千算万算也想不到,他竟然教出了这么个善妒恶毒的女儿。
“爹!”凤容捂脸,迎上他的目光:“女儿没有,此事是德贤郡主在诬陷女儿,女儿真的没有!”
“你说德贤郡主诬陷你?洛阳有几户人家不知道德贤郡主出嫁前就属与你关系最好,你们数十年的手帕交,她为什么要诬陷你?”凤相气得直喘,脸涨成猪肝色,扭曲的模样叫一众下人心惊。
他们在相府侍候了十几年,从未见过相爷大动肝火,更别说是动手打人了,相府可算是他们见过最和睦的富贵人家。
“容儿不知,但容儿确实没有让德贤郡主造谣。”凤容依旧一副毫无畏惧的模样,梨花带泪但眼神坚定,俨然就是被人冤枉了。
见她不思悔改,凤相大手一挥,沉声道:“把妙音拖上来!”
“是!”
不一会儿,妙音被两个侍卫拖了上来。
她身上布满鞭伤,伤口上还有辣椒水泼过的痕迹,整个人面色苍白,几乎是奄奄一息。
“妙音,你说不说!”往檀木椅上一坐,凤相居高临下地看着趴在地上遍体鳞伤的女子,身上凶煞之气尽显:“你若不老实交代,本相会叫你过得比白羽还惨!”
“奴婢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头缓缓磕在地上,气若游丝道:“此次是否与小姐有关奴婢不知,但两年前之所以有二小姐为将是为豢养男宠的谣言传出,就是小姐让奴婢买通外人大肆宣扬的……”
“妙音你个贱婢,竟敢诬陷本小姐!”凤容沉不住气了,猛然跃起,冲过去就要踢打妙音。
“拉住她!”她的行为凤相看在眼里,越发寒心:“还有呢?把你家小姐做的坏事一桩桩都给本相说清楚,少一件本相就将你扔入军营充做军妓。”
他倒要看看,虞氏究竟能把女儿养成什么样子!
“还有……”妙音胆怯地看了眼凤容,低声道:“四年前二小姐与大少爷……”
“爹!”凤陟由小厮缓缓推入,他看了眼狼狈的妙音,又看向神色癫狂的凤容温雅道:“娘正在来的路上,她让您等她来了再审!”
“二哥,二哥快救容儿,快让娘救容儿,容儿是被陷害的!”凤容像看到救命稻草般扑上前,奈何她被两个力气极大的粗使婆子拽着,只能在原地挣扎。
眸光触及她眼中的期翼,凤陟偏过头,示意小厮将他推到凤相身边。
“把夫人给本相拦住,谁放她进来本相将谁杖毙!”话落,侍卫长领命而去。
“继续说!”凤相再次开口,妙音看了眼凤容,又看了眼凤陟,怯怯道:“四年前二小姐与大少爷为帮二少爷报仇求相爷让他二人领军一事相府上下人尽皆知,但被小姐隐瞒了下来,她让奴婢买通府里人,一致宣称大少爷是为夺二少爷官职挂的帅。”
闻言,凤陟看向凤容,神色带着几分嘲弄。
“陟儿,此事可真?”凤相身子一晃,手扶住臂托,勉强稳住身形。
“哥……”凤容乞求地看着凤陟,奈何他像没看到般淡淡道:“回爹,孩儿数年来一直以为大哥二妹征战沙场是为了孩儿征战几年积累下的官职与功绩。”
“继续说!”大掌紧捏着臂托,额际青筋凸起,凤相身子颤得厉害。
“大小姐心知二少爷喜欢高大人家的千金高凌岚,在一年多前使计叫大少爷对高小姐英雄救美,并叫人捉刀代笔模仿大少爷笔迹给高小姐写情诗……”
“闭嘴!”凤容声嘶力竭地打断妙音的话,眼睛猩红一片。
“继续说!”这回开口的是凤陟,他神色阴沉无比,像看陌生人般看着凤容。
这是他的妹妹,她的嫡亲妹妹,竟然一次又一次地设局陷害他,为了她的虚荣心,为了她的妒忌心,更为了她的三王妃之位。
“高小姐芳心大动,所以高大人才会上门提亲。亲事定下后,大小姐又从中作梗,仿着高小姐的笔迹写了封信给二少爷,信中内容奴婢不知,但将二少爷气得一怒之下从轮椅上站起,从此双腿落下残疾。”妙音说完,凤相拍案而起。
他指着凤容,脸上是陌生,是心痛:“陟儿可是你一母同胞的亲哥啊,你怎么能这样对他,你怎能如此挑拨兄妹关系?”
他怜虞氏为他付出的一切,因此相府后宅的事皆由虞氏打理,他从不插手。没想到,虞氏竟将长女教成这幅德行。
“继续说,她是为了什么!”
凤相话落,妙音张了张口:“因为三……”
“你这贱人,住口!”冲破两个粗使婆子的禁锢,凤容冲上前,扯住妙音的头发,将她的头往地板上疯狂撞去。
鲜血流了一地,溅起的脑浆混合鲜血沾满了凤容是衣裳,双手,还有脸庞。
众人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印象中凤容温柔、柔弱,却不想她能挣脱两个粗使婆子的桎梏,更没想到的是她还杀了人。
“爹,你看到没,她被人下蛊了!”指着地上那爬行血中的红色小虫,凤容美艳的脸上满是无辜,声音温柔到骇人:“她是在说胡话,冤枉女儿,因为她被人控制了!”
“容儿!”痛心地摇头,凤相看着已然咽气的妙音,颤声道:“她可是侍候了你十几年的贴身大丫鬟,你竟下得去手把她杀了。”
“因为她说了胡话,爹爹会把她丢入军营充做军妓的。”鲜血蜿蜒着从脸上流下,形成一道道血痕,凤容浅笑着,模样温婉依旧:“女儿没有二妹那般残忍,让自己的大丫鬟被人糟蹋,虽然她冤枉了女儿,但女儿看在她侍候女儿多年的份上,女儿会尽全力保她贞洁。比起当军妓,死对她而言是解脱。”
她的声音那么轻,那么温柔,却字字如刃冰,叫人受剜心之寒。
众人皆后退一步,害怕她的疯狂和病态。
“啪!”又是一个清脆的巴掌,凤容跌坐在地上,鲜血从唇角溢出,她捂着脸,脸上带着不甘和疯狂,她抹了把唇角,笑得狰狞:“爹,你说我挑拨兄妹关系?到底是我挑拨兄妹关系还是你偏心?如果不是你把什么好的都给凤盈,我会妒忌她?我才是相府的嫡长女,可比起凤盈,我得到的连个庶出的都算不上。”
从小到大,所有好的东西都是凤盈的。明明她比凤盈听话乖巧,比凤盈温柔美艳,比凤盈要像个女人,可偏偏所有人都向着凤盈。
郑奶娘喜欢凤盈,大哥偏疼凤盈,爹爹宠爱凤盈,就连她一母同胞的二哥和小妹都向着凤盈。
“凤盈有什么好的?不就是有个骚狐媚子的娘将爹爹你迷得念念不忘吗?所以你才宠着她,所以……”
“啪!”话还未说完,又是一记巴掌。
凤相这回的力道比前两次都要大,几乎是用尽全力。
凤容一个趔趄摔倒在地,整个人扑在妙音的尸体上。
“不许你说盈儿的娘!”他双目猩红,周身散发着森冷之气,眼神阴鸷。
忽的他伸手抄起凳子朝凤容砸去,幸亏凤陟在场,眼疾手快地拦住凤相:“爹爹,您冷静点。”
这一凳子砸下去,若是砸到脑袋了,那可就是一条人命啊。就算没砸中脑袋,砸到背上后果也不堪设想。凤容若是瘫痪了,这辈子就完全毁了。
“呼,呼,呼!”凤相剧烈地呼吸着,眸中猩红渐渐褪去。
他放下手中凳子,对上凤容的眸,轻易捕捉到她眼中一闪而逝的痛恨。
“砸啊,最好把我给砸死了!”凤容冷笑,笑着笑着,泪泊泊流出:“爹,你看看你,我这样都是被你给逼出来的,都是被你给逼的!”
“把这逆女给本相拖下去好生看管,没有本相命令不准将她放出!”凤相言罢,拂袖而去。


第60章 不会回来

“老爷!”瞧见凤相出来,虞氏远远地唤着他,奈何对方只是斜眼睨了她一眼,不带一丝迟疑地离去。
不一会儿,她瞧见妙音的尸体被抬出,嫩粉色的衣裳被鲜血染成大红,身上无数鞭痕,脑后一个硕大无比的坑洞,死相凄惨无比。
虞氏心惊之际,就见凤容被两个婆子押了出来,脸颊上是两个鲜红的巴掌印,脸上、身上溅满鲜血,还有不知为何物的白色东西粘着。
“容儿!”虞氏高声唤了声,就见她抬起头,两行清泪留下:“娘,您救救容儿!”
“把她给本夫人放开,你们的狗爪也配污了容儿的手吗?”虞氏厉喝,奈何两粗使婆子是凤相院子里的,地位低是低,但平日里只听管家和凤相使唤,就算她是相府的当家主母,凤相院子里的人也不惧她。
“夫人,将大小姐关押起来是老爷吩咐的,您莫要为难老奴!”陈管家上前恭恭敬敬说罢,手一挥:“把大小姐带下去好生看管,出了半分差池当心老爷扒了你们的皮。”
“陈管家,容儿到底犯了什么错,老爷要这般待她?”虞氏蹙眉,却也只能心疼地看着凤容被带走。
凤相是对她千依百顺,但那是在不激怒他的前提下。如今她并不晓得容儿犯了什么错,而凤相又正在气头上,此时她若强行将人拦下,只怕会火上浇油。
“这……”眼角余光瞥见最后出来的凤陟,陈管家连忙道:“夫人还是问二少爷吧,二少爷今日一直在场,您问二少爷再合适不过了,毕竟老奴只是下人,不适合在背后议论主子。”
他说罢,恭敬行礼,然后缓缓退下。
“陟儿,过来!”虞氏朝凤陟招手,凤陟回头,朝小厮做了个手势,而后不急不缓道:“娘,孩儿有事出去,您有什么要问的就问良弼吧!”
“陟儿……”颓然垂下手,虞氏心中隐隐不安。
她的心不规律地跳着,女儿受罚,下人态度冷淡,夫君与儿子对她不愿理睬,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洛阳大街上依旧热闹无比,一辆华贵的马车快速向一处大府宅驶去,府宅上书两个大字……凤府。
“快看,那不是相爷的马车吗?”有人眼尖地发现了那辆华贵马车的出处,当下一群好事者朝马车行驶的方向看去。
“瞧那架势,应该是去凤府接凤二小姐。”人群中有一男子捋着山羊胡子揣测道。
众人觉得有理,亦好奇事情是否真的是凤容妒忌排挤凤盈,当下人潮涌动,挤向凤府。
“吁!”马车缓缓停下,凤相自马车中走出,拾级而上。
“什么人!”守门侍卫长枪交叉,拦住了凤相去路。
“原来是相爷,容小的先行禀报!”有一个侍卫乃洛阳人士,他一眼认出来者身份,当下恭敬作揖,朝府内奔去。
亲爹来找未出嫁的女儿还需要守门侍卫通报,凤相面色不虞,但没有发作,只是那么静静,等待消息。
凤府外围着数百人,密密麻麻,堵得水泄不通,上一次发生这事还是洛阳百姓以为凤盈遭了欺负,一个个自发地来这报名充当小厮、侍卫。
围观者议论纷纷,说的最多的,是凤相宠妻灭女,凤盈在府中受了虞氏与凤容的欺负,凤相不搭理,所以才逼得凤盈搬了出去。那凤盈也是个有脾气的,本小姐搬了出来,住在自己的府宅,你来了甭管是谁,都得通报,本小姐准了才能入。
不一会儿,通报的侍卫出来了,他的身后跟着一素衣女子。
“白芷见过相爷!”白芷盈盈行礼,口中唤的相爷,而不是老爷。
凤相心中恼得很,但他晓得白芷是个知分寸的,会这么做定是凤盈特意吩咐过。
“本相来此是为见盈儿。”他直白地说明来意,白芷眸光在围观众人中扫视一圈,心知人多口杂,很多话不便在外头讲,而且她也不好就这么将小姐的亲爹阻拦在外。传开了,小姐再有理,也得被扣上不孝的大帽子。
“相爷请进!”白芷言罢,在前头引路,守门侍卫的长枪收起。
入了凤府直直走,一直到了前厅,白芷做了个请的手势:“相爷请上座。”
“在这?”凤相眉头紧锁,眉心凸起一个“川”字。
他四下打量了一番凤府的前厅,除了干净,他找不到别的形容词。
上好的檀木椅被擦拭得一尘不染,脚下石板光亮得几乎可以照出人影,就连梁上的一砖一瓦都被精心擦拭过。
这前厅太过干净,定是专门为了迎客打扫的,但他不是客,他不需要在这里等候,他是凤盈的爹爹,他现在应该直直进入到凤盈的别院,甚至是到她闺房内与她详谈。
“是的,相爷!”白芷抬手,正欲唤来丫鬟,就听得凤相沉声道:“不必这般麻烦,直接带本相去见你家小姐!”
“回相爷的话,小姐不再府内。”白芷面色沉静地回答,淡然得不带一丝胆怯:“相爷若是不愿在前厅喝茶,也可去前院喝茶,喝完白芷送您回府。”
“白芷,你说的这叫什么话!”终于,凤相被一张张无视他的脸和白芷的话给激怒了,他指着白芷厉声道:“把你家小姐叫回来,她若是不回来本相就在这等她,叫她别跟本相耍小性子,今日无论如何她也得跟本相回府,不然本相就上奏皇上,求皇上将这府邸收回。”
他承认他有不对之处,但她是他女儿,她怎么能叫下人这般对他。
“白芷知道小姐在哪,但小姐不会回来,今日不会回来,明日不会回来,后日也不会回来。”白芷淡笑着,眼中泪光闪闪:“白芷已经等了小姐大半月了,可能小姐日后也不会回来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凤相心中“咯噔”一下,不好的预感在心中蔓延。
“小姐今日不会回来,还请凤相不要奏请皇上将府邸收回,白芷还要在府中等小姐!”白芷话刚说完,前厅传来女子隐忍的哭泣声。
“怎么回事?”凤相提高音量。他眸光循着声源看去,就瞧见虞氏口中可能是嵩山余老徒儿的侯谷兰。
大掌指向悲勃大哭的侯谷兰:“你,把事情说清楚。”
“相爷,谷兰心里难受,且她对许多事情不了解,还是奴婢跟您说吧。”白芷做了个请的手势:“这事得往前说,挺费时的,相爷还是先坐下喝杯茶吧!”
这一次,凤相没再说什么,他走向高位,撩袍坐下。
“红雪,看茶!”吩咐了声,白芷站到离凤相一丈处。
如果凤盈在场,凤盈当坐在她旁边的位置上,而她立在凤盈旁边奉茶。但如今,对于那画面她只能靠想的,就像那位置上还坐着那骁勇善战、敢爱敢恨、重情重义的女子。
“是!”红雪听话地退下,不多时,一盏热茶奉上。
凤相并没有心情品茶,他也觉出了白芷所站位置的意义,当下心中越发焦躁:“可以说了吗?”
“相爷可记得十一年前,那时小姐六岁,她曾跟您哭诉虞氏喂她馊食。”白芷不急不缓地说罢,就不再做声,静静等着凤相接话。
她唤他相爷,唤他夫人虞氏,看来盈儿对虞氏意见很大啊!凤相心下愕然,但依旧点头道:“却有此事,不过是盈儿的娘亲为她熬的补身子的偏方,与你要说的事情有何干系。”
“相爷莫急!”手扶在椅背上,白芷眸光温柔地看着身侧长椅:“那相爷可还记得一月前谷兰曾说小姐的脉象疑似中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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