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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华绝世:轻舞美人殇-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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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寅不禁轻声唤着:“皇上,皇上……”
玄烨没有抬头,应声着:“有事么,曹寅?”
“您似乎有心事?”玄烨没有答话,曹寅试着猜想,“是因为这玉佩的主人么?”
玄烨闻言一笑,看向曹寅,开玩笑道:“一向木纳的曹寅也有聪明的时候。”曹寅老实巴交的摸摸光洁的脑袋,玄烨的心思再次聚集道玉佩上,“汤玛法说玉佩的主人是朕的贵人。”
“贵人?”曹寅不解道:“皇上您是天下第一的贵人,您的贵人除了太皇太后和太后,还会有别人么?”
玄烨轻微摇首,喃喃道:“曹寅,朕不管她是不是贵人,总之……”总之朕要再次见到她,而且不止一次。但是他没有说出口。
曹寅也不深问下去,但是他从小伴在皇上身边,虽然人不聪明,但是对于皇上的心思他还是能猜到几分。他想皇上对那玉佩的主人很有兴趣。不知道那是个什么样的人。曹寅不禁幻想着。
芳儿出了汤若望的教堂,就自径回了索府,回了自己的闺阁。坐在梳妆台前想着方才在教堂发生的事情。
他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教堂,是汤教士认识的人么?为什么自己心如小鹿钟撞一般?铜镜照射出自己微红的脸颊,她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仅对见过一面的人,念念不忘?
芳儿想的入神,连二娘敲门都没听见。直到乌兰用手在芳儿眼前摆弄。
芳儿吓了一跳,回过神,见是乌兰,吁了口气,道:“原来是二娘。”
乌兰笑笑道:“我的大小姐你以为是谁呢?”
芳儿不答,拿起玉梳整理自己略有凌乱的发丝,乌兰见状接过玉梳,解开芳儿的发髻,为她重新梳理,柔顺的发丝一梳到底,令多少女儿家羡慕。乌兰为芳儿梳了个简单的发髻,再为她配上几朵珠花,使得整个人看上去清秀可人,端庄大方。
在为芳儿梳理腰际的发末时,发现她随身佩戴的血玉环佩不见了,便道:“芳儿,你的玉佩呢?”
芳儿一愣,下意识的将手摸向腰际,这才发觉玉佩确实不见了,不在意道:“怕是今日出去的时候,丢了吧。”
“这可是你额娘留给你的遗物。”
芳儿淡然一笑,“怕是额娘要回去了。”话虽如此说,但是心里还是起了悲凉。“二娘,我累了,你不用陪我了。”
对于自己成为噶布喇的继室,芳儿虽说是接受了,但是乌兰心里明白,她心里还是有疙瘩。当初是她没有顾虑到芳儿的想法,急于和噶布喇在一起,才造就今日她与芳儿之间的磨合。
乌兰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去,为芳儿带上了房门。
聪慧如芳儿,怎会不知道乌兰心中所想,但是她确实还要时间去接受这个事实。血玉环佩是额娘留给阿玛的遗物,可阿玛为了娶乌兰却把它给了自己,自此环佩成了自己的贴身配件。如今血玉环佩不见了,是不是额娘想要告诉她,是时候接受乌兰,接受事实了呢?
看着铜镜中的自己,芳儿在心里喃喃想道:是该接受了,如今的乌兰生下了阿玛的长子,那个与她有血缘关系的弟弟,她再也不是可以忽视的人了。
第二十二章 东珠
索府。
芳儿领着清月来至一处。
走进屋子,环往四周,明媚的阳光从竹窗洒下来,那的桌子上也洒满了阳光。桌上摆着一张微黄的素绢,旁边放着一枚端砚,笔筒里插着几支毛笔。窗边的瓷盆中栽着一株娇艳的珍珠梅。转过头去,是闺中女儿都有的梳妆台,上面摆着一面用锦套套着的菱花铜镜和大红漆雕梅花的首饰盒。挑起璎珞穿成的的珠帘,那一边是寝室,檀香木的架子床上挂着淡紫色的纱帐,整个房间显得朴素而又不失典雅。
芳儿轻轻解下自己的风衣,给躺椅上的索夫人行了礼。
芸芸放下书本,跑向芳儿,甜甜的叫唤着:“姐姐来了。”
芳儿轻轻一笑,问着:“芸芸还喜欢这里么?”
芸芸用力的点点头,道:“这栖梧斋就是不一般,到底是爷爷亲自监造的。姐姐住在这里舒服吗?”
芳儿微微颌首,看向索夫人,但听索夫人佯装不快,沉下声音道:“芸芸,还不去看书。”
芸芸调皮的一吐舌头,蹬蹬跑回书桌,拿起书本,有模有样的念了起来。
索夫人见这被宠的无法无天的小孙女如此顽皮,不禁笑了出来。转首看向芳儿。
着一件鹅黄色流云碎花露水纹袍子,裙下绣着浅色的菊花,裙边丝丝花边,显女子温婉清秀,清纯甜美。柔丝墨发挽了一个两把头,松松的插了一支菊花水晶钗,垂着银丝缀珠流苏。垂石榴百叶耳环,玉手轻拿画笔勾出柳眉,略施粉黛,面目白皙,更生出倾国倾城之姿。
栖梧,凤栖梧桐,他们赫舍里家的芳儿当真是一只凤凰。
索夫人招招手,将芳儿拉来身侧坐下。隐晦着问道:“最近你阿玛他……”索夫人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聪慧如芳儿,自然是知道索夫人要问什么。自从二娘将血玉环佩丢失的事情告诉了阿玛以后,阿玛就隔三差五的找她回偏苑用膳,好像认为血玉环佩丢失是说明额娘已经谅解了他似的。如此小孩子气,让芳儿觉得好笑。只是,回到偏苑,看着阿玛,二娘还有弟弟一家三口,芳儿觉得自己就像是个外人,插足在他们中间,那种滋味很不好受。而且弟弟的眼中分明透露着不屑和厌恶。
“奶奶放心,阿玛和二娘待我很好。”芳儿说着,“今天下午,芳儿就在这里陪着奶奶和芸芸吧。”
索夫人还没开口,芸芸就抢先说了,“好啊好啊。”接收到索夫人警告的眼神,芸芸又钻回书中了。索夫人笑笑,“栖梧斋是你爷爷为你建造的,应该是奶奶和芸芸陪你。”
芳儿笑开了,坐在索夫人身侧,命人点上熏香,之后让清月取来绣花样子。祖孙三人在这栖梧斋说说笑笑也度日。
芳儿边做着女红边跟索夫人谈天,中间还参杂着芸芸的童真言语。
泰山松月,气势宏伟,针针线线在芳儿的纤手下娓娓显现。
索夫人人骄傲且欣慰的看着芳儿的女红,眼睛撇到一个身影,抬眼望去,正要开口却见那人示意不要出声,索夫人看了眼芳儿,笑着点点头。
那人唇带笑意悄声走至芳儿身后,将双手蒙住芳儿的眼睛,略似变声道:“猜猜我是谁?”
眼前一片黑暗,芳儿放下手中的真下,面带微笑沉吟片刻,那笑意中带着欢喜和了然,却仍是扬声道:“猜不出来。”
那人不依不饶道:“你肯定猜出来了,快说。”
芳儿拉下蒙住双眼的玉手,同时樱唇微动,“东珠姐姐。”一霎那的黑暗突见阳光,让芳儿一时间无法适应。
她侧首见到东珠,着一身粉红烟纱裙,清新典雅,绣了樱花的白色披肩一点也不张扬,却让人眼前一亮。头上梳的是双碟髻,戴的是通绒草花做的簪子,垂了流苏,流苏底下缀了粉红色的樱花,素雅却高贵。一双杏仁眼,两弯柳叶吊梢眉,面若芙蓉,眉目间透出几分满足女子应有的飒爽。
笑着让东珠坐在清月早已放置身侧的凳子上,道:“姐姐,你怎么来了?”
钮祜禄东珠是辅臣遏必隆家的格格,同时也是鳌拜的义女。但是她却和芳儿是好姐妹,两人相识在遏必隆的寿诞上,一见如故,仿若有相见恨晚的感觉。
东珠先福了福身子给索夫人行了礼。虽无尊卑之分,但是索夫人毕竟是芳儿的奶奶,东珠身为晚辈,行礼也是应该。然后坐在了芳儿身侧,才回答道:“想你了呗。”
东珠的神采有一股洒脱的味道,那是芳儿所羡慕的。
芳儿才不信东珠所说的鬼话,娇嗔的唤了句:“姐姐。”
东珠呵呵一笑,她就喜欢逗弄芳儿。家中虽有诸多的兄弟姐妹,但是东珠就是和他们合不来。相反芳儿不一样,东珠感觉跟芳儿在一起,通身都很舒服,芳儿一身平静如水的气质让她如沐春风。
“跟你说笑的。”东珠拿过芳儿方才放下的泰山松月,抚触这未完成的女红,赞道:“芳儿,你的女红真是越来越好了。”然后又感概道:“我要是有你的手艺就好了。”
索夫人拿了块青枣糕给东珠,然后拿起杯子呷了一口茶,问道:“怎么,遏夫人让你也做做女红?”
东珠给索夫人道了声谢,轻尝了一口青枣糕,然后才回答:“是啊,我额娘我说没有女儿家的样子,让我三天之内绣一对鸳鸯。”
芳儿掩嘴轻笑出声,东珠素来不爱动这些针针线线的活儿,遏夫人让她绣一副鸳鸯,当真是把她难住了。
“所以姐姐就到我这里来了。”
东珠对着芳儿谄媚一笑,“嘻嘻,我的好芳儿,你不会忍心看着你东珠姐姐的十根手指被小小的绣花针给扎的全是红点吧?”
芳儿存着坏心眼的心思,不受东珠甜言蜜语的蛊惑,眼带笑意的看向东珠,“我倒是很像看看十根手指全是红点是什么样子呢?不如姐姐你就让我开开眼界吧。”
芸芸虽然看着书本,可耳朵却一句都没落下,非常不给面子的大笑了起来。东珠射过去的凌厉眼神也没阻挡她的大笑。
东珠嘴巴一抿,出其不意袭向芳儿,双手不停的在芳儿的敏感怕痒处挠挠,嘴里还嚷着:“帮不帮,帮不帮……”
芳儿不住地往别处挪动,可东珠的手却一直黏在身上,怎么也挣脱不开,惹得她只好讨饶,“好姐姐,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那你帮不帮?”东珠进一步问道。
芳儿哪敢说个不字呀,“帮。”
东珠这才罢了手。直起身子,方才惊觉一切被索夫人看在眼里。她笑意盈盈,东珠尴尬的笑了笑,“让夫人见笑了。”
索夫人表示无妨。平时府里虽有芸芸在一旁逗笑芳儿,但是没个同龄的人终究是不好。难得芳儿跟个性相差甚远的东珠投机,她又怎么会反对呢。
芳儿整理好略微凌乱的衣服,“姐姐你什么时候要啊?”
“三天之内,芳儿妹妹,这难不倒你吧?”
芳儿微微摇首,三天绣好一副鸳鸯,对她来说倒不是什么难事,只是……“姐姐,我帮了你,有什么好处么?”
东珠知道芳儿不是真的要好处,只是说说罢了,因此也不气恼,“你想要什么呢?”
“前些日子出门,看中一样东西,不如姐姐买来送与我吧。”
“好啊。”东珠爽快,一口答应,只是这出门还是得有个伴,“索夫人,今儿个下午芳儿能跟我出去么?”
“去吧。”
东珠高兴极了,很久没跟芳儿一起逛街了。“多谢夫人。”
芳儿知道奶奶宠着自己,因此也道了句:“谢奶奶。”
第二十三章 管闲事
京城的大街仿若比往常更为热闹,芳儿自从和东珠出了索府,耳边的闹声就不绝于耳。从珍宝斋拿了东西出来,芳儿一脸欣喜。毕竟能从东珠姐姐手中拿到东西的机会不多。
“不就是一样珠宝么,瞧你高兴的。”
芳儿笑道:“珠宝不值得我高兴,我高兴的是这珠宝是姐姐你送的。”
手中的锦盒,精致素雅,正是芳儿所喜爱,里头呈放的便是她们口中的珠宝。所谓珠宝,只不过是一根簪子而已。
东珠也不再说什么,面露笑意,挽着芳儿的手走在大街上。
白天,人特别多,但是不平的事情也往往特别多。
东珠拉着芳儿往围着圈子的人堆里挤,未到前面,耳边便已经传来狗仗人势的声音。
“我家少爷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气,不要不知好歹。”
“他看上什么便要什么了吗,那这世道还有王法么?”一个小女子咽啜的声音弱弱道来。
芳儿和东珠来到最前面,映入眼里的是一群人围着一个小姑娘和一个老人家,而一个身穿华服的男子一脸惬意的看着,想来就是那位“少爷”了。
那个老汉双手作揖,驮着弯曲的腰背,对那位少爷恳求道:“这位爷,你就行行好,放了我孙女吧。我儿子媳妇早亡,膝下就这么一个娃了。”
那少爷“呸”的一声,来到他们面前,上上下下打量了番,“本公子看上她是你们的福气。成了我的十三姨太,你们不就享福了。”说完还色眯眯的看着那姑娘,就差没流口水了。
芳儿仔细打量了那污垢满面的姑娘。衣着打扮虽然寒碜,但是颈部肌肤雪白,想来脸色不差,乌黑的眼睛,楚楚动人,腰若扶柳,是有汉人女子的娇柔。那个少爷的眼光确实不差。
老汉连连摇头,“不不不……我家娃不当玩物。”
玩物二字一出口,那少爷的眼色变得鹫暗,给脸不要脸,硬说玩物。当下恶狠狠道:“好,玩物是吧?我就把她玩腻了卖给红花楼,让她一辈子当玩物。”见手下的人手站着不懂,喝道:“还站着干什么,把这妞给爷抓到府里去。”
那群强健的仆人听从命令抓人,老汉想要护住孙女却连连被打,鼻青脸肿倒在地上,惹得小姑娘泪水连连,冲走了脸上的污垢,露出了原本白皙清秀的脸,当真让那公子哥看的目瞪口呆。
四周围观的人无一人出手相助,东珠急在心里,正要上前出手,却让旁人拦了下来,那人道:“姑娘还是不要插手了,那是刑部尚书的公子,在这里称王称霸惯了。”
旁边的人也附和道:“是啊,姑娘,你花容月貌更甚那小姑娘,当心也被抢了去。”
东珠冷哼一声,“我倒要看看他有没有那个胆子。”这才说罢,就听见那些个仆人求爷爷告奶奶的讨饶声,当中还夹杂着纨绔子弟的恶言恶语。
“哪里来的丫头片子,敢跟我做对,知道我的是谁么?”
原来是芳儿乘着那两人劝说她的时候出手了。不闻身旁那两声为芳儿可惜的念叨,东珠眼带笑意看着这场注定的闹剧。
芳儿眼睛一撇,久久不说话,看的那少爷没了底气,却仍是色心不该。看芳儿长得秀色可餐,污言碎语便随口到来,“莫不是你也想跟着本少爷回府,所以才用这法子惹本少爷的注意?”
唇角一勾,弧度完美,芳儿露出一抹笑,语带嘲讽道:“凭你,还不足与让本姑娘看上眼。”
周围的人一哄而笑,让那少爷面子里子都挂不住,“好一个伶牙利嘴的丫头片子,看来不教训教训你,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来人,给我上。”一声令下,去没有一个仆人上前去打芳儿,这让少爷更为恼火,大骂道:“你们干什么吃的,怎么多汉字怕了一个娘们不成。”
一个汉字来到少爷身侧,忍着伤痛,道:“公子,她可不是普通人,她可是首辅索尼的孙女,赫舍里芳儿。”
少爷打量着芳儿,“赫舍里芳儿……”他不是没听过这个名字,只是不没见过人而已。“你确定?”
仆人猛点着头,“奴才跟老爷去索府的时候,曾见过一面,不会错的。”惹了首辅索女的孙女,他们的小命担忧啊。
东珠来至芳儿身侧,对着那少爷道:“怎么,没见过满洲第一美女么?”这个恶少她可是认得的,刑部尚书不就是她阿玛的门生么,逢年过节,他可没少殷情的来府里送礼。
不认得赫舍里芳儿倒是可说,若说连钮祜禄东珠也不认得,那他这辈子可就白活了。跟着当刑部尚书的阿玛,他可少去遏府。当下卑躬屈膝,低声下气,恭敬的喊着:“东珠格格。”
东珠爱理不理的“嗯”了一声,然后问道:“还要赫舍里家的格格给你做侍妾么?”
恶少连连摇头,他哪敢呀。“小的有眼不识金镶玉,得罪了格格,还请格格恕罪。”见芳儿和东珠没所表示,便连滚带爬的带着手底下的人跑了。
芳儿不禁叹道:“八旗子弟怎么出了这么个败类。”
东珠道:“别感叹了,回头我让阿玛好好教训教训这个败类。”
芳儿从荷包中取出几锭银子放置那老汉的手中,却见到他手中已经有了一袋银子。心中暗想,不知道是哪位好心人的。
像是看出芳儿的疑惑,老汉道:“姑娘在教训那个恶少的时候,有位儒雅书生装扮的公子给了我们这袋银子,让我们好好生活。”
“老爷爷,那你就好好收着,别掉了。”芳儿没把拿出去的银子收回来,依旧放在了老汉的手上。然后会小姑娘说:“好好照顾你爷爷,回乡过日子去吧。”
老汉和小姑娘不住的向芳儿和东珠鞠躬,连声说谢,“谢谢两位姑娘,谢谢……”
芳儿和东珠相视一笑,说了句不谢,便携手离开了。两个人笑容都灿若桃李,因帮助了人而从心底散发着光芒。
这一切都落入不远处一个男子的眼中。那人一袭藏青色的长袍,一把折扇置于胸前,面如温玉,一副书生模样。他见芳儿和东珠离开,收起折扇,轻敲了几下,面露微笑。
第二十四章 林志泽
鹊桥仙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齐玉斋是京城有名的地儿。乍一听还以为是什么珠宝首饰玉器店,恰原来是一家著名的酒楼。
芳儿和东珠在街上走了会子路就到齐玉斋歇息了。
对街一阵喧闹引起了两人的注意,从楼上眺望,只见看热闹的人围了一圈,依稀能听见什么“小偷”“夜明珠”“见官”“冤枉”之类的词。
两人都是心思聪颖的人,凭此到能猜出个事情的原委。相视一下,彼此的心思都已了然,便不多语,扔下一锭银子便下楼了。
看样子是今天管闲事上瘾了。
芳儿和东珠来到前头,老板正命人压着一个衣冠楚楚的书生要去见官,可书生却执意不肯。向周围的人打听了下,这才知道,这家玉器店的老板不见了一颗上好的夜明珠,而那时店中正好只有眼前的三人在场,因此老板让人搜了另外两人的身都不见夜明珠,因此只有剩下的未搜身的书生偷了夜明珠。
仔细打量了余下的三人,一人浑身破烂,污头垢面,闭着眼睛,拄着一根棒子,是个乞丐。另一人面相富态,像是个商人。
东珠走上前去,道了声“站住”制止了他们押送书生去见惯。
老板认出了来人,躬身作揖道:“东珠格格。”
东珠听见那人一直嚷着自己身上也没有夜明珠,便道:“你不用着急,我自会为你主持公道。”然后问向老板,“老板,能不能把从他们身上搜到的东西给我看看?”
老板哪敢说个不字,命人将三个托盘拿上来给东珠过目,那三个托盘分别放着从三人身上搜出的东西。
芳儿俯身往前一看,左侧那个托盘上放着几枚铜板还有几个窝窝头和一面镜子,显然是乞丐的;中间一个托盘上放着一叠银票,一块玉佩和几锭银子,这应该是商人的;右侧的托盘上放着一条白色的丝巾,两个鼻烟壶和几张银票,这就是那个书生的东西了。
东珠拿起一叠银票,还为开口,那商人便承认是自己的了。东珠一笑,“果然是腰缠万贯。”然后依次确认了各自的东西。
周边上的人看东珠左问问右问问,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一人忍不住开口问道:“你折腾半天,到底找到窃贼了没有啊?”周围的人也开口附和。
芳儿也好整以暇的等着东珠的答案。
东珠一笑,璀璨至极,“我已经找到了。贼就是……”纤长的手指一一指过三人,吊足了旁人的胃口,然后在乞丐的面前停了下来,“他。”
乞丐一听慌了,连忙道:“冤枉呀,我是个瞎子,也明珠就算放在我眼皮底下,我也看不见呀。”
“没错,瞎子是不能偷东西的。”东珠顺着乞丐的话说了下来,但是话锋一转,“但你眼睛没有瞎,根本不是瞎子,况且瞎子要这个东西做什么呢。”她拿起一面镜子,在众人的面前晃了晃。
瞎子本眯着的眼睛睁开了,见到东珠手中的镜子,就知道自己被拆穿了,周边起伏不绝的指责声,让他心慌了,但是夜明珠真的不是他偷的。纵然知道没有人相信他,但在老板命人把他抓起见官之时,他仍喊道:“不是我偷的,我是冤枉的。我装瞎只是为了行乞方便。”
书生申了冤之后,瞬间趾高气昂的,对着乞丐道:“臭要饭的,你还装傻,还差点害得我坐牢,快拉他去官府。”
乞丐一直喊冤却没有人搭理他。
老板看他死不承认,又害的自己差点冤枉了好人,心里实在气愤极了,“你还冤枉?若不是东珠格格聪敏过人,帮忙找到了真凶,不然我还真冤枉人了。快,把他拉到官府。”
东珠因为老板几句话,听得有些飘飘然。芳儿看她这样,不禁摇摇头,东珠姐姐也太会被事态蒙蔽了。正欲上前说几句,有人却比他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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