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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不为后:邪皇不好惹-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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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是梦罢了……”白芷柔声安慰。这般无助的凤盈,是他不曾见过的,只怕不只是噩梦那般简单吧。
“是啊,不过是噩梦罢了!”凤盈笑笑,像对她说,又像对自己说。
“凤小姐何必自责,这不是你的错!”角落处一个男声突兀地响起,凤盈猛然抬眸,借着微弱的光,依稀可辨男子身着的是正三品武将官袍。
“夏大人?”凤盈起身,面露不悦:“夏大人,此处乃凤盈闺房,你一男子无声闯入多有不妥吧!”
“凤小姐怕是误会了,本官并非闯入!”夏正似笑非笑地看了眼白芷,就听得她解释道:“小姐,是白芷将夏大人请入的,夏大人找您有要事,已经在屋内等了一个多时辰。”
“原来是这样!”凤盈挑挑眉,语气清冷,面上一派平静:“倒是凤盈招呼不周了,白芷看茶!”
“是!”白芷退了下去,没有将门带上,风灌入屋内将火塘上的火苗吹得摇曳不定,温度骤然下降。
夏正抬眼看了她一眼,忽地笑了:“听闻白芷姑娘是凤小姐最倚重的大丫鬟,今日一见,果然非虚。只是不明凤小姐为何将贴身丫鬟送至凤二公子身侧侍候,少了这么个贴心人儿,不觉麻烦许多吗?”
只需一个眼神,便能清楚自家小姐想要什么,除了长时间培养成,需要更多的则是如尘心细。
凤盈知他话里有话,却不说他想听的,而是将话题扯回:“这当不是夏大人口中的要事吧?”
“凤小姐不愿说,本官也不勉强!”自袖中掏出笔录,夏正忽的开口道:“听闻柳御医郁结攻心,若非被凤小姐及时劈昏,此刻已是得了疯魔。不过,他如今虽心智未失,却不愿醒来,当是受到了极大刺激。”
“……”微微抬眼,凤盈眼底一片晦暗。
“小姐,夏大人!”将茶盏端上,白芷退立一旁。
夏正端起茶盏,掀开盖子,置于鼻端嗅了嗅,忽的置回桌上:“本官方才闻凤小姐于梦中唤了柳御医的名,可是忧心过度?”
“夏大人管得未免过于宽泛!”依旧是清冷的声音,但细听之下,可觉出一股怒意。
“凤小姐莫恼!”她曾官居一品,如今却落得这般田地,但凡是骄傲之人皆不愿叫人揭了心头的疤,所以对于她的反应,夏正很是理解:“本官并非有意刺探凤小姐,只不过柳御医一事与本案有几分关联,本官不得不问。”
“柳宗一事具体发生了什么凤盈不明,但还请夏大人不要盘问和刺激他,以免……”眸光闪了闪,凤盈轻声道:“罢了,不瞒夏大人,在暗道一事之前,凤盈的大丫鬟白芷和谷兰都曾险些遇害,白芷幼时与我一道学了拳脚,然学艺不精,如今只通些皮毛,难以自保,凤盈怕她再被盯上,才将她安排到二哥身侧。”
将白芷安排到二哥身边,除了因为二哥喜欢白芷,更多的则是白芷与她的感情深厚,最容易成为他人的目标。
听她这般说,夏正心下顿时明了,也解了结在他心头的疑云。
“凤小姐,洛阳你有知交无数,遇事又何必独自强撑?”夏正是一名武将,武将同武将间最为惺惺相惜,也最为好勇斗狠。因为凤盈的赫赫战功他敬佩凤盈,同时也不服凤盈,所以他要比其他四位大人来得上心。
“凤盈已牵累数众……”她笑,颇为苦涩道:“凤盈以为自己能解决一切,以为恫吓之后能得一方净土,远离高堂暗涌,却不料终究是能力有限,屡战屡败。”
“本官明白了!”夏正忽的站起,踱至凤盈面前,朝她拱手道:“坊间传言本官略有耳闻,若是传言为真,三王爷怕是受的当今圣……”
“夏大人!”凤盈打断他的,没让他说出大逆不道的话:“凤盈已不求能得公道,只求激起民愤,为凤盈后半生寻得庇佑。”
“凤……”夏大人语凝。
此事多半为当今圣上所为,天子所作之事,他们如何为她求得公道?她不求公道不是因着她怯懦,而是根本无法得到公道。她说得没错,只能激起民愤,寻得百姓庇佑,让皇上有所忌惮,不敢轻易再对她下手。
“凤盈如今只是一介布衣,生逢乱世,只求安稳。”她笑,面上一派淡然:“只能劳烦夏大人,为凤盈寻得一片清净。”
“本官定然尽力!”夏正点头,心中百转千回,终是问出了他憋在心头许久的话:“若是能重新选择,凤小姐可会击杀沐白?”
“此事凤盈不悔,哪怕为此失去一切!”朝对方回以一礼,凤盈眼中满是坚定:“重来亦如此!”
她已重来一世,前世沐白作恶多端,残害忠良,所以哪怕明知诛杀他会招来祸患,她也不忍洛朝百姓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凤府之事,夏正定当尽力!”夏正拱手,阔步离去。
他走路似带风,不多时便没了踪迹。
“小姐莫要担心柳御医,梦与现实是相反的!”将热茶递上,白芷静静立于凤盈身旁。
“可本小姐并未梦到柳宗!”凤盈勾唇,眼中复杂的神情消去,只剩一派淡然之色和浅浅笑意。
“可小姐方才……”话未落,白芷霎时顿悟了,她这是在做戏给夏大人看呢。


第169章 她是他心里的结

凤府内的喧哗渐渐褪去,官差们一个个在凤府内住了下来,夏正和萧大人将自己府中的厨娘带了过来,因此虽然多了好几十口人,倒也没给凤盈添了麻烦。
梅树之上,粉苞吐蕊,除了隐约的梅香,还有一股淡淡的酒味。
错落的树枝间,凤盈就这么随意地坐在枝桠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晃着腿,地上零星滚落着好几个酒坛。
拎起酒坛子,凤盈仰头畅饮,有玉液从唇边滑落,顺着修长的脖颈没入衣裳中。
几步之遥的院门口,谭松之怔住,为眼前景象迷了眼。
朦胧的月光下,迷人的香气间,女子就这么坐在掩映的树枝上。她喝酒的姿态很是豪迈,唇角勾起的极小弧度却显得那般迷人,从来没有一个人可以将男子的豪迈与女子的惑人混合至此,发挥到极致。
“谭公子有事?”一坛饮毕,随手将坛子丢下,凤盈这才将目光落在失神已久的谭松之身上。
“咳咳!”自知失态,谭松之尴尬地咳了两声,这才道:“红雪姑娘一事谭某深表遗憾,红雪姑娘同凤小姐主仆情深,相信她见凤小姐做到如此地步,在天有灵一定能够安息,凤小姐又何必借酒消愁!”
“谭公子怕是误会了,本小姐并没有借酒消愁。”纵身一跃,稳稳落回地上,凤盈几步上前,拎起一坛尚未揭开的酒,朝对面男子晃了晃,浅笑道:“酒在于品,乃风雅之事!”
数月前,曾有一男子将茶吹凉递到她面前,温柔无比道:“酒在于品,乃风雅之事。”自那之后,她再没借酒消愁过。
“凤小姐在品酒?”谭松之显然有些不相信。
一日之间,她身边伤了那么多人,而作为其中与受害之人关系最为密切的她,又怎么可能有心情品酒。
“是啊!”将一坛子酒推到他面前,凤盈双眸含笑道:“饮酒买醉,只能消半日苦愁,本小姐又何必。”
“那凤小姐……”谭松之只觉眼前女子太叫人捉摸不透了,此时最该伤悲的是她,可她眼中却没有一丝痛色,若非知她曾抱着红雪的尸体大哭,他会认为她是一冷血无情之人。
“今日花好,月圆,适合饮酒!”言罢,又是仰头畅饮。
今夜是难得的月明,又伴梅香淡淡,叫她心情大好。当然,如果眼前男子能换个模样,比如生成慕容南宇那般的,她心情应当会更好。
她的小心思谭松之当然不知道,他怔怔地看了她半响,捧起酒坛子仰头,方饮两口便被呛着了。
“咳咳!”剧烈的咳嗽声在僻静的夜中显得那般清晰,凤盈懒懒抬眸,却并不理他。
她的漠然叫谭松之不由诧异,口忠于心头想法,呐呐问道:“凤小姐为何不……不……”
话卡在喉头,谭松之忽的又后悔,生了退意,将余下的话咽回。
凤盈知他想问她为何对他的咳嗽视若无睹,既没出言相问,更没为他拍背。
或许对于任何一个人瞧见方才的状况都会做出他想象中的反应,可她不会,她明白有些界限该拉到哪,更明白自己的温柔属于哪些人。
她不紧不慢地品着酒,谭松之看着她,忽的就想起两年前,同是在皎洁的月下,她玉面半遮,坐在酒馆里,挺得笔直的背脊让她显得那般鹤立鸡群。
“女子何用?就是给男儿生子女的!”他们一群人在酒馆里高谈阔论,坐在最中间的男子率先将话题扯到男女之上。
他们瞧不起女子,而他是他们中之一,亦是看不起女子。
“哈哈,高兄说得在理。女子不过是传宗接代之物,不及半册诗卷。”不知是谁先开口应和的,旋即将话题扯到方打胜仗的凤盈身上:“女子就该在家相夫教子,依附男子而活。要我说啊,那凤盈就是不守妇道,明明是女儿身,偏生要混在男儿堆里。”
“你难道不知她天生丑颜,混入男儿堆不过是想谋个官职日后好养男宠!”很快有人搭了话,满脸不屑。
“且不说她为将缘由,这世间女子就该相夫教子,舞刀弄枪的不成体统,有失妇德!”他看着那直挺的背脊,周遭那些崇拜的目光叫他心有不快,于是就这么出言冷嘲,带着几分挑衅。
一道道目光向他射来,也包括她。他心中得意极了,施施然站起:“有道是男女有别,保家卫国乃男儿之事,女子就该抚琴绣花,蜷于男子庇佑之下。”
周遭骂声四起,他顶着那些目光,却觉得自己已与眼前女子齐肩,甚至高她一等,因为他说出了所有男儿想说却不敢说的话。
凤盈却在此时收回目光,仿佛置身于喧嚣之外,依旧不紧不慢地品着酒。
她没有将他放在眼里,甚至是不屑一顾,这个认知让他恼了,恼羞成怒。
骄傲如他,乃是此间难得的才子,可他献上的计谋她不屑一顾,他的冷言相讽她置若罔闻,叫他如何不怒。
“妾本丝萝,当托乔木,纵然书画不通,琴棋不济,也不该来这不属于你的地方,祸害此间百姓!”前方正在征战,烽火绵延,她却躲在这里饮美酒,品佳肴,作为一军之帅,实在难以服众。
因着他这句话,周遭的骂声渐渐减弱,狐疑的目光在二人间打转,显然有些看不明白情况。
“本帅记得这位公子!”凤盈没有回头,以挺拔的背脊对着他,旋着酒杯:“听闻公子乃是浊流中的清贵,所谓清贵,不就是眼高于顶,自认才情绝世的酸秀才吗?”
她声音里带着几分笑意,就这么不急不缓道:“至于不守妇德,若是这城内有才智武功高于本帅的,本帅又何必在此。”
她眸光扫过众人,眼神锐利,唇角却向上勾着,叫人不寒而栗。
原本叫嚣的众人噤若寒蝉,因为她说得没错,论才智武功,计谋胆识,城内无人能位列其右。
“元帅,元帅!”忽的一银甲小将奔入,在瞧见凤盈后暗暗抹了把头上的汗,咧嘴笑道:“府尹大人代皇上犒赏三军,元帅不去吗?”
“不去!”凤盈显然对所谓的犒赏三军并不感兴趣,一口回绝了,倒是有人颇为好奇道:“这位将军,是哪场大胜?”
“九君城!”银甲小将方言罢,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这九君城之战打了不过五日,怎就大胜了?速度也委实太快了点。
“元帅,上回的封赏您还没领呢,此番大胜也是您的功劳,您若是不去……”
“不去!”凤盈回绝罢,回眸看着他,表情似笑非笑:“此城在本帅的庇佑下,而公子踏在此城间,不知在公子眼中,本帅是为丝萝,还是乔木?”
她此话无异于一巴掌,狠狠打在他的脸上,叫他记忆至今。
“此城在本帅的庇佑下,而公子踏在此城间,不知在公子眼中,本帅是为丝萝,还是乔木?”这句话在脑海中回荡,谭松之回过神来,就见凤盈又拎起了一坛酒,细细品着。
两年来,他对那件事一直放不下,因为放不下,他才惊觉自己目光的窄浅。神童如何,清贵又如何,都只是于那边城而言,相较于偌大的洛朝四海,他显得那般渺茫。
因为凤盈的迎头一掌,他被彻底打醒了,谦逊,内敛,才学,他一样样地重新去学,才有了如今第一公子的美名。他当感谢她,可她是他心里的结,他做不到。
“可有人说过凤小姐与寻常女子不同?”她与寻常女子实在差得太多,或者可以说,除了这具躯体,她没有一处和女子相像。
“有何不同?不过是本小姐活得比她们自在罢!”遥望天上的月,周遭缀有的点点星光与它一道将天空缀得极亮。
“……”谭松之忽的又不知该如何接话,她语气轻松,万分闲适,细细想来,她与寻常女子的不同又不那么明显了。
“有月无乐,着实缺了些乐趣。”不待他搭理,凤盈叹了声。
闻言,谭松之解下玉箫,绵绵曲声泻出。
凤盈有些诧异,她不是不知道谭松之心里的膈应,如今他这般做,是说明他看开了吗?
在变幻的箫声中,周遭的雪似渐渐消融,伴随着鸟语虫鸣,乔木疯狂地抽芽发绿,绵延出一片春色。素手轻扣桌沿,凤盈很是享受地闭目。
谭松之既是第一公子,在才情方面自是上乘,琴棋书画信手拈来,袅袅萧声似能绕梁三日。
良久,萧声戛然而止,凤盈张眼,就见他开口道:“谭某今夜前来其实是为辞行,洛阳繁华美好,却不适合谭某。”
“心怀抱负之人,洛阳是最适合其一展拳脚的!”他是第一公子,以才情闻名,想招其入幕者无数,然而他却至今逍遥。
他并非淡薄名利之人,相反的,淡淡然的外表下是一颗富有野心的心。只是他没有遇到明主,他想像中的明主。
闻言,谭松之看着她,静待她的下文。
“如果谭公子不急着离开,凤盈想介绍一人给公子认识。”这几日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凤府上,她实在没法将人引荐给福叔,不过不出三日,洛阳城内会掀起另一层波澜,届时行动便方便许多。
“谭某不急!”谭松之言罢,就见凤盈唇角勾起一抹笑:“凤盈不会叫谭公子白等的!”


第170章 面若三月桃花

“谭兄,你怎么忽然改了主意?你该不会打算屈于凤盈幕下吧?”天方蒙蒙亮,洛承安收拾好包袱,却听得宿醉头疼的谭松之要留下,不禁跳脚道:“她身边的人都叫她牵累了,你不会武功,留在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洛阳城内谁人不知红雪是叫三王爷害死的,虽然皇上极力将此事压下,但早已传遍千家万户,如今大家不过是心照不宣罢了。
“再等些时日吧!”洛承安揉着发疼的头,转身又窝回榻上。
“你……你……”洛承安气急,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奋力拂袖,大步离去。
出了屋子,他越想越觉得心有不满,当下大步朝凤盈所居的偏院走去。胆敢灌醉哄骗他的好兄弟,他非要收拾这可恶的女子一顿不可。
他步伐急促,行色匆匆,越过明萃苑后忽然顿住,倒着步回到明萃苑院口,探头往内张望。
这是一个素雅的院落,除了冰雪堆积的白,就是砖瓦的青灰、门窗的朱红和梅树的点点粉色。正对院门口的红柱旁,一女子俏生生地立着,手执一本册子,素色白衣将她衬得不食人间烟火。
她身上透着股恬静淡雅的美,由内而外,吸引着洛承安,叫他不由得靠近。
“谁?”白芷警惕地抬头,就见一手持金缕扇的男子朝她走来。
男子身着月色长袍,肩披狼裘,腰系金丝绣带,一看便知要么是哪家贵公子,要么就是富商巨贾。
思绪飞速转动,脑海中闪过侯谷兰的话,再结合男子的穿着,白芷便知他是侯谷兰极其讨厌的洛庄主洛承安,当下盈盈行礼道:“洛庄主!”
她这么一行礼,洛承安不由得愣住了。
她这身打扮虽然素雅,但一看便知价值不菲,他还以为她是哪家的小姐,没想到竟然是个丫鬟。
一看清对方身份,洛承安扬了扬头,当下多了几分信心,拱手道:“本公子方才路过,见此院中花开正好,便闻香而来,不知姑娘在此,打扰了!”
“洛庄主言重了!”白芷面上带着疏离的笑,不着痕迹地后退一步:“洛庄主如此雅兴,奴婢便不打扰了!”
她言罢,快步绕过洛承安朝苑外走去。
无论是小姐还是谷兰都曾提醒过她,洛承安是个贪女色又瞧不起女子的人,且方才他言语虽一派君子模样,但自称高人一等,眸光像估审货物般把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个遍,让她打从心底感到不舒服。
“姑娘!”见美人走了,洛承安不免心急,当下大步跟上,把最初出来的目的全数抛之脑后。
脚步声传来,白芷心下一急,慌忙朝凤盈所住的偏院走去。
“白芷,你怎么了,慌慌张张的!”温雅之声传来,白芷悬着的心落了地,快步走到凤陟身后。
“这位姑娘,本公子无意冒犯!”洛承安急急追来,就见白芷立在凤陟身后,当下整理衣袍,拱手道:“凤二公子!”
“洛庄主!”凤陟回以一礼,面上带着淡淡的笑,温润道:“洛庄主神色匆匆,不知可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洛承安看了眼低头静立的白芷,又看了眼似存疑色的凤陟,当下恢复商人本色,试探道:“承安见明萃苑内有一树红梅盛放,艳丽得紧,不知那明萃苑的主人是谁,承安想同他讨一束花来摆放屋内。”
闻言,白芷气急,暗骂一声登徒子,却只能将头越埋越低。
洛承安只当她是害羞了,心下不免得意。他洛承安是谁,洛家庄的庄主,虽算不上富可敌国,但也是一方巨贾,能看上她区区丫鬟,可不得偷笑吗!
他的目光越发放肆,凤陟哪能不知道他的心思,可二人有笔买卖初成,对他的利益极大,他不便现在将人得罪了,当下将事情踢给凤盈:“明萃苑属于凤府的一个小苑,而凤府是皇上御赐给盈儿的,明萃苑的主人自然是盈儿。”
“凤小姐?”洛承安挑眉,心中暗骂凤陟老狐狸。
凤府上下不止听凤盈的,也都听他的,区区一个丫鬟他会做不了主?
“正是盈儿!”凤陟点头,面上淡笑依旧:“若洛庄主对明萃苑的红梅喜欢得紧,凤某可代洛庄主同盈儿商榷,将整株梅树移至洛庄主府上。”
他似意有所指,洛承安心中微动,二人交换一个明了的眼神,旋即大笑。
“如此娇花凤二公子竟愿意割让,不知承安该如何感谢?”凤陟口中的红梅乃是实实在在的红梅,可落在洛承安耳中便以为是指俏生生的白芷,不由心情大好。
“不过一树花罢了,洛庄主喜欢便是那花之幸!”凤陟的回答暧昧而令人遐想,引得洛承安万分高兴,当即道:“凤二公子好生豪爽,想来蓝田那批玉器我们可以再商榷一番!”
洛承安混迹商场,自然也不是傻的,兴奋之余,也留了一手。想要蓝田的上好玉器,那得先让他采得娇花,尝到甜头先。
蓝田美玉的赚头可比他们手头上的买卖要大多了,他肯再作商榷,就不信对方会舍不得一个丫鬟。
“洛庄主有心割爱,凤某万分感谢!”凤陟言罢,拱手作揖。
“哈哈哈,好说,好说!”洛承安大笑,二人又是一番寒暄,而后他便美滋滋地回了,对谭松之选择留下一事没了异议不说,反倒心有庆幸。若不是谭松之这忽然的决定,他也见不到这般气质卓然的美人。
“白芷!”凤陟忽然握住身后人的手,白芷垂眸,静静地看着他,眼中带着浅浅笑意。
抬手抚上她的脸,凤陟有些怅然:“为何偏生是你呢!”
除却她,洛承安看上府中任何一个丫鬟他都有法子将蓝田美玉的营生拿下,可偏偏是她,莫说凤盈不愿,他更是恨不得将洛承安的眼珠子给挖了。
“少爷……”白芷反握住他,温柔道:“白芷明白少爷的为难!”
他是为了凤府,为了小姐,为了扩张势力,不然他不会这般拼命地扩张营生,更不会这般含糊其辞,暧昧不清。
“哎呀呀,我什么都没瞧见!”路过的侯谷兰以手捂面,端着茶盏就要遁走。
“等等!”凤陟出声将她唤住,面上带着踌躇满志的笑,握着白芷的手紧了紧,温雅道:“此事有了主意,可将玉器一事一举拿下。”
“二少爷不是唤奴婢?”侯谷兰指了指自己,作势就要离去。
“唤的便是你!”白芷笑,面上泛起一层红晕,对凤陟的仰慕又多了几分。
“白芷姐姐,我在这不大好吧!”侯谷兰的大眼睛滴溜溜地转,在二人身上扫来扫去,发出“嘿嘿”的笑声,一副不怀好意的样。
“谷兰!”白芷故作凶煞,可她平日素来温柔,气势上哪镇得住侯谷兰,当下又引得一番笑:“白芷姐姐害羞啦,当真是面若三月桃花,俏似水墨之画。”
此时此刻侯谷兰非常庆幸跟着凤盈多看了几册书,这下揶揄起人来更文雅不说,还能叫对方更为羞怯。
与此同时,白芷面上的红霞将脖颈都染上粉晕,欲嗔她,又觉得自己会再次撞她话口上,当下只能憋着,狠狠剜了她两眼。
凤陟极喜她含羞带怯的模样,所以直到她面上涨得通红,才不紧不慢地开口道:“谷兰,你可知这世间有何良药可令人产生幻觉?”
“幻觉?”一听是关于医术的,侯谷兰来了兴趣,当下滔滔不绝道:“这种药多得很,得看二少爷用在何处。有色有味的药性较强,容易被发现,无色无味的虽能避免被人觉察,可对意志力强大的,比如小姐那种,下十人份都没用。”
对于凤盈的意志力,侯谷兰佩服得五体投地。她意志力简直是强到变态的地步,寻常能凭意志力忍过的药都奈何不了她,就连媚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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