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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小娘子-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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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余氏很关心儿子的婚事,她倒想提前。
  “子明,怎么还没到?”子仁很担心弟弟赶不回来见母亲的最后一面。
  刘涛不知在想些什么,他想自己的事情,并没有插话。
  子仁见父亲这样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子仁决定一日三封信催子明回家。
  在路上的子明一边是妻儿一边是母亲,他最终是放下妻儿,自己一人飞马先回京。
  回到京城他不顾疲倦来到母亲的院子,“娘,娘,我回来了。”
  秦素兰在做鞋子,突然见着有一人跪在自己面前,先是一愣,“你这个汉子好生无礼,来人将这人给赶出去。”
  母亲的话语未完,子明泪如雨下,“娘亲不记得孩儿了吗?”
  一个男人哭着说她是他娘亲,这让她手足无措。她对夜莺说:“快快将这人送出去,看着心慌。”
  夜莺跟着哭泣,“夫人,这是您心念念的二爷啊!”
  “莫要胡说,我子明可不是这样的。”秦素兰不信。
  子仁得知子明闯进了城门,立马回家。
  进门便见母亲将子明往外赶,“娘,这就是子明。”
  秦素兰勃然大怒,“你连你弟弟都不记得了,你弟弟可不是这般粗莽无礼。去将子明叫来与这人对峙。”秦素兰对子明说:“我不知您是谁,你冒充我儿就是不对。”
  子明悲痛娘能记住哥哥却忘记了他。
  不一会儿小鸣被叫了来。小鸣一进院子,子仁就明白了。
  子仁对子明说:“小鸣最是像你年轻时样子,娘怕是认错了人。”
  秦素兰拉着小鸣说:“子明来了,快来,娘给你做了双鞋子。”
  小鸣很是尴尬,“祖母,这才是小叔,我是小鸣。”
  “胡说什么快试试这鞋子。”
  小鸣闪到一边去,对小叔说:“祖母不记得您的样子,可祖母记得您的各种喜好,尤其是衣服鞋子的尺码。这么大的鞋子定然不是我的。小叔那去试试便知。”
  子明一把抢过母亲手里的鞋子,跳到一边换上,果真合适,踩踏两下舒适得很。
  鞋子被抢秦素兰大怒,熟练地从某角落拿出一条棍子,“你这贼人居然敢抢我鞋子,你给我还回来。”
  子明一边跳脚换鞋,一边躲闪。“娘,这本就是我的鞋,你莫要送与别人咯。”
  这个熟悉又久远的场面,让子仁热泪盈眶。
  秦素兰老了,追了两下便没了力气。“你这臭小子,等着,娘定会抓到你。”
  子明哽咽,“娘,臭小子等着你来抓。”
  “你真是子明。”秦素兰疑惑地问。
  “娘是我,我回来了。”子明靠近母亲。
  秦素兰踮起脚怕怕子明的肩膀,“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突然秦素兰软倒,子明慌忙上前扶住,“娘。”
  “娘。”
  “祖母。”
  “婆母。”
  这一日秦素兰的病急剧恶化,躺在床上不能动弹。
  紫阳对大家说:“或许是子明回来了,她没有了坚持活下去的念头,才会导致现在这个样子。”
  子明悲痛不已,转身离开内室,边走边哭,走出院子便大声哭喊。
  从皇宫里脱身的刘涛回府里就听闻子明的哭喊声,突然大气不敢喘,头脑发晕,视线模糊,腿发软不能行走。
  她走了吗?那个妇人走了吗?他的夫人离他而去了吗?
  “老爷,老爷,你还好吗?来人,来人。”老叶大喊。
  刘涛被扶进去好一会儿才知道那妇人还在,他被子明给吓着了。刘涛将子明给赶出院子,让他在院门口跪着。
  他问明了情况,便守在她身边。
  又过了十来日,秦素兰的病一直这样没有多大变化。稍微有点意识就喊痛,喊冷又喊热。
  看着她如此痛苦的神情,刘涛心中做了个决定。
  子明一直密切关注着他的父亲,他知道父亲是个不可理喻的疯子。子明红着眼睛地对父亲说:“我不会让你得逞的,我不会让你杀了我娘。”
  “你就这般看着她痛苦吗?”刘涛想帮她解脱。
  小乖怒气地离开,不久便带着家丁将母亲的院子团团围住,除了父亲谁都能出入。


正文 四百零四、结局
  四百零四、结局
  孩子们不愿父亲做疯狂的事,但被母亲的一封遗书给打击到。
  当刘家的孩子们接到母亲的遗书,他们才知道父亲这么做是得了母亲允许的。
  看着母亲熟悉的字体,子明还是不敢相信。子明对冬子大声说:“你怎能判断母亲没救了?你不能断言我母亲没救,你不可以。”
  遗书上说只要紫阳或冬子中的其中一个断言她没救,刘涛都可以选择让她提前解脱痛苦。
  这一个举动是很多人不能够接受的,自然死亡是世道帮人们的选择,人们也不敢违抗自然死亡的规律。从来没有人说提前解脱,从来没有家人想过要将病者毒死。
  最能接受这一封信的是小乖,小乖问父亲:“我能够为母亲做点什么?”
  子明拉住小乖,“你怎么能同意?”
  小乖忍不住了,她哽咽,“我也不想,可是这是母亲的生前的一个愿望,我们,我们怎么能不为她做了。”小乖泣不成声。“她,她,那么难受,我不想她难受。”
  小乖的话让许多不能接受的人,接受这一行为。是啊!这是母亲生前最后的一个愿望,他们这些做儿女儿媳的该怎么办呢?
  一个个看向刘涛,刘涛说:“去准备发丧吧。子明你抬棺,将你母亲送回南京祖坟。下葬的地方,会有人告诉你的。”
  刘涛拿出一种药,一种让身体虚弱的人吃了醒不来的药。
  子仁抬起头,不让眼泪掉下来。
  秦素兰似乎知道自己的大限到了,她有一段短暂的回光返照。
  看着跪在床前儿孙,秦素兰欣慰地笑。“可惜徐娘没有到,就不等她了。”
  徐娇的马车已经尽快往京城赶了,但还是不来不及,得要明日下午才回到。
  “子仁,子明。”
  二人跪前一步,“娘。”
  “娘的私房不多,以前的都分给你们。这些年存下的都是你们父子三人送的,子仁送的归子仁,子明送的归子明,那些都分开装,有个册子你们很好分别,莫争。”
  “娘,我不要,即便全给大哥也无所谓。”子明说。
  秦素兰虚软抬一下手打断子明,“你们父亲送的分一半给冬子可行?”
  冬子从后面上前,“姑姑,金银财宝反是我累赘,您还是分给小祺他们吧。”
  秦素兰有气无力,她不想多说。“你们兄弟二人若是同意就这么定了。”
  “子仁,无异议。”
  “子明,也无异议。”
  秦素兰招刘余氏上前,“你公爹送我的饰品极多,剩下的你与徐娘分了,若是不喜那些样式,融了再做也无妨。
  皇家赐予的极好,你多徐娘一些,将来你能得到更多。”
  “儿媳知道,儿媳……”刘余氏也说不下去了!
  “夫人,夫人,小宝少爷、小风少爷、小雨少爷与晴姑娘到了。”外面的人边领路边喊道。
  子明的孩子一到了屋门口就跪爬进去,“祖母,孙儿不孝。”
  秦素兰招呼孙辈上前,“祖母不能为你们做别的事,只能送与你们一人一份家财。”
  “祖母。”孙辈中小祺跟在祖母身边最久,与祖母的感情最深。
  秦素兰没力气说话,向刘涛半抬起手来。
  “你们都出去,这里不需要你们了。”
  人群离去后,秦素兰缓缓呼气,看着矮几上的两瓶子东西。“未曾想我能活这么多年!”
  刘涛将秦素兰抱起,让她枕在他大腿上。“桌面上有一瓶药一瓶酒,吃了药就没了,吃了酒就继续治病。”
  “那就把药倒进酒里,喂与我。只能陪你到这里了!”
  刘涛微笑,“尽管去,你走那么慢,我会追上你。”
  “不要,来那么快,让我,多玩几年。”让我自由一番吧!
  刘涛:不成,我怕孤单。
  正统十四年八月二十七日,秦素兰死,享年六十三岁。
  善夫人死的消息传遍全国各地,所有明记老掌柜为之黯然。
  海上女王毛毛得知恩人死,百艘船挂白帆、挂白绫一个月。毛毛自己带孝一年,这是她对恩人的表示。
  白感叹天道轮回,亲自雕刻母亲的木雕送与父亲做念想。
  正统十六年六月,当朝首辅刘涛辞官归隐。
  正统十六年八月二十七日,刘涛自杀死,被追封为太师、太傅。
  世人不信有这么一个人会为了女人而死,还是亲手结束自己的性命。可事实就是,刘涛自己用剑穿过了自己的胸膛!
  有文人将刘家夫妇的事迹比卓文君与司马相如,刘家夫妇的事胜比卓文君与司马相如。
  世间的痴女子:我愿得一人如同刘健康爱着他妻子一般爱我。


正文 番外:回忆我的父母亲
  番外:回忆我的父母亲
  我出生的时候母亲到了南方去,我年幼的记忆里只有父亲。我五岁时才得知母亲的所在,哥哥带我去见娘。
  刚开始很喜欢,慢慢的有点不喜欢,好像母亲对大哥比我还好。
  于是我故意去惹母亲不高兴,让她追我满院子跑。
  有一次我将母亲惹哭了,我有些愧疚又有些洋洋得意。
  当天傍晚父亲带我去练武场,本以为又是一次好玩的练武,可是父亲这次不知怎么的不停地将我摔倒,毫不手下留情。我求饶许久父亲才罢休。头青面肿的我只好向母亲求安抚。
  等我长大一岁后,才发现只要我惹母亲生气了,父亲就会一言不发地收拾我。可我还是乐此不疲招惹母亲,我皮实喜欢被父亲收拾。
  八岁的一天,父亲与我有一场深刻的对话,对话之所以深刻是因为我见识到了父亲寒冷的眼睛。父亲冰冷的眼睛令我记忆犹新。
  父亲说:“如果你学不会讨好一个母亲,那么你便没有存在的必要。我会将你送走,永远离开这里。”
  我害怕,我头一次害怕父亲。
  为了不离开父亲,我便时时去讨母亲开心,那时候我认为母亲是天底下最笨的女人,我随随便便说几句话她就笑了,笑得很开心的那一种。
  慢慢地我喜欢呆在母亲身边,因为她笑起来的眯眯眼很让我愉悦,她的小点心也很合我心,她做的衣裳我穿着很舒适。
  一次我从武场归来,见母亲在做衣裳,父亲在喝小酒吃小菜,我停足观看了许久也不见父亲与母亲说一句话。
  那时候的我不明白,父亲既然不喜欢与母亲说话,为何要坐在母亲身边,一坐就是许久。长大后的我才明白,坐在心爱的人身边,即便不说一句话也是一种惬意,一种满足。
  从我记忆起,母亲的手里就没断过针线,今日不是给我做就是给哥哥做。父亲有时候会埋怨母亲,说她不爱惜自己的眼睛。
  母亲一般不会反驳,她就笑着对父亲说她为他做了多少衣物鞋子,藏在哪哪。让父亲穿出去让外人瞧瞧。
  母亲生了小妹妹,最为高兴的就是我了,只要小妹妹一不听话我便能揍她。可是小妹妹很听话,父亲天天抱着不愿让我看看。
  母亲害怕父亲不喜欢妹妹,父亲为表示他喜欢妹妹,所以他就天天抱,即便那段时间是他最忙碌的日子。
  我少不更事,对皇上说了些不该说的话,让家人受苦,让父亲蒙受大难,让朝堂上的人打压父亲。
  父母亲没有怪我,哥哥也没怪我,可我责怪我自己。如果不是我没管住我的嘴,父亲就不会昏迷不醒。
  我开始南北奔走,我要将父母亲的产业给拿回来。
  我出海以后几乎与家里隔绝,为了我的平安母亲违背父亲的意愿为我弄了几艘船,我由衷地感谢我的母亲。只有她敢冒天下之大不为!
  现在想想,如果不是父亲做后盾,母亲也不敢这么做。
  我常年居住在福建、广州,二十几年间,我常常派人送些宝物、书信与我与妻儿的画回去。
  母亲年老了,但她永远念想着我,如同我想念她一般。
  正统三年侄子小祺来信说:“祖母今年已有五十二岁,精神不如昨年之健康,饮食起居已不如前,甚望见您一面,叙聊别后情景。”
  但我身陷海上事业,竟未能报答母亲的希冀。这是我这一生最大的错。我真后悔正统八年不在京城多留几月,即便是多几日也好啊!
  我的母亲有过三场大病,她的身子不同常人,她弱得很。若不是父亲在护着她,帮她分担许多压力,我的母亲怕不能活到六十岁。
  我的母亲最大的特点是一生不曾脱离操心,她是一个不安分的人,她不能像其他夫人那样,坐着说说事,安享其乐。
  她想手里有权,想府里府外都有人听调遣,她想她的夫婿与儿女们过得好。她囤货,她像囤货一样囤人。
  她将她一生的财富与网络的人才都分给了她的子女,她还生怕自己做得不够多!
  这是我的母亲,可我不能陪在她身边!
  皇上夺情,父亲与大哥不用守三年孝期。我自愿为母亲守孝三年。
  我自不知父亲是个脆弱的人!
  母亲离开后两年父亲老了许多,变成白发苍苍的老人。没了以前的硬气。
  正统十六年父亲强力辞官,他将他的势力交给大哥,给了我一个免死金牌。他知道我对朝庭不感兴趣。
  八月二十七日,他跟我说去与母亲说说话,我竟没注意父亲将他一生的佩剑带了出去。
  八月二十七日的下响,守墓人来与我说,父亲死了,死在母亲的墓棺边上,一把剑穿过他胸膛。
  守墓人说是父亲亲手将剑给插进去。
  我大为惊吓,我不明白是什么样的感情让冷静的父亲自杀。难道父亲真的没有活下去的力气了吗?
  我只能感慨父亲对母亲用情之深。
  小乖篇
  母亲离去八年,父亲离去六年后,我生下第四个孩子。我认为够了,我母亲也是生四个孩子,虽然有一个不能成活。我比母亲好一些,我的孩子都活得好好的。
  我的母亲是个没有学识的女人,却教会我大智慧,母亲教我的东西全应用在我的生活上。这是我掌管钱家这大家的最大本钱。可以说没有母亲就没有现在的我。
  父母亲两人离去后我越发思念他们,时间越久思念越深。
  小的时候父亲没把我当女娃子,他见我看他与二哥耍剑入神,便拿起木剑教我耍上一耍,自然这是要瞒住母亲的。
  母亲努力教我成闺秀,父亲却偷偷地让我学男娃子该学的东西。
  母亲教我女红,父亲教我笔墨。父亲说母亲的字是天下的笑话,他不敢让我跟母亲学。
  母亲教我掌家,父亲教我阴谋。他们二人恨不得将自己脑子里的东西全塞给我,在父母亲的安排下我曾经有十二位夫子师傅。
  年幼的那段时光是我最快乐的时光,我恨不得回到过去,回到父母亲身边。
  近些年大哥越发像父亲,像父亲一样办事,像父亲一样待我。可惜大哥就是大哥,看着大哥更让我想起父亲。
  我像母亲待父亲一样待钱大郎,钱大郎却不像父亲待母亲那样待我。与父亲相比,大郎多了几分诗意。父亲是朴实的,他买的东西都是母亲需要的,绝不会专门为母亲买一株花,也绝不会买字画送与母亲。
  父亲为母亲设置一个菜园子,我只能为我自己设置一个花院子,因为大郎没时间关注这些。
  这些年我突然发现,与父亲对比大郎差多了!
  我思念着我的父母亲,但我又拿不出更多的话来诉说我的双亲。只能留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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