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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中毒后不爱我了-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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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艳眉会意。如今他们身份特殊,实在不宜伤害官府的人,既要留他们的狗命,又得给村人出一口气,就只好这样了。
“你、你们…啊!!!哈哈哈…大侠救命啊…哈哈…不要…不要…”
张知葛被浇了满身的粉末,笑得面容狰狞,又哭又笑的样子。
“嚷嚷,小心,别碰到他们,会传给你的…”梁聿铖拉紧了艳眉的手,将她连马牵到自己身后。
“哦?”艳眉一听,心里起了鬼主意。
她用长矛指向张知葛,道:“去!去你身后,把尹主簿抱一下,亲一下!不然…”
“我可不保证会不会将第二瓶痒药自你口中灌下去喔…”她轻扬了一边的唇角,笑得妖媚道。虽然她此时将皮肤黏上了焦黄色树胶和斑点,还有刀疤,但只要忽略这些,她笑起来的模样便成了倾城祸水的妖||孽。
梁聿铖以宠溺的眼神看向她,越发觉得,这辈子张扬个性的柳艳眉可比上辈子嫁他之后要美得多,美得惑人心神了。
他悄悄将自己的马和艳眉的白马并拢,轻轻从她发间取下几片叶子。
艳眉此时正在马背笑得天真烂漫像旧日那个顽劣的小姑娘,看着张知葛听话地将尹主簿和手下的人逐一搂抱亲吻,痒粉一传十,十传百,很快整队人马都痒得滚地不起。
“咦?怎么了?”她抹掉了眼角笑出来的泪光道,她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将昨夜的事儿消淡殆尽,此时对他的靠近已经忘记了要抗拒了。
“没什么。”梁聿铖轻轻将树叶上的蜘蛛藏了起来,打自艳眉跟他在一起,他身上无时无刻都会备上石黄,只要石黄在身,一切昆虫蜘蛛都不敢靠近过来。就连暂居洛华他不在她身边的日子,他都会嘱托石斋园的仆妇每日在每一个景致撒上些蜘蛛惧怕的药品,以防有蜘蛛跑来吓着她。
但潜逃返京的半途,石黄终于用完,但他们这种境况实在难以去找新的。于是,他便只好比以往更加细心,一旦看见有蜘蛛,便悄悄替她弄走。
刺啦乎村的人,不单单是帮着首领们夹击的扛锄头的男人们,就连女人和小孩们,只要腿脚便利的,此时俱陆陆续续集聚到此处,瞻看这让人大快人心的一幕:平日欺压他们的官府人,都哭笑难耐地在泥地里打滚打转着,模样十分滑稽,又让人看得十分过瘾。
村人们纷纷奉承起给那些官府人撒痒粉的柳艳眉来:
“夫人好样儿的!”
“跟首领简直天造地设!”
“夫人英明威武!”
“夫人最棒!!”
他们口中说的大多是刺啦语,艳眉没有听懂,便也以为只是欢呼的一种。
只是人群中的拉棋看见这一幕,又亲眼看见首领温柔地替夫人将头上的树叶摘落,心里微微泛了些酸意,但她很快就微笑着揉散这些情绪,跟着村人一起笑着夸赏她。
只有琳娜她们一小群姑娘依旧心里颇为不服,还喃喃着“刀疤女不过撞大运嫁了个好夫婿,大家是瞎了眼没看到这一路都是首领大人护着她,她才得以如此威风。”
还颇为纳闷“首领大人如此能耐厉害,为何眼光这么差,偏偏瞧上一个相貌如此丑陋的刀疤女”。
然而,大家都开始松懈,开始得意忘形之时,便听到不远处有大树相继倾倒的声音。
继而,便有烧焦的味道传来。
“不好!有人要焚烧树林!大家快逃!”梁聿铖第一个反应过来,连忙将艳眉从白马背上捞回自己怀里,边往前边开路,边用昭语喊道。
会听昭语的刺啦乎村民连忙用刺啦语大声对村民说了一遍,大家随即都慌张失措起来,纷纷看向了不远处倾倒的树干上,有浓烈的黑烟蒸腾而起。
一群身形高壮结实,皮肤模样跟昭人相差无几,只是额角格外高些的人马闯进林子出口处,阻止了大家的逃出。
正是胡人!
第67章
“你们大昭有句老话,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一个身材壮硕的胡人手里抓着一个沉甸甸的圆球状物什,在掌心里把弄着,一边戏谑地用大昭语道:“又有一句老话说,踏遍天涯无觅寻,得来全不费功夫。今日,尽让小爷碰上啦…”
“你们,还有大昭的绿皮人都给小爷在里头待着,等小爷将你们烧掉,嘿嘿!刺啦乎村就是咱们的啦…”
“夫人,那些胡人跟你的见解一致耶…”全达悄声在艳眉身后道,他只得是绿皮苍蝇那一说。
梁聿铖见他凑得过近,臭着脸故意抽了他骑的马脚下一记,惊马忽地往前几乎要将那正说着话的胡人迎面撞去,高头大马的全达被吓得不轻。
可惜还没撞出重围就被三两个胡人拉起的绳索将惊马禁锢了下来,全达摔倒在地。
“哼!看来是活腻了是吧?小爷这便送你们上路!”
那胡人抓起一把斧头大戟往人群一挥,众人吓得纷纷退步,胡人便趁机将手里的圆球往树丛边掷地一扔,“轰”地一声,业火平地而起,将林子围环着众人成一个火圈,生生困住了。
那群胡人又纷纷将马下的酒水拔出,浇到了火焰中,火势越烧越大,不一会儿便一片红光升起了。
“大家快撤回原来的地方!快!”眼见着突破不出重围,梁聿铖为了不伤着村民,便嘱咐大家原路退回,再慢慢想办法。
奔逃途中,拉棋被人群带得羁绊在地,艳眉坐在梁聿铖怀里看见了,连忙伸手夺过了他的马缰,道:“大牛哥!拉棋摔倒了!你赶紧拉她一把!抱她上来吧!”
梁聿铖冷沉如水的目光扫过此时趴在地上,听见艳眉说话一脸既尴尬又些许期待,以致脸黑红了起来的拉棋,又看了看自己跟前净会瞎操心的小女人,十分不满意地用剑鞘拦住正欲往前跑的全达,音色颇冷道:
“全达,你去拉她一把,抱她上来。”
说完,他就依旧拥紧怀里的艳眉,往前跑了。
全达一个未曾订过亲事的家伙,在看见倒地的拉棋那一幕,脸蛋红透了,几乎与刺啦族黑红的肤色相近。
艳眉被拥在怀里,察觉自己被人圈拢得更紧了。
她颇为不解,又仰头对梁聿铖道:“大牛哥,我明明可以自己骑马呀…”
“少废话。”不知道是不是情况紧张险恶,她察觉到他的语气明显变冷了,只是拥紧她的动作依旧既扎实又温柔。
明明方才她的汗血宝马就在一旁,她完全可以自己骑马,空出位置大牛哥抱起摔倒的拉棋一块骑马就好,偏偏只用马在拉棋跟前挡着,等到全达路过身边才命他去抱起她,这是何苦?
“我怀里的位置,你以为是谁都可以坐的吗?”就在艳眉苦苦思忖着的关头,他飞快地驾着马,又匆匆在她耳旁落下一句。
艳眉眨巴着眼睛仰起小脸看他,想说什么但还是吞回腹中,此刻可是生死关头,有些事情,还是等渡过此关再说吧!
“大牛哥,这可怎么办呀,我们绕了一圈了,都没有找到…咳咳…找到出口,一会火势蔓延,我们就是不被大火烧死,也会被浓烟呛死的…咳咳…”艳眉捂住口鼻,艰难地道。
眼看着面前很快就又火光一片,马儿被一个急刹拉停。浓烟像一朵朵乌云迅速往四面八方散开,众人又只好往中央区域靠拢,闯不出这片火域。
“大牛哥…我们是不是要死在这里了?”艳眉愁眉不展地抬头看着他。
“别说傻话!”梁聿铖将身上的袍子撕下一块碎布,接过全福递来的水壶,用水沾湿布料,轻轻盖住艳眉的口鼻,“我们再想想,会有办法的!”
艳眉的口鼻被他用湿布轻捂,发不出声音,只得皱着眉轻点了点头。
“不对!全福,大家进来林子都没有带水,如今这些水从何来?”梁聿铖见大伙儿从一个方向回来,随即身上便都湿了。
“回首领,前方不远有条快将干涸的小溪,不过里头有个泉眼,有蓄发着的水不时从泉眼冒出,小的这水也是从那里接的。”全福接回水壶道。
梁聿铖思忖会儿,道:“带我去看看。”
浓烟的气味已经渐渐弥漫了过来,他甚至将自己胸口的衣服都弄湿了,把艳眉笼罩在自己湿透的怀里,竭尽能力替她牟取最后一丝干净的空气。
不一会儿,他便搂着艳眉驾马来到全福所说的那口泉眼的地方。
他抱她下马,走进了那口泉眼,水势极足,无奈这眼泉开在刺啦乎村最坚实的闰土里。他伸手往泉眼边掀翻一块结实的土,瞬时一条水流又细又急的小水柱喷涌了上来。
“大牛哥,我们这儿人那么多,兴许能把这口泉眼凿开?”艳眉离开了他的怀抱,便依然用那块碎布捂住口鼻,说出的声音瓮瓮的。
梁聿铖摸摸她方才在他怀里蹭乱了的发顶,眉目松缓下来,宠溺道:“还是我们家嚷嚷机灵。”
随后,他借来一把铁镐,简单观摩了山形地势后,便用铁镐从泉眼边一直往外,凿了长长的蜿蜒的一条线。四个方向一共划了四条线。
完了他就开始将所有人分队,安排每一队站一片区域,开始就着他划下的那些记号,开凿起来。大伙儿应该庆幸,家里的锄头农具等等如今悉数在手。
挖了不一会儿,便能看见底下湿漉的土壤了,可是此时外围的火势已经越来越大,更多的浓烟开始在四周横窜。
“大牛哥,时间紧迫,我们这儿人手似乎还欠些…”艳眉满脸泥污,有湿布绑在脸上,抬手擦了擦汗,便将手里的泥污都抹在额角了。
梁聿铖拧紧了眉头,转头慌忙对大伙儿说:“快!大家带上自个能盛水的器皿,有尿的赶紧撒上一泡尿,没有东西盛的话…都紧跟我来!!”
“大牛哥??你想做什么?”艳眉狐疑道,但已经扔下手里边的农具,跟在他后头走。
“我们急需人帮忙,此时只能解了张县令他们的痒毒。”梁聿铖便回握住她的手,便走边解释道。
“莫非…”艳眉讶异道。
“对!”梁聿铖点了点头,“要解这种毒最快的办法便是——泡点尿。”
很快他们就来到张县令他们满地打滚的地方,张知葛,尹主簿和一众衙差小厮们此时已经使不出力气笑了,身上的衣物抓挠得破烂不堪,有的甚至抓出血痕来了。
“大家赶紧把尿浇下去!”首领一声号令,众人顿时齐齐浇下手里的琼|浆|玉|露。
无奈僧多粥小,始终有那么一两个人只分到了一两滴,尹主簿脸上挨了两滴,瞬即脸上皮肤舒畅起来,但身下依旧痛痒不得,连忙膝行过去拉住了浇尿予他的孩童的腿,红着眼睛模样可怖地哀求道:“再给我些!求你了!再给我些!!”
吓得小孩“哇”一声便哭了起来。
一旁的似乎是孩子的父亲,连忙一脚将抱住孩子腿尹主簿踹开了,顺便满口鄙夷粗|话地也将自己手边那葫芦澄黄臊腥的液体对准他口浇了下去。
张知葛一见,连忙扑了过来,与尹主簿打斗一番争赢了,推开他,自己跪地仰喉接了起来。
因为现场有些人没有盛装的器皿,不少人都是现场“酿造”的,且其中不少都是男的,所以梁聿铖并没有肯让艳眉看那场面,而是从头到尾只将她紧紧禁锢在自己怀里,将她的眼睛和脸都紧贴他胸膛。
“大牛哥!”艳眉恼红了小脸,在他怀里一个劲儿锤敲,“你干嘛不让我看嘛!”
“乖…”梁聿铖无奈,“等过了这关,你想看什么就找我,我给你看。”
艳眉纳闷极了,揪着他胸前的衣裳不再挣扎。只是很狐疑,她日后还想看张知葛他们喝|尿喝得爽|极了的画面,难道他们毒解以后,还能甘愿喝不成?他们又不傻…
张知葛他们很快就解掉了身上的痒毒,也很快听明白梁聿铖口中给他们分析权衡的利弊问题,一声号令下,官衙的人便一块儿加入到开泉的行动中来。
“很快了,水流越来越多了!”眼看着泉水将自己的衣摆之下都沾湿,周遭的空气也变得好受起来,艳眉抹了抹脸上的泥土,歇口气道。
“现下开得差不多,剩下这下便是关键,大家在自己分好的位置上站好,等我数到三,请用尽全力挖下最后一把土,之后水势会一下子喷发,大家届时须得小心。”梁聿铖攀上大树上,对着底下的人清楚说明道。
大伙儿包括梁聿铖自己的队伍、刺啦乎村村民和官衙所有人在内,似乎都暂时忘记了之前对立的关系,都只一心一意想将这口据首领所说能喷涌直十几丈高的泉眼挖出,这样大家就不必烧死在这林子里了。
“三…”梁聿铖清淡而又富含磁性的声带在火势逐渐燃烧过来的林子里响起,混合了火烧噼啪的声音,和流水哗啦的声音,依然洪亮清晰。
“二…”这下大伙儿异口同声开始跟着节拍喊了出来。
“一!”大家高声喊完,随即出尽全力将手上的或锄头、或镐锹或利剑、或大刀同时将闰土撬出,继而按照首领说好的那样,立马伏低身子往四下迅速滚开身体。
“砰!哗啦…”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十几丈高的泉涌霎时如同一条逶迤傲慢的水龙,在林子上方腾飞起来,声势浩大。
第68章
泉水仿佛一条在地底沉睡已久的巨龙,被众志成城的人一口巨铲铲清醒过来,高高地奔腾上来,又如倾盆暴雨情妇压下。
瞬刻,大伙儿都被泉水卷满过来,大家恰时抱紧了附近的树干,分布有序的,固定一棵树干只有七人合抱,仿佛经过精心安排过一样。
洪水汪洋中,大家脸上洋溢了一派重获新生一般的喜悦。
大泉水不一会儿就如大洪流般蔓延过去,将不远处的火光覆灭殆尽。
浓烟顷刻便被吞噬覆盖,泉水顺着山坡一直往下蔓延,仿佛将整个往下的山坡冲刷干净,焕然一新。
洪流渐渐远去,树干上合抱着的人慢慢落了下来。
艳眉整个人湿漉着,闭眼死死儿蜷缩在梁聿铖的怀抱中。
山上长大的她,何曾见识过如此洪流一般的大水?
泉水像一个巨浪般往她面上覆压下来时,她就看见有人紧紧将她搂入胸怀,在她不争气连续咕噜咕噜喝了几口泉水时,那人便适时将唇覆了过去,生生将自己胸腔内所有储以来活命的空气俱渡来给了她。
“咳咳咳…”艳眉仍然不敢睁眼,她吓坏了,一直闷在他怀抱咳嗽着。
“嚷嚷,没事了,嚷嚷,没事了…”梁聿铖一直搂着她,亲吻着她凌|乱|湿|漉,还夹杂着几片枯叶枯枝的发顶,一个劲儿低声在她耳边重复这话。
此时落了地面来,趴在湿润泥地上的全福刚好被大水冲刷到了全达身边,他笑着推了推全达的肩膀。
“怎么了?”全达也被水呛得厉害,被他那么一推,人是懵的。
“喏,你看那边。”全福伸手一指,指向不远处梁大人正小声低哄怀里佳人的情形。
全达顺着他的方向看去,不解道:“看什么?”
“别装傻了,”全福笑道:“说好的洗一个月的臭袜子,大丈夫一言既出,不要忘了就行。”
全达:“……”
拉棋此时也趴在离他们不远处,看见了首领哄夫人的模样着实温柔得能掐得出水来,心想世间若能得如此郎君,也不枉费遭此一趟了。
“不好啦!我家伢子还病着躺在家里呢!那些胡人…那些胡人会不会杀了我家伢子啊…呜呜…”这时,左诺婶子突然一声哀嚎,痛哭了起来。
这时,家中仍有家眷在的人家俱纷纷悲痛起来。
是啊,那些胡狗,此时铁定将全村扫荡殆尽了……
“大牛哥,大家都得救了,他们到底还在哭什么呀?”还是村人此起彼伏的声音惊扰了惧怕中的艳眉,她抬起湿|漉的美眸,仰头看梁聿铖,道。
“没事。”梁聿铖皱眉拧干自己一片衣袖,替艳眉擦了把脸。这个丫头,连自己惧怕时都尽想着别人,就不能安心地躺在他臂膀里,等着他来解决一切吗?老爱瞎操心…
他随即放下她,转身过去吩咐起张知葛等人起来:“你们还不去村上,将掠夺村人成性的胡狗抓拿归案?!”
张知葛:“???!”到底谁是官老爷?
“还不前去,难不成要百姓们将你们的罪行告到御前才行?!”见他们顿在那儿不动,梁聿铖随即又阴沉着脸,爆喝了一声。
那股仿佛为官十多载一般的架子和气势逼人,莫名地让张知葛等人心生起畏惧来。尽管知道自己一个当官的,不该惧怕他一个地痞流氓,但还是鬼使神差就领同自己的人匆匆往村子赶去。
“大牛哥,那些胡人看起来很凶,张大人那些人傻傻的,大约是搞不定的。”这时柳艳眉又浑身滴着水,身子单薄地朝他走来。
梁聿铖眉心一皱,连忙又过去拥紧了她,身子开始拢着她发力,将她连人带衣整个儿运用起内功心法烘暖起来。
等到艳眉和梁聿铖赶到村子时,二人身上的衣物俱干爽了。
全福和全达他们俱跟在身后,身上依旧湿着。
全达又忍不住多嘴道:“方才我瞧见了,首领这种内功看起来厉害得要紧,却无奈不过是用以烘暖身子,大有些暴殄天物了。”
全福笑斥他:“你不懂就不要胡说,对首领而言,能护着夫人,不让夫人着凉那便是最有用的武功。”
果然,全福说完这话后,立马便得了一个在边上守着胡人出来再带以人马围剿过去的美差,而嘴笨的全达则被梁大人派去当起了鱼饵,他一个五大三粗的身架子,竟然让他去伪装一个村姑将敌人引诱出来。
“大人偏心!明明小福的身形,怎么看也是他比较合适当诱饵吧?”全达偷偷哭诉。
全福爱莫能助地看着他,摇摇头叹气道:“下回不懂就不要嘴多了。”
“你还不去?!”那头梁大人狠戾地斥了一声,全达便只得泪眼汪汪地走了。
很快,全达顺利运用大人给他指示的法子,哭得像朵“巨型娇花”,巍巍颤颤地从村边小道走出来,身后是一群同样粗胳膊粗腿的胡人流寇。
“大家上!”全福一声令下,后边的人立马揪准时机,蜂窝似得朝前涌了过来。
待胡人发现原来是个圈套之后,已经来不及了,前方已经有全福等人围守的,后头又有张知葛等人包抄着,胡人这次是插翅难飞。
而梁聿铖则全程拉着柳艳眉在后方观看着好戏,似乎丝毫不打算插手。
“怎么了?不必亲自动手有些失落?”梁聿铖轻轻牵起艳眉纤柔的手,将一颗圆润的果子塞进她手。
她手指抓了抓,摊开手惊喜道:“你打哪儿弄来这种果子?这种果子最好吃了!”
他笑道:“就是方才拉回你之后,浮在水上看见便伸手摘了,我想着你当时怕得要紧,还琢磨着要怎么安抚你,结果运气好,睁眼便看见满树的果子,只可惜那种情况我只摘下一颗。”
不知怎地,听着听着她不由就湿了眼眶,慌忙别开了。
她突然就想起方才在水下被他渡气之际,一颗紫红色的圆果从他袖间滑出,他将最后一口气渡进她口,极力封了她的气道,自己消耗了元气仍运用功力死命儿去抓那紫红圆状物。方才她恍惚间没有看清楚,如今却是明明白白的。
他动了身上的元气,加之方才又运用内功心法替她烘干身子。
他拉她躲到全福全达他们身后,开着玩笑说是想偷偷懒,让他们率着大伙前去搞定,其实她也隐隐明白了什么,便也不去强出头。
大牛哥怎地尽将自己的气力,用在这些小事情上啊…而这些小事情却也尽数与她相关…
她又用衣袖甩了一把泪水,小心地将圆果子藏进怀里,舍不得吃。
等到全福等人将胡人全部抓获捆绑起来之后,村人们俱纷纷奔了过来,第一时间涌进自家屋子确认家眷的平安。
发现人俱平安在,粮食财物也并没有被损毁得很厉害后,大伙儿俱朝首领这儿围拢起来。
人人俱夸赞首领和夫人的英勇无畏。
张知葛等人拉着绑好的胡人准备下山去,临末走至柳艳眉跟前,犹豫之下,还是问了起来:“你…你为何知道本官表兄和三座船坞的事情?本官告诉你,你说得不完全对,船坞是表兄以本官名义去周旋的,个中的事本官是真的不知。什么金发绿目的可疑人,没有这样的事情!”
“你不用跟我解释。”艳眉捧着一堆干草,站在白马跟前,悠游地喂着马。
“你说的编号七八三六九三一,本官有印象,里头运输的不过是些西域香料,并没有你说的西域人。”张大人想了想,又补了一句。
“张大人就别记在心上了,之前小女子说的那些话,都是胡诌的!”艳眉笑了笑,便打算拉着马走。
谁知张知葛那人不知好歹,非要动干戈,竟然一把揪住她的肩膀,羞恼出声:“胡诌的?!你骗谁呢!胡诌你能编得出契约的编码?今日你若然不同本官如实招来,小心本官就此将你跟胡人一同收押!”
说着,就伸手去拉她。
这时梁聿铖被村长叫了过去说些事情,不在艳眉跟前,全福眼看着张县令就要对夫人动手,便徒手将张县令欲伸前揪夫人的手劈痛了。
张县令被劈痛了堪堪将手收回。
却是被他无意中发现了艳眉侧脸上脱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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