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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春风_青木源-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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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漪捂住嘴,满脸惊恐看着慕容定。慕容定伸出手来,亲兵立刻给他递过来一条干净的手巾,他仔细将手上擦拭干净,擦拭干净之后,揉成一团丢在地上。

    “把尸体丢出去,着狗吃了。”慕容定发令。

    清漪看到士兵把尸体从木架上拖下来,头软绵绵的靠在胸前。

    慕容定处置完了人,心情正好,正要叫清漪过来,远处一阵骚动,他抬眼看去,就见到慕容谐在众人的簇拥下快步走来。

    “阿叔?”慕容定吃了一惊,他赶快走过去,“阿叔怎么来了?”

    慕容谐见他内外衣物都换了,身上还有淡淡的血腥和药草味。气不打一处来,“你都遇刺了,我为何还不能来?”

    说着,他看到了正在被拖走的尸体,“是谁做的?”

    慕容定撇了撇嘴,“还能有谁,不就是贺突拓的那个哥哥。兄弟两个都怂的很,正面不敢来,一个只知道找女人麻烦,另外一个只知道暗里放冷箭。他要是觉得心里不服,找我正大光明的比上一场,我都佩服他!可是呢?”慕容定看了一眼自己受伤的胳膊。

    慕容谐蹙眉看向他受伤的胳膊,神态不自觉中露出几丝紧张来,“胳膊怎么样?”

    “还好,箭镞已经取出来了。已经甚么事都没有啦!”说着,慕容定还把胳膊伸出来给他看。

    慕容谐立刻把他胳膊给按下去,“好了好了,没事就好,好好养伤,”说着他的目光越过慕容定,看到院子里站着的少女。少女身形纤细,哪怕外面套了个披风,伫立在寒风中,衣摆被吹起来,似乎要被风吹走了似得。小脸只有巴掌大,垂着眼,也不知道想什么。

    在四周士兵手中的火把下,眉目如画,风姿绰约。

    这样的美人,的确是惹人爱怜。

    “我看,你还是把她送出去吧。”慕容谐收回目光,直接对慕容定道,“你为了她,废了一个人,如今又招惹来一个。自古红颜祸水,妲己褒姒的教训还不够多吗,这才多久,就出了两件事,此女再美,留在身边又有何益处!”

    作者有话要说:  慕容大尾巴狼颤抖着,尾巴毛都抖了起来:老输,你说啥!

    未婚夫热热闹闹放鞭炮:谢谢啊!谢谢!

   

 第30章 质问

    慕容谐并不爱管慕容定的房内事,传出去说阿叔管到了侄子睡女人; 不好听。但慕容定两回都是为了这个汉人少女; 这难免不让他觉得此女不详。

    清漪站在院子里,慕容定杀人; 不一定非得用刀。尸体拖走了,半点痕迹都没有留下。清漪双手冰冷; 她双手拢在袖子里,好让手掌能够积蓄起一些热气。她身上披着厚厚的披风; 可是双手一直冷; 似乎怎么暖不起来。

    她抬头瞥了一眼慕容定那边,和慕容定说话的还是上回那个中年人; 中年人和慕容定说些什么; 突然他投过来一道打量的目光。那目光厉如尖刃; 似乎要划开皮肤; 剖开肌理直达骨髓。

    那目光让人很不舒服,清漪站在那里纹丝不动; 任由慕容谐来回打量,不卑不亢。

    “阿叔?”慕容定一脸惊愕,不明白为何慕容谐怎么说出要他送走清漪的话,说是送走; 其实就是逐出门去,任其自生自灭。慕容谐向来不爱管这些男女之事,今日怎么会说这样的话?

    “阿叔,这两事都和她没关系。”慕容定急了; “贺突拓那事明面上冲着她,其实是对我来的。至于这回,那直接就是我了。和她又有甚么关系?何况妲己褒姒的,还不是男人自己没本事搞出来的事。我又不是甚么周幽王纣王。”

    “你舍不得她?”慕容谐斜睨着侄子。

    慕容定满脸的不自然,“实话和阿叔说,我的确有些舍不得她。以前都碰不到的人呢,好不容易抓到手里一个,甚么滋味都没有尝够,就要我丢出去,我不要。”

    慕容谐闻言蹙眉,他再次看向伫立在院子里的少女,这时天空开始下雪,开始是细碎的雪沫,雪沫窸窸窣窣下了一会之后,雪花飘下。清漪的头发上落上了雪花,她呼出一口白气,抬起眼来看这纷纷扬扬的雪。

    这还是洛阳入冬后的第一场雪呢,抬眼的不经意间就和慕容谐的视线撞上。

    清漪曲了曲双膝,给他行礼。

    慕容谐见多了惶恐不安的男女,院子里头的少女脸上没有半点惶惶不安,反而带了些安定和闲适,似乎还是当年世家女的模样。哪怕没有华贵衣物,也没有随从婢女,她依然一身的气度。

    莫说是在女子里,就算在那些男人里头也丝毫不多见。

    慕容定没想到今日竟然下起了雪,他见着清漪乌黑的发丝上落满了雪花,有点儿心急。这小女子他是最清楚的,喝一杯膻味浓厚的羊奶都能吐得死去活来,这么一副娇贵身子,要是真的受凉了,他怕她会真的“下去”,他才送贺突拓的哥哥下去,还放下狠话说要他仔细看看接着下去的到底是谁,要是清漪下去了,那要怎么办?

    他故作厌烦,“离并州和怀朔镇久了,都不知道下雪是甚么时候了,洛阳下雪也太晚了。阿叔这么晚过来,回去恐怕不方便,侄儿立刻叫人给你准备一番?”

    慕容谐瞥他一眼,慕容定那脸装出来的厌烦立刻沉下去。这位阿叔把他从小拉扯到大,真的是他肚子里头肠子有几道弯,都一清二楚。这点小心思又怎么可能瞒得住他?

    慕容定乜了一眼清漪,院子里头士兵手里的火把熊熊,将这一块的夜色驱逐干净。火光下她的面容依然没有半点瑕疵,只是发丝上的雪花越来越多。

    “……”慕容谐见慕容定时不时看那个少女一眼,知道他是不想。

    慕容谐从鼻子里呼出两道气来,“罢了,我先回去。”

    慕容定见到慕容谐转身就走,立刻撒腿追上去,“阿叔,这都下雪了,不如留在侄儿这里吧,侄儿这里地方多的很。”说着,他趁着慕容谐不注意,立刻转过身来,冲着清漪挥挥袖子,嘴往她身后的屋子努了努。

    清漪立刻会意,都说下雪还比较暖和,可再暖和也暖和不到哪里去。她的脸被寒风冻的通红,慕容定叫她回房间里去,她立刻掉头就走,半刻都不停留。

    房内暖意融融,屋子里头已经有人收拾过了,但还是有淡淡的血腥味。

    清漪把双手放在炭盆上头暖了又暖,才好过来。被寒风吹得滞住的血又重新在血管里流动起来了。

    她对着手指哈了几口气,冻僵了的手稍微恢复了些许灵活,不过还是有些笨拙。

    门外,慕容定送慕容谐到门外,慕容定是真心想留叔父在家里住一宿,反正现在他有自己的府邸了,哪怕是抢来的,他也算是在洛阳有个窝,可以招待叔父了。可是慕容谐拒绝了,“我又不是七老八十,当年一道紧急军令,带着十余骑在风雪中奔驰数日夜,也没见有甚么。”

    慕容定连连称是,送他到府门外,亲自给慕容谐牵马,慕容谐翻身上马,他从慕容定手里接过马缰,他不急着走,在马上定定看了慕容定一眼,他叹口气,“你婶母以前说话不好听,不过她就是那样的人,说话从来只图个嘴上痛快,也不顾听话的人心里怎么想,你别放在心上。”

    慕容定脸上的笑凝固了一瞬,“阿叔我可听不明白这话。”

    婶母对他们母子不好,不给好脸是常态,话里话外,都是他们母子在叔父手下求生活。慕容定到现在都不能忘记母亲贺氏是怎么在自己面前笑着听婶母那些话的。

    “好了,你身上有伤,我想大夫该告诉你的都已经告诉你了。”慕容谐也不想过多在侄子面前谈论妻子,他瞥了一眼慕容定的受伤的胳膊,“你既然都知道了,我就不再和你说一遍。”

    说完,他踢了踢马肚子,带着人走了。

    慕容谐听到慕容定遇刺,立刻带人过来,见他无事,一颗心落下之后,就走了。半刻都没有停留。

    慕容定站在雪中,望着远去的慕容谐好一会,一直到看不到了,他才走过来。

    他走回来,李涛就走过来,“将军。”

    “嗯,”慕容定看向他,“我改主意了,那个家伙的尸体让狗吃一半,剩下来的一半丢到贺突拓门上去!”

    贺突拓在军中,他的哥哥自然也在。慕容定不像慕容谐,他性情如同爆炭,不惹他也就罢了,但是真的惹到他的头上来,他的手段直接而暴烈。

    李涛愣了愣,随后露出些许难为情,“将军,这……”、

    慕容定斜着眼,“怎么?”

    那一眼似笑非笑,阴戾狠厉,李涛在这天气里硬生生被惊出了一身的冷汗,“是,小人遵命。”

    李涛刚要走,又被慕容定叫住,“叫人给屋子里头送了热奶和肉了没有?”

    “小人已经让人送进去了。”李涛低头。

    慕容定颔首,眼中的阴戾终于散去一点,“嗯,那就好。”

    他一条胳膊受了伤,哪怕上了药,还是疼的他心情恶劣。哪怕不是头回受箭伤,这回还是窝火。

    若是在战场上受的伤也就罢了,结果这次竟然是被人刺杀。

    简直窝囊!

    慕容定心中有火,脚下走的飞快,一股风似得走到他自己居住的屋子面前,推门而进。一进门就见到清漪坐在火炉旁,脱了脚上的履和手一块凑在火盆上烤。

    清漪之前在慕容定面前从来没有这种举动,她可以性烈泼辣到和他对吵,也可以温顺的和只小猫一样,满满都是柔顺。可是没有一回是和这样,在他面前手脚一块凑到火盆上头的。

    清漪被突如其来的开门声吓了一大跳,她子外头冻得有些厉害,脚都有些冻僵了,哪怕知道不应该就这么凑到火面前去,可是她冷。

    她听到声响回头一看,见着慕容定盯着她有些发呆,立刻穿好履站起来。

    “将军回来了?”收起满脸的惊讶,她又恢复了冷漠。这段时间装柔顺,装的她脸都僵硬了,好像她天生只会笑似得。

    “嗯。”慕容定回过神来,点点头,他大步走过来,直接叫外头的亲兵过来给他脱了脚上的靴子。大大咧咧的坐在之前清漪坐的地方,伸直了两条长腿。

    “刚才冻得厉害了?”慕容定一眼瞥到她红彤彤的手指问道。

    “嗯,在风里站那么久,都会冻着。”

    慕容定听着这毫不客气的话,噗嗤笑出声来,他起身把人拉过来,见着她手指通红还有些肿了,感叹,“你还真是杨家金娇玉贵养出来的,不知道你这么把冻僵的手放到火上烤,会生冻疮的。这玩意儿一旦生出来,又痛又痒,难受的要命,不挠难受,挠了也没多少用。到了天气暖和,那更加难受,又热又痒,要掉你半条命去。”

    清漪两辈子加在一块都没有长过冻疮,听慕容定一说,手脚上都难受起来,尤其是指节上火辣辣起来,似乎随着慕容定的这些话开始肿痒起来了。

    慕容定见到她不自在的模样,顿时噗哈哈哈笑了,他笑的直打跌,腰都快要直不起来。

    这人变脸非常快,前一刻还在满脸阴狠的掐断人的脖子,这会就对着她笑的前俯后仰。

    这到底是个什么人?

    “来来来,你过来?”慕容定笑的眼角都出了泪,他伸手擦擦眼角的泪水,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清漪迟疑了下,没有过去。

    慕容定见她不过来,干脆抓住她的手,将她拉到身边来,他一条胳膊有伤,而且慕容谐临走之前都那么说了,自然不会做什么。

    清漪被他拉的一个趔趄,险些一头撞在他身上。

    慕容定不怀好意看她,“你可知道方才阿叔和我说了甚么?”

    “我不知道。”清漪微微侧过脸,不去看他。这家伙哪怕手臂受伤,手还是没有半点老式。他的手指在她背上划了一道,不过隔着层层衣裳,她不容易感受到他的触摸。两人之间有比这个更亲密的举动,只是慕容定这会笑起来,活似已经把她吃到嘴里似得。

    “我阿叔说,你是红颜祸水,和妲己褒姒差不多,要我送你出去。”慕容定打定主意要看她慌张的模样,他还特意靠近了,在她耳畔吹了一口气。

    耳朵在外头的时候被吹的红透了,这会他那口气就是一只火把丢在冰山上,就算清漪想,她也没有多少感觉。不过他的话实实在在引起了她的注意。

    盈盈美目立刻转过来,带着些许讶异,“护军将军这么说的?”

    慕容定立刻像个恶作剧得手的臭小子,仰起脸来,没有受伤的那只手立刻顺到了她的袖子里摩挲着她的手腕。手腕的肌肤莹润如玉,令他爱不释手。

    “没错,我阿叔见你实在是太能惹麻烦,你到我这里,这才多久,就出了两件麻烦事。这回还让我伤着了手臂,他生气的很,所以要我把你送走。”

    清漪想起了在庭院里,那个中年人投过来凛冽的一眼。原来他是嫌弃自己给侄子惹麻烦了。

    也难怪。

    清漪心底立刻转起来,慕容定的叔父既然这么说了,侄子一般也会照做。况且慕容定也是他养大的,两人名为叔侄,但实际上和父子也差不了多少。

    “那么将军想如何?”清漪此刻浑身上下都轻松了,她含笑看向慕容定,她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只是这天来的比她想象的还要早的多。

    慕容定原本以为她会大惊失色,会哭哭啼啼,求他不要赶走她,但千算万算,没有想到她既然会如此平静。平静的简直是在和他商量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他又恼又怒,恼的是她竟然不把自己的性命当回事。这个世道,就算洛阳里头不像之前那么乱,但一个貌美女子,没有家族庇佑,要是出去了,被人掳走恐怕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怒的是,她脸上呈现出来的,毫不掩饰的轻松。

    怎么?和他在一起难道这么累不成?!还说她有所依仗,所以根本不怕?!

    “我想如何?”慕容定笑出了声,他恨不得把这个小女子拆开来看看她心里到底想些什么东西!

    “这事有关你的性命,你怎么想?”慕容定慢慢开口。

    “护军将军将我褒姒妲己相比,实在是太高看我了。”清漪想起这话简直觉得好笑,这两位也是牛人,自己这样哪里能比得上?

    “只是,这两件事或是直接,或是间接和我有关。我心实在难安,何况还是护军将军说这话。”

    清漪想起方才慕容定活活掐死人的那一幕,还是有些惊魂未定。这种就算长相再俊美,她也敬谢不敏,万一哪天被掐的人换成了她呢?

    谁能保证?

    她的反应完全出乎慕容定的意料之外,他坐在那里,整个人都僵硬了起来,心中滋味掺杂,觉察不出到底是何种滋味,不过他不舒服,很不舒服!

    这就像是他狩猎的时候,明明猎物已经在他手中弓箭射程内,结果猎物撒开腿就跑了。

    “你想走?”沉默许久后,慕容定咧开嘴角,双眼死死盯住她。

    他双眼如同鹰隼,视线盯在身上,如芒在背,一点都不好受。

    清漪抬眼看他,双眼里平稳无波,“我从来没说过这句话。”

    她的确没说自己想走,只是顺着慕容定的话说下去而已,说起来,还是慕容定自己提起来的。

    “那个男人是谁?”慕容定冷声道。俊逸的脸上布满寒霜。

    作者有话要说:  慕容大尾巴狼炸开毛:说!那个臭不要脸的是谁!

    清漪小兔子舔毛:哼哼哼,拜拜

    未婚夫:你才是个臭不要脸的!是个三儿竟然妄想做正室!

    慕容大尾巴狼对准未婚夫狂扑而来~

  
 第31章 同寝

    慕容定脸上结满了冰霜,他双眼如同鹰隼; 盯紧了她; 不放过她脸上半丝变化。她自求被驱逐,要么就是她不想活了; 要么便是她还有其他依仗。要说她不想活,慕容定不会信一个字; 若是真的不想活,何必这段时间来和他虚与委蛇?换做之前; 恐怕她早就和他正面打起来; 哪怕打不过,她都会反抗到底。

    性情比他见过的汉女都要烈的多; 这幅脾气怎么可能会不想活却耐着性子和他磨那么久?只有一个可能了; 杨家人死的死; 逃的逃; 死了的比逃走的要多得多。若是真的有杨家人做她的靠山,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只有一个可能了。

    清漪瞬间心下一惊。她没有和慕容定透露过元穆半个字; 至于兰芝更是没有可能。就算告诉了慕容定,对兰芝来说也没有半点好处,没有了她,兰芝在这里的前途只能惨淡无光。

    她袖子里头的手; 狠狠掐了一把手心,逼迫自己冷静下来。此时杨家多年来的教导起了成效,哪怕心中早已经翻起了惊涛骇浪,面上依然不动半分。

    “我那天听到你弟弟说; 谁活着,是不是那个男人?”慕容定见清漪不动分毫,立刻开始逼问。

    她心里一定有人!

    慕容定想到这个,心下如同有把火在烧,他恨不得把那个男人拖出来,当着她的面亲自斩下首级!

    清漪满脸的冷淡,她微微侧过脸去,似乎在看一个孩子的无理取闹,“将军所说的那个男人是谁?”

    慕容定见她如此冷静,甚至连气都不生,顿时心中的怒火更为炽热,他狞笑着过来,没有受伤的那条手臂抬起来,轻抚她的脸庞,滑腻的触感在手指下越发如同上好的昆仑玉,温热润滑的滋味让人沉醉不已。

    手指在面颊上停留了片刻,便滑下到她纤细脆弱的脖颈上。脖颈纤细修长,比之前被他活活掐死的男人要柔弱许多,恐怕还不需要他花费那么多的力气,只要他用点点力,她的骨头就断开。

    清漪被他的目光看的心中发寒,不等他收紧手指,立刻挥手打开,“你作甚么!”

    慕容定没有预料到她会突然跳起来,手立刻被她打开,但他反应过来之后,立刻气势汹汹的把她拉过来,清漪哪里肯乖乖就范?他越是粗暴,她就会反抗的越激烈。

    慕容定不止是喜怒无常,而且敏锐的吓人,明明她一个字没提,和元穆也从来没有见面,可是他偏偏从那些少的可怜的蛛丝马迹里头找出痕迹来。心惊之余,她不打算乖顺的对他,越是乖顺,在他看来,越是心中有鬼。还不如和最开始一样。

    慕容定只剩下一条胳膊,对付她也绰绰有余,扣住她的双腕,狠狠的摁在头顶上。

    “你说,那男人是谁!”慕容定压在她的身上怒吼。

    清漪重重喘息着,她和他厮打了会,气都有些喘不匀了,她狠狠瞪回去,“你说有就有?你见到我和他见面了?说话了?”她看着他满是怒气的脸扬起天鹅一样优雅美丽的脖颈,“是你和我说,护军将军要你把我赶出去,我不让你难做,难道还错了?非得要我哭哭啼啼跪下来求你不要抛弃我?”

    慕容定咬牙盯着身下那张妍丽的脸,“你还顶嘴!”

    “我不顶嘴难道等着你给我扣罪名吗?”清漪说着扭动着身躯,要挣脱他的桎梏。柔软的身躯在身下扭动,无意间蹭到了他最敏感的地方。酥麻如同电流迅速从亲密接触的地方传遍了全身。

    慕容定之垂下头重重喘息了一声,他双目发赤,目光从她的脸上转到她从衣襟中露出来的那点点白皙的肌肤上。雪白玲珑的身躯,还有那隆起上的粉红花蕾,身体里有一股无名邪火窜了出来,他重重俯身压在她身上,堵住那张让他又爱又恨的檀口。

    舌头霸道兇蛮的闯进来,肆无忌惮的横扫,不顾她的不愿意,强行追逐着她的舌尖。那只手上也没闲着,直接就去扯她的裙裳,冬日里男女都穿得厚,清漪身体并不好,穿的还格外多些,厚厚的裙裳完全不好脱,裙带扯了几回,都没有扯开,不耐烦的直接扯断,把她身上的裙裳直接丢下床去。

    清漪自由了的双手拼命在他身上捶打,拳头打在他身上,他不动半分,反而吻得更凶了。

    管她呢。慕容定肆意□□她柔软无骨的身躯,脑子里迷迷糊糊想着:先吃到肚子里头再说,他本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当初救人又不是为了行侠仗义。人已经是他的了,自然是他爱怎样就怎样!

    他力气根本不是身下这小女子能够比的,扯下她厚重的长袴,将她腿拉开,大大咧咧他压过去,清漪逼急了一腿踹过去。

    慕容定扣住她的脚腕,正想冲她冷笑,结果另一条胳膊上伤口一阵撕裂的痛楚。大夫走之前和他说的那句话,不合时宜的钻入了脑子。

    不得碰女色……

    慕容定两略带鄙夷的扯了扯嘴角,为何不让他碰女人,他倒是也能想明白其中原因。若是自己伤势加重的消息传出去,阿叔十有八、九是不会饶了她的。到时候不仅仅将人赶出去了,杀掉都很有可能。

    清漪在他停下动作的瞬间,立刻做起来,双手拢住之前被他扯开的衣襟,屋内哪怕有炭盆,寒意不断从四面八方涌入。

    慕容定深吸了口气,当着清漪的面把他自己扒的只剩下内袍,他一屁股就坐在她面前,不管她满脸的惊恐。

    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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