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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如此多娇-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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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也许不在这只手上。”
在长久的沉默当中,不知是谁低声的开了口。
苏天心抬眼望去,并未看到是谁在说话。
但她眼底,却是闪过一丝波动。
不在这只手上?
她垂下眼,盯着垂在一边的右手,心中闪过一个可能。
但随即,她又摇了摇头。
她尚记得,年前的一次下山,她干呕了一下,流苏便开玩笑,说她怀孕了。
为了撇清谣言,她卷起的是左手的袖子,里面的守宫砂还在。
若此刻说守宫砂在右手,即便面前这些人相信了。
那么秦玉和孟沥呢?
他们都是那次在场看到的人。
可是现在守宫砂是真的不见了,这点她无话可说。
但即便如此,也不代表,她们就可以这样耀武扬威的来管她的事了。
手指关节活动了一下,缓慢的紧握成拳。
苏天心缓缓地眯了眯眼,正欲开口说话的时候,门口传来了一阵轻微的响动。
“你们都在这里做什么?”
孟忘枢一身月白仙鹤对襟长袍,步态从容的自外头走进来。
众人都循声望去,看到他,有人发出吸气声,却未曾有人说话。
孟忘枢眼神在众人身上一扫,然后落在了苏天心的身上。
他眸色一沉,脸色骤变,快步走到她身边,脱下外袍便披在她的肩头,将人护在身后。
举止行云流水,护短之意,也异常的明显。
这一幕,落在安如是的眼中,变成了刺骨的痛。
“你们这是做什么?”
孟忘枢将人护在怀中,眼睛最后落在林教谕的身上。
“林教谕,你负责看管所有的女弟子,今日一早,不去上课,这么多人聚集在我徒儿的房中,将她弄成这般模样,是为何?说!”
最后一个字,依然严厉中带上了毫不留情的指责。
林教谕一抖,是吓了一跳。
“孟教谕,此番其实——”
“苏天心不守女戒,不遵妇道,在及笄之前与男子苟合,被我们当场抓到。”
安如是高声诉说,狭长的眼眶里,闪耀着一种名为讨厌的目光。
苏天心窝在孟忘枢怀中,皱起了眉。
仅凭她这一句话,她就后悔了当初的帮忙。
简直是愚蠢至极!
“与男子苟合?与何人苟合了?”孟忘枢轻笑,“是我吗?”
最后三个字,让安如是的眼一红,她张了张嘴,明明很想说什么,可话到嘴边,却怎么都说不出。
唯有紧咬着嘴唇,瞪大眼睛,看着两人,身子紧绷的似是随时都会厥过去一样。
“真是可笑。”
孟忘枢眼带轻蔑与嘲讽,握着苏天心的手,却始终都未曾松过。
“且不说,她并未做出此等之事,单说她就算真的做了,也是你们配来质问的?”
他没有用“能够来质问”而是用了一个“配”字。
话语中,俨然对她们这种兴师问罪的做法,染上了一层怒意。
人人都知道,青竹学院的孟教谕是个难得的好脾性,身为教谕,身为王爷,全然没有脾气,友善待人,乐于助人,是个大大的好人。
如此也才笼络了众多少女的心。
可如今,他一番“变脸”,让在场的数十人脸上,个个都露出了怯意。
更甚至,有些人被他眼光扫到,都觉得似是一把锋利的刀子在割她们的肉一样,纷纷后退,又或者害怕的跑开了。
安如是更是气红了眼,眼泪在眼眶中打着转,十分委屈。
“孟教谕。”林教谕看不下去了,抿抿嘴,主动上前,说道,“大家也是关心天心,担心她是否被人骗了,因此才会——”
“被骗?”孟忘枢一个眼神扫去,语气不紧不慢,带着阴森森的味道,“你的意思是我是个坏人?”
“不、不是的。孟教谕,你听我说。”
“不用说了。”孟忘枢打断,大手摸了摸苏天心的头发,厉声道,“都出去。”
这话已经是压制着怒气下的客气了。
一些有眼力见的人早已往外退去,林教谕也上前拉了拉安如是,“走吧!”
安如是被拉着走了几步,目光却紧紧地锁住苏天心。
她在苏天心面前屡次提到孟忘枢,也说明了只有孟忘枢娶了她,她才可以彻底摆脱皇后和太尉的算计。
可是昨夜皇后派齐国公之子欲毁她亲白,她好不容易逃脱,却得知了苏天心与孟忘枢一夜风雨的消息。
两件事,如此之近,她怎能不怀疑?
所以今天她是冒着会被孟忘枢指责的风险来的,可到头来,他依旧要护着她吗?
他就真的这么爱她?
她心中越想越气,越想越不服输,反正今日已经弄成这般,再下去如何,她也不会惧怕了。
左右,她都是安家族长,皇上亲封的,谁敢对她不敬?
“我不走。”
安如是一把推开林教谕,快步走到孟忘枢面前,双手紧握着垂在两侧,眼中含泪的质问。
“你就真的这般爱她?她能在及笄之前,与你发生关系,说不定那之前,也和其他男人苟且过。”
面对如此露骨的指责,没有出去的人,听到后,都倒吸一口气。
因为谁都看到孟忘枢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人人都知道他护犊的很,尤其是护着苏天心,所以谁敢这般对待苏天心?
如今,安如是不仅敢,还是当着孟忘枢的面。
刹那间,有所骚动的房间里,再度迎来了诡异的安静。
大家都屏住一口气,一双眼睛都不敢眨一眨,纷纷盯着几人。
然后便听到孟忘枢张开嘴,叫了一声,“安如是。”
这一声,音色平稳,并无大家念想中的愤怒。也没有之前话语中的不客气。
反而像是刮过大风后的萧条,没有力气的折腾。
“是谁告诉你,天心与我发生关系的?告诉我,那个人是谁,那么今日的一切,我都可以不追究,否则,就凭着安家侮辱苏家嫡女这一条,你觉得苏南陌会放过你?即便苏家放过了你,那么唐府呢?镇国大将军的威名,可不是随随便便的。”
一个是四大家族之首,一个是轩辕国赫赫有名的将军世家,怎会容忍从小就被疼到大的女娃受到一点外界的指责?
这话,已经是充分告诫了安如是,孰轻孰重。
若是安如是当真有些脑子,就会说出那人是谁。
秦玉在后方,神色一凛,眼神直溜溜的看着安如是,不动。
安如是低着头,全身在轻微的瑟瑟发抖,她紧紧地咬着嘴唇,直到嘴巴里尝到了轻微的血腥味。
“没有人告诉我,是我自己看到的。”
此一言出,苏天心的眼中划过的是浓浓的不满与深深地失望。
这一次,她或许真的是看错了人。
她轻轻地扯了扯孟忘枢的衣袖,对他摇了摇头,意思是不要再问下去了。
孟忘枢会意。
“好。”
他点头,然后松开苏天心,语速缓慢的说。
“那你可自己看清楚了,这是真是假。”
他二话不说的褪下披在苏天心肩头的外袍,抬起她的左手,点了点左手上臂原本守宫砂的地方。
然后他用手指指甲在她皮肤上,挑了挑,没一会儿,就掀开来一块指甲大小,薄如蝉翼的似是人皮一样的东西。
那东西离开苏天心的皮肤后,那枚红润的圆点,就出现在了她的手臂上。
“守宫砂!”
温宁夏离他们是最近的,所以看得也是最清楚的。
“真的是守宫砂,不是假的。”
她十分兴奋,亲自确认后,更是傲然的对安如是挑了挑眉。
“安如是,我就说你故意冤枉天心的,天心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来?你现在还有什么话好说?立刻给我家天心道歉!”
“不,不可能是真的,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了?”温宁夏单手叉腰,对林教谕说,“不如请林教谕来看一看真假,其他人也可以过来一看。”
她十分嘚瑟,就像吃瘪了许久,终于可以反败为胜了。
“林教谕,有请。”
林教谕被叫,也不好离开,与身边几位教授一起上前看了看,然后张大了眼睛。
“是真的。”
在所有女学子进入青竹学院的第一天,都是由她和几位女教授亲自确认她们守宫砂一事的,所以对这个不会看走眼。
“是真的,是的。”
不仅是她,几位女教授和其他学子们都看了清楚。
然后言语中,便开始指责安如是。
安如是一双眼,慌了神,乱了套。
“不是真的,不是。”她极度否认,“若是真的,为何要遮掩?一个深闺女子,遮掩守宫砂,定是有所图谋。”
“是我贴上去的。”
孟忘枢将那东西贴在指间把玩。
“为何?”
安如是问。
“因为不想任何人觊觎她。”他将那东西,碾成了粉末,才道,“今日发生了这事,我也不妨在这里说一下。”
众人立刻将目光投射在他身上,屏息凝神的听着。
孟忘枢眼神扫视一周,然后落在了窗外某人身上,最后才在安如是身上停留。
“我不管外界如何传言,待天心及笄后,我便会上门提亲。她这辈子是我徒弟,也必须是我发妻,靖霆王府的王妃。所以今日便算了,此后,但凡出现对她不利者,就别怪本王不客气了。”
他语气淡然里还夹着一股不容忽视的霸道索取。
更是在最后以王爷之尊,宣布此事并非玩笑。
这话带来的震惊,是比起刚才众人知道苏天心的守宫砂真的没有了,还要令人惊愕不止。
不仅是她们,就连苏天心也是狠狠地吓了一跳。
她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的男子。
他分明前几日,两人独处之时,都还不肯应言娶她。
却如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了这样的话。
难道仅仅是因为昨夜,他要了她,对其的愧疚?
苏天心心中酸甜难开,看着孟忘枢,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小手紧紧地握住他衣袖的一角,像极了儿时跟随大人出去逛街时的胆怯。
“都听清楚了?”
他再度出声,打断了诡异的气氛。
“听、听清楚了。”
温宁夏第一个反应过来,很是认真的点点头,眼中却是掩藏不住的欢喜。
她一点头,其他一些学子就都跟着点起头来,就连林教谕也是愣神的应了一声。
“那都走吧!天心累了,需要休息。”
他二度下了逐客令,眼中的荣威已经十分明显,若是有人还敢留下,就等同于触了龙的逆鳞。
“我不信,我不信!”
安如是再也忍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大吼一声,流着眼泪就跑走了。
她本就是带头者,她一走,剩下的人也不会继续留着,三三两两的就都走干净了。
唯有剩下本就是这间宿舍的秦玉与温宁夏。
温宁夏十分开心,她蹲下身,握住苏天心的手,微笑的说,“天心,恭喜呀!你如愿以偿了。”
苏天心微微一笑,眼神落在秦玉身上,并未说话。
“你和秦玉也都出去吧!我与天心说说话。”
“哦,好的。”
温宁夏点头就要走,却被苏天心拉住了手。
“怎么了,天心?”
“小夏,我中午想吃你做的午膳,你做给我吃好吗?”
温宁夏一怔,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心,然后会意的点点头,“我知道了。”
她微笑着转身离开,“小玉,我们走吧!”
“好的。”
秦玉全程胆怯样,在温宁夏叫了她之后,她才转身离去。
苏天心低头看着自己的右手食指,她刚才在温宁夏掌心里写了四个字——小心秦玉。
她知道温宁夏是个聪明人,秦玉如此唆使安如是来闹了这么一出戏,必然还会有下手。
她担心温宁夏,所以只能先以这个方式做个提醒。
孟忘枢全程将她的举动看在眼中,然后放开她,走到窗边。
“这下你可开心了?”
他朝着外头看了一眼,然后关上了窗户,回头望去,那人含笑如花,坐在大床的中央,即便不施粉黛,也天生丽质,倾国倾城。
“开心的不得了。师父终于肯答应娶我了,怎能不开心?”
孟忘枢笑着摇摇头,走到矮几边上,拿起了桌面上的水壶,倒了一杯凉水。
苏天心见状,撅撅嘴说,“师父,你可别到时候找借口反悔。”
“比如?”
“比如,咱们的八字不合。”她扬着下巴,脸上的笑不曾减少过,“我早就命人算过你我八字,简直就是天作之合,契合的很。”
“嘿”的一声,孟忘枢抿了口凉水,笑道,“你这是找谁批的八字?”
“流苏。”
“他?”孟忘枢挑眉,“就不怕他是骗你的?”
“他敢。不管谁批你我八字,都必须合,若不合,我便杀了,找另一个。总之,你必须——”
她一边说着一边从床上起身,怎料脚勾住了被撕裂在地上的袖子,一个踉跄,话没说完就往前栽倒。
孟忘枢眼疾手快,长手一捞便轻松地将人带进了怀中,身子一转,将她压在了矮几之上。
“必须什么?”
他挨着她极近,狭长的双目眯起,泛着星辰的璀璨。
“必须娶我。”
她大胆的搂住他的脖子,往面前一拉。
呼吸在彼此间游走,孟忘枢眼底情意满满,似有喷发之征兆。
“师父,不可。”
她扭头拒绝,双手推在他的胸前,制止了那蠢蠢欲动的氛围。
“兴许她们还没走干净呢!咱们可不能自打了嘴巴。”
“那你还缠着我不放。”
言下之意就是,是你引诱了我。
苏天心撇撇嘴,满脸不屑,从他怀中起身,在旁坐好,很是高傲的说道。
“要不是某人一开始就各种设计我‘引诱’他,我会落得这般吗?”她撅撅嘴,小眼嗔了一下,然后似是想起了什么一般,压低声音问,“我的守宫砂分明就没了,怎么还会有的?”
“用了阿景的药,给你画上去的。”
“那为何还要在上面盖一层薄薄的东西遮掩?而不一开始就露出来?”
这点她的确不明,若真的有守宫砂在,不需要这么麻烦。
“时间紧急,他的药要起效,需要一定的时间,安如是等人来的太快,唯有先遮掩,等药水完全渗透到你的肌肤里,才可。”
“那之后还会消失吗?”
“等咱们成了亲,就让它消失。”
提起这个,苏天心心中就像吃了蜜糖一样甜滋滋。
她低头傻笑着,冷不防被抬起了下巴,“就这么开心?”
“不然呢!”苏天心撅撅嘴,忽而又问,“对了,你带走药汁里,有什么发现吗?我思前想后了许久,唯有秦玉才是最有嫌疑之人。”
“阿景说,在姜太医给你开的要里面,被人多加了一味药。叫千百草。”
“那是什么?”她摇摇头,“没听过。”
“千百草本身不是春药,放在中药里,也不过是延缓药效的吸收。但千百草的根茎却与梅花相克。你昨日吃了好些梅花做的菜肴,还吃过摆盘的梅花,所以同样的东西,我们吃了没事,你却吃了有问题。”
“好狠毒的计谋!”
苏天心听得,愤然的很,一拳打在了矮几上,发出砰砰的声响。
“先是给我吃中药,我吃完后,那么久都没有发生什么,便不会怀疑药的问题。晚上与你们吃的都是一样的,你们没事,我却中招,就算我怀疑,也怀疑不到那碗药中。她定是见了药碗空了,所以自傲,便没有拿走,没想到还残留着一丝药汁,被景阳察觉了。”
孟忘枢拿起她砸桌面的手,放在掌心里揉着,“对。”
“所以昨日的下药,到今日的一切,都是她一早就安排好的。然后刚好遇到个蠢猪,所以计划进行的相当顺利,若非师父你想得周到,今日我真的会身败名裂了!”
苏天心眯起眼,她实在想不到安如是,会这么愚蠢。
她先前废了那么大的精力,去保护安家,帮她除掉安如年,又不被皇后所控制。
却不知,安如是竟然会为了一个男人,不顾惜她们之间的合作,与她这般对峙。
而且今日种种行为与言语,都是愚蠢到了极点。
让苏天心再一次认清楚,自己还是选错了人。
“令我最失望的,还是安如是竟然保住了秦玉?她以前便不喜欢秦玉,却不知秦玉到底和她说了什么,让她这般对我?如此之人,当真是我看走了眼。”
她愤怒,还有心疼,各种欲望充斥在心间,变作了烦闷。
“尽早看穿也好,她本就不该是被所用之人。”
孟忘枢语中肯定,仿佛早就知道了这个结果。
“师父,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安如是此人,生性娇蛮任性,做事不动脑子,之前一味地隐忍,不过是不想安家石沉大海,从四大家族中除名,所以即便没有任何希望,她也都必须忍耐。但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当她重新拥有了一切,便会露出最初的本性。”
“哼,说这么多,还不是因为你。”苏天心挨近他,双手捏住他的脸颊,气鼓鼓的说,“要不是你整日里在她面前晃悠,时不时的好心,她怎会对你落下一颗芳心?要不是你,怎会被秦玉所利用?”
孟忘枢也不反驳,就由着她这般捏着自己,眼神温柔。
“还有一事,你应该不知。”
她捏了他,有怕他疼,所以用双手掌心捂着他的脸,迎着他黑漆漆的眼睛问,“何事?”
“昨日,黄昏后,安如是被皇后邀请,去了京都街上,却不知真正请她的是齐国公之子。齐国公之子对她下了药,最后是秦玉出手,才帮她逃脱的。安如是惧怕了一夜,今早回到宿舍的时候,又被告知,昨夜你与我之事。”
“所以她就觉得,齐国公之子是我算计了她?目的是不想她与我一同抢要你吗?”
孟忘枢没有回答,但意思已是很明确了。
“就是个蠢驴,扶不起的阿斗,我当初怎么会瞎了眼,选中了她呢!”
她气的心肝脾肺肾都在疼,都在懊悔,千算万算,还是看走了眼。
“师父。”
她双手拉住孟忘枢的衣襟,将人往身前拉了拉,撒着娇不情不愿的说。
“趁着温曜还没进京,这件事就算了,我不会再帮她了。此事,就让皇后和太尉去折腾,不管给她安排了谁,都与我无关。”
“真的打算抽身了?”
“其实不太情愿。”苏天心重重的叹了口气,撇撇嘴,道,“我很想要安家的秘密。我相信皇后与太尉也是如此目的,但我真的不想再理会安如是,而且经过今日一事,即便我们再合作,也不会如之前那般平稳了。不如、不如——”
她眼角一转,笑了。
“不如趁着太尉与皇后河蚌相争的时候,我们来个渔翁得利?”
“此事尚不急,秦玉既然动手了,便不会只是想让你身败名裂。”孟忘枢摸着她光洁的手臂上的守宫砂,说,“毕竟不相信这个的人还是有的。她应该还有另外的计划。我们先等一等。”
“好,都依你。”苏天心一头栽进他的怀抱,撒娇的说,“徒儿只想师父抱抱。”
“好,抱抱。”孟忘枢亲亲她的头,“有些凉了,去床上躺着。”
“嗯。”
苏天心嘴上答应着,却赖在他怀中不动。
孟忘枢无奈,只得将她抱到床上去休息。
中午,几人用了膳,孟忘枢就离开了。
结果,午时才过,苏府的人突然来了青竹学院,虽只字未提,却要将苏天心带回苏府。
林教谕虽没有多问,但心中也知道,定是今早之事,被有心人传了出去。
她只能放人。
临走前,对苏天心说,“天心,如是她还是个孩子,她爹走了,娘又病卧在床,家中族老依旧吵闹不断,并未诚心承认她这个家主。加上皇后与太尉的明暗相逼,她不过是想择一可靠之人,却不料看上了你师父。今日之事,我替她对你说声抱歉,希望你别介意,以后见面,还是同窗。”
“林教谕。”
苏天心走到山门前,远远地看到二表哥坐在马车上,雨耘也站在一边等候。
她先礼貌的叫了人,然后才说。
“她比我大一年,早已及笄。及笄之后便是大人。既为大人,就要为自己的所言所行负责。她今日可以因一己之欲,冤枉于我,他日必定还会因各种各样的借口对待别人。我可怜她失去家人,年纪轻轻就担起了一家之主的责任,可她若学不会用心去看,安家终究会走向没落。”
她说完,对林教谕行了一礼,便转身走了。
“小姐。”雨耘看到人过来,立刻跑了上去,一把握住她的手,“小姐,你受委屈了,奴婢和表少爷接你回家。”
“好。”她微微一笑,“我们回家。”
回到家里,唐香薷与苏南陌并未对今日之事对她有所询问,苏天心感觉得出来,定是孟忘枢提早打好招呼了。
不过她并不在意,当时所有的愤怒,都随着孟忘枢那一番话,烟消云散了。
“师父,我等你娶我。”
她躺在床上,抱着被子,羞涩含笑。
一夜好梦,每一幕都与孟忘枢有关,就连早上起来,身子也热乎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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