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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门嫡妃-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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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第二天上午,大舅母乔氏笑呵呵的跟三舅母周氏一道过来。
婵衣还没来得及问,就听大舅母乔氏道:“你五舅母大喜了,母子平安,是个七斤六两的大胖小子。”
婵衣心里的担心终于散开,笑吟吟的看着大舅母:“这可真好,等洗三的时候我得好好的赏医婆几锭银子,”又问道,“可有起了什么名字?”
“乳名叫七斤,大名你外祖父早就起好了,叫翀云。”三舅母周氏笑道,“说是早产,可七斤活泼的很,声音特别响亮,站在厅外头都能听见他的哭声,把你五舅高兴极了。”
婵衣忍不住笑了,“说到底也是五舅的第一个孩子。”
一同来的谢霏云瞧婵衣这般开心,忍不住打趣她:“瞧你这样高兴,旁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当了长辈呢。”
婵衣捂着嘴笑了起来,将她们迎进花厅之中。
没过多久,宴请的宾客们陆陆续续的都来了,直到宴席快开的时候,朱大太太才姗姗来迟。
见到婵衣急忙告罪:“真对不住王妃,我们家老太爷病了,家里上上下下乱的很,好不容易才安置好了,可勿怪我来迟了些。”
婵衣自然不会真的怪罪她,和气的笑了笑,倒是旁边有人打趣道:“王妃和善不罚你,我们可饶不了你,一会儿不多喝几杯果酒可不行!”
☆、493。脸皮
493。脸皮
朱大太太陪着笑容道:“一定一定。 ”
婵衣将人都请到花厅之中,吩咐丫鬟给客人添茶水。
诚伯侯夫人轻呷一口乌龙茶,笑着道:“王妃府里这茶喝着比寻常的都醇厚,可是福建安溪产的?”
众所周知,安亲王妃娘家兄长此时就在福建料理福建的贪墨案子,加上工部尚书谢宁远已经致仕,现在工部的案子又交到了安亲王的手上,只怕这工部尚书的人选,也要经过安亲王之手了,这个时候诚伯侯夫人提到茶好喝,难不成是在打什么暗语?
此刻,花厅之中众人的目光全都放到了婵衣身上。
婵衣忍不住笑了,道:“这是皇上赏给王爷的,到底是不是安溪产的我也不知道,若是诚伯侯夫人爱喝,一会儿包一些回去便是。”
轻轻巧巧的就将话题揭了过去,诚伯侯夫人纵然是有些失望,但也厚不下脸皮来问个究竟,只好讪讪的笑着推辞:“是皇上赏给王爷的,妾身又怎么能这般无状。”
婵衣心底冷笑一声,自己前一世的婆母诚伯侯夫人苏氏向来喜欢钻营,宴席根本就没有请她来,她是厚着脸皮跟母亲一起来的,母亲因为人太多,身上不舒坦,便到内室休息了,才会剩下苏氏一人来她面前问东问西,嗡嗡嗡的简直跟苍蝇一样讨人烦。
花厅中的女眷听言知雅,知道安亲王妃这是避开朝政不提,有些人在心里暗暗吃惊,看起来安亲王妃不像是个好拿捏的人呐,跟传闻之中那个温柔贤淑恭顺安静的依云县主好像不太相符啊。
人大约都是有着趋吉避凶的本能,自从一些人发觉婵衣不像想象中的那么软弱,便纷纷放软了态度,于是花厅之中不时有人冒出一句恭维婵衣的话,婵衣都不动声色的接了过去,只谈春花秋月,不谈论其他。
因宴请的客人太多,婵衣一直在忙着招呼客人,谢霏云跟谢霜云只能老老实实的坐在谢家长辈身边,原本谢霏云是想跟婵衣说会儿话的,可看她实在忙碌,便歇了这个念头,等过几日她空下来再说好了。
挨着谢家坐着的是辅国公府四房六太太张氏跟五房的七太太沈氏两个妯娌,张氏看了眼硬凑上去的诚伯侯夫人,脸上神情有些轻蔑,低声跟七太太沈氏咬着耳朵:“说起来诚伯侯府还曾是开国元勋呢,没想到这几年落败成了这副模样,就连诚伯侯夫人也是这般,能够舍下脸面来,真是不简单。”
沈氏知道自己的妯娌出身名门,向来是看不太起这类既落败又不甘心落败四处钻营的落魄勋贵,遇见了总是要刺上两句才甘心,只是今天这个场合,却不是她能放肆的,她连忙回道:“可别这么说,让诚伯侯夫人听见了怕是要与你理论。”
张氏“哼”了一声,颇有些不屑道:“她什么身份,跟我理论?便是理论,她做的这些事本就如此,又能理论出什么结果来?别的不说就单说她的二子,好好的一个嫡次子,却偏偏要跟安亲王妃的庶妹订婚,你说单凭这一点,诚伯侯府还不算落败么?”
虽然这么说也有道理,但沈氏还是低声道了句:“六嫂这话却是不太对,原本诚伯侯夫人是中意安亲王妃的,可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才会把人选定成了安亲王的庶妹,听夏淑人说,虽只是庶女,但自小是教养在她身边的,礼仪教养都十分的好,诚伯侯夫人是看上了她的性情,才会点头同意这桩亲事。”
张氏心中冷笑,庶女即便再如何教养在主母身边,也绝不可能会像嫡女一样有眼界。
她嘴角嘲讽的挑了挑,没有再说话。
一旁坐着的谢霜云却将整个谈话听了个一清二楚,手中的帕子被她死死捏起,稳了稳情绪,她伸手端起茶碗来喝,一不当心茶碗摔在地上,所幸茶碗当中装的茶水已经凉了,不然她的一条腿一定会烫伤。
因谢霜云这里的动静十分大,连在一旁陪着安郡王妃说话的婵衣都惊动了,她连忙走到谢霜云身边,关切的问:“霜云表姐,可是哪里烫到了?”
谢霜云摇了摇头,“不打紧,只是衣裳湿了。”
婵衣又赶快吩咐锦心跟着谢霜云一道去换衣裳。
谢霜云换好了衣裳,磨磨蹭蹭的往花厅方向走,几乎是走一步就要歇两下的人,弄的锦心叫苦连连,可又不能扔下谢霜云不管,只好亦步亦趋的跟着她。
忽然前面的廊檐下面,有争执声远远的传了过来,谢霜云皱了皱眉停下来,仔细听着那争执,听声音是男人,好像是在为了婚事争吵,谢霜云叹了口气,到处都是新婚跟订婚的人,她似乎躲到哪里都绕不开这个事,可惜她自己喜欢的那人却被一个不珍惜他的人得到了,谢霜云心中充满了遗憾。
许是叹气的声音大了些,男子的声音忽然爆开来。
“谁?谁在那儿!”
一个男子探个头出来,看向谢霜云。
谢霜云脸上大窘,急忙转身就要走,男子却急忙叫道:“咦,是霜云妹妹,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略微觉得有些奇怪,她的闺名向来是只有几个亲近的人才会这么称呼的,她转过身子,一抬头就瞧见站在一拍华丽宫灯之下的朱璧,有风轻轻的吹开他整理的十分妥帖的衣角下摆,整个人像是翩翩佳公子似得。
在陌生的府邸能够遇见熟悉的人,谢霜云心中十分高兴,几步便上前,问道:“璧表哥,你怎么会在这里?”
朱璧将楚少渊要了朱璗一同查点账册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下,接着道:“在这方面我不如大哥精通,正巧我有些不方便,就出来了。”
谢霜云见他没有说刚才的争执声,她也体贴的没有过问,只是又叹了一口气,望了望天上悬挂着的太阳,心中有些怅然若失的自言自语喃喃了一句:“世上的事情真是造化弄人,喜欢他的他看不到,不喜欢的他的,他反倒当成个宝。”
朱璧没听清楚她说的话,忍不住问了一句:“霜云妹妹可是不开心?”
谢霜云怎么会承认,她笑着摇了摇头:“我能有什么不开心,不过是一时感叹罢了,听说璧表哥跟璗表哥编的《大燕志》已经编好了,恭喜璧表哥。”
☆、494。走眼
494。走眼
朱璧谦逊的道:“我只是收集了一些史料而已,真正编修《燕云志》的是翰林院的诸位大人,霜云妹妹这么说实在是太抬举我了。 ”
谢霜云笑道:“璧哥哥就不要谦虚了,我知道的,《燕云志》是我们大燕第一本概况了开朝以来一直到先皇的史书,这样的史书重要的就是史料,你能收集到这些史料就已经很了不起了,我常恨自己身为女儿身,不能像哥哥们一样做些为国为民的大事,璧哥哥有这样的才华,就应该担负起责任来。”
朱璧听了她这番话,心中十分熨帖,好似浑身的毛孔都舒展开来,脸上忍不住露出一个笑容来,再看向她,眼中就带了些赞许,忍不住打趣她道:“霜云妹妹若是投身成男子,只怕我这个表哥都要被你比下去了。”
谢霜云羞赧的红了脸,本想问问他前院的事,可一抬头就瞧见一旁的锦心眼睛在他们二人之间打转,见自己看过来,眼睛一眯嘴角一弯,一点儿也没有偷听主子说话的自觉。
她不由得心中暗暗恼恨起来,原本是想趁着更衣的时候让贴身丫鬟打听一下他们成婚之后的生活的,谁曾想婵衣竟然会派个人跟着自己,这样一来她即便是有话也不能跟朱璧说了。
她垂下眼睑,叹了口气道:“璧哥哥不用安慰我,左右我这辈子是没办法了,”说着像是发觉自己的话有些太失分寸,又连忙笑了笑,“出来这么久了,只怕宴席就要开了,我得回去了,璧哥哥也是,别在院子里逛太久,当心误了宴席。”
说完便急匆匆的走了,剩下朱璧看着她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
花厅之中一片热闹,各家夫人分别坐了好几桌,有玩叶子牌的有打马吊的,还有下棋闲聊的,整个花厅之中都是欢声笑语。
而定国公夫人不爱那些消遣,只是静静的坐在花厅中品着茶,跟身边的沈夫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
二人不知说到什么,定国公夫人脸上渐渐带了几分笑意。
朱大太太因记着先前朱老太太吩咐的事情,厚着脸皮凑上来与定国公夫人搭话,“怎么没见琳姐儿过来?”
定国公夫人听见朱大太太的声音,脸上的那抹笑意顿时荡然无存,一张脸立即又恢复往常那般淡淡的温和有礼,低声回了一句:“琳姐儿前几日受了风寒,身子还没好全,我才没有让她过来。”
朱大太太皱了皱眉,定国公夫人这话究竟是推脱还是真有其事?
她一时半刻有些猜不透,索性笑道:“琳姐儿平日看起来身子明朗,怎么会这样不小心?可请了大夫来瞧过?她这个年纪大的孩子还是要多看着些,省得往后落下病根了可就麻烦了。”
定国公夫人实在厌烦朱大太太到了极点,尤其是她这不阴不阳的几句话,更是撩拨的她火气直往头上冲。
琳姐儿是她的女儿,她岂会眼睁睁的看着女儿病了还不让大夫瞧?朱大太太这么说分明是意有所指,以为她是在借口推脱婚事,真是可笑极了,他们自己做出的丑事,却害得女儿终日心神不宁,晚上踢了被子才受了风寒,她还没有找朱家理论,朱大太太就自己撞了上来。
她脸上的神情彻底冷了下来,淡淡的看了朱大太太一眼,“琳姐儿只是普通的风寒,没什么要紧的,将养几日便好了,只不过她这些日子来一直闷闷不乐,心病难医,想必朱大太太也是明白的。”
这句话直接将了朱大太太一军,让朱大太太当时就愣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不由得攥紧了手中的帕子,若不是婆母有言在先,她只怕当场就要冷了脸拂袖而去了,她从前哪里受过这样的气!
朱大太太咬了咬牙,硬挤出一个笑容来:“琳姐儿是个好孩子,她聪明懂事,自会明白一些事情的。”
定国公夫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差,什么叫琳姐儿是个好孩子,会明白?
他们朱家到底想干什么?
难道真的打算让琳姐儿去做妾?
好不要脸!
也真是敢盘算!
定国公夫人简直被朱大太太的厚脸皮气到内伤,黑着一张脸像是刚认识朱大太太一般的仔细打量了她一遍,冷哼了一声:“从前一直以为朱家世代鸿儒,家风十分的好,没想到我竟看走了眼……”
朱大太太只觉得她的脸皮“轰”的一下火烧火燎的烫,这样被人指着鼻子说家风不好还是头一回。
她张嘴就要反驳,却又听定国公夫人不温不火的接着道:“既然订了亲,就要有订了亲的样子,却还在外头沾花惹草,也不知府上的郎君的心有多大,若想左拥右抱,也得看看自个儿有没有这个能耐!”
朱大太太这下明白了,定国公夫人这是误会了,她泼下脸皮来连忙解释道:“有些事儿也不是我们情愿,实在是运气不好撞上了,既然这件事有愧与夫人,我们也不会拿着不放。”
“这便好。”定国公夫人自从朱大太太开始说话,就这句最合她的心意。
朱大太太连忙上前握住定国公夫人的手,笑着道:“夫人,听说这院子里木棉花开了,左右还有些时间才到宴席,不如我们去逛逛吧。”
定国公夫人知道她这是有话与自己说,恰好她也有话要说,款款起身淡淡一笑道:“那便请吧。”
她们二人远远的离开花厅,到了院子里的一处凉亭,刚刚坐下,朱大太太就迫不及待的说道:“我实在舍不得琳姐儿这样好的孩子,我们老太太的意思是,虽说跟璗哥儿婚事成不了了,但还有璧哥儿。”
定国公夫人诧异的睁大了眼睛,朱大太太竟然是存了将琳姐儿说给朱二公子的念头,这怎么行!旁人不知道的还当是自家女儿赖上朱家了,竟然跟朱大公子退了亲转头就跟朱二公子定了亲,往后旁人说起来,只会说是凤仪公主抢了琳姐儿的夫婿,琳姐儿无奈之下才与朱二公子结了亲。
定国公夫人一想到若是同意了女儿即将受到的闲话,心中大痛,脸色更阴,沉声道:“朱大太太好意我心领了,但这种事儿还是罢了吧,我舍不得女儿嫁过去就有一个宗室公主妯娌压在头上。”
☆、495。收拾
495。收拾
朱大太太连忙道:“话不能这么说,虽说凤仪公主身份高,但总归是我们朱家的儿媳妇,她再如何也得敬重我这个婆母,琳姐儿是个好孩子,我怎么舍得让她受委屈?”
定国公夫人凝了朱大太太一眼,话虽如此,但明面儿上公主的面子能踩到脚底下么?若是凤仪公主暗中使坏,琳姐儿又怎么会是她的对手?
她连连摇头:“还是算了,琳姐儿身子单薄,经不起这样的风雨,宴席要开了,我们还是尽快回去吧,”她一边说一边站起来,冲朱大太太点了点头,“总不好让一屋子人等我们。 ”
说完,定国公夫人便带着一干丫鬟婆子走进花厅。
朱大太太却僵在那里,明明把话都说开了,怎么她还不答应?这样拿捏着,难道真以为璧哥儿非王琳不娶了不成?
这样想着,她心里也窝了一口气,冷冷的哼了一声,现在不答应,等往后王琳嫁不出去,看她要怎么哭!
……
婵衣见定国公夫人沉着脸进了花厅,看到人了才勉强露出个笑容来,随后进来的朱大太太脸色也不好看,她生了一张方脸,不说话不笑的时候看着就有几分冷硬,所以平素都是笑容满面的,而现在一脸不悦,将她脸上的冷硬更突显了几分凌厉。
婵衣心中了然,想来这二人一定是因为亲事的事情谈崩了,才会都板着一张脸。
她作为主人家自然不能放任客人一脸的不高兴,笑着问道:“表舅母这是怎么了?脸色这样差,是身子不适?还是府里下人服侍的不尽心?”
朱大太太摇了摇手,“我没事,婵姐儿不用担心。”这句话脱口而出之际,她猛地反应过来,婵衣已经不是原来那个待字闺中的夏家小姐,而是正正经经的成了安亲王妃,掌管着安亲王府的中馈。
她脸上立即就带上了歉意,笑着道:“你瞧我又糊涂了,老觉得你还是那个娇娇软软的小人儿,抱起来分量轻的让人心疼,你小的时候身子弱,夏夫人还怕你长不大,哪里知道你这孩子会有这么大的福气,如今该叫王妃了。”
婵衣心中一冷,朱家人向来是会打这些嘴仗的,把她先天不好的事情拿出来在宴会上头说,全云浮的人都知道了,再往后若是她一直无所出,只怕王妃的位置都保不住,嘴里说这么大的福气,只怕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
此时,一旁的定国公夫人却惊讶道:“王妃从小身子不好?这可真是一点儿都看不出来,王妃今年才十三岁就长得跟我家琳姐儿差不多高了,夏夫人将王妃养的真好。”
要知道王琳今年可十五了,而且即便是先天不好,现在养的壮实了便是,定国公夫人这是在帮她说话。
她不动声色的淡淡一笑,道:“母亲向来偏疼我,打小有个头疼脑热都紧张的不行,实际上小孩子不经过摔打怎么能长大呢?”
沈夫人也附和道:“这是句实话,就拿我家言哥儿来说吧,他生下来那会儿还不到五斤,看着跟小猴儿一样,连哭声都十分细弱,就连老夫人都担心他往后只怕长不好,可现在谁能想到他会长得比他父亲还要高还要结实。”
沈夫人是沈伯言的母亲,沈伯言在五城兵马司当差,花厅里的夫人基本上都见过,沈伯言长得高大威武,武艺也曾被皇上夸赞过,哪能看出来小时候那么弱小?
花厅中的众人也都不由得附和起来,还时不时的问一句朱大太太道,“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朱大太太的脸色越发的难看,却不能表露半分,脸上僵硬的笑着。
婵衣微微一笑,权势这种东西果然好用,世人皆爱捧高踩低,她还没有表态,就有人帮她收拾朱大太太了。
宴席开了之后,朱大太太跟谢家的两个舅母在一个桌子上,而定国公夫人却是跟勋贵的家眷坐另外一个桌子。
朱大太太如同嚼蜡般的吃着菜肴,耳边四处都是赞叹婵衣这个安亲王妃的声音,不由得心中更加恼火起来,她不过是说了句身子弱,就被几个勋贵抓住不放,一直帮婵衣说话,生像是她如何欺辱了婵衣这个王妃一样,定国公夫人更是不是抬举,放着好好的儿女姻缘不要,还甩脸色给她看,当初她一定是瞎了眼才会觉得定国公夫人性子好!
谢大夫人看了满脸郁结的朱大太太一眼,暗暗的叹一口气,朱家太急了,自从来了云浮之后,无论做什么都急急忙慌的,生怕错过什么事,而有些事却是越急越错,将自己家弄到现在这个进不得更退不得的地步又是何苦。
……
外院,楚少渊招呼几个勋贵跟武将在一个桌子上喝酒,从金华酒一路喝到了烧刀子,划拳声呼喝声好不热闹。
声音大到连隔间的一些宗室子弟都能听见,他们忍不住连连摇头,这些武将们个个粗鄙不说,还硬凑上来,端着酒杯说什么“王爷在雁门关的风姿我老赵佩服的很,先干为敬!”或者是,“王爷那一手箭法出神入化,在代城的时候一箭就将鞑子那狗贼射了下来,真是扬我大燕的威名!”
这样浅显的恭维此起彼伏不绝于耳,让人听着实在心中愤愤,可却又半点办法都没有,毕竟是人家办的宴会,要请什么人也不是自己能决定的,只好闷闷的喝酒。
安郡王将各勋贵的反应都收在眼底,执着酒盅小口喝酒文雅的吃菜,像是一点儿都没受影响,嘴角还有一抹浅淡的笑意。
他身边的小厮从外头进来,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他脸色微微一变,所幸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隔间的谈话上头,并没有人注意到他的神情,他垂眉思索了一下,站起身来告罪道:“家中有事,不奉陪了,我先走一步。”
屋子里自然没有几人真的在意,各自点点头,心中盘算再坐一会儿也该告辞了。
安郡王去了隔间跟楚少渊赔了个罪,便急匆匆的走了。
回到家中,他急忙去了上房,就见安郡王妃还在收拾箱笼,看着满脸的疲惫之色。
“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家中一切可好?”
安郡王妃不过三十多岁的模样,长得十分端庄,她虽然疲惫,脸上却还是带着抹浅笑,“王爷放心,家中一切安好,只不过这件事有些急,才会这样匆匆的赶路。”
安郡王听她说起那件事,这才沉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去夏家的家庵?又怎么将人带回来了?”
……
ps:小意这两天得了重感冒,头晕的开了电脑也码不出字来,抱歉,等吃过晚饭再写一章,谢谢大家支持。
☆、496。插手
496。插手
安郡王妃皱了皱眉头,“原本是敏姐儿想去庄子上头看梅花鹿,这才去了城东,哪知道路过夏家家庵的时候听见里头女人的叫喊声,说什么‘我是安亲王的姨母,你们这样囚禁我,等安亲王知道了定要将你们碎尸万段!’妾身听到这里哪里还坐得住,连忙打发人下去看,就见家庵大门敞开着,不停挣扎的女人长了一张跟安亲王五分相似的脸,我当下便将人救了出来,夏家家庵里的几个姑子也让人锁了。品 书 网 ”
“那女子说她原本带着安亲王在云浮城东躲西藏,为了安亲王的安危才委身做了妾室,安亲王被认回去的时候夏家没有得到好处,便翻脸不认人,后来在安亲王去西北生死未卜的时候,夏家怕被连累,将她发落到了家庵,现在安亲王回来了,她想见一见安亲王,却被囚禁在此。”
“我怕夜长梦多当天就带着她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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