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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如此多娇-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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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我等你娶我。”
她躺在床上,抱着被子,羞涩含笑。
一夜好梦,每一幕都与孟忘枢有关,就连早上起来,身子也热乎乎的,就好像,他抱着她睡了一整晚。
她想念和他在一起的感觉,所以心情十分不错。
在用了早膳后,便带着丫鬟,大摇大摆的去街上溜达了。
在流苏那里坐了小半天,蹭了一顿饭后,两人就打算去他藏匿羿宣给的那块密令之地,瞧一瞧。
怎知走到半路,就听到前方传来一阵喧哗吵闹。
“好像有热闹看,走,我们也去看看。”
一身女装的流苏,十分好动,拉着苏天心的手,就往前跑去。
“让一让,让一让。”
他拨开人群,往前望去,却左右没看到人,只有光秃秃的一条河。
“这里出了什么事?大家都在看什么呢?”
“有人跳河了。”身旁的一个大娘说,“刚有人跳下去救人,看,出来了。”
河水中浮起了一个人,苏天心见那人眉眼有些眼熟,但还没看清,他又钻入水中去寻找。
“是谁跳河了?”
流苏不瞧那男子,继续与大娘唠嗑。
“不知道,穿着一身白衣,是个女娃子。那衣服好像是青竹学院的衣服。”
苏天心听得,心中莫名的漏了一拍,转头便问,“大娘,你确定是青竹学院的衣服?”
“应该没错。那衣裳仙气儿的很,我记得去年青竹学院招生的时候,来的人穿的就差不多。”
大娘话音才落,就有人说人上来了。
苏天心连忙望去,看到那个有些熟悉的男子,将一个穿着青竹学院服侍的女子抱上了岸。
她眯眼一看,心中顿时一沉。
“真的是她!”
“是谁是谁?”流苏小扇子一打,拉着苏天心就往那边窜去,“看看去。”
前方,男子将安如是放在地上。
安如是全身都是水迹,嘴角泛着青紫,露出的胳膊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身上衣服褴褛,仅有遮掩。
“呀,这是——”
流苏用扇子挡着半张脸,话还没说出口,就看到苏天心脱下华贵的长衫,盖在了她的身上。
连同那蓬头垢面的头也一并盖住,不让任何人瞧仔细她的容颜。
“立刻把人抬回去。”
坐在安如是面前的男子一怔,茫然道,“什么?”
“把人抬回去。”
她不能说抬回安府,因为这里围观的人实在太多,若是被知道此人是安家如是,然后一传十,十传百,不知道会演变成什么模样来。
她虽不知为何安如是会这样,却也看得出来,她定是被人欺负了。
所以当下举动,不过是想先把事情影响化到最小,然后查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是出了什么事?”
突然人群里传出来一个声响,苏天心瞳仁骤然紧缩,转头望去。
太尉的轿子停在人群外围,此刻正掀开帘子,从里面走出来。
这个方向并非是回太尉府或者去孟沥府邸的方向,所以她可以笃定,太尉此刻的出现,并非偶然。
而是一种必然的结果。
她几乎是本能的一动,拦在了安如是与太尉之间,遮挡。
桃侦轩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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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一石二鸟三计
“太尉大人到,都让一让,让一让。”
有侍卫在前方清出了一条路,供太尉走过来。
像太尉这样的高官,平日里出现在京都街道上,也都是坐着马车或者轿子。
百姓们是只闻其人,不知其面的。
所以当得知太尉来此之后,越发多的人从周围汇聚过来,也不知是想看看太尉长得何等模样,还是想来看热闹。
苏天心皱起眉,轻轻地扯了扯流苏的衣袖,“人越来越多了,并非好事,你可知这个救她的男子是谁?”
她低声提醒,流苏转头看着,末了又摇了摇头。
“有些眼熟,但一时想不起了。”
“此人跳下河去救安如是,希望不是善心大发。这样吧!”苏天心看着太尉越走越近,继续以仅有二人听得到的声音对流苏说,“我去应付太尉,你去套套此人的话,看他知否认得安如是。”
“好。”
流苏点头,脚步往后一退,便与苏天心形成了两个阵势。
“本官途经此处,见这里聚集了诸多人,可是出了什么事?”太尉走至河边,目光一扫,精准的落在了苏天心的身上,然后讶然道,“这不是苏府千金嘛!你怎会在此处?”
“出门逛逛,恰好经过。不过是有人不小心跌入河中,现已被人救起。太尉公务繁忙,此等小事,还不敢劳烦太尉。”
太尉视线越过她,落在她身后,道,“可是你身后之人?”
“正是。”苏天心语气柔和的说,“太尉赶得巧,我正想带其去医馆。”
“苏小姐心善,对一陌生人都如此善举,不愧是苏相教出来的好女儿。”太尉盯着她面上的从容,微笑的夸赞着,“那本官便先离开了。”
他如此简单的就说要走,苏天心心中划过惊讶,脑海中尚未想清楚他这是打的什么算盘,便听到身后有人大声说。
“她不是失足跌入河中的,她是跳河自杀。大人,您是当朝太尉,请您为此事做主。”
此一言出,苏天心平坦的眉峰,骤然紧皱。
她利索的转身,眼神略带不善的凝视在说话之人身上。
救安如是的男子。
他全身湿哒哒的,从上岸后就一直握着安如是的手,此刻更是面对太尉,跪倒在地。
“太尉,请您为此事做主。此人乃安家家主安如是,她突然跳河自杀,绝非小事,必须要严查到底。”
他说话声音响亮,而且语速过快,苏天心和流苏都没来得及阻止。
“什么?这个人是安家家主呀?”
“一个家主跳河自杀,肯定是出了大事呗。”
“对呀对呀,你看她刚才被救上来的时候,身上的青一块紫一块的,那一看就是被人虐待的痕迹,还是个小姑娘呀!指不定被怎么样了呢?”
“嘘,不要命了?这可是安家家主,怎是你我在背后议论的事,要被听到了,是要问罪的。”
……
人群中,你一言我一句的,不用刻意去分辨,就能听得很清楚。
苏天心转眼看了流苏,流苏双手一摊,耸了耸肩,意思是说,我也没有料到他会这样。
“你说这个人是安家家主安如是?”太尉原本要离开的步伐即可止住,他回转过身,面向男子,面色严肃的问,“你可知你的话会有多大的影响吗?你想清楚了再说。”
言下之意就是,此事绝非随口说说就能了却的事,毕竟四大家族在轩辕国地位崇高,不可随意嫁祸于侮辱。
“我乃齐国公之子齐羽,我所之言,句句属实。太尉也认得如是,大可以亲自一看。”
他说的正义使然,还一手掀开了苏天心盖在安如是身上的外袍,拂开了安如是脸上沾湿的黑发。
如此一来,她的容颜就清楚万分的曝露在人前了。
苏天心看到这里,简直有种立刻揍他一顿的心。
齐国公之子在外界传言中,是个温润如雅的公子哥,没有多大的作为,但至少性子不蠢。
可他今日所言所为,在苏天心眼中,简直和安如是那日的举动一眼,蠢到了极点。
“你——”
她正欲说话,却被流苏拉了一把。
流苏不着痕迹的走到她的身边,声出嘴不动的说。
“齐国公之子乃是皇后选中给安如是的夫婿,人品性子应该不会差。其应该知道皇后与太尉之间的不对盘,是绝对不该在这种场面下,请求太尉帮忙的。此人有疑,暂且静观其变。”
他这么一提醒,苏天心也立刻反应过来,出口的话,也打了个弯,变了。
“你是说她想不开才会跳河的?并非失足?”
“正是。”齐羽看也没看苏天心,眼睛一直直视着前方的太尉,一字一句的说,“我刚在路上看到她满身狼狈的走着,想要追上去的时候,就发现她跳了河,所以才会跳下去救她。我所言,千真万确,绝无虚假。”
“可如今尚未到休沐日,青竹学院对外出学子有严格的规定,决不可私自外出,她又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着就得问她本人了。”
齐羽低头垂眸,看向紧闭双眼的安如是,嘴角扬起一抹微不可见得笑意。
苏天心眸色一凛,不再多问,而是转向太尉,道,“太尉,此事绝非小事,不知您觉得要如何处理?”
“此事我会禀告皇上,然后着人去查,定要查出个水落石出来,还安家家主一个公道。不过安如是虽说是家家主,但她也是你的同窗。不如按照你最初的打算,先把人送去医馆,问清楚缘由再送回安家吧!否则安家人若是知道了此事,必然会担心的。也不好交代。”
太尉官腔打的好,简单的一席话,就把烫手山芋扔到了苏天心的手中。
而且她还真不能直接把人送回安府再找人医治。
她横在腰间的手,微微握起,看向太尉的脸,却依旧淡定如常。
“那就按照太尉所言吧!”苏天心转身对自己的两个丫鬟说,“立刻去雇辆马车,把安小姐送去医馆。”
“是。”
太尉满意的点点头,然后转身就走了。
他一走,苏天心的脸色就沉了下来,她站在原地,盯着太尉离去的方向,抿紧了唇。
一直到雨耘唤了她一生,她才回过神来。
“小姐,马车来了。”
“好。把人抬上去。”
“是。”
雨耘和雨瑶两人看着瘦弱,但力气不小,将昏迷的安如是从地上抬起,然后抬上了马车。
流苏直接跳上去,打算自己驾马车,苏天心放心他的技术,便拎着裙摆,往马车上去,却看到齐羽也跟在她身后,似要上来。
“齐公子,这是作何?”
“我担心如是,想与你们一起去。”
“不用了。医馆就在前面那个路口,过去也不过百来步的距离,我用马车是怕她身上有伤,抬过去会伤着。而且这里这么多双眼睛看着,还怕她被人吃了不成?”
“这——”
“齐公子还是快些回去告知皇后一声,皇后是她姑母,出了这么大的事,必须要知会一声。”
她说完头也不回的进了马车内部,然后流苏掉转车头,去了最近的一间医馆。
齐羽停在原地,看着她们浩浩荡荡的马车过去,一会儿便停下,然后两个丫鬟将人抬进了医馆。
周围还有很多没事可做,又好奇心重的人,一并跟在外周,看个不停。
他见状,这才穿着那身湿哒哒的衣服,往齐国公府的方向走去。
“齐羽可走了?”
苏天心将人搬去了医馆内室,然后询问门口守着的雨耘。
“回去了。”
“好。”她点点头,然后将流苏拉到了一边,“你在青竹学院待过一段时日,你速速过去,将林教谕带来。安如是留在此处不是个办法,我送回去也不妥当,唯有她最适合,你速去速回,别耽搁。”
“为何?”流苏眨眨眼问,“你们是同窗,又同为四大家族,你送她回去,并无不妥吧!”
“以前或许是,但现在不一样了。”
她闭了闭眼,想起了昨日的事,心中总隐隐察觉到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
只是催促着,“别耽搁了,快去。”
“哦。”
流苏行动利索,转身就走。
苏天心这才走进内室,从帘子后面看着大夫给安如是诊治。
“大夫,她如何了?”
“身上各处都有被打被掐的痕迹,尤其是这里——”
大夫掀开安如是的腿,内侧的青紫痕迹十分的明显。
“这是——”
苏天心心中清楚,不过是有些难以启口罢了。
她迟疑了一会儿才继续问,“那她可还是完璧之身?”
大夫并未立刻回答,而是站着药水,给安如是身上的伤,一点点的上着药。
苏天心也没有继续问,她退回到了外间,坐在一边等着。
大约一个多时辰后,流苏才请来了林教谕。
苏天心只是把看到的,当着外头看热闹的人的面,告诉林教谕,然后将安如是托付给她,便离开了。
“小姐,我们这是回府吗?”
雨耘知道她本应该和流苏去什么地方,但现在却往相反的地方走去。
“嗯。”苏天心点点头,走到前方岔路口,才对流苏说,“你帮我去调查一下安如是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要最详细的,天黑就要知道消息。”
“就这么点时间,你总得让我喝口水,歇一歇吧!调查消息很费时费力的。”
流苏满嘴抱怨,用合上的扇子,抵在撅起的嘴巴下,一双眼睛,乌黑闪亮,贼溜贼溜的看着苏天心。
“行了,今晚好吃好喝,我等你。”
一听到吃,流苏的眼睛就闭起一弯,“成交。”
他说走就走,一点也不含糊。
苏天心无奈的摇摇头,“雨瑶,你去买醉香居买些好酒,然后去京都酒楼,叫他们做些好吃的,晚上送上门来。”
“是。”
雨瑶离开,雨耘上前扶着苏天心的手臂,往苏府走去。
“小姐,你是不是觉得此事有疑点?”
“不仅是疑点,而是嫁祸。”
“嫁祸?”雨耘一吓,“嫁祸谁?”
苏天心眉头紧蹙,她目视前方,横在腰际的手指,紧了紧。
“也许是我。”
“啊?为什么?”
雨耘不明白,但苏天心什么都没说。
安如是在东城大街的护城河边,跳河自尽的消息,在天还没黑的时候,就传遍了京都城的大街小巷。
人人都知道,安如是被人轻薄,失去了贞洁,罪魁祸首却没有找到。
苏天心从雨瑶嘴里得知消息后,并没有多少的波动。
自她看到安如是那般模样后,就预料到了之后的事。
“只是,可惜了。”
她摇摇头,提起毛笔,在白纸上写下了两个字——后位。
然后又把纸给撕了,转身去房中休息。
一直到黄昏后,太阳落山,流苏才懒洋洋的出现在苏天心的房中。
彼时,苏天心才将酒菜摆放妥当,屏退了下人,他就闻着香味出现了。
“我一进你家门,就闻到了醉香居的酒香味,还真的好香呀!”
他坐下,就拎起酒壶,给自己斟了杯酒,一口饮尽。
“好酒!”
他抹抹嘴巴,十分满意的赞道。
“好酒配好菜,都是京都酒楼里,你最爱吃的,我对你不错吧!”
“岂止是不错,是太好了。”
流苏谗意上头,一边喝着酒,一边吃起了菜。
苏天心也不着急,静静地等着他吃。
直到他吃的差不多了,她才开口询问正事。
“可都调查清楚了?”
“调查清楚了。”
流苏抹抹嘴,苏天心见状,拿起酒壶,给他斟了杯酒。
“她昨晚是否被人抓了出去,然后用了强。对她用强的人,是齐羽。”
她说话很婉转,却直击毙命之处。
流苏吃了一惊,差点被酒水给呛到了。
他抹抹嘴,说,“你这不是都知道了吗?干嘛还要我去调查?”
苏天心神色一暗,握着酒壶的手,细微的收紧了几分。
“我不知道,这是我推测出来的。”
“如何推测的?”
“齐羽若是个蠢材,皇后万万不会选择他,可他不蠢,但也难以在孟沥与温曜两人面前有出彩的机会。已年过弱冠,却迟迟没有所作为,如此之能,即便有皇后在背后撑着,却也难以入得了皇上之眼,成为安如是的夫君。”
“所以他就对安如是不轨,一旦生米煮成熟饭,安如是就算不愿,但为了保全安家的颜面,她也必须嫁给齐羽。”流苏啧啧赞道,“皇后这一招,还真的很毒。”
“皇后?”苏天心眼落他身,然后噗嗤一声笑了,“你真的调查清楚了?”
“那是当然。”
“既然调查清楚,你就该知道。若真的是皇后指使他这么做的,那么今日他就不会那样对太尉说。”
“这话我不赞同。”流苏否决,他拿过苏天心手中的酒壶,给自己倒了杯酒,才说,“他的目的就是要让安如是被众人知道,贞洁不保,安家颜面扫地,就算身为四大家族又如何?那她到时候还能光明正大的自己选夫吗?不可能。所以齐羽为了达成这个目的,就会想借此告知太尉。让太尉知难而退。”
“你说的确实也对,但你可否想过一点。”
“哪一点?”
苏天心端起面前热乎乎的水杯,双手捧在掌心里,低头抿了一口。
“太尉今日为何会突然出现在那?就算他真的是恰好路过,可在知道安如是出了这种事,以他的性子,怎么可能抽身不管,而把善后之事交给我呢?直接把此事闹大,才符合他的作风。交给我,不过是想将我拖下水。所以,我觉得齐羽有很大的可能,是与太尉合作。而且,齐羽所为,也不是他自己想出来的,而是秦玉在背后的唆使。”
流苏眼皮一抬,眼露错愕。
“你怎会知道是她的?我调查下来知道是她后,大大的吃了一惊呢!”
“理由很简单。因为在前天晚上,秦玉已经让齐羽用同样的法子对付过安如是,不过那一次并没有让其成功。然后便发生了昨日在我身上的一件事。”
“何事?”
流苏眼中闪亮亮,一脸八卦样。
苏天心白了他一眼,虽心中很不情愿,但还是避重就轻的,将昨日早上的事,告诉了他。
“因这事,我和安如是之间的关系,也算崩裂。安如是因师父会恨我,若是此时,发生与我身上相似的事,再被人唆使一番,她就会认定,是我在背后找人羞辱她。更恶劣我们之间的关系,以安如是的性子,必定会把我视作眼中钉肉中刺。”
“好狠毒的计谋。”
流苏猛拍了一下桌子,觉得手心疼,用左手揉了揉。
“可秦玉之前不一直都小心谨慎的吗?怎会突然间变了?这事,看似是安如是与你之间的事,若仔细想想,却每一桩都牵扯到你。”
“嗯,反正她会恨我,也是意料中的事。”
苏天心想起那日看到秦玉脖子上的吻痕,心中清楚的很。
再加上她的及笄之日就快要到,秦玉怎会不对她展开报复?
就算不是为了帮助太尉,单是为了孟沥,她也会这么做。
而安如是,就成了此间,最大的牺牲品。
翌日,太尉府。
安静的书房中传来一阵阵爽朗的笑声。
太尉坐在太师椅中,一边笑着一边夸赞对坐的秦玉。
“秦玉呀,你这次,真的是太厉害了。利用孟煜,就轻易的瓦解掉了安如是和苏天心之间的合作,还让她再无颜面去忤逆接下来的赐婚。又把苏天心给脱下了水,如此一石二鸟三计的好计谋,当真是许久未曾见识过了。今日,我必须好好的赏你,说,你想要什么。”
面对太尉直露的欢喜与兴奋,秦玉却十分安静的坐在椅子上。
她看了眼身边一声不吭的孟沥,贤淑的对太尉说,“秦玉所作所为,皆是为了太尉的大计,也是想弥补我爹的愚蠢。所以秦玉不敢有任何的所求,只愿可以一直未太尉出谋策划便可。”
“你是如何笃定齐羽会站在我们这一方的?”
孟沥见她那副模样,眼中并无好感,神色冷漠如常,语气也带着丝丝的质问。
秦玉怎会听不出来?
她侧过身,手挽过落在胸前的头发,道。
“因为齐羽自小就喜欢安如是,但他并无任何出彩之处。如今外头扬言,孟师兄与温曜皆可能会娶安如是,齐羽自然会急。就算有皇后在身后撑腰,但只要让他清楚,皇后未必斗得过太尉,便是机会。”
太尉听了此言,面色更是柔和,眼中也布满了赞赏。
“哼,他就算一时听信了你的话,那也未必是真的。若在娶了安如是后,倒打一耙,到时候我们什么都捞不到。”
“不会的。”
秦玉摇头,她语气有些急切,是为了让孟沥也想太尉这般相信她。
“为何不?你若无十足的把握,我便不赞同选用齐羽。”
“一是,我对齐羽下了虫蛊,他自己并不知道被下了蛊。而虫蛊的来源,是皇后秘密所养,就算事发,也查不到我们身上。”
她稳了稳心神,慢慢的解释道。
“第二,如今外界所知,安如是被人轻薄,贞洁不保,但事实真相是,她的确被齐羽虐了一晚上,但齐羽并未破她身,她的守宫砂,也是利用药水消失的。”
“什么?”太尉听到这里一惊,“你为何不让她就此破身呢?若是她察觉到了,那之前所为,岂不是白费了。”
“她不会。”回答他的是孟沥,“安如是性子极端,她能因秦玉的几句话而那样对待天心,便也会在自己遇到相同的事后,不让任何人碰、靠近。只要没有人接近她,她一个入世未深的少女,又怎会知道破不破身靠的不仅仅是守宫砂。”
秦玉眼皮一颤,她转头望向孟沥。
孟沥没有看她,但他放在一边紧握的拳头,已经非常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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