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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嫡女:金牌毒妃-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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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怀疑,这时候,只要他一松手,绯雪绝对会立刻掉下去。
    “求我!”
    不温不火的两个字,却听得颜绯雪火气直往外冒。也不想想是谁说都不说一声就带她飞上房顶的,她若掉了下去,罪魁祸首一定是他。
    见她倔强地抿着双唇不肯吭声,夏侯容止不疾不徐的声音再次响起:“求我!”
    绯雪眼中极快地闪过一抹狡黠精光,嘴角冷冷笑着,竟是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掰开他攥握住她胳膊的大手。

  ☆、220。第220章 对饮

夏侯容止诧异之余,眼中掠过一抹异色。待到五根手指皆被掰开,只见她栽歪着就要摔下去。
    轻轻叹了声气,他又一次伸出手拽住她的胳膊将她重重拉了回来,却故意没控制力道,任由她不稳的身躯撞进他怀里。
    “丫头,你还真是一点亏也不肯吃。”微含讥诮的声音自脑袋顶响起,隐约还可闻得一丝笑音。
    绯雪气结,忙从他怀里退了出来,却并不似才刚那般莽撞,身形却是稳住了。对上俊美青年清冽的眼神,她冷冷嗤了声:“疯子!”
    可不就是疯子吗?大过年的,又是家家团圆的除夕夜,他不在自己府上呆着,跑到她这里来做什么?还这般我行我素……
    见他一声不响地坐下,绯雪固然满心不愿也只能一同坐下来。这么高的房顶,没有他帮忙她是下不去的,总不能跳下去吧?
    夜里的风岑岑从耳边吹过,带着几许寒凉。她虽穿了袄褂,仍是抵不住寒风侵袭,身子瑟瑟抖颤了起来。旁边的夏侯容止,竟是一声不响地脱下貂裘,轻轻覆在她身上。
    绯雪微微一怔,犹带他体温的轻裘瞬间把寒意驱散。她并没傲矜地婉拒他的‘好意’,反而将貂裘越发拢紧了些。本来嘛,她会冷也是他造成的。那他脱下貂裘给她,自然也是情理之中,她又何必推拒?
    夏侯容止这时又取下挂在腰间的酒囊,打开盖子,酒香瞬间溢散开来。
    以为他要喝,不想却是将酒囊递给她:“喝一口!”
    绯雪不理。
    “不敢喝就算了!”他随即要收回酒囊,反倒被绯雪一把夺去。许是气怒所致,她竟不似寻常那般沉稳冷静,在他略带挑衅的目光下,嘴对着酒囊瓶口,仰头喝了一大口。
    本以为会是呛辣十足的烈酒,不想喉入甘甜,竟带着丝丝果香甜味。
    望进她透着不解的目光,夏侯容止淡淡吐出一句:“这是玫瑰甜酒!”她以为他真会拿烈酒来戏弄于她吗?酒可驱寒暖身。他是习武之人,有内力护体,自是感觉不到冷。但她就不一样了。这么娇弱的小身板,万一真的因为他一时冲动之举而冻坏了,那他可不要内疚了?
    大约是觉得甜酒味道清甜,酒味很淡,绯雪仰头又喝了一小口。许是上了瘾,就在她还欲喝的时候,夏侯容止却一把夺过酒囊,不冷不热地吐出一句:“再喝就醉了!”
    绯雪撇撇唇,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喝也是他,不喝也是他。她长这么大,还从未见过似他一般专横霸道、我行我素的人。
    不再理他,她仰起小脸,目光遥遥眺望夜空。在璀璨的群星之间,独一抹月影清酌,看上去寂寥而又孤傲。有那么一瞬,她竟觉得夏侯容止就似天边那轮孤月,总给人一种隐隐的怅然之感。
    也不知镇南王妃的病情如何了……大约几月前,她书信一封,示意夏侯容止派人带着她的信回云州寻她姨丈。然而人到了,信也到了,却被告知姨母姨丈夫妇俩云游去了。竟是连夏侯容止这最后一点微薄的希望都给剥夺了……

  ☆、221。第221章 玉扳指

上次她给王妃诊脉,已经预料到,王妃的大限之日大约就在这一两年间。
    思及此,她不禁动了恻隐之心,偏过头,目光落向夏侯容止的侧脸,极致完美。然而在这完美背后,又有多少不为人知的心酸?
    就这么相携着静静安坐。夏侯容止本就是寡言之人,绯雪的话也不多,泰半时候,两人就这么静静坐着,相对无语。然而,比起刚见面时的‘剑拔弩张’,这静静流淌的氛围却是莫名叫人觉得温暖。至少夏侯容止是这么以为……
    静静的等待中,忽而右肩微微一沉,偏过脸一看,颜绯雪竟然枕在他肩上睡着了。
    嘴角微不可见地轻轻一撩,或许夏侯容止自己都不曾意识到他此刻的眼神清冽中隐约多出了一丝从不曾存在的‘东西’,好似‘温柔’。
    大约一个时辰后,绯雪好梦正酣,却忽然有人猛摇晃着她。她冷不丁惊醒,眼睛尚未睁开,小嘴里就已吐出一句‘抱怨’:“好冷!”
    待到意识逐渐清醒,看了看自己所在的地方,又看了看坐在身旁的俊美青年,她微微凝滞的目光猛地一亮,意识到自己竟就这么睡着了,心里不禁一阵懊恼。懊恼过后,又不由得陷入怔忡。奇怪得很,为什么在夏侯容止身边,自己总是能轻易卸去防备?居然就这么糊里糊涂地睡着,她也不怕睡梦中给这恶劣的人‘卖’了。
    只是,不可否认的是,这一觉她却睡得分外香甜,甚至是一夜无梦!
    多久了?多久不曾睡得这么安稳过?自从重生以来,她几乎夜夜都惊梦连连。那大火焚卷的画面,总是一次次闯入她梦境,又一次次将她从熟睡中惊醒……
    正兀自陷入冥想中,身畔一道清浅的声音却唤回了她飘远的思绪。只听他道:“太阳升起来了!”
    一愣,绯雪忙抬头看向暖阳初升的东方。层层叠叠的云雾之后,太阳方露出个头,却已将云层映得红彤彤。
    这是绯雪第一次看日出。从前在云州时,曾有那么几次想看日出的念头,可每每都被瞌睡虫给搅了局。故,今日是她真正意义地看见日出。
    她无法形容此刻心底那微微悸动的感觉,也无法得知这触动究竟是来自第一次所见的‘日出’,还是来自于身畔之人。只,隐约间,她感觉到了心境的不同。那份豁然,好似将她长久以来的闷郁都驱散开去……嘴角不觉地上扬!
    就在这时,忽然感觉左手拇指一凉。好奇而又不解地垂下头,发现左手拇指上竟多了一枚羊脂玉扳指。
    “这是……”她茫然的目光看向夏侯容止。却不知是错觉还是怎么,竟发现他的脸泛起了微微的霞红。
    “礼物!”
    他的话依然少得可怜。短短两个字,却是叫绯雪有些莫名其妙。若说是新年礼物,送给姑娘家,也该是簪钗亦或吊坠之类,那些东西至少她能戴得上。只是这玉扳指……
    垂头看着比大拇指不知要大了多少圈的玉扳指,绯雪眸中困惑的波动更甚。张口,欲问个清楚,却见夏侯容止忽然站了起来,清清冷冷地吐出两个字:“下去!”

  ☆、222。第222章 赐婚云歌

“呃?”绯雪一时间有些跟不上他跳跃的思维。
    夏侯容止黝黑如墨玉的眸子淡淡望向她,问道:“你不下去吗?”
    “自然要下去!”
    绯雪忙不迭站了起来,生恐稍一耽搁,他就会撇下自己独自溜掉。在她看来,这种事情夏侯容止可是绝对做得出来的。
    他再度揽住她的腰,一如上来时,只那么看似轻描淡写的一跃。眨眼间,两人便落了地。
    刚好这时,陪着沈清守岁一夜未睡的清羽从正房走出。不经意看到颜绯雪同一男子站在一起,男子的手还揽着绯雪的腰,她心下微微一惊,一个极快的闪身躲到了长廊立柱后,只探出头来,悄悄窥看。
    “夏侯容止,这个……”颜绯雪刚一亮出玉扳指,以为她是要拒绝,夏侯容止声音一凛,含着几分不豫的冷然:“既送与你,便是你的。”
    声落,不给绯雪丝毫反驳的机会,拔身而起,眨眼工夫便消失了踪影。
    绯雪无奈地一叹。她本是想问这玉扳指是否有什么特殊的寓意。她虽还处在懵懂的年纪,可有些事,大约也是清楚的。比如这玉,男女之间相送似乎多以‘定情之物’。如此看来,这东西,她却是要不得。
    算了,找个时间再还给他吧。
    这么想着,她将玉扳指装进随身带着的荷包里,打了声哈欠,转身走回房间。
    待到她的身影消失在门的另一头,清羽才从立柱后缓缓露出了身形,不知怎的,面上竟露出几分不豫之色。
    原是夏侯世子……
    奇怪,以她对颜绯雪的观察,她当是对三皇子心生情慕了才对,何以又与夏侯世子纠缠不清?她跟在颜绯雪身边也算不少日子,对她的了解却不甚多。尤其令她感到困惑的是,明明她并未从颜绯雪眉眼间看出哪怕一星半点的‘野心’,她却在不经意间一点一点地向上爬,先是成为了公主侍读,又用医术救了墨鸢郡主。在宫中,上至太后皇上,下到皇子公主,似乎对她都颇有好感。然而她却看不出颜绯雪的最终目的究竟是什么。
    看来,她得对这个丫头多些了解才行。既然成了她棋局里的一颗‘棋子’,终是要为她所用,不了解棋子的特性怎么行?
    缓缓,清羽脸上露出一抹诡异阴鸷的笑,表情森然,如一条张开血盆之口的毒蛇……
    ~~
    年后两个月,京中发生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据说当今皇上为了不让蛮夷之祸再度重演,下旨令他大女儿远嫁蛮夷。可怜长公主花一般的年纪,却要嫁给一个行将古稀的老头子。
    现如今的蛮夷部落首领,原是朱雀部族的长老,因赫尔巴之乱时助三皇子平乱有功,景帝着意提拔他为蛮夷部落首领。也是看重了那朱雀长老乃一见利之人,且胆小昏懦。这么个人任部落首领,只会图些小利,却通常不会兴起大的风浪。
    据绯雪所知,那朱雀长老今年起码有五十多岁了,于月前丧妻。长公主此番嫁去,作为‘继妻’已是叫人大跌眼镜,却还要嫁给个一脚已踏进棺材的老头儿,便是一生就这样葬送了。
    都说皇家人素来凉薄,看来果真不假……
    “小姐小姐,出大事了!”
    绯雪刚剥了橘子,还没等吃进嘴里,元香就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闯进门来。
    “出什么大事了?”她眼睛都不抬,依旧吃着她的橘子。
    “有、有公公带着圣旨来了!老爷命令全家都去前厅接旨呢。奴婢方才略略打听了下,似乎是‘赐婚’的圣旨。小姐,会不会是皇上给您赐的婚?”

  ☆、223。第223章 赐婚并非良人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绯雪又送了一瓣金桔入口,方才慢吞吞下了贵妃榻。迎上母沈清,二人一同往正院前厅而去。
    彼时,将军府大厅,凡是颜家人均面带恭敬之色地跪在地上,就连身子欠安的颜秦氏都不作例外。
    前来传旨的公公将明黄色卷轴摊开来,郑重其事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六皇子宇文洛,节操素励,经明行修,忠正廉隅,于立室之年尚无妻眷。颜氏二女,世家之后,才德无双,行端仪雅,礼教克娴,今及芳年待字金闺。潭祉迎祥,二人良缘天作,今下旨赐婚。民本以国兴关乎家旺,望汝二人同心同德,敬尽予国,勿负朕意。钦此!”
    众人齐声谢恩,起身。
    颜云歌上前恭谨地接过圣旨,却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怎么,纤柔的身躯竟有微微颤意。
    传旨太监领了赏钱便笑呵呵地走了。
    “恭喜云歌了!”沈清含笑地由衷说道。
    不料,颜云歌听罢却冷冷一哼:“有什么好恭喜的?”
    沈清似没料到她会是这种反应,笑意僵在嘴角,因眼睛看不到周遭人脸上的表情,只道这是件好事,恭喜之言便脱口而出。不想,却是招了嫌!
    见娘亲黯淡下去的神情,颜绯雪微微勾起嘴角,似笑非笑间,话音透着几分戏虐:“想是妹妹高兴得都失了神,便口不择言了,呵呵。娘,不若咱们先回去,让妹妹好好消化消化这个好消息。晚些时候我们再来恭喜也不迟啊。”
    沈清点了点头,母女便率先走出了大厅。
    “小姐,奴婢听着二小姐好似在哭。”
    元香耳朵尖着呢,大约是听见颜云歌极力按捺到底是压抑不住的丝丝哽咽之声,不觉奇怪地说道。
    “别管,还有得闹呢!”绯雪吐出这样一句意味深长的话来,元香却是百思不得其解。奇怪,皇上赐婚,这难道不是好事情吗?又是嫁给六皇子……那以后,二小姐就成了皇子妃了。别家千金贵女求都求不来的福分,如今落在了二小姐头上,她该高兴才对,怎么还哭上了?难道是高兴的眼泪?
    元香那点单纯的心思都写在脸上,绯雪只瞄了眼就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不禁摇了摇头。元香到底是太天真了!这事若换到别人身上,或许会欣喜若狂。但对于颜云歌而言,却无异于一个巨大的打击!颜云歌的野心,叫她如何能屈居人下,只做个皇子妃?自古皇家争斗便是血粼粼的,成王败寇。日后,在夺位之战中,宇文洛胜了固然是好。一旦落败,便是万劫不复。幸运的话,封王加爵,一辈子屈居人下却也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不过以宇文洛同样不小的野心来看,这种可能性却是微乎其微。那么,他最终的下场将会十分‘凄惨’……
    颜云歌不傻,甚至是有些小精明的。这一刻她想得到的事情,颜云歌自然也想得到。想来,她那作为宰相的外公也早为她筹谋过。而如今,太子之位堪堪可忧,朝中内外呼声最高的反而是一向‘默默无闻’的三皇子。颜云歌私下里又本对三皇子有情。她自然希望能嫁给三皇子。既满足了她的私心,未来又有更多的可能成为天下间最有权势的女子。
    不过看眼下,这一腔的希冀怕是要作付了……

  ☆、224。第224章 李代桃僵

已时过三更,繁烟阁里却是依旧灯火通明,显然阁里的主子依然没有要歇下的意思。
    今晚,颜霁宿在了柳湘云处,繁烟阁便空了下来,刚好提供了闲暇给难以安眠的柳氏颜云歌母女聊聊私几话。
    半倚在美人榻上,柳繁烟瞧着颜云歌的嘴唇已咬得充血,叹了声气,幽幽道:“歌儿,事已至此,你就认命吧!”
    “我不认命!命是我自己的,要如何活,由我自己做主,我凭什么要认?”颜云歌这几句话自是带了些赌气的成分。柳氏听罢,只能无声的叹气。不认命又能如何?如今赐下婚约的是当今圣上,难道她还能抗旨不成?那可是会祸连全家的大罪!
    正要出声劝说几句,忽然这时,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却是有人未经传唤就闯了进来。
    见状,柳繁烟皱起了眉头,训斥道:“哪个不长眼的奴才?想挨板子吗?”
    不料,回应她这声薄斥的竟是几声轻笑。来人将披风的连帽摘去,露出一张明艳的脸孔,竟是清羽。
    “夫人何必这么大的火气?要知道,气大伤身呢。”
    看到来人是清羽,柳繁烟瞬时敛去不豫的神色,竟是带了些客气地盈盈笑道:“是你啊,快坐吧!”
    这一幕让颜云歌大为困惑!娘几时对一个下人这般客气了?还是颜绯雪那贱人手底下的奴仆。好生奇怪!
    清羽显然没当自己是‘外人’,甫一在桌边落座,就径自倒了杯茶,轻抿了一口。
    见她越发放肆了,颜云歌立刻蹙眉斥道:“狗奴才,竟这般放肆,吃了包天的胆子不成?”
    “歌儿,不得无礼!”
    “娘?”颜云歌有些不可思议地看向柳氏,却是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娘因何要对一个下人这般客气?甚至态度可以说是小心翼翼……这简直太可笑了!
    被颜云歌这般侮辱训斥,清羽非但不怒,反而唇边噙着一抹悠然浅笑,眼神里尽是了然。
    “看样子,二小姐火气也不小呢。为何?难道是不满意皇上赐下的婚约?”
    被她一语戳中心事,颜云歌面上流露出几许难堪,娇颜一阵红一阵白,冷狠的目光瞪着清羽,只觉得那一脸的皮笑肉不笑甚是刺眼。
    “区区小事,二小姐又何必如此动怒?既然不喜欢,想办法推脱了就是。”
    清羽轻描淡写的话语惹来颜云歌一声冷笑,她毫不留情地嘲讽:“区区一个贱婢,你懂什么?”推脱?说得倒是轻巧。难道要她罔顾一家老小的性命,抗旨不成?她是不喜欢六皇子,更不想嫁给他,可也没到为了逃避而甘愿赔上性命的程度。
    听她一口一个‘狗奴才’‘贱婢’的说自己,清羽饶是再好的性子,也生出了几分不豫。
    见她面露薄怒之色,柳氏忙不迭打起了圆场:“莫要见怪!小女心情不好,才会如此口无遮拦。”
    自从清羽帮助柳氏重得颜霁宠爱,柳氏俨然已把她当做‘恩人’一般看待。何况,她若想长久地得到颜霁爱怜,在这个家中站稳脚跟,还需要清羽提供给她一些特殊药物。歌儿得罪了清羽不要紧,若是因此而累得她再不能得丈夫宠爱,那可真就是得不偿失了。
    清羽自然不会同一个任性的小女孩计较甚多,她漏夜前来,也并非为了这位二小姐解决难题,纯粹为了自己的计划。
    “如果二小姐当真不愿嫁与六皇子,我倒是有一个办法……”
    听得她如此说,又见她一脸信誓旦旦的神色,颜云歌渐渐松开紧攥的拳头,由于攥得太紧,指节已隐隐有些发白。
    “你说你有办法,什么办法?”
    清羽轻扯嘴角,露出一抹诡异的笑来,粉唇微启,缓缓吐出四个字,“李代桃僵!”

  ☆、225。第225章 自尽

“小姐,可不得了,出大事了!”
    绯雪正倚在美人榻上看着书卷,忽然听见元香大惊小怪的扎呼声。下一瞬,门被打开,元香气喘吁吁地跑进来。
    “又出什么大事了?”
    她的视线依旧在书卷上,慵懒的问话带着几分敷衍。
    “是二、二小姐,奴婢听说……听说她……”元香好似吓着了,竟是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齐全。
    绯雪放下书卷,无奈的目光落向她,莞尔轻问:“她怎么了?”
    “二、二小姐自戕了!”
    哦?难怪会把元香吓成这样,听上去,真是一件‘了不得’又‘惊天动地’的大事呢。
    “死了吗?”淡淡地问。
    元香摇了摇头,“幸亏丫鬟发现得早,否则二小姐就要……就要吊死在房梁上了!”
    闻言,绯雪不禁挑了下眉头。元香心思单纯,只当她是在担心妹妹。她怎么也不会想到,绯雪心中所想却是:上吊?脖子上多出一条勒痕,岂不是很难看?她还以为颜云歌会想出多么高明的手段呢……
    “既然我那二妹这么想不开,我们便去看一看吧。”
    嘴上虽如此说,颜绯雪却是从心往外千百个不愿去趟这滩浑水。尤其她比谁都清楚颜云歌的性子,知道所谓‘自杀’不过是她为了逃避婚约的权宜之计,并非真的想死。只累得她,还要眼巴巴去看她演戏,着实累得慌!
    “那清夫人那儿……”元香略有迟疑,想着要不要去通知了清夫人同去,却听颜绯雪如清风淡云一般的声音道:“我娘不爱看戏,还是算了吧。”
    看戏?
    元香挤弄着眉眼,垮着小脸嘟囔道:“小姐说话越来越深奥了!”
    真是奇怪,小姐今年左不过也才十三岁,自己还比她大了几岁呢。怎么每每小姐说话,却都让她理不清头绪吗?
    绯雪看着她一笑,不语。元香怎么能明白,那是因为她前生还活了十五年,加上重生后的三年,也有十八岁了,思量自然多了些。
    待到绯雪主仆赶到颜云歌独居的明粹阁,已是里屋外屋挤了好些个人。柳氏与颜霁自不必说,颜云歌是她们最为宠爱的女儿,自然当是一听到消息就赶了过来。至于二房三房那些个人,想来半是瞧热闹的心态,另外一半则是带着谄媚的思量而来。需知,颜云歌是未来的六皇子妃,地位何等尊贵。若能攀上这根高枝,那么二房三房那几个不成器的儿子日后说不定能在朝中谋个一官半职……
    绯雪无声无息地牵动嘴角,懒得与二房三房的人周旋,信步便直入内室。作为‘姐姐’,这时候自然没有置身事外之理。
    甫一走入内室,就听柳氏哀婉忧伤的声音传来,“我的歌儿,你怎能做出这般傻事?若是你有个两短三长,叫为娘如何活得下去?”
    嘴角微不可见地轻撩了下,她还道颜云歌那般唱作俱佳的功夫是如何得来,原是承继了其母的本领。听听,这声音,那叫一个哀婉凄楚,令闻者无不为之动容。
    审视地扫了眼站在床外一些的颜霁,见他面如土灰,就知道柳氏母女这出戏已经骗过了他的双眼。

  ☆、226。第226章 吊绳的破绽

柳氏的卖力演出还在继续:“歌儿,告诉娘,你这是怎么了?啊?好端端的,你为何要做傻事?娘知道,你心里委屈……”哽咽得几不成声,“可是即便如此,你也断断不能动这轻生的念头……”
    颜云歌躺在床上,兀自垂泪,却是只字片语都没有,眼神空洞犹如魂魄抽离。
    见到此种情状,柳氏不禁忧心如焚,转过头来凄声向颜霁求助:“老爷,快想想办法,歌儿这个样子下去,早晚是要出事的。”
    颜霁直挺挺地站在那儿,满面愁容。他自然清楚云歌因何会做出这等傻事,只是,圣旨已下,云歌与六皇子的亲事已然无法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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