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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娘亲之腹黑小萌宝-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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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雁原本可以杀了他永绝后患,但就是那张与燕王有着一两分相似的脸,让南宫雁心软了。
  白千璃逃不掉,也斗不过,唯一解脱的办法是一死了之,偏偏他没有赴死的勇气。
  他想要活下来,就必须讨好南宫雁,他开始模仿燕王的喜好与神态。
  他越像燕王,南宫雁就越移不开停留在他身上的目光。
  终于,南宫雁歇在了他的院子。
  南宫雁起先并不十分信任他,但女人一旦将身子交了出去,心也就不远了,白千璃不敢说自己取代了燕王在她心目中的地位,但至少,她不再对他有所芥蒂,她慢慢地让他知晓了她的秘密。
  她给燕王下了药,她毁去了燕王的记忆,她成了燕王记忆深处的梓君。
  但这又如何?
  燕王理智上接受了她,却并不爱碰她。
  南诏有情蛊,但情蛊会冲淡了噬魂草的药性,渐渐的,南宫雁不大敢给燕王用了。
  南宫雁开始从白千璃的身上寻找慰藉。
  白千璃望着无边的夜色,喃喃道:“她有时会分不清与她在一起的究竟是谁,是我白千璃,还是她的南诏驸马。”
  “你给她用了五石散?”燕九朝一针见血地说。
  白千璃的面色微微一变。
  五石散,也叫寒食散,是一种抑制疼痛的药粉,它疗效奇佳,只不过,服食过量会令人产生幻觉,青楼中多以它来助兴,它易成瘾,在大周已被朝廷列为禁药。
  南诏市面上亦没得卖,白千璃是闲来无聊,托人买了丹方自己配制的。
  原先他是用它来麻痹自己,以便更好地服侍南宫雁,却不知从哪一天起,他再也不需要寒食散,他甚至期盼南宫雁的到来。
  给南宫雁用寒食散是意外。
  每每行房后,南宫雁都会喝下一碗避子汤,他明白,南宫雁是不想再怀上他的骨肉。
  若在早些年,他求之不得,如今却变得不甘心。
  南宫雁服下寒食散后,她不会知道自己没喝,她还在因此得到了更大的愉悦与快乐。
  影十三摇摇头,都说少主是疯子,依他看,这个叫白千璃的才是疯了。
  南宫雁害他做了十几年的禁脔,他不找机会杀掉南宫雁,反而爱上了南宫雁,这简直疯得无可救药了。
  南宫璃与南宫溪是他的种没跑了。
  当年姚夫人在燕城见到的孩子的确是南宫璃,只不过是易容过后的南宫璃,为了栽赃给燕王,南宫雁手段用尽。
  想到了什么,影六古怪地问道:“奇怪,她为何不把南宫溪也算在我家王爷头上?”
  白千璃摇摇头:“日子对不上,燕王染了时疫,被隔离两年之久,这在衙门记了档,可不是一句失忆就能抹煞的。”
  “原来如此。”影六顿悟,一会儿后眉头一皱,“时疫那么危险,王爷命在旦夕,她却有心思与你这个野男人寻欢作乐?!”
  白千璃叹道:“燕王他……是故意让自己染上时疫的。”
  燕王恢复记忆了,为摆脱她连命也不要。
  南宫雁气急败坏地来到这里,哭得像个孩子。
  那一刻,他真是嫉妒死了燕王。
  嫉妒燕王方方面面胜过自己,嫉妒燕王什么都不做,便可以得到南宫雁的心,更嫉妒燕王有这样的胆色与勇气。
  “我是做不到的。”他自嘲地说。
  影六瞪圆了眸子道:“你有什么做不到?我要是你,就一刀杀了她!”
  白千璃问道:“然后呢?”
  影六道:“然后回你的族里啊!”
  白千璃淡淡一笑:“你说得轻巧,我杀了南诏的帝姬,你觉得国君会放过我的族人吗?”
  影六想了想:“……好吧,不过现在你是真的可以走了,外头的人是我们杀的,你一没武功,二没势力,没人会怀疑,你走吧!”
  “我能走去哪儿?”白千璃道。
  影六道:“哎你这人!放你走你还不走啊?”
  白千璃呵呵道:“你以为人人都像燕王那样,有个做大国皇帝的哥哥,有个手握兵权的儿子,有个呼风唤雨的亲家?我什么也没有,回到族里,也不过是混吃等死,我势单力薄,做不来燕王那样的英雄。”
  “你……”影六还想与他争辩什么,影十三拉了拉他的手,示意他别再说了。
  不是一个层次的人,说什么他也听不进去。
  他认为燕王走到今天,靠的是自己的背景与运气,却不知初入南诏时,燕王也不过是白萼族的族长之子而已,他能捭阖纵横,成为令文武百官闻之色变的驸马,凭的是过人的手腕与魄力。
  若说刚进屋时,几人还觉得白千璃与燕王有一两分想象,眼下都不这么认为了。
  这个只会为自己找借口退缩的男人,连燕王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该问的都问明白了,几人没了待下去的必要。
  燕九朝不带拖沓地出了屋子。
  影六与影十三也走了。
  只人都出去了,燕九朝又忽然顿住步子,望向白千璃道:“知道你输在哪里了吗?不是容貌,也不是才情与身世。”
  白千璃错愕地看着他。
  燕九朝:“是你犯贱。”
  白千璃:“……”
  ------题外话------
  一不小心,燕怼怼上线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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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5章 三个小土匪,夫妻夜话
  夜深,风凉。
  几个小黑蛋在燕王的屋子里闹腾了半个时辰,床铺上滚来滚去,地上蹦来蹦去,终于趴在一块毛绒绒的虎皮上,脑袋一歪,睡着了。
  燕王换了衣裳进屋时,看见的就是三个小黑蛋撅着小屁股,一边脸怼着地上的虎皮,呼呼大睡的小模样。
  肉嘟嘟的脸被挤变了形,流出晶莹的哈喇子。
  燕九朝幼时可不这样,他睡觉很规矩,没人教他,但不管他白日里如何上房揭瓦,感受到困意时都会乖乖地把自己躺到床铺上。
  这几个小家伙也不知随了谁,睡相真是一言难尽。
  但不论怎样,燕王都是心中都喜爱他们的。
  燕王轻轻地走过去,将三个孩子一一抱到了床铺上,他将三人的睡姿摆好,奈何一转头,三人又睡得横七竖八、大喇喇的了。
  这一窝小土匪的既视感是怎么一回事……
  燕王给三人盖好被子。
  咚!
  是大宝将脚丫子抬得高高的,将被子给踹掉了。
  燕王给盖上。
  很快又被二宝踹了。
  燕王不厌其烦地给他们盖着被子,直到三人彻底进入深眠的状态,雷打不动,燕王才站起身来,熄了桌上的蜡烛,只留一盏昏黄的油灯。
  月朗星稀,四周一片寂静。
  耳畔传来几个小家伙均匀的呼吸声,燕王那颗挖空的心似乎又能跳动起来。
  忽然,他听见了一道粗狂的声音:“我去买!”
  言罢,嘎吱一声,门开了。
  随后是骏马的疾驰声,渐渐消失在了街道的尽头。
  那声音是萧振廷的,他着急去买什么燕王不知,但能猜到与上官艳有关。
  燕王想不起来当年她怀孕的样子,不禁遗憾,他恨南宫雁,不仅仅是因为她拆散了他们几个,更因为她连他回忆的权利都剥夺了。
  往后余生,拿什么来支撑自己走下去?
  “父王?”
  俞婉的声音唤回了燕王的神识。
  燕王顿了顿,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竟然走进了萧振廷与上官艳的院子。
  上官艳睡不着,又嫌屋里闷热,将针线活儿摆在了院子里,俞婉坐在一旁陪着她。
  俞婉正对着院的方向,因此率先看见燕王。
  但随着她那一声轻唤,上官艳也转过了头来。
  昔日夫妻,就这么毫无预兆地再一次碰上了。
  四目相对的一霎,二人的身子都微微地僵了一下。
  燕王张了张嘴,不知该如何解释自己大半夜登门的事。
  倒是俞婉麻溜儿地站了起来,看向燕王道:“父王,您过来坐。”
  “我……”燕王迟疑。
  俞婉看了看上官艳,上官艳欲言又止,俨然是有话对燕王说。
  而燕王能找来这里,不论是有意无意,自然也是潜意识的驱使。
  萧振廷出去给上官艳买吃的了,俞婉相信以二人的为人不会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但该说的话总还是得说的,俞婉识趣地道:“我去看看大宝他们。”
  燕王点点头:“也好。”
  俞婉放下针线,去了对门的院子。
  两座宅子的院门都大敞着,有光线自院落中透了出来,在寂静的路面上交织出晦暗不明的疏影。
  上官艳站起身,微微行了一礼:“王爷。”
  燕王不记得从前的事,却隐约感觉到她不是个会对丈夫多礼的性子,之所以如此,只怕是多年不见生分了。
  燕王心里酸涩,面上却不显:“你怀着身子,就不用这些礼数了,坐吧。”
  上官艳没坐,按礼数,她得等燕王坐了再坐。
  偏燕王一直在等她。
  她想了想,只得先坐下。
  燕王在她对面的石凳坐下了,不是俞婉坐过的位子,那个位子离她太亲近,不适合二人眼下的身份了。
  二人静静地坐着,谁也没开口。
  重逢的第一面,二人内心冲击太大,上官艳的情绪几近崩溃,没能好好地说话,现在都冷静下来了,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了。
  不知过了多久。
  “对不起。”
  “对不起。”
  二人不约而同地开口。
  上官艳忙道:“是我,我对不起王爷,王爷没做错什么,阿婉已经告诉我了,王爷是身不由己,来的路上我怨过您,事后才发现我错了,王爷才是过得最苦的那个,我若是……”
  后面的话,上官艳没说了。
  若是什么?
  若是坚定地不改嫁,就那么厚着脸皮享受萧振廷对燕九朝的付出?
  如果当时知道他还活着,她或许会狠下心来这么做。
  但他“死”了,她的心也死了,改嫁不改嫁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能让她儿子活着,让他在世上唯一的血脉活着,让她做什么她都是愿意的。
  上官艳愧疚地说道:“他没强迫过我,是我自己……自己要改嫁的。”
  燕王点点头:“我知道,你是不想欠他,也不像信任我那样信任他。”
  上官艳猛地抬起头来。
  燕王道:“这世上,只有亲生父亲会毫无保留地疼爱自己的孩子,他一天疼你,就一天会给琮儿找解药,你只是担心他忽然不找了,所以不得不牢牢拴住他的心。”
  这话说得轻巧,可每一个字都像是刀尖扎在了他的心坎上。
  他没做到的事,萧振廷做到了。
  燕九朝不是他的骨肉,他却疼了他这么多年,胜似亲父。
  “他对你好不好?”燕王压下心头苦涩,面色如常地问。
  上官艳轻轻点头:“好,对琮儿也好。”
  说不上萧振廷与燕王,谁对他们母子更好,她没去比较,也没比较的必要,他们都是天底下最体贴优秀的男人,她这辈子最大的幸,就是遇上了他们。
  “琮儿他……”
  “他心里最敬重的人还是你。”
  或许也不是没被萧振廷打动过,但幼小的心灵也明白萧振廷已经有了上官艳,他再与萧振廷父慈子孝,燕王的人生就只剩无尽的孤苦了。
  上官艳道:“他从没与我说过,他在你的灵柩里发现了异样,他一直相信你还活着,一直在等你回来。”
  如果他说了呢?你是不是也会等我?
  这话,燕王最终没有问出口,因为没有意义了。
  从他成为南宫雁驸马的那一刻,他们就再也回不去了。
  吧嗒。
  上官艳手滑,一颗刺绣的珠子掉在了地上。
  上官艳正要弯身去捡。
  燕王先她一步,拾起了地上的珠子。
  上官艳正在给肚子里的孩子做衣裳,小黑蛋的她已经给做过了,尺寸小了点,方才俞婉就是在帮着她改尺寸。
  上官艳伸出手,要将珠子接过来。
  “我来。”
  却是燕王将她手里绣了一半的衣裳拿了过来。
  修长如玉的指尖,捏起针线,自珠子里穿了过去,又按照她原先的针脚走了几针,将珠子缝好。
  上官艳想起自己待字闺中时,总因针黹太差挨嬷嬷的罚。
  她针黹真的很差,怀燕九朝时她坚持要亲手给儿子做一件小肚兜,却不是绣错花样就是扎到手。
  最后成了他做。
  那件肚兜她至今还留着,不过他应当不记得了。
  “媳妇儿!”
  萧振廷拎着两只油光发亮的烧鹅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恰巧看见燕王剪短线头,将缝好珠子的衣裳递到上官艳的手上。
  上官艳低头看了看,会心一笑:“王爷缝得真好,比我好。”
  “媳妇儿。”萧振廷委屈地说。
  上官艳抬头,惊讶地笑了笑:“你回来了。”
  媳妇儿大半夜要吃烧鹅,他跑了七八条街,好不容易才买了一只最大最油光发亮的,可一回来,媳妇儿与燕王坐在院子里有说有笑的,他酸了。
  燕王看了眼萧振廷手中的烧鹅,明白过来他大半夜跑出去是给上官艳买吃的了,燕王看了眼上官艳隆起的肚子,移开目光,起身说道:“时辰不早了,我先走了。”
  上官艳放下衣裳,扶着桌子,起身行礼:“恭送王爷。”
  燕王看着她不大便利的身子,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转身回了屋。
  上官艳馋了一晚的烧鹅,终于能吃到了,她一口气吃了两个鹅腿,把自己都吓到了。
  萧振廷买了两只,一只给上官艳吃,另一只送去了俞婉的屋子。
  待到他从俞婉那边过来时,上官艳已经抑制不住孕期的困觉睡着了。
  萧振廷没着急上床,他蹑手蹑脚地来到梳妆台前,拉开柜门,取出上官艳的绣篮。
  不就是缝珠子吗?
  他也会!
  第一步,穿针引线。
  他一只大熊爪子拿起针,另一只大熊爪子拿起线。
  我穿。
  我穿。
  我穿穿穿!


第316章 二更
  翌日,上官艳起了个大早,这个时辰萧振廷已经去练功了,但她估摸着孩子们没醒,于是打算先做会儿绣活儿,等他们醒了再去看他们。
  哪知她刚把绣篮找出来便发现了一丝不对劲。
  恰巧此时,萧振廷练完功回来了。
  一跨过门槛,媳妇儿竟然已经起了,正捧着个肚子在绣篮里翻来找去。
  上官艳越找,神色越古怪。
  “咦?针呢?”
  断了。
  “珠子呢?”
  碎了。
  萧振廷一阵心虚,可想想又觉得不能怪自己,他压根儿没使多大力,谁知道那些绣花针怎么一拿就断了,珠子一捏就破了,一定是东西质量不好。
  南诏人真坏,欺负他们外地口音,卖个针线与珠子都给这么差的!
  到底是上过战场的男人,还知道祸祸完针线与珠子后将“战场”清理干净,一具“遗体”也没留下。
  上官艳没怀疑是萧振廷干的,这个男人舞刀弄枪是把好手,但让他安安静静地坐在小凳子上,弯着虎背熊腰的身子,像个小媳妇儿似的穿针引线,那画面上官艳不敢想。
  这东西放在她房中,小丫鬟杏竹并不会随意乱动,思前想后,上官艳将责任揽到了自己身上。
  一孕傻三年,怀孕后她比从前健忘了,许是昨夜她不小心放在哪里,自己都没印象了。
  萧大元帅成功逃过一劫,悄然松了口气!
  然而一口气没松完,一记闷锤敲过来了——
  上官艳道:“我去隔壁借点针线。”
  说是隔壁,实则是对面。
  萧大元帅欲哭无泪地看着自家媳妇儿去找燕王借针线了。
  燕王一贯早起,三个小家伙还在他床铺上呼呼大睡,他已经在院子里忙活起来了。
  院门是开的。
  上官艳轻轻地唤了声“王爷”。
  燕王道:“这么早。”
  “我来借点针线。”上官艳说。
  萧振廷:你没有你没有你没有……
  燕王放下洗了一半的毛笔:“稍等,我去拿。”
  萧振廷黑了脸,一个大男人的院子里为毛会有针线?
  燕王将针线包给了上官艳。
  “多谢。”上官艳拿着针线回了屋。
  萧振廷特别幽怨地跟过来:“媳妇儿你想吃什么?我去买。”
  上官艳想了想,大清早的,还真不知自己要吃什么,她怀孕后,口味变了许多,一日之内总要折腾好几次,杏竹那点厨艺满足不了她的胃口,大多数都是萧振廷去街上买。
  不待上官艳回答,院子里的燕王缓缓地开了口:“我炖了山药鸡汤,要不要来一碗?”
  上官艳原本不知要吃什么,听到鸡汤二字,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
  燕王唇角微起:“我去盛些过来。”
  上官艳欠了欠身:“多谢王爷。”
  燕王炖了不少,给装了满满一罐子送过来:“第一次下厨,原是给几个孩子炖的,也不知合不合你胃口。”
  萧振廷吹胡子瞪眼,娇生惯养的王爷,炖出来的汤一定难喝死了!媳妇儿这么挑嘴,会喝不下去的!
  上官艳坐下来,尝了一口,唔了一声,对萧振廷道:“你也尝尝。”
  尝就尝!
  萧振廷喝了一口,眸子瞬间瞪直了!
  说好的没下过厨呢,为毛这么好喝啊?!
  燕王的确没下过厨,他是买了菜谱自个儿研究的,第一锅炖坏了,这是第二锅,在他看来还不够好,不过萧振廷是吃过死人肉的,他不挑剔,马马虎虎的东西在他吃来都是人间美味。
  上官艳喝了一大碗,肚子饱饱。
  另一边,三个小黑蛋醒了。
  小宝光着脚丫子走出来,一边打呵欠,一边揉眼:“尿尿。”
  燕王带着小宝去茅厕。
  不一会儿,大宝二宝也醒了。
  二宝没见到爹娘,有点想哭。
  大宝牵着他的手去找爹娘,让抱着小宝回来的燕王撞上。
  老天爷像是要把他错过的时光加倍补给他似的,错过了一个幼年燕九朝,一下子多了三个小小小九朝,燕王手忙脚乱,简直都没功夫悲春伤秋了。
  俞婉有心让几个孩子多陪陪燕王,抚平燕王心底的创伤,便决定接下来几日都住在这边。
  赫连家那头,她让影六给她阿爹阿娘递了消息,没说萧振廷与上官艳来了,只道在这儿陪陪燕王,但她想,她爹与大伯应当能猜到那日上门的人是萧振廷。
  不过猜到是一回事,说破是另外一回事。
  只要他们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萧振廷就不会走漏风声。
  至于南宫璃,他立下军令状的事俞婉一早听说了,他想必早已经发现萧振廷不在营地了,也大概能猜到萧振廷是来找燕王与燕九朝了,可他敢声张吗?他当初立下的军令状,明明白白地写着:不拿到萧振廷的首级,誓不回都。
  眼下萧振廷人在帝都。
  南宫璃想取他首级,就必须先返回帝都。
  可没有他首级,他又不能光明正大地回帝都。
  这可真是难为死他了啊。
  以俞婉对南宫璃的了解,他多半会悄悄地回来,取了萧振廷的首级后再装出一副从边关返回的样子。
  俞婉所料不错,南宫璃在营地扑了个空后,很快查处了萧振廷的下落。
  原来,萧振廷不是孤身南下,他携带了家眷,那家眷怀了身孕,与萧振廷关系亲密。
  萧振廷这种洁身自好的男人是不可能将任意一个女人带在身边的。
  那人是上官艳,大周曾经的燕王妃,如今的萧夫人!
  萧振廷不在军营后,她也不见了踪影。
  南宫璃用脚指头也猜出上官艳是来找燕王与燕九朝了,这对父子如今身处帝都,要寻人,也需得潜入帝都才是。
  南宫璃带上修罗日夜兼程地回到帝都,他不敢现身人前,也不敢回帝姬府,一番思量后,他打扮成内侍的模样进了皇宫。
  他见到了容颜憔悴的皇后。
  “外祖母!”
  皇后正坐在房中暗自神伤,听见熟悉的声音,她赶忙回过头来:“璃儿?你怎么回来了?还穿成这样?”
  他穿着内侍的衣裳,不用猜也知是偷偷混进宫的。
  皇后顾不上问他在边境发生了什么,他她拉过外孙的手,让他坐在身旁的凳子上,苍老了许多的事抚摸着他的脸道:“你回来得正好,我正寻思着要派人去寻你。”
  “是出了什么事吗?”南宫璃问。
  “是你母亲。”皇后难过地说道。
  南宫璃心头一紧:“母亲怎么了?”
  皇后闭了闭眼:“你自己进去看看吧。”
  南宫璃一愣,母亲不是被关进大理寺了吗?没听说无罪释放了,怎么会住进了皇后的宫里?
  南宫璃的心头涌上一层不祥的预感,果不其然,当他绕过屏风,看见那个形同枯槁、出气多进气少的女人时,脸色唰的一下白了!
  “母亲她怎么了?怎么会变成这样?是牢中有人对她动了刑吗?”
  皇后道:“她好歹是本宫的女儿,是南诏嫡出的帝姬,哪个不要命的胆敢对她用刑?”
  南宫璃愕然:“那是……”
  “她怀了身孕,与我的女使交换身份出了大理寺,她去找驸马,想把自己有孕的消息告诉他,哪知……”皇后愤恨地说道,“他全然不顾夫妻情面,把你娘亲的胎儿生生落掉了!”
  南宫璃一拳砸在了床柱上!
  皇后心痛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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