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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将军覆河山-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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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做什么?”云姜捂嘴轻笑,看着南宫陌,“将军是要跟我玩小孩子的把戏么?”
“男女授受不亲,我也是为了你好。”南宫陌看着云姜,认真且严肃的说道,“你好歹也算是一个姑娘,我是为了你的名誉着想,闲言碎语能杀死人的,懂么?”
“我都是妖女了,还在乎什么名誉?再说了,这南疆国我说了算,谁又敢说我半句闲言碎语?谁敢说,我就把他的舌头割掉!”云姜大笑着说道。
她笑的时候,身子微微往后仰起,小胸脯上挺翘的两座雪峰微微起伏着,看起来诱惑至极,白皙的脖颈一览无遗,光滑白皙的就像刚出水的嫩豆腐。
南宫陌微微将视线偏了一些,不敢作过多的停留,这妖女,简直就是一个祸害,多看一眼都能要了人的命。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南宫陌轻声念叨着,将视线转移,转移,再转移,不得不说,在面对这样一个诱人至极的绝色尤物,男人基本上都是把持不住定力的,强势如曾经的南疆王扶夜,不也拜倒在这个小妖女的裙摆之下了么?更何况是他这个初出茅庐,连女人都没见过几个的年轻人,和扶夜一比,他就像是一只刚刚学会展翅高飞的雏鸟,而扶夜,则是翱翔天空多时的雄鹰。
雄鹰尚且被这只小小的花蝴蝶给吞噬了,更何况是他这只小雏鸟?动心与否,只在时间长短罢了。
楚河与汉界(二)
“不管再怎么样,也是一个女孩子,天下间的女孩子都是一样的,没有例外,也没有区别!”南宫陌板起脸来,居然认真的教训着她,“脸皮再厚的女孩子,那也是女孩子,看好了,这杯茶,这条界线,不许越过来。”
说完,南宫陌将长袍裹在身上,侧身而躺。
云姜愣住了,女孩子……,他称自己为女孩子……?好陌生,好遥远的称呼,已经好多年好多年,没有人叫过她女孩子了,扶夜高兴的时候叫她姜宝宝,不高兴的时候骂她小贱婢,师兄师姐当面叫她小师妹,背地里叫她小妖精,夜枭宫的教众称她为圣女,而天下众生,则称她为妖女。
这些年来,南宫陌是第一个把她当女孩子看待的人,只有南宫陌,既不怕她,也不利用她,只是把她当成一个普通的女孩子来看待,还担心她的名誉问题。
哈哈,名誉,多少年了,活在夜枭宫中的她,还有名誉可言?这些活在南疆国,被扶夜踩在脚底的女孩们,连做人最基本的尊严都没有了,何谈名誉啊!
“还有,作为一个女孩子,不要动不动就砍谁的脑袋,割谁的舌头,这样不好,知道么?你以为别人是敬你,其实人家只是怕你,而这种怕,只是口服并不是心服,位高权重者最忌讳以武力相逼,最重要的还是以德服人,要知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你位高权重,更要懂得以权谋人不如以心待人,我也是为了你好,看你年纪轻轻的,不想你一条歪道走到底。”南宫陌背对着她,继续喋喋不休的说着。
平常,若是有人胆敢和她说出这番大逆不道之言,她必定会将此人就地处死,但是今天,她一点都不生气,这番话从南宫陌嘴里说出来,和从别人嘴里说出来,感觉就是不一样。
南宫陌背对着她侧躺,她却面对着南宫陌躺着,滴溜溜的大眼睛眨啊眨的盯着南宫陌的背,还有软榻正中央的那杯茶水,不知为何,看着南宫陌的背影,她忽然觉得很心安,很有安全感。
就好像,天塌下来了,也会有臭南宫替她顶着。
“将军是在关心我么?我好感动呢。”云姜笑着,弯弯的的眼角就像此刻天空中的月儿。
她喜欢南宫陌板起脸来,正经八百教训她的样子,让她觉得自己也是有人关心的,并不是每个人都对她虚与委蛇讨好奉承。
有时候瞎话假话听多了,就会渴望能听见几句真话实话真心话。
南宫陌忽然一愣,对啊,他干嘛没事和这个妖女扯这些大道理?这个妖女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关他南宫陌什么事了?他这么关心她干什么?她要是失尽人心,一朝被人推翻,那对天下苍生反倒是一件好事,不是么?她可是敌人啊!
“睡觉!”于是南宫陌闭上双眼,不再言语。
云姜缓缓一笑,望着南宫陌略显单薄的背影,伸手拿过一条绒毯,轻轻替他盖上,“将军晚安。”
楚河与汉界(三)
她小小的手,轻轻拿过那条绒毯,轻柔的替他盖上,就像妻子替丈夫盖上被子那么自然,南宫陌徒然一愣,忽的闻见了云姜右腕那一抹若有似无的香味。
淡淡的,带着几分草药的香气,轻柔的如同初晨的露珠,这味道是如此熟悉,是那般似曾相似,南宫陌皱起眉,仔细思索起来,这不是那天清晨,盖在他身上的那一袭米色长袍上的香味么?
不,不对,不可能!一定是他鼻子出了问题!那米色长袍是云姜公主替他盖上的,而身边这个,却是南疆国的妖女!虽然她们的名字都叫云姜,但分明就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你干什么?不准靠近我,你越界了!”南宫陌皱眉道。
“抱歉,我怕将军夜里着凉了。”云姜俏皮的吐了吐舌头,乖乖躺回去,保持安全距离,远远地望着南宫陌的后背,“我保证,再也不越界了。”
南宫陌心下一愣,疑?这妖女怎么忽然间这么听话了?不太正常啊?难道,真是被自己一番大道理给感动了?
不,不会,这妖女一定是想蛊惑自己,若是这妖女三言两语就能被感化,那也不至于两国交战,兵戎相见了吧?
南宫陌裹了裹身上的绒毯,假装睡去。
云姜嘴角泛着暖暖的笑,呆呆的看着南宫陌的背影,这些年来,这是第一个关心她的人,通常情况下,大多数人只会关心你飞的高不高,却很少有人关心你飞的累不累。
芸芸众生,都只看到了她登上高位,坐拥南疆百万兵马,手握生杀大权,却从来没人关心过她,这一切,凭着她一个小小的女子,是如何做到,又是如何得来。
一个人坚强太久,终究是会累的,一个女人坚强太久,依旧渴望能有一个肩膀借自己靠靠,女人啊,不管能力有多强,手段再厉害,终究还是希望能有一个男人站在自己身前,为自己遮风挡雨,遮挡一切。
没有人能照顾她,于是她逼着自己坚强起来,因为她知道,我若不坚强,又能软弱给谁看?
而如今,云姜觉得自己似乎找到了那个可以让自己暂时卸下防备的人,一个会关心她,也会板起脸来教训她,把她当成一个普通的正常的女孩子来看待的人。
这个人,就是南宫陌。
她用小到连自己都几乎快听不清的语声嘀咕了一句,“臭南宫,晚安。”
说完,她闭上双眼,沉沉睡去,这是十年来,她第一次睡的这么安心,这么放松,这么踏实。
十年前。
广凌宫中。
幽房曲室,轩窗掩映,年仅八岁的孩子躺在雕工精细的楠木月洞架子床上,小小的脸蛋苍白无色,紧皱的眉头显示出那般惊恐不安。
床边,身穿高贵华衣的女人正在替她轻轻擦拭脸上的污黑,一边擦着,一边悄悄抹泪。
就在这时,一位宫嬷走进来,华衣贵饰的女人连忙转过头去,焦急的询问,“刘嬷嬷,王上与众大臣商议的结果如何?”
……
第020章 旧事(一)
“王后,为平息战事,云姜公主必须送往南疆。”年资历深的宫嬷颔首连襟,“请让奴婢将公主带往大殿。”
姜王后脸色一白,双眼空洞无神的望着前方,痛哭失声,“为何?为何还是要把我的云儿送走?为何?王上,王上你答应过臣妾的啊!”
“不,不行,谁都不能带走我的孩子,谁都不能!”姜王后急急俯身,护住还在沉睡的孩子。
“王后,请您三思啊,若不将公主交出,那么,覆灭的就将是整个南楚国!王后,您身为一国之母,请您为江山社稷,请您为天下苍生多做考虑。”刘嬷嬷面色凝重的劝慰。
“可是……他们要拿走的……是我的孩子啊……”姜王后悲痛至极,忍不住掩面恸哭起来,“……我的云儿,还那么小,她才八岁,才八岁啊!为何要那么残忍,为何要将她带走?一场战事,为何无端端要牵连到一个无辜孩子身上?老天,你对我何其残忍,王上,你对我,又是何其残忍?”
“王后,战火已燃,战势对南楚不利,北秦西晋虎视眈眈,再拼下去也只是玉石俱焚,不如牺牲一人保全整个国家。”刘嬷嬷压低声音劝解道,“公主是个女儿身,就算长大了,也是要嫁去北凉联姻的,眼下形式危急,也等不到将来了。”
“这些话,可是王上要你同我讲的?”姜王后一脸绝望,悲戚的望着怀中的孩子。
刘嬷嬷麻木的劝慰着,嘴角带着冷冷的笑意,“如果将来公主长大了,懂事了,也该知道能为整个江山社稷作出这样伟大的牺牲,是她无上的光荣!”
“不,你骗我,骗我!古往今来,被送去别国作人质的公主,有哪个活了下来?都是送去没有两三年便惨死异乡!”姜王后痛苦的嘶吼起来,“就算是侥幸活了下来,那日子也必然是生不如死,我不要,我不要送走我的孩子!”
就在这时,一直装睡的孩子再也忍受不住内心的恐惧,放声大哭起来,“母后,母后救救我,母后不要把我送走,我会乖乖的,以后都会乖乖的,我不会再动不动就哭鼻子了,我会乖乖听话,我会去读书,会去学女红,我会乖乖嫁去北凉,求你不要把我送走……”
姜王后面色大惊,又是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哭,俯身紧紧抱住自己的小女儿,“云儿啊,我的云儿啊,母后无能,终究是保不住你啊……”
“王后,凡事要往好的方面想,幸好南疆王索要的人质是云姜公主,而不是云帆世子,否则,南楚国将来便会无人继统,趁着南疆王还未改变主意,应当尽快将公主送往大殿,签下停战协议。”刘嬷嬷面无表情的说道。
“胡说!”姜王后眉头一皱,愤然道,“不管是云姜或是云帆,都是我怀胎十月落下的一块血肉,公主也罢,世子也好,对我来说没有任何区别,他们都是我的孩子,我谁都不会送走!”
旧事(二)
躲在母亲怀中的孩子,听着这样残忍的对话,害怕的瑟瑟发抖,她心里知道,她要被送走了,她透过指缝,悄悄地望着那个站在床边不断冷言劝慰的宫嬷,内心埋下了一颗仇恨的种子。
是她!是她教唆母后丢掉我的,是她从母后怀中将我夺走,最终送给了那个面容俊邪的黑衣男人,是她,这个可恶的老宫嬷!
两面三刀,虚伪奉承!
她记得很清楚,以前刘嬷嬷总会一脸和蔼的看着她,替她更衣,替她梳洗,亲切的就像自家的祖母,她跌了碰了,刘嬷嬷比她还心疼,她伤了病了,刘嬷嬷比她更着急。
假的,都是假的!
如今总算是露出真面目了吧?要把她送走的时候,怎么一滴眼泪也不流了?怎么一点都不伤心难过了?怎么还能站在这里,表情麻木的说着这些冠冕堂皇的话?
反正只是女儿身,反正都要用来联姻,送走她,总比送走哥哥要好,这些话,不都是从这个曾经疼爱过她的老宫嬷口中说出来的么?
这样往她背后捅一刀的人,比那个直言要将她带回南疆的人,更可恶!
“王后,形势逼人,请恕老奴无礼。”再也没有耐心继续纠缠下去,刘嬷嬷对身边众人吩咐,“来人,将公主带往大殿!”
说完,七八个宫嬷太监一拥而上,从悲痛欲绝的姜王后手中将她抢走,姜王后嚎啕大哭着,伸出手想要抓住她,却是徒劳无果,最终,她被强行送到了刘嬷嬷怀里,抱着,一步步离开了广凌宫。
“云儿,我的云儿,把我的孩子还给我……”渐行渐远的视线中,是母后伏地痛哭的凄凉身影,她无助伸出的右手,徒劳无果,朝着孩子渐行渐远的方向,似乎想要抓住些什么。
“噗……!!”
一口鲜血从姜王后口中喷出,伤心欲死的母亲眼前一黑,彻底昏死过去。
……
“不,不要,不要把我送走,求求你,求求你……”
耳边传来若有若无的抽泣声,南宫陌缓缓睁开双眼,发现那哭声来自于躺在身边的妖女,那哭声由小渐大,那妖女紧闭双眼,浑身抖个不停。
怎么回事?南宫陌皱了皱眉,这妖女该不会是做噩梦了吧?定是平时坏事做多了,睡个觉都能受到良心的谴责!不过,这大半夜的,四下无人,确是个不可多得的良机。
“喂,妖女,你是醒着?还是睡着?”南宫陌试探的问着,伸手,轻轻推了推云姜。
身边的少女没有一丝反应,只是在默默地流泪,身子依旧瑟瑟发抖,那苍白不堪的面容,掩不住内心的恐慌不安。
到底是怎么了?真的做噩梦了?
南宫陌小心翼翼的看着云姜,蹑手蹑脚的起身,从一旁的檀木架子上轻轻抽出长剑,锋利的剑梢,隐隐透着锐利的寒光,天降良机,若能趁现在将妖女项上人头割下,而后再趁乱逃离南疆大营……
“妖女,该结束你罪恶的一生了……”南宫陌这样说着,锋利的剑尖直指躺在床上轻声哭泣的少女,那白皙的颈脖。
旧事(三)
只需要在往前一点点,然后用力一挥,那么,这妖女的项上人头便能到手,他就能凯旋而归,带着赫赫战功迎娶心爱的小云儿了。
就在这时,云姜的眼角淌下两行清泪,她紧闭着的双眼,皱在一起的眉头,是那般愁苦不安,她缩着身子,不断的发抖,看起来仿佛濒死之人。
南宫陌的心中,募然有了一丝不忍,剑尖颤抖着,却怎么也无法再往前一步。
这是怎么了?眼前的这个妖女,可是杀人不眨眼的啊,初次见面她就杀死了华将军之女及随行将领一共十八人,如今她又率军征战,挑起了两国纷争,战火纷飞,谁知道这天下间又要因为这场战事惨死多少人?这样一个双手沾满鲜血内心嗜血如命的妖女,就算用卑鄙的手段将她暗杀,也是为天下苍生除害罢了。
可是为什么,内心深处居然有一丝不忍,那握着长剑的右手,竟然无法再往前半分,在看到那妖女淌满泪水的脸颊时,那颗流淌着热血的心脏,暮然间闪过一丝疼痛。
“不行,可恶的妖女,她……”南宫陌将视线偏开,无力的叹息着,“……她长的和小时候的小云儿,实在太像了。”
没错,太像了,那眉眼,那神情,甚至是流着泪的脸颊,都和小时候的云姜太像了!那长长的睫毛,挂着滴滴晶莹的泪水,璀璨如珍珠般耀眼,那紧紧皱在一起的眉头,为什么,为什么这妖女和小云儿长的这般相似?
南宫陌实在下不去手!
他无法对一个和儿时记忆中的小云儿长的那般相似的女孩子痛下杀手,他做不到,看到这妖女的脸,他不由得就会把她当成儿时的小云儿。
内心痛苦的挣扎着,南宫陌狠狠咬住下唇,几乎要把下唇咬出血来,良久,他长长地叹息一声,转身,将长剑放回檀木架子上。
“趁睡偷袭始终不光彩,非大丈夫所为,待他日战场相见,光明正大割下你的人头。”南宫陌自言自语着,其实只是在安慰自己。
南宫陌知道,自己错失了大好良机。
拿起一条绒毯,轻轻地盖在云姜身上,感受到一丝温暖覆盖在身上,云姜轻轻地翻了个身,紧皱的眉头微微舒展开来,双手牢牢握住绒毯,蜷缩成一团。
可恶却又可怜的妖女,南宫陌暗暗叹息一声,转身躺下闭眼睡去。
……
次日清晨,天色蒙蒙微亮,隐约间还透着几分黯淡,醒来的时候,云姜发现自己身上盖着一条绒毯。
转过身去,看了看身边的南宫陌,眸中闪过一丝疑惑,这绒毯,可是南宫陌替她亲手盖上的?
原来,他不只是在语言上关心自己,更在行动上关心自己,想到这,云姜感到冰冷的内心忽然泛起一些暖暖的温度,睡在身边的这个男人,虽然他们之间并没有发生过任何关系,甚至于,现在的南宫陌和她连朋友都不是,但是,不知为何,躺在他身边竟会感到意外的安心。
那是曾经和扶夜在一起的十年里,从未有过的感觉。
第021章 出去几天
抚了抚额头,瞥见枕边那一片干竭的泪痕,果然,昨晚又做噩梦了,那些缠绕着她,挥之不去的噩梦,是那般烦人,揪扯不清,就是不肯放过她!
想到这,云姜眉间微蹙,既然你不肯放过我,那好,谁也不要好过,就让我来做一个了断吧!
于是,她起身,帐外候着的丫鬟听到帐内的细微动静,赶紧端着水盆走了进来,开始伺候云姜洗漱。
此时天色仍旧有些黯淡,南疆大营内的众将士还在酣睡当中,南宫陌被帐内洗漱的动静给吵醒了,他睁开双眼,问了一句,“天已经亮了?该起床了?”
说完,挣扎着便想坐起身来,这时,云姜转过身来,轻轻按住他的肩膀,将他按倒,“你继续睡,天还早着,我有事,所以需要早起。”
还没睡醒的南宫陌浑身犯软,于是很轻易的就被云姜给按倒了,对此,他有些不悦,微微皱起的眉头显示出了内心的愤怒。
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被这个小妖女给制服,不是推倒就是按倒,这让南宫陌心里很不平衡,他寻思着,总要找点机会,把这个小妖女也给推倒一次。
当然,只是推倒而已,并不需要吃干抹净,他只想在云姜身上寻回一点男人该有的强势和气魄。
毕竟他也曾是叱咤风云的大将军,身处南疆大营中,处处受人所制,被这个妖女压过一头,这感觉令他很不愉悦。
被按倒在软榻上的一瞬间,南宫陌脱口而出一句,“这么早你要去哪里?”
话刚问出口,才觉得不妥,这妖女要去哪里关他南宫陌什么事?他既不是这妖女的谁,也不是南疆的人,他这么关心这个妖女干什么?
“有事,需要出去几天。”云姜笑了笑,将翠色的长袍穿好,对他莞尔一笑,“相信昨晚我对你说的话,你也该听进心里了吧?这几天我不在,就让翠儿陪着你,为了你自己好,可千万别惹出什么乱子来,否则没人能保住你。”
有事出去几天?南宫陌皱起了眉头,一脸的询疑,这妖女出去,定是没什么好事,指不定又是去哪里杀人放火了!总之不会干什么好事!
不过,这妖女走了也是好事,就没人再监视着他了,说不定还能找到机会从这里逃跑!
于是,南宫陌点了点头,语声冷淡的回了一句,“一路走好。”
临行前,云姜似乎想起了什么,转身,将一枚由翠玉打造,通体纯白的令牌放到南宫陌枕边,“性命危急的时候,拿这个保命。”
“我不在的这几天,少将军就交给你们照顾了,倘若我回来的时候发现少将军少了一根头发,就把你们统统处死!”她扫视了帐内众婢女一眼,说完,转身,拖着长长地翠色裙摆踏出大帐。
……
南楚皇宫。
暖香阁。
刘嬷嬷正在清点各宫各殿送来的赏赐,一旁,侯氏玉盈小主眉间微皱,一脸担忧,“姑母,为何我的赏赐如此少?我昨儿听阁内几个丫鬟说起,常素阁那边的赏赐都快放不下了,她们都说,今年的秀女,乌氏尔淳小主才是最得王上赏识的,其他秀女王上都不看在眼里。”
“胡说!”刘嬷嬷眉头一敛,怒斥道,“此番送你进宫,你家里可是倾尽了全部家财,整个家族的希望都寄托于你一人身上,你可不能自暴自弃!”
“听人说乌氏尔淳是华将军的亲外甥侄女,我怕争不过她。”玉盈小主唉声叹气。
“华将军又如何?华将军权势再大,也伸不到这后宫之中来!”刘嬷嬷敛眉怒道,“我已将此事告之淳贵妃,淳贵妃说了,今年的秀女太不懂规矩,要找个机会好好打压一下,免得她们风头太盛,这首先要打压的,便是这个乌氏尔淳小主!”
说完,她轻轻拍了拍玉盈小主的肩,“你别想那么多,在这后宫之中,有姑母为你打点一切,况且,我已将你我二人的关系告之淳贵妃,贵妃娘娘说,既然是自己人,定会好好提点你。”
玉盈小主眸光一亮,连忙起身作揖,“多谢姑母!”
“你好好歇着,我这就去会会那个尔淳小主。”说完,刘嬷嬷转身离去。
离开暖香阁,刘嬷嬷带了数十名宫女太监行至常素阁,远远地,便瞧见常素阁门外堆满了各宫各殿送来的赏赐。
这赏赐,可比暖香阁多了数十倍不止啊。
刘嬷嬷握紧了右拳,这个尔淳小主,仗着华将军外甥女的身份,又在体元殿被王上一眼看中,于是便嚣张的无法无天,进宫十数日,居然都不曾来拜见过她刘嬷嬷一次,甚至连一声问候都没有,简直不把她放在眼里!
她难道不知道,在这后宫之中,她刘嬷嬷才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之人么?她难道不知道,一介宫嬷,也能左右这后宫中的权势之争么?
既然她这么不懂规矩,那她便要来好好教教她,什么是规矩!
“把这些,这些,全都抬走。”刘嬷嬷横手一扫,指了指常素阁内外摆放着的待鉴赏赐,“统统拿走!”
“喏。”
宫女太监们应了一声,纷纷动手,将那些刚送到的,或者准备抬进去的赏赐尽数搬走。
这样大的动静,自然惊动了常素阁的宫嬷太监,很快的,常嬷嬷带人奔了出来。
常嬷嬷见势大急,连忙赶上前阻止,“这些都是良妃娘娘与袁嫔娘娘送来的赏赐,请问刘嬷嬷为何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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