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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娘亲之腹黑小萌宝-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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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赫连家投靠了女君府,女君的帝位便更加万无一失了。
  赫连府。
  几个小家伙蔫哒哒的,饭饭也不吃,奶奶也不喝,就那么赖在爹娘怀里。
  小宝一个人霸占了娘亲,特别嘚瑟。
  谁让他病得最轻,小胳膊小腿儿最有劲呢?
  当然,这个有劲是相对而言,他其实也不大好受。
  早饭还能吃下去半碗粥,午饭就不行了。
  “小宝,吃一口。”俞婉舀了一勺软乎乎的米饭喂他。
  小宝撇过脸:“不吃。”
  “小宝很难受吗?”俞婉放下勺子,轻轻拍了拍儿子的脊背。
  小宝没说难受,但那副蔫不拉几的样子分明是难受极了。
  大宝、二宝已经高热得开始发懵了。
  两个小家伙呆呆地坐在燕九朝怀里,燕九朝要去拿东西,把他们放在了门槛上,他们也不吵,就那么一动不动地坐着,特像地主家的两个傻儿子。
  俞婉要去配药,把小宝也放下了。
  三兄弟傻fufu地坐着。
  等俞婉配了降温的药膏过来,傻fufu的小家伙变成了四个。
  修罗也来了。
  修罗挨着大宝坐在门槛上,双手放在膝盖上,又呆又乖又可怜。
  怪谁呢?
  俞婉心道。
  谁让你每日来蹭羊奶?
  被几个小家伙传染了吧?
  “阿嚏!”
  “阿嚏!”
  “阿嚏!”
  “阿嚏!”
  四人打了一连串的喷嚏。
  俞婉扶额。
  她又不能真把这位祖宗轰出去,也不能坐视不理,无法,只得多做了一份药膏,用帕子包着,敷在几人的额头上。
  一大三小,皆敷上了俞婉亲手制作的宝宝牌降温贴。
  病得这样重,只靠降温贴当然不够,还得吃药,几人的药量有所不同,但味道相同。
  俞婉将最大的一碗药递给了修罗。
  修罗气吞山河地尝了一口,被苦得直翻白眼、直吐舌头!
  但不喝药不能喝奶。
  修罗看着桌上的小奶瓶,忍辱负重地把苦药喝下了。
  几个小黑蛋也委屈巴巴地喝了。
  于是在继小奶友后,他们又成为了患难之交的小病友!
  ……
  晚饭时,小宝忽然说要吃浮元子。
  府里的厨子忙做了一碗浮元子来,小宝却摇头,撒娇地说:“不是这个。”
  “那是哪个?”俞婉问。
  “那个。”小宝指着外头说。
  “哪个?”俞婉仍是一头雾水。
  小宝急得直上火:“就是……就是……那个!”
  俞婉抱着小宝,古怪地看向自家相公:“你听懂他说什么了?”
  燕九朝顿了顿:“他说的,是一家店铺。”
  那是小宝离家出走那日,无意中碰上驸马,驸马带他去吃东西,吃的就是浮元子。
  如果燕九朝没理解错,儿子是想吃那里的浮元子。
  “你还记得在哪里吗?”俞婉问。
  “嗯。”燕九朝点头。
  俞婉抱着不肯从她怀里下来的小宝,走到床前,捏了捏两个小家伙的脸:“爹娘带大宝和二宝出去吃浮元子好不好?”
  坐在床上的两个小家伙呆呆地点头。
  燕九朝抱上他们,与抱着小宝的俞婉一道出了门。
  从赫连东府的后门到那家店铺有条近路,步行不过小半刻钟的功夫,燕九朝没让人备马车,与妻子一道漫步在巷子里,像一对民间的夫妻。
  “你怎么知道这条路?”俞婉来了这么久,还不知后门左拐有个这么犀利的小胡同呢。
  燕九朝哼道:“你以为我是你?”
  这是在拐着弯骂她笨?!
  “娘和小宝说话!”小宝抱住了俞婉的脖子,原本就爱霸占娘亲,这会子生了病,越发变本加厉,连他娘和他爹多说两句话都要吃味儿。
  俞婉哭笑不得:“就要和爹爹说话。”
  “不行不行,娘亲只能和小宝说。”小宝不依地扭屁屁。
  这么急了两下,倒是发了一身汗。
  俞婉能感觉到小宝的精神好些了。
  一家五口来到了那间卖浮元子的店铺,这是一家老字号,据说已经传了三代,别看铺面不大,生意却出奇得好,上次小宝与驸马过来时并不是饭点,这会子正值用膳的时辰,里里外外都坐满了。
  燕九朝带俞婉去对面的酒楼,要了间上等的厢房坐下,为了几碗七八个铜板的浮元子,包下最低消费好几两的屋子,俞婉觉得这家伙宠儿子也是宠到一定的境界了。
  俞婉取下被燕九朝背在背上的包袱,取出一套干爽的衣裳给小宝换了。
  大宝、二宝蔫哒哒地趴在燕九朝怀里,没出汗。
  俞婉见小宝能走路了,牵着他下楼去买他要吃的浮元子。
  小宝想不想吃浮元子俞婉不知,不过想溜出来透透气倒是真的,小家伙兴奋得四下张望,与方才那个蔫哒哒的小小病秧子判若两人。
  这会儿人更多了,不仅店铺坐满了,就连排队的地方都没处落脚了。
  俞婉担心小家伙让人挤到,忙他抱了起来。
  小宝乐得在娘亲怀里东张西望。
  二人足足排了半刻钟,眼看着就要轮到他们,小宝忽然捂住小裤裤:“要尿尿。”
  “现在?”俞婉看看前头的两个人,又看看小宝,“能忍忍吗?”
  “不能。”小宝摇头。
  俞婉让小家伙弄得没脾气了,只得无奈地叹了口气,抱着他去了店铺后方的茅房。
  尿完尿,小宝神清气爽地出来了。
  俞婉打了井水给他洗小手手。
  正洗着,身侧突然传来一道声音:“是你呀?”
  “唔?”小宝扭头朝对方望了过去。
  俞婉也扭头一望。
  是个气度不凡的老者,穿着十分体面的衣裳,算不上太过奢华张扬,却别有一番沉稳内敛的气场。
  俞婉看得出对方那句话是对自己儿子说的,可她不记得他们见过啊。
  对方慈祥地笑了笑,走过来,捏了捏小宝的脸蛋道:“不记得我了?”
  小宝一脸懵圈地看着他。
  对方故作生气道:“吃了我家那么多东西,转头就把我忘了?”
  吃了他家的东西?几个小家伙从几时吃过别人家的东西?
  等等,隔壁府邸。
  大宝。
  这位老者,该不会就是住在隔壁的邻居吧?
  大宝钻狗洞进了人家家里,出来时小肚子圆滚滚的,一看就是吃了不少东西。
  俞婉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原来,您就是那位好心的老爷呀,我是大宝的娘,大宝上次给您添麻烦了,他不是大宝,是小宝。”
  国君朝俞婉看了过来,清秀的面庞,五官精致,说不上太艳丽,却有一股温婉从容的气质。
  国君一下子愣住了。
  他有些惊讶,却又说不上来自己在惊讶什么。


第273章 祖孙相处,国君之怒
  俞婉将他的神色尽收眼底,不解地眨了眨眼,问道:“您怎么了?”
  国君回神,说道:“没怎么,就是惊讶你居然有两个孩子,还个个都养得这么好。”
  女人生孩子都如同在鬼门关走了一遭,一个尚且凶险,一双自不必说,想当年皇后生小帝姬时就险些一尸两命,万幸那孩子是个有福的,把她和她娘一并从鬼门关拽回来了。
  他还记得啼哭声响起的一霎,天光大亮,紫霞漫天,祥云万里,一派神佑天启之兆。
  他会那么宠爱那个孩子不是没道理的。
  她不仅延续了南诏的气运,她还保住了皇后的命。
  因为是天命福星,皇后才得活。
  俞婉当然不知一瞬间的功夫国君的脑海里已经想了那么多,自家孩子被夸奖了,做娘的就没不高兴的,只是嘴上少不得谦逊一番:“也有让人头疼的时候呢。”
  小宝懵了一会儿,反应过来娘亲在说自己和哥哥让她头疼,他登时不服气了,摇着头说道:“没有,没有!我和哥哥没有!”
  为了装乖,连哥哥都叫上了,也不知平日里一口一个大宝的家伙究竟是谁。
  俞婉好气又好笑。
  国君也被这孩子逗得不行。
  他记得大宝不说话,还以为这个小家伙也不爱开口,不料一张嘴这么会说,再加上那着急上火的小模样,真是可爱极了。
  国君自认为到了他这样的年纪,对孩子的喜爱已经淡了,事实也的确如此,宗室中有不少聪明逗趣的孩子,在他看来却不过尔尔。
  他除了觉着吵闹,并无太大感想。
  这孩子叽叽喳喳的,他却好生喜欢。
  “没有,没有!”小宝还在为自己申诉。
  俞婉被他气笑了:“好好好,小宝没有。”
  “要抱。”小宝委屈地伸出小手。
  俞婉将他抱了起来。
  小宝捧着俞婉的脸,严肃地问道:“小宝乖不乖?”
  “乖。”俞婉说。
  “是不是最乖的宝宝?”
  “是是是,你最乖了!”
  小宝这才心满意足地抱住娘亲的脖子。
  国君让母子俩相处的画面吸引了,竟没注意一个挑货的小二脚步匆匆地走过来。
  等俞婉注意到有人过来时,已经晚了,国君被小二的担子撞到了。
  俞婉及时腾出一只手拽住了国君。
  国君得以稳住身形,不至于跌倒在冷冰冰的地上,然而膝盖却让厚重的担子撞得响了一下,表皮火辣辣地痛。
  小二见自己撞了人,吓得不轻,赶忙放下担子赔礼道歉:“小的该死!小的该死!”
  无心之失罢了,国君还不至于为这个斤斤计较。
  国君摆了摆手:“退下吧。”
  “是!是!”小二如释重负地挑着担子退下了。
  “痛痛。”小宝说。
  俞婉放下儿子,走上前问冷汗直冒的国君道:“老人家,您没事吧?”
  “无妨。”国君疼得倒抽了一口凉气,指了指她身后的厢房道,“能扶我进屋吗?”
  “等等。”俞婉蹲下身来,用手小心地摸了摸他的骨头,确定无大碍,才将他扶进了屋。
  “好痛痛!”小宝跟在身后,替老爷爷痛痛。
  国君让他的样子逗笑了:“不痛。”
  小宝却扬起小眉头,一副你别欺负我小,我其实好聪明的不信小表情。
  国君让这孩子逗得不行,原本的确是痛,这会子倒真不那么觉得了。
  俞婉看这位老者轻车熟路的样子似乎是这家店铺的老常客了,她也就没客气什么,把人扶到椅子上坐下:“我是大夫,不介意的话我再给您仔细瞧瞧。”
  “没想到你年纪轻轻的,竟然懂医术。”国君有些惊讶,随后又道,“有劳了。”
  俞婉撩起他的裤腿,为他检查了一番,没伤筋动骨,但表皮被蹭破了,有两根细小的木刺扎进了肉里,俞婉将木刺挑了出来。
  国君感觉疼痛好多了。
  “您回家后再擦点金疮药。”这里没药,不过创口并不大,不属于容易感染的类型,俞婉是见他身份矜贵才说了句要擦药,地里那些刨石干活儿的,被木刺扎两下都不当回事的。
  “多谢。”国君感激地说。
  俞婉弯了弯唇角:“不用客气,上次的事我还没好生谢您呢。”
  话虽如此,俞婉却是上门谢过的,她亲自送了谢礼,却连主人的面都没见着,小厮说老爷不在,把东西交给他就好,他会代为转达她来过。
  俞婉能感觉到小厮说话的语气不大好,寻思着这家的主人八成也是个心高气傲之人,哪知眼下见了面,却是比阿嬷更慈眉善目的老者。
  从来就没慈眉善目过的阿嬷:“……”
  俞婉对他的印象一下子转过了弯来:“您是自己出门的吗?用不用我替您叫一辆马车?”
  国君笑了笑,说道:“不必了,我的管家去买东西了,一会儿就过来,对了,你们是来吃浮元子的吗?这会儿客人多,大堂都坐满了,不介意的话,就在这里用膳吧。”
  他想起大宝吭哧吭哧吃东西的画面,忽然也很想喂小宝吃东西。
  小宝却一口拒绝道:“不行,爹爹和哥哥在等!”
  “啊。”国君的心底掠过一丝失望,不好强留人家,这不是一国之君该做的事,于是道,“那我让人给你们把浮元子做好。”
  俞婉没拒绝他的好意,毕竟这会子过去得重新排队,指不定要排到什么时辰。
  国君唤来小二,与他交代了浮元子的事,小二恭恭敬敬地吩咐厨房做了,做好后,还亲自给俞婉送到了对面的酒楼。
  俞婉与小宝离开后不久,王内侍拎着一盒桂花糕回来了:“陛下,给娘娘的桂花糕买好了,咦?您的腿?”
  王内侍注意到了国君微微僵硬的右腿,放下桂花糕,躬身检查了一番,惊呼道:“您受伤了!”
  国君淡道:“小伤罢了。”
  亏得是他身边的内侍总管,还没个丫头镇定。
  他自己的身子他清楚,那丫头把木刺处理得很干净,他这会儿是半分疼痛都无了。
  王内侍不敢怠慢呀,国君可是天下的君主,他的身体关系到江山社稷,何况是自己陪他出的宫,回头让皇后知道了,该责罚他失职了。
  王内侍赶忙将国君哄上马车。
  却不料刚进宫,还未来得及宣太医,宫女禀报:国师大人求见。
  国师在南诏地位卓然,虽不干预朝堂政事,却比肱骨大臣更拥有亲近国君的资格。
  这个时辰国师入宫,想必是有要紧事。
  国君让人将国师叫去了御书房。
  “何事?”国君问。
  宫里除了皇后,没人见过国君慈眉善目的样子,他不笑时威严非常,笑起来又充满算计。
  便是国师,也不敢在这个君主面前大意。
  国师拱了拱手,正色道:“微臣近日听说了一件事。”
  国君给了他一个眼神,示意他往下说。
  国师道:“赫连家寻回了曾经摔下悬崖的长房嫡次子,嫡次子又在民间育有一子,父子二人携家眷住进了赫连家。”
  国君近日忙于圣物一事,倒真没去留意赫连家的家事。
  当然,也主要是他信任赫连北冥,若有需要他这位国君知情的,赫连北冥一定不会瞒着他。
  国师叹道:“这么大的事,恕我直言,大将军不该瞒着陛下与满朝文武。”
  “不过是家事罢了。”国君浑不在意地说道。
  国师就猜到没这么容易,陛下有多信任他,只会更信任赫连北冥,可惜这次他是有备而来:“但我听说,那个嫡次子已经代替大将军回乡祭祖,日后将由他来继承赫连家。”
  这意义就不一样了。
  若仅仅是嫡次子,那的确是赫连家的家事。
  但倘若成了神将府的继承人,那便是整个南诏的国事。
  既是国事,就不该对国君有所隐瞒。
  国君微微眯了眯眼,眸子里有冷光一闪而过。
  国师并不担心陛下会去核实自己上报的消息,因为不论是认亲一事,还是嫡次子回乡祭祖一事都是真正发生过的事,铁证如山,陛下越查只会越证明自己说的全都是大实话。
  至于接下来的,就更是大实话了。
  “而且,关于那位嫡次子,还有一件重要的事。”
  “何事?”国君问。
  国师神色一肃,说道:“他的儿子,那位赫连家的大少爷,我见过他的画像,他根本不是赫连家的人,他是大周朝的燕世子!”
  啪!
  国君手中的毛笔折断了。
  堂堂南诏神将府,竟将一个邻国的皇族世子认作继承人的儿子,这是要做什么?通敌叛国吗?
  国师点到为止,一句话也不多说。
  国君的脸色却变得从未有过的难看,如果国师所言皆是真的,那么勾结大周朝的赫连家就其心可诛了。
  国君捏紧了拳头:“来人!宣赫连北冥觐见!”
  ……
  黑漆漆的胡同,停放着一辆看似毫不起眼的马车。
  马车上,一只如玉修长的手挑开了帘幕。
  南宫璃望着疾驰而过的御林军铁骑,唇角淡淡地勾起:“燕九朝啊燕九朝,这次我倒要看看你还怎么留在南诏?”
  赫连北冥自打重伤后便一直在府中好生将养,小侄女儿不许他晚睡,他早早地歇下了。
  国君命人传他入宫时,他还微微地愣了一下。
  第一反应是又有胡人进犯了,他要上阵杀敌了。
  第二反应是胡人早已让他打得俯首称臣,莫非是南诏的哪里出了内乱?
  既是深夜急召,赫连北冥不敢怠慢,换上朝服后即刻入了宫。
  国君见他就不是在御书房了。
  幽冷威严的金銮殿,国君背对着门口,立在光影下。
  赫连北冥无法站立,只得坐在轮椅上,欠身行了一礼:“臣,叩见陛下。”
  国君淡淡地转过身来,如毒蛇一般的目光扫过他的面庞:“你可知罪?”
  赫连北冥当即一怔。
  他到底不傻。
  他一生光明磊落,无愧君主,无愧良心,独独瞒了两件事情:一件是赫连家认亲的家事,另一件则是二老太爷私自督造死士营一事。
  他倒并非存心隐瞒,只是还没想好怎么和国君说。
  国君今晚质问他可知罪,想来是这两件事走漏了风声,就不知是全走漏了,还是只走漏了其中一件?
  国君冷冷地看着他,那表情不用猜也是有所隐瞒了。
  国君气不打一处来:“你不说话,是在想着怎么糊弄朕吗?”
  “微臣不敢。”赫连北冥低声道。
  国君冷声道:“不敢?朕看你敢得很!连大周朝的皇族世子都敢往家里带!你以为南诏帝都是什么地方!你置朕于何地?置朕的江山于何地?!”
  赫连北冥闭了闭眼。
  该来的,果真还是来了。
  国君见他这副隐忍不发的样子就知道国师没有冤枉他,他果真把大周朝的世子带回家了!还给认成了亲侄子!
  他现在能把神将府交到对方的手里,下一次,是不是就能把整个南诏国交到对方的手中?
  国君快被他给气死了:“来人!把赫连北冥打入天牢!”


第274章 女君被抓(二更)
  不好啦!二爷!二爷不好啦!”
  俞邵青半梦半醒间,听见有人在敲他的房门。
  多年军营生涯造就的警惕,让他一瞬间坐了起来。
  他认出了这是余刚的声音,忙起身给对方开了门:“怎么了?大半夜的你嚷嚷什么?别吵醒了二夫人与老夫人。”
  “是是是!”余刚赶忙压低音量,将俞邵青拉到一旁的回廊处,面色发白地说,“大将军被陛下打入天牢了!”
  “我大哥……咳,赫连北冥为何会被打入天牢?”俞邵青一本正经地问。
  余刚这会子焦头烂额,没注意自己从二爷口中听了一句多么难得的“大哥”,他道:“小的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大半夜的,陛下的侍卫前来召大将军觐见,我随大将军去了,我在宫门口候着,等了半日不见大将军出来,一问才知是下狱了!”
  “唔,出了什么事?”
  二人站着的地方恰巧在燕九朝与俞婉的窗外,俞婉迷迷糊糊地呢喃了一声。
  燕九朝将她的小脑袋摁进怀里:“没事,你睡。”
  “哦。”俞婉接着睡了。
  燕九朝一双眸子里睡意褪去。
  窗外,传来俞邵青刻意压低的声音:“阿淑和孩子们那里我明早去说,你先别在府里走漏风声,尤其是老夫人跟前。”
  “小的明白。”
  “先回吧。”
  对话声停了,二人各自回了屋与院子。
  燕九朝却轻轻地坐起身来:“影十三。”
  影十三闪身而入:“少主。”
  燕九朝冲他使了个眼色,影十三会意,回房叫醒影六,与他一道潜入了南诏皇宫。
  南诏皇宫难进,二人也是费了极大的心思才避开死士的耳目,可要接近天牢太难了,万幸王内侍那张大嘴巴在被自个儿的“乖孙子”伺候着泡脚时唉声叹气地说了。
  “……可怜大将军一辈子忠君为国,到头来却落个晚节不保的下场哦。”
  “爷爷,他怎的就晚节不保了?”
  “通敌叛国,你说呢?”
  听到这里,影十三与影六就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了,想来是少主的身份暴露了,勾结大周皇族的罪名让赫连北冥下了牢狱,至于南诏国君为何不连少主一块儿抓了,估摸着是这会子气糊涂了,还没反应到这一茬儿上来。
  二人又听了一会儿,才施展轻功回了赫连府,将探听到的情报与燕九朝一字不漏地说了。
  燕九朝坐在帐幔后,食指轻轻地在小黑蛋的屁股上敲了两下:“赫连北冥没为自己辩解一二?”
  “没有。”影十三说。
  燕九朝眯了眯眼,这件事明明就有辩解的余地——
  “少主,我们要不要做点什么啊?”影六问。
  “不必。”燕九朝若有所思道,“什么都别做。”
  影六挠挠头。
  大将军被抓了,他们置之不理真的好么?这次又不是诬陷,少主的确是大周皇族啊,赫连家收留了一个大周皇族在家里,还瞒着国君,这是一桩重罪啊。
  尽管才来了赫连家一段日子,可影六已经喜欢上赫连家了。
  他不想赫连北冥出事。
  就在影六张张嘴,要叽歪啥的时候,影十三及时将他拽走了。
  影十三扣着影六的手,一直到回房才放开。
  影六手嫩,手腕上都浮现了一道红痕。
  “干嘛要拽我?”影六问。
  影十三道:“不拽你,又让少主扣你月钱?”
  提到月钱,影六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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