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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娶不啼-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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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看看精疲力竭的上决思灰,再看看一头凌乱的吉天佑,皆是恍然大悟的“哦”一声,盯着吉天佑的眼神格外暧昧起来。
  “看什么,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吉天佑一脚踢在上决思灰撅着的屁股上,“让你乱说话。”
  “行了,天佑姑娘,就不用再掩饰了,瞧你的衣服都穿反了。”胖子金嘿嘿笑着,朝着她挤眉弄眼。
  吉天佑低头一看,赶紧捂了脸逃回房里去,真是丢死人了,怎么会把衣服穿反呢,她躲在屋里,又想起被自己丢下的江义含,抿着嘴笑出了声,笑着笑着却湿了眼眶。
  第一百三十章 拜师
  吉天佑鼓足勇气出门,她还担心着石清南的腿,看上决思灰的样子,看来她得亲自督促好几遍才能得逞。
  可是当她来到石清南被关押的地方,那个看守拦住了她,说是上决医生正在里面手术,闲人勿扰,尤其特意交代了吉天佑这个闲人。
  “咦?他不是要睡觉吗,改变主意了?看来这些金子还真是管用。”吉天佑老老实实在外面站着,又问那看守,大约多长时间,看守摇摇头,说不准。
  吉天佑倚在墙上等啊等啊,大约已经过去了一个时辰,屋里面一点儿动静也没有,她甚至怀疑上决思灰在里面睡着了。
  她趴在门缝中使劲儿向里面张望,只见一个白衣来来回回的飘着,这才相信里面真的在做手术。
  她的肚子不合时宜的咕噜一声,想到赶了一夜的路现在还没吃东西,吉天佑悄悄退出来,自己去做饭,当然,也有上决思灰的一份儿。自从进了江府,她便再没有做饭的机会,现在突然做,不知道拿不拿的出手。
  可是,倔强的自尊心不允许吉天佑失败,她在品尝了无数遍难以下咽后,终于做出一道堪称美食的饭菜。
  满心雀跃的端到上决思灰的房里,又是等啊等啊,饭菜都凉透了,依然不见他回来的踪影。
  于是,吉天佑守着一桌饭菜,光荣的睡着了。
  当她醒来的时候,惊奇的发现已是傍晚,睡的她是腰酸背痛,脖子差点儿落枕,揉着酸痛的脖子,在屋子里扫视一圈,原来上决思灰已经回来了,他趴在床上,呼呼大睡着,鞋子也没脱,脚边还放着满是鲜血的白大褂,一定是累坏了吧,他甚至没有发现桌边还有人。
  吉天佑蹑手蹑脚的走过去,轻轻给他盖上被子,拿了白大褂往外走,行至门口又瞅一眼那个碍眼的鞋子,算了,干脆好人做到底,帮他把鞋子也脱了吧。
  轻轻脱了一只,再去脱另一只的时候,上决思灰醒了。他翻起身,睡眼朦胧,含糊不清的问道:“病人情况稳定了?”
  吉天佑愣了一下,才知道他指的是石清南,茫然的点点头,上决思灰舒一口气,直挺挺的躺下去,又睡着了。
  吉天佑在门外洗衣服,水有些凉,双手冻的红彤彤,却挡不住大好的心情,要不是怕影响上决思灰睡觉,她甚至都想高歌一曲。
  金子找回来了,虽然不在她的口袋里,可是终究挽救了石清南的一条腿,石清南日后还不得对自己言听计从?就算是表面也得教会她枪法才行,一想到自己朝着女匪的方向迈进,她就兴奋地难以自持,下一次就可以在江义若的面前骄傲一把,她要是再想甩开自己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你一个人傻呵呵乐什么?”
  吉天佑抬起头看到睡醒了的上决思灰,正倚在门框上,斜眼看她。
  “你醒啦?”吉天佑一脸甜甜的笑,抖抖手中他的衣服得意得宣示着自己的善心。
  上决思灰有一瞬间的慌神儿,这一刻竟觉得他们已是相恋多年的夫妻,他的妻子温柔贤惠还有世间最美的笑容,他忍不住揉揉肚子,撒娇道:“饿了。”
  吉天佑笑吟吟的放下手中的活儿,在衣服上擦一把湿漉漉的水,轻快地跑进屋里去,匆匆端着饭盒跑进厨房里,她边跑边笑,“你等着啊,我很快就好。”
  上决思灰揉揉自己的眼睛,他怀疑自己是在做一个荒唐的梦,这个吉天佑什么时候这个听话了?
  吉天佑进进出出,将热好的饭菜一一端进屋里,又拿了碗筷,立于饭桌前还是那样笑眯眯的看着上决思灰,“饭好了,进来吃饭吧。”
  上决思灰狐疑的走进屋里,他想她一定是想毒死自己,好堂而皇之拿走那些金子,于是坐在椅子上,闷声不吭,也不动饭菜一下。
  “你怎么不吃,是不是热了一遍不好吃了?”吉天佑拿一双筷子夹了往自己嘴里放一口,津津有味的吃着,还不忘猛劲儿的点头称赞自己。
  这一巴掌打的上决思灰有些犯懵,不是要害我,那这是做什么,感激?
  “你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上决思灰很是别扭的动动身子。
  吉天佑坐在他的对面还是笑着盯着他,“这样不好吗?你不是说喜欢温柔贤惠的吗,这样做还不够?”
  “不太习惯。”上绝思灰不再看她,低头大口大口吃着饭,不吃还好,一沾饭香顿觉自己是个饿死鬼了,直到面前的饭菜一扫而光,还觉得自己的肚皮也就刚刚饱。
  吉天佑看着他狼吞虎咽的样子,很是得意,她使劲儿盯着他,希望从他口中说出一句赞美的话,可是自始至终,上决思灰并没有停顿,直到打了个饱嗝,也还是低着头,默不作声。
  “还合胃口吧?”吉天佑忍不住提醒他。
  “嗯。”上决思灰点点头,再没有下文。
  “不好吃吗?”为什么吃完都懒得抬起头看我一眼呢,你倒是好歹的夸一句啊,吉天佑在心里快要憋出内伤。
  “好吃。”
  “好吃你为什么不说?”终于还是没忍住,吉天佑气鼓鼓的瞪着上决思灰,完全忘记了刚刚可以保持的淑女风范。
  上决思灰看到她这个样子,轻轻舒一口气,盯着她嗤嗤笑起来。
  “几个意思?”吉天佑被笑蒙了。
  上决思灰笑了很久,才停下来,双手托腮趴在桌子上抿着嘴说:“吉天佑你刚才吓死了我了,忽然变得这么温柔,还以为你要以身相许呢。”
  “我,以身相许?”吉天佑目瞪口呆的指着自己的鼻子,难以置信的损他道,“放着大叔这么一个大帅哥不要,却要跟你?脑子进水了吧。不对,你刚刚的表情是什么意思,嫌弃?”
  她凑近了他的脸,就等着他说好或者一点头,她就上去砸死他。
  “嫌弃?倒没有,我只是很担心,左右为难。”上决思灰抿嘴笑着,挤眉弄眼的看着她。
  “为难什么?”吉天佑还是蓄势待发。
  “我怕你说要嫁给我,我答应你了可怎么办,毕竟我立志要玩儿到三十岁的。”
  “……滚!”
  吉天佑咆哮一声,狠狠拍了一下上决思灰的脑袋,“谁要嫁给你了。再说,我已经嫁过人了。”这样说着,由愤怒变为甜蜜,抿着嘴捂着脸咯咯笑起来。
  上决思灰一脸无语的看着她,这一副娇羞的模样也是看得他尴尬症都要犯了,“喂,不要太过分了啊,昨晚上你们俩还……”
  他的嘴被吉天佑一个箭步上来捂住了,她心神荡漾的笑还在延续,却不准上决思灰再提一个字。
  当然,吉天佑怎么会是上决思灰的对手呢,他只轻轻掰一下她的手腕,便整个人发出一声惨叫。
  吉天佑甩着自己的胳膊,苦大仇深的看着上决思灰,眼里都含着泪水,“至于吗,用那么大劲干什么?”
  上决思灰一脸的委屈,“可我只用了三分力。”
  吉天佑停住了哭嚎,她昂起头一脸坏笑,“听说你身手不错,教教我吧。”还未等上决思灰反映过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师傅,你就收下我吧。”
  吓的上决思灰赶紧跳开,“你疯了,谁要收你做徒弟。”刚刚还像是夫妻,现在就成了师徒,搁谁谁受得了。
  吉天佑却不在乎,她一把楼主上决思灰的腿,说什么都要喊师傅,但凡涉及到她能否做一名出色的土匪,都有一股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精神。
  “我去看,石清南醒了没有。”上绝思灰实在是摆脱不了她,干脆拿出石清南当幌子。
  吉天佑一下子跳起来,抱住他的胳膊道:“师傅,我陪你去。”
  二人来到石清南的房间,只见石清南的腿全都绑了绷带,还在睡着。
  上决思灰问一下守在身旁的姑娘,“他一直没醒过来吗?”
  姑娘摇摇头,“不久前睁了睁眼,说了一句什么话,又睡着了。”
  上决思灰点点头,“麻药劲儿退了,一会儿又要喊疼了,让他忍着,过几天就好了,换药的时候叫我。”
  那姑娘很是恭敬地点点头,抬眼看一下一句不吭的吉天佑,不清楚这姑娘跟进来是做什么的。
  上决思灰顺着她的目光也注意到吉天佑,一个主意便涌上心头,对吉天佑说道,“明早的时候你也来吧,换药。”
  吉天佑茫然的点着头,只要他不说拒绝的话,对她就是一种恩遇。
  第二天,跟着上决思灰的姑娘砸开了吉天佑的门,三人来到石清南的病床前,吉天佑被要求跟着那姑娘扯绷带,就是这么一个活儿,差点儿把吉天佑弄崩溃。
  只要一动,石清南必定会大喊一声,那声音凄惨绝伦,闻者落泪。
  吉天佑颤抖着双手躲在那姑娘的背后,不忍心的堵上了自己的耳朵。
  “你歇一会儿吧,让她来。”上决思灰对着忙活的姑娘说,指了指她背后的吉天佑。
  吉天佑如临大敌,赶紧摇摇头,可是她还是被上决思灰无情的按在座位上。
  吉天佑动一下绷带,石清南一声惨叫,然后她便会手忙脚乱,然后石清南的叫声更加凄厉。
  “吉天佑,你干脆杀了我吧。”石清南实在是受不了,哭喊着求上决思灰换人。
  可是上决思灰无动于衷,盯着吉天佑的手,“继续。”
  一连几天,吉天佑都是在杀猪声的嚎叫中度过的,知道有一天,她忍无可忍,踢开上决思灰的门,怒吼一声:“上决思灰你是故意的吧,我要学的是杀人,你教的是什么,学医治病?”
  上决思灰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瞥一眼气愤的吉天佑,呵呵笑着:“我本来就是医生啊。”
  “我要学的是拳脚功夫,谁要拿你的手术刀?”吉天佑闯进门,站在床边睥睨着他。
  “一个姑娘家家的干什么要打打杀杀,有辱斯文。”上决思灰瞥她一眼,又迅速低下头去看他的书。
  吉天佑夺过书,随手一看,吆,是诗集。
  正好翻在这一页,李白的长干行,莫名发着呆,再次想起苏小蛮,竟像是遥远的一场梦,青梅竹马,细想想也不过是不到两年的光景。
  “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上决思灰低吟一段,看着发呆的吉天佑问道,“你在想什么?”
  她回过神,“没什么,想家了。”
  上决思灰冷笑一声,“是想江义含了吧。”
  “少废话,你到底教不教?”吉天佑想扔书,看了看又舍不得,只得轻轻放下,凑到他的面前问道:“究竟怎样才肯教我?”
  上决思灰坐起身,“你真想好了要做土匪?”
  吉天佑笃定的点头。
  “那好,咱们就从现在开始,我可是很严厉的啊,好时候哭鼻子可是不行的。”上决思灰还想说什么,被心急的吉天佑拖着下了床。
  “来吧来吧,就怕你对我心慈手软呢。”
  当然,几天后,吉天佑就对自己说过的话,悔的肠子都青了。上决思灰的严厉可以说达到了某种极致,一个动作上百遍,达不到他的标准可以连着做几天,光是扎马步就练了断断续续一个月,从深秋练到第一场雪。
  下雪了,山林中格外肃静,上决思灰带着吉天佑拉练,她已经不再是那个软弱的爱哭鼻子的姑娘,她懂得了忍耐,即使做不到的,也不再耍赖逃避,这是他要教给她的第一个道理,面对,无论以后遇到什么,敢于面对,都是一种勇气。
  吉天佑穿梭在他为她布下的“天罗地网”中,磨练着身手,也磨砺着意志,她的耳中只有自己深重的呼吸声,哈吃哈赤不服输的忍耐。上决思灰的身影还在远方,跨过这个障碍也许能离他更近一些,可是,一次,两次,接二连三的失败,让她颓丧的躺在雪地上,这便是她的极限了,她苦笑着叹一口气,雪花还在飘着,落到她湿润的睫毛上,化进她的眼里,如果是江义若,她会怎么样?
  吉天佑忍不住又想到这个问题,她一定要超越她,一鼓作气,爬起身再次朝着那个障碍飞奔而去,她像一只燕子,轻巧的飞了过去。
  “她做到了。”上决思灰站在高处看着向前奔驰的吉天佑,由衷的欣慰着,这一刻,他才真正觉得一个人的潜力有多大。
  第一百三十一章 磨练
  上决思灰扔给吉天佑一把弯刀,吉天佑拿在手里差点儿没笑死,就这么一把铁锈斑驳,厚的能做城墙的破刀,真不知道他是从哪儿捡回来的。
  上决思灰找了一棵稍粗的树,指着说:“就用它把它砍倒吧。”
  吉天佑的下巴几乎是脱掉了,她看看那把刀,觉得还没有地上随便捡一块尖锐的石头用得顺手。可是看到上决思灰坚定的眼神儿,吉天佑还是硬着头皮上前一步,她发现自己只有在这个时候是真的怕他的,他一个眼神儿飘来都觉得寒风入骨,不知道功夫学好了,还能不能和他做回朋友,反正现在看他,左右都是恐惧。
  吉天佑摆好了架势,双手用力砍着,从树干传来的力度将她的手震得发麻,雪花还在飘着,不大不小却足以打湿她的发梢,混着细密的汗珠,化为水又结了冰。
  上决思灰撑一把纸伞,找一处暖和的地方,喝着酒。他拿眼斜一下大汗淋漓的吉天佑,厉声喝道:“步子扎稳了,腰的力度也跟上去。”
  吉天佑无奈的换个姿势,她的胳膊实在酸痛的厉害,可是再看那棵大树,也就是掉了一点儿树皮而已,这块掉了的树皮像极了一个裂着笑的嘴巴,在嘲笑她的破刀。
  她偷偷扭身瞥一眼惬意的上决思灰,再举起那把弯刀时,嘴里念念有词,“让你嘲笑我”“让你为难我”,不知是心里有了愤怒还是磨练的时候到了,这一刀下去,竟然将这棵大树撼动了一下,吉天佑相信这已经是她最大的力气,可是也只是让这颗树动一下,掉几块树皮而已,细嫩的小手已经磨起血泡,混合着汗水,沙得生疼。
  “力度,力度不对,光有猛劲儿管个屁用!”上决思灰完全不顾及吉天佑正处在崩溃的边缘,还在背后说着风凉话,“刺溜”一口喝一口酒,发出十分惬意的声响,就怕吉天佑不知道。
  吉天佑可怜兮兮的看着他,“我已经注意腰部的力度了,可是这已经是我最大的极限了。”
  上决思灰翻身而起,举着伞来到树前,伸手摸了摸她砍的痕迹,一脸嘲笑的说:“费了半天劲儿,就得了这个?”
  吉天佑火冒三丈,一把将手上的钝刀扔给他,“你这破刀还不如块转头,有本事你砍给我看!”
  上决思灰若无其事的看看吉天佑,将伞递给她,“让一让,别一会儿把你打飞了。”
  吉天佑不服气的往后退几步,她还就不信了,这把破烂就不能称之为刀的东西还能砍树?
  她不断地悱恻外加很多白眼,撅着嘴巴不停地往受伤的手心上吹着气。就等着上决思灰败下阵来看他的笑话。
  可是她兀自思量的笑还没有蔓延开,眼前的景像便将那笑容掩盖了下去,只见上决思灰一鼓作气,三五下砍下去,整棵树便摇摇欲坠,当她彻底反应过来的时候,那棵树直挺挺得栽倒在地上。
  吉天佑震惊的说不出一句话,她惊讶地盯着上决思灰,像在看一个怪物。
  上决思灰拍拍手,一把夺过纸伞,扔下一句话便优哉游哉的走回去,“其实给你这把刀只是个幌子,本大侠徒手就可以把它拍断。”
  以前可能不信,可是现在吉天佑服了,于是不再抱怨,只怪自己技不如人,更加勤奋的练习。
  一连练了七天,还是达不到上决思灰的要求。
  她满手的血泡,也只是咬着牙,不说一个疼字。
  上决思灰下终于承认也许是自己太强人所难了,毕竟她是个女人,拿男人的标准来衡量,不太切实际。
  “要不,咱们换下一个项目吧。”上决思灰试探性的问。
  吉天佑眼巴巴的盯着他,用力的点点头,不是她懦弱,是真的尽力了也知道了自己的实力,之所以不开口是不想让上决思灰失望,毕竟在强者眼中做不到的都是不懦夫。
  吉天佑将手上的绷带紧紧缠绕一圈,迫不及待的问,“下一个是什么?”
  上决思灰歪歪头想了想,微微一笑,“如果体力达不到,也许可以速度上取胜,你觉得呢?”
  她并不明白这个速度是什么,只是兴奋地点着头说好。
  “那还等什么,走,回家收拾东西,出发。”
  上决思灰拽着吉天佑的手匆匆往林子外跑去,他的兴奋感染着她,二人咯咯的笑声回荡在雪地上,荡开层层雪浪。
  吉天佑从来没有见过上决思灰这么高兴过,他笑的格外灿烂好像冬日里高高挂起的太阳,光芒万丈。
  她想他一定是很擅长这个所谓的速度或者超级感兴趣?
  吉天佑收拾好东西往外走,却看到上决思灰已经等在门外了,他不是骑马,也不是马车,却是一辆汽车。
  “你怎么会有汽车?”吉天佑狐疑的问。
  “上来。”上决思灰心情还是很亢奋,虽是命令却露着一排大白牙。
  “咱们去哪儿?”吉天佑坐上去,瞟一眼车后座,满满当当全是木箱,不知道装了什么。
  “去了就知道了。”上绝思灰一脚油门扬长而去,他的心情好到要飞起来,一路上哼着不成调的歌儿,活成一只鸟儿的姿态。
  吉天佑被颠的难受,到不至于晕车,可是一连一个多月这么折腾,她只想好好睡一觉。这么艰苦的条件她竟然睡着了,等她睁开眼,看到的是一片漆黑的夜。
  “到哪儿了?”重新坐直了身子,揉揉眼睛想努力看清自己所处的位置。
  “下车再走一段儿就到了。”上决思灰不知何时已经点了一根烟,他的兴奋不知何时停止的,此时倒有些冷峻。
  “这是什么地方?”吉天佑趴在车窗上环视一下四周,没有雪,草木茂盛竟像是春天的样子,再远一点儿还能听到溪水潺潺。
  上决思灰倾吐一口烟雾,“神仙住的地方。”他熄了火,下车,朝着远处的深林嗷嗷叫几声,大快淋漓的样子,似是在等回应。
  可是等了很久,林中一片寂静,吉天佑坐在车里百无聊赖,正要问他发什么疯,忽然看到不远处几道绿光,皱了眉头。
  “狼,狼群。”她大喊一声,忙叫了上决思灰上车,将车窗迅速摇了上去。
  吉天佑的心扑通通跳着,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近距离的接触狼,紧张不言而喻,伸手摸出了藏在身上的匕首,她想靖国这一个月的磨练杀几头狼也算是实战了。
  扭头去看上决思灰,这货却一脸期待伸长脖子贴在玻璃上往外使劲儿的眺望。
  “你在找什么?”吉天佑问他,顺便递给他一把刀。
  上决思灰摸见刀,诧异的回过头来,“你想跟狼群火拼?”说完自己先忍不住哈哈大笑,不知是在笑她的勇气还是无知。
  “那现在怎么办,它们会困死咱们的。”吉天佑完全不理解此时的上决思灰为何还能笑的出口,生死攸关的档口可开不得半点儿玩笑,“这样,我先下去,从左侧突围,把它们引过来之后你再跑。”
  吉天佑说着便要开车门,一把被上决思灰拽住了,他看着她,得意地笑,“我跑了,你怎么办?”
  吉天佑缠一下手上的绳子,面无表情的说:“我爬到树上去,撑个几天没问题。”
  “不是。”上决思灰开始皱眉头,“咱俩到底谁是男人啊。你这么果敢让我这个大老爷们儿的脸往哪儿放啊。再说了,你跑到树上去,跟咱们俩待在车里有什么区别?”
  吉天佑想说不一样啊,她从兜里掏出一段绳子,到时候可以从一棵树上飞到另一个上面去。
  可是话还未来得及说,便看到上决思灰几乎趴到车窗上面激动的喊道:“来啦来啦。”
  此时整个狼群也安静下来,偶尔伴着几声奶声奶气的低吼,立马被身旁的成年狼制止住了。
  “谁来了?”吉天佑顺着上决思灰触目所及的方向看去,隐隐约约像是一个人影。她皱紧了眉头,莫名替这人捏一把汗,“他跟狼群生活在一起?”
  “嘘。”上决思灰悄声说着,几乎是喃喃自语,“她是神仙嘛。”
  那个人缓缓走来,在黑夜中看不清模样,可是吉天佑感觉出来了,“是个女人?”她的嘴巴不禁又合不上了,一个女人跟一群狼?
  “思灰,是你吗?”那个黑影远远地停下来,朝着这边喊道。
  上决思灰拼命的点着头,像一个上了发条的钟。
  “她看不见的。”吉天佑好心提醒。
  上决思灰打开车门,小心翼翼的朝着那女人走去,吉天佑拿不准自己要不要跟上,索性坐在车里没有动。
  狼群依然安静,一束束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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