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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鸾星你快回头-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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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这时候,石红叶走了过来。
  “红叶公子?”
  沈三石心中疑惑,他来干什么?他可不会天真的以为石红叶是过来遛弯的。
  石红叶是个聪明绝顶的人,这些年,富贵楼虽然明面上是林馨月在掌控,但其实多亏了石红叶的辅佐。
  “沈公子此次前来,应该是想拿到那份名单吧?”石红叶开门见山道。
  沈三石心中一凛,面上却笑得气定神闲:“红叶公子不必诈我,我来只是代表九幽教看热闹,不知道什么名单。”
  “是不是都没关系。那份名单失窃了,一个多月前。”
  沈三石不动声色:“哦?”
  石红叶说:“现在大概已经交到了蔡首辅手中,我们大小姐追到京城,没能追回来。”
  沈三石不置可否。
  聪明人说话,从来是七分真,三分假。
  石红叶似乎只是来告知一声,并不在乎沈三石相不相信。
  “还有一事,我觉得你应该会很感兴趣。”
  沈三石问:“何事?”
  石红叶慢条斯理的拢了拢身上的红衣水袖。
  “玄门主人曾给柴家夫妇卜卦,说他们必有两子一女,最后,却生下来两女一子,于是,柴家夫妇在小女儿出生之后,便对外宣称,生了个小公子。”
  沈三石登时僵住。
  柴家?花寻酒……
  石红叶笑得志得意满,击退敌人,要从瓦解他们的内部开始。
  火上浇油,乱上添乱。
  花寻酒从昨夜一直没合眼。
  她想了很多很多,脑子都有些混乱,后来,什么都不想,只想让鹿照初快些醒过来,窒息般的恐惧溢满了整个人整颗心。
  鹿照初落到今天这步,全都是因为她。
  如果不是为她取来焰火石,如果不是担心她千里迢迢的来到储夏岛,他根本就不会出事。
  与生死相比,清心诀的事情,似乎微不足道。
  鹿照初的气息虽然微弱,却没有到昏迷不醒的地步,他醒不来,十分有可能是他本身生存意志没有那么强烈。
  影儿知道自己做了错事,赶忙过来询问有什么忙可以帮。
  花寻酒说:“还需要一棵海兰花,我问过楼主,他说后面海边悬崖上有。”
  海兰花长在悬崖缝隙当中,唯有影儿这种身材小,又轻功卓绝的,才可以轻松采到。
  影儿自然义不容辞。
  这边影儿和殷鹏刚出门打算去寻海兰花,就碰到跌跌撞撞跑回来的沈三石,沈三石行色匆匆,跟他往日吊儿郎当的样子十分不一样。
  殷鹏问:“你又咋滴了?走这么急。”
  “没事。”沈三石也不接话,绕过他们就进了屋。
  影儿目瞪口呆:“沈堂主怎么也不正常?”
  沈三石匆匆走到门口,脚步一顿,深吸一口气,方推门进去。花寻酒正痴痴的望着床上的鹿照初,小脸煞白,眼神呆滞。
  花寻酒诧异:“狐狸,你怎么又回来了。”
  沈三石俊脸泛青,一反常态的死死盯着花寻酒看。
  只见她面容娇嫩,眼神清澈,虽然故意画粗了眉毛,却难掩秀气,长长的睫毛跟两把小扇子似的,扑闪扑闪的,明明就是小女儿的长相。
  沈狐狸脑袋嗡的一下,之前心中的迷惑轰然倒塌,醍醐灌顶一般。
  “你……”
  他想问问她是不是女孩子,为什么连他都瞒着,到底有没有把他当成好朋友,等等。
  然而,话到嘴边,沈三石话音一转,问:“他怎么样?”
  “还是那样,脉搏太虚。”
  花寻酒心急如焚,没看出来沈三石的异样,喃喃说:“狐狸,我好怕他醒不过来。”
  先不谈情爱,即便一个陌生人,因为她而死去,她也会良心不安,终生难以释怀。更何况,这还是她喜欢过的人。
  沈三石神色复杂的看着花寻酒,眼底惊涛骇浪,面上却是平淡无波。
  他若无其事的摆出往常的样子。
  “他但凡有点良心,就不会死。活着已经坑你如斯,要是死了,更是坑害你一辈子,这点道理他懂,肯定会醒来的。”
  床上的人,手指轻微颤动,好像是蜻蜓振翅,幅度很小。
  花寻酒沮丧的垂头,半阖眼帘。
  整个人看上去弱小可怜,十分需要保护的样子。
  沈三石握紧手中扇骨,狐狸眼微眯,内心复杂,他与她朝夕相处这么久,虽然屡屡觉得不对劲,竟然一点都没往女扮男装的方向想。
  也不知道是花寻酒伪装的太好,还是他先入为主太严重。
  白白担下狐狸名,聪明反被聪明误。
  不对,既然她是女扮男装,没道理鹿照初不知道啊。
  玄门少主可是一眼能看到一个人前世今生的怪胎,他能分辨不出花寻酒是女子?
  他既然知道花寻酒是女子,为何还要拒绝?
  是真的不喜欢她?
  清心诀又是怎么回事?鹿照初虽然混蛋,但也没混蛋到随便拎出一个人哄骗人家修炼清心诀的地步。
  很多问题,错综复杂的充斥在脑海中,理不出头绪。
  沈三石长吸一口气:“花儿,无论什么结果,都跟你没有关系,这不是的错。”
  花寻酒只怔怔的。
  正此时,墨鸢派人请沈三石过去。
  沈三石又安慰花寻酒两句,方转身离开。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眼瞅着就快到中午,鹿照初丝毫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花寻酒紧紧的握着他的手,心里慌乱之际,暗暗发誓:若他能醒,她以后一定不再扰他清修,一定把他还给天道。
  不知不觉,一滴清泪滴落在他白皙的手上。
  她竟还有眼泪。
  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在寂静的屋子当中似乎只剩下了抽泣声。
  “别哭……”声音沙哑,清越不再,多了几分缠绵温柔。
  鹿照初醒了。
  “你醒了,你终于醒了。”花寻酒泪眼婆娑的看着他,不争气啜泣:“你快吓死我了。”
  她手忙脚乱的给他把脉。
  脉象虽弱,却源源不断,已经没有性命之忧。
  花寻酒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赶忙又往他嘴里塞了两颗冬雪玉灵丸。
  鹿照初疲倦又虚弱,纤长睫毛一直在轻颤,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本想抬手给她擦擦眼泪,手却不听使唤,刚抬一寸的距离,复又垂落下去。
  “你一直在?”他轻声问。
  花寻酒耷拉着小脸,委屈巴巴的点头:“嗯。”
  鹿照初昏迷的时候恍惚听到耳边一直有声音在说话,内容记不得,只是,很温暖,像一座灯塔,在混沌之中引他回来。
  他扯起一抹浅笑,苍白,伴随一声叹息。
  “你不生我气?”
  “不生,一点都不气。”
  只要他还活着,她什么都不计较,这是誓言。
  花寻酒怕他不信,赶忙解释:“我都问过狐狸了,狐狸说,我这种没心没肺的,练清心诀对我影响也没那么大,没关系的。”
  鹿照初刚刚清醒过来,脑子不是很清楚,说这几句话已经用尽了他的力气。
  “你不气就好。”他气声道。
  花寻酒连连点头:“你脉象虽然还是虚弱,不过已经没有大碍,好好调养,用不了多久就会好的。”
  鹿照初轻声“嗯”了一下,眼睛有些睁不开。
  花寻酒说:“我去叫竹签大哥。”
  鹿照初却蓦的睁开眼,紧紧的拽住她的手不松开,低语:“别走,陪陪我。”
  可能是死里逃生的虚弱,让他身体和心理都脆弱了几分,卸掉了所有的防备,把最柔软的一面露给了她。
  花寻酒哽了哽:“好,你睡吧。”
  她对他还是一如既往,只是,自此之后,她再也不跟他扯情爱。
  伤人伤己的东西,不碰也罢。
作者有话要说:  哦嗷嗷啊,安。

☆、七步杀招

  沈三石听闻鹿照初醒来; 算是松了口气。
  有些感情就是那样; 可能没有多深; 但是却在你最难割舍的时候戛然而止; 那么; 往后余生; 你可能都走不出这段感情。
  沈三石很怕鹿照初会成为花寻酒的心结。
  好在,他醒了。
  墨鸢问:“今晚咱们还动手吗?”
  沈三石回过神来; 轻摇白绸玉骨扇。石红叶说那份名单已经被盗走; 是真的盗走还是假的盗走; 这还真不好说。
  不过; 墨鸢想破机关,单纯兴趣爱好,便是不为名单,他也要破。
  沈三石说:“等等吧; 你再多研究两天,也顺便想想拿点什么东西; 总不能白破一次。”
  墨鸢琢磨了下:“没有。”
  沈三石汗颜:“再想想; 富贵楼里什么都有,咋能没想要的呢。”
  墨鸢确实没啥想要的; 不过再多研究两天倒是无妨。
  沈三石却在想; 如果名单真的如石红叶所言; 是被盗走交给了蔡首辅,那应该是小玉郎动的手,他们朝廷的人; 要这份名单有什么用?
  难不成,他还想让那些人效力?不大可能吧。
  另外一边,鹿照初已经醒了。
  他又睡了一个时辰,期间牢牢的抓着花寻酒的手,好像生怕她不信守承诺,中途走掉一般。
  花寻酒半宿没睡,又有些高烧,整个人心力交瘁,坐着坐着,就睡着了,趴在床边,小小的一只,乖顺极了。
  鹿照初醒来之后,静静地看着少女,眼中倾泻而出的,是他自己都不理解的情愫。
  花寻酒似有所觉,惊醒过来。
  睁开眼,迷迷糊糊的就摸过他手腕把脉:“你感觉怎么样?”
  鹿照初浅笑:“很好。”
  他眼中全是温和平静,不经意间流露的温情,像是冬雪消融后的溪水,干净纯澈。
  “很累吧?”他问。
  花寻酒胡乱摇头:“还好,你甭担心我,你好我就好。”
  鹿照初眸中荡起一丝笑意。
  很浅,很浅,仿佛是初春的嫩草,春意微微。
  他叹息:“我原本想,你这般爱憎分明,一定会气我,没想到竟这般轻易的原谅。”
  “不气。”她笑着说。
  只要他能好好的活着,她哪里还会计较那些。
  他此时唇色有些淡,近乎于粉,配上病态的苍白,整个人都脆弱到了极致,宛若琉璃,让人不忍责备。
  鹿照初抿唇说:“即便让我再做一次选择,我还是会让你练清心诀。”
  花寻酒浑身一震,眨巴眨巴眼睛,掩下自己的慌乱。
  轻声问:“为什么?”
  “我福缘浅薄,又逞强修习伏羲六十四卦,几乎耗尽所有气运。”他顿了顿,叹息道:“我没有几年活头。”
  “丹罂……”
  “即便有丹罂,也不过多活几年罢了。”
  鹿照初知道此时说什么都无济于事,终究还是不想让她记恨太深。
  花寻酒胸口闷的很,仿佛是塞了一把稻草。
  他解释,倒不如不解释。
  花寻酒低垂双眸,深吸一口气,抬头,故作轻松的咧嘴笑。
  “你看你,把事情弄的这么复杂干嘛?你要是最开始便把这些苦衷都讲给我,我也不会那么执着喜欢你。”
  笑得没心没肺,好像真的混不在意。
  鹿照初眸光微动,轻声问:“你真的这么想?”
  花寻酒怕他心里有负担,赶忙摆出一副自己根本没那么深情的模样。
  “当然啦,我喜欢的是你这一类的男子,也不是非你不可。你要是跟我说你不能沾染情爱,我就去追别人了,保不齐现在已经追到手了呢。”
  “你说什么?”鹿照初瞳孔微缩。
  花寻酒挠挠头,歉意的嘿嘿笑,嘴角梨涡若隐若现。
  “狐狸跟我讲,像你这样的清冷美人江湖里多的是,我可以慢慢挑选,等离开富贵楼,他就带我去邂逅。”
  每个字都很容易理解,可放在一起,却让人眼前一黑。
  鹿照初喘不气来。
  “你说过只喜欢我。”他喃喃说。
  花寻酒强颜欢笑道:“年少无知嘛,我还小,见识也少,就爱胡说八道。”
  鹿照初魔怔一样,眼神空洞,绝美的容貌刹那失去所有光彩。
  似乎,他终于得偿所愿。即便他此刻就死去,她顶多只是流下两滴泪,转眼就可以跟别的男人双宿双飞,真好,真的太好了。
  他不甘心的问:“你是想让我好受,才故意这样说的,对不对?”
  “不是啊,我说的都是真的。”
  鹿照初猛的抓住对方细白的手腕,死死的抓住,仿佛用尽他身上所有的力气,那种无法宣泄的苦闷感觉让人崩溃。
  花寻酒吃痛:“疼。”
  鹿照初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怔怔松开,像是被烫到了一样,颓然垂头。
  他这是在做什么?他是怎么了?
  花寻酒以为他是身体难受,赶忙动手给他顺气,小手轻轻抚过他的胸口,柔软温柔,细致的仿佛在对待一件珍宝。
  然而,他抬眸,却并未在她脸上看到一点点羞涩,反而是坦荡。
  坦荡的仿佛是对待任何一个普通的病人。
  没过多久,影儿就采回了海兰花。
  花寻酒赶忙配药给鹿照初服食,因为药物有助眠的作用,鹿照初又睡着了,中午吃饭的时候才醒过来,花寻酒动手喂了他一碗粥。
  沈三石觉得刺眼,转头就走,又气又烦又无奈。
  知道花寻酒是女子之后,他似乎更难以接受鹿照初对待花寻酒的态度。之前,他只是同情可怜花寻酒,如今,除了这些,似乎还有些别的情绪。
  某些人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鹿照初的事情并没有影响到富贵楼的比试进行,上午比试照常。
  九幽教的人却并没有出席上午的比试。
  不过下午却是不得不出席的,因为下午有九幽教的一场比试,众人整装出席,花寻酒安顿好鹿照初,也一起去了。
  沈三石自从知道花寻酒是女子后,便也不敢勾肩搭背,倒是拘谨不少。
  殷鹏大嗓门喊:“狐狸这是咋滴了?说话细声慢语的,跟捏着嗓子似的,是不是嗓子出毛病了?小花,你给他瞧瞧。”
  沈三石狠狠一扇子砸过去:“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余光却在偷觑花寻酒。
  花寻酒担忧不已:“狐狸,你真的没事?是不是也染上风寒了。”
  沈三石面上闪过一丝不自然,这事儿搁谁谁都不自然,谁会想到跟自己朝夕相处的“兄弟”,忽然就变成了女娇娥呢。
  “没有,倒是你,一宿都没睡,要不要去歇歇?”
  “我没事,我教就这几个人,我若是再不来,总觉得有点光秃秃。”
  墨鸢窝在室内搞研究,余下几人,范昀是个不会武功的书呆子,殷鹏空有力气没脑子,影儿就是个炮仗,一点就着,只有沈三石一个正常人。
  花寻酒顿感责任心爆棚,觉得自己有必要出来支持下。
  更何况,昨天她在众人面前暴露清心诀的事情,今日若不出来,好像她心虚似的。
  她才不心虚,她练清心诀关他们屁事。
  九幽教因为昨日的事情,一战成名,背地里不知道多少眼睛在盯着他们,见他们竟然照常参加比赛,一个个窃窃私语。
  “柴家少主怎么会姓花?”
  “随母姓,柴夫人是药王谷谷主,花神医。”
  “柴家少主练清心诀,玄门少主吐血,俩人又都在九幽教,是有什么关系吧?”
  “我听人说,好像是柴家那位看上玄门少主了。”
  “啊?!俩男人,这不变态嘛。”
  “玄门少主天性凉薄,柴家那位也是敢想。”
  “柴家没个正常人。”
  众人七嘴八舌议论,对这桩武林风月事儿颇为好奇。
  人怕出名猪怕壮。
  这不,九幽教的人刚一落座,便飞来一白髯老者,老者精神矍铄,眼露精光,一看就是个武林高手。
  老者身后还跟着几个徒子徒孙,各个面露凶光,来者不善。
  “就是你们这些小儿灭了玄武门?”老者发问。
  沈三石拱手:“不知前辈高姓大名?”
  老者傲然道:“高姓大名谈不上,江湖人看得起,称老夫一声七步叟。”
  这七步叟不是旁人,正是玄武门前任已故门主的师父,九幽教灭了玄武门,七步叟肯定是给玄武门报仇的。
  沈三石不动声色:“不知道前辈有何指教。”
  “老夫是来给我那枉死的徒孙讨个公道,桂安虽是个不争气的,但他毕竟是我九华山的徒孙,你们杀了他,还灭了玄武门,便是不把我们九华山放在眼里。”
  黑白双侠一看有人找九幽教麻烦,来劲了。
  “对,九幽教太过嚣张,不把江湖人放在眼里,动辄灭人家满门,简直无法无天,老前辈今天就该为武林匡扶正义。”
  影儿怒道:“他们四门不干好事,烧杀掳掠,无恶不作,被灭门活该。”
  七步叟不屑道:“咱们江湖中人,谁手上没沾几条人命,桂安虽胡闹了些,但也轮不到你们灭他的门,废话别多说,动手吧。”
  说话间,七步叟摆出阵势,想要打架。
  原本他这样的老前辈不应该跟晚辈动手,跌份儿,但是,为了给徒子徒孙报仇,带人一起围攻九幽教众,就另当别论。
  富贵楼大小姐林馨月见形势不好,想站出来劝和,却被石红叶拉住。
  石红叶含笑摇头。
  他要见识一下九幽教的真正实力。
  殷鹏是个暴脾气,撸起袖子就要干:“你这糟老头子不讲理,要打架,老子奉陪到底。”
  沈三石面上笑意未消,却谨慎的握紧了扇子。
  他下意识递给花寻酒一个眼色,示意让她上。递完眼神,他方猛的想起来对方是女孩子,不该让她冒险,刚想叫住她,花寻酒已经飞了出去。
  “晚辈斗胆向前辈讨教几招。”
  七步叟打量着眼前的小娃娃,只觉得过分漂亮了些,没把她放在眼里,毕竟年纪太小。
  “不要以为你是柴家人,老夫就手下留情。”
  花寻酒拱手:“前辈不必客气。”
  七步叟之所以叫七步叟,是说这个人可以七步之间杀人。
  他出手便是杀招。
  一记掌风劈砍过来,花寻酒堪堪躲过。
  沈三石心下一惊,这老家伙武功奇高,而且打斗经验丰富,花寻酒怕不是他的对手。他赶忙侧身吩咐影儿:“你看着些,不行就出手。”
  这几个人当中,除了花寻酒,影儿的武功最高,沈三石也只能打个外围。
  影儿连连点头。
  她也看出来了,那老头的武功跟他们不是一个水平线的。
  正在焦头烂额之际,沈三石看到了鹿照初。
  鹿照初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站在人群当中,鹤立鸡群,依旧是虚弱不堪的样子,强撑着站立,却仿佛一阵风都能刮倒。
  他过来干什么?他不是才醒?还想病倒吗?
  场中,花寻酒的步伐已经些许凌乱,清心诀的纯净之气能破解冗杂的招式,却破解不了硬功夫。
  七步叟的功夫属于近战杀招,全是稳扎稳打练就。
  花寻酒根本使不上巧劲。
  转眼间,已经打了五十几招。
  围观的人都已经惊呆了,众人只感觉台上的“少年”形如清风,动作流畅飘逸,仿佛是在无形漫步当中就轻易躲开了杀招。
  这般功力,不出几年,必然是江湖中首屈一指的人物。
  然而,花寻酒看似轻松,实则已经冒了一身冷汗。
  她第一次感觉自己离死亡这么近。
  行差踏错都能送命,随着时间推移,七步叟已经渐渐掌握她的路数,再打下去,性命难保。
  “七步踩七斗,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摇光,每个星位对应不同招式,凝神观星位。”
  鹿照初忽的出声。
  七步叟脚下一顿,恨不得一掌拍死鹿照初,当众点出他武功的精妙之处,这等于断了他后路。
  花寻酒醍醐灌顶,难怪她觉得这老者招式变化莫测,和着是七七四十九式。
  鹿照初咳嗽了几声,继续道:“摇光主下盘,依次靠近,天玑之后上移,他下盘虽稳,但转移速度太慢,天玑处拦截。”
  花寻酒瞅准时机,在七步叟走到天玑位置的时候,猛的拍出一掌。
  这一掌用了花寻酒十成功力。
  众人只觉一阵畅快清风扑面而来,乌云压顶的沉闷感都消失了。
  七步叟被震得跌退几步,猛的喷出一口血。
  “鹿家小儿,欺人太甚。”
  花寻酒只随意扫了一眼七步叟,急匆匆的跑过去看鹿照初。
  “你怎么出来了?”
  鹿照初大病未好,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早就筋疲力尽。伏在一旁喘息,衣衫太薄,肩胛骨透过薄薄的青衫,依稀可见轮廓,三千发丝垂落,衬得人单薄。
  花寻酒蹙眉,小心的抚摸着他的后背:“你才刚醒,就这么出来,还要不要命?”
  “我……小心。”
  花寻酒忽听身后传来破空声,是暗器。
  以她的功力完全可以躲开,但是她若躲开,暗器势必要打在鹿照初身上,她想都没想,挡在了他身前。
  一排飞镖打在身上,花寻酒闷哼一声。
  鹿照初慌道:“你怎么样?”
  “没毒,别担心。”
  花寻酒笑着安慰他,嘴角却因为说话淌出一行鲜血。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

☆、趁虚而入

  鹿照初瞳孔紧缩; 向来平和的心境竟涌上一丝杀意; 因为生死蛊的缘故; 他能感受到后背火辣辣的疼; 他扫向七步叟一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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