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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中毒后不爱我了-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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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县令被劈痛了堪堪将手收回。
  却是被他无意中发现了艳眉侧脸上脱落了一些的树胶。
  “张大人,我们夫人不是你能随便动的,你最好想清楚!”全福硬生威胁道。
  张县令定在那里,良久才点点头假装识趣要走,等全福松懈下来后,连忙回神,一把掀拉着艳眉侧脸上的树胶。
  等艳眉回神过来,意识到要护着脸上时,脸庞上用以遮蔽美貌的树胶就被张知葛撕开了。
  面具底下,露出莹嫩白里映红的雪肤,和明艳动人的美貌。
  在场的村人俱结结实实地吃了一大惊。
  原来,首领夫人不是名模样丑陋的刀疤女…
  人家是…他们这些人可能有生至死都不可能有机会目睹的天仙之颜…
  怎么会有那样好看的肤色…
  怎么会有嫩的比豆腐还细腻的肌肤…
  怎么会有那样溢光流转得宛若星辰的黑瞳,红艳娇滴如桃瓣的红唇…
  怎么会有那么好看得让人不小心瞥见了后便再也移不开目光的眼神…
  怎么会有…怎么会有美得如此耀目让人几乎要呼吸窒息的美人……
  村人们纷纷惊艳起来。
  就连琳娜她们那一小群总是对艳眉的样貌有诸多言语诸多挑剔的姑娘们,在此刻都默默闭上嘴,只愣愣地在一旁看着,几乎要回不过神来,忘记了今夕何夕…
  这时梁聿铖已经在村头走了出来,看见张知葛对艳眉的不轨行为,立马从前一个飞步便将张知葛踢翻在地,用脚跟压在他颈脖的位置,眼神冷狠,道:“你狗命不要了?”
  “大…大侠饶…饶命…”张知葛的喉咙呜咽出声,双手紧抓着他的鞋跟上。
  “大牛哥,算了,他没对我做什么,只是把我面具撕了。”
  艳眉叹息一声,想着她的模样普通,大约暴露了便暴露了,不会惹来什么麻烦吧?反正刚开始她也不过是觉得好玩才跟着大伙一起乔装的,若是像大牛哥那种出色的容貌暴露才有可能引起靖王他们的注意吧?
  梁聿铖确认她真的没事儿,而艳眉的美貌暴露了,他又不想杀了这狗官生事招惹人眼,便只得松了脚,暂且将他饶过。
  可却不料,这个张县令被松掉压颈的脚后,竟然从梁聿铖的靴里掏出了一个物什。


第69章 
  刚开始他没留神看那是什么,不过是慌乱中双手胡乱抓挠,便抓到这个材质较硬的东西。
  等他回过气儿去看那块牌子雕刻的东西时,整个人都愣神了。
  “卑…卑职参见巡抚大人!卑职不知竟是巡抚大人,多有得罪,望大人恕罪!!”
  梁聿铖还在仔细察看艳眉受没受伤,突然就听见膝下那人跪倒在地,恭谨地行礼磕头,不由就暗斥一声,大叫不好。
  这下彻底暴露身份,他们得动作快些,立马离开这地方!
  村里的人不明所以,但当有听懂昭语的人开始解释后,所有人俱跪倒在首领跟前,三呼“首领大人英明!”
  淳朴的村民不懂巡抚是个什么官职,只知道连他们认为大到头的官张县令都不得不拜倒在他脚跟下的,应该是个很厉害的职儿。
  村民此时心里别提有多自豪了。
  太好了!原来一直维护他们、帮助他们的首领竟然是个了不得的人物!而夫人也是个美得直让人惊叹的仙女,首领和夫人真是天造地设一对人儿!
  于是,刺啦乎村,再也没有不自量力的人敢说夫人配不上首领了。
  就连琳娜她们都噤了声,悄悄地躲藏起来不敢见人了。
  拉棋本来跟父亲赤东一块,跟着村长一起出来的,此时看见夫人惊为天人的美貌暴露出来,本来就十分惊讶了,此时竟又听见这张大人说…
  说首领竟然不是山匪…而是乔装山匪的巡抚大人?似乎是个品阶颇高的官儿…
  拉棋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原本她央着父亲,让父亲到村长那儿说说情,想让村长做个媒人,问问首领是否再想纳个伺候自己的妻妾。
  她原想着夫人能力强,平日必定对照料首领的事儿上自然有诸多力不从心,所以她想着自己虽然没夫人有能耐,但伺候人的精细活儿,她应该能胜任。夫人若能多得一姐妹分担些,想必也会高兴的,她得了夫人这样的女子作姐妹,自然也会对姐姐尽心地好。
  最主要是自己的样貌跟夫人比,良心说,应该不会入不得首领的眼,她这才会大着胆子想要替自己的幸福争取一下。
  她虽然也觉得自己有些荒唐,一个姑娘家竟想着自己挑选夫婿。她爹赤东知道后也颇是为难,但女儿坚持,跪在他身边,说是日后一定回常回村子看老父亲。
  她爹又想着能让闺女远离这村子,自己终究还是放心的,再看这首领为人也不错,便也只得答应了她。
  后来村长将首领大人叫过去,而拉棋和父亲赤东在后方,拉棋低着头羞涩地等着首领的答复。却不料,村长的话刚说完,首领便只冷冷地说了一句话。
  “我不愿意。”
  那下拉棋惊了,想不到自己看着过来的一贯对夫人温柔出水的首领,竟然会说出这种毫不考虑别人的话。
  那会她就在后方听着呢,他即使真的不愿意,怎么也不知道委婉一下?
  这…真的是她看到的那个对夫人千依百顺,无条件宠溺的首领吗?
  村长可能也觉得场面实在尴尬,也回身跟拉棋和赤东说了不少抚慰的话。
  “呃…可能首领觉得自己这种漂泊不定的,让赤东家这么好的闺女跟了他,终究还是有些委屈了,这才干脆断然拒绝的…”
  “闺女你别想太多了,日后会有更好的。”
  拉棋纵然难过,但她能说什么?人家连一句推托的借口也不屑编呢。
  现在她得知首领原来身份贵重,而夫人那样难得一窥的美貌,自己倒一下子成了那个上不得台面的人,头深深地低垂下来,褐红的脸儿一下子成了黑红。
  梁聿铖将令牌夺了回来,反正都如此了,他便干脆以巡抚大人的身份勒令张知葛等人回头将这些时日在村人处,以不正当手法抢夺的财物粮食通通交还,然后又令众人回去后反思己过,每人写一部二十万字的悔过书,等十日后再上山来此呈交给他,他便不作追究。
  张知葛等人心虚,便也不作细想便乖乖顺从,下山了。
  梁聿铖其实也只是用着权宜之计,他这江北巡抚其时还管不到刺啦县去,但是让人写写悔过书还是可以的。等十天一过,这些人关在府衙里写悔过书,衙门无人值守,城门暂且关闭,不得出县。他们早就跑得无影无踪,届时就是靖王的人收到消息,怎么也得十天之后了。
  “全福,你去挑几个人留下,这十天协助好刺啦县的治安问题。”梁聿铖暗暗吩咐道。其他事项能够耽搁十天,这县城内的治安却是一日也罢不得的,尤其胡人还在不时来作乱,纵然抓了一批,也难保还会有别的。
  “首领你安心,官府的人保护不了我们,日后我们村人自己组建成一自卫队伍,日夜防守这村落,咱们的村人不能任外族的人欺辱。”一年轻的刺啦乎村小伙站出来道,仍旧将巡抚大人称作首领。
  “好。”梁聿铖拍拍小伙的肩膀,赞许道。
  “大牛哥,方才村长叫你过去做什么了?”艳眉被梁聿铖拉回赤东家收拾行囊时,好奇问道。
  梁聿铖本来也不想说的,因为他都已经能预想得到说了之后会有什么后果,□□不离是她会眼睛突然放亮,然后跑去找拉棋确认一番是否真的喜欢他,然后想着硬将二人凑成对。
  这事儿又不是第一次了。梁聿铖敲敲疼痛的额间,只低头一味收拾,不再理会她。
  “啊?说什么了?你不说会不会是什么不好的事情啊?”艳眉不禁皱眉担忧起来。
  “你说我是不是太冲动了,不过是看到几分资料,赵伦卓落案时我恰巧在他烧毁的本子上看见张知葛的名字,就想着把张知葛套出话来,我是不是太天真了?”
  “靖王会不会很快发现我们啊…”
  梁聿铖听着她不停在自责和愧疚,终于忍不住了。
  届时他正在将艳眉的衣物零食和大大小小都是她的东西塞入行囊,听了她的话他便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走了过来,拉住她双手,将她整个人逼进自己怀抱,叹了口气,无奈道:
  “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了,村长叫我过去,是问我要不要将拉棋纳了。”
  艳眉听完,颇是惊讶:“纳…纳了?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不清楚吗?”梁聿铖好笑,这小妮子不也一日到头都在给他张罗着纳妾的人选,这会儿倒痴了。
  “就…就是说,大牛哥你喜欢拉棋,想让村长允许你带她离开?”艳眉反问。
  梁聿铖心道一声“果然”,暗自苦笑。不过他早习惯她不喜欢他,还老想着将他推出去送人的行举了,这时候也不过酸涩了一下,便压了回去,也不作过多解释,她喜欢怎么认为便由着她吧。
  他累,不想解释了。
  “那…那你准备现下就带上她,跟着我们一起上京?还…还是说等我们在京城安置好了,再派人接她过来?”
  梁聿铖不想直面她这个问题。
  他知道不管他怎么说都没有用,他的感情还是无法跟她体内的毒素抗衡,他失败了但是他还是不愿意顺着她的意去纳妾,最后放她归去,他舍不得…
  “要不…等回京,再来安排拉棋的事怎么样?到时候让人一路护送着她,总比现在跟着我们走要安全多了。”艳眉提议道。
  梁聿铖稍稍松了口气,转头抚上她的脸,叹息道:“好,这事…先等回京后看看情况再说,好吗?”他心里面打的主意是,等回京以后,艳眉要求他派人接拉棋过来时,他就让全达随意出去跑一趟,回来后随便找个借口谎称拉棋已经被逼嫁了别人就好。
  艳眉以为他这么说,就是默认拉棋是自己的心上人了。
  她终于给他找到一个合适的心仪的姑娘了,心里大石头放下的同时,又有种奇怪的感觉。
  那个感觉很奇怪,就是心里面酸溜溜跟偷喝了大哥的橘子酿一样。
  小时候那会艳眉调皮,看见大人们豪气干云地一碗酒接一碗酒地喝,便想着也偷偷尝试。她大哥柳成励率先洞悉这小丫头的想法后,便用橘子酿了一壶米醋,用大人们装酒的壶一模一样装着,故意透漏给小妹知道。
  结果艳眉果真上当,趁着几个哥哥不留意,将那壶橘子酿偷了,咕咚咕咚敞开了喝,直到那举起来比小姑娘头颅还大的酒壶见了底。
  小丫头那会儿被酸的咧,整个胃都上下抽动起来。
  现下她的感觉就跟小时候偷喝橘子酿那会一模一样。
  “怪了,”她疑惑地用力揉了揉自己的胃部,塞了几颗糖进嘴里,“我吃什么酸东西了吗?”
  “你说什么?”那头整理行囊的梁聿铖隐隐听见她声音,便以为她对自己说话。
  “哦,没事,你继续收拾,我出去一下。”艳眉慌忙朝他甩了甩手,又蹦出屋子。
  梁聿铖叹气,这丫头现在被他宠得连行囊都不会收拾了,尽是扔给他来做。虽说之前都有丫鬟在做此事,现在身边没个伺候的,的确不方便。
  他虽无奈,却也只是苦笑两声,依旧替她操着老妈子的心,认命地当着她的奴婢,将她的罗袜叠好,放进行囊…
  艳眉跑去跟拉棋说话了。
  拉棋看见夫人跑来找她时,她眼睛热了热,随即忍着泪,在她跟前低起了头不言语。
  明明她一直都是明事理的人啊,怎么才遭首领拒绝,就如此软弱,心怀一直放不开?
  “拉棋,这个给你。”艳眉将手里用精致雕花匣子装着,外层再用丝绢层层包裹的簪子放到了她手上。
  能够看得出来,夫人对此物一定格外珍惜。
  当一根镶着红宝石的金簪放到拉棋手上时,她慌忙推拒了:“夫人,这太贵重了,拉棋不能要。”
  “再贵你也当得起的,要相信自己。”艳眉微笑着回握紧她的手,又将簪子塞回她手中。
  “可是…”拉棋声音颤抖,垂着微红的眼眸,快将哭出来了。
  她明白夫人这是在替她可惜。她一定是知道了自己被首领拒绝的事情了吧?夫人心地真好,还特地拿簪子来宽慰她,鼓励她。
  其实先前她暗地里还是跟大多数人一样,对夫人故意装丑的容貌有些看不起的。现下她突然觉得自己这人太丑陋了,在夫人跟前硬是抬不起头颅来。
  艳眉见她的头越垂越低,以为是她知道了自己要过些时日才被大人接过去,而感到伤心难过,遂蹲下身子来,静静替她擦泪道:“拉棋,别难过了。”
  “我们在京城等着你哦~”最后她笑着这么说。
  拉棋惊愕了一下,满脸是泪的脸连忙抬起,呆呆地看着她。
  作者有话要说:  晋江文学携手作者祝亲爱的读者朋友们:春节假期,平安康乐!同时温馨提醒大家勤洗手 戴口罩 多通风 少聚集


第70章 
  最后簪子还是强塞到拉棋手上了,艳眉笑得欢快,大步迈开腿跑了。
  走后虽然她还惦念着那根石榴红石的簪子,那可是石斋志异上的爱心石啊,她可喜欢了。但那个是大牛哥头一回主动喜欢上的姑娘啊,爱心石的簪子自然得让给她了…
  虽然有些失落,但她又暗暗替她的大牛哥感到高兴。终于找到对的人了,她终于能偿还他恩情了,如果事情进展顺利的话…等事情完结,她应该就能如愿与他和离,回到麒麟寨去了吧?
  终于不用跟上辈子一样,硬是将两个不合适的人捆绑一起过一生了。
  可是为什么…她再次回屋看见大牛哥时,看他哪儿都觉得不舍?
  “大牛哥…”她突然展开双臂,一下子环住了他结实的腰身,将头抵在他宽阔的胸膛,像幼时一样,学只小鸟倚着人。
  “突然间就…你怎么了?”梁聿铖顿觉她行举的画风突变得厉害,虽然觉得哪里不对,但又禁不住双唇的嘴角弧度上扬。
  其实他也爱极了她依偎着他的感觉。
  爱极了她气味突然而至,悄然融揉在他身上。
  爱极了二人一切的触碰和紧贴。
  他常年因练剑和练字,长有薄茧的大手一下子紧缩,便将她相对于他而言娇小柔弱得紧的身子拥紧了,不让她有机会挣脱开来。
  艳眉原本只想要像儿时搂抱他和兄长们一般,安静地轻搂一下,寻求一丝安全的庇护感觉。
  谁知她一凑过来,轻轻拢着,他便如干涸开裂的大地,偶尔得了几滴珍贵难得的雨露一般,瞬即加深了力气,将自己结结实实地拥贴在身边了。
  最让她意想不到的是,她被他这般用力回拥着,竟然有种踏实和愉悦的感觉,稍稍将心里面的动荡和奇怪的让人不舒服的感觉一扫而空,仿佛就一直被他这么拥着,她也觉得没有关系了。
  柳艳眉觉得自己仿佛有瘾了似的。
  队伍启程继续抄小道往京进发时,艳眉本来一直都是自己骑一匹马的,这会子走到半途她却突然朝身后的众人大喊一声:“等一下!”
  “启禀夫人,马上要天黑了,这一段路耽搁不得啊…”全达经历过这么多事仍旧没有学乖。
  队伍后方的梁聿铖突然跑到前头来,以警示般的眼神给他示意“如今夫人是领袖,得听她的”,全达才如梦方醒,警醒过来,生生住了嘴,不敢再多口。
  全队伍停了下来。
  “嚷嚷,怎么了?”梁聿铖驱马前去问。
  柳艳眉在众人惊愕的眼神中下了马,迅速跨上梁聿铖的马前来,钻进他的怀里坐定,才赧赧地回头看了他一眼,又对众人道:“继续前走吧。”
  当身前的小女子安静地挨贴着他走了一段路后,愣怔得像块木头一般的梁聿铖才终于回过神来,表面上是风平浪静的,其实心里波涛汹涌,喜不自胜的感觉几乎要将他掩埋过去,久久平复不得。
  他不知道这个原先他靠近她,她都会想方设法逃开的小丫头这回是收到什么刺激了,但他小心翼翼地保持着表面的波动,不敢轻易询问她。
  仿佛他问一下,表面上呈现出来那么一点端倪,都会将她吓得不会再主动靠近一般。
  入夜后,大伙儿一起扎营的时候,艳眉也破天荒地,不再自个在一旁跟着扎一顶小的,而是看见梁聿铖在忙,就溜过来帮他拉着绳索。
  他不小心看了她一眼,她随即笑得有些不好意思:“我最近有些累,不想麻烦了,我替你一块将营帐搭得大一些,我就在你不远处找地方躺一宿好吗?”
  梁聿铖飞快地点了点头。这倒省得他再想方设法将她拢过来与他一块了。
  可是当营帐建好后,梁聿铖还得寸进尺地在想,她会不会主动过来搂着他睡时,却失望了。
  她真的只是独自拢着一床被褥,与他距离有一人的位置躺着,安安静静地闭上眼睛睡。
  这么些日子以来,他早就习惯跟她搂抱一块睡了,即便是她以各种各样的借口推拒他,他就是最后拗不过她了,还是会等她睡熟后偷偷拥她入怀。昨夜那么大的尴尬,他为了抑制身上的邪||火,才不得不一整夜都没有搂过她,可他也实在是睡不好啊。
  现下她难得地在先前就主动了两回,会主动拥抱他,也会在骑马的时候主动与他共乘一骑,就连搭帐篷都主动要求与他同一顶。就在他料想着夜里睡觉她也能主动,所以他才会平静地躺倒一处之后,那方却没有动静了!
  于是他又想,兴许他的嚷嚷长大了,懂得害羞了。他再等等吧,兴许一会她就能像上辈子粘着他一般,毫不犹豫滚进他怀抱了。
  于是他等呀等,等呀等。
  直到对面的人儿传来轻而匀长的呼吸声时,他才想将自己一耳光抽死去。
  怎么一个不留神,自己上辈子的坏毛病又犯了??
  上辈子他就老是以为对方主动,自己便可以被动得躺着接受对方的珍护爱惜,便可以嚣张地以为得到对方的爱,自己就矫情起来了。
  好险啊!他慌了一慌,惊得额角的汗珠都冒出来了,连忙轻轻滚进对方的被褥中,直到轻贴着对方的后背,将大手轻轻搭在她的腰间,这才如释重负吁出一口气。
  他差点就要重蹈覆辙过往的老路了。绝对不能再度被动地接受了!
  不管他的嚷嚷要不要主动朝他靠来,他都得主动牢牢将她握牢在身边。
  你不爱我了,便换成我一厢情愿地来爱你吧…
  艳眉的睡意其实极其轻浅,被他钻过被子拥紧在他结实温暖的怀里,很快就醒转过来。
  其实今天一整天,她都不知怎么的,心神一直都有些慌乱,又不知道怎么对人说。但只要大牛哥一拥紧她,她心里就踏实了,就不再想那些有的没的了。
  只是…自己都决定要日后与他和离的,怎么又能如此不知廉耻一般,反过来纠缠人家呢?
  故而,她最多便只敢与他同一顶帐篷,在伸手可及碰到他的地方蜷缩起来睡觉。
  却不料,她才方方敛了心神浅寐过去,那人便过来一把将她扎实地拥入了怀抱。
  原本她该不情愿地推开的,但现下突然就使不出力来,全身像被胶住不听使唤一样。
  她侧躺着,后背尽然没入他怀中,身体不受掌控一般,轻轻往后挪了一挪,便将整个身子挨贴得他更紧了。
  黑暗中,两颗心都砰跳得很厉害,二人却若无其事地装睡着,谁也不敢惊动睡,哪怕都知道对方没睡着。
  仿佛这时候谁轻轻一挑破,这触手可及的温暖拥抱便如泡沫般破碎似得。
  翌日醒来的时候,二人八条胳膊都是紧密绞合一起的,面对着面贴着如同那并头生长的连理枝。
  柳艳眉的呼吸就在梁聿铖的颈窝间,轻轻浅浅的,他便知道她醒了。
  却也不愿主动去起来,仍旧假寐着。
  艳眉也因为贪恋这怀里的温度,脑子昏昏沉沉的,也不愿意醒过来。
  直到周遭的帐子纷纷拆卸的声音传来,艳眉才不得不揉揉眼睛从他怀抱挣出,作势要起来。
  谁知人才刚刚坐起,双手立马又被底下那人拉扯住,一用力,她整个人就掉进他厚实的胸怀里。
  耳畔紧贴着的地方,是一颗原以为是冰冷无波澜、现下却灼热砰跳不息的心脏,跳动的地方。
  “呃…大牛哥…该起了…”艳眉艰难地在他怀里挪动起来。
  “嘘!别动!”他的声音有些低沉喑哑,仿佛是晨起没睡醒的声音,又仿佛是被撩动了某些感情而触发的声音。
  他又用双铁臂将她小小一团的身子禁锢在自己身上。
  二人交叠着躺在一片用帷布垫了地的青草地上,晨起泥土和雨露的清香明显,嗅着让人心情愉悦,二人便又维持了那个姿势躺了一会儿。
  直到柳艳眉不小心不知道蹭到他哪儿的开关,好奇地呼了一声:“大牛哥你是不是生病了?似乎有些高热,心脏也跳得过快了些”时,梁聿铖才表情古怪地终于肯松开了她。
  不然下一刻,他可能就不愿意等待她是否准备好,就强迫她永永远远留待他身边了。
  伪装成土匪山贼回到京师的那夜正好深夜,把守城门关口的士卒早被换成了李大人的亲信,一众人顺利回到了梁府。
  艳眉回到邀月无双阁才发现,她娘和朔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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