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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持剑-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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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下,你觉得还有谁能挡得住火梅教吗?”
  “师父要拿下那指挥使?”相一显然不信,“那韩烺对咱们火梅教,态度硬得很!”
  “硬?”金涧笑了起来,“那就捡他的软处捏。”
  。。。。。。
  致庄,韩烺忙碌之余,不忘陪着他的夫人练轻功。
  裴真没什么事,便开始琢磨自己这身工夫,如何才能更上一层楼,在韩烺眼前练剑,她怕被他看出端倪,便起意将轻功练一练。
  她在轻功上吃亏良多,同时把握不准脚下的力道。起初韩烺陪她在后院练习,她是唯恐暴露不敢乱说什么,那小豆子时而喜时而怒,倒是正经陪她起来,很有起色。
  这几日韩烺忙碌,她觉得后院练不开,便叫了夏南陪她往远处溪水边练习。今日她刚借力跃处十多步,还没停下,就听见一阵吵嚷声传来。看样子是溪水下游的小村子那边的事。
  旁人家的事,裴真也不会去多管,只是那哭声喊声越来越近,夏南两步跳至此处,向哭声源头看去,见一妇人从几颗柳树后躲闪着跑出来,她一直往后看,生怕有人追,待到抬眼瞧见裴、夏二人,倒吓了一跳,连忙抬手捂了肚子。
  裴真看了夏南一眼,示意离去,免得多生是非,谁知那妇人忽的蹲在了地上,捂着肚子呼痛。
  “哎呦!哎呦!”
  这事不好装作瞧不见,裴真和夏南两人互看一眼,又走了回去。
  “大姐,你怎么了?要不要替你叫你家人?”夏南问她。
  妇人三十岁上下的模样,听了这话急急摇头,“万万不要!姑娘我求你千万别叫他们!”
  一副很害怕的样子。裴真开了口,“那就叫郎中吧。不是村中可有郎中?”
  妇人说有,就是村头沿着院子中了草药那家。夏南快步去了,那妇人歪在田垄上跟裴真道谢,“谢谢这位太太。”
  裴真说没什么,站在一旁等夏南回来,倒是这妇人说起话来。
  “但愿没事,但愿没事,我若有事,她们巴不得看笑话!”
  这话裴真不知道该怎么接,那妇人却哭了起来,“十年了,我嫁过来十年了才怀上孩子,若是孩子有个三长两短,我也就不活了!”
  裴真深深皱眉,那便夏南已经把郎中请了过来。郎中给妇人诊了脉,连道没事,“不到三个月,不要疾走疾跑!”
  那妇人先听没事大松了口气,之后又开始央求那郎中,千万不要告诉她家人,郎中说知道了,道还有事在身,快步离了去。
  妇人歪在垄上歇息,不敢立时回去,见裴真和夏西要离开,连忙给二人道谢,“多谢太太,多谢姑娘,小妇人和腹中小儿多亏二位了!”
  她说着还要败,裴真赶紧扶了她,“本不过举手之劳而已,大姐不必挂心。”
  客气了几句,裴真和夏南便离了去。
  第二天裴真又来此地练功,刚来了没多久,便见那妇人挎了个篮子远远地走了过来,瞧见裴真和夏南正好在,满脸堆笑,“两位恩人,我刚巧路过,恰好带了凉瓜,两位歇歇,吃口瓜凉快凉快。”
  裴真道不用,说带了水葫芦,并不热,又让这妇人不要客气。
  妇人见她们不吃,倒也不再多劝,只是没有离去,问起话来,“两位刚才是在练功夫吗?小妇人还是头一次亲眼见着女子练功夫,不是说女子练功,对生育不利吗?”
  裴真表示不知道,夏南也摇头,“怎么可能?我从没听过这等说法!”
  那妇人看她一眼,又去看裴真,“太太成亲多久了?”
  “半年。”
  “那肚子可有动静?”她眼睛去看裴真肚子。
  裴真被她看得略有不适,“没有。”
  妇人长长哦了一声,“小姑娘还未成亲,太太又才成亲,怕是不知道深浅啊!”
  “这话怎么说?你怎知练功不利生育?”夏南问她。
  “我虽然没练过功,可也知道练功辛苦,折损身体,摔打磕碰更是不在话下,女子最怕这个,年轻是身上落了病根自己不知道,等到嫁了人生不出孩子,可就晚了。就像我。。。。。。”
  她说起自己,声音低了一时,“我年轻时同人打闹从堤坝上滚下去过,人都摔昏迷了。后来醒了没当回事,谁知嫁人之后才显出来。十年了,都不能怀孕,被个小妾骑在头上,时常挨骂挨打。。。。。。”
  话没说完,她突然看到远处某地,吸了口气。
  裴真和夏南两个也看过去,看到远处走来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妇人,一脸的恶狠狠。

  ☆、第48章 妄为人夫

?  那恶狠狠的小妇人走得极快,裴真这边的妇人来不及躲闪,就被她抓了个正着。
  “呦!这不是我们家太太吗?那阵风把你吹这来了?!生不了孩子也就罢了,连点活都干不了?!你家婆婆可是让婢妾我好生备胎,再生养个哥儿延续香火呢!你不干活,把活都推给我,生不了孩子,你生?!你生一个我看看?!”
  她呲打的凶,她口中的太太却一味忍气吞声躲闪,裴真和夏南互对一眼,都想起昨天这妇人不让说出她怀孕之事的情形。
  两人不敢多言,可那个当妾的,一点妾的样子都没有,吵骂不说,见那太太忍让,居然还动手去撕扯她。
  那位等了十年,这才等来一胎,万一被她拉扯出来好歹,怎么办?
  偏那太太仍旧躲闪,不敢说话。
  裴真和夏南两个都是江湖上行走的人,哪里能看的了这等欺压人的事,赶忙从中劝解,裴真还道,“是我二人迷了路,才找了这位大姐问路的。耽误时间,原不是她的错。”
  夏南也道是。许是又外人在,那小妾也不好继续动手,阴阳怪气说了两句,便要念那太太回家,“看婆婆怎么收拾你!”
  裴真听得直皱眉。那太太却不敢慢,见小妾先行离去,她理着衣裳,再三朝裴真道谢,极快道“多谢二位替我保密,明日我再来谢过二位。”
  不等两人回话,这太太几步追着妾去了。
  这两个妇人一进到村里,昨日那郎中便道后边没人盯梢,两人立时都松了口气,那个妾便笑道“相一师姐,坏人都让我演了,你怎么谢我?”
  那十年才得一胎的太太,正是相一,她上前拍拍“妾”的手,“源香师妹,多谢你,若能得了师父点头,为师父成事,妹妹这里,我头一个重谢。”
  相一又同那源香客气了两句,直把源香说得满脸笑,两人这才换了一身打扮,往栖霞山下去了。
  裴真这边回到致远,一进院子,便瞧见韩烺从房中出来。
  “夫君忙完了?”
  韩烺上前,见她脸上都是喊住,一边拉着她往屋里走,一边拿了帕子细细替她擦汗。
  “是我的不是了,整日忙个没完,都不得空陪你出去练功。外间竖起重,我看你这脸都晒红了,这附近没有一大片茂密的林子,让韩均去买个宅子,这两日咱们就搬到钟山附近住去。”
  为着一片密林练功,他动辄就要买个宅子。
  依照他的脾性,那宅子必然也不能比致庄简陋了去,还不定要花多少钱。
  “夫君,不必如此!”
  “怎么不必?反正买了宅子,赶明咱们还能常来,终归你喜欢江南。”
  裴真实在不知说什么好了,忽的想起刚来那太太说要再见她的事,“我在此处练功挺好,还遇见一妇人,帮过她些小忙,她家住附近,愿意过来跟我和夏南说说话。”
  “哦?”韩烺挑眉一笑,“怪道夫人每日出门练功不误,原来是交到朋友了。”
  “朋友算不上,能同我和夏南说说话罢了。我看她处境艰难,是个可怜人。”
  韩烺替她打扇,“我的夫人心善,不过,有些人的可怜不值得怜悯,真的假的都不好说。”
  裴真原只想着那太太处境艰难,听了韩烺这话,倒是若有所思。
  她微微皱眉发呆,韩烺立时拍了她的手。
  “提到旁人,便把自家夫君抛脑后了。夫人只一味可怜旁人作甚?你夫君也怪可怜的,平日起早贪黑,都见不着夫人了。”
  小豆子撒起娇来,怪要命的。
  裴真一时是来不及思考那太太的事了,只见着韩烺也学那些小娃娃的模样撅嘴,又心软又想笑。
  她将扇子夺过来替他扇,“我替夫君打扇便是了!”
  只是韩烺又将扇子夺了回去,“同打扇什么干系?便是夫人喂我喝茶,也弥补不了我方才急着回来,找不见夫人的急躁呀?!”
  裴真实在拿他不是如何是好,见他一个大脑袋凑过来,问他,“那夫君想如何?”
  韩烺腆着脸笑,“夫人浑身是汗,我也浑身是汗,咱们不如泡一下温泉?话说来了几日,都没能同夫人凑上。”
  裴真大吃一惊,就算两人再一个榻上睡觉,可还没到相见的地步,这鸳鸯浴?
  她连忙道不行,韩烺却一下抓住了她的手腕,“夫人泡夫人我,我泡我的,都是个穿个衣裳,中间还隔着一道石墙莫不是夫人进来对我好都是假的,实则到了余杭就再不跟我回去,立时要和离么?”
  他越说越严肃,一下甩开了裴真的手,“我就知道,你对我全是虚情假意,没有半分真情!”
  他脸色十足难看,连声冷笑,
  裴真只被他笑得心像被人拧成了麻花,头脑也动不了了,稀里糊涂地追到门前拉住他,“夫君,是我多心了,你比生气,咱们去便是了!”
  便是这话,也没能让韩烺立刻消气,他仍旧板着脸,不去看裴真,不过好在站在门前,没再走开了去。
  “夫君?”裴真扯着他的袖子,想着话劝他,“天气热,夫君生气要上火的,我给夫君倒杯茶去?夫君坐下歇歇?”
  韩烺被她这两句少见的温存小意一摇晃,再坚定的生气的心,也散了,况且是不是真生气,有待商榷。
  他哼了一声,说不喝茶,“惹得浑身是汗,难受得紧!”
  “那我找件衣裳夫君换吧!”
  说着,真要去里屋找衣裳。
  韩烺见她还是不懂,呆头呆脑找不到重点,气得翻白眼,“换了衣裳,身上照样黏!不如直接去泡澡来的便利!”
  那个回头去找衣裳的人,却转过身来笑了。
  “哦!原来夫君要跑温泉啊?何不直说,非得让人猜!”
  韩烺这才反应过来,今日自己竟被呆头鹅骗了个完全,简直又惊又喜。
  皇天后土,她总算一天比一天开窍了!
  韩烺两步上前,将她拉到眼前,“好你个促狭鬼,原来是故意装作不懂,故意叼人胃口!看我怎么治你!”
  裴真刚要说他,说话非得转九曲十八弯,谁知还没来得及开口,一下被他俯身抱了起来,直接扛到了肩上。
  “啪!”裴真屁股上挨了响亮一记,“不好好治你,我枉为人夫!”
  。

  ☆、第49章 不能随波随云

?  虽然嘴里喊着要治人,只是进了泉池,刚一嬉闹,薄薄的衣衫就湿了个透。
  那可是真的透,韩烺头皮都炸了。
  裴真身材瘦削,那是从后背看,但从侧面看,她就不那么瘦了。
  韩烺近来都同与她同榻而眠,睡到第二天,更是睡作一团,此刻瞧见自己猜的都做了实,偷着乐不错,但表面功夫要做不下去了。
  下面不舒适,他往下看,裴真也往下看,两人都瞧见了,再一抬头,目光撞了个正着。
  裴真愣了一下,韩烺这次没躲闪,目光要吃人,“你说,你怎么负责?!”
  说着还走上前来。
  裴真这下清醒过来了,转身就往石墙另一边跑去,“同我不相干。”
  “同你不相干同哪个相干?!”
  韩烺哼哧哼哧上前抓她,裴真这些日练得轻功出了效果,逃得尤其的快。
  但裴真还是被他抓了,韩烺看去,她脸已经红透,韩烺看得意乱情迷,强撑着一点理智,把自己衣衫脱了将她裹起来,“不许这么透!”
  说完转身走了。
  温泉在裴真身上流转,裴真坐在石头上,倚着石墙想事。
  她这一路是替唐沁去余杭的回门省亲的。唐沁的意思,是要同韩烺的关系缓一缓,然后再说和离一事。
  但现在,她同韩烺的关系从唐沁时候的冰冷又拉了回来。
  显然,拉得太过了。
  温泉蒸得裴真脸上滚烫,走前沈城问她的话,又浮现在脑海。
  她和韩烺难道就这样在真真假假的浪头里,相聚又走失吗?
  裴真思索着,眼前的一朵云在天边飘散又聚起,她听着身后韩烺哼哼唧唧的嘟囔声,忽的笑了起来。
  有些事,不能随波随云。
  。。。。。。
  翌日,裴真辞了韩烺才去外间练轻功。
  她几乎从不来他办公的地方,来了也就是干等在外面,今天却让人带了话进来,说要出去练功一事,还提醒他暑热天气,不要莫名发火。
  他近来在加紧查办火梅教的事宜。虽然有了好几个突破的地方,但这火梅教狡诈,金陵办差的锦衣卫更是懒散惯了,办起事来头昏脑涨,进展不如韩烺料想的一般快。
  韩烺自然生气。
  不过他的夫人让他消消火,莫动气,那他自然是听得。
  听这话的时候,他正要一脚踹在金陵这边办事的锦衣卫身上,听这夫人吩咐,立马收了脚。
  “要不是给夫人这个面子,我就踢死你!那个什么金涧,明明出现在了金陵城,你搜了两天两夜,愣是渣渣都没找出来!你给我有多远滚多远!滚去!”
  此人忙不迭地跑了,倒是刚从江都调来戴罪立功的滕百户,带了个好消息。
  “大人,火梅教特制香的事有眉目了!”
  韩烺赶紧让他说来。
  窦辽奉上来的香中确实含有罂粟。此药材并不多见,滕百户让人假借要买此药治病的由头,编了一个求子富商的身份,问询了几日,还真问出一条门路。
  滕百户摸过去,砸了真金白银求药,求到了药更牵出来那个卖药的人。此人正是给火梅教供罂粟的药商。他手里的罂粟被火梅教全部买断,言明了不能让他卖给旁人。
  但火梅教近来被官府打压的厉害,药用的少了,滕百户又肯砸银子,就这么把这个人给砸了出来。
  此人直通金涧的三徒弟,法号效明。药贩子说,他和效明的货还有几批没走完,过几日有一批量很大,效明肯定会亲自过来验货。
  韩烺很满意,“那就好好守着此人,等这个效明出来。能顺藤摸瓜最好,若是被他发觉了,直接当场带回。切不要又被他发觉,又弄丢了人。”
  滕百户连连应下,韩烺笑着夸他差事做的不错,“先给你记一功。”
  滕百户瞬间精气百倍,从革职查办甚至砍头抄家,到办好了差事直接升千户,这两者云泥之别,他怎么能不卖力呢?
  而另一边,同样是戴罪立功的相一,虽然没有甜头在前边等着,可她也晓得此时再不尽心,便没有机会尽心了。
  金涧可不是个一次两次都能给她机会的人。
  相一今天来的早了会,穿着农妇的衣裳实在是不好受,不过将功补过,也只能忍了,谁让她手下的蠢货哄不住人,而那个锦衣卫指挥使又拉开架势要同他们拼命。
  真是烦人。
  天底下这么多事,那锦衣卫指挥使不去管,偏千里遥远地来管他们江南的事。
  等着吧,金涧可是出马了,那锦衣卫指挥使马上就要,赔了夫人又折兵!
  蒲扇打得呼哧呼哧响,相一盼了又盼,盼来了人。
  裴真和夏南甫一走近,就见相一立时起了身来迎。
  她们当然不知道是相一,但是她这般热情,好像两人帮过她多大的忙似得,她们二人也不过就替她叫过郎中,又帮她瞒了小妾怀孕之事。
  夏南同裴真道:“那位大姐竟等着咱们了,今天不怕被小妾捉到么?”
  裴真摇头道不知,夏南叹气道她被个小妾撵着跑,“怪可怜的。”
  她说这话,裴真一下就想起了韩烺说得那句值不值得怜悯、又或者是不是真可怜的话来。
  小豆子这个人对旁人戒心很重,裴真回想起自己能在韩烺眼皮子地下瞒天过海,觉得这真是个阴差阳错,不然以韩烺的警醒,怎么可能呢?
  裴真摇摇头,小豆子的事她还没想好,眼前这个妇人,她倒是得好好瞧瞧。
  说来他们这滴水之恩,此人这般殷勤,难道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两位恩人来了,今儿天更热呢?我带了凉瓜,两位吃些?”
  裴真道不用,问她,“今日来这么早,家中得闲?”
  相一自然是怕错过两人,早早来等着的,不过这话可不能说,她只道:“哦,我也刚来,我偷偷出来的,她们串门顾不得我。”
  裴真看了她一眼,又看了一眼夏南。夏南额头全是汗,脸也红红的,这妇人却脸上汗渍已干。
  裴真笑着点头,又问她,“太太今日与我们约见,可有什么事?”
  相一见她主动问及,正想着怎么开口绕圈,立时就不用了,直接上前一步,贴近了两人,小声道:“两位都是我的恩人,我感激两位,但是身无长物,只知道一个能避免女子因为跌打摔伤,伤了今后子嗣的办法。我若是能帮上二位,也算报答了。”
  夏南见她神神秘秘,还以为是什么事,一听是这个,丝毫提不起兴趣,正等着裴真拒绝,没想到裴真竟然追问了起来。
  “什么办法?”

  ☆、第50章 冰淘般的女子

?  夏日炎炎,走在树下也未见清凉,夏南见那自称夫家姓宋的太太提了裙子过河,赶紧同裴真道:“夫人,你真对她说得什么治病的郎中有兴致啊?咱们不练功了?”
  方才相一说有方法可解妇人子嗣一事,就说不远的小庙里来了个郎中,此人是要进京考太医院的,但是盘缠丢了,只能在此暂时落脚,攒些钱再上路。
  相一要领着裴真过去,还怕她不肯去,谁知问了,裴真便答应了。
  当下夏南不解,裴真小声同她道:“我总觉得此人过于热情,想看看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啊!原来如此!”夏南恍然,又嘟囔,“她一个农妇,左不过骗夫人几个钱吧?”
  目前看来好像是这么回事,不过她总觉得好似没这么简单。裴真没说什么,只道反正无事,跟去看看再说。
  蝉鸣和树叶沙沙声伴了一路,裴真见那宋太太一路不住地同裴真问东问西,见裴真不搭理也不生气,捡了自家遇见的事说来凑趣,倒是巧舌之人。
  三人一路走到了那小庙。小庙颇为破败,但打扫的干净利落,还有两个和尚在里念经。
  相一说的郎中就借住于此,他们进到后院,正巧瞧见一妇人从一间厢房里出来。妇人上了年纪,见了相一和裴真夏南便问,“来瞧病的吧?快去,过会姜郎中要去镇子上买药了!”
  相一哎呦呦了几声,赶忙催促跟在后面的裴真二人,“幸亏咱们来的早,在晚一步就错过去了!看来郎中与二位有这个缘分呢!”
  说着,自己先几步上了前,“姜郎中,我是宋家村的,今儿来了两个远房表妹,你给瞧瞧。”
  她说话的间隙,裴真也走上前来,她往厢房里瞧去,目光与窗前坐着的人,碰了个正着。
  那人看似三十五六的年纪,长相十分俊秀,书生打扮,手里还提着笔,桌上摆着写了一半的药方。
  裴真看去,他也看来,他目光在裴真身上一顿,又赶紧略去,立时起身,“是这两位吧,快请进。”
  两人进了厢房,房间立刻显得狭窄逼仄了。
  裴真目光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最后瞧见夏南将钱袋捂了个严实,暗笑。
  这边相一已经把情况说了,“还是年纪轻,不知道厉害呢!姜郎中,你快给她们两个看看!别耽误了以后的事!”
  那姜郎中自然道好,请了裴真落座,“请这位太太伸手一诊。”
  裴真伸出手来,夏南赶忙将帕子递过覆在她手上,之前在京城看病,都是这么个规矩。
  按理说乡下看病,不用这般小心,可夏南这么做了,姜郎中没表现出任何意外。
  裴真多瞧了他一眼,等着他的诊脉结果。
  过了不多时,姜郎中收了手,一时没说话,斟酌了一下。
  “大夫,怎么说?我这远房表妹身子可有碍?”
  那姜郎中还是没说什么,招手让夏南过来,又给夏南诊了,诊过便道,“这位姑娘是无碍的,我们确定。只是那位太太”
  “呀!可有什么不好?大夫直说呀!”
  姜郎中皱着眉头端详了裴真的脸半晌,又沉吟了一下,才道,“太太这脉象我还不太确定,两日后,太太一早过来,再看一番。”
  裴真没想到,他没有当即卖弄什么神医之术,反而让两天后再来,倒真像个看病的模样,遂问清了时间,约定到时候再来。
  三人离了去,说要出门买药的姜郎中,从另一边离开了小庙,路上柳下有马车等待。马车虽然平平无奇,可姜郎中一个丢了盘缠的人,哪来的钱坐马车呢?
  他这边靠近,马车车夫便过来扶他,“法师,日头晒,快进车里凉快!”
  话说完,车里也下了个人来,正是源香,“师父!快来!徒儿等您好久了!”
  姜郎中自然也不是什么姜郎中,是金涧。
  金涧有些走神,源香喊他也不过随便应了一下。
  上了车,车里用了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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