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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小娘子-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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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大人。”
  刘涛到战线一个多月皇帝的车马才到,慢悠悠的车马走一个月也到了战线,证明战线已经向北京推进了许多。
  刘涛在皇帐里与皇上说:“皇上的马车快了些!”
  “既然到了这里朕已经做好准备,你告诉我该做什么吧!”
  刘涛说:“无须皇上上战场,也无须皇上制定作战计划。皇上只需每日在军营里走,告诉那些人,你还在这里,你与他们同在。”
  这么简单的事皇帝很能做到。
  皇帝有些怕刘涛,刘涛总是逼迫他学习那些与朝政无关紧要而又至关重要的东西。皇帝是愿意学,但不想将一个月的课业缩成十五天学完。
  “皇上。”胡濙从外进内。
  胡濙说:“臣手下的人已经与阿刺说上了话,阿刺并不服也先,他见也先久久不能攻破此地,而他手下的人死伤不少,他打了退堂鼓。阿刺舍不得拿自己的兵与向也先效忠。”
  皇帝不是很明白,懵懵懂懂。
  刘涛这个上过沙场的老将一下就明白了其中道理,“只要明日我军将全部兵力与全部杀伤武器用上,大杀蒙古军队,打杀蒙古兵的士气。阿刺就会考虑退兵与大明议和,因为他的兵马消耗不起,他受不了手里的人减少。
  如此对上一个也先,大明就不再惧怕。皇上胜利在握!”
  刘涛对这一次战斗的胜利抱有很大的希望。
  胡濙笑了,对皇上说:“皇上就当这是一次秋猎。”
  “现在不是秋猎而是冬猎了。健康你仔细与朕说说,其中的奥秘。”皇帝想知道更多。
  刘涛很乐意,一个想追根到底的皇帝是好皇帝!
  “今夜的气氛特不一样大概是皇上来了。”井源笑说。
  子仁见左右无人便说:“这不就是皇上到此的目的。”皇帝到战线的目的不就是为了鼓舞士气。
  这个夜里只有士兵睡得着,那些大将小将都得到了自己的命令,明日一早就要发起冲锋。这是他们觅封侯的大好时机,他们得要抓住这一个机会。
  皇帝的作用是什么?
  皇帝的作用就是让打了几次败仗的十五万士兵如同波澜壮阔的海水,对着蒙古兵一往无前。
  皇帝站在高高处,看着中锋带着队伍冲向敌军。心中生一股豪迈,像身心与中锋一般前进。
  浩浩荡荡的大军将到也先跟前,也先是无比的兴奋,蒙古人从不怕战斗,怕的就是不敢战斗的缩头乌龟。
  也先无比的兴奋,只要他一声令下身后的三万大军就可以杀到山下,把明君击溃,彻底的击溃!
  更让也先高兴的是,明君打头的不是什么精锐而是一些普通的骑兵。
  骑兵队骑兵,大明必死无疑!只要打开一个缺口,直捣黄龙,抓住明朝皇帝,明君必然不战而逃。
  也先已有必胜的把握,立即下令总攻。三万骑兵一涌而下,杀声四起,马匹嘶鸣,与明军形成两股对战的声喊。
  也先得意地指挥他的军队,等待着蒙古军一把将明军击溃的景象出现。
  也先以为胜利就在眼前,然而他错了!
  当蒙古兵发起总攻不久,大明军的中锋突然转变方向,向两翼跑去。中锋的后续部队迅速填补空缺,将手里的火铳对着前来的蒙古骑兵。
  想着前进的蒙古骑兵并不在意明军阵型的改变,一味向前。
  此时高处的也先与他的小将们大惊,神机营,神机营的人不是全死光了吗?神机营的人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的多?
  也先瞳孔睁大,毛骨悚然,也先他反应最快,大声嘶喊:“是神机营,撤退,撤退,击鼓撤退。”
  也先反应快,喊得快,声音也大,很可惜,来不及了!
  中锋主将一声令下,万抢齐发。
  一时间战场上的骑兵人仰马翻,一人一马跌倒,连累后续的二人二马摔倒,惨烈无比!
  仗已经打到这了,马已经跑到这了,还能回去吗?不能。怎么办?继续向前冲。
  这个法子很好,非常好,在普通法战场上很适用。但在这不行!
  蒙古军眼见地到了明军阵营,可就在这时刻,明军阵营发生了二次改变。
  神机营发动齐射后,将火铳收好,井然有序地向两翼撤退,露出后面的几排土炮。
  土炮就是土炮,土得很,笨重,射程短,杀伤力有限。
  似乎对蒙古兵很有效!你看,一个土炮弹出去,四五匹马摔倒,六七匹马向后跑,八九匹马不敢向前。
  这种阵仗下明军这边的马匹只是因为地面的震动而小小动一动脚步,再一看,明军队里的马匹耳朵里塞了一团结实的棉花。
  站在御驾边的刘涛说一声,“皇上。”
  皇上会意,拔剑指向也先,“杀!”
  明军作揖两翼将军拔剑,“杀!”
  “杀!”
  “杀!”
  “杀!”
  那些被震晕的蒙古军还没反应过来,就遇到猛烈的攻击。
  也先的第一反应就是逃。
  主帅逃了,士兵还会留下?
  面对一盘散沙的蒙古军,主将问刘涛。“少师?”
  刘涛说:“追,能杀多少杀多少。一个人头算一功。”
  主将大喜,“末将领命。”
  刘涛转头对皇上说:“当年太宗一仗打出十年和平,皇上这次若是将蒙古兵打散大明也会得到十年的和平。”
  皇帝忍住战场的不适,“就不能获得更长久的和平吗?”
  刘涛凝视皇帝,“这就看皇上您的本事,您的本事有多大,边疆和平就有多长。”
  刘涛这一番话让皇帝内心复杂,他也想当千古一帝,可是他不知道他行不行。
  子明通过飞鹰传书知道父亲那边的战事,在约定时间里发起突袭。
  子明将昀天绑起来,昀天大急,“你不守承诺,这不是你的信条。”
  “我的信条早就变了,我不能因为你一人而拒了所有人的希望。这里有三千人需要拿这个军功平安上岸,自由与家人往来。抱歉了,兄弟。”
  昀天向外吐口水,“呸,谁是你兄弟。”
  子明回头一呸,“呸,你就是我兄弟,将来脱脱不花也是。我会给脱脱不花一个交代,他会满意的。”
  “呸,我不信。”
  子明不在管昀天,他要去击鼓集合。他需要蒙古兵的人头回去向皇帝邀功。
  土炮是子明研制出来的,但是辽东大雪覆盖的土地不能推出土炮。只好用投石机将炸药包投进敌军营地并向敌军问好。


正文 四百零一、定局
  四百零一、定局
  阿刺叛离,脱脱不花与第一锋队失去了联系,也先孤独无援,这一场战争也先注定失败。
  没有了后援人手的也先不得不放弃重建大元梦。
  一场战争提高的皇帝的功绩,稳定了刘涛的地位。
  这场战争里要找一个最幸运的人,那就是皇帝。他是上天眷顾的男人,出场第一天就得到了大胜利。出场十五天便能班师回朝!
  剩下的议和事务是礼部大臣与阁老的事。
  刘涛与皇帝一同回朝,那些议和的事交给有能力的年轻人去做,比如于谦、子仁、胡天浩等。
  刘涛认为他改变不了历史,但能改变一个人,那就是皇帝,他需要一个明君以保持刘家将来的荣耀。
  刘涛需要教儿子一般教会这个皇帝做事,他需要时时刻刻影响这个皇帝,所以他不能离开这皇帝。况且北京城还有许多人与事需要他处理,他是没有必要留在边疆。
  远在百里之外的京城,这个新年异常的热闹。
  即便粮价高、物品缺乏、人也少二三成,但这挡不住人们庆祝的心。他们在庆祝大难不死。
  由于物资都搜刮去了边疆,很多穷人买不起多的粮食,也买不到足够的棉花。
  秦素兰决定刘家布粥一个月,以庆祝刘家的男人平安无事。
  正统八年一月三日,太皇太后殡天!皇帝还在回京的路上。
  太皇太后留下遗诏:一切后事不可声张,悄悄地办,悄悄地入皇陵,不可打扰百姓过年。
  丧事很低调,太皇太后的后事五品以上的大臣才能参与。所有的命妇都得去为太皇太后守夜。
  各户间守住这个秘密,不惊动百姓。
  二月二十日,皇帝回到北京为太皇太后罢朝三天。全天下的百姓才知道天下最尊贵的女人太皇太后殡天。
  正统八年八月,皇帝依据战功大封功臣。
  昀均封为西北候,镇守西北,但要昀夏夫妇以及昀均的嫡子定居京都。
  子明封为定北候,任职工部为研制土炮,子明还是一个无兵权的将军。
  子仁只是在俸禄上加一级,品阶上并没有变化。
  朝中大臣各有赏封。
  这一场战争刘家出力最大,得到的封赏最少最无用。
  为阻止刘家一家独大,权倾朝野,刘家男人该得的封赏全被安在刘家的妇人身上。秦素兰是一品善夫人,刘余氏是三品夫人,刘徐氏是二品夫人。
  其他得到封赏的勋贵弹冠相庆,同时感谢贵人刘涛一家,感谢刘涛的提携。如果没有刘涛,他们家就不可能延续祖先的荣耀,也不可能得到更好的发展。他们的“贺礼”一车又一车堆满了刘家前院。
  本该高兴的秦素兰并不高兴,因为子仁身上有一条大刀疤没好,流脓不止。
  秦素兰很担心,一日看三遍,希望它能好。
  “其实娘不必这般担心,它内里是好得差不多了,就是表皮染了尘发红罢了。没什么大碍。”子仁实在不好意思在母亲面前袒胸露背。
  “怎么没事,你看这一片,这一块都在流水。”秦素兰是恨不得亲自为子仁上药。
  “娘,夫君该上药了。”刘余氏说。
  秦素兰识趣离去,“伤都没好,怎么能去上朝?”得要去与他父亲说。
  夜莺蹑不过来悄悄低声说,“夫人,夫人,奴婢有件事要与您说。”“二爷不想入朝为官,奴婢听二爷与老爷说他要辞官,到南边去。”
  秦素兰吸一口气,她好不容易等到一家团圆的日子,这个儿子又要离去。秦素兰气冲冲跑书房去。
  秦素兰一推开门就发现里面的人像是专门在等她,她也不废话。直接对子明说:“你要辞官南下?”
  “是的,娘。”
  秦素兰问刘涛,“你同意了?”
  刘涛颔首,“他执意要走,留不住。”
  “我不许。”
  “娘,孩儿在海外开了一块两块地,还有一座两座金山,你能让我不要了?”
  “海外有什么好?”秦素兰不想儿子到海外去,她见不到听不到小儿子的音容笑貌。
  子明说:“朝堂有什么好?这里有我的地位?我在这有什么用?娘想让我抑郁不得志?在海上我就是海霸王,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现在许多人知道海外有金库,人人都想到海外去淘金,家家想开拓海上之路,只要海边的明律制定完善,儿子随时能回来见您。
  陆路上有千古的丝绸之路,海上也有一条丝绸之路,你儿子我是这条丝绸之路的守护者。朝堂确实不是我的出路。”
  秦素兰知道自己是留不下小儿子!她很伤心,“明明能高高兴兴的,现在成了这样!”
  “娘。”子明小心翼翼地喊道。
  秦素兰很失落,“你走吧,娘不留你。”
  秦素兰不可能在任性地说与子明南下,她又实在忍受不了与儿子分别!只能自己去安抚自己内心的伤。
  “娘。”
  娘黯然伤神的样子让子明很是惭愧,父母在,他远游!这些年与父母聚少离多,常年在外确实是他的不孝。
  子明不知该怎么办,回头问父亲“爹。”
  刘涛叹息,“你得要给你娘接受你离去的时间。
  男人志在四方,以事业为重。但妇人不一样,她想我们好好的,想我们好好地在她身边被她看着。
  你娘这种情绪是一时的,你不用担心,等她想好了就好。”
  子明宁愿出海也不愿接受的侯爵的事件,将大臣们的视线调到海上。也因此许多大臣赞同修补出海法,他们不能重建陆路的丝绸之路,但他们愿意为海上丝绸之路做贡献,谁不愿名垂千史?
  不过在天下人面前子明就是一个大笨蛋。
  有的人为封侯劳碌大半生,甚至为封侯丢了性命。只有刘怀安这个傻蛋会放弃爵位,真是天下人的笑话。
  没有了外患大明的一切走上正轨,朝堂的目光之后会放到农业上、自然灾害上。放在山贼上,放到举旗为王的草莽上。
  在刘涛的带领下,朝中各臣各尽其职。大明农业生产,国力蒸蒸日上,四海昌平,邦交来往不绝。


正文 四百零二、岁月不饶人
  四百零二、岁月不饶人
  正统十四年,六十三岁的秦素兰得了一场风寒,一直不能断尾,持持续续了三个月。
  家里人刚开始是挺担心的,后面见母亲慢慢好了也是怎么在意了。
  子仁从外面回府,步履匆匆,见着候在二门的妻子就问,“怎么回事?”
  刘余氏面色究竟地说:“不知为何,今日婆母突然问冬子,子明去哪了。冬子说子明在广州,婆母不信非说是公爹将子明给藏起来了,不愿吃药。”
  这时候刘涛得了消息从宫里回来。“听人说你娘不愿吃药。”刘涛直接越过子仁到后面去。
  刘涛前脚进入兰院,里面的人劈头就问,“你把我的子明藏哪去了?”
  刘涛停下脚步,端详里面那个类似暴躁不安的妇人。“你怎么了?”
  秦素兰上前一步质问刘涛,“你把的子明藏哪去了?我的子明还那么小,一生下你就不让我见一面。你把我儿还我。”说着说着她就哭了。
  刘涛伸手去拉她,被她一手打开。“你把子明还我。”
  刘涛看到端着药的冬子,“你把这碗药吃了,便让你见子明。”
  秦素兰见着那碗冬子端着的药,“好。”二话不说将药给喝下去。
  刘涛带秦素兰去兜圈,他在等药力发作。
  秦素兰出了院门就知道路的方向,“你带我到西园去作甚?”
  “子明在那边。”
  “胡说,子明不在那边。”
  “子明住那边,过去看看子明住的地方。”刘涛说。
  “也是我们走吧。”
  秦素兰与刘涛并排走,身后跟着一群人。
  中途刘涛故意带错路,秦素兰还拦住了他,带刘涛往正确的路走。
  这刘涛就疑惑了,这里的一切她都很熟悉,唯独忘记子明在广州的事。真是怪事,莫不是中毒了?
  秦素兰到了西园熟悉地进入子明的卧室。
  刘涛问冬子,“可知病因?”
  冬子也不知这是怎么一回事,“这几日姑姑的记忆都不是很好,常常忘记昨天说下的事,今日尤甚!”
  “会不会是?”
  “不可能是中毒。”冬子否定的说,“姑姑以前是忘记前几日的事,现在是忘记几十年的事,这怕是严重了!”
  可是她这种明显的是记忆混乱,一个人怎么会突然头脑错乱?
  “来人,来人。”秦素兰拿着几件衣物出来,对着下人质问。“这些成年的男女衣服是谁的?哪个奴才如此胆大包天,居然敢在二爷的房里胡作非为。”
  子仁心中一痛,这几件衣服分明是子明与弟媳的,其中一件还是母亲亲手做与子明的。难道这些母亲都忘了吗?
  “婆母。”刘余氏上前一步拿过其中一件,“婆母,看看这件,这不是您做与小叔的吗?看绣花还是您绣的。”
  秦素兰认真辨析其中的绣花果真眼熟,像是她绣的。“我的子明长这么大了?!”
  “我怎么不知道?”秦素兰转身进去继续去查找蛛丝马迹,看看她的子明是不是长大了。
  刘涛久久回神,僵硬地转头对子仁说:“去信让子明带妻儿回来,说母病重。”
  子明在广州事务多,一时抽不开身,如果不提前告知怕回不来。
  秦素兰怒气冲冲地从里出来,将几件衣裳扔给刘涛。“我儿都这么大了,你居然不告诉我。你藏什么祸心?”
  刘涛对身后的人说:“你们先回去。”
  刘涛有法子对他的妇人,但不想让外人知道。
  恰好她的药效来了,刘涛就顺利地将人安抚下。
  刘涛让她睡在子明的外室的躺椅上。
  冬子当年说他的妇人活不过三年,他的妇人比原定的三年多活了六年。死亡的时间真的要来了吗?!
  要说舍不得真的舍不得,可是他也有些看透了生与死,他想他能放手她离去。
  秦素兰醒来见刘涛在身边,“您怎么在这儿?天黑了吗?”看外面,外面的阳光正盛。
  他公务繁忙鲜少在家,今日又不是沐休时间,怎么会在家?
  刘涛洞察她心思,“今日与皇上吵了一架不想办公了,便跑回家歇息。”
  秦素兰倒是愿他天天与皇帝吵架。“明日是外邦使节进宫的日子,你回去见那些黄头发、鹰钩鼻子的怪人吗?”
  刘涛心里叹气,“今日便是你嘴里说的明日。那些使节已经见了,不懂语言,不想与他们多说,三五句话打发了去。”
  秦素兰惊异,“我又忘记昨日的事了吗?”
  刘涛有些生气,“怎么不把你的病情告诉我?”
  秦素兰靠近他一些,借此安抚他。“这不是多大的事,人老了自然不记事,有夜莺帮记着忘记了就忘记了,何必打扰您。您事儿多,我不想麻烦您。
  告诉您了,您就能替我了?告诉您了也没什么帮助,就不让她们说。”
  “今后与什么事都要告诉我。”
  “好,那件老鹰披风已经做好了,你看到了吗?”秦素兰想找那件披风看看周围,“怎么到子明这儿来了?”
  “走累了就到他这儿来歇歇脚。既然醒了,我们回去吧。”
  刘余氏一直让人注意婆母院子的动静,知道婆母回来了,立即过去问安。
  刘涛既然早回府,不如今日吃点好的。秦素兰开心地与儿媳说菜谱。
  可刘余氏不是怎么开心,这一个菜谱里明明是前日吃的菜式,婆母说今年还没有吃过这几个菜!
  婆母看着清醒,其实还在病着!
  刘涛不管有没有吃过这些菜,他从儿媳的脸知道他的妇人这一番话以前说过,可能还是一模一样话。
  午膳很丰富,但高兴的秦素兰渐渐地不高兴,她把筷子放下。“小祺不回来吃饭就算了,怎么小布也不回来吃饭?他们都到哪去了?”秦素兰越说越大声。
  “婆母,现在是午膳,小祺与小鸣得要晚膳前时分才回府。小布到书院去读书了,不在京城。”刘余氏说。
  刘涛将筷子拍到桌上,“还吃不吃饭了?”
  对上刘涛的眼睛秦素兰怂了,乖乖地拿起碗筷吃饭。
  饭后,刘涛去找冬子,“这病能治好吗?”
  冬子摇头,“不知道,鲜少遇到这种案例。”“姑姑能活到这般年龄实属不易,怕是熬不过今年了!”
  刘涛讨厌冬子的断言,冷着脸离去。


正文 四百零三、病入膏肓
  四百零三、病入膏肓
  刘家主母的行为越来越怪,时不时发脾气,喜欢到外面去,一去就不愿回府。若不是家人带着回府,她能在街道上走一天。
  刘涛关心自家妇人的情况无心办公,时常在下响回家。
  这日他回家,便见一只花蝴蝶在花园里飞舞。仔细一听,是那妇人。
  “夫君回来了?”秦素兰笑问。
  刘涛看这衣裳怪异得很,颜色鲜艳,款式新颖,像是那未出阁的姑娘们穿的衣裳。
  秦素兰见他如此看着自己,笑问:“这件衣服好看吗?”
  她老妇的面容,行如少女,怪异得很。
  刘涛上前牵着她的手,“回院子去。”
  秦素兰怎么会乖乖地跟着去!她一把靠近他,挣脱他的手,“热,得要脱件衣服。”说着解开衣带。
  刘涛一手拦住,“回院子去吃冰就不热。”连抱带拖将人带回院子去。
  从此刘涛限制了她的范围,不许她离开兰园半步。
  一天夜里刘涛被秦素兰踢醒。
  “怎么了?”
  “我冷。”
  刘涛想莫是房里的冰多了,去减少点冰。
  “冰少了些,还冷吗?”
  “冷。”秦素兰揽着自己的手臂,将薄薄被子裹在自己身上。
  七月的天喊冷,这不是病了是什么?!
  刘涛一摸她后背,她后背是热的,还有汗。可是她在喊冷。
  “是不是又冷又热?”刘涛扶起她。
  “我冷,我冷,好冷。被子,被子。”秦素兰想要更多被子。
  刘涛将半碗蜜糖水给她灌下去,让她清醒些。
  秦素兰拉着刘涛的手说:“好冷,骨头在冷,可我又觉得黏糊,想拿走这些东西(被子)。”
  紫阳冬子连跑过来,给秦素兰一次针灸,放了些血,她就不感觉多冷了。但还有冷意。
  一碗药下去后,其他病症出来了。秦素兰喊着要刘涛,她哭着说:“我好难受,头难受。”
  在紫阳与御医商议治疗一番后,渐渐地缓解了秦素兰的冷热症。
  刘家大小人物聚在一起。
  冬子说:“姑姑的日子就在今年,小祺的婚事不是提前就得延后。”
  刘余氏很关心儿子的婚事,她倒想提前。
  “子明,怎么还没到?”子仁很担心弟弟赶不回来见母亲的最后一面。
  刘涛不知在想些什么,他想自己的事情,并没有插话。
  子仁见父亲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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