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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直播攻略-第5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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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歆童哪里忍得下这口气?
  她这些日子都待在吕徵帐中没有外出,真要离开也是带着护卫,小心翼翼保护自己。
  “过来,帮为父收拾一下,将这些竹简分门别类拾掇好。”
  吕徵冲康歆童招手,劝说自家义女别动不动就生气,实在是没必要跟安计较……
  康歆童都快气哭了。
  她没有来前线居然不知道,自家义父的处境这般不妙。
  安这个大猪蹄子,妥妥的渣男,真以为自家义父是一块砖呢,哪里需要哪里搬。
  敌军来势汹汹,还是靠着义父的妙计和排兵布阵才稳住局势,破势敌人止住推进的脚步。
  阵势刚一稳,安就迫不及待将督战的吕徵丢到后方处理琐碎杂事,事务太多以至于吕徵连续数日挑灯夜战……康歆童看不出别的,她只看出安厚脸皮占了臣子的功劳和荣耀。
  臭不要脸的大猪蹄子!
  康歆童眼瞧着自家义父清瘦下来,对方哪怕在忙碌也抓着她的学业、为她解疑答惑,她如何不触动?义父这么好,为什么安却对他万般防备?安真以为自家义父非他不可了?
  “义父,女儿这就来。”
  康歆童正欲说什么,但又硬生生憋住了,乖巧替吕徵分忧解劳。
  忙碌一阵,桌上堆积如山的竹简清理一部分后,吕徵才松了口气,有功夫管教自家义女。
  “这里是军营,四面八方都是透风的,谨言慎行四个字牢牢刻在心里,免得不该说的话被人传到主公耳朵里。”吕徵面色严肃地教训义女,康歆童黯然地垂着头,乖乖应是。
  吕徵道,“其实为父不在阵前也无妨,主公帐下人才众多,自然能稳住局势。”
  康歆童道,“义父心善,这时候还替他们留着遮羞布。”
  吕徵的好她都看在眼里,在她心里,除了爱豆姜姬就属吕徵最厉害了。
  “战场胜负并非一人能左右,为父顶多让他们少被敌人算计,但不能说这些都是为父的功劳。”吕徵说到这里,顿了一下,补充道,“再者,柳羲一直没有出现阵前……”
  康歆童目光带着疑惑。
  “柳羲这厮……比她能打的没有,比她聪明的也少,从她以往经历来看,哪里有仗打,她就蹿到哪里。”吕徵沉吟道,“纵观各处敌人,中诏基本被打废了,除了主公所在的南盛,她没别处战场好凑热闹。两军开战已有一月余,各处战场却不见她的踪迹,着实是诡异……”
  以往的姜姬太跳了,现在突然安静如鸡,吕徵觉得不太放心。
  “义父的意思是……”
  康歆童以为自家义父会说出什么突破性的发言,没想到……
  “要么受伤了,要么怀孕了……不过,柳羲装病诓骗人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她又那么能打,生病受伤有些扯,反倒是怀孕的几率高一些。不然为父实在想不到她为什么没出现在阵前。”
  康歆童:“……”
  正常的主公都不会跑到前线跟敌人厮杀吧?
  另外,为什么怀孕的几率比受伤还大?
  人家就不能是因为想当一个好主公才不出现在前线吗?
  “兴许……有别的阴谋?例如转移视线,瞒天过海之后偷袭我军?”
  吕徵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此处地势开阔平坦,若是偷袭,还未靠近就暴露踪迹被人扎成刺猬了。”吕徵怎么说也是狼牙书院出来的,渊镜先生的徒弟之一,他的基础功夫可扎实了,扎营的学问如火纯情呢。
  他选择此处扎营布局,自然也考虑了敌人偷袭的可能性。
  康歆童哦了一声,隐隐听到吕徵低声嘀咕。
  “不对劲……这货怎么可能安生……”
  康歆童道,“义父,女儿有一句话不知当不当讲。”
  “不当讲那就别讲。”吕徵学着姜姬曾经的话,见康歆童憋红了脸,又急又慌张的模样,忍不住暗骂姜姬教坏自己,改口道,“逗你玩的,有什么话就说来吧,别藏着掖着。”
  康歆童深呼吸道,“义父……既然您与兰亭公相熟,安大人又这般薄待您……您是何苦呢?倒不如……借着年少同窗情谊,再加上立功,兰亭公怎么说也会高看义父的呀……”
  吕徵冷了脸色,但也没有动怒,更没有叱责。
  他只是冷脸道了一句,“你倒是比方直那货更像是柳羲派来的说客,你是谁义女呢?”
  这还没到嫁人的年纪,她就学会胳膊肘往外拐了?


第1663章 收南盛,杀安慛(七十一)
  康歆童怯生生地垂头。
  “这事儿没得商量,你还小,不懂其中的道理。夜深了,下去歇着吧。”
  吕徵下令赶人,康歆童自知说错了话,一副局促又害怕的模样,下唇都被咬出了压印。
  “喏,义父也早些安寝,莫要太累了。”
  康歆童退下,吕徵看着烛火发了一会儿呆。
  “这孩子还是太年轻了些……”
  吕徵轻叹,仿佛在感慨。
  若是康歆童能镇定一些,她便会发现说出这些大逆不道的话的她,居然没有被吕徵厌弃,甚至连叱责都没有。由此可见,吕徵心里对安并不死心塌地,甚至有不少的怨言。
  正如吕徵感慨的,康歆童太年轻了,所以她的想法都是理所当然的,不知道其中曲折。
  吕徵的性格注定他不是不战而降的人。
  谄媚讫活,毋宁死!
  哪怕吕徵是大猪蹄子也一样。
  这次谈话之后,吕徵与平常无异,倒是康歆童有些心虚和懊悔。
  她太冲动了,尽管出发点是为了义父好,但义父辅佐安这么久,不可能说放弃就放弃。
  康歆童正懊悔着,帐外又传来嘹亮的号角出征的声音,击鼓如雷,震得地面砂砾都在颤抖。
  她心下一紧,偷偷掀开帐篷的帘幕向外瞧去。
  尽管这里什么都看不到,但看着空旷许多的军营以及远处传来的战鼓声,她感觉到一股肃杀之气似乎要扼住她的喉咙,阻碍她呼吸。康歆童看着步履匆忙的人影,低喃一声。
  “又打仗了义父可还好?”
  这一仗从天亮打到了天黑,期间又有不少伤兵被人从外抬了回来。
  有些伤兵浑身浴血,活脱脱的血人,瞧不出原先模样,有些人则是断肢残骸,瞧不出人形。
  他们一个个疼得死去活来,唇角溢出高高低低的申吟,入眼几乎没有哪个是完手完脚的,各个身上挂着彩。若非自己还活着,康歆童都怀疑自己来到了地府……
  康歆童谨遵吕徵的叮嘱,不敢到处乱跑,每次开战都会躲在帐内。心跳如鼓的同时,听着外头的动静。尽管姜姬是她爱豆,但她也知道安一旦战败,军营不保,不仅自个儿自身难保,义父怕是也会遇到不测。因此,每次打仗她都会担心许久,从战鼓响起等到鸣金收兵。
  担心姜姬会输,担心义父有危险……
  她让人给吕徵留了饭,煮着小火炉暖着,他一回来就能吃上热饭。兴许是敌人攻势猛烈不少,以至于战事吃紧,吕徵最近两天也不处理杂务,天不亮就被安叫过去开会,月上中天都不回来。不知这次战况如何,康歆童守着小火炉打着哈气,睡一觉醒来都没瞧见吕徵回来。
  “莫非今日打了败仗了……”
  康歆童回忆白天瞧见的伤兵,数目的确比之前几次更多,瞧着更加惨烈。
  她又抱膝等了一会儿,终于听到帐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康歆童精神一震,睡意跑了个干净。
  “义父!”
  她唤了一声,帐篷被人掀开,借着帐内几盏烛火,勉强看清来人是谁。
  “你怎么还不睡?”
  吕徵微微一愣,康歆童已经迎上前。
  他下意识退了一步,但还是迟了,康歆童嗅到他身上的血腥味,脸色大变。
  康歆童急忙问道,“义父受伤了?”
  吕徵抬手捂着左臂,摇头道,“阵前刀剑无眼,难免受伤。”
  康歆童道,“义父督军,身处中军,如何会轻易受伤?”
  除非三军军阵被敌人破了,敌军冲入己方军阵,这才有可能误伤被重重保护的吕徵。
  吕徵的眉宇带着些疲倦,他道,“今日战况不容乐观,敌军战力极强,我军则……”
  他欲言又止。
  论三军数量,安无疑占着极大的优势,几乎比敌人多出了一倍。
  但……论整体作战素质,姜姬帐下的精锐却是令行禁止,作战执行力极强,发挥出来的战斗力自然也强横。哪怕没有姜姬这个bug在阵前冲杀,他们也逐渐压倒了安的气焰。
  吕徵见过无数大风大浪,但却没有一次像今日这般想要骂娘。
  看看敌人的作战素质,看看自家人的执行力……
  姜姬帐下兵马用行动告诉安一个道理人多不代表一切。
  本身质量就不如人家,安还在短期内招募了那么多摇旗呐喊送人头的普通青壮,强行拉低了整体素质。这些日子下来,吕徵尝到了何为“无力”,负面情绪几乎要压不住。
  他脑子里有数种应对敌军的阵型,配合主将一起下达军令,效果却远不如预期。
  这就好比大脑思维活跃,试图控制身体做出反击、防御敌人的动作,奈何手脚不听使唤,要么麻痹僵硬,要么手舞足蹈,眼睁睁看着敌人高举的刀刃嵌入身体而无能为力。
  吕徵今日回来这么晚,不仅是因为受了伤,更重要的是他被安留下斥责。
  众人明知道症结在哪里,但无一人站出来替吕徵说话。
  不敢说啊。
  他们说什么?
  说大军整体战力不强是因为吕徵强行招募的兵马素质太弱,不仅没有增强战力,反而拖了后腿?要是这么说,无异于是质疑安的决定和能耐,谁也不想在安火冒三丈的时候顶风作案,吕徵成了背锅侠。当然,安还是有分寸的,说是斥责,其实也没怎么说重话……
  毕竟,他的心腹和左膀右臂花渊不在这里。
  现在还需要依仗吕徵,不能将人彻底得罪死,寒了人家的心。
  康歆童默不作声,只是将温着的饭菜端到吕徵跟前,希望他多少吃一些。
  “此战怕是……为父会尽量安顿好你。”
  姜姬始终没有出战,但符望统领的大军再辅佐几个出了名的谋士,吕徵身边又是猪队友,他是心有余力不足。趁着局势还没恶化之前,他打算先给康歆童谋一条出路,保证她安全。
  “女儿哪里都不去!”
  康歆童斩钉截铁地拒绝,吕徵默不作声地吃饭,不置可否。
  不等吕徵谋划一二,两日后传来一则坏消息,惊得全军上下惶惶不安。
  二十万石粮草被劫!
  安气得浑身发抖,斩杀押粮将领,心里更是把姜姬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吕徵眉头轻蹙。
  神隐了两个月的姜姬出现了。
  一出手就是截下二十万石粮草。
  吕徵喟叹道,“果真是她的风格……”
  不动则已,一动要人命。
  对此,姜姬则表示excuse me?
  这个黑锅谁甩来的?


第1664章 收南盛,杀安慛(七十二)
  “主公主公,饶过末将吧,末将真是冤枉的呀”
  吕徵收到粮草被劫的消息,急匆匆赶来,正巧看到两名士兵将五花大绑的押粮将领拖出去军法处置的情形。这位将领自知必死,仍不肯放弃生的希望。余光瞥见吕徵的身影,连忙梗着脖子高声喊冤,“军师!军师!末将是冤枉的,末将勤恳督押粮草,未曾通敌叛主!”
  吕徵听他向自己喊冤,足尖一顿,木屐踩在碎石上发出闷响。
  将领又挣扎着道,“粮草消息泄露绝非末将之过……军师,救救末将!末将真是冤枉的!”
  “粮草是假的,早就被调换了,末将冤枉啊!”
  “军师救命!”
  仅仅顿足一息,吕徵便恢复常色,抬袖掀起主帐帷幕,弯身进入。
  他来得比较迟,帐内已经坐了一圈的人,只是不少人神色凝重连他过来的动静都没察觉。
  安刚刚下令斩杀押粮将领,余怒未消,见吕徵姗姗来迟,心下更加不喜。
  他这会儿倒是没想到吕徵的帐篷搭得比较远,距离帅帐有一段距离,哪怕吕徵一路小跑着过来也不可能第一时间抵达。当然,作为合格的渣男,安是不可能从自己身上找错误的。
  对待不喜欢的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这才是渣男的正常操作。
  没事的时候冷落吕徵,有事的时候说话就亲昵了。
  他压下内心的不喜,沉声询问对策,双目似乎流淌着纯粹的信任。
  吕徵早就习惯了安的操作,一边感慨这位主公戏精上身,浑身上下每一寸都是戏,一边羞惭地作揖道,“方才听闻粮草被劫之事,匆匆赶来,还未有时间了解劫粮详情……”
  安被噎了一下,心里更加堵得慌。
  吕徵见安没话可说,侧头询问其他人事情经过。
  安默默将喉头翻滚的斥责咽回去,按捺烦躁情绪等吕徵了解事情的起因经过。
  二十万石粮草可不是一笔小数目,这还关系到全军上下接下来一阵子的嚼用,押粮队伍自然不敢懈怠。奈何,千防万防还是没防住,运粮大军即将抵达的时候被窜出来的敌人打劫了。
  这般执行能力,众人都以为这是姜姬的杰作。
  姜姬的身份地位水涨船高,她曾经做过的事情也被人搁在放大镜下各种研究,翻来覆去地分析。这位煞神做了多少让人闻风丧胆的事情,作为她的敌人,安一行人自然也知道。
  分析过后,他们一致将这口锅丢给了她。
  殊不知,姜姬改邪归正之后就没有浪前线了,更别说带人去劫粮。
  劫粮这事儿的确是她帐下人马干的,但那批粮草最后受益者却不是她。
  吕徵敏锐发现不对劲的地方,拧着眉头询问旁人。
  半晌,他对安道,“主公,此事尚有疑点,臣恳请主公收回成命,暂且留下柴将军一命。”
  安差点儿被气倒,压不住脾气,当着众人的面斥责吕徵别有异心。
  吕徵口中的柴将军通敌叛主,这种人不杀,那该杀谁?
  杀他吕徵吗!
  安没想到吕徵居然还会给对方求情,越发怒不可遏。
  “恳请主公听徵一言,此事疑点颇多,主公应当慎重对待。”吕徵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语调淡漠,“粮草之事,事关我军机密,敌人如何知道这般详细,打了柴将军措手不及?”
  安冷笑反问,“此人通敌叛主的信函都有,你说柳羲为何知晓详细?”
  敌人一瞧就是预谋久已,必有内应给他们透露情报。
  这人除了证据确凿的柴将军,还能有谁?
  这种愚蠢的问题,真不知道哪里有异常。
  吕徵道,“既然如此,粮草被劫之后,他为何不顺势被柳羲俘虏,脱离困境,反而带兵突围,将消息递予主公,最后惹来杀身之祸?另外,柴将军还说粮草是假的,这又是怎么回事?”
  安生气地道,“不过是个叛徒为求生以及陷害人的手段。”
  吕徵却不这么认为。
  敌军偷袭的时候,柴将军尽力护住粮草,奈何敌人占据了天时地利人和,突然杀出来,杀得众人措手不及,一顿操作猛如虎,便将押粮的守兵打懵逼了。柴将军努力拖延却没成功,最后不得已,他便打算将这些粮草都烧毁。他们不能用,粮草也不能落入敌人口中。
  结果
  上面的粮草都是正常的,底下的粮草却是伪装过的,里面装的根本不是粮食。
  发现此事的柴将军整个人都懵了,远比敌人偷袭更让人毛骨悚然。
  安要杀他,他便将此事抖出,结果无人相信。
  “陷害人?陷害的是谁?”吕徵沉声道,“主公再护短,这种时候也不该偏袒任何人。”
  负责粮草的人是花渊。
  如果花渊准备的粮草真的,柴将军便是说谎的人。
  反之,这批有问题的粮草就是花渊准备的。
  说不定泄露运粮细节,引来敌人精准打击的人也是花渊。
  一番操作,这批二十万石的粮草便被花渊名正言顺吞下了。
  当然,这个操作不仅安不信,众人也不相信。
  这么做,花渊能有什么好处?
  他们不知道,但吕徵却清楚。
  那个疯子的内芯可是【柳羲】,扣押贪污粮草,无情出卖队友,你们说他有什么好处?
  妖孽是准备上天!
  当然,哪怕吕徵告诉众人花渊精分成了【柳羲】,估计也无人相信,反而会以为他为了打压花渊使用拙劣下作的手段。吕徵也懒得吃力不讨好,爱咋咋地吧!他对这些队友绝望了。
  安也快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吕徵这话是什么意思?
  当众斥责他偏心偏听?
  他们还不知道,姜姬其实也很气,两位诸侯大佬的怒气值达到了微妙的平衡。
  姜姬瞧着李抢回来的粮草,脸都黑了。
  “哼,吕少音这些年没少吃猪脑子啊,脑子补得不错,算计人都能算计到我头上了。”
  她磨得后槽牙都响了。
  费了大功夫劫来的粮食居然是假的,费力一场成了笑话。
  思来想去,她将目标锁定在吕徵身上,毕竟这种暗搓搓阴人挖坑的手段,的确像他。
  饶是她脑洞再大,她也猜不出安的臣子花渊精分出了一个“柳羲”,暗搓搓准备搞事。
  真正的幕后黑手花渊,此时却冷漠盯着手中的小瓷瓶,笑了。
  “这是什么……”西昌帝姬惴惴问。
  花渊道,“毒。”
  西昌帝姬挺着显怀的肚子,颤了颤,畏惧道,“给谁?”
  花渊笑道,“你猜?”
  帝姬:“……”
  猜不jio!


第1665章 收南盛,杀安慛(七十三)
  “这毒是给安的?”
  西昌帝姬早知道花渊有野心,但没想到他会这般果决利落,居然要给安下毒!
  要知道安这人再坏,但他对花渊的信任和重用却是不打折扣的,甚至重用花渊冷落了吕徵。如今,花渊却为了不知名的原因要置花渊于死地,西昌帝姬光是想想都觉得不寒而栗。
  转念一想,更恶心的事情花渊都逼着她做了,这人有弑主的野心似乎也不算太出格?
  花渊余光瞥向西昌帝姬,略薄的唇勾勒笑意,金色的曦光打在他的脸上,晕染开一层浅浅的光晕,恍若神人。西昌帝姬见此更是复杂,上天给了花渊出众不凡的容貌、丰神飘洒的气度甚至是过人的智慧,偏偏这样美好的皮囊下藏着的却是糟粕和肮脏,让人忍不住喟叹。
  西昌帝姬胡思乱想着,耳边传来花渊平静的反问。
  “侧夫人怎么会认为我要毒杀自个儿的主公呢?主公待我有恩,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
  西昌帝姬被噎到,面上出现一瞬间的扭曲。
  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
  他口中的“涌泉相报”就是暗搓搓给自家主公脑袋上移植一大片青青草原?
  不仅移植了草原,他还暗箱操作,依仗着安的信任,公然在粮草上做手脚。
  没看错,李大费周章才劫下的“粮草”就是花渊有意送出去的。
  这批粮草只有一成真,其他九成都是假的。
  花渊暗中透露风声引诱敌人过来劫粮,姜姬果然上钩,派遣人马去劫掠运粮队伍。有心算无心,“二十万石”粮草轻而易举就被敌人掠走。通过这种方式,花渊将这批粮草名正言顺地昧了下来。
  操作之骚,看得西昌帝姬和皇子心中惴惴不安。
  花渊的手段这般狠毒利落,他们真能从这人身上占到一丁半点儿的便宜?
  帝姬努力按下内心的惶恐、担心和惧怕,扯出一抹十分僵硬的浅笑。花渊暗中贪墨数额巨大的粮草,甚至不顾前线将士的生死,要说他没有造反的心思,三岁小孩儿都不信。
  “先生说的话,妾身哪有不信的?方才是妾身误解了。”西昌帝姬嘴上这么说,心里是个什么想法,那就不得而知了,“妾身愚笨,乞望先生指点一二,好让妾身明白。”
  “你不知,主公对你肚子里的孩子,期盼许久。”
  花渊伸手屈指,用指背虚抚西昌帝姬凸起的小腹,帝姬被他的动作吓得浑身僵硬、不敢动弹,额头冷汗直冒,纤瘦的身躯轻微颤抖,仿佛花渊不是用手指而是拿刀剑威胁她。
  最后,她发现花渊没有伤害她,这才长长松了口气,隐隐有种死里逃生的错觉。
  “可是先生……先生知道这孩子并非……”
  花渊收回手,从袖中掏出帕子擦了擦手指,动作矜持而优雅,仿佛上面真沾染了脏东西。
  “主公不知道,不是吗?”他淡漠地道,“他不知道,那你所生的孩子就是他的骨血。”
  西昌帝姬闭了嘴,因为她发现花渊眼中闪烁着杀意。
  若是她再说一句不敢说的,她不怀疑,花渊手中的毒就会进入她的口。
  仿佛是不经意间的喃喃,花渊道了句,“倘若这孩子是个儿子就好了,主公后继有人。”
  西昌帝姬笑得勉强,“哪怕是儿子,那也只是庶子,郎君膝下还有名正言顺的少主。”
  因为安身体受损无法再令女人怀孕,他为了安抚跟随自己的众臣,过继了旁支的同族子嗣当儿子。多年下来,这位少主早就被众臣承认,众人都将他当做安的继承者看待。
  哪怕西昌帝姬生下安的“亲生儿子”,那也只是个庶子,无法与过继过来的、名义上的嫡子少主抗衡。等她的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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