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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王同谋-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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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很艰难的问道,“其他的?”
明玥看她这样,心中很是担忧。
“其他的倒没有什么,这些日子在府里调养着,我每日夜里会过去施针,所以除了眼睛,其他并没有太大的影响。”
明玥是不想墨静殊担心,所以说的没有那般严重。
墨静殊又怎么不知道这其中的厉害。
深吸了一口气,最后将目光放在了慕容青华的身上。
话在喉头,她却不知如何开口。慕容青华是她唯一的希望,虽然这个希望破灭过,可是在他用一只命蛊便取出她体内五只蛊时,那消散的希望又凝聚了起来。
只是不同于上次,这次她更加的小心亦亦,不敢问,生怕再一次失望,生怕再一次体验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终什么话也没有说出来,转身走了。
慕容青华看出来她似有话要说,也明白她带他带来上京城是有求于他的,只是她不开口,他便不好去问。
心底里,慕容青华是不想问的,虽然他很想帮她,但是直觉告诉他,她要拜托他的事,一定会让他为难。
所以慕容青华宁可装作什么也不知道,这是自幼刻在骨子里的性格,改不了。
连营一直在暗处,看着墨静殊这样,其实他也很担心,他比墨静殊更早发现李云偲的异常,可是眼下他不能离开这里半步,因为他知道,在爷的心里,墨静殊才是他的命。他不能让爷的命有一丝一豪的危险。
云殊山庄有王傅婉在看着,所以并没有出太大的乱子,而且这一整年的动作计划在来上京城以前就已经规划完毕了,有王傅婉看着,也没有出大乱子。至于飞鹰堂,只是在初建时,她费了些心力,后来将运营的技巧与方式转手给陶醉芊后,飞鹰堂就由着他自由发挥了。从现下来看,他倒是领悟的很不错。
没有事情可以做,墨静殊坐在顶楼,风将她墨色的发吹的满天飞舞,杯中的茶冒着热气,可是墨静殊就是感觉冷。
看着天上的太阳慢慢的落下去,她在等待天黑。
连营自是知道她打的是什么主意,虽然她说,回京后,再无墨静殊,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他阻止不了什么。
让她去见爷,这也是他心底所想。
爷要怪就怪吧,这两个人太苦了。
墨静殊手里的茶换了又换,喝的却不多。
脑中想着那日在南城的茶楼里,他拉着她就走的情形。
他的眼睛是极好看的,平时总是淡漠而疏离,其实仔细看才会发现,他的眼角是微微上翘的,凛然中夹着不可见的情深。
越想,心越发的纠痛。
终于,墨静殊等不了了。她一个飞身,驭着极好的轻功往着对面的云王府而去,连营立即跟上,长风则安排府中人将府外打探的探子尽数引离。
墨静殊进到云王府后,才记起来,资料中显示蕴月以墨家小姐住进了云王府。
这件事和上辈子的轨迹是一模一样的,只是不同的是,李云偲知道她并不是自己。仅此而已。
想到蕴月在这府里,墨静殊开始有点感觉自己冲动了,但是人都来了,她是不想离开的。
暖阁里,那人坐在那,边上破浪拿着什么,一字一句的念着,但是声音极细。站在外边,跟本就听不到什么。
墨静殊站在那,隔了窗,看着他执着笔,坐在那,认真的听着,睁着的眼睛除了没有焦距外,根本就看不出来有什么问题。
长长的指甲掐到肉里,指节白白的,没有一丝的血色。
天色终于暗了下来,因为李云偲这次的病重,所以府中人对他的要求也高了起来。
便是到点就让他吃饭睡觉,一点都不纵容。
李云偲虽然不愿,但是无奈,现在眼睛看不见,只能被这群人欺压着。
心中明白他们是为他好,也不再多坚持。
破浪看到院中的墨静殊时顿了一下,正欲出声,墨静殊却是轻轻的摇了摇头。
“怎么了?”
空灵而轻飘的声音有些警惕。
“回爷,没事。”
破浪沉静的回答。
李云偲也没有多想,便往着主院而去。
这条路一直在走,所以李云偲走的很顺畅,破浪看着站在主院外的大门处,看着灯光下,那一抹白色的身影一步一步的往前走着。
而他的身后,一袭绛红色的身影一紧不慢的跟着。
两个人就那么走着,莫名的,破浪就感觉脸上有些湿润。仰头,却不见天空下雨。
心中酸涩,猛然用袖子擦了擦进了沙子的眼睛,然后头也不回的往着边上一跃。
“我去喝口酒。”
丢下话,便闪入了夜色里。
墨静殊从暖阁一路跟着李云偲。
想着那日成亲,自己盖着红盖头,什么也看不见,就被他那样抱着。
走的便是这条路吧。
不想第二次走竟是这样的情况,他看不见,她只能跟在他的身后。
李云偲走着走着,总感觉后边的破浪有些不对劲,平时他跟的远,今日跟的并不是那么远,可是脚步声却是有些奇怪。
怎么个奇怪,李云偲也说不上来,只是觉得和平时是不一样的。
可眼下,蕴月被禁在院子里不能出来,加上自己眼睛的事,府中的家丁是不能随意走动的,且跟在自己身后的,除了破浪,也只能是看剑。心里虽奇怪,但是不能看,所以也只当是自己的感觉出了错。
一步一步的走上台阶,李云偲想到那日站在这门口牵着墨静殊的场景来,想到这,他突然停下了步子,回过身来。
高高的门廊之上挂了一串密集的灯笼,李云偲清瘦了许多,脸色依旧苍白,可是丝毫也不影响他那天人一样的气质。
墨静殊站在那里,竟是看呆了。
李云偲顿了下,轻轻的嗅了嗅,空气中有一股淡然的香味,是很熟悉的味道。这种味道,他只在一个人的身上嗅到过。那人便是墨静殊。
这一天,已经不是第一次感觉到她的存在了。
虽然天天都欺骗自己,她就在边上,可是那种感觉都没有这一天来的强烈。
好像她真的就在他触手可极的地方。
想到这,李云偲垂首笑了,那是一种忧伤到骨子里的笑,看的墨静殊泪流满面。
她伸手捂着嘴巴,生怕自己哭出声来。
两人就这么站在那里,隔着百米不到的距离。
一声叹息后,李云偲转身入屋。
墨静殊站在院子里,她以为自己有勇气扑上去,可是她没有。
因为她怕,怕扑上去,伤到李云偲,李云偲的骨子里是一个骄傲的人,他一定不希望现在的样子被她看到。
墨静殊在意李云偲,所以在意他一切的一切。
夜风将梁上的灯笼吹着无声晃动。
墨静殊一直站在外面。
直到屋里传来李云偲的声音,看剑才应声而入。
屋里的人喝过晚饭,洗净后,躺在矮榻上。接着没料到明玥竟然来了。
白天时,她说过,每日会过来替李云偲施针。
墨静殊走上前,固执的接过她手里的药箱。
明玥也只是愣了一下,随后并未多说,想了想,在袖子取出一包药粉,随后交到走过来的看剑手里。
“这是安神香,今日施针会痛些,先燃着,随后我再进来施针。”
其实墨静殊这一路走过来,明玥也一直看着,所以知道她并不想让李云偲知道,他这模样她已经知晓的事,所以才会让看剑点迷香。
墨静殊感激的看着明玥,明玥只是长长的叹了口气。然后走到一边去了。
李云偲嗅着空气中安神香的味道,恍惚中好像又嗅到那种独特的香味。
想询问些什么,可是眼皮莫名的沉重。
上穷碧落,下黄泉 11、哭出来也好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指尖,还有那人抽泣的声响。
李云偲觉得自己肯定是做梦了。
不是做梦,怎么会觉得那远在天边的人,近在眼前呢?
呵,就是在眼前,他也看不到。
李云偲叹息了一声,然后再也撑不住,晕迷了过去。
墨静殊颤抖着手,轻轻的从他的眉眼处描摹着他的轮廓。
屋中灯火微跳,看剑和明玥都守在了外面。墨静殊俯下身子,轻轻的在他的眼睛上落下一吻。泪落到他长长的睫毛上,她用指尖轻轻的抚了去。
深吸了一口气,摆好银针,开始替他施针。
这是她第二次替他施针,每个步骤都很细致,生怕有一丁点的错。
施完针时,已经是两个半时辰以后了。
墨静殊收了银针,看着矮榻上熟睡的人。也不理会外人有人,脱了鞋,和着衣就躺到了他的边上。
睡梦中的李云偲嗅到那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香气,下意识的伸手,就将人紧紧的抱在了怀中。
墨静殊蜷缩在李云偲的怀里,听着他沉稳的心跳,两个多月的漂泊终于在这一刻找回了一丝丝的安定。
第二天李云偲醒来的时候下意识伸手,却是扑了个空。
想在空气里找寻些什么,可是除了这一室的熏香味,却是什么也没有。
许久未曾睡得如此安定,李云偲想着,或许是昨夜一夜好梦的原故吧。
算算日子,正好是她离开的两个整月。
李云偲有一瞬间的愰神,接着就回过神来,此时朝中的局势是最为危险的。
墨静殊站在院子里,远远的看着那人坐在床边,一副若有所失的样子。
他肯定是不愿意看到她的,伸手抱着自己,将那颗碎成片的心紧紧的捂在胸口。想阻止它继续痛,想阻止那痛继续蔓延。
“主子,回了吧。”
连营在边上提醒着,墨静殊点头,目光里一阵暗淡,她说过,回上京城,再无墨静殊。
现在的她,对于李云偲而言只是累赘。虽然有很多很多的话,很希望呆在他身边,可是于这个人而言,她从始至终都是多余的。
“我可以,每日来为他施针吗?你放心,我不会让他知道这件事。”
墨静殊的话让连营愣着了。想来,主子真要过来,又怎么须要他连营答应呢?
“主子安排就好。”
低头,心里明白,她只是变相的在问,他会不会发现她,发现她就在他身边。或者她是很迷惘,纠结着要不要让他知道她就在他的身边。
“回去吧。”
三月六日,天气晴。
墨静殊将自己关在屋子里,手里拿着的是他系到她脖子上的几枚印令。
说起来,她似乎除了送过他桂花酿,就没有送过什么贴身的东西给他。
心里难过,墨静殊走到屋子的一边,从柜子一阵翻找,最后找到了一匹白色的布,墨静殊轻轻的将布打开,想着要为他做点什么,手中便开始柔软了起来。
芳如和暖玉,邀月三个人站在院子里,来来回回的走着,想上前去敲门,可是又怕墨静殊在里边休息,但不敲门,又怕她在里边伤到自己。
连营抽了剑,在院子里空旷的地方,和长风两个人切磋着。
或者也在发泄着内心里的不安。
明玥来到院子里的时候,就看到的是这情况,看了那三人一眼,然后叹口气道:“暖玉,你去婉姨那把近些的账目取回来。芳如小姐素爱你煮的粥,多备些,邀月,小姐夏天的衣服还没安排,你跑一趟。别在这伫着。”
有了明玥的明显,众人这才回过神来,赶紧忙去了。
明玥担忧的看着门窗紧闭的屋子,墨静殊对李云偲的感情有多深,她是最明白的。
所以墨静殊会这样,她一点也不奇怪,反而,不发泄出来,那才是真大事。
想了想,上前,敲了敲门。
“小姐。”
墨静殊方将布料在桌上摆好,正在画样。
听到是明玥的声音,立即走到门边,将门打开。
“明玥师傅。”
明玥看墨静殊紧张的样子,再看了眼屋内的情形,没看到异常,心头松了口气。
“你在?”
墨静殊看了眼那边放着布料的台子道:“给他做衣服。”
明玥有点错愕,但是想来,她其实已经是李云偲的妻子,在民间,倒是要给自己的夫君做衣服,可是她的身份却是王妃,该是不用做这些事的。而她,怕是想替他做点什么吧。
“之前在梅庄里拿的书已经看完了,有几本很有用,我想有时间亲自去看看。”
墨静殊点头,“好啊,我和连营说一下。”
明玥点头,随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看着墨静殊,伸手,轻轻的碰了碰她的额头。
“皇爷,肯定不愿意看到你这样。”
明玥的话一出来,墨静殊忍了大半天的泪,终于绝提了。
她哭的像个孩子一样,明玥心疼,将人拥在了怀里。
“哭出来也好,傻吖头。”
墨静殊哭的嘶声力竭。
“我好难受,明玥师傅,我好难受,明明知道他很不好,明明知道他那么虚弱,明明知道他快要死了。可是我什么也帮不上,我不想他死,可是我救不了他。我就连告诉他,我在他身边,我想呆在他身边,都做不到!我是不是特别的没用!我好难受。”
明玥从来不曾见过这般模样的墨静殊,她自信的成立云殊山庄,建立飞鹰阁,一次次的尽全力的往李云偲的身边站。遇到挫折也好,成功也好,她从不曾有过这样失控的样子。
是的,李云偲的毒越发的严重了,之前的流言,传说他活不到成亲。真实的情况虽然并非如此,可也相差无几。
天下无双不是普通的蛊毒,经由慕容青华,明月才算真的了解到天下无双最狠的地方,天下无双不是一种毒,而是两种毒,先是由着人在他体内下一种不知名的剧毒,随后再将克此毒的蛊下到中毒人的身上。
中毒又中蛊的人不能解毒,一旦解毒,蛊毒没有毒的压制就会爆发,少则一刻,快则即时就死。如果是解蛊毒,那么也将面临同样的境地,蛊一旦出来,这药毒就会快速蔓延全身。
二者缺一即死,这才是天下无双最阴狠的地方。
墨静殊暂时还不知道。
其实中了天下无双的人,一般是活不过一柱香的。慕容青华得知有人中了天下无双不仅活了下来,还一直都活着,心下惊讶,随后听明玥讲解后,才明白,定然是慕容娇用了什么方法,才使李云偲体内的蛊与毒形成了一种平衡的状态。
明玥问过慕容青华,这天下无双有没有解,得到的答案很遗憾。
此时就更不敢和墨静殊说了,只是觉得这两个人是真苦。
最终是由着连营点下了墨静殊的睡穴,才将人安置在了屋里。
明玥看着墨静殊苍白着脸的样子,叹了口气,然后准备离去。
“明玥姑娘,主子身体似乎不大好,可否配些药。”
明玥愣了一下,不解的看着连营。
连营有些不自在,随后想了想说:“爷,曾经想过让主子要个小主子。”
明玥怔了怔,然后低头,想了想,便明白这其中的意思,看一眼床上的人,她叹了口气,依她现在的模样,李云偲要真有个三长两短,她肯定也活不成。
“好,我知道了。”
连营知道,这事其实他是有私心的。李云偲才是谙尊最正统的继承人,如果李云偲真的没了,又没有留后,只怕谙尊就真的完了。
想来爷将两令交由给墨静殊估计也是有这样的想法吧。
这对墨静殊很不公平,但是这就是命。
也是她选择这条路所要背负的使命。
墨静殊醒来时,是傍晚,云殊山庄由着王傅婉在管理,神云殊是庄主,但在此前,她一直就是在江南的,所以此时对外声称的便是回了江南。
只要她不露面,这云殊山庄也是安宁的地方。
哭过一通后,墨静殊就好了很多。
芳如送来粥,墨静殊吃了些,味口不大好,芳如便是哄着她吃,便又多吃了些。
随后阮紫送来了一盅炖品,就说是明玥见她太虚,送来的补药,墨静殊也没多想,喝了下去,奇怪的是竟没尝出里边放的什么药,想来明玥也不会害她,就没有多想。
将白天没弄完的衣服继续做了起来。
这个时代的人,特别是女人,一般都会做衣服的,当初在墨府,她也是学过的。所以不说是顶好的手艺,但也说的过去。
又因为是做给李云偲的,所以她每一步都很小心。
待天黑后,便随着连营一并往着云王府而去。
走前,明玥特意将迷香交到了她的手里。告诉她份量后,还是把天下无双的事告诉了她。
因为知道天下无双的特性后,这针也不能施过,因为毒要清,却不能清的太干净,得让它与体内的蛊形成对抗。
墨静殊听完过后,沉了眉头。
却是没有再哭,点了点头,一言不发的就去了云王府。
上穷碧落,下黄泉 12、一个看不见,一个哑巴。
天边的火烧云整片的红,墨静殊穿着白色的常服,梳着代表已经出嫁的发髻,面上的白纱轻盈却不透气。
因为出来时暖玉特意给她换了个香囊,墨静殊原本是不解的,后来暖玉称,她的身上有股淡淡的香气,视力不好的人,其他的感观会更灵敏些。
墨静殊倒是真没有想到那么多,点了点头,也没说什么,就出门了。
这一次,墨静殊是光明正大的进到府里的,身份是明玥从药王谷请来的新大夫。
怕穿帮,所以就称她天生有疾,说不了话。名字就叫哑娘。
李云偲和平时一样,坐在暖阁里,听看剑介绍着。
皱了下眉头,也没有多说什么。
没有焦距的眸子看向墨静殊,但是却什么也看不见。
一个看不见,一个哑巴。
李云偲猛然咳了几声。
墨静殊立即上前,以运穴之法,替他顺气。
那是一股清淡淡的草药味,李云偲止了咳后,墨静殊便立即松手,生怕会引起他的怀疑,好在李云偲不是天生的眼盲,所以感官也并不是那么好,可能也是因为咳嗽的原因,感觉不到那双手无比的熟悉。
“爷,休息吧。”
李云偲的气色一日不如一日。看剑看的心惊。
“嗯。”
说着就站了起来,可才站起来,整个人突然就愰了下。
墨静殊是下意识的就伸手,牢牢的将人扶住。
那差点噫出口的关怀最终还是吞在了肚子里。
“本王没事。”
再次站稳,李云偲抽回自己的手,然后往着外边走。
墨静殊看着空空的手,心中万般滋味涌上心头。
终垂了头,背了箱子跟在了他的身后。
出来院子的时候,不曾想竟然碰到了蕴月。几个月不见,蕴月倒是水润了很多,那娇好的脸容饱满而明媚,相反墨静殊清瘦了许多,两个放一起竟是看不出一丁点的相似来。
“皇爷。”
李云偲的脸很阴沉。
“爷要回院子休养了,墨小姐自便。”
看剑阻了蕴月的路,李云偲从边上快步离去。墨静殊也跟着走,在经过蕴月的身边时,只嗅到一股很淡的味道,那种味道很熟悉,墨静殊皱了下眉头,回眸,冷冷的看了蕴月一眼。
蕴月也正巧看向两人离去的方向,脸上是来不及收回的笑意。
她不会无缘无故出现在这里的。
墨静殊心中思绪万千,但片刻也不敢多呆,赶紧追上李云偲。
在到达院子的时候,李云偲突然就倒在了地上。
看剑和破浪赶紧将人扶到了回里,墨静殊也赶紧回到了屋里,接着就嗅到看剑的身上还残留了些许的味道。
想到天下无双毒性的特殊,墨静殊立即就想到了李云偲身体突然变得这么差的原因。
“破浪,你去山庄,把庄里的慕容青华带来,越快越好!”
破浪也不问原因,便立即乘风而去。
慕容青华来到云王府的时候,墨静殊正在替李云偲施针。
女子的额上浸着一颗又一颗的汗珠,她专注的施着针,修长而滢润的手指捻着那细细的银针轻轻的在男子光衤果的背部轻轻的插着穴位。
他才站稳,墨静殊便察觉了。
正好这针施了一小段,便停了下来,让破浪替李云偲去净身后,快步走到慕容青华的面前。
“神姑娘。”
墨静殊回头看了一眼依旧晕迷的李云偲,然后做了个请的姿势,与他一起走到了外院。
看剑一直被关在屋子里,墨静殊边走边问:“蛊是虫子,是不是遇到一些有针对性的味道就能起些不同的症状?”
慕容青华有些惊讶,因为正常来说确实是这样的,这一点很少有人知道,墨静殊之所以知道是曾经看过一些类似的。
在闻到蕴月身上的味道时,她就结合了上一世,蕴月嫁给李云偲后不久,李云偲就去逝的事情。也更加明白为什么李慎偲那些人在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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