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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华_闲听落花-第2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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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你把我打的伤成这样,我疼成这样,都不能专心……那个啥,我是说,疼得这样,更专心了。”
  陆仪示意承影,承影搬了只小沙盘出来,放到旁边桌子上。
  “沙盘都做出来了,你也过来看看。”阮十七一步一步挪到桌子旁边坐下,仔细看沙盘上的示意。
  “这是庙会,这是姑娘的家,都不远,路程都差不多。”陆仪也坐过去,指着沙盘和阮十七道。
  “这是北帝庙,”阮十七指着沙盘,“照之前这五条人命,都在集上,最多镇上,那南安城不用管,这一圈,集镇……还真不少。”
  阮十七又咝咝了几声,不过这一回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这一圈的集镇实在太多了。
  “要是三五个,我让人盯死就行了,这一圈,二三十个,怎么盯?”陆仪更是一肚皮烦恼,以及焦躁,他就怕耽误一夜,就又是一条命。
  “你带了多少人手?”阮十七趴在沙盘上,看来看去看了半天,抬头看向陆仪,“我手里有点人手,我们府上的,也能调动些,打着你的旗号跟我阿爹说一声就行,这一时半会儿的,我真想不出什么办法,等明天想出办法,就怕又一条人命没了。”
  “南安城外的集镇都繁华,人少盯不住,我也就能盯四五个镇子。”陆仪听阮十七最后一句就怕又一条人命没了,神情顿时缓和许多,叹气苦恼道。
  “我手里的,我家的,加一起,不行还是盯不住,要不,守在山门口,天黑之后回家的,年青漂亮的,都让人缀上去?这个行,人手肯定够了。”阮十七愉快的拍着手。
  “这北帝庙有几条路上下?”陆仪斜着阮十七。
  “挺多,半边山都能上下,不过,你别忘了,我可是地头蛇,这容易,我去找庙祝,就说……就说有毒蛇,回头就说你来了,在后山牧蛇的时候,蛇跑了……就说我,是我,让人把半边山都封上,只留山门进出,小姑娘们胆子小,一听说有毒蛇,不看着也不会往山上乱跑,就这样?”
  阮十七见陆仪点了头,手撑着桌子,唉哟连声站起来,指着自己的脸,“你看看你这手重的,我这脸,被你打成这样,我还得替你当差,我……”
  陆仪站起来,胳膊抱在胸前斜着他。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这是南安城么,咱们俩,谁跟谁,你今天刚到?晚上住我家?我九婶成天夸她娘家侄子,怎么不得了,你不去给她撑撑脸面?”
  阮十七话转的极快。
  “先把这案子办下来。”陆仪放下胳膊,示意阮十七,“你这样,能去吗?”
  “能能能,这算什么,没事儿,你等着,一会儿就能妥当。”阮十七转身就出去了。
  没多大会儿,阮十七就回来了,“妥当了,我让南海留下看着,南海是个机灵人,你放心。”
  “再烦劳你一趟,打发个人,或者你亲自走一趟,跟你父亲说一声,悄悄儿的通知这二三十个镇上的管事人,只要出了人命案子,不管怎么死的,都立刻报上来。”没等阮十七坐下,陆仪又吩咐道。
  “嗯,东山!”阮十七接着坐下来,一边落座,一边一声吼。
  东山应声而进,阮十七将刚才陆仪的话吩咐了,又加了一句,“这事交到你手里,第一盯紧,第二不许惊动了人。”
  东山欠身应了,出来带着人,先急急赶回阮府。
  “在这儿干坐着,这是四下走走看看?”阮十七接过含光递上的茶,抿了两口,上下打量着陆仪,话没说完就笑起来,“算了,你长成这样,还是别出门了,外头那么多小娘子小媳妇,别看出了事儿。”
  陆仪连斜都没斜他一眼,只淡定抿着茶,抿了几口,放下杯子,看着阮十七道:“找个视野好的地方,最好能看到山门的,去看看。”
  阮十七再次打量陆仪,“都说陆家小爷怎么怎么,还真是……有,走吧。”
  陆仪也不多问,跟着阮十七,出了院门,沿着游廊后面一条暗巷,一直往前,上了一座高塔。
  “这里从前有座寺庙,老早以前了,兴旺一时,这塔是那些僧人放骨灰用的,后来寺庙没了,盖了这座东帝庙,这个塔,当时挺破的,修关帝庙的道士就找到……好象是我曾祖,要不就是高祖,我家出的钱,重修了这座塔,后来这东帝庙里的道人,修了墙把塔圈了起来,四时供奉些鲜花鲜果,对这座塔和塔里的骨灰,照应的十分用心,也很敬重,都是出家修行人,僧道什么的,其实都是一家,这边,从这里能一直看到山门外。”
  阮十七一边说着,一边沿螺旋的极陡的楼梯盘旋而上,一直上到最顶。


第689章 番外二十七 那位陆将军之二十七
  最顶上很狭小,就是挤挤挨挨,也不过站上两三个人,承影和阮十七的几个小厮都依次从台阶上排下去,等着听吩咐,阮十七和陆仪上到塔顶,透过四面八方,却十分狭小的窗户,看向外面。
  窗户没糊窗户纸,更没糊纱,看外面非常清楚。
  北帝庙里,挤的满满的都是人,人流分成两股,都如潮水一般,一股往里,一股往外,这两股潮水从山下起,一路涌进北帝庙,从庙东进,到最后一重大殿前,两股潮水混合混乱之后,由东往西,再流下去。
  北帝庙四周,道士和来帮忙的修士们已经拉起彩幡,拦住香客,隔不多远就站着个耐心的修士,不厌其烦的指示着香客,往前,往山门下去。
  潮水的集结和溃散,都在山脚下,山脚下,才是真正的热闹的不堪。
  北帝庙所在的山不高,往北还有座略高些的山,这座山再过后,就一马平川了。
  北帝庙山门前,往南离南安城不到一里,就是南安城北城门,从北帝庙山门,直到北城门,这一里来路,是年年北帝庙会最热闹的地方。
  这会儿,离山门不远,已经依次搭起了四个戏台,都已经咿咿呀呀唱上了戏。
  看山门最好的一个窗口被陆仪占了,阮十七这边看看,那边看看,都看不全,想伸头出去,试了试,没敢,要是伸头出去,从下面看,可就是一清二楚了,眼下是大事,不能犯这样的小错。
  “你让一让,好歹让我看一眼。”阮十七又转了两趟,硬着头皮推了推陆仪。
  陆仪爽快的往旁边挪了挪,让了一半地方给阮十七。
  阮十七点着几台大戏,给陆仪介绍,“离山门最近的那台,是香客们攒的钱,年年唱的戏都一样,是唱给北帝一个人……不对,一个神听的,都是什么北帝荡魔记,真武报恩记,你看看,台子前人最少是吧,那戏唱的,我也觉得没意思,不过人家本来就不是唱给人听的。”
  陆仪斜着阮十七,他对他的自来熟,以及这份自说自话,而且还能说的十分气人的本事,十分佩服。
  “第二台,是你小姑我九婶还愿的大戏,别问我,我不知道她许了什么愿,女人家许愿这事,十分可怕,是从你们建昌城请的戏班子,据说什么南边第一,反正这么看着,戏台子搭的不错,你小姑有钱,啧,看看台前,挤了那么多人。”
  “这山门前,谁想搭台子唱戏都行?”陆仪打断了阮十七的啧啧。
  “那怎么可能,要是那样,从山门到北城门,全搭戏台子也不够。除非有什么大事,否则就这四台。每年谁要搭台子唱戏还愿,得先要到庙里去说,早点儿好,不过最后还是看钱,还有,门第儿吧。
  庙里定个差不多,还要报到南安府衙,府衙那边,可就不怎么看钱了,总之,这不是有钱就行的事儿。
  后面两台大戏,一台是赵府尹替母亲祈福的。
  赵府尹这一任,到今年,这是第五年了,前四年里三个中上一个卓异,很不容易,这一任满,照理,该升一升了,可要是他娘一病没了……”
  阮十七嘿嘿干笑,“所以啊,你看,这大戏唱的,好大一个孝字啊,啧啧。”
  阮十七又是几声啧啧,抬了抬下巴,“离山门最远那台,沙家出的钱。知道我最讨厌谁吗?”
  陆仪斜着阮十七,没接他的话。
  阮十七不用他接话,话根本没停,接着道:“就是他家那位什么沙公子,唉,也不能算讨厌吧,南安城有这么个人,令人泄气,就跟我要是在建昌城,建昌城有个你一样……”
  阮十七话没说完就顿住,侧着头,很认真的想了想,“不能这么比,你这个人虽说心狠手辣,蛇蝎心……错了,顺嘴的错,我是说,美人心肠,不过你这个人不讨人厌,沙家那位就不一样了,什么都好,长的也跟你差不多好看,就是怎么看怎么让人讨厌,往那儿一站,浑身抖落的全是让人厌烦的得瑟劲儿,半眼就让人腻歪的不行。”
  “你说的是沙永宁?沙家大公子?我认识他,和他一起打过仗,他仗打的好,为人爽快,酒量也好,我没看出来哪儿不好,他打过你?欺负过你?”陆仪打量着阮十七。
  “不是,说起来,我是他的长辈,他可不敢打我,不是,唉,我侄女儿跟他订了亲,亲侄女儿,我挺疼这个侄女儿的,你既然认识沙永宁,肯定知道,这小子到现在,只怕毛都没长齐,可早几年就左一个美人,右一个美人,我侄女儿是个老实人,有一回喝了几杯酒,跟我哭,说要是能在出嫁前一病死了就好了。”
  阮十七折扇拍着手掌,烦恼的一口接一口的叹气。
  陆仪看了他几眼,岔开了话题,“沙家的戏台前也很热闹,地方太大了,人太多,还是不容易看住。”
  陆仪说着,眉头又皱了起来。
  “这庙会,要半个月呢,今天才头一天。”阮十七瞄着陆仪,声音轻而微凉,“头一回防不住,还有第二回 ,只要有第二回,那后头……必定就一直有,十几天呢,最后能捉到人就行,别的,实在没办法。”
  “嗯。”好一会儿,陆仪嗯了一声,片刻,又叹了口气,他不忍心看着一条性命折损,却又无能为力。
  到日头西斜,接着天黑下来,戏台上灯笼高挂,从山门往南,隔不多远就高高挑着个巨大的红灯笼,照的从北帝庙山门直到南安城北门,一路明亮。
  就连最爱看戏的大姑娘小媳妇,也只能一步三回头,脚步急匆的开始往回赶。
  这会儿余下的还算清秀的大姑娘已经不算很多了,陆仪的人,和阮家调度过来的人,悄悄跟了上去。
  夜里,陆仪歇在了在北帝庙后面租的那间小院,阮家从阮十七阿爹阮老太爷到陆仪那位还从来没见过面的小姑母陆老太太,都一趟一趟的打发了人过来,送了一长串儿的汤水点心,各式各样的日常所用的这个那个。
  阮十七等天黑透了,才上马往南安城回去,没往阮府正门走,径直进了离他那间院子最近的角门,吩咐西山去跟他爹说一声,悄悄给他请个大夫看一看,自己折扇掩脸,偷偷摸摸往自己院子里溜了回去。


第690章 番外二十八 那位陆将军之二十八
  阮老太爷听说老生儿子被人揍的不轻,吓了一跳,急急忙忙过来,一眼看到半边脸肿涨的阮十七,心疼的唉哟一声,几步就扑了上去,“谁这么大胆子?这是……你不是跟那位小爷一起办案的?这怎么……”
  阮十七竖指唇上,拼命示意他阿爹别叫,“是一起办案,这是办案前,这一顿打估计找不回来了,我找不回来,你也找不回来,既然找不回来,阿爹就当没看见吧,要不然,我就从大门进来了。好在吧,也算不打不相识,阿爹你悄悄请个大夫给我看看,我怕我这脸,别毁了容。”
  “已经让人去请了,真是那位小爷打的?这下手也太重了,你没跟他说你姓阮?怎么能打成这样?这事儿我得找陆老爷子说说,再怎么……”阮老太爷心疼的眼泪都下来了。
  “都说了没事儿,你别跟我阿娘说,虽说阿娘看得开,不过还是算了,她要是知道,指定得让人把我搬过去,眼睛不眨的看着我,到这脸好了,还得再看上个十天八天的,我可受不了。”阮十七一边拧着脖子,对着镜子看自己那半边脸,一边和他爹交待。
  “唉,你打发人回来说你跟着陆小爷帮办案子,什么案子?到底是办案,还是他拿捏你?你放心,就是陆家,咱们……”
  陆老太爷看着儿子那张脸,越看越心疼,越看想的越多。
  “真是办案子,说起来也怪我,那位小爷扮了个美人儿,”阮十七的话猛然顿住,眨了两下眼,噗一声笑出了声,“我听九婶说过不只一回,说这位陆小爷和她们陆家那位先祖生的极似,说她们陆家先祖性子诙谐,最爱扮美人儿戏耍别人,可这位小爷扮的美人儿,硬梆梆一团杀气,可是半点儿也不象。”
  “你当场把人家戳穿了?”阮老太爷对儿子,还有是相当的了解的。
  “实在不象,戳穿他其实是帮他,这事他后来知道了,也跟我赔过礼了,那位小爷带的人,我瞧着都是他这些年带的兵,一个个,心狠手辣,我这脸,好象还好,陆家的药就是管用,比刚打的时候好多了。”
  “什么?就这还比刚打的时候好多了!”陆老太爷一声疼惜,连声唉叹,“他怎么能下这样的狠手?你没跟他说你姓阮?这事我一定得找他家老太爷说道说道。”
  “阿爹,”阮十七又对着镜子看了几眼,没理会他爹要找陆老太说道说道这句,看着他爹道:“我瞧陆小爷这样子,是出来历经世情政务的,他去年秋天里才回去建昌城,听说整个腊月都在建昌城,这会儿肯定是刚开始历经,我想跟他一起,也去历练历练。”
  “嗯?”阮老太爷被儿子这几句一个大转向转的有点儿懞,“你跟着陆家小爷?历练?你这脸?”
  “我瞧着,真好多了,我这脸大约不会破相,不破相这事就算掀过去了。我想多带点儿人手,跟着他历练,得真正能帮得上才行,阿爹你说是吧?”
  阮十七瞄了眼还有点儿没反应过来的他爹阮老太爷,淡定的提着条件。
  “还有银子,你得给我个小章什么的,不能再象从前,总拘着个数目什么的。
  我要是能跟在陆小爷身边,历练上几年,长了本事不说,这交情也足够了,陆小爷必定要到京城的,往后……总归是有好处的,阿爹说是不是?
  总之,人和钱,阿爹都得给足了才行。我再聪明,没人没钱,那也是巧媳妇难为无米之炊,阿爹你说是吧?”
  阮老太爷不停的眨眼,连眨了十七八下,才深吸长吐了口气,看着他儿子,先哈了一声,“又要算计你老子了是吧?人要多带,银子你要小章,那就是随你支取是吧?你这胃口,可是越来越大了,我告诉你……”
  “阿爹,能跟在陆小爷身边历练,这机会可是就是这一回,错过这回,可就再也没有了,您可想好了,我无所谓,反正我也没打算成器,就算不成器,你儿子我也是个能去考春闱的人了,正正经经自己考出来的。
  这一回,我想做点事儿了吧……算了算了,还是继续不成器吧,省得阿爹一口气的功夫就想了这么多,这要累着您老人家怎么办?还是算了,反正我从前也没打算过要去考春闱,到京城万里迢迢……行了,不去了。”
  “你这小子,我也没说不行不是。”阮老太爷的态度立刻往回转,“你真跟陆小爷历练?是跟着陆小爷,不是你自己到处瞎跑?”
  “瞧你这说的,你是咱们陆家一言九鼎的一家之主,我今天在哪儿,明儿在哪儿,今天做了什么,明天做了什么,从小到大,你还不是都一清二楚?你要是看到我没跟在陆小爷身边,立时就能把我押回来,或是断了我的银子人手,怎么着还不都是您一句话的事儿?”
  阮十七斜着他爹,一脸嫌弃。
  “这话也是。”阮老太爷捋着胡须,倒呵呵笑起来,“要说聪明,还是小十七,你小子还算明白。就是这话。
  不过,这事得先跟你阿娘商量商量,得你阿娘点了头才行,唉,你别急,我放心,我去跟你阿娘说,十七啊,你老大不小了,该懂事了,我和你娘都这把年纪了,别的不主产,你那书房,蜘蛛网都结了一层又一层了吧?
  你得争点气吧,你看看,我跟你阿娘都多大年纪了?还能照顾你几年?等你大哥……唉,再怎么嫡亲,那也比不了亲生父母,至少容不下你象现在这样胡闹,十七啊,你自己得有依恃,阿爹都是为了你好……”
  “我知道了,我都知道了,我这不是上进了么,你放心,今年,今年不行,明年,明年也不行,以后吧,反正,春闱,我至少下场考一回,怎么样?这回总行了吧?阿爹您放心了吧?
  阿爹您还不知道我,我心里有数得很呢,我想跟着陆小爷历练,不也是想着往后有个依持什么的,这些我都懂,阿爹放心,阿爹,那小章,你可别设什么最多一万最多两万的限额,要是那样,那可就没意思了,那小章不是我用,是给小爷备着的,还有人手,这人手,我自己去挑行不行,这人,不听我的可不行……”
  阮十七熟门熟路的把他爹重新带回到讨价还价的路子上。


第691章 番外二十九 那位陆将军之二十九
  陆仪一向天明之前就起来了,天明之后,各处的消息陆续续报回来,各处都平平安安。陆仪越听,脸色越沉,只怕不是平安,而是,盯漏了。
  各处的消息还在陆续递进来,阮十七一路小跑冲进来,“赶紧走!出事了,福余镇上,死了一个!赶紧,去看看!”
  陆仪脸色一下子泛起层白色,呼的站起来,一边大步往外,一边不停的吩咐,“大虎留在这里,各处递过来的信儿,要是没什么不寻常,等我回来,有不寻常,立刻让人去福余镇禀报。承影,命看福余镇的人留在福余镇……”
  福余镇离北帝庙极近,陆仪和阮十七纵马,不过一口气就到了。
  东山已经到了,上前禀报:“奉爷的吩咐,没敢声张,周姑娘和她那间屋子看起来了,还没有人进去过,院子里也没怎么动,里正已经过来了,正和周家人说话。”
  “和里正说,周家姑娘的事,周家人自己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暂时由着他们。”陆仪吩咐了句。
  东山早就瞄着他家十七爷了,一声是应的快而爽利,带着陆仪和阮十七,进了周家院子,
  周姑娘光着下身,直直的吊在房梁上,陆仪仰头看了她片刻,躬身下去,阮十七的目光从周姑娘落到满身愧疚而躬身的陆仪身上,抬手在他肩上拍了下,“别这样,这不能怪你。”
  陆仪似是而非的嗯了一声,和阮十七一起,先围着尸体转了几圈,仔细查看尸体和这间小小的,昏暗的闺房。
  仔细看了两三刻钟,两个人出来,看了院子,又围着院子看了一圈,出来上马,往北帝庙回去。
  “我先说吧。”进了陆仪租下的那座小院上房,陆仪去了斗蓬,一边示意阮十七坐下,一边沉着脸道。
  “和前几桩案子一样,屋里整整齐齐,周姑娘的闺房南边是杂物房,西边和围墙有一人的间隔,北边有窗户,隔两三天,就是她爹娘住的上房,也有窗户,离的不远,动静略大一点,必定就能听到。东边是门,对着院子,西边院墙上有个角门。
  西边院墙没有爬过的痕迹,周姑娘父母一点儿动静没听到,角门里外,铺了红砖路,虽说看不到痕迹,我觉得,这人,周姑娘认识,是她开门放人进屋的。”
  “我也这么觉得。”阮十七拍着折扇表示赞同。
  “和前几起一样,都是死后挂上去的,闷死的,已经不是处子,不过,这一个,下身里面,有些血丝。我觉得,这姑娘也许是清白的,是被人闷死后,奸的尸。”
  阮十七听的大瞪着眼睛,猛的呃的一声,一脸的恶心欲吐。
  陆仪没理他,接着道:“要是这样,这全无动静一件,就能说得通了,凶手不知道怎么说动的这几个姑娘,人是她们主动放进屋的,进屋之后,凶手将人闷死,奸尸,再挂起来,之后从容离开。”
  “同一个人?”阮十七拍着胸口,忍着恶心问道:“要是同一个人,什么样的男人,能让这六位姑娘主动开门放他们进屋?”
  阮十七上下打量着陆仪,“要是你……”刚说到你字,阮十七立刻改了口,“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要是个女人呢?你能男扮女装,别人也能,要是个女人,骗这六个傻姑娘开门,那可就容易多了。”
  “我也这么觉得。”陆仪垂着眼皮,“上一次,我就该想到……”顿了顿,陆仪声音有几分凝涩,“不知道这凶手走了没有,前几回,都是得手就走,不过前几回的庙会,正会都只有一天。”
  “这恶人,都不能说他是个人了,丧心病狂,胆大包天,我觉得他肯定还要再做几回,现在咱们就容易多了,跟着庙会转的女人……只怕是个婆子,可不算多,一个一个盯死!”阮十七折扇拍在高几上,咬牙切齿。
  “嗯,”陆仪扬声叫承影等人进来,吩咐了下去。
  吃了早饭,陆仪和阮十七又去了那座塔上往下看,承影等人则换了衣服,往山门外已经热闹起来的庙会上,挨个热闹看热闹。
  “听说你三四岁就被送去学功夫了?”阮十七和陆仪看在塔顶,陆仪一动不动站着,凝神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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