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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嫡女:金牌毒妃-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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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约晌午的时候,墨鸢本想留绯雪下来一同用午膳,可她还未等开口,惜花小筑外便响起了下人们请安的声音。
    “奴婢等参见王爷!”
    王爷?定王回来了!
    绯雪眼眸微微一闪,基于定王与她的相互不待见,遂起身告辞。在与宇文拓博错身而过的时候,却有些意外从他口中听见一声清浅的‘谢’。想是一个时辰前发生在院子里的事已传入他的耳朵。她替墨鸢解围,才得来了这一声‘谢’。
    “王爷客气了。郡主待我好,我自也懂得‘礼尚往来’。只是贵府的那位‘王妃’,实在叫绯雪开了眼界。郡主又素来好脾气,被人欺负了也不吭一声。不过王爷到底是该理一理府上人的舌头,免得再发生今日之事。”
    宇文拓博精致如剔羽的眉微微上挑,抿着唇虽是不语,可周身散发出的冷冽森寒到底泄露了他胸臆间的怒火滔天。
    见状,绯雪勾唇微微一笑,向他福了一福后,扬长而去。
    想来那位定王妃今后在王府里的日子,怕是不会太好过喽……

  ☆、167。第167章 你就是个疯子

“小姐,您说定王爷会如何惩罚王妃呢?奴婢方才瞧着他横眉冷竖的样子,可是生了好大的气呢。”回府路上,元香忍不住好奇地问。
    “别人家的事,理他作甚?”绯雪淡淡地回了句,她关心的唯墨鸢一人,至于定王府又或是定王府里的人,于她分毫的意义也无。
    经过一家点子铺的时候,绯雪想着娘喜欢吃这家的山楂糕,就吩咐了元香进去买一些。
    待元香买了山楂糕走出来时,便听到一阵马蹄声踢踏而来,如一阵风般自绯雪身旁掠过,马上之人竟忽然弯下身,捞起绯雪置于马上,然后,绝尘而去。
    一切发生得太快,等到元香反应过来时,那匹马连同马上的两个人早已无踪无影。
    “小、小姐~”
    手上装着山楂糕的小盒子啪的一声掉在地上,元香吓傻了,一双眼睛大大的睁着,却像个木头人一样,动也不动。好半晌,像是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元香第一个反应就是没命地往将军府方向跑去。
    她想,也许,小姐是被府里的人接回去了。也许,她一回到家,就能看到小姐了……
    与此同时,被‘劫’上马的绯雪却是一脸的平静。若是换了寻常的姑娘家,这会儿怕是早已经惊慌失措地大喊救命了。独她与众不同,那股子临危不惧的泰然饶是男子怕也难及。
    其实,绯雪不过也只是个普通女孩儿,遇到这种事情,免不了心头也是一慌。可在被掳上马之后,闻到了那人身上特有的松香,心思倏尔沉定下来。
    此刻,她呈不雅的姿势趴在马背上,马儿奔驰的速度却是丝毫不减,颠得她都快吐出来了,不禁咬牙怒道:“夏侯容止,你是疯子吗?”
    没错,掳了她上马的人正是夏侯容止。
    也是巧合,夏侯容止本在茶坊里临窗的位置坐着喝茶,听到街上一丫头叽叽喳喳地说这话,还提到了‘定王’。谁知一眼望去,却是见到了颜绯雪。也是一时出于逗一逗她的思量,就将她捞上了马。本想吓一吓她,哪成想这丫头平静得出奇。趴在马背上根本看不见他的脸,却愣是一口叫出了他的名字。她……果然很特别!
    大约行了盏茶工夫,就在绯雪以为自己快要吐了的时候,马儿终于缓缓停了下来。
    夏侯容止率先跃下马,然后将她扶了下来。谁知绯雪的双脚甫一落地,却是猛然推开了他,跑到一墙角吐了起来。
    夏侯容止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的‘鲁莽’。对于像他这种常年骑马的人,自是早已习惯了马背上的颠簸。可她不同。她连马都尚不会骑,刚又是那种趴在马背上的姿势,自然要难受了。
    素来清冷的俊庞破天荒地闪过一丝情绪,似愧疚,却又夹杂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像是——心疼!
    “你,没事吧?”
    绯雪稍微整理了下容装,然后抬眸,恶狠狠地瞪着他,“夏侯容止,你就是个疯子!”

  ☆、168。第168章 镇南王妃

见她这会儿又恢复了‘生龙活虎’,夏侯容止微不可见地挑了下唇,愧疚的心亦稍稍宽解。
    这时,一个身影飞快从朱漆大门跑了出来。
    “少爷,您回来了?”
    出声之人是一看上去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慈眉善目。
    绯雪轻挑了下柳眉,注意到中年男子唤夏侯容止的称呼并非熟知的‘世子’,而是‘少爷’。抬头又见那朱红大门最顶端的牌匾,却是印着‘夏侯府’的字样,心中更觉奇怪。不该是‘镇南王府’吗?
    夏侯容止之父夏侯仪乃是大锦皇朝唯一的异姓王。听说是夏侯仪之父,先逝的老镇南王曾在一次与敌军对战的时候舍身救了当时亲临战场的先皇。先皇感念其恩,追封他为‘忠勇镇南王’,世袭罔替。夏侯氏族便因此而崛起……
    虎父焉有犬子?如今的镇南王夏侯仪颇有乃父之风,也是一员忠勇之将。麾下精兵八十万,势力滔天。只近两年来,大战小役,景帝多遣后起之辈,诸如颜霁。镇南王却是渐无用武之地。到底,景帝忌惮他手握兵权,已开始着力削弱他的势力。
    “这位小姐是…。。”
    在中年男子将注意力转移到绯雪身上时,夏侯容止却不知是有意无意,话锋一转,问道:“仲伯,我娘呢?”
    被称作‘仲伯’的男子,全名闻仲,曾是镇南王麾下的旧部将。因一次军中生事,险被夏侯仪一怒打死。是王妃,也就是夏侯容止的母亲向夏侯仪求情,才救下他一条命。打那以后,闻仲放下武将之职,退出军营。得镇南王妃收留,现在夏侯府当管事。
    “哦,夫人正在后园,老奴这就去告诉她您回来了。”
    说罢,仲伯转身就要走。
    “不必了,仲伯,我亲自去一趟。”
    又是一个奇怪的地方。仲伯对镇南王妃的称呼居然是‘夫人’……
    怀揣着满腹疑问,颜绯雪跟随夏侯容止来到仲伯所说的‘后园’。本以为所谓‘后园’会像将军府里的小花园一般,种满了奇花异草。然而,当绯雪入目所见是满满一片青绿的眼色,她才知道与自己潜意识中的‘所谓’有着多大的出入。
    这是一个园子没错,但这却是一个菜园,园子里种着各式各样的新鲜蔬菜。而前方不远处正弯着腰在菜地里拔草的妇人如无意外,应该就是镇南王妃,夏侯容止的娘了。
    “娘!”
    果然,在夏侯容止唤了声娘后,妇人立刻抬起头来。这一看,绯雪又是一惊。
    她竟是满头白发!!!
    起初,她还以为那白色是因为镇南王妃戴了‘帽子’呢。
    镇南王妃一脸和蔼慈祥的微笑,没有王妃之尊的高高在上,却像极了寻常人家的温柔妇人。当她看到儿子身后还站着一窈窕少女时,眼眸里飞快闪过一抹怔色,随即心头却是涌上了几分欣喜。
    且不说这是谁家的姑娘,她那个木头儿子居然肯带了姑娘回家,已然是极大的进益。
    贵客临门,焉有怠慢的道理?

  ☆、169。第169章 骑虎难下

镇南王妃暂时放下园子里的活计,回屋里换了身干净清爽的衣裙,再度出现在绯雪面前时已然换了种颜面。虽不至贵气逼人,到底多了几分官门大户出身的雍容高雅。
    端详了绯雪片刻,觉着这女娃虽年岁小了些,可那对眸儿明澈灵动得很。尤其举止进退有度,优雅大方,实在是个好姑娘!只不知她那镇日不理男女之事的儿子如何就通了窍,还给她带回这么标志的姑娘来,真是孺子可教!
    “夫人,小女略通‘歧黄之术’。今日冒然登门,没带任何礼物,心中实在不安。不若叫小女为夫人看看脉如何?也算尽一点心意。”
    镇南王妃是何等精巧的心思,如何会不知这姑娘借此‘由头’,不安是假,想要给自己看看脉才是真。想是儿子有所托付,她才有如此一言。不过,她不是贸贸然上来就提出看脉,而是巧用一个她无法拒绝的‘理由’,果然是个聪颖的姑娘!
    事实,正如镇南王妃所猜的那样。方才在她回房间换衣裳的片刻里,夏侯容止对绯雪道出了带她来此的真实目的。原来,镇南王妃早年前曾身中剧毒,导致一夜白发。后来毒虽然是解了,可这满头的白发却再难恢复。偏她又是倔强的性情,说什么也不肯就医。也是那次墨鸢郡主生命垂危之时,夏侯容止见识过了颜绯雪的医术,故才生出这样的念头。
    若换做别人,镇南王妃平淡拒绝就好。可这个人是颜绯雪。且不说她与自己的儿子究竟是什么关系,今日绯雪初次登门,于情于理,这个提议镇南王妃也不该拒绝。否则,说不定就会给绯雪姑娘留下一个‘不识好歹’又或‘高不可攀’的印象。若然因她一己之事而影响了这姑娘同容止的关系,就更是得不偿失。她可是盼了好久才盼得儿子开窍。
    一番思量下来,镇南王妃终是做了妥协。
    “夫人可畏寒畏热?”绯雪一面为她诊脉,一面淡然问道。
    镇南王妃轻轻点了下头:“的确是这样。一到了冬日,我恨不得就待在暖和的屋子里,哪也不去。到了夏日更觉难受得紧。”
    “可是严重之症?”夏侯容止在旁担忧地问道。素来冷漠示人的俊容上,这一刻挂着毫不遮掩的关切与忧忡。
    “世子放心。王妃昔年中毒时伤到心脉,才会致她畏寒畏热,只要精心调养,便不是什么大问题。回头我开个方子,您着人去药铺抓药便是。”
    片刻之后,绯雪走出花厅,神色却是倏然一紧,早已不见了在镇南王妃面前的那般云淡风轻。
    镇南王妃恐无多少时日可活……怎么办?她要不要将此事告诉给夏侯容止?若说了,只怕夏侯容止很长一段时日都要活在‘殚精竭虑’的忧忡与不安之中。可若不说,夏侯容止日后得知了真相必要怪她。
    唉,实在是骑虎难下、难做决定呀!

  ☆、170。第170章 反常必妖

颜绯雪回到将军府时已是傍晚,天色隐有暗黑之势。
    清婉阁的院子里,丫鬟元香正焦躁不安地踱来踱去,一双眉毛皱起了八字状,一边踱着步嘴里还一面念叨着什么,看样子身处极度不安之中。
    直到听见了脚步声,元香猛然向院门看了过来,一见是绯雪走了进来,这半天来的担惊受怕都化作安心的泪水,居然呜呜哭了起来。
    见她这副样子,绯雪感到好笑的同时,平静的心房也缓缓流过一丝暖意。在这偌大的将军府,真心待她的人寥寥可数。而元香,绝对算得上是其中之一。
    “我这不是回来了嘛,哭什么?”
    走到元香面前,绯雪用手轻轻拭去元香脸上的泪。今日这事要怪,就得怪夏侯容止那厮。什么不好玩,偏生开这种玩笑。元香许是觉着她被坏人掳走了,估计提心吊胆了好几个时辰。眼下见她平安归来,情绪一时没把持住,就哭了出来。
    “我被人掳上马的事情,你可说给别人听了?”绯雪压低了声音问着元香。此事可大可小。虽只是容世子的一个小小玩笑,可别人不知内情啊。一旦她被‘掳走’的消失不胫而走,只怕什么难听的蜚语流言都传得出来,到那时,最坏的结果便是她清誉尽毁,下场可想而知。
    元香一面擦着眼泪一面摇头,“奴婢岂敢胡言?回来时,清夫人曾询问过奴婢,小姐您为何没归,被奴婢给搪塞了回去。”
    “哦?如何说的?”
    “奴婢说,墨鸢郡主同小姐相谈甚欢,硬要留了小姐在王府用晚膳。小姐怕夫人担心,就差了奴婢回来先行报信。”
    “说得好!”
    绯雪不吝赞赏地冲元香笑道,以为这丫头素日里的性子都属憨厚耿直,当是不会说谎,想不到搪塞起别人来,竟也半点不含糊。
    “对了,小姐,午后博阳侯曾到府上,说是来见小姐的。清夫人说小姐不在,博阳侯也没即刻离去,反倒坐下来同夫人说了好一会子的话。”
    博阳侯?那不就是楚父吗?
    绯雪有些意外地眯了眯眼。说起这个楚离,几乎所有的人都会拿‘孤高自傲’这个词来形容他。朝中内外与他相近的人寥寥无几,原因是楚离此人清高得很,对那些一身酸腐之气的大臣很是看不上眼。
    她做了楚父几个月的‘徒弟’,也觉得楚父此人性情甚为古怪。他可以因为斗蛐蛐笑得前仰后合,也可以因为下棋输了她一个子而大发雷霆。听说当初他答应教她功夫,也是为了定王书房里一幅已经绝迹的大师画作。为了一幅画什么都可以做的,估计除了他,大锦朝再无第二个人。
    试问,如此一个性情乖张孤僻之人,如何能与她足不出户的娘亲聊到一起,且是聊了‘好一会子’的话?这不太奇怪了吗?
    ~~·~~
    几日后,绯雪正在房内看书,元香忽而一脸神秘地走了进来,很是费解地说道:“小姐,您猜怎么着,昨儿夜里老爷又宿在繁烟阁了。”
    绯雪在书卷上游移的目光一顿,冷淡而平静的声音缓缓响起:“几日了?”
    “算上昨晚,已经连续四天了!”
    反常必妖!
    绯雪放下书卷,陷入了沉思。颜霁与柳氏本为夫妻,若说颜霁宿在柳氏处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奇怪就奇怪在,自打柳湘云入府,紧接着璎珞成了颜霁的通房,颜霁就再不曾夜宿在繁烟阁。若是觉得对柳氏有愧,去个一日两日倒也没什么。可一连四天,夜夜都宿在柳繁烟处,这就有些怪异了。
    “我也好几日没去给夫人请安了,今日刚好得空,元香,我们就往繁烟阁走一趟吧。”
    “是!”

  ☆、171。第171章 香膏之效

连续阴霾了几个月的繁烟阁,总算放了晴天。这几日柳繁烟心情甚好,对下人说话的声音都是轻声细语。就算下人犯了点小错,她也只是一笑置之。这若换做前些天,非拉了出去打板子、掌嘴不可。今日,柳繁烟更是大方地赏了银钱下去,院子里不若一等丫鬟、二等丫鬟、婆子、小厮,就连最低等的粗使丫鬟都有得拿。
    这会子,柳繁烟正歇在房中。昨夜里,老爷那般如虎如狼,真要拆了她的身子去。若非她最后苦苦哀求,他怕是还不肯轻易罢休。
    想到这里,柳氏嘴角缓缓溢出一抹得意的笑来。想那清羽,当真有几分本事。她本抱着且试一试的心态,不想竟有如此效果……
    “夫人,绯雪小姐来给您请安了。”
    听罢丫鬟的禀报,柳繁烟眼里顿时闪过一丝厌恶。要不是那个小贱人,她也不会开罪于老爷,伤了夫妻情分。虽说这几日夫妻关系隐有回暖之势,可到底已大不如前。而这一切,恰恰是从那对母女入府后开始,叫她如何不恨不恼?再说那个璎珞,似乎也是颜绯雪在她和老爷中间搭的线。从前不过是给她提鞋的贱婢,如今居然与她同侍一夫,还怀上了老爷的怀子。每每想此,她都咬牙切齿。
    不过,恨归恨,怨归怨,以她堂堂将军府当家夫人的身份,若与一个小丫头计较了去,岂非要招人嘲笑。
    “叫她进来吧!”
    柳繁烟声音淡淡的,不过瞬间,眼中恨憎褪去,面容已恢复平静。
    不消多时,丫鬟掀开轻帘,一袭荷色碧裙的颜绯雪盈盈而入。走到美人榻前,冲着倚坐在榻上的美妇人福了一福,淡然说道:“绯雪给夫人请安。”
    “免了,坐吧!”
    柳氏略一扬手,立刻有丫鬟搬来椅子。绯雪道了声‘谢夫人’,便坐了下去。
    “夫人这里好香啊。绯雪记得从前夫人多以梨香熏屋,现在竟是换了。”绯雪故作不经意地开口,奇怪的不仅是屋子里的熏香,还有柳氏本人。从前看柳氏,虽也是美妇人,可到底年届三十,青春不再,眼角已多出几条纹线,容色亦有些黯淡无光。于是,平日里多用精致的脂粉掩饰着。
    然而今日的柳氏,脸上脂粉未施,容色却是透出几分自然的粉诱之色。除此外,肌肤亦像剥了皮的鸡蛋似的,仿佛又唤回了青春。不熟悉她的人,说不定会以为她今年不过只有十七八岁。
    奇怪,太奇怪了!
    看到绯雪眼中流露出的诧异之色,柳氏心中甚为得意。几日前,清羽给了她一盒香膏,嘱咐她每日均匀涂在面上,几日必有奇效。她当时将信将疑,到底敌不过与夫君重修旧好的强烈欲望,偷偷用了那盒香膏。结果这一用,发现还真是好东西。
    若按清羽所说,要她半个月连续将此香膏涂于脸面上,这半个月却不应与老爷见面,以免被发现端倪。可她哪里能等那么久?就在用了此膏的第三日,她就去了老爷书房。以送汤羹为由,原是想试探试探夫君的反应。没想到夫君见了她,眼中立时冒出几许他二人新婚时的继续狂热来,还说晚上要宿在繁烟阁,叫她准备着……

  ☆、172。第172章 璎珞产子

想到这几日夜夜的‘恩爱缠绵’,柳氏不由露出三分甜蜜的笑容。却不知是否在向绯雪‘炫耀’什么。
    绯雪与柳氏相看两生厌,原就没什么话可聊。绯雪来请安,又总不能请过安就走。万般不得已,只得表面上应付应付,笑着言道:“绯雪恭喜夫人与我父亲‘重归旧好’,夫人可算是苦尽甘来了。”
    柳氏露出一抹皮笑肉不笑的神情,凉凉说道:“凭她府里有人怎么折腾,老爷终归是与我夫妻情深。”
    这话自是影射了绯雪几分。璎珞的事,柳繁烟可不要恨她入骨。
    绯雪故作不知地笑笑,“夫人说得极是。父亲到底与夫人情深,若不然,当年也不会弃了我娘,另娶夫人为妻。”
    柳氏面色邃然一沉,最恨有人提及此事。颜霁当年的‘阳奉阴违’,到底是把她伤了。她甚至会想:若她爹不是当朝宰相,他颜霁是不是也会弃她如敝屣,就如当年对沈清那般……
    “夫人~”
    一等丫鬟沛儿匆匆走入房中,向柳氏福了一福之后,道:“璎珞院子里来人禀报,说璎珞肚子痛,当是要生了!”
    柳氏听罢娥眉一锁,“不是还有一个月才要生吗?怎么忽然就动了身子?”
    “奴婢也不很清楚。只是听那来禀告的下人说,早时湘姨娘曾命人送了碗汤羹去,结果璎珞喝了那碗汤羹后肚子就痛了起来。”
    绯雪低着头,浓密长睫遮掩下,眸中划过一丝诡光。
    璎珞这‘阵痛’来的可真是时候。且不说柳湘云那碗汤羹有无问题,她现在是断然脱不了干系了。柳氏这边,与颜霁的情分又刚有缓和之势,正是需要加一把柴让火烧的更旺的时候。璎珞却偏偏选在这时候要‘临盆’。这要万一生下个儿子来,对柳氏姐妹来说,绝对算得上是个不小的打击。
    呵,这将军府可真是要热闹起来了!
    ~
    “啊……啊……疼死我了……”
    产房内,璎珞的嘶喊一声比一声凄烈。刚下了朝,甚至朝服都没顾得上脱,颜霁就急匆匆赶来璎珞院中。抓了一个丫鬟来问:好端端的,怎么璎珞忽然就动了胎气?结果不问还好,一问,得知璎珞是喝了柳湘云送来的汤羹后突然腹痛不止,他气得冲到柳湘云院子里,啪啪啪就是五六个耳光甩了下去,直打得柳湘云嘴角都溢出血丝来了。
    “老爷,不必担心,女人生孩子都要经此一遭的。璎珞又是头一胎,不免要费上些力气……”
    柳氏站在一旁,柔声安抚着在院子里焦躁得踱来踱去的颜霁。
    “你这个主母是怎么当的家?竟让那蠢妇犯下这等事来!今日,璎珞若平安产子,我便不与你们计较。倘若她和孩子有个两短三长,你们都给我小心了。”
    柳氏万没想到颜霁这把火会烧到自己身上,一时间又委屈又着恼。
    丫鬟们进进出出,端进去的清水,出来时都成了一盆盆血水,当真看得人触目惊心。璎珞这一胎迟迟生不下来,急得那产婆满脑门子的汗,跑出来问颜霁:“若有个好歹,将军是保大人还是保孩子?”

  ☆、173。第173章 各自的盘算

“当然是保孩子!”
    这话出自闻讯赶到的颜老太太。老太太在祠堂定禅礼佛的时候,原是雷打不动。可今日却停了禅走出祠堂,还不是惦念着‘孙儿’。只她这般丝毫不顾及璎珞一条人命,心心念念都是她颜氏子孙的自私作为,实在叫人心寒。
    绯雪低下头,眸中闪过一丝冷色。
    “母亲,您怎么也从祠堂出来了?”颜霁上前搀扶颜老太太。最近几个月,老太太身体越发不好了,平素大多都在自己房中将养着,要不然就是在祠堂里诵经默禅,鲜少出来管事了。
    “璎珞即将临盆,老太太我怎么还能坐得住你?”话落,径直走向那满头大汗的接生婆,直接剥了手上一玉镯做打赏之物:“你尽心给我接生,能保住母子自是最好,若只能保住一个,切记,务必要保孩子!”
    接生婆颤颤巍巍地接过那玉镯子,虽说得了赏赐心里是高兴的,可一想到官家之中感情这样凉薄,还是忍不住暗下叹了口气。
    “娘,这样不妥吧?”
    颜霁浓眉紧锁,犹有迟疑。那毕竟是一条人命啊!娘为了要孩子,不惜牺牲掉璎珞,这种冷性绝情的作法,他实难苟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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