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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后重生,腹黑冷王彪悍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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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热的天,玩高雅?装逼。
  贺兰雪不懂音律,对那苏美人弹琴时那悠然自得的神情很是不屑,尤其看到她不时眉眼轻抬,若有似无般的朝姬华音望去,那眸中欲语还休的情意,让人心中着实不快。
  她不服气的撇撇嘴,弯着身子从一处灌木丛挪到了另一处,如此,便能正面看清姬华音,也能让她知道,美人在陪,他是否真的享受?
  最好是难以忍受的,不然,哼……

  ☆、第63偷听

  一曲终了,苏明玉优雅起身,微笑着朝姬华音走了来,坐在了他对面的位置上,目露娇羞,柔声自谦道,“许久没碰,手都生了,难为你竟听完了。”
  呕——既然知道弹的不好,干嘛还弹?
  贺兰雪暗自好笑,第一次碰面,便觉得这美人太假,一个纤柔温婉的主子怎会调教出欣儿那样刁蛮泼辣的丫鬟来?
  何况,还有欣儿暗中与那传播谣言的婆子接头之事。
  不管目的为何,她总觉得这美人没表面那么简单。
  这回,瞧见了她在姬华音跟前卖力卖好的做作样,更证实了自己的猜测。
  “比之上一次,已大有进益,想来二哥在你身上花费了不少的功夫。”姬华音放下杯子,淡淡而笑。
  苏明玉却因这话,神色一僵,美眸中立刻弥漫起水雾来,“你还不信我吗?我跟华君之间真的什么都没有。”
  “你想多了,我并不在意你们之间是什么关系。”姬华音依旧云淡风轻,甚至,亲手执壶,给她倒了一杯酒,“这酒不错,应该合你的口味。”
  苏明玉不甘的咬了下唇,旋即自嘲般的轻轻一笑,眼神又爱又怨的朝他睨着,“罢,跟你认识之后,别的不成,这喝酒的量倒长进了不少。现下的我俨然也是个酒徒了。”
  姬华音未答,只是自斟自饮的一杯。
  嗬,这般高冷的模样,让贺兰雪心里很是爽快了一把。
  嘿,她要的男人就该如此,除了她,别的女人再怎么上杆子也不能要。
  苏明玉自讨没趣,干干的喝了一杯酒之后,猛然夺过他手里的酒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举杯笑道,“罢,难得你今天有兴致,我就舍命陪君子,今天陪你喝个痛快。”
  嗬,喝个痛快?确定不是想将美男灌醉了好行好事?
  贺兰雪立刻鄙视起这美人来,再看她一连灌了自己好几杯,喝的又快又猛,到最后竟将她自己个的眼泪给呛了出来。
  爷爷的,喝酒是幌子,这下子,狐狸精的尾巴露出来了吧?
  她不屑的冷眼旁观,就见苏明玉咳了好一会,才抹了下眼角的泪,难过的质问,“好,是我没用,我没办法再跟你演下去了,华音,你难道看不出来,我今天来……”
  “明玉。”姬华音声音低沉的打断了她的话,忽然,眼神一冷,朝贺兰雪身处的方向望了来。
  “出来!”
  “嗯?”苏明玉愣住。
  贺兰雪也有些索然,还想着听听这苏狐狸说点什么呢。
  “路过而已。”她慢吞吞的自灌木后站了起来,笑吟吟的看着姬华音,编着连自己都不信的假话。
  反正,她知道说什么他都不信,所以,怎样的假话都无所谓了。
  苏明玉瞅着她,猛然想起来了,惊问,“姑娘,你怎么溜进来的?”
  
  ☆、第64章 质问

  溜?这个字形容的还真贴切,看似是被苏明玉顺嘴说的出来,但讽刺意味非常浓啊。
  寻常女子若听了,怕是会臊的恨不得钻地洞。
  但贺兰雪却是个脸皮厚的,闻言只是漫不经心的嘴角一撇,那幽怨的小眼神直直的落在了姬华音身上,反万分委屈起来。
  “不溜,我能进来吗?我明明比她先敲的门,可你门口的守卫,偏当我是闲杂人等给拦住了。”
  边说着,她径直走到了亭子里,大方的坐到了姬华音身侧的石凳上,一双黑葡萄似的大眼睛,越发可怜兮兮的盯着他,“我问你,我是闲杂人等么?”
  这一系列浑然天成的举动,震的苏明玉目瞪口呆。
  “姑娘,敢问你是?”她问话的时候,一双美眸疑惑的瞟向姬华音,很惊讶他竟然能容这个陌生的姑娘如此放肆。
  “你呢?”贺兰雪挑眉反问。
  “我?”苏明玉一愣,从小到大,她名声在外,只要她一出现,无论是容貌还是气度,总能脱颖而出,是以,不知道她的人很少。
  可贺兰雪这样的态度?让她心里微微有些不悦,依她的直觉,不知是假,挑衅是真。
  可是,自小到大,她苏明玉还真没在哪个女人跟前怯过。
  “呵。”很快,苏明玉大方的莞尔轻笑,柔声答道,“小女子苏明玉,家父苏相……”
  “我只问你,没问你爹。”贺兰雪没心没肺的打断她的话,过后,咧嘴一笑,道,“我叫贺兰雪。”
  “贺兰雪?”苏明玉脑海里细细搜索,这京城的名门千金她知晓大半,却从未听过一个叫贺兰雪的。
  等等,贺兰?
  苏明玉美丽的脸上突现错愕之色,“你也姓贺兰?可是城东贺兰府上的?令堂乃御医凤轻萝?”
  “苏小姐很关注我?”一个名字就能联系起这么多来,贺兰雪想不自恋都不成。
  苏明玉却是尴尬的笑笑,贺兰雪瞧的出来,她的这种尴尬并非来自她本身,而是来自她贺兰雪的身份。
  贺兰雪知道自己个娘亲在外风评不咋地,她这个当闺女的自然也落不着什么好。
  好在,前后两世,她都不是十分注重这些外在虚名的人,苏明玉那自以为不揭人短的小心思,恰恰说明了此人极其小家子气。
  贺兰雪懒的理会她,只看着姬华音,突然发现,今天一身月白衣袍的他,竟少了几分冷峻,多了些温雅随和,尤其,那性感的唇角浅浅勾起,似笑非笑,眸光越发深邃的让人不自觉的就被吸引。
  以前怎么没觉得他这样好看呢?奇怪。
  “唉,别只喝酒啊,你还没回答我呢?是不是你授的意,不然那两个守卫干嘛只拦我,不拦她。”她一手拽着姬华音,一手指向苏明玉。
  她这样的直接、针对,苏明玉怔愣的瞪大眼睛,尤其看着那白皙的小手紧紧拽着姬华音的袖子,而他竟然没有将她推开……
  这是什么状况?苏明玉蒙了。
  
  ☆、第六十五章 金屋藏娇

  面对贺兰雪这有点蛮横的质问,姬华音颇为无奈的低低一笑,拈起她细白的指头,从袖子上拿开,方道,“乖乖坐好。”
  低沉的语气分明透着宠溺。
  苏明玉惨白了脸。
  贺兰雪却越发卖乖,揪着他的衣袖揉搓着,偏是不依不饶,“你得跟我说清楚,今儿这门是不是你吩咐人拦的?你不想见我吗?”
  “这门拦住你了吗?”似乎被她歪缠的无法,姬华音只得委婉的反问。
  贺兰雪清澈无辜的大眼睛,忽而就眯成了弯弯的月牙,神色很有几分得瑟,“算你识相,区区一扇大门加两个笨蛋,当然拦不住我了。”
  “所以。”姬华音又将她的爪子从袖子上扒拉开,无奈叹道,“爷若有心拦你,必不会只靠一扇门加两个笨蛋。”
  他那一本正经外加无奈的语气,逗乐了贺兰雪,她笑嘻嘻的望着他,“好吧,既然这事跟你没关系,本小姐便大人大量,不与你计较了。”
  说着,她突然端起姬华音用过的酒杯,自顾自斟了一杯酒,放在鼻端嗅了嗅,“唔,香咧,这样好的酒怎么不叫我来?”
  娇嗔的睨着他,就这样大喇喇的当着他的面,她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完了还咂咂嘴,又倒了一杯。
  才又要仰脖子喝,姬华音修长的手指自她指间将杯子抢了过去,“阿雪,告诉你多少回了,酒不是水,要慢慢的品方能品出个中滋味,如你这般一杯接一杯的豪饮,容易醉。”
  “哦,我差点忘了,刚才苏小姐也是一杯接一杯,结果喝呛了。”贺兰雪扭头朝苏明玉眨了眨眼睛。
  这一切的一切让苏明玉呆愣了好一瞬,娇美的面庞青白交错,十分可怜。
  “华音,你跟贺兰姑娘什么时候认识的?”为何认识他近十年,从未听说过?
  “哦,呵呵。”贺兰雪笑盈盈的抢了话,“我跟华音什么时候认识的啊?认真算起来的话,挺久远的了,前世吧。”
  她目光灼灼的盯着姬华音,他亦温柔有情的望着自己,这一刻,差点让她恍惚,这厮不是在做戏,而是真的对她有……感觉。
  “前世?贺兰姑娘真会说笑。”苏明玉自是不会相信,转而又不甘的问姬华音,“华音,贺兰姑娘如此可爱,以前总不见你带她一起出来玩?”
  “金屋藏娇呗。”贺兰雪脸皮厚的得瑟了一句。
  姬华音眼角微微抽了下,深邃的视线轻轻落在她眉飞色舞的小脸上,大约觉得有些不好直视,又不着痕迹的移开。
  而苏明玉听她这话,更是差点忍不住喷她,就她这模样,也算娇?还用的着藏?
  然而,贺兰雪这话也不十分假,前世,姬华音就曾邪恶而霸道的跟她说过,想要将她锁进牢笼,让她逃无可逃,一辈子只能仰仗他才能活的下去。
  嗯,虽然牢笼和金屋形体上差别大,但实际意义却差不多。
  不都说明了,他离不开她么?
  嘿嘿,心里小小得意了一把,贺兰雪转过身子,又朝苏明玉靠近了些,故意压低声音,状似埋怨实则炫耀的又道,“苏姐姐,你不知道,华音脾气可怪着呢,他不喜欢我常常在外面抛头露面,尤其不喜欢别的男人看我。他呀,别的事上都很大方,唯独对我,可小气的,就比如,今儿早上在宫里,就因为我摔倒了,六皇子要扶我,他便恼的不行。所以,我刚才才以为是他故意吩咐侍卫不让我进门呢。”
  
  ☆、第六十六章 糙人

  然而,贺兰雪这次亦是小瞧了苏大美人,人家听了这样的话,不但没有如她想象般气急败坏或者哭着离开,反而,很配合她的表演,煞有介事的点点头。
  “正是呢,我跟华音认识十年了,他这性子我最清楚。”
  “哦,是吗?”贺兰雪眼尾轻轻朝姬华音瞄了去,这厮正在静赏池中风光,容颜淡定,面沉若水,似乎并没计较两个女人在嘀咕什么。
  “嗯,不止对人,对物也一样。”苏明玉轻轻一笑,娇羞的指着身后的古琴,道,“这把绿绮琴是华音最珍爱的宝贝,平常人别说碰了,就是望一眼都不能。你说他得多小气吧?“所以,不言而喻,这苏美人不但碰了,还弹了,足以说明她对他是不一样的。
  贺兰雪似笑非笑,“最珍爱的宝贝啊?”
  她狡黠的目光紧紧盯着那把古琴,越瞧越觉得眼熟,越瞧越觉得刺心。
  慢慢的,她竟丢魂般的起了身,朝这绿绮琴走了去,纤白小手对着这琴身又抚又摸,偶尔还低下头,在琴周围嗅嗅。
  姬华音微微拧眉,轻唤了一声,“阿雪。”
  “华音,我看雪妹妹大约也是爱琴之人,不如,你就再大方一次,让雪妹妹也弹上一曲吧。”苏明玉瞅着贺兰雪那猎狗见到食物般的可怕神情,心里偷笑。
  “不用。”贺兰雪猛一摆手,轻轻耸眉,道,“我不懂音律,只是觉得这琴上的绣纹好看罢了。”
  说完,她又坐了回来,灵动的眸子瞅着苏明玉,见她眼底一闪而逝的轻蔑,不由笑了。
  “苏姐姐,刚才你弹的什么曲子?挺好听的呢,就是有些伤感。”
  苏明玉自是不好说出刚才那曲名为‘长门怨’,只温婉笑道,“若雪妹妹爱听,我便再为妹妹弹奏一曲,如何?”
  “这更好了,那我洗耳恭听了。”贺兰雪嬉笑着还真用指头挖了挖耳朵。
  这种不雅的行为,直让苏明玉微微一愣,但很快掩饰过去,只是,她这种刻意让贺兰雪并不领情。
  不就嫌弃她粗野么?装的自己多高雅似的。
  她贺兰雪人糙心可不糙,察言观色、审视人心,最是有一套。
  脸上带着没心没肺的笑意,贺兰雪侧了侧身子,背对着姬华音,一手支着脑袋,眼眸微阖,做出认真听曲的架势,可是,大约没人知晓,她眼角的余光却一直注意着木亭梁上那攀爬的小蜘蛛。
  苏明玉优雅落座,螓首微垂,一双嫩白小手轻轻的拨动了琴弦,动听的乐声便如水般倾泻流淌。
  果然琴技高超,看来这姑娘没少在这方面下功夫。
  对了,姬华音爱琴,想来对音律亦是十分精通。
  呵,不难想象,苏明玉琴技如此高超,怕有讨好姬华音的嫌疑。
  不过么……瞅着苏明玉在乐曲中沉醉的模样,贺兰雪眼底闪过狡黠的光,指尖轻弹,一粒葡萄籽正好击落那檐上的蜘蛛,不偏不倚的,又稳稳的坠到了苏明玉的衣领里。
  
  ☆、第六十七章 惩罚

  “啊!”苏明玉惊叫着从位置上跳起来,却没想到,动作过大,身前的古琴碰的摔在地上。
  而且这一摔还极其古怪,摔一下不算,还弹了起来,再重重摔下。
  由于贺兰雪的坐姿,不但混淆了姬华音的视线,也妨碍了他拯救古琴的行为。
  就是说,这悲催的古琴被摔了两次,断了。
  苏明玉美丽的小脸吓的惨白,连脖子里游走的小动物也顾不得了。
  “华音,我……啊。”也不知是被那小动物咬着了,还是怎么,她刚想解释,小脸突然又扭曲起来,整个身子紧绷着,怯怯的又痛苦的看着姬华音,忽地,再也受不住般,红着眼眶撒腿就跑了。
  “啊哦。”贺兰雪后知后觉的起身,走到摔断的古琴边,又看看苏明玉抛开的身影,十分愕然和不解的神情,“耶,苏姐姐摔坏了你的琴,跑了呢?”
  “该跑的不应该是你吗?”姬华音抬首,眼底有着一抹冷光在凝聚。
  “啊?怎么会是我?“贺兰雪装糊涂,讪讪笑了一声,看他颀长高大的身子慢慢站起来,慌的转身就跑,“哎呦,我差点忘了,我爹病了,喊我回家买药呢。”
  可是,她显然没有苏明玉那般好运,即便她用了轻功,已经跳到树头那么高了,还是被他捉住了。
  那一棵梧桐树杈上,他宽厚的大掌捏住了她纤细的脖子。
  “没做亏心事,跑什么?”他语气波澜不惊,但眼神却利刃般盯着她,像在看一头待宰的猎物。
  “我说了啊,我爹病了,等我回家拿药呢。”顾不得脖子上的疼痛,她努力朝他讨好的笑着,笑的特别乖巧懂事的模样。
  “继续编。”他静静的看着她,手上的力度一点一点收紧。
  贺兰雪呼吸不畅,小脸憋的通红,忙挣扎着嚷道,“好吧好吧,我爹没病,我祖母病了,成吧?”
  “满口胡言。”姬华音突然手一松,贺兰雪身子一软,差点摔下去,心下一个激灵,吓的猛一闭眼,腰上忽地一紧。
  呵,还是舍不得她吧?
  她唇角才愉悦的弯起,就觉胸前一凉,衣衫尽敞开,不但露出里面的小衣,还露出她细白的脖子和精致的锁骨。
  “喂,你干嘛?光天化日的对本小姐耍**?”贺兰雪小心肝颤了颤,这厮该不会借着生气的由头在树上就要对她啪啪啪啪吧?
  虽然她也是乐意的,但总感觉太快了,而且,她的第一次就不能温馨点么?
  才胡思乱想着,就见姬华音将她双手高举头顶,再腾出一只手来,拿着她的腰带,干净利落的将她双手绑了起来。
  “姬华音,你想干嘛?该不会又玩那些变态的吧?老娘不干,快松开我,不然……啊……”
  腰带的一端被系到了树干上,她整个身子突然被踢了出去,腾空转悠了好几圈。
  待那阵眩晕过了,贺兰雪才悲催的意识到,她被那混蛋给吊在了大树上。
  
  ☆、第六十八章 索要
  
  膀子和身体似乎要脱节了一般,疼的就跟有无数钢针扎了一般。
  这还不止,头顶大太阳晒着,那灼热的光刺的人眼睛都睁不开,贺兰雪觉得,不用一刻钟,她就得被晒秃了皮去。
  而那混蛋男人竟生生丢下了她,早没了影子。
  但贺兰雪知道,他一定就在附近。
  “喂。”她大声喊着,“你够了啊,不就摔你一个破琴吗?本小姐赔你一个就是了,用的着这样吗?”
  无人应答。
  她再喊,“姓姬的,你没有人性,你卸磨杀驴,过河就拆桥啊,利用完了我,就吊着不管了?那琴若不摔,能吓走苏美女吗?何况,凭你的本事,如果不想琴摔,那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没有人回音,耳边,甚至连一丝风声都没。
  她清丽的小脸已然密布起细密的汗珠。
  靠,还真扔下她不管了?可恶。
  贺兰雪深吸了两口气,娇小的身子猛然使力,双脚倒勾到了树枝上,然后,将被绑的手挪至身前,张嘴咬上那打结的地儿,费了许多口水,才终于将腰带解开,整个人顺势上跃,抱着树干直喘粗气。
  大爷的,这次她真是亏大了,这种苦肉计都用上了。
  而另一头树荫底下,苏明玉瞧着树干上那娇小的身影,恨的差点撕碎了手里的帕子。
  果然,如她所想,这小丫头是姬华音用来拒绝她的幌子。
  她不怕他找别的女人来疏远她,因为都是逢场作戏,当不得真,她才不会在意贺兰雪这种毛躁粗野的黄毛丫头。
  可她在意的是,姬华音一向行事耿直磊落,如今为疏远她,竟用了这样的法子,甚至,故意损坏了他珍爱的古琴。
  难道,他真就那么希望她远离他的生活吗?
  不甘啊!
  眼角的余光瞄着那明艳的身影终于转身离去,贺兰雪长舒一口气,起身,站在树干上,将腰带系好。
  抬头望着灼灼烈日,唇角绽放起妖冶的笑来。
  苦是受了,接下来,她得索要属于她的甜了。
  跳下了树,她火急火燎的就朝凉亭跑了去,果然,姬华音静坐在凉亭里,依旧惬意的自斟自饮呢。
  “哟,你倒没事人似的在这喝酒快活呢?可知道人家姑娘是哭着离开的。”贺兰雪几步跨过来,一把抓起酒壶,就朝嘴里灌了起来,灌的太急,那晶莹的液体就顺着她的嘴角流淌了下来,打湿了她胸前的衣衫。
  姬华音微微眯眸,静静的瞅着她,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唔,过瘾。”放下酒壶,贺兰雪随意的用袖子擦了下嘴,便目光灼灼的望着他,急切的要赏,“今天帮了你这样大的忙,你是不是得表示表示?”
  “何为表示表示?”姬华音表示不懂,看杯中酒尽了,才想伸手拿酒壶,一想到贺兰雪刚才那样用过,便又罢了手。
  贺兰雪撩了下脸侧散落的发丝,笑眯眯的望着他,小手朝他一伸,像个要糖吃的孩子,“不要别的,将我的玉坠还我就成。”
  
  ☆、第六十九章 明抢

  姬华音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的小脸,也不知是之前晒的还是才喝酒喝的,她那有点婴儿肥的双颊泛起了酡红的颜色,可爱的让人恨不得狠狠捏上一把。
  “你看我做什么?给是不给?”贺兰雪蹙起秀眉,那一双大眼睛就朝他脖子那里偷偷瞟着,心里算计着,这厮九成会耍赖,倒不如她一会看准机会直接抢。
  看她那骨碌碌乱转的眼睛,姬华音嘴角轻挑,“你有玉坠在爷这吗?”
  看吧看吧,耍赖了吧?装失忆了吧?这货吃完吐的招式玩的最溜了,前世在那山洞里,对她做尽了坏事,完了却冤枉她主动的,罪证便是她随身携带的那本《春宫三十六式》,让她足足憋屈了许多年,甚至,后来跟南宫契之间,多少也因为这件事生了不少的嫌隙。
  忍下一口恶气,她撇撇嘴,朝他灿然一笑,一字一句的提醒,“爷,想不到您年纪轻轻,脑子却不好。上次小女子差点丢了性命,为你解了身上的血蛊,问您要诊金时,您不但耍无赖不给,还抢去了我身上的玉坠。实话告诉您,那可是我娘生前留给我的遗物……”
  说着,眼圈一红,幽怨的盯着他。
  姬华音静静的听完她的话,眉宇间闪过一抹疑惑,“有这等事?”
  “你还敢说记不起来?”贺兰雪握起了小拳头,很想一拳将他砸晕,然后直接剥光他,拿走玉坠,将他吊到大树上晒日头去。
  姬华音一本正经,“不是记不起来,而是未曾发生过的事,爷如何去记?”
  “你?”贺兰雪怒了,腾地站起来,目光凶狠的盯着他,考虑着要怎样攻击,才能有把握的将他揍晕?
  但脑海里设想的好几个方案都被立即拍死,原因只有一个,这厮的功夫比她不知高了多少倍,正面、后面、侧面、上下,似乎哪个角度都弄不过他。
  她咬了咬唇,索性将脸面矜持全都扔到了阴沟里,还未长开的身子猛地就往他怀里一扑,耍起无赖来。
  “我不管,总之是我的东西,你就得还我,不然我咬死你。”
  但她的小脑袋却被他伸手挡了开,他皱紧眉头,不悦的盯着她,“小东西太刁蛮,爷只记得是你偷了爷的玉坠,爷收回了东西,便好心放了你。你不知悔改,如今再次偷溜上门的来抢,真当爷是好性儿,任你欺负么?”
  “呵,你看有这回事吧?”贺兰雪在他怀里,得意的嚷了起来。
  姬华音面不改色,沉声道,“爷说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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