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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两个敌国王子求婚了-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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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冷鹰偷眼看了一眼沈幽幽,脸微微一红,他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会被称赞。
  裴媛叹道:“可是这张古图,残缺不全,我们又不认识水文图。这样明知道宝山在前,却无攀登之路,只能空手而归的感觉,实在难受啊。”
  大家不约而同地沉默了。
  莫允离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沈括大人,不是在延州当过官么?延州,离西安很近啊!也许我们可以去看看?”
  雨声哗哗,上官冷鹰不死心,一直盯着那雍州鼎看了大半夜,只希望再次看到那图,可惜一直等到他睡着,都没有再打雷闪电。
  他们也尝试这用各种火光去模拟闪电,看能不能让那图再次出现。可惜都没有成功。
  莫允离夜里听着雨声哗哗,心中下了决心,她本来想着是从此南下入川,但是现在有了这雍州鼎上的图,她决定先去黄河源头去看看。
  不过在此之前,她要去延州看看,能不能找到《梦溪笔谈》这本奇书。
  她入睡之后,她的床前闪过一个人。正是那高大的敌国王子。只是他没有像平常那样将莫允离弄醒,而是盯着她看了许久,轻手轻脚地帮她将额前的碎发捋到了耳后,就没有再打扰她。
  他悄悄立在那里,一直到后半夜,雨停了,淡淡的月光洒进来,才飞身离开。而莫允离始终酣睡,对此一无所知。
  韦凡真听他们要去延州,非常吃惊,只对莫允离道:“公主殿下,虽然如今铁墨人在西安城的大部人马都已经落网,可是也许各地还有他们的余党,公主殿下还是在行馆等候陛下派来的大队侍卫比较稳妥。”
  莫允离还没有说话,上官冷鹰道:“公主乃是职方郎,她有正事要干,大人就别干扰公主的公事了。大人要担心,不妨多派一点儿人手保护公主。”
  乔公公忽然道:“那也不必了。那铁墨人在府衙的重重看管之下,还能自如传递消息,可知他们的势力,也可知,如今韦大人麾下,未必有百分百可靠的帮手。”
  韦凡真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可是这的确是实情,他立刻俯身向公主请罪。莫允离叹道:“大人不要为难。现在大人只要将雍州鼎看好了就行。我想,铁墨人现在更想得到鼎,我们也许并没有多少危险。”
  韦凡真躬身道:“臣现在的确在甄别属下,公主若一定要出行,臣请公主带上犬子。”
  莫允离眼前浮现起那十分秀美的公子,她好奇地问:“人不可貌相,贵公子难道是位武林高手?”
  韦凡真干笑了两声,这两天韦奕关寸步不离地缠着他,只说不要重新提亲了,只要给他一个跟公主见面的机会。他本来马上就要派他来行馆当管事了,没想到公主居然要走。
  上官冷鹰开心了:“什么?我居然没看出来韦公子有武艺,这么说,他是一位深藏不露的大高手了?”宁行空眉头一皱。
  韦凡真含笑道:“那倒不是,只是犬子不务正业,常混迹江湖,这一路行过去,有可能碰到落草的山大王,有犬子在,可保公主道路平安。”
  韦凡真心中有点忐忑,他们陕西道上不太平,这是他布政使司的失职,唯恐被公主训斥。但是莫允离却眼前一亮道:“咦,真的会有山大王啊?”
  大家说着都看着乔公公,乔公公眼睛望着天,就当没看懂大家的目光。
  当下大家说走就走,下午就收拾行李了。为了低调行事,他们没有驾驶记里鼓车,而是恢复了平常的微服打扮,驴车太慢,还是找了一辆马车。
  韦奕关在城门外跟他们汇合的时候,差一点没认出他们来。他本来一想到要见到那绝色又温柔的公主,就心中小鹿乱撞,可没想到公主变成了村姑。
  他使劲儿打量着那面容普通,穿着蓝布白色小碎花裙,包着 一条深蓝粗布头巾的莫允离。这分明是他们西安乡下最普通的姑娘,哪里是天之娇女。
  莫允离看他望着自己目不转睛,她抿唇一笑道:“韦公子,我们又见面了。”
  她这一笑,只见眼波流转,说不出的动人,那平淡的面容也遮不住她的明丽。韦奕关脸一红,竟不敢再看这村姑,他道:“小生考虑不周,也该如同公主一般改扮才是。”
  他这样一说,穿着灰色粗布短打的上官冷鹰笑了,立刻丢过了一套庄户人的短打,还打着补丁。
  韦奕关从没穿过这样的衣服,一时有点犹豫,可是他看着大家都笑眯眯地望着他,当下也不能再推辞,忙找个大树背后,将衣服换了。
  等他再走出来的时候,莫允离不由噗嗤一笑。他太干净秀美了,露出来的手脸小腿都一片白皙,穿上这短褐,他也不像个庄户人。
  乔公公摇了摇头,看他们一个个笑得开心的模样,知道他们是故意的。他咂吧了一口烟袋道:“公子还是换回来吧。这样吧,我们就都装作公子的随从罢。”
  韦奕关穿上这粗麻布衣服,只觉得浑身都磨得疼,听到乔公公这话,忙又换了下来。
  当下众人出发,莫允离觉得这位韦奕关,除了太害羞之外,还是个很好的旅伴,一路上为她端茶送水,照顾得她十分周到。而他烹的茶,也甘香可口,莫允离离了京城之后,还是第一次吃这样好的茶。
  西安离延州不远,这一路北上,离开了渭河平原,两边地貌逐渐出现了千沟万壑的黄土,暮春时节,草木依然稀疏。
  一旦狂风起,就刮得黄土漫天飞舞,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刮得他们每个人都灰头土脸。
  而莫允离第一次见这样的地方,倒很有兴致。她一到了山高无人迹的地方,就好奇地问韦奕关:“这座山上有没有山大王?”
  韦奕关只能报以尴尬的微笑。他这样与公主相处,越发觉得公主聪慧温柔,即便没有绝世容貌,依然是一位良配。他更加后悔了,心中惟愿能给公主留个好印象,他只要回去,就一定缠着父亲再次求亲。
  莫允离不知道他的打算,只是觉得他十分羞涩秀美,看起来很好相处。大家每个人都看出来韦奕关的满目倾慕之情,再看公主,一派天真烂漫,显然并无男女之情。不由心中暗叹,又是一个单相思的。
  当日在布政使司府的赏花宴上,宁行空第一眼看到韦奕关的时候,就知道他对公主怀着什么心思了。然而他方才被公主敲打了,不敢做的太过分,只能在一边冷眼看他献殷勤,早就气得暗中握拳了。
  只见暮色茫茫,火红的夕阳挂在黄土岭之上,照得周围的一切都染上了红光。他们从中午出发,马车全力赶路,如今快要到延州了。
  莫允离从车中伸出头来,只见远远的地平线上,延州的城郭沐浴在夕阳之中,显得古朴而巍峨,十分壮美。
  而此时一辆马车擦过了他们身旁,隐隐传来了几句话:“为什么突然又跑来吃土……”“风那么大,我裙子都脏了……”
  莫允离心中一惊,她看向宁行空。而宁行空显然也听到了那熟悉的声音,转头看着莫允离。
  莫允离用眼睛问宁行空,是他们么?宁行空微微点点头。
  莫允离微笑了,没想到在这里能碰到他们。
  韦奕关一直密切地关注着莫允离,方才她跟宁行空的互动,也没有逃脱他的眼睛。他只觉心中一阵失落,公主显然十分信赖她的护卫,他们只要一个眼神就能理解彼此,自己什么时候,才能与公主心有灵犀一点通呢?
  想到这句诗的时候,韦奕关忽然一抬头,他对上了宁行空看着自己的目光,他的心猛地一沉。宁行空虽然面上平静,眼中却是满满的敌意。
  韦奕关也毫不示弱地瞪了回去,你又是什么人?一个护卫而已,若我没有希望,你就有希望了么?你别把公主的信赖,想歪了!
  沈幽幽看着他们两个人互相瞪着对方,好像空气中都闪着火花,比宁行空跟上官冷鹰对峙的场面激烈多了。
  她笑了道:“韦公子,公主方才说要茶呢!”
  韦奕关如梦方醒,忙为公主斟茶。公主只顾在心中想,该如何去找沈括大人留下的书,一点儿也没看到方才两人的暗斗。
  她叹气道:“韦公子,这一路上,真是平安啊。”
  韦奕关的心一跳,忙道:“今天风大,山大王也许被风刮回去了。”
  莫允离心中升起了希望道:“那我们回西安的时候,挑一个风和日丽的好天气,看能不能碰到劫匪。”
  冷鹰立刻道:“公主这是个好主意,俺也想会会这里的山大王。”
  乔公公拿烟袋敲了一下冷鹰:“会什么会,你双拳难敌四手,还是这样平平安安的好。”
  在笑声之中,他们进了延州府。
  眼看天色已晚,他们决定找个客栈安置,此时韦奕关却道:“公主,那新科状元江映川,是我的至交,他家就在延州府。我们不要去客栈了,不妨去他府上,正好也向他们打听一下,也许他们会有沈括大人《梦溪笔谈》的线索。”
  韦奕关说到“至交”这两个字的时候,不由顿了一顿,但大家都没在意。
  莫允离一听,觉得这是个好主意。这江阁老的夫人,是皇后的手帕交,皇后很推崇他们一家。在他们家借宿,十分妥当。
  

  ☆、沈括三

  
  华灯初上,韦奕关带着他们左转右转,终于来到了一个十分高大气派的大门之外。
  得知是韦奕关来访,江家的大管家忙迎了出来,并说天色已晚,江老夫人已经就寝了,明日再请他过去叙话。
  韦奕关十分谦和,谢过江家大管家,一路寒暄进门,一路便开始询问他,是否有沈括的消息。
  那江管家微微一愣道:“前日大少爷也来询问沈括大人,可是你们哥俩又有什么惊世之举?”
  莫允离他们没有去了易容,充作韦奕关的随从,跟在他们身后,此时听得清楚。只听那江管家道:“正好,韦少爷,我们少爷吩咐下来,我派人将延州沈括大人曾待过的地方都整理了一遍。韦少爷,你先说,你们查这个,不是又要淘气吧?”
  韦奕关按捺着激动的心情,他此时也懒得去管江映川查沈括的目的,他正色道:“管家,您多虑了,不会出漏子的。查沈括大人这件事,是朝廷派下来的事儿,我如今也是领了差事在奔走。”
  江管家一听十分肃然,也很欣慰:“韦公子你想通就好。你若肯去参加科举,必定连中三元。”
  韦奕关笑了:“承蒙管家看得起。”
  莫允离他们跟在后面,听他并不推辞,显然真觉得自己腹中才学,足以连中三元,不免惊讶于他的狂妄。
  而此时,忽然有人连滚带爬地急匆匆跑了进来:“管家!你快去大门口看看,有急事!”
  大家都大吃一惊,江管家看着那满面都是汗的小厮,沉着脸道:“没看到这里有贵客么?”
  韦奕关忙道:“您忙,换人带我进去即可。不耽误您。”
  江管家拱拱手,便要随着那小厮往门上去。
  大家心中都有点好奇,不知道江家出了什么事儿。
  等莫允离他们进了门,才发现江管家走得匆忙,竟忘了将沈括的资料留给他们。这如何是好?
  上官冷鹰道:“既然有了着落,明日再找那管家也行。”
  裴媛道:“我们最好不要耽搁。在铁墨人的奸细得到消息之前,就找到关键线索。今晚我们既然得到了线索,本该趁此整理好资料,明天便去寻找《梦溪笔谈》。”
  莫允离点头道:“裴姐姐说的有道理。”
  韦奕关道:“既然如此,一会儿我便去找江管家吧。”
  沈幽幽笑道:“不知出了什么事儿,那管家去的那般匆忙。”
  大家其实都有点好奇。此时却听前院喧哗起来。上官冷鹰已经一跃而起:“俺去看看!”说着他便窜了出去,推开了大门,却听门口一声哎呦,一个尖利的声音响起来:“你这厮没长眼睛吗?”
  莫允离他们忙站了起来,大门上的一盏灯笼在风中摇摇晃晃,她看清楚了门口正从地上被人拉起来的那个姑娘。
  那个女孩儿怒气冲冲地推开了拉她起来的丫头,看着上官冷鹰吃了一惊,再朝房中一看,她正看到了莫允离和宁行空。
  她错愕而又生气地问:“你们就是贵客?你们这群泥腿子,算哪门子贵客?”
  莫允离看着她,没想到这丫头跟她如此有缘。韦奕关提议来江家的时候,她也想过会不会碰到这丫头。
  可她又觉得像江家这样的大户人家,在家中大约谨守旧礼,看重男女大防,他们跟着韦奕关,大约不会见到江家小姐才是。没想到大家竟然狭路相逢。
  不等莫允离开口,宁行空呵呵了一声道:“你是此间主人么?我们算不算贵客,你这丫头也插得上嘴?”
  宁行空其实早就知道这考过女试的姑娘,决不可能是丫头。莫允离看了一眼,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说。只是那女孩儿气得尖声道:“你们是死人吗?就看这泥腿子污蔑自家小姐?”
  正在此时,韦奕关走了出来,拱手道:“时姑娘,多时未见,时姑娘更加美貌了啊。”
  那时姑娘看到韦奕关,脸色一变,本来要出口的谩骂都咽了回去。她皱着眉头道:“韦公子,我不知道他们口中的贵客是你。”
  时姑娘一边说一边朝他身后看去。
  韦奕关笑了道:“姑娘想问我有没有带什么舞姬歌姬来,直言便可。我今日的从人,都在这里了。”
  时姑娘的脸色更加难看,终于忍不住瞪了韦奕关一眼,道:“韦公子,我表哥他已经是今科状元,公子还不思正业,这般浪荡。”
  此言一出,大家都十分惊诧,这女孩儿真是口无遮拦。大家不由看向小公主,真正的天之娇女,都没她这么骄横。
  韦奕关不以为意,哈哈笑了道:“时姑娘也考过了女试,与江兄的好事大约也要近了吧?”说着他偷眼看了一眼莫允离,心想江映川啊,你先阴我在前,不要怪我不够兄弟。
  只见莫允离依然看着时姑娘,面色没有丝毫改变。韦奕关心中大石头落下。他既然属意公主,便将所有消息都打探了一番,愕然发现,江映川居然是呼声最高的驸马人选。
  如今看了公主的模样,想必从来没有将江映川放在心上。
  那时姑娘也没想到韦公子会当众如此调笑,正说中了她的心事。此人果然可恶,时姑娘面红耳赤地尖声道:“你也算个大家公子?这样的话也能说出口!”说着便拂袖而去。
  沈幽幽笑道:“韦公子厉害,一言退敌!”
  大家都哄笑起来。韦奕关路上小心翼翼地服侍公主,看似十分温柔,没想到他也口角锋利,不拘小节。
  韦奕关偷眼看莫允离,见她面上并无不悦,他道:“小生这便去寻江管家,向他要那沈括大人的资料。”
  说着快步出门。乔公公在身后看着韦奕关匆匆离去的背影,他对冷鹰低声道:“悄悄跟上他。”
  冷鹰点头便悄悄跃上了房顶,跟在了他身后。乔公公不悦地说:“没想到江阁老家中竟然有这般无礼之人。”
  裴媛也有点惊讶地说:“听闻延州江家治家十分严谨,我在河东老家时候,族中人常夸江氏门风好,不愧是状元门第。没想到他们家中小姐,居然这般。”裴媛十分纳罕,就刚才这位时小姐的做派,放在他们裴氏族中,早就被重重惩戒了。
  宁行空忽然道:“大概因为她与江状元有婚约,所以她就这般肆无忌惮吧?”
  乔公公哼了一声,更加不悦了。江映川是皇后最看好的驸马人选,若不是他们机缘巧合来到了江氏老家,怎么知道他居然还金屋藏娇,还是这般不堪的女子。
  乔公公看了一眼莫允离,见她脸上毫无波澜,心中有喜有忧,喜的是,公主显然没在意皇后择婿的心思,忧的是,小公主似乎对此并不在意。这逼婚的铁墨人都兵临城下了,公主殿下怎么还丝毫不考虑将来的归宿呢?
  莫允离只觉春夜的凉风吹拂着她的脸颊,缓解了白天黄土漫天带来的焦躁心情。
  她轻声道:“原来延州就是这个模样,不知道千年之前,沈括大人所在的延州城又是何等模样?”
  宁行空没想到小公主到了现在,还在思索地图的事情。他也抬头看着天上明月:“延州城不是千年前的延州城,但是这月亮,一定跟千年前一模一样。”
  莫允离与他对视一眼,脸上浮现出了清淡的微笑。
  乔公公在旁边看着月光下彼此对视的两人,似乎不用说话,他们便已经心意相通。
  乔公公忽然心中一沉。
  莫允离轻声道:“北宋之时,这里是抗击西夏的前线,寒苦之地,大约比今日还更萧条一些。沈大人在延州除弊兴利,颇有作为。” 
  裴媛接口道:“沈大人一生仕途起伏,几度被贬,但是他从未忘记地图之术。在贬谪中,依然悉心研究新的画图方法。据说他的《梦溪笔谈》天文地理无所不包,若就此散轶,就太可惜了。”
  莫允离望着裴媛叹道:“沈大人在北宋朝堂诡谲的斗争之中,将变法派和守旧派的领袖王安石苏轼全部得罪,可知立身之难。”
  莫允离心中又想起了哥哥和小哥哥,如今她也领了差事,开始经历世间百态,才稍稍理解了他们的不易。
  宁行空见她眼中波光闪烁,在月下,美得令他心尖一颤。他不由道:“公主,您必一帆风顺,莫要忧心。”
  裴媛不知道公主为何忽然发此感慨,她的心头一酸,公主到底难脱此世间,还是懂的了人生之苦,她道:“公主,您人贵天助,自然能超脱烦恼,心想事成。”
  莫允离微微一笑,道:“若能心想事成,那就太好了。那么我们一定能找到《梦溪笔谈》了吧?”
  沈幽幽和乔公公不知道小公主为什么忽然伤感,他们见她露出了笑容,都松了口气,立刻道:“一定能!”
  大家在庭中站了许久,都不见韦奕关和上官冷鹰回来,却听门外又一阵喧哗。大门被猛地踹开,涌进了一群人,高举火把,照亮了整个院落。
  莫允离看着为首的那位去而复返的时小姐:“这是贵府的待客之道么?”
  火光在那位时小姐的脸上变幻不定,照得她姣好的容貌都有点扭曲,她厉声道:“将这些人都抓起来!”
  大家大吃一惊,宁行空长剑出鞘,低沉着嗓子道:“好大的胆子,好大的口气!你是什么东西,也敢来拿人?”
  沈幽幽也问道:“我们家少爷呢?我们好端端在江家做客,你为什么来喊打喊杀?”
  那时小姐冷笑了一声,紧紧盯着莫允离道:“你们是哪里来的恶客?窥探书房重地,说,你们是谁派来的?你们那个逃走的同伙在哪里?”
  

  ☆、沈括四

  
  火把将院落照得亮如白昼。
  莫允离听那时小姐这么说,心中放了一半心。
  虽然不知道韦奕关和上官冷鹰两人,到底出了什么事儿,但是起码到他们现在还没有被捉到。
  沈幽幽美丽的脸上闪过一道冷光,她轻柔地问道:“我们家少爷呢?我们少爷,跟你们家状元郎,是莫逆之交,你们就这么对待我们吗?”
  那时小姐脸色一变道:“呸,什么酒肉朋友。表哥他太过好心,对这些旧日的猫猫狗狗,都拉不下面子疏远,让你们蹬鼻子上脸,来阁老府中撒野!你们少爷,就是个贼!”
  乔公公他们都皱起了眉头。
  莫允离和宁行空几次跟这丫头争吵,他们都没有目睹。现在才算彻底领教了这位时小姐的刁蛮尖酸。他们也很奇怪江家的小姐,居然会如此放肆不顾体面,不由对江家更添一分恶感。
  宁行空长剑在手,剑尖微颤,划了个闪亮的弧线,逼退了要冲上来的众人。
  江府的家丁都是普通人,有点畏惧那明晃晃的兵器。一时他们都站在一边鼓噪,却不敢上前。
  阿诺金糕盯着那怒气冲冲的时小姐,问出了莫允离的疑惑:“我们韦少爷到底做什么了?”
  那时小姐一咬牙道:“你们还装!韦奕关带着同党,打伤了我们家的管家,还闯入了书房!你们这帮泥腿子,果然非奸即盗!”
  大家不由大吃一惊。
  莫允离望着她轻声道:“你说韦公子做下这等事,你可有人证物证?可有人亲眼所见?韦公子是陕西布政使司的公子,如今他来延州,也是领了公干的。他临去前,说的是要跟江管家商谈正事,怎么会突然出手伤人?”
  莫允离的声音温柔动听,如汩汩清泉,在月色中流淌。在场的江家人本来义愤填膺,听了她的话,都有点愣在当地,他们都转头看时小姐。
  莫允离也望着那时小姐,只见她微微一愣,似乎在思索,眼神依然十分不善。
  莫允离轻声道:“时小姐既然能杀出千军万马,考过女试,可知道并不是个鲁莽之人。于公于私,你都不该不经查证,就冲进来拘禁我们。”
  那时小姐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突然怒道:“本小姐,不要你这泥腿子教做人!”说着她朝江家仆人骂道:“养你们有什么用,还不快把这群利嘴的下等人抓起来!”
  宁行空喝道:“谁敢!”
  时小姐尖利地喊道:“只是一帮下人罢了,抓起来好好审问。有什么事儿,我担着!”
  她这一声令下,江家的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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