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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不为后:邪皇不好惹-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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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公子为何犹豫?”慕容南宇似不明所以般看着他,长指转动朱砂盒,不紧不慢道:“莫不是冷公子有比血煞盟第一杀手还要厉害的身份?”
冷公子心中“咯噔”一下,有寒气自脚底弥漫。他在试探他?还是他已经看穿他?
内心天人大战之际,就听得慕容南宇再次开腔:“看来冷公子并不太想出这囚牢。”
“不,在下还是比较喜欢闲云野鹤的生活。”拇指按上朱砂,在字据上按下鲜红的印。
慕容南宇看着他手上动作,唇角渐渐上扬。咬钩的鱼儿就算得了自由,那也是被他养在池塘里。
“冷公子运气不好,这钥匙本王就送你了,具体哪把是真的本王给忘了,不过冷公子可以慢慢试!”慕容南宇将诺奇铁笼的钥匙递上,冷老大没有一丝客气,直接接过钥匙。
“本王带冷公子前去。”慕容南宇做了个请的手势,不料对方睨了他一眼,冷声道:“不必,在下晓得诺奇在哪。”
目送男子离开监牢,慕容南宇眼中笑意渐浓。
“王爷当真料事如神。”冼云看着他,眼中是不加掩饰的钦佩。
“因为本王了解他!”看着那通往自由的阶梯,慕容南宇笑得邪肆:“莫急,好戏才刚上演。”
王府歌姬表演的画楼上,凤盈负手而立,俯瞰整个洛阳。
寒风拂来,狐裘上的鬃毛涌起细碎的“波浪”,挠动着她的脖颈。
“凤小姐!”冼雨抱着暖手的手炉步上画楼。
凤盈十指交握,感受着手心暖意。忽的她伸手,袭上冼雨的脖颈。
“啊,冷!”冼雨条件反射地后退,一个劲地抖肩。
冼云是那种天一凉就手寒的体质,每次手寒都会捂她脖颈上,导致她现在一有谁把手伸她脖颈上,她就跟抽风似地一个劲抖动。
半响,她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凤盈手是暖的,这是在告诉她她不需要手炉呢。
“噗嗤!”凤盈轻笑,眸光落回烛火晃动的洛阳城:“这里的景色可真好。”
俯瞰一切,将繁华的洛阳尽收眼底。
“凤小姐你看,冼雨没骗你吧!”抱着手炉上前一步,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赫然是两街之隔的凤府。
偌大的府宅只点了几盏灯火,对比那些比凤府要小的府宅显得那般萧瑟凄凉。
“哎,那盏灯火动得真奇怪!”冼雨眼尖地发现其中不对劲,指着其中一盏灯对凤盈道:“凤小姐,该不是凤府遭了贼吧?”
“那是本小姐的大丫鬟!”她晓得举着那盏灯火的是白芷,因为那条路是她女扮男装翻墙出府游玩常走的路线,白芷定在那里等她。
“这么个小黑点凤小姐都能看得出来?”冼雨愕然。这么个细微的火光,除了看得出来拿灯火的人在走动外,连个人形都无法瞧出,她竟然一眼就辨出那是自己的丫鬟,这得需要多好的眼力啊。
“当然!”收回目光,静静地吹着晚风,这种怡然闲适的感觉叫她舒服得紧。
忽的有箫声入耳,声音及其细微,凤盈睁眼,就见月下有一白影在六王府内移动,快如闪电,并且从身形上可轻易辨出,那人绝不是慕容南宇。
“那是你们府邸的人?”扭头看向一旁的冼雨,就见她面色惨白,双手不停地颤。
“怎么了?”凤盈再次开腔,冼雨这才从恐惧中惊醒。
“那人,那人是王爷前段时间抓的,是那只灰狼的主人。”紧揪着衣袖,冼雨几乎是语带哭腔:“惨了惨了,千虎看管不利,定然会被爷责罚。”
千虎这人凤盈没见过,但也听冼云说过,千虎是冼雨的夫君,如今事关她夫君,也难怪她那般失态了。
“狼主?”眉梢一挑,足尖一踮,踏着画楼护栏飞身而下,凤盈快速逼近那团白影。
本来从人从六王府的私牢出逃与她无关,但既然是狼主,那就是伤了游弘图的人,敢伤她下属,她绝不放过。
“大胆贼人!”冷老大眼看已经试了六把钥匙,耳畔忽然传来一声厉喝。
第七把钥匙插入,听得“咔嚓”一声细响,锁被打开了,他尚来不及抽去铁锁,掌风直击后脑门。
“啪!”二人对掌,冷老大眸光触及凤盈,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想逃?”周身杀气毕现,内力凝于掌上,凤盈咬着牙,冷汗自额际滚滚而下。
“砰!”冷老大使出八成内力将凤盈震开,她后退几步,脸色一下变得惨白。
冷老大似无心恋战,抽去铁锁将诺奇放出。
“哧!”诺奇龇着獠牙地吠,前身半伏,一双狼眼在夜中泛着绿光。
“凤二小姐缘何阻拦在下?”冷老大警惕地看着她。
慕容南宇还算言而有信,答应放了他便让他一路畅通无阻,没想到半路杀出个凤盈来。
“伤了本小姐的下属,你觉得你走得掉吗?”强撑着内力,凤盈紧咬下唇,直到口中传来一股猩甜。
她内力尚未完全恢复,加上每次服药后身子虚得很,如今只余着平日五成内力,根本敌不过对方。只盼慕容南宇快些觉察对方逃跑,好派出人手缉拿。
“凤二小姐觉得凭着你现在的功力能拦得住在下吗?”抬脚踢起地上石子砸向凤盈,接连不断的,如雨点般密集。
凤盈闪身躲避,但石子飞来的速度太快,她只能勉强避开,不一会儿那白衣离她越来越远。
“站住!”足尖一踮追了上去。
老树、屋檐快速从眼前掠过,蓝衣横空而出,拦腰将凤盈截下,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冷老大和诺奇翻墙而过,临走时还回头看来他两一眼。
“慕容南宇,你为什么拦我?”冷脸将他推开,凤盈有些恼了。
人抓了不告诉她,人跑了不抓回来也就罢了,这都是他自己的事,与她无干,可他来拦她算怎么回事?
“人是本王放走的!”慕容南宇并不在意她的恼怒淡淡道。
“看出来了!”动静闹得那么大却没有一个人出来追,如果没有他的授意,六王府不可能出现这种纰漏。虽然她不清楚他有多大势力,但一个人还是能看住的。
“但你放走了不代表本小姐不能抓他!”凤盈抬脚朝前走了一步,被慕容南宇拉住:“你觉得以你现在的情况打得过他?”
“……”闻言,凤盈沉默了。
她威风逞惯了,总觉得自己打遍天下无敌手,却一时忘了自己现在内力只剩五成。
若方才她追出六王府,那白衣男子又对她起了杀心,她好不容易捡回来的命岂不是得陨落了。
“呼呼!”冼雨此时终于追了上来,看到凤盈和慕容南宇,却没瞧见那白衣男子,不免慌了:“爷,那人是抓到了还是逃了?”
“逃了!”凤盈闷声道。
她气慕容南宇将人放走了,气他抓到了人却不让她知道,但沉下心想想,又似乎没什么可恼的,毕竟人是他抓的,而他们两连朋友都算不上,他凭什么将人交给她处置。
“爷……”冼雨方欲求情,慕容南宇就打断她的话:“人是本王放的。”
“还好还好!”冼雨抚胸,显然是松了口气。
听着二人对话,凤盈又气闷了,这回她气的是自己。不知不觉中,她的自立自强竟然丢了,如今净想着依赖他人,这绝不是个好现象。
“凤……”慕容南宇蹙眉,他在她眼中看见了刻意的疏离。
“多谢六王爷提醒,凤盈先去休息了!”盈盈行礼,凤盈转身离去。
不属于她的温柔不能眷恋,不属于她的感情不能深陷,她不该喜欢慕容南宇,前世慢慢揭开的一切叫她身心俱疲,她不想再卷入朝堂的涡流中,而且这个男人会磨去她的狼爪,让她丧失猎食能力。
他有他的盘算,从他的大局出发,他喜欢她,可她不在他的大局中。
“还真是喂不熟的白眼狼。”好不容易从冼云那晓得她对自己动了情,可因着这么点事,她就可以说抽离就抽离,眼神一下子就无比清醒冷淡。
他这回棋没下错。


第64章 湖中浮尸

深夜,洛阳迎来了第一场雪,白片儿纷纷扬扬地飘落,为灰色的枯树,褐色的屋檐增添了别样的色彩,未眠的人家传出孩童欢喜的呼喊,还有大人的庆祝。
相府后院,两丫鬟嬉闹着朝凤容所在的厢房走去。
“太好了,今夜没有狼嚎了,定是这场瑞雪将那晦物给赶走了!”粉衣丫鬟抱着衣裳兴奋地同另一个丫鬟说道。
“是啊,今夜可算能睡个好觉了。”绿衣丫鬟赞同地点头,她伸出手去接雪花,脸上满是欢喜。
“还早着呢,小姐被老爷给关押了,正在气头上,保不齐我两过去就得遭殃。”说到这,粉衣丫鬟面色沉了下来,手指勾着衣裳,喃喃道:“可惜我没白芷那福分,不能侍候二小姐。”
“休得胡言,要让人听到你可就惨了!”绿衣丫鬟伸手去捂她的嘴,却被粉衣丫鬟扒了下来。
“我说的是事实!”扯着衣裳,粉衣丫鬟愤愤道:“那白芷也忒好命了点,你是没瞧见她如今的衣着,普通人家的小姐还真穿不起。”
“你如今是念着白芷了,可你想过白羽的下场吗?”拂去掌心雪花,绿衣丫鬟揶揄道:“你若是侍候二小姐,没白芷那定力和忠诚,最后要么被二小姐发卖下等窑子,要么被老爷杖责二十个板子。”
“谁说我做不到忠诚了?”粉衣丫鬟不悦地哼了声,偏过脸去。
“就你现在身在曹营心在汉的样儿……”
“雀……雀儿……”粉衣丫鬟忽然面色一变,打断绿衣丫鬟的话,紧张地拽着她的手,指甲嵌入她的肉中。
“哎呀喜儿,你弄疼我了!”将手扯回,绿衣丫鬟细细一瞧,果见手臂上有一道指甲划痕和四个月牙儿印。
“喜儿你干什么啊?魔障了?大小姐早就说雀儿偷跑出府了,你听不惯我说的也用不着掐我吧!”轻吹着疼痛处,绿衣丫鬟越想越恼。
她平日里可注重拾缀自己了,就盼着有朝一日能被二少爷瞧上,飞上枝头变凤凰。虽然她只是一个二等丫鬟,但二少爷双腿残疾,依着她的身段和美貌做个小妾不成问题。
“不,不是啊,雀儿……雀儿她……她在湖里。”断断续续将话讲完,喜儿几乎要瘫软在地。
“在湖里?难不成她大冬天的跑回府泅水?”话虽这般说,但绿衣丫鬟还是顺着喜儿的目光看去,不看还好,一看吓得跌坐在地上。
“啊……”尖叫声将府中将睡未睡的人都给吵了起来,小厮、婆子骂骂咧咧地穿好衣服,朝声源处急急奔来。
“这都什么时辰了?喜儿、绿儿,你们两还有半点分寸吗?”后院的王婆子最先赶来,看到坐在地上没了血色只顾尖叫的绿儿,上前就是一个耳光。
随后,住在这附近的十数个下人和巡夜的侍卫皆涌了过来。
“王婆子息怒,有什么话好好说,绿儿可是大小姐手底下的人。”眼看绿儿声音没停,王婆子被气得又扬起手,一看着机灵的小厮连忙拦下。
“喜儿姐姐,你们两脸色怎么这么差啊?”不知是哪个丫鬟提了个醒,众人这才注意到,喜儿和绿儿脸上都没半分血色,空洞的眼中满是惊恐。
“雀儿……雀儿她……她在湖里!”指着后院过段时间就要掩埋掉的湖,喜儿颤声道。
她虽然害怕,但没绿儿那般失措,理智还健在。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众人看去,发现湖面上瞟着一个穿粉衣的女子,虽然脸已经泡肿了,但根据服侍依然可以辨出她便是失踪半月有余的丫鬟雀儿。
“啊……”胆小的丫鬟吓得尖叫,王婆子亦是后退一步。
所有人中,只有王婆子最为冷静。她在不少富贵人家待过,哪样的龌蹉事没见着,一看就知这雀儿要么是被奸污了,要么就是撞见了不该瞧的,被人丢到湖里灭了口。
“快,去把老爷请来!”府中出了这档子事,必然得请老爷亲自处理。
“老爷今儿个申时就去凤府接二小姐了,自入了凤府后就不曾出来,现在都还没回府呢!”巡夜的侍卫长消息最为灵通,当下出声道。
“那就去把夫人和陈管家请来!”王婆子再次发声,两小厮撒开腿往凤相和虞氏的屋子方向跑。
雀儿是凤容的二等丫鬟,虽然算不上多受宠爱,但好歹是凤容的身边人。如今她陈尸湖里,衣不蔽体,往日受过她恩惠,同她关系要好的一两个丫鬟直接哭晕过去。
“你们几个,去找东西打捞!”侍卫长对左右两人吩咐道。
“是!”两小侍卫领命离去,众人面面相觑,等待着能做主的人到来。
这是凤府第一次发生这档子事,雀儿签的又是活契,众人皆不知应当如何处理。
“怎么回事?”待虞氏与陈管家赶来,雀儿的尸体已经被人打捞上来,被泡得面目全非的脸狰狞得骇人,脖颈处还有清晰的淤痕,一看便知是被人掐死的。
“是谁最先发现的?”瞧见雀儿的死相,虞氏只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蹙眉别开脸,不愿再看下去。
“回夫人,是奴婢!”喜儿膝下一软跪在地上,整个人不住地颤:“奴婢同绿儿见下雪了,就去取晾晒的衣裳。回来的途中奴婢发现湖面上似有异物,仔细一瞧,竟是失踪许久的雀儿。”
“快,去叫府内大夫来检查,看看雀儿是怎么死的?”虞氏原本温婉柔弱的脸上浮现愤怒之色:“我凤府自洛阳扎根数十年,府内就不曾发生如此龌蹉之事。雀儿一看便知不是溺水身亡,单凭这点,本夫人无论如何也要揪出幕后凶手。”
“是,夫人!”雀儿的尸体被抬起,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前往后厅。
府内大夫很快被拽了过来,一个五、六十岁的老者,蓄着半白的长胡子,浑浊的双目中透着股精明,一看便知他有几分能力。
老者哈欠连天地踱到雀儿的尸体边,面色如常地用手检查她的身子,不一会儿就得出结论:“这小姑娘是生前被人奸污,然后再活活掐死抛入湖中的,看样子得有半个多月了。”
“黄大夫,你好生瞧瞧,看是否有蛛丝马迹,本夫人好找出杀害雀儿的凶徒。”一听说雀儿是被奸污然后杀害的,虞氏心中有几分难受。
好好的一个姑娘,同她女儿一般大,竟在她管理的后宅出了这档子事,实属她没将这后宅打点好啊。只希望她能将这件事顺利解决,免得将事情闹大,最后把老爷给触怒了。
“夫人这是在为难老夫啊!”黄大夫捋着胡子,颇为苦恼地晃着脑袋,另一只手伸到雀儿脖颈处细细检查。
“黄大夫尽力便好,若是实在没法子,只能报官了。”陈管家拍拍他的肩宽慰道。
“老夫尽力,老夫定当尽力!”俯身将脸凑近尸体的致命处,黄大夫卡住脖颈晃了晃,倾耳细听其中声音,同时眼睛注视着头颅摆动。将手收回,黄大夫站起,缓缓道:“老夫方才细细检查了一番,发现这丫鬟脖颈处骨头碎裂,看来是被武艺高强的人给掐死的。”
“这么说来,府内的小厮便没了嫌疑。”偌大的相府光是下人就有百人之多,如今小厮被排除了,范围缩小,那也就好查了。悬着的心落下,陈管家松了口气。
“陈管家,此事怕是不简单啊!老夫方才说了,掐死这丫鬟的是武艺高强之人,相府中当得上老夫这句武艺高强的可不多。”黄大夫话落,周遭陷入了沉默。
依着黄大夫所言,这种人府中只有十来个,但各个都是相爷心腹,甚得相爷器重,莫说是陈管家,就是夫人都不好将他们带来审问。
且这些人平日里轮着保护相爷,谁也不清楚他们踪迹,这相爷不回来,案子还真没法审了。
“行凶的恶徒要是像黄大夫说的那么厉害,后院又是个守卫较为疏漏的地方,外人岂不是也能跑进来,这样无法断定是府内人所为啊!”思虑一番,侍卫长开腔道。
“是啊,万一是采花贼所为呢?”不知哪个小厮接了句,住在后院的丫鬟乱作一团。
“天啊,那我们岂不是惨了?”
“后院那般危险,得加强守卫才行啊!”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吵得虞氏脑袋嗡嗡作响,陈管家也觉得头大,见虞氏面色不佳,厉喝道:“都闭嘴,别在这里妄加揣测。莫说现在事情尚无定论,就是真的有采花贼,凭你们这些三等丫鬟的姿色也能入得了采花贼的眼?都自己到湖边好生照照。”
话落,众丫鬟面面相觑,鸦雀无声。
若是放在平日里听到陈管家说这样的话,就算她们地位低下也会跟陈管家争论一二,但今日不同,众丫鬟只觉长出一口气,欣喜于自己样貌平庸没给自身招来灾祸。
“你们都退下,莫要在这里碍本夫人的眼。”揉着胀痛的太阳穴,虞氏摆手道:“今日之事尚未查明,你们身为相府中人切莫声张,污了相府名声。”
“奴婢谨记!”众丫鬟福身,齐齐退下。
“夫人,要不这样吧,小的先派人去凤府请相爷回府,等相爷回来了再让府中高手一一核对尸体上的手印,若非府中人所为,那就趁早报官,将事情交由官府处置!”陈管家言罢,静立一旁等待虞氏的回复。
“那就依你所言!”


第65章 通风报信

遣了两个小厮前往,虞氏与陈管家在后厅等候,过来约莫一个时辰,四更的更鼓敲响,眼看天已将亮,人却还没回来,虞氏不免心急。
“夫人,夫人,大事不好了!”一个小厮跌跌撞撞地奔入后厅,因为着急跑得面色煞白。
“如此没规没矩成何体统!”虞氏呵斥道,但声音柔弱依旧,并没有恫吓人的威慑力。
“才和人呢?他不是和你一道去的凤府?怎就你一人回来了?”陈管家起身盘问那小厮。
明明是二人一道去请相爷回府,如今却只有一人匆忙赶回,究竟是出的什么事情?
“回陈管家的话,才和在后头,正在往回赶。”言罢又看向虞氏:“夫人,有大事啊,还请您移步!”
小厮说着急急朝一旁无人处跑去,一面跑一面回头使眼色。
这小厮是侍候凤相的,但虞氏没少给他好处,见他神态这般焦急,虞氏当下明白有事发生,并且还是不能声张之事,便大步跟了上去。
“有什么事?说吧!”四下瞧着无人,虞氏不紧不慢地吩咐道。
“夫人,二小姐……二小姐她……”
“她怎么了?”虞氏皱眉,面露不悦。
一提到凤盈她就反感,该不会是老爷今日去接她回府她借机说她坏话了?不该啊,这凤盈哪里都不好,就是不会嘴碎。难不成是凤盈甚恼容儿,跟老爷要求若要她回府就得把容儿赶出府,然后老爷还答应了吧?
她心中思绪万千,就听得小厮喘着气道:“二小姐……二小姐她没了。”
“什么没了?”虞氏一下没反应过来,当她领悟其中意思后面色瞬间惨白如纸。她蠕动着唇,颤声道:“你是说,盈儿死了?”
“是的,二小姐死了,相爷今日去小姐府上听到这个消息后直接昏了过去,到现在都没醒,小的是借着出来抓药的空子回府报信的……夫人,夫人你怎么了?”
小厮话还没说完,虞氏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整个人失了神,眸光涣散,看起来好像陷入无限悲伤中。
这夫人不是素来讨厌二小姐吗?怎听闻二小姐的死讯如此悲伤?小厮心中疑惑,但作为下人不便多舌,便安静站在一旁候着,等待虞氏的吩咐。
“她是怎么死的?”虞氏情绪激动地抓住他的衣角,眼中带着几分不甘。凤盈死了,她怎么可以死?她死了她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就都没了,她苦心经营多年的一切全毁了。
顺着她手上的力道蹲下,小厮在虞氏身畔低声道:“夫人,小的方才打听清楚了,据说这二小姐死于巫蛊之术,是被人用引魂蛊引至殉情崖,然后给推了下去。”
“引魂蛊?”水眸瞪大,隐于袖中的手不停地颤抖,纵然她有意克制,也无法掩盖内心的恐惧。
见她如此反应,小厮心下一惊,看来二小姐的死是真与夫人有关了。
“还有什么,你快说!”虞氏猛然抓住他的肩,指甲深深嵌入皮肉中。
小厮头上渗出冷汗,蠕动了几下嘴唇,终于挤出了一个“疼”字。在他眼中,虞氏一向柔柔弱弱,从不知她力气大到如此可怕的地步,似随时能将人的骨头捏碎。
“你,你快说,不许漏掉一个字。”手缓缓松开,往回收时不住地颤抖。
“小的听说,凤府的人将矛头直指夫人,不仅说巫蛊是夫人下的,更精确到小姐是六岁那年中的蛊,此事还有一医女为证,据说是游方鬼医的女徒弟。”小厮说罢看向虞氏,只见她面色煞白,薄唇微张,整个人已没了神智。
“夫人,小的已经将所知的都说完了。夫人?”小厮唤了她一声,见她恍惚依旧,有些不知所措。
“你先退下吧!”
闻言,小厮行了个礼,恭敬道:“小的先行告退。”
凤盈死了,死于引魂蛊,这怎么可能?身子如筛子般剧烈抖动,虞氏身子蜷成一团,妄图消除心中的恐惧。
因为凤盈的娘亲,她从八抬大轿娶回的正妻变为落人笑柄的小妾。可笑的是凤盈的娘亲根本就没嫁给老爷,一个不干不净已为人妻的女子竟然能这般轻易地夺走属于她的一切,她还得卑躬屈膝地以小妾身份抚养那贱人的孩子。
她恨,她怎能不恨?凤盈越长越像那个贱人,从眉梢眼角到脾气秉性,最后还承了同一个师父。那个贱人夺走了原属于她的幸福和宠爱,而凤盈夺走了她女儿应得的关怀和地位,所以她在凤盈六岁的时候在她饭食里下了引魂蛊,没有一丝犹豫和于心不忍。
她不打算让凤盈死的,她只是要在凤盈成为六王妃的那天奏响《引魂曲》,让凤盈被全天下最肮脏的男人玷污,让那贱人的孩子成为全天下的笑柄,以此偿还那贱人让她受的委屈和痛苦。
可如今凤盈死了,毫无征兆地死了,死得那般痛快,让她的所有报复都成了一场空。接下来,大概整个凤府的人都要死了吧?
“陈管家,相爷身子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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