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小农民-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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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伯，你有什么事吗？”许春凤奇怪地看着这老头问。
“嘿嘿，让你到养猪场当出纳，是张光荣的意思，他说是你们家现在比较困难，养猪场的工资比较高。”猪仙伯说完了睁大眼睛自己也愕住了，本来张光荣交代他不要对她们说是他的意思，可他一急却说出来了。
果然，猪仙伯再次佩服张光荣这家伙聪明，那肥婆娘一听到是张光荣的意思，两眼凶光毕露，眼睛往杀猪刀那边看。吓得猪仙伯往门边后退两步，准备她要是抄猪刀，那他就赶快点，不是逃跑，而是暂避锋芒。
“你去告诉张光荣，不用他假好心，我们一家当乞丐了也用不着他可怜！”肥婆娘的丹田之气相当充足，哭着啼着一上午了，喊起话来还是声震屋梁。
猪仙伯是什么人哪？当时在市畜牧局的时候，那是个什么事都较真的家伙。有一次被人抓去批斗，还跟批斗他的人吵。人家骂他是反动学术权威，他硬是跟人家解释学术就是学术，没有反动不反动之分。结果怎么样？挨了几巴掌，可他还想跟人家解释。
现在听着这肥婆娘的话他就不舒服了，胆子突然一壮，大声反驳：“我说你这人怎么了，人家张光荣这样做错了吗？难道你们想跟他斗一辈子吗？你男人的事跟他有什么关系，是他叫你男人去干那事的吗？”
怪人就是怪人，怪得就是跟别人不一样。不过这下子好像捅了马蜂窝一样，许兴奋的老婆双手插腰往他面前一站，大喊着又说：“关你什么事，你是他什么人啊？”
“对啊，我是他什么人啊？”猪仙伯又挠头了，他觉得自己真的跟张光荣没有关系，有什么理由跟人家吵？
他们在吵，外面已经有看的人了，大家都被这老头的滑稽样给逗乐了，都在笑。
“不对！”猪仙伯又回过神来了，马上又想吵，反正道理不分辨不明，勇敢地看着肥婆娘又说：“人家是一片好心，你看看你们，都是女人，张光荣就是觉得你们以后太困难了，所以才这样做的嘛。”
“老伯，请你代我们谢谢张光荣，养猪场的出纳员我当。”许春凤还是明白点事理，比她妈明白点吧。
“这就对了，不像你，你应该向你女儿学习。”猪仙伯得理还不饶人，教训起肥婆娘来了。
外面看的观众已经笑成一团，大家都听说过清水大队的猪仙伯怪，想不到他能怪成这样，真的太搞笑了。
也怪，这肥婆娘倒软了下来，好像还有点不好意思，这老头一会硬一会软的，搞得她也难，想骂骂不出口，想笑在众人的面前也不好意思。那表情，看起来就怪。
猪仙伯好像赢了一场重大的战役一样，高兴，想走了还得礼貌地满脸堆着笑跟人家说再见，搞得肥婆娘也不得不又露出一丝笑意，好像挺对不起他似的。
这肥婆娘回头又问女儿：“春凤，你别去，人家张光荣能有好心吗？”
“哎呀妈，这老伯说的也是真的，难道我们要跟张光荣斗一辈子吗，爸的事是他自己做出来，张光荣只是刚好遇上，爸要是不做，还有这事吗？”
许兴奋的老婆没有话了，人嘛，只是个心理作用而已，这时候张光荣不管怎么样做，在她的心里，都是不安好心的想法。“嗨”地叹了一口气又哭：“老东西，老不死的，以后我们一家怎么办呀？”
其实许春凤更是伤心，妈一哭，她哭得更厉害。哭的当然是张卫兵，这时候他最少应该到她家安慰她们几句，看来前些日子，他做的要娶她的承诺是假的。
第二卷：白手起家第80章：快乐又暧~昧的分红会
猪仙伯的滑稽表演真是笑倒了不少人，一直到晚上开分红大会，看到的人还在说。刘巧花不管张英雄在身边，“哈哈哈”地笑，后悔她当时听到声音，却没有跑过去看。
张英雄还是难得见到他笑，自从山上下来以后，五金厂是刘巧花在当供销组长，当然他也不用到里面干活。整天天一亮就到田地里，不论怎么样？在家里还是大眼瞪小眼，整天都没话说。今晚他是冲着分红两个字来的，这是他们家的钱，他当然有份了。
老婆豪爽的笑声，他却连一眼都不瞧，看了有什么用，反正名义上是他的老婆，其实连碰都没碰一下。
张光荣一进来，听着猪仙伯的事迹他也是笑，这怪老头怪是怪，责任心特别强。他有四个儿子，两个大的在城市工作，家里两个小的也都能独立生活，老伴又过世了，所以他就吃住在猪场里面。当然，这样子张光荣每月也给他相应的补贴，这是他应该得的。
热闹，五金厂还都是原先的股东，大家那个乐啊！整个祠堂里就是笑声。没有参股的也有人过来坐坐，听听他们一股能分多少红利。而且张光荣也请了几位大队支委，还有另外三个生产队的正副队长，请他们听听改革能给社员们带来什么好处。
笑声最响亮的，还是菊花嫂，许兴奋的那件事以后，她的情绪低落了好一阵子，总有见不得人的感觉。不过张光荣和刘巧花，还有山柑婶这些都开导她不少次了，才使她重新又抬起头来，才有这响亮的笑声。
也别怪许兴奋了，其实除了刘巧花，长得惹人眼的也就算上菊花嫂了，三十出头了的女人更有女人的风韵，成熟的风韵也是难得的美。再加上前几天她娘家的那个香港舅舅又到她家来了，搞得全村的小孩都往她家里跑，好奇地看华侨。这年代那家沾点华侨的边，那真的是羡慕死人了，反正二呆可以在小孩们的面前吹了整整一天半的牛。
难怪人们的羡慕，菊花嫂的舅舅这次给她娘俩几套新衣服不算，还给她一台缝纫机，这是整个青山大队唯一的一台，可惜她不会用。
那位华侨也和张光荣见过面，那是菊花嫂请他过去的，知道她的舅舅姓苏，以前的家庭是县城里有名的大富人，然后一家人都跑到香港去了，现在回来了就是华侨。这位苏先生在香港是做国际贸易的，自己开了一家贸易公司。
张光荣还请他参观了一下村子，而且也跟他谈了下一步他的发展计划。为什么要这样？以后他自有安排。反正办先生也很有兴趣，他不就是生意人嘛。
“光荣，快说说，每股有多少？”菊花嫂等不急了，站起来说还不算，有意拉了拉身上的衣襟。那是在暗中炫耀，她一身的衣服真叫柔软，而且还光泽不错。
“嘿嘿，包你满意，现在还不能说。”张光荣故意卖关子，本来是无所谓的事情，就是要让大家有个期待嘛。
“哇——菊花嫂，别坐下！”张解放坐在她后面，说完了跟张中国两人相视笑。菊花嫂身上的衣服特别柔软，后面那个特别圆的臀部好看，连内裤的边沿都显印出来了。
菊花嫂要不知道他们的色眼才怪，回头朝两个家伙一瞪眼说：“看你妈去！”然后在哄堂大笑声中往椅子上坐。
每次开会都会有这种话题，带点暧~昧的玩笑很容易活跃气氛，张光荣也爱听，听着乐呗。
“光荣，你还不说，不说我想走了，困死了。”菊花嫂说着打了一个呵欠。
“你晚上别想太多事，就不困了。”张光荣也开起玩笑。
菊花嫂嘻嘻笑着回应：“想你个头，那有谁让我想？要不想你呗。”
又热闹起来了，这回笑声不断了，刘巧花笑得流着眼泪，伸手朝着菊花嫂的脸就拧，什么意思她自己清楚。
“哎哎，菊花，你最好别说想光荣，你不怕得罪了还没对象的姑娘呀？”山柑婶也笑得不行了。
“我为什么要怕，其实我每晚都想，怎么啦？”菊花嫂突然觉得说这话也过份点，自己不好意思了。其实也就是无意中将自己的心事说出来，脸上感到发烧，迅速瞥了张光荣一眼，不说了，说多了害羞。
刘巧花当然不饶过她，抬手拍了一下菊花嫂的大腿还想说话，张光荣抢先说了：“好了，说正事了！现在大家的生活过得可以了，不要说温饱，大家都有存款了？”
“存了点，不用担心我儿子娶老婆没钱了！”张中国的妈高兴地喊，她那能想到能吃饱饭还存下好几百块。不过叹了一口气又说：这钱什么时候能用得上。
“嘿嘿，那么急干嘛。”张中国斗鸡眼得意地往上瞪，现在就他们生产队的小伙子，不用担心找不到对象，最少找别的大队的姑娘，人家都争着要嫁过来呢。
“这样就好！”张光荣高兴，大家都有存款，他想要发展什么也容易。看着大家就说：“年终的分红我们商量一下，每股两百五，当然，分完了，还有五千多块周转资金。明天，我就将我们的收入和支出贴在墙上，大家都可以去看看。”
老天爷，参股的人心里高兴，那些没参股的后悔死了，一个个眼睛发光。当初他们每一股也就三十五块钱，每月的工资不算，现在分红就已经赚翻了，羡慕啊！
不但是没有参股的人羡慕，在坐的大队干部和队长两眼也是光芒闪闪。这样的分红那是史无前例，谁见了谁眼睛都红。
两百五，这年代的农村什么概念？建一间占地面积二十多平方米，两屋楼的三合土筑墙的瓦房，不用一千块钱。
“喂喂喂！为什么没人鼓掌？”张光荣朝着大家看。
当然有人鼓掌了，这还用说嘛，今晚也是股东的分红商量会议，事先几个主要的人都知道了的。
股东们没有不同意这个分红方案的，乐啊，反正今年的春节，他们这些股东都能过一个特别肥的年。
张光荣他们最初是六个人，每人是两股，当初还剩下的一千多块也是投进去的，张解放叫嚷着也要算成股份。不过张光荣不同意，他们这一千多块也转成股份，那每一个人的股份比别人多得太多，分红起来人家暗中会有意见。所以那些钱就抽出来，算是当初借给五金厂的吧。这些钱他们六个人平均分了。
张中国的老婆本超额完成了，现在他就是要建新房子钱也够。他的妈乐啊，他们家连同那六人均分的两百多，就七百多块了。
“静静，今年的分红多吗？不多！明年再给大家一个惊喜，不过要大家共同努力！”张光荣说话很想干部，看他那气势，好像不跟着他干下去不行了。
“明年还有什么惊喜呀？”山柑婶当时参股，可以说是捏了一把汗的，今天他爱老伴那个死山柑爱死他了。这老家伙当时硬是要将队长让给张光荣，她当然不愿意，夫妻俩还闹了别扭，差不多有半个月吧，晚上山柑的脸就跟她的脚睡一头。
张光荣“嘿嘿嘿”地笑：“明年，说不定，咱们每家都是万元户！”
“嘘——”山柑婶做出一个赶鸡鸭的手势，意思就是张光荣放屁，这年头，百字他们算是实现了，千字就别想，这家伙却说到万。
“嘻嘻，明年能分个两千五，那就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刘巧花当然也不相信，张光荣说的数字太吓人。
“要不打赌嘛？”张组织吸着香烟，他也不相信。
“来啊，输赢怎么办？”山柑婶兴趣也上来了，反正就当乐一乐。
张光荣只是笑，没有说话。张组织又是说了起来：“他输了，当你的女婿，你输了，把女儿嫁给他。”说完了“哈哈哈”笑。
“好啊！”山柑婶别看土里土气，其实精得很，张组织说的，输赢其实都一样，但是当张光荣的丈母娘，她愿意。
“你个死组织！”山柑叔的大女儿却羞得满脸桃红，举起手就要打，然后瞄了也在笑的张光荣一眼，低着头不好意思地笑。
大家的欢乐又被激发出来了，当然谁都知道这是玩笑，刘巧花的笑声最响。看她笑的美态，搞得张英雄咽了一口口水，他就是笑不起来。
“好了，玩笑归玩笑，反正明年会让大家有惊喜的，而且不只是我们生产队，整个青山大队都富起来，那才叫富。”
张光荣一高兴，马上说出自己的设想：“开春的时候，把对着我们村的那面山都种上果树，养猪场再扩大，吸引更多的人入股。还有，明年再办两三个厂，我们的五金厂产品也应该升级。到时怎么样？我们不但生活富足，整个大队花果飘香。相信到了明年，我们大队有不少人建起新房子！”
这一番话说得大家顿时有一股热血沸腾之感，张光荣描述的蓝图，就跟过上了神仙般的生活一样。谁不想有这样的生活？要能实现，青山大队就是世外桃源了。
那些大队干部听是听，但是也一半听懂一半不懂，张光荣的目标好像说得太高了，高得不能攀登。张卫兵却不管三七二十一，“好好”两声大喊就掌握。
散会了，一个欢乐的分红大会，张光荣信心十足，开会时看着社员们的表情，一付你走到那我们就跟到那的表情，他能不信心倍增吗？
“张书记，嘿嘿，我那有一瓶剑南春，请你喝一杯。”张卫兵跟在他后面喊。
张光荣暗中切了一声，张卫兵不用在他面前卖乖，转过头说：“喂，你答应许春凤的事要怎办，人家的肚子过不久就看出来了，弄不好她要跑到公社去，那是你自己的事。”
“嘿嘿，没事，我答应就行了。”
“行，你答应就行。不过明天我还有事，不能喝。”张光荣转身就走。其实他明天真的有事，刚才他说的在山上种果树的事，还得公社的同意，当然得先跟杨玉环说。
第二卷：白手起家第81章：背着杨美人
张光荣要将大队社员居住的村子对面山种上果树，而且也要采用分给社员自主经营的方式，这也是一个大胆的创举。农田是农田，山林是山林，这是两码事。可这也是杨玉环的管辖之内，一听他说的，这美女嘟起嘴巴，她正准备利用元旦的假期，到S市爸妈那里去。
“喂喂，你给罗书记说说，然后盖个印不就嘿嘿。”张光荣给农林办的几位有胡子的家伙分香烟，求人家嘛。
杨玉环美目一瞪，学着张光荣的口气：“嘿嘿，山林还得到农委批呢。”
“批个屁，我又没把山给吃了，山还是那座山。”张光荣看着几位抽着他给的大前门的哥们，他们都在偷笑。他自己也有打算，小声说：“不管人家批不批，我们先种下了，生米煮成熟饭，难不成让我们种下了又挖出来？”
“不许你这样，你以为是在玩呢？”杨玉环白眼一翻，这事她还得到现场看，然后才打报告。
本来叫别人就行了，不过嘛，是张光荣的事，杨玉环还是亲自走一趟吧。两辆自行车出了公社，旁边没人了，杨玉环小嘴巴又嘟起来，清澈的眼睛一翻，不高兴地说：“多事，明天我还要到我爸妈那。”
“哦哦，那更好，我拿几斤红糖，送给你爸妈，是我们自己的糖。”张光荣一高兴，向杨玉环汇报他们的分红的情况，反正他自己就分了七百多块。
“我的妈，我一个月才三十多。”杨玉环也羡慕，她要有七百多块，先买上一大堆营养品给爸妈再说。接着刚才张光荣的话又说：“红糖我不也有吗？你前几天不才送我十斤。”
“嗨，我送你的就是你的，你的跟我再送的不一样，你爸妈我还不认识，多想跟你去看看他们。”
“他们也知道你的名字，跟你说，他们曾经在我们这里劳动过，对这里的一切都特别熟悉。”
“真的啊，那不知道有没有在我们大队劳动过？”张光荣又高兴了，她的父母或许也在他们生产队劳动过呢。
杨玉环的养父母，张光荣也听说过，这个公社的社员也大多知道，知道她是烈士的后代，不过她的养父母原来是干什么，却很少有人知道。
“你的养父母也跟柳月茹的爸一样，是被贬下来的？”
“嗯”杨玉环点点头，自行车正在上坡，踩得她气喘吁吁的，干脆下车走路。
张光荣却没有下车，只是脚底往地上一下一下的撑，跟在后面问：“那你却不会受到他们的牵连，真是万幸了。”
“听我妈说，要不是他们养育了我＇奇‘书‘网‘整。理'提。供＇，或许他们不在人世了。”
“嗯嗯，看来你的养父母也有狡猾的一面。”
杨玉环听到狡猾两字就不满，“什么叫狡猾，那是运气。”
“嘿嘿，狡猾太贬义了，那就叫智慧，要不就是聪明绝顶。”张光荣笑了起来，看来杨大美人不许别人说她养父母的坏话。
“这还差不多。”杨玉环终于满意了，不过她还有一个秘密，这秘密她不想说，这是一个一直深埋在她心里的秘密，也是她跟养父母一家的秘密，一个说了，会让她伤心痛哭的秘密。这个秘密，按照养父的说法，就永远不要提起了。
上了坡顶了，张光荣脚底用力一撑，自行车马上到了杨玉环前面，看着她说：“喂，你好像有什么心事？”
还在想着那件秘密的杨玉环回过神来说：“没——没事！”
青山大队对面的山也就是养猪场后面的那座山，两人打算将自行车放在养猪场里面。差不多基建要完工了，里面的人不多了，只有张革命和几个人正在收尾。两人走进大门张光荣就笑，看猪仙伯的神色就觉得好笑。
这老头正蹲在地上，看着那头放出来在外面闲逛的良种母猪出神，一只手还在摸着下巴。张光荣和杨玉环走到他后面，他还不知道。
“猪仙伯，在看什么呢？”张光荣突然的一问，吓得猪仙伯一个冷不防屁股往地上坐，回头看一下再笑一笑，干脆不起来了，大声说：“这母猪已经可以咳咳……”然后又看着杨玉环，有她在，他不好意思说。
“嗨，可以什么？”张光荣搞不懂，这怪老头说话也怪。
“可以找公猪了，你懂不懂？”
杨玉环“嘻”地急忙捂着嘴巴，这老头的表情也太滑稽了，说话还得拉长脸。不过这话题让她脸红，怪不得他刚才不说。
“哦哦，那就找呗。”张光荣也笑得双肩乱抖。
“到那里找，公社的养猪场那公猪不好，老掉牙了，无精打采的。”猪仙伯也不怕有杨玉环在了，说的是猪，又不是人。
“那怎么办，得我办完事了，再想办法。”张光荣还得急于带杨玉环上山，副场长张革命也肯定没办法。
回头又看见从一间屋子走出来的许春凤，她跟杨玉环也认识，跟两人打着招呼。突然“哇”的一声。跑到墙角边就吐。
“她怎么了？”杨玉环小声问。
“被那个张卫兵给那个了，有了身孕。”
“天！她爸被判刑了，她却又被人，为什么不报案？”
“张卫兵说要跟她结婚，所以就算是未婚先有了，还能怎办？”
“这事是你处理的，是不是？”杨玉环对这个处理有点不满，因为也是女人的原因，女人一被男人占有了，就全亏了，冤枉啊！
“这些别说了，咱们办咱们的事。”张光荣走前面，绕到养猪场的后面就往山上登。
登山杨玉环就不行了，虽然她是农林办主任，但是也不用登山的，今天算是给张光荣折磨上了。才登了三十米不到，已经气喘吁吁。这山树木太密，而且石头更多，时不时就有一块大石头挡住去路。
“来，我拉你！”张光荣在前面伸出手。
“哎呀，好难登呀！”张玉环双颊飞红，小口张开，大口大口地喘息，将手往张光荣的手里一放，还是让他拉一把省事。
好得这山虽然高，但是不陡，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的杨玉环，到达山顶的时候，已经有气无力，身子软软地往一块青石上面坐。
张光荣却饶有兴致，双手插着腰，欣赏着眼前这如画般的风景。不爬上山顶还不知道，青山大队的山水太美了。指着山后的水库说：“你看，多美，那水多清啊，将来将这水库建成一个旅游点，那是最赚钱的啊！”
“别老是想着赚钱好不好？”杨玉环差点踹这家伙一脚，人家都累得半死了，他却在描述他的美好前景。早知道这样，随便在山下看看就完事。
“嘿嘿，累了？不过你站起来看看就不累了，因为景色美。”张光荣伸手一拉，杨玉环不愿意也得愿意。
“嗯，确实挺美的。”杨玉环一边称赞着，一边脱下外衣，因为登山后，身体里面感觉汗津津的。
哇！真的美！张光荣又称赞，不过是在称赞杨玉环。这大美人薄得几乎弹一下就会破的脸泛出桃红，再加有身上的粉红色紧身羊毛衫的映衬，使张光荣有一种“万绿丛中一点红”的感觉。这身紧身的羊毛衫勾勒出她身上的美妙曲线，那个比同龄人饱满的胸部，好像要挤出羊毛衫的束缚一样，将胸部的上半部撑开一条不小的缝隙。
还在欣赏水库美景的杨玉环，凭着第六感官，感觉到张光荣目光的异样，转头看了他一下，脸上又禁不住微微更红。他的目光那有在看什么景色，直往她瞧。
想看就看呗，被别人看了还感觉不自在，张光荣在看，她怕什么。
“你打算种到那个范围？”杨玉环撩了一下被风吹乱的头发问。
张光荣急忙回过神来，“哦哦”两声才说：“就到这山顶，水库的这一面就保持现状。将来你要是再上来了，就跟满山桃红斗艳。”
“去，说正经的！”杨玉环嗔了一眼轻咬红唇浅笑，瞧这妩媚的神态，比满山的桃花更美。
看了好一会，杨不环被山风一吹，轻轻打了一个寒噤，刚才是太热了，现在又冷，急忙将外衣往身上穿，但是还觉得冷。
“回去了，冷！”杨玉环抱紧着双手说。
“嗯，走吧！”张光荣要没看见杨玉环太冷才怪，急忙脱下自己的军装，往她身上一披，千万别让她感冒了。
一股暖意立刻在杨玉环心底涌起，抬头朝着他笑一笑说：“你呢？”
“放心，我不冷！”
身上披着沾着张光荣气息的军衣，杨玉环轻咬着丰满的嘴唇不放，激动嘛，心里头觉得温馨。
“哎呀！”跟后面的杨玉环突然惊叫起来。
张光荣转身一看，暗叫天！她正一屁股跌倒在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