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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后重生,腹黑冷王彪悍妻-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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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你看有这回事吧?”贺兰雪在他怀里,得意的嚷了起来。
  姬华音面不改色,沉声道,“爷说的是你偷了爷的玉坠,爷放你一马是有。可你口中所提,爷抢了你娘亲留给你的遗物,没有。”
  嘎?贺兰雪眨巴着大眼睛,似乎他说的也在理。
  这热乎乎的小身子在怀里抱着,着实不好受,姬华音睨着她呆愣的小模样,目光沉沉的威胁,“还不起开,否则,休怪爷不客气。”
  贺兰雪不甘的撅着小嘴,扭着身子果真听话的要起来,可就在双脚刚落地之时,她猛地一倾身子,张嘴就咬上了他的脖子,舌尖敏捷的挑起那藏在衣领里的一根红绳,贝齿使劲一咬。
  咬断了红绳,嘴里叼着玉坠,也顾不得看他的反应,她转身就跑。
  
  ☆、第七十章 贼?

  姬华君刚走到凉亭边,就看到了这样一副景象。
  一个娇俏的小姑娘突然自姬华音的身上爬了起来,转身,飞快的逃走,还差点撞上了他。
  就在两人擦身而过的时候,他清楚的看到了小姑娘双颊上染的红晕。
  再瞧姬华音稳坐泰山,姬华君笑了,摇着折扇风流倜傥的走进亭子里,促狭的看着这个冷面神弟弟。
  “唉,跟二哥说说,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姬华音略头疼的看了他一眼,起身,径直将地上摔坏的古琴捡了起来。
  姬华君俊朗的面容微微一僵,好生讶异,“才听玉儿说摔了你的宝贝,我还不信,没想到是真的。”
  “你来有事?”姬华音淡淡的看着他。
  “哦,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姬华君不爽的睨着他。
  “那请便。”姬华音抱着琴,径直走出了亭子。
  “嗯?”姬华君收起折扇,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朝姬华音的背影望去,唇角一勾,兀自笑了。
  凭他的直觉,这个弟弟一定有古怪。
  莫非跟刚才的小姑娘真有一腿?
  “九弟。”姬华君飞身追了出去,大热的天,也不怕遭人嫌的,一手搭在了姬华音的肩上,兴奋的问,“刚才那姑娘是谁啊?我瞧着好像不大对劲呢?你是不是对她做什么了?”
  一边问,他的视线缓缓下移,又落到了姬华音腰腹以下的位置。
  凭他一个男人的想象,完全能想象的出,那小姑娘在起身逃走之前,趴在姬华音怀里究竟是做了什么事?
  想不到九弟是个面冷身热的男人?竟然逼着人家未成年的小姑娘做这样的事?
  姬华音一触及到他的眼神,便猜到了他那龌蹉的心思,冷冷一哼,“怪不得明玉不要你。有貌无脑。”
  “你什么意思?”姬华君被戳到痛处,顿时跳脚,“要不是你从中横插一杠子,明玉早就是你二嫂了。”
  “你确定?”姬华音挑眉,不信。
  姬华君一噎,有些不耐烦道,“问你的事呢,说我做什么?刚才那小姑娘是谁?你要没把人家怎么样?她能逃?”
  “她抢了我的玉坠。”姬华音面无表情的实话实说。
  姬华君愕然,“贼?”
  姬华音丢给他一记冷眼,径直离去。
  姬华君摸着下巴,玩味的笑了,这天下能从姬华音身上抢东西的小贼,有吗?何况还是那种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
  ——
  贺兰雪好容易逃出了凉亭,躲在一处墙角的阴凉处,拿下嘴里叼着的玉坠,放在掌心一瞧,蒙了。
  这玉坠是姬华音的,可是,不是他从自己身上抢走的那一块。
  这事说来连她也是糊涂。
  她从前世魂穿过来,却带来他送的玉坠。
  而这一世,姬华音根本还来不及送玉坠给她,是以,这个时候的他,身上还有那一块玉坠。
  同一块玉佩,却因为时空的关系,豁然变成了两块,真是诡异。
  不过,她带来的那块,被她钻空坠以曼陀罗花粉,而这块完整无暇。
  所以说,她费了半天的劲儿,弄回来的却不是她要的。
  
  ☆、第七十一章 不便

  姬华音径直回房,将残破的绿绮琴放到琴架上,修长的指尖,轻轻抚过那破损的地方,隐隐有淡淡的冰凌花香散发出来。
  冰凌花在辽东一带被奉为神草,他在很小很小的时候,见过,至今记忆中仍有那美丽的花影。
  只是,小时候的他并不知道,美丽的花也是有毒的,就譬如这冰凌花,遇酒之后毒性更强。
  可他偏是个爱喝酒的。
  甚至,贤妃娘娘还常常的拿了宫中好酒送到他府里。
  指腹抚着那破损的地方,有些刮手,但摔了,破了,如此甚好。
  哗啦哗啦……
  他指尖一顿。
  习武之人耳力惊人,所以,即便隔着几堵墙,姬华音还是听见了撩水的声音。
  他冷锐的视线射向里间,有人胆敢趁他不在,进了他的浴室?
  静静的朝里走去,那骨子熟悉的气息让他不由凝眉。
  隔着一层珠帘,他便瞧见了,偌大的浴池里,那小小的姑娘泡在水里,玩的不亦乐乎,还真将他的浴池当作了她自家的澡堂子了。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自他一靠近,贺兰雪便已察觉,尤其那一道冷锐的视线一直绞着自己,让浑身紧绷,那一双纤白的小手撩水嬉戏的动作也慢慢缓了下来。
  突然,她猛地转身,掬一捧水珠,朝那珠帘之后偷窥的男人射了过去。
  “看招!”眼见着那晶莹的水珠暗器就要打在那男人的脸上,贺兰雪心里暗爽。
  却不想,他反手为掌,将袭击过来的水珠用掌风又打了回去,且粒粒如弹珠似的,准确的打在了贺兰雪的身上。
  “哎呦。”贺兰雪避闪不及,狠狠挨了几下,狼狈的栽进了水里,呛了好几口洗澡水。
  好容易挣扎着站起来,抹了把脸上的水珠,她恶狠狠的瞪着他,“喂,你有没有人性啊?”
  这水珠在她手上,最多就是个恶作剧,逗逗他而已,可在他手上,却能要人的命。
  瞧瞧,那么几下,就让她胳膊上青了好几块。
  “抢了爷的东西,还敢回来?”掀了珠帘,姬华音慢慢的走了过来,那凌厉的眼神好似要将她射穿一般。
  “你胆子果真不小。”他沉沉一哼。
  “过奖过奖。”贺兰雪撇嘴一笑,伸手撩起一片水珠晶莹的洒落在自己白瓷似的肌肤上,漫不经心的叹道,“若非你那般不讲理,我也不会动嘴抢的。”
  姬华音站在浴池边缘,居高临下的望着她,深邃的双瞳如墨染一般,一眼望不见底。
  贺兰雪忽地就被盯的很不自在,身子不自觉的往水里钻了钻,嗔着他道,“唉,我给你做了那么多的事,借你浴池一用,你不会那么小气吧?”
  “哦?说说看,都为爷做了什么?”他双手背后,负手而立,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可这无形中却给贺兰雪很大的压力,她虽然在前世什么都经历过,可如今毕竟还是未及笄的小姑娘,在一个大男人跟前洗澡,还是很不好意思的。
  “爷,什么话能不能等小女子洗好了澡,穿上衣服再聊啊?人家现在光着身子,很不方便呢。”
  哗--冷厉的掌风突然袭向她,拍起一片水珠,也让她整个的曝露在他眼底。
  虽然不像她口里的光着身子,可那一套小衣湿漉漉的贴在她的身上,很好的勾勒出了她的身材曲线,比之没穿更甚一筹。
  “的确不方便。”他收起手,目光幽幽的看着他。
  姬华音,你个大流、氓。
  “那你还看?”贺兰雪双手抱胸,气的朝他吼,“还不快滚?”
  
  ☆、第七十二章 姬华音,我错了
  
  “那你还看?还不赶紧滚?”
  姬华音凉凉的看着她,眉梢眼底都是嘲弄,“你费尽心机的弄成这样,不就想爷看么?”
  “……”贺兰雪被气乐了,要不是那只该死的小畜生在她头上拉了粑粑,她才不会忍无可忍的找到这里的。
  “哼!”唇角一勾,她邪肆一笑,清澈的双眸里却闪耀着不属于这个年纪的妩媚和妖娆,“爷,您就是聪明,连我的这点心思都猜的透透的?哎,早知道你想看,我就连身上这小衣也不该穿呢。”
  说着,她两指捻上肩带,轻轻的往下拉扯,一双黑曜石般的眸子充满诱惑的看着他雠。
  “要不现在脱了让您再细细瞧瞧?”
  “不知羞耻!”姬华音冷着脸,拂袖,转身,准备离去紧。
  就在这时,贺兰雪眼底闪过一抹暗光,飞身出了浴池,湿哒哒的就朝他扑了过去,从后抱住了他,猛地将他往浴池里摔了去。
  骂她不知羞耻?!“让你喝老子的洗澡水!”
  然而,白玉修成的浴池,一沾了水,湿滑的不行,再加上力道没掌握好,她小小的身子反而从他背上先滑进了水里,而他却是摔到了她身上。
  扑通一声,水花四溅,她却被他一路压到了浴池水底,那冰凉的洗澡水不停的挤压着她的身体她的五官,她才想呼吸一口气,那水就顺着她的小嘴猛灌进来。
  呜呜呜呜,她错了,窒息的感觉,让人想死啊。
  救命啊,她拼命的伸手,抓住了他的袖子,满眼可怜又哀求的看着他。
  该死,若不是他在上头压着她,她也能自个儿爬起来啊。
  可这混蛋,竟然掰开了她的手指,让她跌落水底,他自己竟然起来了。
  她张开双臂,死命的在水里挥舞着。
  可才觉得能冒出水面了,也不知怎么就倒霉催的,又被挤压下去了,肚子里灌饱了水,意识也一点一点模糊起来。
  她的亲娘啊,这次回去一定找个大仙算算,她是不是命中犯水啊?之前被少钦妖人淹,现在被姬华音淹,而且,都是洗澡池子,让她喝够了洗澡水。
  也不知呜呼哀嚎了多久,突然,头皮一阵疼痛,她整个人被人抓着头发从水底提溜了起来。
  “喂,你,呕……”被眼泪和水珠模糊的眼睛,看不太清他冷峻的脸,但却能清楚的感觉的到他浑身散发的冷意。
  她知道他生气,其实她更倒霉,不是?
  才要解释,胃里突然一阵翻滚,她难受的扶着他的胳膊,就朝浴池里吐了起来。
  顿时,原本还算清澈的水面突然漾出某些难闻的东西,姬华音拧紧了隽眉,没等她吐痛快,就拽着她的胳膊,将她脱到了岸上。
  贺兰雪被扔在了地上,像条死鱼一般,只有出的气,想要开口骂姬华音两句,也没力气了,只能拿眼睛无神的瞪着他。
  她就只剩半条小命了,就不能对她温柔客气点码?
  冤家啊,前世欠他太多,这一世,她遭报应了。
  又吐了几口水,总算缓了点,她想爬起来,可试了两下,又跌趴下了。
  “喂,没长眼睛啊,扶我起来。”她仰着脖子,湿漉漉的大眼睛瞪着他。
  但姬华音却背对着她,不知在作什么。
  她瞪了半天不见动静,轻叹一声,索性再趴会。
  “呵,遇到你我总倒霉。”她耷拉着眼皮,只能看到他的脚后跟。
  姬华音擦干了脸,转身,看她狼狈的模样,脸色越发阴冷,“自作自受。”
  他毫不留情的拂袖离去,衣袂上的水珠甩了她一脸。
  “别走。”她一点力气都没了,这样趴下去,不死也得丢去半条命,关键是太难受了。
  她需要大夫,需要换身干净的衣裳,需要一张舒适的大床休息啊。
  可是,这个男人却在她模糊的视线里一点一点的消失了。
  她郁闷的闭上了眼睛,暗道,自己的确自作自受。
  好容易逆天的重活了一次,她竟然第一件事就来找他,每天看着他的冷眼,竟也甘之如饴?
  她是死了一次,变痴傻了吧?
  也不知迷糊了多久,恍惚间,似有一件大氅盖在了她身上,唔,好暖和。
  她迷糊的睁开眼睛,想看看这救命恩人的样子,然而,入眼的却是姬华音冷峻的脸。
  她茫然的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沉静深邃的眼睛,原来,他的眼睛竟如此好看?睫毛也好长。
  此时的她,才意识到,他用大氅包住了她,将她抱了起来,怪不得她可以如此近距离、如此清楚的看他?
  他到底对她做不到心狠?
  呵……
  她笑了,心底那份失落与彷徨瞬间被击的粉碎,她果然是英明睿智的,他绝对是她在这个世上最值得信赖的唯一的男人。
  “醒了?”他低头瞄了她一眼,见她睁着忽闪忽闪的大眼睛,一副死鱼遇水又活泛起来的模样,作势就要将她放下来。
  贺兰雪忙揪住他身上的衣裳,小脑袋往他怀里挤,“别放我下来,我娇弱的很。”
  “娇弱?”这个词放在她身上,姬华音真不敢苟同,这丫头虽然功夫不济,但浑身一股子蛮劲,之前背后偷袭他的力气着实不小。
  “真的,这次没骗你。”怕他不信,她从他怀里微微抬起小脑袋,示弱的看着他,“真的?我浑身酸软、四肢无力,怕是要病了,你赶紧给我找个大夫瞧瞧吧?”
  病了也是活该,姬华音想说,但看她红的有些异常的小脸,他也没真放她下来,直接抱着就出了浴池。
  一见主子抱了人出来,门口伺候的人都惊呆了。
  刚才主子浑身是水的出来,就已经够让人诧异的了,现在,还从里头抱了个人出来,就更匪夷所思了。
  不过,那人被大氅包裹的严严实实,连小脑袋都捂住了,看不出是男是女。
  只是,瞧着那娇小的身形,众人都一致的认为:女的,无疑。
  贺兰雪并不知道被人围观了,此刻,她正舒适的享受这个男人的公主抱,尤其是小手不安分的滑进了他的衣服里,她这才知晓,原来,他也不过是披了件外袍,里头的湿衣裳都未来得及换,便回头来找她了。
  想到这,她心里就跟裹了蜜似的,好甜好甜。
  忽然,听到了一阵急促的小碎步的声音,她偷眼从他臂弯望了去,就见一个白胖的跟个球似的太监,一边擦着汗,一边紧紧跟在姬华音身侧。
  “爷,让奴才来吧,您身上还湿着,得赶紧换了衣裳,不然,会着凉的。”
  “一边去。”姬华音冷着脸吩咐。
  小勺子白胖的脸皱成了一个麻圆,不甘的又唤了一声,“爷。”
  “滚!”姬华音没好气的又低斥了一声。
  看着那胖太监憋屈的要哭的样子,贺兰雪抿嘴偷笑,嘿,想抱她?踢铁板了吧?这男人看着酷酷的,对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其实吧,忒小气呢。
  “华音。”她突然将小脑袋从大氅里露了出来,满脸小得意的瞅着他,这一声轻唤,娇软甜腻,很小女人姿态。
  姬华音却嫌弃的拧紧了眉,一脚踢开了房门,将她送进房里,放在了一张椅子上,然后,便进到了内室。
  这是他的卧房吗?贺兰雪好奇的从椅子上起来,兴致勃勃的打量着这屋子。
  只扫了两眼,她便确定无疑。
  这样简单粗暴的布置风格,除了他,还有谁这么无趣?竟然连窗帘都是死板的灰色?
  “换上。”
  他低沉的声音突然响在了身后,贺兰雪猛地回头,还没看清他,一套干净的衣裳便盖在了她头上。
  她往下一扯,竟是条月白色的裤衩……
  额头冷汗淋漓的哇。
  “喂,你让我穿这个?”她将那裤衩抖落抖落,展开给他看。
  姬华音眼角抽了下,面不改色的转身又进了内室,很快,又丢给她一套月白色的袍子。
  贺兰雪这次展开一看,笑了,这该是他平常穿的衣袍了,只是,这样宽大?要怎么穿?
  “就没有女人穿的衣裳吗?”她一手拿着长袍,一手拎着裤衩,很无奈的看着她。
  姬华音脸色铁青,“爷这里该有女人的衣服吗?”
  “你府里难道没有丫鬟吗?随便借一套呗。”贺兰雪好笑他的死脑筋。
  “不换便罢,爷这府上没有女人。”姬华音淡漠的睨着她。
  “哦?”贺兰雪小嘴张成了‘o‘字型,满眼狐疑的瞅着他,“真的假的?没有女人,那洗衣做饭这些杂活呢,都是男人在干?”
  “你就打算这个样子跟我一直聊下去?”看她喋喋不休,姬华音幽深的视线在她身上略扫了一眼。
  贺兰雪往自个身上一瞧,顿时凌乱了,原来,刚才因为嫌热,她就扯了大氅,却忘了一身湿粘的小衣,还紧紧的贴在身上呢,甚至于胸前那已经微微凸起的两团小肉包,也瞧的一清二楚。
  “那个,我真不是有意的。”她耳根子烫了,脸红了,在他似笑非笑的眼神下,慌忙抱着衣裳进到了内室。
  看着那闪动的珠帘,姬华音的唇角不自觉的勾了起来。
  很快,贺兰雪换了衣裳出来。
  “怎么样?好看吗?”她兴冲冲的跳到了他的跟前,还臭美的旋转了一圈。
  他的袍子穿在她身上实在太大,即便她用腰带束住,袍子还是拖在地上一大截,俨然女子宽大漂亮的裙摆一般。
  “看你生龙活虎,该是无事了,一会爷差人送你回去。”姬华音放了茶杯,淡淡道。
  “回去?回哪儿?”她捋了袖子,露出纤细的手腕,撑在桌子上,好奇的看着他。
  姬华音一眼便瞧见她宽大的领口内,白瓷般细致的肌肤,不由起身,别开眼睛,道,“自然是回贺兰府。”
  说完,他径直往外去。
  “等等。”贺兰雪撵了几步,在门口捉住他的袖子,一脸孩子气的哀求道,“我不想回家,能不能容我在你这里多住几日?”
  “多住几日?”姬华音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拨开她的手指,凛声问,“你可知这是什么地方?”
  干嘛这样要吃人的表情?就因为她想多亲近他几日么?
  “不就是你的地盘吗?你府上这么多间屋子,随便给我一间不行吗?”她委屈的瞅着他。
  这是屋子多的问题吗?姬华音忽而有些头疼,她的底细他是知晓的,正因为知道才会觉得更头疼,“难道没有人教过你,男女授受不亲?”
  贺兰雪摇摇头,奇怪的问,“这话有问题,男女该是授受更亲才是。就像你我。”
  她忽而抱住了他的胳膊,一脸嘻嘻的望着他。
  姬华音看她那霸道的抱姿,忽而不忍推她,只无奈道,“你可知,你在我这若待了一日,传出去,你的清誉便没了。”
  “真的吗?”贺兰雪闻言,惊喜的瞪大了眼睛,“那好,那我干脆多住些时日,让那什么狗屁清誉彻底没了才算。”
  姬华音满头黑线,“你到底是不是女子?”
  “如假包换啊,你不都看过了吗?”贺兰雪撩眼逗他。
  “胡闹!”姬华音抽回了胳膊,立刻拉开门,走了出去。
  贺兰雪耸耸肩,对着他颀长好看的背影,嬉笑着喊,“爷,早点回来,奴家等着你啊。”
  姬华音一个踉跄,生平第一次在人前失了优雅。
  小勺子在太阳底下站了好半天了,那白胖的脸都晒出了一层汗油,却似乎更白了,看到姬华音差点被自己绊倒,他连忙上前,伸手要扶。
  “爷,您没事吧?”
  “去,找辆车子来。”姬华音沉声吩咐,身后那女子的笑声实在太放肆。
  小勺子‘嗯’了一声,视线又好奇的望向主子房门口那笑弯腰的……是姑娘么?
  她太娇小,实未长开,而身上穿着主子的衣袍,头发湿漉漉的尽数散开,也让她很难看出究竟是男是女。
  听笑声似乎是女的,可那嚣张放肆的举止又不似女子。
  “还不快去办?”见他朝屋里望,姬华音冷喝。
  “是。”小勺子吓的身上肥肉一颤,慌忙跑了开,心里却对房门口的贺兰雪有了判断。
  是女子,无疑。
  因为只有女子才会让主子爷如此嫌恶,恨不得退避三舍。
  等姬华音的身影消失了,贺兰雪这才回了房里,将房门关了起来,自顾自闲适悠哉的在房里转悠起来。
  一会摸摸这个,一会碰碰那个,似乎只要是他的东西,哪怕就是那喝水的杯子,她都要亲手感触一下,方觉满意。
  突然,她想到他才说的男女授受不亲,眼底闪过一抹异芒。
  亏得他提醒了她,嘿。
  放下杯子,她和衣躺到了内室的那张雕花大床上,抱着他的枕头,嗅着他用过的被褥,嗯,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感受着他的气息。
  似乎,她和他已经融为一体,就像……
  无端的,前世山洞里那翻滚痴缠的一幕一幕,清晰的在脑海里浮现。
  她小脸瞬间红成了猴屁股似的。
  “莫非真是老子主动的?”抚着发烫的脸颊,贺兰雪难得娇羞起来。
  可奇怪的是,她跟姬华音只有那一夜,却记忆深刻,跟南宫契十年夫妻,到头来,她记得的却只是他最后狠戾的模样,恩爱之景现在想想,竟是一片模糊。
  这几日,她偶尔也会犯迷糊,究竟是她重新活了一次,还是所谓的前世,不过是她的一场梦?
  突然,房门吱呀一声,她本能的竖起了耳朵,听着那渐渐靠近的脚步声,猜到是姬华音,忙闭上了眼睛,翻身朝床里睡了去。
  姬华音回来,就看到这样一副景象,这小女子穿着他的长袍,裹着他的被子,抱着他的枕头,睡在了他的床上。
  而且,睡相极其不雅,大约是热,袍角被她捋起,露出了两截白嫩的像藕似的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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