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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直播攻略-第5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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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芈婳嫁之前,府上账本连年赤红,亏损达到三十多万贯。
  如今能转亏为盈,府上吃穿用度还能越来越好,还不是靠了她?
  吃软饭还不摆正自己的态度,脸也真大。
  男人说不过他,反驳没有理由,不反驳自己又憋得慌。
  “总之,你回不回去?”
  芈婳平淡道,“兰亭公的征辟文书不日便到,此时若是走了,你也不怕被责问。”
  “征辟?就你?”男人差点儿笑了,“兰亭公若是征辟你,我便跪着生吃这桌子!”
  芈婳:“……”
  不是吃竹简就是吃桌子,这男人的口味真是越来越奇特了。


第1703章 花渊的结局(十二)
  “你这是什么眼神?”
  收到芈婳“自己体悟”的眼神,男人心里不爽了,对方这是质疑他还是瞧不起他?
  “若非老爷我纵着你,你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
  这女人居然敢给他耍白眼,胆子够大啊,不管一管,日后是不是要踩他脑袋了?
  芈婳冷嗤,动作温吞地放下碗筷,伸手接过小妾递来的帕子,优雅地擦拭嘴角。
  “郎君这么有信心,您便等着吃竹简炒桌案吧。我们家也不算贫寒,一卷竹简、一张桌子还是供应得起的。若是后厨做得不合口味,妾身会让后厨庖子多试几道菜,直到您满意。”
  男人险些被她的话噎到,指着芈婳的手指气到颤抖。
  芈婳从席垫起身,头也不回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小妾犹豫一秒,果断抬脚跟上正房大老婆的步子,丢下大猪蹄。
  芈婳大夫人才是她的衣食父母,这根大腿不抱,难不成去抱那个不靠谱的男人?
  男人气得掀桌骂人,偏偏他骂的对象早走了,不管他骂得多狠多难听,听众也就几个仆从。
  不仅影响不到芈婳,反而丢了自己的脸,伤了自己的肝。
  “泼妇!气死了!”男人狠狠捶打桌子,咬牙道,“迟早要休了这个泼妇,迟早要休了她!”
  一旁的仆从只能暗暗翻白眼。
  要是男人敢休,早八百年就休了,这对夫妻俩哪里会互相折磨这么多年?
  他也是闹不懂了,大夫人有才有貌,和离再嫁也有广阔市场,何必挂在这棵歪脖树吊死?
  不止他们不懂,男人后院的妾室也不懂。
  芈婳大概是所有男人梦想中的正室了,上侍公婆,下养儿女,阖府上下打理得井井有条,内院外院都不用人愁。她从不管丈夫晚上宿在哪个妾室房间,若是丈夫想要纳妾,她也支持,连养妾室的钱还是她赚的,堪称一条龙服务。男人除了出个子孙根,什么脑子都不用动。
  如此贤妻,哪个男人不喜欢?
  唯一不同的是,这个贤妻不仅不会曲意奉承,也不会每日被花枝招展的妾室diss,反而能气得丈夫三尸神暴跳,让妾室都站在她的阵营。说起来也是很迷了,外人根本看不透。
  书房。
  小妾用那双男人极其喜欢的纤纤素手给芈婳捏肩,力道轻重适宜,手法也老练。
  芈婳依靠在凭几上翻看书籍,眉头时而蹙起,时而舒展。
  小妾忍不住劝了一句,“夫人为何不与老爷谈谈?”
  芈婳翻了一页,眼皮也不抬得道,“我与他有什么好谈的。”
  烂泥扶不上墙,说多了反而会气着自己,怒则伤肝,伤肝则损寿数。
  为了这么一个男人慢性自杀,她多亏。
  小妾道,“老爷总是惹夫人生气,夫人也心烦,不如将他安抚了,让他少来耽误您读书。”
  芈婳冷笑道,“他也配?”
  小妾:“……”
  回想自家老爷的德行,好吧,他的确是不配。
  “有一件事情,妾身一直不懂,夫人若是愿意答,不如替妾身解个惑?”
  芈婳道,“何事?”
  小妾道,“夫人才貌双全,年纪也不大,若是和离再嫁,不愁找不到人中龙凤,何苦在老爷身上蹉跎?夫人待妾身几个好,妾身几个也不是不知感恩的,自然希望夫人更好。老爷的话……倒也不能说全都坏,但也比不上那些青年俊杰,其他人后院哪有这么多妾室?”
  现在当一个渣男的正室,每天还要忍受一个沙比在自己眼前晃悠,多糟心啊。
  芈婳勾唇浅笑,她道,“对我而言,世间哪个人都不是他,嫁给谁都无妨。”
  当年,要不是无耻亲戚用了非常手段逼迫她嫁人,她打算寡居一辈子的。
  既然现在的丈夫怎么折腾都碍不着她,和离不和离又有什么区别?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也接受现实了,不想再折腾。
  若是和离了,难保所谓的娘家亲眷会不会为了利益再逼迫她嫁一次。
  当然,现在的她不会给那些人迫害她的机会。
  芈婳口中的“他”指的是谁,小妾心知肚明芈婳的前夫,据闻是个能温柔岁月的男人。
  “另外,他多纳妾也没什么不好的。”
  芈婳这话出乎小妾意料。
  “诶?”
  会有正室夫人喜欢丈夫纳妾么?
  “人间美景胜多却不及红颜三分。一个一个都是人比花娇的,漂亮又年轻,光是站着都是一幅画。”芈婳笑着道,“你们啊,总有各自的本事。例如你,捏肩捶背总能恰到好处,平时坐着读书多了,脖子肩膀都疼,稍微来这么一下,这日子还不美?芸娘有一副黄鹂嗓,最喜欢在清晨听她在后院吊嗓,一日的心情都好了,萧红能做飞天舞,身姿妙曼动人……”
  大猪蹄喜欢色艺双绝的小妾,后院好几个都是他花了大钱从楼子里赎出来的,芈婳也喜欢。
  这些妾室与其说是男人的,倒不如说是芈婳养的。
  “当然……”不知想到什么,芈婳的声音带上了自嘲,“这世道女人最不容易,他多纳一个妾,不就多一个女人有了安身之处?有利有弊,福祸相依,只看局中人怎么想了。”
  谁也不知,她年少时候最厌恶妾室的存在,对这歪理也是嗤之以鼻。
  只是此一时彼一时,世道不同了,南盛经历十余年战火,遭遇不幸的女子何其多。
  她见过太多太多女子裸身暴尸荒野、尸首爬满蛆虫,经历风吹日晒的场景。
  对绝大部分人而言,活着已是不易,哪有资格挑剔怎么活着。
  “夫人,兰亭公真会下令征辟?”
  芈婳笃定道,“一定会的,她需要我。”
  小妾笑道,“若是如此,老爷那边……”
  真要吃竹简桌子?
  “哼,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他说吃,那我就看他跪着吃完!”
  征辟文书下达前,姜芃姬这里收到了几条消息。
  不少百姓都说自己看到类似花渊的人。
  姜芃姬把这些地点串联起来,发现一个秘密,花渊居然北上往宁州方向赶。
  宁州?
  这不是花渊的祖籍?
  回想卫慈曾经的话,貌似他前世最后一面看到花渊,也是在宁州。


第1704章 花渊的结局(十三)
  “主公是猜测花渊去了宁州?”
  卫慈被姜芃姬秘密召过来,告知了花渊的事情。
  姜芃姬道,“我是这么猜测的,若是记得没错,你说过花渊前世也是在宁州病逝?”
  “的确如此,只是这一世……没想到花渊还是走向了相同的结局。”
  倘若不是幼年遭遇,花渊也不至于患上失心疯,更不会将一生过成这个样子。
  倘若他神志清醒,不说如何功成名就,但安稳活到寿终就寝还是不难的。
  “主公打算如何处置他?派人将其擒拿还是就地格杀?”
  卫慈为花渊感慨却不会同情对方,毕竟花渊再可怜,他做过的错事也是不可饶恕的。
  姜芃姬双手交叉抵着下巴,抬眼瞧着卫慈。
  “我打算亲自去看看他,做个了断,子孝要一起去吗?”
  哪怕花渊臆想出来的人格是假的,但不亲自处理了,她心里不舒服。
  打仗打了两三年,她与子孝都没什么独处时间,倒是能借着这次机会相处一阵子。
  卫慈笑道,“您在关键时刻撇下子实他们,若不给个理由,怕是他们又要抱怨了。”
  特别是让卫慈跟着,真担心丰真几个会误会自家主公假公济私。
  姜芃姬无所谓地道,“南盛大战是停了,但各地还有大小不一的民乱,彻底平复需要一阵时间。我身为主公岂能坐视不理?为了保证百姓安稳,这些虫豸必须铲除,刻不容缓!”
  她是假公济私的人嘛?
  她明明是为了大局、为了百姓,处理花渊这个隐患的同时给沿路百姓带来安定和平。
  不论是听几次看几次,卫慈都忍不住感慨自家主公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果真无人能及。
  “这些话,烦请主公与子实他们说,慈就不僭越了。”
  姜芃姬托腮,“唉,子孝也学皮了,谁带坏的?”
  过去的子孝可是贴心小棉袄,不会这么皮的。
  卫慈轻眨右眼,调笑道,“主公以为呢?”
  姜芃姬道,“我以为……这叫夫妻相。”
  日子久了,二人某些地方会越来越相似,越来越有默契,称之夫妻相。
  卫慈不争气得红了脸。
  论说骚话的段数,十个卫子孝也比不上一个姜芃姬,后者骚话等级已经达到巅峰。
  果然,姜芃姬的提议得到了丰真几个的白眼。
  面上笑嘻嘻,心里MMP。
  办公就办公呗,单独带上子孝是几个意思?
  姜芃姬挑眉笑道,“没几个意思,你们心心念念的少主,我一个人也造不出来不是。”
  丰真露出内涵的眼神,抬手抚掉姜芃姬搭在他肩上的手。
  一面故作正经地压下扬起的嘴角,一面义正辞严地道,“主公所言甚是,平定民乱,还百姓安定才是当务之急。子孝行事稳重细致,有他在主公身边辅助,臣也就安心了……”
  天大地大没有少主大。
  等少主长大成人了,他就不用忍受脾气各种糟糕的主公了,想想也是美滋滋。
  刚才还翻白眼呢,现在却巴不得姜芃姬立马卷铺盖拐走卫慈。
  呵呵,男人!
  宁州距离姜芃姬此时的位置不算太远,但也不近,快马加鞭也需要赶上好几日。
  正准备走的时候,一个意料之外的小伙伴横插一脚。
  “你来做什么?”
  姜芃姬不满地看着吕徵,这货诚心搅局是吧?
  吕徵道,“听闻兰亭公要去寻花渊,在下与他有些积怨,正好趁此了结了。”
  姜芃姬正欲开口拒绝,没想到卫慈却用眼神给吕徵求情……
  “好气啊,还要带上两个大瓦数电灯泡!”
  尽管不情不愿,但她还是带上吕徵以及吕徵的义女康歆童。
  出发前两日,第一批征辟名单新鲜出炉,位列第一的赫然便是芈婳。
  芈婳,一听名字就知道是个女子,事实上也的确是个女子。
  排在她后面的士子脸都黑了。
  哪怕心里咆哮着有黑幕、不公正,面上还是矜持得互相道贺,一派和谐景象。
  征辟文书由专人送到各个士子暂居的落脚地点,当庆贺的敲锣声从巷口传到府上,芈婳正站在院中眺望远方的云。一旁替她打伞遮阳的小妾还纳闷道了句,“外头怎么这么吵?”
  “我倒是不觉得吵,反而好听极了。”芈婳意味深长地道,“嘱咐后厨去准备吧。”
  “夫人,我们一刻钟前刚用了午膳。”
  芈婳道,“竹简炒桌子,给老爷置备的。”
  小妾怔了片刻才反应过来,立即喜笑颜开给芈婳道喜。
  这一日,最绝望的怕是芈婳的丈夫。
  当征辟喜讯传来的时候,他像是听到了丧钟响起,脑海盘旋着“吾命休矣”四个大字。
  “不吃!死也不吃!”
  宁愿跪死也不吃。
  好歹是几年夫妻,他知道芈婳的性格最认真了,说要让吃竹简炒桌子就一定会给他塞下去。
  “老爷,趁着夫人还没想起来,咱们先溜了吧?”侍从苦着脸,真情实感地建议自家老爷,“等过阵子,说不定夫人就忘记这事儿了。这会儿再留着,夫人就该来了!!!”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男人匆忙卷了行囊,带上护卫溜之大吉,好一段时间不敢出现在芈婳跟前。
  芈婳单手端着一盘竹笋炒木耳,瞧着凌乱的房间,冷笑不语。
  “果真是扶不上墙的,由着他去吧。出了这事儿,他也能消停一阵子。”
  小妾在一旁看得冷汗涔涔,再一次感慨自家夫人厉害。
  有点儿脑子都知道不可能真吃竹简桌子,偏生自家老爷当真了,不仅当真了,还被吓跑了。
  芈婳名列榜首的消息插了翅膀一般飞了出去。
  “让一妇人居于吾之上,简直是奇耻大辱!”
  芈婳是谁?
  内宅妇人!
  他寒窗苦读二十余年,怎么可能不如一个妇人?
  这里面一定有黑幕!
  排名第二十一的士子不爽了,他有铮铮傲骨,坚决不肯服输,拒绝征辟。吃瓜群众一脸懵逼地看着这位士子跳脚,再一脸懵逼得看着信使将征辟文书往怀里一揣,转身走人。
  士子:“……”
  这样就走啦?
  不挽留一下嘛?
  “兰亭公不也是女的?”某个吃瓜观众小声哔哔。
  士子又不是不知道姜芃姬是女的,忍受不了女人居他之上,那他跑去考核做什么?
  闲得蛋疼?


第1705章 花渊的结局(十四)
  “唉,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我倒是能明白这话的心酸了。”
  吕徵瞧着自家义女忙上忙下的背影,说话便带了几分醋味,酸溜溜得酸掉牙了。
  姜芃姬瞥了他一眼道,“亏你还是先生教导出来的学生呢,这话能随便这么乱用?”
  说得好像她是拐走吕徵贴心小棉袄的渣男一样。
  吕徵冷哼道,“自打见了你,她茶饭不思的,真像是害了相思病。现在又殷勤伺候你左右,那劲头看得人眼热,连老父亲都忘了。你说说,我刚才的话哪里用错语境了?白疼她了!”
  “你当年祸害琅琊郡的贵女也就罢了,连个小辈都不放过,你家子孝知道吗?”
  姜芃姬冲旁边努嘴,说道,“他不就在这里,耳不聋眼不瞎的,当然知道。”
  无辜被战火波及的卫慈只能露出一抹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
  此次前往宁州,路途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
  顾虑到随行还有卫慈和吕徵这两个文士,以及康歆童这个小丫头,姜芃姬便派人多准备了几辆马车,随行扈从千余人,一切轻装简从。她去见花渊是真,但平定沿路小范围民乱也是真,只带几十个人是不切实际的。不说丰真几个答不答应,光是卫慈这一关就过不去。
  刚出城没多久,姜芃姬便有些不耐烦了,邀请吕徵几个来下棋聊天。
  卫慈不会拒绝姜芃姬的提议,但吕徵就不同了,他对这个邀请表示了拒绝。
  下棋是不可能下棋的,永远都不可能下棋的,要是在义女跟前被姜芃姬摁在棋盘上摩擦,他当义父的威严还要不要了?一番心理建设,最后却毁在自家义女闪闪发光的眸子之下。
  唉——
  闺女,你是有机会近距离接触爱豆了,但你可知老父亲要遭受何等蹂躏?
  这对X男女联手欺负他一个,他哪儿还有翻身的机会?
  翻身是不可能翻身的,永远都不可能翻身的,只能躺平任嘲被摁在地上摩擦才能过活。
  “唉——”吕徵看着已经无力挽救的棋局,啪的一声将棋子丢了回去,嘴上道,“时至今日我都想不通,子孝这般专情忠贞的人,最后怎么栽倒在一个浪子作风的人身上。”
  姜芃姬笑道,“少音可知道人的本质是什么吗?”
  吕徵不解何意,忍不住用眼神询问。
  “人的本质就是重复又重复。你每回见我都要说类似的话,你不腻,我都听腻了。子孝是你师弟又不是你闺女,你像个被人抢了闺女的老父亲一样,一见到女婿就抓着女婿叮嘱了又叮嘱,伤心了又伤心。唉,老天爷开开眼吧,让你这辈子只有生儿子的命,要是生了个亲女儿,等你女儿及笄嫁人了,不相当于挖了你的心,你还不知要多难过……”
  吕徵:“……”
  这个诅咒太恶毒了!
  吕徵这会儿有些后悔了,为何要跟着过来呢?
  姜芃姬像是吃错了药,隔三差五对他精准打击,打击得吕徵开始怀疑人生。
  一想到后半辈子都要面对这样的主公,吕徵顿觉人生都灰暗了,看不到一丝光明。
  卫慈忍不住替吕徵说了几句好话。
  姜芃姬环着他的脖子轻笑,温热的气息打在卫慈敏感的颈窝,哪怕卫慈心里没什么羞赧,但生理反应却很难克制,耳朵很主动得染上剔透血红,衬得肌肤越发细白。他抬手托着姜芃姬的两腋,免得她滑下去。此时的心情便如三月春风轻拂柳枝,一颗心几乎化成了水。
  “谁让少音没眼色,难得寻到机会与你同行,偏偏又多了他们父女,有些事情不大方便。”
  姜芃姬一想到这个就咬牙了。
  她伸腿踩着卫慈的下摆,不着足袜的双脚在层层叠叠的石青色衣衫的衬托下更显细白。
  卫慈瞧了眸色略暗,右手往旁边摸索了一下,抓来散落的足袜给她套了回去。
  姜芃姬道,“你也是,不知情趣。”
  尽管姜芃姬认为穿着比基尼到处跑也不算什么,但对于这个时代的人,一截光裸的手臂、一只脚都算得上隐秘部位。双足对于那些闷骚的文人而言,杀伤力甚至比不着寸缕更大。
  卫慈被她挑拨得鼻尖都红了,抿着唇将足袜给她套上,系好带子。
  “坐好!”
  姜芃姬撇撇嘴,挪了一下坐到他对面不远处。
  卫慈这才暗松口气。
  他前后两辈子都是克制守礼之人,男女之事在他的记忆里应该发生在晚上,地点仅限于房间,哪怕白日嘴花花,身边也应该只有彼此。现在呢?车厢内的确只有他们俩,但车厢外还有其他人。哪怕卫慈修了两辈子,他的脸皮还是不足以支撑他去做出格的事情。
  姜芃姬瞧卫慈通红的耳垂还有鼻尖晕染的些许薄汗,唇角忍不住勾起。
  天地良心,她现在真没有当禽兽的意思,没看到她还开着直播间呢?
  哪怕她要办了卫慈,那也会先关了直播间啊。
  “我听人说,闷骚的男人都有一个特征,闷完就会骚得一发不可收拾,怎么这话就套不到你身上呢?”姜芃姬无不遗憾地摇头,双脚不老实地搭在卫慈的大腿上,“我可等你主动呢。”
  “歪理,这般调侃正人君子,着实失礼!”
  卫慈深吸一口气,心里默念清心咒,垂下眼睑继续翻看未看完的书籍。
  痴迷读书,无法自拔。
  远离美色,超然成圣。
  姜芃姬可不会给他这个机会,闲着无聊用脚趾夹住他腰间挂着的配饰丝绦,听那些玉饰撞在一块儿叮叮当当得响。声音不大,还远不及车轱辘滚动的声响,偏偏卫慈的耳朵却只听得到玉饰撞击的清脆声,双目也忍不住从一个一个黑白字上面挪到她的脚背,心躁得很。
  姜芃姬一手撑在凭几上托着下巴,身子半躺在车厢席垫上,目光从卫慈手指滑过。
  那枚钻戒还戴在他的手指上,长年累月勒出勒戒,光泽依旧明亮如昔。
  她笑道,“子孝可还记得我送你钻戒那天的事情?”
  卫慈控制不住地回想,各种不和谐的画面在眼前飘过,没多一会儿就臊得红晕飘飞,心头的火焰烧得他有些难受。一遍清心咒压不下去,再背一遍好了,卫慈越发不敢看她。
  姜芃姬道,“那日送你的另一样东西,其实我准备了不少。本来以为也就用个三五年,可瞧你这般不主动,我倒是觉得能用到下辈子。你说,我们何时才能将它们用完,换一批新的?”


第1706章 一颗糖
  换一批新的?
  这几个字在卫慈的脑海循环反复地播放,原先还算镇定的脸色窘迫得不成样子。
  换什么东西,二人心知肚明,姜芃姬能大大方方说出口,卫慈这个老正经却难以启齿。
  “胡闹!”卫慈勉强稳定心神,用窘迫的声音在她耳边呵斥,仿佛怕极了隔墙有耳,听到二人不足为外人道的私密话题,“白日宣淫,成何体统!正经一些,莫要被人瞧见了——”
  说罢,他抬手将手中的书放在一旁,眼尖瞧见姜芃姬把刚刚套上的足袜又蹭下来,一把抓起足袜,另一手抓住她乱晃的脚,一本正经地重新套上。这次系上了死结,瞧她怎么蹭开!
  “卫子孝,你真是没救了!”
  姜芃姬见他还端着假正经的君子作态,哀嚎似得向后仰躺,泄愤似得用足尖踹他的大腿。
  当然,卫慈是个名副其实的瓷美人,她也不敢用大劲儿,免得一不留神就将他踹残废了。
  她这个力道与其说是泄愤,倒不如说是撩拨人,还是隔靴搔痒那种。
  咸鱼们都看不下去了。
  虽说姜芃姬拿捏着分寸,对于咸鱼位面而言动作不算过分,但考虑卫慈的身份,咸鱼们都忍不住替这位仁兄捏一把冷汗。杀人不过头点地,姜芃姬折磨卫慈的手段就是让人生不如死。
  【偷渡非酋】:子孝碰见主播也是倒霉了,道德水准高的男人,哪里经得起这种撩拨。
  【夜半成猫】:这大概就是柳下惠本惠吧,光是看着都心疼子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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