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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小娘子-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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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们第一次听到这事,她们不是很懂。
  “多久会好?”
  “这根据人的不同,有的人三个月,有的人一年,最长两年。具体难说。姑姑的情况还不是很清楚,需要观察些时间。”
  “好,让春草去安排你住下。”秦素兰也很害怕自己得病。既然没事,她就放松了些。
  冬子更早姑姑看了病便去书房告诉姑丈有关于姑姑的的病情。“姑姑的病并无大碍。冬子想说的是小乖的事,小乖小产了。”这也是紫阳不来南京的原因。
  刘涛心中一紧,小乖怎么会难产。
  “为给皇上挑妃子,特意召见命妇,小乖被要求去。这进去还没出来就听到流产的消息。钱家的人很惊讶,是真的惊讶,没人知道小乖有了孩子。连小怪自己也不知道。”“这也难怪,一对新夫妻,怎么想会到这么快就有了孩子!”
  冬子离开北京前就知道了,过了连个多月,刘涛还得不到宫里的消息,不知道小乖难产的事,势必是被子仁给拦了下来。
  “钱家是什么态度,刘怀景他在做什么?”
  听到“刘怀景”这三个字,冬子知道姑丈这是生气了。冬子思考着如何回答姑丈的问题,又见姑丈在盯着他,冬子决定实话是说好了。
  “小乖不用我们插手,那时小祺的信刚到北京,我们不敢让姑姑担心便瞒了下来。我出京城时子仁在查事件的真相,现在应该查到了。”冬子说。
  “很好。”刘涛咬着牙齿说。信件的传递比走人快,冬子都到南京了刘怀景的信还没到,真是翅膀硬了!
  “子仁定是有自己的考量,或许他是不想让姑姑担心,您知道的其实姑姑最离不开的人是您,您若是回了京城,必定会让姑姑起疑心,这更不利于姑姑养病。”冬子慌忙安抚姑丈,“不管是谁伤了小乖,子仁与我都不会放过她。小乖说不用我们插手,证明她知道是谁,她有办法对付那人。我们为何不相信小乖,看看小乖的手段如何。”
  “这事我知道了就不会不管,你去给你姑姑看病,其他的不必多说。”刘涛真的打算插手了,他的女儿可不是任人欺负的。
  好吧!冬子就知道会这样。
  “子仁让我告诉您,那个王公公开始动作了。他将自己的侄子安插到锦衣卫去,夺走了胡大人在锦衣卫的权利。皇上已经安抚好胡大人,胡大人也就不怎么计较在锦衣卫的力量。那位王公公已经掌握了东厂的全部力量。”冬子说。冬子不敏锐的政治触角让他不知道这个王公公是谁。
  果真不出所料,一个披着羊皮的狼,定会露出自己的马脚。
  王振这个掌印太监装好人,第一天迷惑不了那些老糊涂,第一个月迷惑不了,难道三个月还迷惑不了?三个月不行,就六个月;六个月不行,那就一年。总有一天那三个老糊涂会被迷惑住。
  一个生活在皇宫里的会认字的自认为会学问的太监会是个好人?
  糊涂的天真的人才会这般想。
  这也好,利用那个太监将三公的人赶出朝廷,为刘家的人开出一条道路来。时机成熟时给这个太监一个全尸好了。
  冬子在南京停留半个月,确诊了。秦素兰这不是大病也不是中毒,是人一生的变化罢了!停经不是大事,对妇人来说是个好事不是。
  冬子对姑姑说:“姑姑顺其自然就好,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没必要憋着。”
  夜莺一个白眼给冬子,夫人现在不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了吗?谁敢亏待了夫人,谁敢对夫人不敬。如果有报上来,老爷会杀了他(她)。
  夜里冬子对姑丈说:“女人像一朵话,鲜艳而美丽,春天开放,秋天凋谢。男人想一棵草,朴实而大有用处,早春生长,晚冬凋谢,甚至存活一年又一年!”
  冬子在暗示姑姑的身体进入了枯萎状态。
  冬子的暗示刘涛怎么能不明白,正因为明白才让他心痛得不敢说话。那妇人就要离去了吗?
  “还有多长时间?”刘涛问。
  “姑姑的身体经历了一场又一场大病,她会比您少活十年吧!”冬子不是神仙,他不敢断言姑姑的未来。按照姑姑的身体状况,姑姑近八年不会有事。
  那就好,不是现在就好!
  十年,他定不会让她在地下等十年。


正文 三八四、吃药的事儿
  后院的屋子,刘涛与秦素兰坐在一起,春草将药端上。
  看着这药秦素兰就觉心烦,“又没病非要我吃药,嘴巴苦得很。”
  “这是补药,有好处。”刘涛将药端近一些给她。
  “既然是补药为什么你不吃偏要我吃?”她就是不想吃,药吃多了就是烦。
  刘涛看她,这药她必须得喝,这是她每年的补药,今年不能断了续。
  “是不是我喝了你就喝?”
  “对。”她应当很爽快,她就认为他不会喝,因为这药是专门给妇人喝的。喝妇人药这种掉份子的事他不会做。
  刘涛二话不说拿起药碗喝一大口,将剩下的放下。
  秦素兰震惊了慌忙上前,伸手扒拉刘涛的嘴。“这是女人吃的药,你怎么能吃?”
  刘涛身体向后躲,躲开她的手,将嘴里的药吞下去。张开嘴示意自己吞下去了。
  秦素兰焦急哭了,“你怎么能吃下去,这是女人吃下去!”她边哭泣边捶打他。
  刘涛叹息,这妇人怎么这么容易哭!
  刘涛一把抱住她,将她扶坐下。“将药吃了。”
  这下她没了异议,闭着眼睛将药喝下。
  秦素兰不放心他,“要不找冬子问问,喝了那药行吗?”
  “补药罢了,不会有事。只是一口,若是吃多了必定不行。”刘涛不当一回事。
  秦素兰坐不住拉起他,“还是问清楚一些比较好,不问不放心。”
  好,去问冬子。
  冬子大大吃惊!“你居然……”吃了专属妇人的大补药!
  刘涛根本不将这当一回事,“有事?”
  “没事,吃得少,不会有事。如果多了就不行。毕竟女子为阴男子为阳,有些药您真的不可以乱吃。”冬子呐呐地叮嘱道。
  既然没有事,刘涛便转身离去。
  刘涛笼着袖子走在前,秦素兰跟在后。
  “你以后不许再喝了听到了没?”
  “哦。”
  听他声音很无所谓,她有些生气,生闷气。
  这事以后只要他在身边她都乖乖吃药。
  一个帮冬子整理东西的女学徒说:“如果有这么一个男人愿意为我如此,少活十年我也愿意。”这样爱护夫人的男人有几个!
  “你还是死了算了,因为你一辈子都不会嫁出去。像姑丈这样的男人没几个,即便有也不会看上你。”冬子无情地打击那个爱幻想的人。
  秋天就要为冬天准备棉衣、披风等一些衣物。刘涛的衣物都是秦素兰亲手做,今年也不例外。今年秦素兰还要在小祺的衣物。
  但秦素兰的眼睛没以前那样利索,刘涛也不允许她在昏暗或刺眼的环境做衣服,这样的天气一找下来,秦素兰一天只有一个时辰能做衣服。
  “你能不能去做别的事情,你在这就是一个阻碍。”话语分明的嫌弃他。
  刘涛不管吩咐人将针线筐子拿下去。
  “你们敢。”
  老爷叫拿走夫人不允许,她们这些下人该听谁的?
  秦素兰对他说:“你想做什么?这不能做那也不能做,你想我做什么?”
  刘涛挥挥手让下人下去,“你该做什么?吃饱了睡,睡饱了吃。无聊就去散散步,空闲了就找人来与你说说话。你现在该做的就是养胖,冬子说太瘦的身躯对你不好。”
  “我现在想做衣服,不然我心里不舒服。”
  刘涛说:“没必要,我穿去年的旧衣服没问题。以前的衣服还新着,不会有人笑话,他们也不敢笑话我。”
  秦素兰真是被这男人气死了,前一段时间忙着不见人影,现在处处都是他。
  “你若是敢不听我的话,我就将小祺打一顿让他十天半个月不能下床。”刘涛威胁她,“你可以不信。我的冷漠无情你是见识过的,到了真的出事你就不要怪我。”
  秦素兰哑着牙齿说:“真怕了你。”说着又撒脾气地说,“不做了,不做了,大家都穿旧衣过年。”
  刘涛想也不想说:“不会,我们的儿媳会帮我们做好一套新衣裳。”
  是了,做儿媳的都会为公婆做衣服。也就是说即便秦素兰不做衣服,大家都有新衣服过年。这个男人,真是服了他了!样样具到。
  还有什么是他没想到的?
  子仁在父亲离开京城后谨慎地做事,小心翼翼地在别人不发现的地方观察朝堂的变化。
  先帝死后八个月,朝堂被三公的人占据五分之四,剩下一成的位置给胡濙与张英。那些不属于五个人的官员不是被调出朝堂就是领了个闲职。
  北京十里亭,
  “张大人要去山西,子仁在此送大人一程。”
  “谢刘大人,张某的履历还不够,等过三年。张某自会回来。”
  “那子仁在此等候张大人回来。”子仁微笑,被多人看重的于谦离开了京城十年都没有回来,你现在离开还不知何日才会会京城。
  京城的变动有些大,没有过硬的实力不会被留在京城。没有强大的势力不会被留在京城。在三公的管理下,确实很积极向上。但这也是暂时的。三公总会老去,年轻的总会成长起来。
  “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子仁拱手,“望张大人一路平安。”
  这不是子仁第一次送别,所以子仁不会有难分难舍之情。
  子仁回城里,直接到钱府去。他要去看小乖,小乖现在能见风了。他要去问问小乖的看法,顺道将父亲的信带过去。
  钱府,小乖在花厅见大哥。
  小乖看了哥哥递过来的信,幸灾乐祸地对哥哥说:“你惨了,爹爹定会惩罚你。”“没想到大哥会瞒着爹爹,这也瞒得久了!”
  子仁苦笑,“本想瞒住一时,但后面忙晕了一时忘记了!你可要写信去帮我解释。”现在被父亲打可是一件丢脸的事。
  “好,我该去信给娘亲了。”小乖仔细研读书信,“看这信,父亲是打算插手了。”
  “或许父亲已经想好法子了,不知你要对付的人是谁。还是给父亲一个明确的答复,不然他设的局会将鼬之给算进去。”子仁很了解父亲,父亲认为对的人就是对的,父亲认为不对的人即便是对也是不对。
  “好,我会与父亲说清楚。”小乖对大哥说,“这里其实是我的事,不该劳烦大哥与父亲。那些人也不值得大哥与父亲出手。会让她们后悔与我做对。
  小乖已经策划好,请大哥看戏就好。”
  子仁笑说:“好,你看着办。”刘家人的个性有仇必报,而且喜欢自己亲手做。
  小乖开始了她的整顿方案,她要下手将一些搞事的蛀虫清理出去。


正文 三八五、与云南王合作
  三八五、与云南王合作
  潘江到南京见的第一个人不是刘涛而是秦素兰。
  “健康不在,便与你聊聊。我是秘密到南京来,与健康谈话后便会离开。先与你说说,免得你说我无情。”
  秦素兰瞥视潘江,“你若是有情就不会让我去那诏狱。若不是夫君本事高强,今日的我便是地下亡魂。我们的情分当年在云南消去一半,在京师的诏狱消去最后一半。现在的我们不过是熟悉人罢了,我不会再信你的鬼话。”
  潘江微笑,他并不把秦素兰的话放到心上。有利益的牵扯必定有情分存在。“终究有些不甘!那是我与健康之间的仇怨,与你无关,你是个妇人能不懂。”
  秦素兰很鄙视潘江,“这是你们这些男人懒解释的借口罢了。你若是无事便到前院去,这儿不适合招待男客。”
  “她给你准备了许多干果,还在路上,不久便会到。山茶有了第二个孩子,她需要壮大自己的力量来保护自己与孩子。山茶想派一些人到你的地方当一两年学徒,那边不仅会交费用,还自理食宿。无须你担心。”
  山茶要壮大自己的力量,难道山茶与她夫君云南王有了嫌隙?
  女人想要自保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想要保护自己关心的,除了有个强大的后族还需有自己的力量。手里有强大的力量谁也不怕,谁也不敢轻易地欺负。
  潘江吃口茶,“云南想要控制很难,但想管理好很容易。想要驯服野蛮人,只有教会野蛮人识字懂礼,懂礼的人才更容易控制。
  为此,我需要你手里的那一批教书的夫子。尤其是在义学里教的人,越多越好。”
  “云南王会允许你这样做?王与臣的势力此消彼涨,你的壮大证明他的衰落,对于一个年轻的有满腔抱负的人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秦素兰说。
  “这你就不懂,云南的情况不适用这个词。山茶的力量越大越有利于他坐稳云南王的位置,越有利于山茶的孩子成为未来的云南王。在云南这种地方实力代表一切,只要这人流着沐家的血,他就能成为云南王。不管母族的血统如何。”
  秦素兰颔首,她明白了。但她还是不愿相信潘江,潘江是个谋士,说服别人是他的专长。
  她不敢信潘江,不敢信现在的云南王。她不知在刘家抄家的事里现在的云南王充当什么角色。现在的云南王与刘家先是联盟,再背叛,再要求联盟。一副阴谋家的做派,谁也不喜欢。
  “这事等我与夫君商量一番再给你答复。”
  “好。你会答应的。”因为他手里有刘涛感兴趣的东西。“山茶是你侄女,你该帮她一帮,这帮忙也不是无偿的,这是一个互利互惠的事情,希望你能考虑一下。”
  “再有一件事,想派人到你那去学习对牛羊肉干的制作。”
  秦素兰正视潘江,“你的意思是?”
  “正如你所想,我的人在云南探到一条去西藏的古道,能带盐巴、茶叶过去换取那边的牦牛与羊。做成肉干才能卖的更远,利润更大,但方子不是很好,做出的味道不如你的好。”潘江说。
  潘江的话让秦素兰很心动,从北方出来的肉干,只能占领沿海地区,深入内地一些就供应不足了。若是有云南这边当后盾,卖出去的肉干,收回来白花花的银子!
  “好,这事我答应了。西藏的战马也不错,如果量多不妨考虑明记商队。”
  “好。”
  潘江将自家的事办了再找刘涛聊聊云南王派来的事项。
  刘涛听了潘江的请求感到十分的讽刺,“沐世子先事与我联盟,再背叛我,与杨荣结合;利用杨荣的力量拿到暗旨,反咬杨荣一口,跑回云南当王,现在又来想与我联盟。这种喜欢先结盟再背叛盟友的人,我还会信?”
  “我在奇怪为何你想到的是世子而不是我?”潘江问。
  刘涛嘲笑潘江,“你还没有资格拿到军中的军械。能瞒住云南所有的眼线,你还办不到。”
  潘江尬笑,“说实话,是我推动世子去与杨荣联合坑害你。曾经想过将你杀死在诏狱里,只是迟了一步。你留在暗处的人很机灵不仅躲过了我的搜捕,还给你提供了无数的帮助,最后还愿舍身救主!
  就是比他们慢了一步!一步慢,步步慢,让你起死回生。”潘江也没想到世子会在军械上做手脚。
  真实救刘涛的是现在的这个云南王,所以刘涛对杨荣说是潘江暗中救了他。刘涛要借杨荣的手杀潘江,只是不知杨荣为何没得手。
  “王爷如果真心想背叛你,就不会在火铳上坐手脚,让你有机会走出诏狱。对一个玩政治的人来说,结盟背叛再结盟不过是一件喝水的简单事。我们都是因情景的不同而选择不一样的决定,只要你答应这些事,这个就是报酬。”
  刘涛拿起推过来的纸张,摊开,心思小小一动。
  “这是云南最厉害的火铳、火炮设计图,想必你会需要。”即便刘涛不需要,子明也需要。武器是决定海战胜利的最大因素。
  刘涛将纸这好,“这东西我有。”
  潘江笑说:“火铳的外型谁都能制定,但不是所有人都懂怎么做弹药。”潘江将另一张纸递上。
  潘江不认为刘涛是个老实的人,刘涛知火铳对子明有效,就不会放弃火铳的研究。但刘涛的人能摸索到火铳外型的制造已经是吓人的了!
  再给刘涛几年时间必定能摸索出弹药的成分。
  这弹药的成分确实很重要,刘涛思考片刻,“云南王的诚意我已经知道,需要商量一番再给你答复。”
  刘涛需要去询问,问问那边制造火药的进度。
  “好。”潘江不急。
  “主子需要找人杀了他吗?”一个幕僚问刘涛。
  潘江到南京简直就是羊入虎口,杀他就是点头的事。但是潘江是南京人,南京的地带他都熟悉,如是让他逃了就得不到如此好机会。
  “需要谋定而后动,不可鲁莽行事。”刘涛说。
  “是主子。”
  火铳是好东西,被沐英研究了许久的火炮更是好东西,但不是私人能拥有的武器。
  刘涛需要去信海边,问问海边的人的进度。


正文 三八六、小乖探亲
  三八六、小乖探亲
  正统三年,小乖带着两岁半的儿子到南京看父母亲。
  秦素兰站在大门见女儿牵着外孙子一步步走近。她的这个女儿褪去了女儿家的娇羞,多了许多威严,成了大户里的大妇。小乖是走上了她的路了!
  “娘。”
  “外孙,见,过外祖母。”小孩子吐词真是可爱!
  秦素兰扶起女儿与外孙,“快起来。知道你们南下,就一直盼着,终于盼到你们了。”
  “几年未见,娘老了几分!”小乖叹息!
  秦素兰牵着二人进门,“天道轮回,是人都有老的一天。这话你可不能与你父亲说,他最是听不得别人说他老。”
  “好。”
  亲人团聚都是开心的,这快心的日子过得最快!
  一眨眼就天黑,小乖要与母亲促膝夜谈。
  母女二人同洗一盆洗脚水。
  “娘的身体一直是我挂念的,娘一定要长长久久。”小乖舍不得娘亲老去。
  秦素兰很担心小乖,“你成亲不久我与你父亲便离开了京城,你过的日子如何?”她问刘涛,刘涛的回答永远是好、还行、夫妻恩爱。
  “女儿与大郎处得很好,这次南下都是大郎安排的,不用女儿多操心。府里现在是女儿管事,有婆母协助也没多少麻烦,府里待女儿极好没半分怠慢。”小乖很满意这种情况。
  秦素兰用自己的脚给女儿搓脚,“现在是好就怕以后!你身上的气势越发强大,怕有一天与钱大郎水火不容!
  身处大族,又是嫡子长孙,身边必定会有侍妾,不能兼顾你一人。时间一长,恩爱消去,剩下的只有往日恩情。
  你会长大,他会长大,总会有意见相左的时候。娘亲害怕你们间的锐气会伤到彼此,到时再多的信任也不够外人的挑拨。”恩情这东西最受不了消磨!
  小乖低下头,“娘说我该怎么办?”
  秦素兰看向小乖,“你们吵架了?”
  “没有,我发现我脾气见长,一直都控制不好,便趁机南下寻求母亲。想母亲讨教。”在南下的路上,小乖好好想了想才发现钱忖智对她的包容。这让她更觉得对不住钱忖智。
  “南方的女子比较温柔绵软,北方的女子比较彪悍强硬。南北不同的女子说明,女子有两面,一个是刚一个是柔。
  为什么大多数的男人喜欢南方的女子?一来是男人的控制性,本本书都在告诉男人,他们是天是刚,他们天生就是掌管家权;世道告诉他们,他们该喜欢温柔的女子,与女子阴阳结合。二来软是女子的最大特性,女子擅于利用自己软弱的特性来征服男人。”
  “娘亲让我装温柔?”
  秦素兰让小乖起来擦脚,“不是让你装温柔,你本就有温柔的一面,只是被你表面的强硬给覆盖了。你一时忘记了你的本性,本性善良!
  对外强硬,对内温柔。
  对外如同猛虎一般寸步不让,对内如同少女永远的美好快乐。”
  小乖将母亲的话刻到脑海里,“娘亲就是靠着这话牢牢套住父亲的人与心的!”
  秦素兰跟着女儿笑,“那是自然,你父亲这块冷硬的石头就是被我这般捂热的。”秦素兰颇为骄傲。
  她与刘涛这段姻缘之所以这般令人羡慕不全是她一人的功劳,这段婚姻里主要还是刘涛在影响着。
  刘涛是一个明理的人,胸怀广大的人,他知道自己的婚姻该如何变化,该如何稳定自己的后院。同时他是个霸道的人,不允许他的后院脱离自己的掌控。
  所以说一段美好的婚姻需要两个人的同时付出。
  小乖受教,“还是回到娘的身边最安心。”
  “好了,睡吧。”秦素兰拍拍女儿。
  小乖南下还有另外一件事,这件事主要还是与父亲说。
  小乖将儿子教与母亲带,自己到父亲的书房去,她知道父亲就在那等着她。
  “父亲。”
  “坐。”
  小乖坐下将京城市面的情况说与父亲。“如今的京城是越来越乱,东厂的公公敢当街杀人。锦衣卫如同捕快,在街面巡逻。
  地下的人更乱,阎罗殿的人几经换主,阎罗王逐渐不能约束手下的人,京城一日十几人失踪。绑架杀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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