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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将军覆河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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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桑这么一说,南疆国众人也都垂首静立,无人敢当这个出头鸟。
浮华见状,怒道,“哼,说到底,你们都是怕杀了这个南宫陌,云姜那丫头会生气罢了!如今她既不在这里,那我便要先斩后奏,我倒要看看,杀了那个南宫陌,她会不会将我就地处死!”
“大人,此事万万不可,望大人三思而行。”扶桑手执白羽扇,俯身劝道。
“前怕狼后怕虎,瞻前顾后的做什么?等你把一切都想清楚想明白那天,黄花菜都凉了!我可不会放任这个祸害继续留下来,我这么做也是为了教主除害,有朝一日教主会明白我的良苦用心!”说完,浮华不顾大军师的反对,拂袖走出大帐,往云姜的帐营所在处走去。
浮华气势汹汹的往南宫陌所在的大帐走去,一路上引来不少将士的围观,这般大阵仗自然引起了翠儿的注意,翠儿脸色一变,对身边的小丫鬟吩咐道,“不好,快去通知少将军,提醒少将军加倍小心,就说浮华大人要去找他麻烦了!”
“是。”小丫鬟应了一声,气喘吁吁的往大帐跑回。
翠儿眼珠一转,领着两个小丫鬟笑脸盈盈的朝浮华迎了上去,对着浮华敛襟行礼,“浮华大人好,翠儿给大人请安,不知大人匆匆而行,是要往何处去?”
浮华脚步一顿,冷声道,“去替教主除害。”
“哦?不知大人是要除什么害,去哪里除害呢?可有需要翠儿帮忙的地方,翠儿愿意替大人分忧。”翠儿继续挡在浮华身前。
浮华皱了皱眉,心知这个小丫鬟是来拖延时间的,于是便不耐烦的将她轻轻推开,道,“让开,别挡路!”
“大人,大人为何不愿理我?大人贵人事多,日理万机,翠儿只想替大人分忧,大人可是嫌弃我,大人……”翠儿不依不饶,一路随行,继续阻拦着浮华的脚步。
翠儿到底是云姜身后的人,浮华始终不敢真的动她,既不敢打她,也不敢骂她,就连推开也只是轻轻地推开,生怕伤了她。
“烦死了!”浮华眸光一敛,纵身朝着大帐的方向飞去。
这样一来,翠儿即便是想拦也拦不住了,谁都知道,如今教主不在,那这南疆大营中便是浮华只手遮天,别说没人能打过他,就算有,也没人敢动手啊。
这是,翠儿瞧见了闻讯赶来的大军师扶桑,连忙上前求道,“军师,请您想个法子阻止浮华大人,教主临走前千叮呤万嘱咐,一定要我们照顾好南宫陌。”
扶桑微笑着摇了摇头,缓声道,“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如今这南疆大营中,怕是无人能挡住浮华,老朽我身单力薄,更是帮不上忙了。”
“军师,你足智多谋,定能想出一个法子,翠儿求求您了,救救南宫陌,也当是帮帮我们。”翠儿哭声哀求道。
扶桑权思利弊,半晌后,轻抚颚下白须,笑道,“我记得,教主临走前好像给了你们一枚白玉令牌?”
“啊!军师的意思是?”翠儿立刻明白过来。
云姜临走前给过南宫陌一枚夜枭宫的白玉令牌,见令牌如见教主,这枚令牌便是用来以防万一,替南宫陌保命的,而大军师扶桑之所以指点迷津,一来是卖给翠儿一个人情,二来也是因为他看出来了这个南宫陌在云姜心中的地位,既能将白玉令牌留给他,便足以证明此人在云姜心中分量不菲。
既然如此,那么扶桑只需要只言半语,便能变相的讨好了云姜,讨好了如今南疆国的王。
况且扶桑与浮华的关系,其实一直都不算太好,不冷不热不轻不淡,顶多算是泛泛之交,而扶桑似乎也不太愿意与浮华一党过从甚密。
“我可什么都没说,我也什么都不知道。”扶桑转身,大笑着离去。
大帐中。
南宫陌正襟端坐,静默思考着应该如何逃出南疆大营,几个小丫鬟正在为他烹煮茶水,就在这时,浮华已经杀到了大帐外,听闻风声,几个小丫鬟赶紧起身,对南宫陌大叫,“少将军小心!!”
一眨眼的功夫,一道黑色的人影便已飞身窜入大帐之中,丫鬟们纷纷起身躲避,口中发出惊呼,南宫陌眉头一皱,“怎么又是你?”
“纳命来!”浮华双眼一眯,嘴角勾起一丝狞笑,五指大张,掌中隐隐透着一团黑气,纵身朝着南宫陌掠来。
南宫陌虽然身为战俘,但实际上并未受过任何刑罚,也没有套上枷锁,所以当浮华朝他袭来之时,南宫陌转身便抽出了檀木架子上摆着的长剑,剑尖直指浮华脸颊。
“你我素不相识,为何总要纠缠不清?”南宫陌眉头紧锁,他就不明白了,他和这个怪里怪气的男人连面都没见过,为什么一次又一次的对他痛下杀手。
还没完没了,真当他南宫陌这个北凉国的大将军是吃素的不成?真以为他南宫陌是软柿子好捏了?
南宫陌毕竟也是久经沙场之人,身体底子好,身手也还算矫健,若和浮华真刀真枪的打起来,真输谁赢到不一定,只是浮华掌握南疆秘术,显然不会和身强力壮的南宫陌硬碰硬,而南宫陌修习的大多是中规中矩的武功,和天下间千万个武林人士一样的正常武功,所以和浮华交手,难免会吃亏,毕竟南疆国的人蛊虫蛊并非虚谈,令人谈及色变,否则南楚国也不会放任这么一个心头大患留在心脏边缘,却久而不攻。
数百年来,南楚国并非不想将南疆国攻破,楚国历代君王无一不想将南疆这块心腹毒瘤除而快之,却畏于南疆古国那些令人闻风丧胆闻所未闻的蛊毒秘术,才一直久久不攻。
不是不想攻,而是不敢攻,没有人敢拿江山社稷来开玩笑,打一场只有五成把握的仗。
“我看见你就烦,对于令我厌恶的东西,我通常都是杀而快之!”浮华狞笑着说道。
他五指大张,宛如嗜血的夜枭,掌心凝聚着一团黑色的浓烟,南宫明皱起了眉,虽不知浮华到底是为什么而针对他,但南宫陌很清楚,浮华掌心的那一团黑烟很危险。
南宫陌一边后退,与浮华周旋着,一边警惕的盯着浮华的右掌,道,“君子动口不动手,我既没招你也没惹你,你为何苦苦纠缠?”
南宫陌并非是害怕浮华,只是他心里很清楚,这里是南疆国的地盘,若与浮华动起手来,吃亏的肯定是他,到时候南疆大营中的众人对他群起而攻之,到最后他还是会败。
“为何?阎王殿里去问阎王吧!”浮华狞笑医生,纵身朝南宫陌飞身掠来,“温香暖帐,也是你配待的地方?”
原来这个男人是在吃醋!南宫陌顿时明白过来,难道这男人喜欢那个小妖女?怪不得把他南宫陌当成了情敌!
南宫陌挥舞着手中长剑,一面避开浮华扔来的暗器,一面往后急退,心中却在思索着,自己与这个怪里怪气的男人交手,到底有几分胜算。
就在这时,翠儿出现在大帐外,她大口喘着气,对南宫陌呼喊道,“南宫将军,令牌!拿出教主给你的令牌来!”
“令牌?”浮华身形一顿,整个人都愣住了,他惊诧的望着南宫陌,脸上露出无法置信的表情,“臭小子,那丫头居然连令牌都交给你了?”
南宫陌立时明白过来,想起前几日那妖女临走前曾给了他一枚白玉令牌,当时南宫陌不以为然,将令牌随手放在了枕头下面。
于是,南宫陌纵身扑到软榻之上,从软枕下摸索出了白玉令牌,对着浮华高高举起。
翠儿对着浮华的背影大喝一声,“大胆!见令牌如见教主!看见白玉令牌还不跪下!”
说完,翠儿便率先跪了下来,帐内众丫鬟也纷纷对着软踏上的南宫陌垂首而跪。
浮华脸色一震,如同看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整个人都定在了半空中,再也不敢往前分毫。
第025章 天下我有
嚣张狂妄的浮华,居然被一枚小小的白玉令牌给震慑住了,南宫陌不由得感到好奇,手里这枚令牌,究竟是什么来头?
记得前几日那妖女临走前,将这枚令牌交给他的时候,南宫陌很是不以为然,只是随手就把这东西扔在了一旁,那时候云姜还说,危急时刻这令牌可以用来保命,彼时南宫陌是不相信的,不过现在他信了。
浮华脸色一僵,整个人都怔住了,翠儿趁势又在浮华身后大喊,“浮华大人,你可以不把教主临行前的嘱托放在眼里,你也可以不把教主的口谕放在眼里,但在你眼前的可是夜枭宫的白玉令牌,难道,你连本教圣物也一并不放在眼里了么?”
浮华身形一顿,自半空缓缓落下,凝聚着黑气的右掌也缓缓垂下,黑气也最终消散,他咬着牙瞪着南宫陌,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好啊,好啊,好得很,真是了不得,才来了几天,教主连白玉令牌都交给你了,真是前途不可限量,真不知道教主什么时候会把寒玉扳指也一并交给你呢?”
“大人你放心,教主做事情还是有分寸的,白玉令牌可以给人,但是寒玉扳指是绝对不可能给人的!不管那个人是谁,教主都不可能将寒玉扳指交出!”翠儿开口说道。
“是么?我倒觉得很有这个可能,如今教主是连人带心再附赠一枚白玉令牌,全都交付给了这位俊俏的南宫少将军,来日一时兴起,将寒玉扳指交出,也不无可能啊!哈哈哈!届时咱们南疆国就不再是南疆国了,应当改姓,叫北疆国才对,正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嘛,教主都随了北凉国的世子,那咱们南疆国自然也要一并随了!”浮华大笑着,言语间满是对云姜及南宫陌二人关系的各种冷嘲暗讽,显示出他有多么不满。
“大人,请注意你的言辞!你位高权重,有些话说得,有些话可是说不得!”翠儿眉头一皱,不满于浮华对自家主子的造谣。
在南疆,翠儿只忠心于一人,那个人就是云姜,哪怕扶夜回来了,她全心全意效忠的人,也只有云姜一人。
“没有什么话是说不得,就算教主站在我面前,有些话我依然敢说出来,在这南疆大营中,并非人人都敢说出真话,而我浮华,从来都只说自己想说的话!”说完,浮华狂肆的大笑起来,转身离开了大帐。
浮华走后,翠儿心中一块大石放下,大松一口气,对南宫陌说,“还好有教主留下来的圣物,否则,这事可如何收场?少将军,你没受伤吧?”
“没有。”南宫陌摇了摇头。
一切都只是有惊无险,其实当时南宫陌已经做好了要和浮华拼个鱼死网破的地步了,毕竟男子汉大丈夫,总不能当个缩头乌龟吧?就算明知道可能不是对手,但对方的手已经快掐到自己的脖子上了,没有道理不还手。
“没有受伤就好。”翠儿大舒一口气,“倘若受伤了,我可不知道该怎么跟教主交代。”
听到翠儿这么说,南宫陌心里忽然有点不舒服,什么叫不知道该怎么跟教主交代?这话说的,就好像他南宫陌是云姜的人似的!南宫陌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其实南宫陌是个比较大男子主义的人,他不太认同武皇时期的那种女权统治,一个女人来掌管天下,一个女人来统领后宫,那面就会出现阴盛阳衰之局面,那么这个世界也就乱套了。
世界本该由男人来主宰,男人统治直接,顺便征服女人,女人通过依附于男人,而得到想要的一切,世界本就是这样,不是么?况且当今天下,依旧是天子当道,武皇时期早已过去,对于女强男弱这种事,南宫陌断断不能接受!
“对了,这令牌,究竟是什么来头,有什么作用?”南宫陌问翠儿。
“哦,这个呀,这是我们夜枭宫的圣物,仅此一枚,通常情况下是不给外人的,一般都是教中长老或圣女被派去出任务或担任外使之时,教主才会给予白玉令牌,而任务一旦完成,便需将令牌即刻归还,倘若圣物不慎被遗失,那么遗失之人将会面临大罪,而教中众人也会立刻前往寻找,不管花费多少时间,也一定要将令牌寻回。”翠儿开口说道。
“少将军,你先好好休息,我得去做些茶点拜谢扶桑大人,这次多亏了扶桑大人从旁指点,否则,我几乎都把白玉令牌的事忘了。”翠儿莞尔一笑,带着两个丫头离开了大帐。
听到翠儿这么说,南宫陌就明白了,原来这枚白玉令牌来头不小,居然是南疆国的圣物!看样子,那妖女确实待他不薄,居然放心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他。
这岂不是应了一句话,令牌在手,天下我有。
南宫陌眼珠一转,正好可以利用这枚令牌,好好在南疆大营中转上一圈,把南疆大营的每个角落,每条路线都牢记在脑海中。
于是,南宫陌将白玉令牌揣在怀里,起身往大帐外走去。
帐内几个负责伺候的小丫鬟顿时也惊呆了,刚刚才经历了一场生死风波,照理说这位南宫大将军死里逃生,应当老老实实的留在帐内才对,怎么会想着往外跑呢?这岂不是其寻死路么?倘若在万一遇见浮华,与浮华再起什么冲突,那可如何是好?
于是,几个小丫鬟连忙阻拦,“少将军,你要去哪里?”
“出去逛逛。”南宫陌冷声答道,脚步依然往前,没有丝毫停顿。
“少将军,奴婢的茶水泡好了,外面风大,要不你就留在这里饮茶吧。”丫鬟继续劝道。
“不用,你们都别跟着我。”说完,南宫陌头也不回的踏出了大帐。
几个小丫鬟毕竟年少不更事,面对南宫陌的冷言冷语,自然也没敢厚着脸皮跟上去,也就只有翠儿这种常年跟在云姜身边,见过大风大浪的丫鬟,才能吃的住南宫陌了。
南宫陌怀里揣着令牌,自然是底气十足,他昂首挺胸,大摇大摆的行走于南疆大营中。
而此时,那些巡逻的士兵们看见了南宫陌,也纷纷投以诧异的目光,有人指着南宫陌,质疑道,“疑?那不是抓来的战俘?怎么一个人大摇大摆的到处走?真是岂有此理!”
于是,有将领带着几名士兵走上前来,用枪矛指着南宫陌,“喂,说你呢,那个战俘,负责看守你的人呢?你怎敢如此大胆,四处乱走?”
南宫陌冷冷的扫视了拦路的众人一眼,将怀里白玉令牌拿出,对着众人一晃。
只一眼,几个人脸色大变,便立刻跪倒在地,对着南宫陌俯首而拜,“参见教主,教主福寿安康,盛泽天下!”
“既然如此,就不要挡路了。”南宫陌将令牌收回,往大营门口的方向走去。
大营的门口处,最是守卫重重,里三层外三层,一共三十六名巡逻守卫,二十四个时辰不间断的轮流换班,绝无一丝空隙给人钻漏子,另设四座瞭望塔,一来远观敌方战况,二来洞悉己方异常,严防守密到一只苍蝇都休想飞出去。
而此时不同了,南宫陌有白玉令牌,他想或许可以试试能不能大摇大摆地走出去,即使不能出去,但这些人也是不敢动他的。
虽然垂首而拜,但这些人显然并不服,立刻又站了起来,“站住!令牌是从哪里来的?你只不过是一名小小战俘,何以得来本教圣物!说,是不是偷来的?”
“烦死了,退下!”南宫陌不耐烦的皱了皱眉,转过身,又拿出令牌对着身后的人一晃。
身后众人面色一变,立刻又条件反射般的跪了下来,“教主福寿安康,盛泽天下!”
领队的将领名叫林冲,是一名副参领,在军中也算是权势颇大,如今却碍于夜枭宫圣物,而频频对一名战俘下跪,心中也甚是憋屈,但是圣物在手,犹如教主本人,林冲尽管心里再窝火,却也不敢对南宫陌怎么样。
看到这些人居然愚蠢至此,只要拿出令牌晃一晃,既然心里再不服,也要乖乖的跪下参拜,南宫陌不禁觉得这些人可笑,他并不懂,这些人参拜的并不是这枚令牌,他们参拜的是夜枭宫的教规,他们并不是害怕南宫陌,更不是惧怕一枚小小的令牌。
他们畏惧的,是夜枭宫的教规,害怕的,是触犯教规以后所受到的刑罚。
夜枭宫教众所惧怕的,从有形的历代夜枭宫教主本人,演变为对圣物的敬仰,见圣物如见教主,见圣物如见教规。
这些人乖乖跪下了,南宫陌便将令牌收回,道,“别再跟着了,你们不累,我都烦了,我现在要出去,谁也不能拦我!”
见到林冲等人的表现,南宫陌更加确定了,如今那妖女不在,这南疆大营中,便是这枚令牌说了算,今天他要走,谁也拦不住他!
林冲面色一变,厉声喝道,“站住,身为一名战俘,你不可踏出大营一步,否则便是死罪!”
第026章 放他走
见那战俘是打算离开大营,林冲一下子也是怒了,身为一个战俘,就该有战俘的觉悟!区区一个战俘,怎敢如此嚣张狂妄?肆意在大营中任意行走也就罢了,现在居然要大摇大摆的离开。
真当他们南疆国人人都是瞎子聋子傻子不成?就这么放他离开?
林冲挥舞着手中长矛,矛头直指南宫陌后背,“站住,再往前一步,便是死罪!”
说话间,负责守卫的众巡逻将士也发现了这边的异常,瞭望塔上,有人吹起了号角,直指南宫陌的方向。
很快的,便有一队巡逻兵提枪赶到,将南宫陌团团围住,不准他再往前一步,“未有教主圣喻,任何人不得擅自离开大营,违令者死!”
“真烦,你们就不能乖乖听话,非要逼我一次又一次的把这东西拿出来么?”望着将自己团团围住的士兵,南宫陌默默地叹息了一声。
随后再一次将白玉令牌拿出,一霎间,众将士立时色变,众人纷纷将手中枪械扔掉,齐刷刷的跪了下来,对南宫陌垂首而拜,“教主福寿安康,盛泽天下!”
林冲也第三次跪了下来,他愤恨的瞪着南宫陌,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教主福寿安康,盛泽天下!”
副参领林冲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目光却是愤恨无比,他虽对着南宫陌垂首而拜,但那眼神却是恨不得将南宫陌剥皮抽筋,吊起来狠狠抽打十万八千次的样子。
这就是所谓的口服心不服,林冲怎么可能对一个战俘心服呢?林冲心里也很疑惑,不明白这个小战俘是从哪里偷来本教的圣物,但在不明就里之前,也是不敢轻举妄动,更不敢冒冒失失的伤了南宫陌,倘若这令牌是教主赐予,那么伤了南宫陌便是大罪!
林冲是个聪明人,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和前途来赌气,他从来都不笨,否则也不会爬上副参领的位置了。
“让开,我要出去。”说完,南宫陌往前跨了一步。
他的右手刚一垂下,众将士便立刻起身将地上的枪械拾起,再次对准了南宫陌,齐齐喝道,“站住,休得往前一步!”
南宫陌皱了皱眉,又拿出令牌,众人便又立刻缴械投降,对着他垂首而拜,而南宫陌只要将令牌收回,众人便会拾起枪械,阻止他往前。
于是南宫陌便不断地举起令牌,再往前一步,再举起令牌,乐此不疲的反反复复,到最后,南宫陌烦了,众将士包括副参领林冲等人在内,也是累得不行。
起初还热血沸腾,声音洪亮的喊着那句话,到了最后,一个个都变成了有气无力,敷衍了事的机械化重复。
终于,南宫陌离南疆大营的大门口越来越近了,瞭望塔上的观察兵不清楚下面的情况,不停地朝下面打手势,示意下面的人将那名身份不明的战俘拦住,但却又不明白为何下面的情况那么乱,于是也不敢擅自将南宫陌射杀,只是很着急的不断打着手势。
“你们累不累?你们不累我都替你们累,我今天一定要出去,这是你们教主的圣喻,她派我出营是因为有一件任务需要我替她完成,至于是什么任务我不能告诉你们,我只能说此事牵扯甚多事关重大,若再耽误下去,你我谁都负不起责任,不信的话你们可以去问你们的教主啊!或者去问她身边那位翠儿姑娘!你们不相信我的话,总该相信这枚什么什么令牌吧?她如果没有下过圣谕允许我离开,为何又要将本教圣物给我?你们想想,圣物岂能随意给人?”南宫陌这样说着,距离南疆国的大营门口,仅有一步之遥了。
众将士听到南宫陌这番瞎扯,已有些被搞糊涂了,再加上南宫陌不断地拿出令牌,令他们不断地跪下再站起,早就累的大脑无法思考,现在听南宫陌这么一说,居然隐约间觉得有几分道理。
有人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的呢喃着,“好像是这么一个理儿。”
不过副参领林冲毕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人,对于南宫陌的鬼话,他可是一个字都不信!
“南宫陌,你若敢擅自出营,那便是死罪!”林冲站在南宫陌身后喝道,“不要拿着鸡毛当令箭,别以为手握本教圣物,便可肆意妄为!”
“那你就杀了我试试,反正我只不过是一名小小的战俘,杀了我也没什么大不了,只是,到时候你该如何对你们的教主交代?”南宫陌哈哈一笑,敛定心神,强装出一副淡定的模样,大步跨出了南疆大营。
说实话,南宫陌此刻内心还是有些紧张的,
这是一个赌局,赌的是一场心理博弈,赢了,能自由,输了,就是死。
眼看着南宫陌一步步走出南疆大营,众守卫都纷纷惊呆了,却无人敢上前阻止,有人开始询问林冲的意思,“副参领,您看这事该怎么办?是拦,还是不拦?”
林冲握紧右拳,思索良久,终于,下定了决心般拾起地上的长矛,道,“老子信了你滴邪!今天非要把你这个臭小子给拦下来不可!”
说完,林冲就准备冲上去拦住南宫陌,今天无论如何,哪怕是来日背负着教主的责骂,他也要维护住南疆大营中应有的军规。
就在这时,一只手轻轻地,缓缓地搭在林冲的肩上,一声淡淡的声音,带着几分笑意,“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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