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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持剑-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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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完,车里也下了个人来,正是源香,“师父!快来!徒儿等您好久了!”
  姜郎中自然也不是什么姜郎中,是金涧。
  金涧有些走神,源香喊他也不过随便应了一下。
  上了车,车里用了冰,源香一边打扇,一边伺候他饮了一碗冷淘,见他仍旧神思不属的,拉了他的衣袖喊师父。
  “师父,莫不是瞧上什么人了?怎么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她又使性子又撒娇的,平日里金涧看着还挺有趣,今日瞧着,就跟吃了一桶蜜饯似得,腻味的难受。
  他想到了那锦衣卫指挥使的夫人。
  从前听说是武林中人,还以为是那等粗俗的女子,今日一见,他竟被惊艳到。
  那女子就好像这夏天里的冷淘,清爽宜人,让人浮躁尽去。
  怪道那锦衣卫指挥使宝贝得要命,这趟下江南不定就是为了送她回家中探亲。
  若他是那韩烺,得了这样的女子,怕也是要含在嘴里怕化了!
  这一想,想到了刚才隔着帕子替她诊脉。
  他并不懂诊脉,可感受到那沁着凉意的肌肤和跳动的脉搏,金涧心里躁动了起来。
  真是期待与她的下一次见面!
  致庄,韩烺偷偷把夏南叫过去问话。夏南把事情说了,韩烺略有些惊讶,“你说夫人听了那个郎中的话,回头又问你真有听说过练功有碍生子的事,是么?”
  夏南说是,“夫人本来是要去瞧那宋太太打什么算盘的,但是那个郎中一说,回头还真就皱了眉头。”
  “知道了,你去吧,不要让夫人知道。”
  韩烺给把夏南遣了下去,立刻飞奔回了下榻的小院。
  他的夫人是在琢磨以后的事么?
  韩烺跑到门前,轻手轻脚地撩了帘子进去,一眼瞧见他的夫人坐在竹床上往窗外看,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他走到身后,她还没发现分毫。
  “夫人。”韩烺喊了她一声,挨过去抱住了她的腰,“在想什么?”
  裴真回过头看他,见他脸色欣喜未退,“夫君有什么喜事么?怎地眉眼含笑?”
  “夫人这个都能看出来?”韩烺朝她眨巴眼,“夫人先回答我,你刚才在想什么。”
  “哪有什么,随便想想而已。”
  韩烺一听她闷着不说,哼了一声,埋怨她,“夫人有什么事,总不肯告诉我!”
  说着,收了手,一副甩袖走人的模样。
  裴真连忙拉了他,韩烺不依,仰着头不高兴,不拉着还是要离开。
  裴真笑叹了一声,突然伸手,从后抱住了韩烺的腰。
  韩烺吃了一惊,她何曾主动抱过他?!今日除了那个郎中,还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事不成?
  想着,她开了口。
  “夫君,我心里有一事,思索了许久,还没想好如何开口,等过两日,我想好了,自然同夫君说。夫君不要再疑心了,好么?”
  韩烺的心砰砰跳,半晌才从舌头上找回话来。
  “好。我等你。”

  ☆、第51章 争风吃醋的戏码

?  两日后,裴真如约去了小庙。
  夏南很担心地提醒她,“夫人,小庙里什么野郎中你还真信啊?我怎么觉得,他说得都是无稽之谈?”
  裴真不禁莞尔,“你说的对,是无稽之谈。”
  “那夫人怎么还去呢?”
  裴真笑而不答,“咱们且看看再说。”
  两人很快到了小庙,裴真一眼瞧见那宋家妇人已经到了,见到了她比前几次热情又添亲近,上来就要挽她的胳膊,她不动声色地避开了,那宋氏妇人并无察觉,只是道,“方才姜郎中同我说,他这两日专为你的事查了医书,想来今天能有个论断,无论什么,你别急,姜郎中是个稳重有本事的,信他就是了!”
  裴真自然道好,进了屋子。
  郎中仍旧低头写着药方,房中一如前日摆设,也不知道他买的药晒在了何处。似金鸣这等,身边服侍的两只手数不过来的人,尚且院子里摆满了药,亲自照管,这位自称进京考太医院的姜郎中,在此住了也有些日子了,院中房中却整齐干净得很。
  姜郎中抬头瞧她,裴真回看,伸出手来,“劳烦郎中了。”
  姜郎中道不劳烦,见夏南要往裴真手上覆帕子,他却止了,“若是太太不介意,还是去了帕子诊得清晰。”
  裴真自然随他去,这一次诊得有些久,不禁久,那郎中还不住地往裴真脸上看,看到后来,裴真还没如何,倒是那宋家妇人叫了郎中一声,“姜大夫,可瞧出什么了?”
  姜郎中这才收了手,目光并没即可收回,又在裴真脸上打了个转,“确诊了,太太怕是伤身了,子嗣上要留心。”
  他说着,目光还还不禁往下移。
  一直在旁边看着的宋氏太太相一,心里不得劲极了。
  从那天回去,源香便同她说师父魂不守舍,问她怎么回事,她心里冒出个念头,今日特地要细究一番,谁料根本不用她细究,这明明白白地就摆着在她脸前!
  那锦衣卫指挥使的夫人确实容姿出众,可他们眼下是为了火梅教的以后做事,师父怎么能见着个女人就丢了魂?!
  难道她们师姐妹几个,还拉不住师父的心不成?
  别说他们姐妹几个,金涧什么时候闲了饥了,手下那些人哪个没有满足他的?便是要好人家的小女孩,也没有弄不来的!
  他倒好了,如今见着个妇人,眼都直了?
  相一又气又急又嫉妒,眼见着金涧真真假假地默了个药方,嘴上说着“都是些温和的药,先调理一番,让症状显出来,再看下一步如何调理”,眼睛还不住往人家脸上瞟。
  相一如何说得他,只能忍着,心想按着他们的计划,再来两次,把这个鱼钓结实了,再收线,可看眼下这样情形,她怀疑他们这位师父,怕是要出别的招数,既成了事,还想得了人!
  可这是锦衣卫指挥使的夫人呀!若是弄巧成拙,怕是连命都赔上!
  然而她这念头刚闪过,就被金涧的话吓得差点露出相来。
  “今日天气闷热阴沉,影响人的气息,我观太太心火旺盛,不若我同太太施上几针,去一去这火气,再回去?”
  “不可!”相一几乎没思考,就说出了这话。
  她下意识说完,自己也愣住了,眼见几人都看了过来,尤其金涧的眼神,十分得犀利,她心里不禁一缩,却仍是顶着头皮道“表妹年纪轻,我是怕她害臊。”
  她这般说,同样不同意的夏南也道,“施针这种事不是闹着玩的,我们带了绿豆汁消暑,不劳烦大夫施针了。”
  裴真点头。
  金涧压住火气,道,“是我失礼了,有绿豆汁自然是好的。”
  他说着,见相一松了口气,心里如何不知道她如何想?!
  真是贱人!居然争风吃醋到坏他的好事!
  平日里纵着她们争风吃醋,他全当看戏一眼,不当回事,可今日不一样!
  从上次他见了这锦衣卫指挥使的夫人,回去之后眼前总飘着这位夫人的身影,吃饭也飘,睡觉也飘,再看源香她们几个,就没有一个比的上她的!
  他是要放长线钓大鱼,可他实在忍不住了,不过想借施针,与那锦衣卫指挥使的夫人亲近一番,谁知道一个跳出来反对的,居然是相一。
  可真是他的好徒弟!
  他努力保持平和的表情,朝着相一笑笑,“宋家太太方才不是说,有一味药镇上买不到吗?我这还有些,在隔壁柴房里放着,你去找找,拿走用便是。”
  这是要支开她!相一瞬间领会,再看金涧眼神不善,不敢再拆他的台,只得忍着,应声去了。
  两人眉眼间的官司,裴真瞧出几分。
  她现在还不能摸透这二人之间是何关系,可显然不是大夫和病人这么简单,更像是合伙人,但显然这位姜郎中说得话算数。
  倒像是夫妻合伙行骗
  裴真琢磨着,又听那姜郎中开始问及她平日里吃什么做什么,她捡些不要紧的答一答,也跟个看戏的人似得,瞧这两人想从她这处得什么。
  姜郎中刚问了几句,那宋家妇人突然快步走了过来,脚步有些急切,裴真回头看了一眼,听她道,“姜郎中,我有些分辨不清药材,你要是得闲,帮我看看?”
  这么急的脚步,就说这件事么?
  裴真不动声色地看那郎中,见郎中眉眼之间显得很是不耐烦。刚要说什么,脸上的不耐又是一散,“好,我这便过去。”
  说着又同裴真道,“太太稍等,我去去就来。”
  裴真目送两人出门,往隔壁柴房去了,立时招了夏南上前。
  闷热的柴房里,金涧眉头一皱,“急着叫我作甚,别告诉我你在作什么争风吃醋的戏码?!”
  相一听得两眼冒火,“哪还有空争风吃醋?!效明被锦衣卫抓了!”
  “什么?!”
  金涧大惊,房外窗下闪出一个人来,是金涧的车夫,“法师,是真的!刚才效明师父手下的人拼死来报,说他们今早去验一批罂粟,发现与平时有点不一样,效明师父起了疑心,立时要走,但已经走不了了,被锦衣卫的人团团围住,效明师父被抓了,这个逃出来的人,也是拿命逃的,眼下在马车上,看着快不行了!”
  “现在怎么办?!效明他什么都知道!”
  金涧脸色阴沉极了,就像此时阴沉的天空,他沉默了几息,目光渐渐转过去,落在了被泥墙隔开的方向。

  ☆、第52章 演戏与演戏

?  捡起条凳上的蒲扇,裴真闲闲地扇着,房里很闷,快下雨了。
  隔壁门发出吱呀一声响,裴真又扇了两下扇子,那位姜郎中和宋家太太前后走来。
  姜郎中脸上似不轻快,和宋太太之间,有着说不出的紧张,他眼睛在屋里绕了一圈,“太太家中的小表妹呢?”
  夏南是以裴真小表妹身份过来的,裴真摇着扇子回应他,“小表妹嫌闷,往出去转去了。”
  那姜郎中和宋太太立时对了个眼神,裴真问,“怎么了?有什么不妥么?”
  那宋太太连道没有,“这庙附近都没什么人家,偏的很,还是把小表妹叫回来的好。”
  裴真说不用,“小表妹有些身手,况她略一转就会,不用担心。”
  话说着,就见夏南回了来。
  裴真朝她招手,“回来了?是不是外间也热,倒是出了不少汗。”
  “哦!”夏南忙道,“正是,本想着外间有风,结果还不如在屋里摇扇。”
  她自接了裴真递过来的扇子摇,姜郎中和宋太太看着,看不出些什么来,目光又对了一次,没再问什么话,说起了别的。
  宋太太坐到裴真旁边,笑着开口,“你不知道,我竟然把药材弄错了,近来熬得药竟然错了一味,幸亏没出事,吓死我了!还有呢,刚才姜郎中同我讲,线放那味药,再放哪味药,也是有讲究的,不能胡来,我央了姜郎中看着我熬一次药,免得出了错。”
  裴真猜着她是何用意,“那可好,终归吃药不是小事。”
  “正是,正是!”宋太太夸裴真明事理,“姜郎中亲自看着熬的药是万不会错的,不过刚才郎中说,这药也对你的症状,让你一并试试,吃上几日,再诊一次脉。我那药已经熬上了,你可同我一道喝了再回去。”
  这位宋太太话语虽平常,可她眼中的热切,裴真捕捉到了。她眼角扫见夏南朝她挤眼,心里有了回数。
  “那还好,那就劳烦了。”
  “不劳烦!不劳烦!”扮成宋太太的相一哪里想到她这么好说话,大松口气,去看金涧也神色稍显松快,倒是心里嘀咕起来。
  方才柴房里,金涧要将这位锦衣卫指挥使夫人扣下来,以人换人。
  她想着这个法子虽然好,但是那夫人和丫鬟都是有武之人,他们怎么能抓得住,谁想到,金涧竟然拿出一包药来。
  她用脚指头都能想出来,她这位好师父,那本来就是打量着,万一有机会,用药一亲芳泽吧!
  相一头一次觉得这位师父怎地这般不妥贴,平日里好色也就罢了,这等被锦衣卫到处查办的时候,他竟还想着那好事!
  好在他虽然好色,但也极有主意,他们只要拿住了锦衣卫指挥使夫人,不怕那韩烺不就范!
  相一心里想什么,自然不会说给裴真听,裴真被夏南偷偷抠了手心,连忙趁着无人瞧见的时候,递给她一个放心的眼神。
  那位姜郎中有些神思不属,裴真看在眼里嘴上不提,待到宋太太端了碗药来,说要同她一道喝,裴真没有不说好的,只是让夏南将水囊取来,“我素来怕苦,吃一口药,便得喝一口水缓一缓。”
  这小破庙里自然没有糖,人家高门大户的女子,娇气些也正常。别说是她,就连相一也觉得苦,自然也就不说什么了。
  裴真把药碗喝了底朝天,夏南捧着比方才更重许多的水囊暗笑。
  她刚才在窗外,可是瞧见了柴房里的动静,她瞧见那姜郎中从腰间翻出一个小纸包递给了宋太太,两人行动很是鬼祟,还看着夫人的厢房说了好几句话,她凑近去听,便听见他们说什么“让她睡上一觉”、“必然能如愿”的话来。
  虽然这些人身份不明,可他们又突然要拉着夫人一起吃药,便是她,也能想出其中关窍。
  好在夫人机警有办法。
  她刚才已经附在夫人耳边把情形说了,当下夫人靠到了她肩上,“这药倒是让人犯困。”
  夫人哈欠打得认真,连带着夏南都想跟着打一个,但有人比她快。
  那位宋太太打了个打哈欠,“哎呦,方才忘了这茬,这药就是吃了让人犯困,今儿天闷,更让人没劲,姜郎中,可有解这困劲的办法?”
  姜郎中笑道没有,“此药补血滋阴,犯困也是常事,二位若实在是困,不若打个盹,反正天还早。”
  “哎呀,那多不好!”宋太太又打起哈欠来。
  裴真眼见瞥了她一眼,并不同她说什么,只是跟夏南道,“我看天阴沉,怕是过阵子要下雨,你跑一趟,回去取把伞来。”
  夏南不太放心,裴真又道,“去吧,总有宋家表姐陪着我,你快去快回,再者,跟家里说,把外边晒的东西,也都收了,别淋了雨。”
  夏南有点明白过来,应了一声,快跑着去了。
  燕子在屋檐下飞,蛇趴在田耕上吐着信子,天边隐隐有了黑幕。
  金涧听着绵长起来的呼吸,试着喊了裴真两句,起初裴真还有些反应,换了只手臂继续睡,再喊就没了声音。
  他把相一拉起来,相一趴到裴真脸前去看,两人确定裴真已经睡着,都笑了。
  “接下来怎么办?”
  见金涧目光在裴真白皙的脖颈上留恋,相一赶紧开口问话。
  金涧不悦地看了她一眼,“准备往西边的堤上去。还有附近几个村子的教众,去问问准备得如何了!效明那厮不一定能撑几时,要尽快!”
  相一应声要去,脚步一顿,“这位韩夫人要紧的很,你这个关头可别乱动她!万一动醒了,咱们都吃不了兜着!”
  金涧看着她冷笑,“我的事,还不要你多嘴?你别忘了,你可是我的徒弟。”
  相一咬咬唇,又想这般关头,金涧就是想怎样,也来不及,遂拔腿离去。
  天上的雷轰隆隆响,夏南跑到致庄,发现庄子里有些空,一问才知,韩烺出门拿人去了。
  “拿什么人?!”她问韩烺书房的侍卫。
  因为是夏南,侍卫也不好不说,“说是火梅教的三弟子,叫效明的,刚被滕百户给抓了,大人去了,要问话呢!”
  夏南听着一惊,哎呀了一声,念叨着“不会吧”,急急问韩烺现在何处。
  她一听还远着,急得乱跳,夏西过来扯她,“出什么事了?!夫人呢?!”
  夏南急得不行,赶紧把事说了,“姐姐,你说夫人想没想到啊!万一那个宋太太和姜郎中真是火梅教的人,怎么办?!”

  ☆、第53章 给她一刀

?  夏西比夏南镇定些,“你不是说夫人把那个宋太太给她的药都吐了?”
  “是啊!我看夫人谨慎着呢。可夫人再谨慎,能想到那个宋太太和姜郎中,是火梅教的人吗?”
  “这却不一定!韩大人那边找人去说,夫人这边,我同你过去!一定确保夫人万全!”
  姐妹俩直奔小庙去了,韩这边将那效明头朝地吊了起来,刚准备好好问上一番,突然两路人马急着过来报信。
  前脚到的,是致庄的人。
  韩一听,脸色沉了下来。
  这么巧?
  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不对!
  韩想起之前裴真同他说过的那个什么可怜的妇人,她对旁人从来心肠软,不似对他。若真被人骗了。。。。。。
  这么一想,韩有些定不住了,一鞭子抽到效明身上,“说!那个金涧现在身在何处?”
  效明还真不知道金涧和相一的打算,这一鞭子抽的他尖声喊叫,紧接着又是一鞭子落在身上,皮开肉绽。
  “大人!”突然有人来报,“有人射箭到门上,箭上有张纸条!”
  韩听得额角跳了两下,待一看到信,一颗心沉了下去。
  好一个金涧!竟真敢打他夫人的主意!
  还要妄想以他夫人换这个效明,也不看看效明是个什么狗东西?!能配得上他夫人一根汗毛吗?!
  韩心里虽然这么想,可他也知道,金涧这一招,不得不说,精准地攥住了他的软肋。
  他又气又恨,却只能道:“把这个效明绑起来,给我带走!”
  。。。。。。
  破庙这边,裴真静静趴在手臂上,忍耐着姜郎中拨弄着她的头发说话。
  自方才这位姜郎中和宋太太一系列不寻常的表现,她便隐隐有个想法。
  什么人要在致庄附近出现与她搭话,什么人能不急不躁地慢慢给她下饵,又是什么人在突然接到消息后,要给她下一剂**药?
  裴真觉得自己应该没猜错,她支走了夏南传话,装睡在此处,果然听见了那个姜郎中嘀嘀咕咕说出了实情。
  只是裴真也没想到,这个姜郎中,竟然就是那火梅教的头领金涧!
  但让裴真更没想到的是,这个金涧说了韩捉了他的三徒弟后,又说了一句奇怪的话。
  “我可是给他准备了大礼,不怕他想不起来点什么?!要知道我为了查这些往事,费了多少工夫!现在有你这位冰淘一般的夫人在,还有我给你夫君准备的大礼,我不信我脱不了身!我不光能脱身,还能全身而退,好叫你夫君知道,火梅教不是给他练手搭梯的。只是可惜了你美人。。。。。。你若有幸,等我喘上口气,咱们自然还有相见之日。。。。。。”
  后面说些让人作呕的话,裴真只当是猪在哼哼,只是前边他说查了许久的往事,要给韩准备的大礼,让裴真不禁疑惑。
  什么事?什么大礼?
  若是韩有什么旁的事,被此人或者其他不怀好意的人捏在手里,终究是他的软肋,不定哪日要伤了他!
  裴真没做声,想听着这个金涧把这事再说上两句,那金涧却只絮絮叨叨说些作呕的话,且将她手绑了起来。
  裴真倒也不怕他,终归不是真的昏迷,且听他还有什么要说,又要做些什么。
  金涧把她手脚绑了,相一就回来了,“附近村子没问题,源香看着,肯定能烧起来!咱们现在去堤上?”
  “嗯!韩那边应该受到消息了,咱们去堤上,先找一个有利的位置,到时候让那韩鸡飞蛋打,赔了夫人又折兵!”
  “那个韩有这么好说话吗?”相一犹豫,“万一他对她夫人不过了了,只想着自己升官发财,怎么办?”
  金涧说不会,“就算如此,他不给我效明,我也要把效明一箭射死,不留活口!”
  金涧的狠厉,相一也不是第一次知道,她感到放心的同时,又有些兔死狐悲。
  看中一个人的狠厉能为己所用,最终也会被这狠厉所伤。
  眼下却管不了这些了,但愿能一切如金涧设计,他们能全身而图,再重伤那锦衣卫指挥使一把。
  金涧让车夫扛着裴真,同他们一道去了堤上。
  堤坝前的河道上有一座石桥,后面对着的是金涧让人引事的山庄。
  前面敌军难行,后面退路广阔,金涧坐在地上让车夫将裴真放到他怀里来。
  就算不能**一番,亲近亲近总是好的。
  只是他这番打算也没落成,相一突然喊道,“看那边,还不是锦衣卫来了?!”
  金涧起身一看,果见道路尘土飞扬,前头有黑点急速奔来。
  “来得倒快!”金涧紧张又兴奋,“看!这位锦衣卫指挥使大人,可着意着他的夫人呢!”
  裴真听着这话,有点定不住了。
  她这心里有分寸的很,这金涧是伤不着她什么的。可韩不一样,他什么都不知道。
  裴真不禁想,她现在挣开绳子,反将整个金涧一军当然可以,只是一则有风险,金涧那个车夫武功看似不浅,她行动不便,再被金涧逃窜了去,倒是可惜;二则,金涧又说了话。
  “给源香狼烟示意,让她那边,可以准备起来了!好好烧上一场,我倒要看看,把锦衣卫指挥使激得发疯是个什么样?!先让他精神崩溃一场,再不行,我只能下狠手给这位美人一刀了。”
  裴真听得皱眉,金涧给她三刀她也不怕,只是他到底要烧给韩看什么?!
  相一管不了那许多,就是禁不住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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