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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不为后:邪皇不好惹-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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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一个御医,年纪轻轻,妙手回春,可偏偏就喜欢上了不该喜欢的,如今过得不人不鬼,这般眠花宿柳、醉生梦死下去,怕是不消多日身子就会被掏空。
“我说了,柳宗是本小姐的朋友!”凤盈语气加重,接过侯谷兰递来的帕子,缓缓抹去因运功而流出的汗,而后抬眼看着他:“古语说的好,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他是本小姐的至交好友,别看他性子温吞,他历经的生死比你们加起来都多,绝没有你们想象中那么脆弱!”
“……”侯谷兰与游宏图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出不明。
拥红抱绿、纸醉金迷还不算脆弱?
“对了,章泽呢?”这段时间净顾着关注柳宗和二哥生意上的事,如今细细想来,章泽已有好些时日没出现了。
“小姐忘了?章泽前些日子和寻灵抓铃铛呢!”说起这个,侯谷兰眼中是止不住的笑意。
“这倒真忘了!”凤盈俯视着她,挑眉问道:“结果呢?”
“寻灵不知施的什么办法,拖动了洛承安和谭公子帮忙,洛承安买了一堆人去追章泽,最后把他给追到了树头上,挂在上头整整折腾了大半宿,最后被扯走了四、五个铃铛!”侯谷兰捂住,笑得没心没肺:“章泽可气了,觉得不公平,本想让您给主持公道的,可您这些日子忙得很,所以他不是打探关于白芷姐姐一事的进展就把自己给关起来。”
“寻灵倒是个聪明的,懂得利用自身的资本!”凤盈纵身,转眼稳稳落回地上:“去同她说,从明日起,继续跟在本小姐身侧当大丫鬟!”
“小姐,您不是说不能用钱吗?那些个人可都是洛承安花大把银子请来的!”侯谷兰两者都不偏,就事论事道。
“寻灵用银子了吗?”凤盈抬手戳了下她的脑袋,颇为恨铁不成钢:“这是本小姐留给她的空子,你脑袋怎么就这么不灵光呢!”
“小姐!”捂着被戳的脑袋,侯谷兰扁嘴,可怜巴巴看着她:“小姐说的要公正啊,这一点都不公正,谷兰哪能想到!”
“是你自己太笨了!”游宏图睨了她一眼,一副“本大爷早就说过”的模样,气得侯谷兰直跳脚。
“什么叫我笨,你不也现在才知道!”侯谷兰可怜巴巴的模样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凶神恶煞的嘴脸:“你再说一次试试!”
“好话不说第二遍!”游宏图言罢,朝凤盈行礼道:“属下这就回去照看柳御医。”
“不必了!”凤盈抬手,止住他的动作,似笑非笑道:“那倚红楼的姑娘总用些下三流的手段,纵然在外头候着,那些个粉末嗅多了也会造成不适。”
“那……”游宏图欲言又止。
论起保护柳宗,这偌大的凤府也就他同章泽较为稳妥,若是他不去,难不成是换成章泽?
他方想到这,就见凤盈朱唇微启,徐徐道:“跟踪洛承安的人换成赵金,柳宗那边让章泽去!”
“呼呼!”侯谷兰笑得幸灾乐祸。
“恩?”凤盈横她一眼,侯谷兰立马噤声,双手交叠捂着嘴,一副乖乖的模样。
“吩咐下去,让他们收拾好东西,等明日给红雪过了头七便出发!”拂去身上白雪,凤盈抬眼看了眼渐红的白云,眼中露出笑意:“开弓没有回头箭,事情闹到这般田地,他们觉得尘埃落定了,本小姐却偏偏要再生事端。”
“是,小姐!”虽不知她要以何名目出城,但侯谷兰晓得,这回他们将是光明正大地走出去。
侯谷兰前脚一走,凤盈便正色看向游宏图:“府中单论轻功与隐蔽性,谁人第一?”
“当是朴义大哥!”游宏图不假思索道:“鬼影步难寻其踪,其十二层心法奥义朴义大哥更是练到了第九重,且他心思缜密,不易出岔子。”
“那便让朴义去凤相府邸打探一番!”凤盈抚上袖口暗纹,眼底一片寒光:“摸清楚虞氏母女现在在做些什么!”
最近闹出那么多事,虞氏母女却没出来添乱,委实奇怪了点。
她毁了凤容容貌,又叫她当众出了丑,以凤容的性子,必然怀恨在心,寻着机会置她于死地,不可能这么消停。
“是,小姐!”游宏图颚首,见她欲言又止,当下静立一旁等待。
“谭松之已经搬入王府了?”近日虽然洛承安在眼前像个蝈蝈一样跳来跳去,但没瞧见谭松之在府内,当下不由想起似乎从那日谭松之与福叔交谈后就没再见过,难不成福叔下手那般快,当日就将人给带走了?
“谭公子与福叔相谈甚欢,当日就搬到王府别院,洛庄主好像还有着什么私事未了,迟迟不愿离去。”游宏图说罢,不由得想起寻灵,当下补充道:“近日寻灵似乎同洛庄主走得很近,他好女色,属下担心……”
游宏图与洛承安并没什么接触,不过侯谷兰在他耳边呱噪多了,也就对这洛承安没什么好感。
“担心谁?”凤盈挑眉,眼中笑意点点:“该担心的是洛承安,他这般瞧不起女子,迟早在女子手上载个跟头。”
洛承安虽是个奸诈的商人,但瞧不起女子,对女子的防备相对较弱,所以只要不出意外,寻灵就能达到接近他的目的。
游宏图闻言,眸光闪了闪,依旧安静伫立一旁,等待她的下文。
“洛承安一事你不必插手,倒是那个谭公子,你与他交情如何?”洛承安在凤府人见人厌,但谭松之却与之相反,不过因着有个讨人嫌的弟兄,在凤府内也不算吃得开。
“谭公子找属下切磋过几次棋艺,除此之外并无交情。”她问的问题实在是无关紧要,游宏图有些不明她心里打的什么主意,只好据实回答。
“这样啊!”凤盈叹了声,眸光扫过梅林,就见几朵梅花开得艳丽,于风中摇曳,蹁跹狂舞。
她素来对缭眼繁花并不喜爱,因此宅内多植以乔木,可自打瞧见六王府有个梅林后,她便觉得梅花有几分可爱,因此在府中辟出一片梅林。
此行南下,借的是避世隐居之名,行的是寻医问药之事,且她心中虽已规划好了线路。但,她的私心却叫她将原本的计划推翻,想要绕远“偶遇”那个男子。
游宏图与谭松之没有交情,她又该如何打听到慕容南宇所在之地呢?派人去问福叔?可是一想到福叔那揶揄的眼神,还有会通风报信给慕容南朝,她就有些无从下口。
“小姐?”游宏图出声唤道。
“无事,就这样,退下吧!”凤盈挥一挥衣袖,很快梅林中便只剩下她一人。
昂首跨入梅林间,幽幽淡香,沁人心脾,弯弯曲曲盘旋而上的树干顶分出无数细杈,在细杈的顶端有一株并蒂红梅开得妖艳。折下一朵梅花放至鼻端轻嗅,细细的花蕊在呼吸间滑过鼻翼,痒痒的,很是喜人。
“香中有别韵,清极不知寒。”指腹摩挲着花瓣,凤盈眉目间溢满笑意,忽的眸光一泠,眼底划过暗芒。
抬手捧起掉落的花瓣,凤盈美眸半阖,似享受其间。襦群绽开,肩上狐裘根根白毛拂过脸颊,她忘情旋转,掉落的梅花越来越多,随着她的动作飞舞,忽的散开,根根如刃,含凶带煞地击向四方。
“扑凌”一声,伏于枝头的鸟儿惊起,凤盈收入袖中的花瓣飞出,直直朝梅林北方飞去。
眼中寒光迸射,足尖一踮,转眼落至给她带来异样感觉处。
“小姑娘,小小年纪杀心这般重,不好啊!”青褂白须的老者摇摇头,被皱纹几乎覆盖的眼中闪烁着奕奕精光。
他面上带着笑意,立于千疮百孔千疮百孔的梅树旁,身上一股子淡然超脱的气度,仿佛没有经历过方才那场花雨杀阵。
那些或大或小的裂缝,皆是凤盈方才发出的花瓣所致。她挑眉,眸光落在离他不足一寸处的深洞上,眼中杀意褪去,莞尔道:“叟何故擅闯?”
老者闻言,将隐于身后的左手伸出,淡然道:“老夫的蝴蝶跑丢了!”
他手上立着一只巴掌大的黑红色蝴蝶,蝴蝶的花纹像极了各种动物的面孔,或虎或蛇,或豹或犬,光怪陆离,透露着一股子诡异的气息。
“叟能训蝶?”洛阳的冬天极少有蝴蝶,尤其是这种巴掌大小,透着一股子阴森气息的蝴蝶,更是见所未见。
“当然!”老者一抬手,黑红色的大蝴蝶飞起,忽的化作无数小蝶,猛然扑向半空中的鸟儿,顷刻间只留下森森白骨。
无数小蝶聚拢,又恢复原本模样落回老者手背上,煽动了几下翅膀,模样很是温顺。
凤盈心头诧异,还未多问,老者便神秘一笑,无数黑红色的大蝴蝶涌来,将他团团围住,直至密不透风。只能见那些既相同又不同的黑红色大蝴蝶呼扇着翅膀,轻松掠上云端,而后消失不见。
诡异的景象叫她半天回不过神来,只有当目光落回那鸟儿的尸骸上时,她才反应过来,方才发生的一切并非幻境。


第180章 蝶语

一步步靠近那小堆白骨,凤盈半蹲下身子,捻起一片绿色的羽毛,再看看那隐在红梅间的红色,眉头不由得蹙得更深了。
折下一根树枝,拨动失了皮肉的爪子,在确定了这堆白骨乃是鹦鹉后,眼底蒙上一片寒霜。
捡起爪子握入掌心,凤盈四下搜寻,没有瞧见脚印,仿佛那老者便是自空中飞来,最后又回到空中。
“当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凤盈摇摇头,只觉自己孤陋寡闻了。
上次瞧见鹦鹉,还是侯谷兰险些被化尸虫伤害,那鹦鹉出现得分外及时,像是为了解救侯谷兰。而这次瞧见鹦鹉,却是被无数美丽又诡异的蝴蝶咬成一堆的骨头。
明明看起来只是巧合的两件事,偏偏此时她精神太过紧绷,无来由地将两件事关联做一处,可就这么一关联,便觉得幕后有无数她所不知道的事情在暗暗活动。
上一次她因着感觉被监视,刺死了一只鹦鹉。这一次古怪的老者出现在她府内,放蝴蝶咬死了一只鹦鹉,这是巧合吗?
脑海中闪现无数画面,却无法将所有东西串联起来,当下不由懊恼,只恨自己见识浅薄。
思前想后,凤盈还是决定去找凤陟,他见多识广,或许会知道些什么。
脚下步伐匆匆,行了没几步,忽见方才那种黑红色的大蝴蝶飞出,围着她转了个圈,随即在空中摆出一个“六”字。
“……”凤盈四下张望,没有人迹,其中一只蝴蝶飞到她面前,不断地上下飞舞吸引她的注意力。
“莫不是你们有话说?”凤盈扬唇,眸光落在那些蝴蝶上,心中有些好笑自己竟然同蝴蝶说话。
奇怪的是,那蝴蝶在听见她说话后动了动脑袋,像是在点头,旋即划出一个漂亮的弧线飞入群蝶之中。
原本的“六”字散开,大蝴蝶很快组成一个新字,是柳宗的“柳”,顿了须臾,再次散开,组成了一个“城”字。
“……”凤盈实在是被这群蝴蝶惊到了,眼中浮现一丝迷惘。
原先的大蝴蝶又飞了过来,凤盈之所以认出它来,是因为只有它的花纹上有隐约的狮子模样。
大蝴蝶上下舞动,像是要急切地询问什么。
她的眼睛中倒映一片蝶影,最终模糊了全部,只剩下她眼前的那只在蹁跹狂舞。
“柳城?”凤盈将它们方才摆的两字念出,直觉告诉她,这只蝴蝶在询问她是否看清了。
果不其然,她话音方落,大蝴蝶点点脑袋,翅膀一扇,朝高处飞去,原本黑压压的一群蝴蝶也随之消失。
“幻觉吗?”饶是淡然如凤盈,也忍不住揉眼。
谁来告诉她,她刚刚没有出现幻觉,她真的同蝴蝶说话了,而且那蝴蝶还能通人性。
“盈儿,你方才自言自语些什么?”一个温雅的声音响起,凤盈扭头,几步上前抓住凤陟的手,不确定道:“二哥,你听见我说话了?”
她真的同蝴蝶说话了,真不是幻觉?凤盈依旧不敢相信。
“听见了,不过没听清!”凤陟反握住她的手,疑惑道:“你让谷兰收拾东西,可是要出城?手中捏的是什么东西,怎咯人得紧。”
“先别说这个,二哥你有瞧见什么吗?”凤盈依旧紧抓住他不放,想要确认方才所见是否为真。
“没有!”凤陟摇头,凤盈心下方松一口气,就听得他不急不缓道:“不过是些没见过的黑红色的大蝴蝶罢了!”
“……”凤盈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喃喃道:“真的有蝴蝶?”
“洛阳冬日出现这么多蝴蝶确实奇怪,但你也用不着这样吧!”凤陟温柔一笑,伸手揉揉她的脑袋,宠溺道:“冒冒失失的,我还以为你沉稳了不少呢!”
“不是啊二哥,那些蝴蝶同我‘说话’了。”凤盈言罢,又觉得自己有些疯魔,摇摇头,可方才的画面就是甩不掉。
“说的什么?”凤陟语气中虽有笑意,但并非嘲笑,反倒带着几分认真。她说的,他便信。
“那些蝴蝶先是摆了个‘六’字,后面又摆了‘柳城’二字,像是要同我说些什么!”凤盈言罢,将手中捏着的爪子拿出:“对了,这是方才那些蝴蝶吃掉的鹦鹉,我总觉得这和我们一道去买玉簪的店铺外出现的鹦鹉有关联,可又寻不得关联。”
“六?柳城?”接过那被啃得干干净净,不带半块皮肉的爪子,凤陟也不免有些疑惑。
他曾听闻南疆奇花异物无数,不仅有人靠吃人为生,甚至有动物,甚至是花草能够吃人,莫不是这蝴蝶是南疆的诡物?
他微微拧眉,俯首沉思,忽的眼前一亮,心头疑云拨开大半:“六王爷在柳城!”
“……”凤盈一愣,想起自己先前有意打探慕容南宇的所在处,不由得笑道:“哪有二哥你这般乱推断的!”
除非那些个蝴蝶会读心,乃神物,可她不信神佛,自是认为慕容南宇的所在处是凤陟凭着那三个字推出来的。
“不,六王爷确实在柳城,我在柳城那边有人,昨日方发的信函同我提起。”说到这,凤陟也觉分外奇怪:“这蝴蝶怎会忽然跟你说六王爷的行踪呢?”
凤盈脑海中闪过那老者的面容,奕奕精光的眼,超脱淡然的气度,怎么想怎么觉得熟悉。
“该不会是你说了什么叫蝴蝶听见了吧?”凤陟调侃道,眸光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我兀自一人在这梅林里能说些什么,指不定这蝴蝶是六王爷养的,想让我去找他呢?”凤盈想也不想地否决了,她根本没提及慕容南宇,那些蝴蝶怎么可能猜到她的心思。难不成,是那奇怪的老者搞得鬼?这么说来,那老者岂不早就出现在梅林中?
有人窥于身后,她竟过了这般久才觉察,细细想来,若是对方有心下手,此时她岂不凶险异常!
“按着你这么说,蝴蝶要是六王爷养的,这鹦鹉身上必然有什么端倪!”虽是玩笑话,凤陟捏着鹦鹉爪子的手却紧了紧。
凤盈说得没错,虽然只是都出现了鹦鹉,但细细想来,极有可能有什么潜在的联系。
“真是头疼的紧,坏事过完了,怪事接踵而至,简直叫人不得安生!”凤盈揉揉脑袋,在触及他眼中的关切后展颜,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不过这怪事也不是坏事!”
“风雨欲来,祸福难料!”凤陟摇摇头,眼中有着化不开的愁:“皇上如此昏庸,他想置你于死地,你可千万得小心,莫要生不该有的好奇心,更不要胡闹出城!”
暗道一事虽无疾而终,但他当年在洛阳城内,又心系朝堂,自是晓得这凤府明面上是二王爷督工建造而成,实际上的佞臣沐白暗中操纵,乘机捞了不少银钱。
“二哥,皇上并不昏庸!”凤盈压低声音,颇为无奈道:“但他有意置我于死地确实事实。”
“你究竟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她战功赫赫,按理说皇上若是不昏庸,就不该对她下手才是。
“二哥知道章丞相的作用吗?以佞臣之名,行除奸佞之事!”她既是重活一世,又怎会不明白那些个被诛杀的官员或道貌岸然,或结党营私,皆是该死的佞臣贼子。
“……”凤陟抬头看着她,静待她继续说下去。
“除了诛杀奸佞,章丞相还有一用,削权,尤其是凤丞相之权,他已有两个得意门生被罢了官,还有一个被陷害,满门抄斩!”微微勾起唇角,凤盈似笑非笑道:“对我存了杀心不过两种可能,一是为正皇权,毕竟我虽同凤丞相断了父女关系,但中间还有你们牵绊着,剪也剪不断。从某些方面而言,我的威望,便是累加给凤丞相的的威望!”
言罢,顿了顿,眼中浮现一丝不安:“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我们瞧不见的,还有更多的纠缠和阴谋!”
凤陟神色一泠,不由遍体生寒。
这世间最可怕的就是未知,尤其是帝王家的未知,动辄就是上千条人命消失,就如同她口中那个满门抄斩的,府邸上下八百多条人命,就这么被枉死,实在是叫人心寒。
“就这么胡乱猜测也不是个事,我必须出城,接着此次事情的影响,假意寻避世之处,而后暗中拉拢能人!”素手紧握,凤盈眼中满是坚定:“窝在这洛阳城内,又岂会有大把的高手自己送上门来,要想强大,就必须主动出击,扶摇高处,叫人心生畏惧,不敢轻易害之!”
“盈儿,你若是动作过大叫皇上觉察,便是引火焚身啊!”朝堂这种暗流涌动的地方,一步不慎便万劫不复,尤其是她只是一介女流,本不该深陷其中,却因建功过多招致灾祸,实在是臣子之不幸,洛朝之不幸啊!
“红雪一事闹得甚大,百姓轻易不会忘记此事,因此这三个月内只要我出了什么不测,百姓们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皇上,揣测他为佞臣男色,释兵权,杀良将!”凤盈眼中神色淡淡,没有一丝恐惧:“这三个月内,皇上不可能再对我下手,但不代表日后不会,所以这三个月,是我收拢人马的绝佳时机!”
她面上带着笑,仿佛身上带光,叫人移不开眼。她总是积极向前,哪怕眼前荆棘密布,她也会披荆斩棘,不是男儿,胜似男儿。
“他是君……”凤陟听见自己口中发出细微的声响。
“盈儿当初为将,不为君主,只为二哥与黎民百姓!”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如今的她,只求在这乱世的夹缝中生存,但若有朝一日东山再起,定冲于前,救黎民于水火。


第181章 诡梦

蜂蝶狂舞,花香盈鼻,凤盈行走在一片花海间,看着周身一片茫茫白雾,心头有些疑惑。
这是哪儿?洛阳正值冬日,又怎会有此等百花争艳的景象,莫不是她正在发梦?
心中思虑着,脚下步伐不曾停顿,淌着及膝的花海,小心翼翼地在其中穿行,不叫自己误伤生灵。
兀的,她瞧见一只黑红色的大蝴蝶,和她昨日所见无异。
黑红色大蝴蝶上下蹁跹起舞,像是在描画它下方那株暗香袅袅的西府海棠。
凤盈定睛细瞧,果见柔软的花瓣在大蝴蝶的舞动中舒展,荡漾出一层细浪。
她心中好奇,阔步奔向黑红色大蝴蝶,忽见那蝴蝶扭了身子,停在西府海棠上,就这么歪着脑袋,似在打量她。
离得近了,不过咫尺,许是她动作太大,将蝴蝶惊起,呼扇着翅膀朝远方飞去,不多时顿了下来,再次将脑袋歪向她。
知晓这些大蝴蝶是有灵性的,凤盈大步上前,跟在蝴蝶身后,去向未知的深处。
一路上,浓雾渐渐散去,周遭景致越发清明,目之所及可达十数里。
她身处一片几乎望不到头的花海中,花海呈阶梯状,越往前,花丛越高,后来转为灌木,转为乔木,繁花俏立枝头,最终定格在桃梅交映的红白间。
蝴蝶飞得很快,不多时顿下等她,一人一蝶就这么前行着,她想施展轻功,却被一股力拉扯着,只能不断朝前奔跑。
薄汗从额际浸出,凤盈顿下抬袖,忽然有一只大手先她一步,温柔地拭去她额头上的汗,低醇的声音带着几分欣喜,几分无奈:“盈儿怎跑得这般快!”
“你……”凤盈错愕地抬眼,眼前男子一席宝蓝色便衣,眉眼中是宠溺的笑。
是他:慕容南宇,这般看来当真是梦了,不然万里之外的他怎会出现在她眼前。
“只有朕不在时,你才会这般活泼灵动,在朕身边当真叫你这么难受吗?”慕容南宇轻抚着她的眉眼,眸中是淡淡的伤痛。
“皇上?”凤盈一怔,这才发现眼前的景象变了,不再是一片迷雾和花海,而是金碧辉煌的宫殿。
“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大臣齐齐呼声将她视线拉去,那鎏金的牌匾在阳光下有些晃眼,叫她瞧不清上面的大字。
虽然不知这是哪间宫殿,但瞧见那般多的大臣,凤盈也知他现下有事,当即福身,欲请旨离去,不料被他打横抱起。
“南宇!”凤盈小声低呼,面上泛起一层红。
明知这是梦境,但他的怀抱温度那般真实,他眼中的爱意那般浓重,又有无数大臣宫娥在场,叫她不由得羞红了脸。
“你称朕为什么?”慕容南宇不可置信地看着她,见怀中女子面露娇羞,眸子带着淡淡隐忍的情愫,当下喜从中来,不管身后大臣还要议事,抱着她便阔步离去。
“你……慕容南宇,你还要议事呢!”凤盈挣扎着欲从他怀中跳出,却被他箍得死死的。
眼看离那些朝臣越来越远,凤盈也就不再挣扎,软软地枕在他怀中,感受着他身上灼热的温度。
这是梦境,会不会是她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呢?那现在又是如何?她希望他能将她抱住,希望能枕在她的怀中,眷恋着那温暖。
这个认知叫她诧异,不由紧抿薄唇,微微懊恼着自己的失态。
垂眸看着怀中女子神色的变化,慕容南宇唇角高高扬起,神情是前所未有的满足:“盈儿,朕就喜欢你这般唤朕,比喊‘皇上’要好听多了。”
转过游廊,跨入凤舞阁,凤盈的神识在这一瞬间清醒过来。
这不是梦境,不,这是梦境,她再次梦见了前世,这凤舞阁是他为讨她欢心所造,若她没有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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