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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娘亲之腹黑小萌宝-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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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殿下,殿下!”
  南宫雁一个激灵,自睡梦中惊醒,看了看冷冰冰的牢笼,又看看将她摇醒的女使,恍惚了半晌才意识到自己在大理寺的牢房。
  “你怎么来了?”南宫雁问。
  这名女使是皇后的贴身宫女,一直在皇后身边伺候。
  “娘娘放心不下您,让奴婢来看看您,您清瘦了,方才奴婢叫您没叫醒,以为您晕过去,斗胆叫了御医为您看诊。”女使说着,露出了欣喜的表情。
  南宫雁古怪地看了她一眼:“你这副表情是什么意思?”
  女使喜色道:“恭喜殿下,您有喜了!”
  南宫雁以为自己听错了:“你、你说什么?”
  女使道:“太医给您把出了喜脉,您有喜了!奴婢这就去禀报皇后娘娘,娘娘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陛下也会高兴的!”
  国君与皇后疼她,自然会为她有孕高兴,可南宫雁脑海中闪过的第一个人却不是皇后或国君。
  “有驸马的消息了吗?”她抓住女使的手问。
  女使的笑容僵住,摇了摇头,说:“没有。”
  南宫雁想了想,脑海中灵光一闪,死死地抓住女使的手道:“我知道他去哪儿了……你让我出去,我要把这个消息告诉他!我有他的骨肉了……他要做爹了……他会高兴的……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都说虎毒不食子,燕王再不待见她,但她腹中怀了他的骨肉,他能不回到她身边吗?
  他忍心离开南宫璃与南宫溪,那是因为他们并不是他的血脉。
  血浓于水。
  他有多疼燕九朝,就会一样疼惜她腹中的胎儿。
  女使为难道:“这……殿下……我不能私自带您出去……若是让人发现了……”
  南宫雁正色道:“不会让人发现的!万事有我和母后,母后会护着我的!也没人降罪于你!”
  “可是……”
  “别可是了,我如今怀了身孕,你是想忤逆我,让我动胎气吗?”
  “奴婢不敢!”
  南宫雁眸光一冷:“那还不快把令牌给我!”
  “……是!”
  女使将出宫的令牌交到南宫雁的手上,与南宫雁互换了衣裳,由她顶替南宫雁留在牢中,南宫雁则伪装成女使的模样出了大理寺。
  燕王在帝都置办过几处宅子,南宫雁约莫知晓大致的地方,只是她并不确定燕王会住在哪一处。
  她独自坐着马车,在大街上转悠了许久,终于,在泗水街附近她听到了几个小黑蛋的声音。
  这里离赫连家极远,那几个小东西会出现在这里,一定是因为燕王就住附近。
  南宫雁让车夫将马车停了下来,她顺着几个孩子的吵闹声找到了泗水街的街头。
  这时,俞婉已经将三个小家伙闹哄哄的小家伙接回燕王这边了。
  她还要去对面那东西,院门虚掩着。
  南宫雁推开院门走了进来。
  “啊啊啊!不要不要!”
  是小宝不要洗澡澡的抗议声。
  “那你就是脏宝宝。”二宝嫌弃地说。
  “你才是脏宝宝!”
  “我不是!你是!”
  “大宝你说!谁才是脏宝宝?”
  “是你是你就是你!略略略!”二宝吐舌头。
  小宝不甘示弱:“略略略!”
  满院子都是两个宝的吵闹声。
  南宫雁摸摸尚未显怀的肚子,眉间掠过一丝温柔。
  等了这么多年,总算得偿所愿。
  她不用再羡慕任何人,她有驸马的孩子了。
  她找到了书房。
  这是驸马最爱待着的地方。
  驸马静静地坐在窗前的椅子上,就像他曾经在女君府时那样。
  仅仅一个背影,南宫雁便不受控制地泪目了。
  她捧着肚子,哽咽地说:“驸马。”
  驸马没有理她。
  他甚至没有回过头来。
  这让南宫雁的心凉了半截,但她并没有泄气,她如今不是孤家寡人了,她有他的孩子了。
  他最疼孩子了,不是吗?
  她轻轻地走了几步,声音颤抖地说:“我知道从前都是我错了,我说什么你也不会原谅我,我今日来,不是要求你原谅我的过错,我是想告诉你,我有身孕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流下了一行泪来。
  她壮着胆子,朝前走了一步:“我怀了我们的骨肉,你可以不原谅我,但你不能不要这个孩子,你也不希望他一出生就没了父亲。
  我答应你,以后什么都听你的,只要你愿意回到我和孩子的身边,我可以不要女君之位,我可以陪你回大周,做你的燕王妃。
  我们两个,走都远远的,远离朝堂之争,远离是是非非,这一次,我一定努力做一个好妻子。”
  这是她的肺腑之言,然而却是在饱受蹉跎的环境下,南诏出了这么大的事,她想待下去也没可能了,除了万人唾弃她不剩什么,如今是有皇后保着她,可皇后总有仙逝的一日,一旦皇后去了,她又拿什么去与拥有圣物的大帝姬争夺帝位呢?
  与其如此,不如与这个男人远走高飞。
  “你……你说话呀。”
  驸马始终不吭声,南宫雁不由地急了:“你当真绝情到如此地步,连自己的骨肉也不管不顾了吗?”
  她话音一落,椅子上的男人终于有了反应。
  只见他淡淡地转过头来,露出了那张俊美冷漠的脸。
  南宫雁看清了那张脸,心头就是一震:“燕、燕九朝?”
  她踉跄着退了几步,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不愧是父子,连背影都那么相似,甚至那股皇族气质,都一般无二。
  燕九朝站起身来,神色冰冷地朝她走来:“你方才说,你有了什么?”
  南宫雁的心里一阵打鼓,但想到腹中的胎儿,她忽然就来了底气,纵然他厌恶她又如何?她腹中怀了他同父异母的弟弟,不同于南宫璃,这次是货真价实的!
  她挺直了腰杆,倨傲地说道:“我有了你父王的骨肉!你最好别轻举妄动!”
  “嗤~”燕九朝不屑地扬了扬手指。
  影十三自暗处走出来。
  南宫雁心下一惊,却不等她回过神,影十三便一掌拍了下去。
  南宫雁只觉一股巨大的内力袭来,她腹中一阵绞痛,有什么热乎乎的东西顺着她的腿流了下来。
  她跌倒在地上!
  她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裙裾,却换来满手的血迹。
  她整个人都懵了!
  燕九朝缓缓地踱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凉薄:“现在,还有吗?”


第313章 九哥出手,幕后之人
  南宫雁活了半辈子,阅人无数,自认为看人眼光毒辣,却一次次在燕九朝手里栽了跟头。
  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男人?
  说他绝情,他又肯接纳抛弃了自己十多年的父亲。
  说他有良心,他又眼皮子都不眨一下便落掉了同父异母的手足兄弟。
  南宫雁想起了去过大周的使臣回国时对燕九朝的评价,无一例外都是两个字——疯子。
  这个男人的确是个疯子,却比疯子可怕许多。
  他有疯子无所畏惧的胆量,也有疯子无所不为的猖狂,但疯子是没有脑子的,他却有,他的每一步看似随意,实则全都走在对手的死穴上。
  更别说,他还有一副令人颤栗的冷硬心肠。
  南宫雁生而为赢,身为南诏帝姬,她打出生起便从未畏惧过谁,她面对国君时有所忌惮,相处驸马时有所忐忑,然而真正让她自骨子里生出一股惧怕,燕九朝是第一个。
  面对他,她仿佛连灵魂都颤抖了。
  当然她也恨他!
  恨他为何没早早地死在大周,为何出现在多年之后,打破了她与驸马平静的生活。
  原本幸福安康的一家子,就因为他的到来变得七零八落。
  驸马不要她了,国君也厌弃她了,甚至因为他带来的那个女人,南诏的百姓也开始唾弃她。
  她做错了什么?要落得这样的下场!
  南宫雁自然不会认为所有的错其实都出在自己的身上,真正的一家子是燕王那三人才是,是她不择手段抢走燕王,是她毒害燕九朝,也是她利用旁门左道打了圣物的主意。
  她如今遭受的一切不过是自己造下的孽,所带来的反噬与苦果罢了。
  南宫雁想到自己满心欢喜地要给驸马一个惊喜,结果让燕九朝粉碎得干干净净,唯一的筹码没了,驸马不会回到她身边了……
  南宫雁气得昏死了过去。
  “少主。”影十三看向燕九朝。
  燕九朝面无表情地说道:“丢出去。”
  “是!”
  影十三抓起南宫雁的衣襟,像抓着一个麻袋,嫌弃地丢了出去。
  燕王给三个小家伙洗好澡了,牵着三人自浴房出来,三人乖乖地去床铺上躺好,燕王的衣衫湿了,回屋去换身干爽的。
  半路,他遇上了燕九朝。
  燕九朝道:“南宫雁来过。”
  燕王的表情很平静,若细细分辨,会发现有一丝冷漠:“她来做什么?”
  燕九朝如实道:“她说她怀了身孕,是你的,我看她的样子,刚怀上没多久。”
  燕王顿了顿:“我没有,不是我的。”
  言罢,他进了屋。
  没提出要见她一面,也问燕九朝是如何处置她的。
  编织了十几年的谎言已经戳破了,那个女人如何,与他没关系了。
  她有孕,有了谁的身孕也统统不干他的事,因为不在乎,所以不心痛。
  燕王合上门后,望了望对面的方向,那是上官艳居住的地方。
  “少主。”影十三走了过来,“王爷他……”
  燕九朝道:“他又不傻,连南宫雁肚子里的那块肉是不是自己的都不清楚吗?南宫璃的事是过去太久,难以追溯,最近几月他可活得不糊涂。”
  燕王秉性纯良,让人伤害到这份儿上,所承受的痛苦非常人所能想象,但也正因为如此,他收起了所有的糊涂。
  燕九朝是长在悬崖边上的荆棘,他自出生就活在各路人马的算计中,他阴暗、冷酷、狠辣、无情,燕王却不同,饶是自幼随母后被打入冷宫,他也仍是长成了一副天真烂漫的性子。
  不怪会让南宫雁欺骗多年,他就压根儿没去想过这世上会有如此阴暗不堪的一面。
  影十三庆幸自家少主没继承燕王的单纯与良善,而是继承了先帝的狠辣与冷酷,少主成长的环境艰难许多,但凡有一丝一毫的心软,早已让那群人啃得渣都不剩了。
  燕九朝掸了掸宽袖:“好了,该去见见那个人了。”
  那个人,原本该燕王去见的。
  可影十三思前想后,决定先禀明少主。
  燕九朝回屋,与俞婉说了声外出不必等他,便带着影六、影十三前往城中一处十分僻静的别院。
  这处院子建在一处竹林中,远离喧嚣,清静宜人。
  四周有不少厉害的金面死士把守。
  不过这难不倒影十三,他如今的功力又大有进益,约莫百十来招后,看守别院的八名金面死士一一倒在了血泊中。
  燕九朝看着地上的尸体,冷冷地哼了哼:“找这么多厉害的死士守着,当真是看重对方啊。”
  影十三拔剑挡在了燕九朝与影六的身前:“当心,有机关!”
  他话音一落,几支箭矢应声而来。
  影十三抡剑斩断箭矢,须臾,大抵抖动了起来,一旁的竹林开始嗖嗖嗖地变换方位。
  “八卦阵。”影十三眸光一凛,双手握剑,整个人腾空而起,狠狠地劈斩下来。
  只听得嘭的一声巨响,阵眼被影十三的剑气劈开了,变幻莫测的竹林瞬间静了下来。
  燕九朝看了眼寂静的院落,神色淡淡地走了过去。
  这院子看着简陋朴素,内里的装饰却称得上金碧辉煌,沉香木地板,金丝楠木房梁,多宝格上玉器林立,金丝珐琅,简直犹如仙宫。
  一名身着青衣的男子正坐在房中练字,他约莫是听见了外头的动静,有些错愕地抬起头来。
  影六、影十三担心院子里还有机关,先燕九朝一步进了屋,一下子就撞见了这张满是惊讶的俊脸。
  “呀!”影六跳脚!
  影十三一贯冷静,此刻也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
  眼前的男人与燕王不相上下的年纪,衣衫单薄,身形清瘦,他用的是燕王惯用的墨宝,更让人惊讶的是那张脸,竟与燕王有着一两分相似。
  尤其他眉宇间的神态,不经意流露出的茫然与怅,像极了燕王。
  “王、王爷还有别的兄弟吗?”影六弱弱地问。
  “没有。”燕九朝看着那个男人,无比笃定地回答。
  这个男人与燕王的相似更多的是举止神态,至于容貌,远不如燕九朝与燕王来得像,只能说有一两分燕王的影子。
  男人错愕地看着闯入他书房的不速之客。
  影十三能感知到他没有武功,并不会对自家少主造成威胁,他默默地让到一旁,守住大门口的方向。
  燕九朝朝他走了好几步,在约莫五尺的地方顿住:“我该怎么称呼你?南宫雁的驸马,还是白萼族的公子?”
  男人瞳仁一缩。
  影六瞪大了眸子:“他……他……他……”
  燕九朝淡淡地说道:“他才是南宫雁明媒正娶的驸马,白萼族族长之子,白千璃。”
  白千璃俨然许久没听人这般称呼过自己了,他恍惚了一瞬,才喃喃地说道:“你……你们是谁?”
  “燕九朝。”燕九朝自报了名号。
  白千璃怔住了。
  显然,他是听说过这个名字的。
  想想也不奇怪,与南宫雁相处这么久,作为她最亲密的人,怎么可能不清楚她的秘密,以及她与秘密息息相关的人?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影六是斥候,但他也仅仅是查到了一个被南宫雁私自藏起来的男人而已,至于这男人是谁,他一头雾水,少主是怎么猜到的呢?看对方并不反驳的样子,分明是让少主猜中了!
  “你怎么会……”白千璃结巴了。
  燕九朝替他说完未说的话:“我怎么会找到这里来?还是我怎么猜出你是谁?”
  白千璃垂下了眸子。
  燕九朝道:“这还不简单吗?我要查你,盯紧南宫雁就是了;要猜你是谁,想想她做过什么就够了。”
  南诏与白萼族的联姻天下皆知,不是那么容易瞒天过海的,要么,是南宫雁将燕王送去了白萼族,让他伪装成白萼族的族长之子进入南诏;要么,就是南宫雁的确尚了白萼族的驸马,事后却让燕王李代桃僵。
  看到白千璃的一霎,答案几乎显而易见了。
  不必白千璃交代,燕九朝也能猜出一个大概,无非是南宫雁看上了燕王,想要与燕王成亲,却苦于没办法给燕王一个合适的身份,不巧白萼族来南诏朝贡,她撞见了与燕王有几分相像的白千璃。
  她打上了白千璃的主意。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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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4章 水落石出(二更)
  至于白千璃怎么想的,又是否被蒙在鼓里,不得而知了。
  白千璃的心里存着戒备,他看了眼大门的方向。
  燕九朝淡道:“不用看了,所有死士都被解决了,侍卫过来没这么快。”
  这座院子让死士严防死守,但每日,都会有南宫雁的护卫前来巡逻,影六与影十三已经摸清了巡逻的规律,距离他们过来还有至少一个时辰。
  白千璃若是想逃,他们可以助他;若是想反抗,他们也能杀了他。
  燕九朝也不管白千璃如何怔愣,大大方方地走到椅子上坐下。
  影十三自然而然地沏了一壶茶,还将原本摆在白千璃面前的点心拿到了自家少主的手边,尽管少主不吃,可不吃也得摆他跟前。
  白千璃让主仆三人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见过上门找茬的,没见过这么不拿自己当外人的,这究竟是谁家啊?
  “可要喝茶?”燕九朝端起茶杯问。
  白千璃愣愣地点了点头。
  “嗯。”燕九朝给影十三使了个眼色,影十三为白千璃倒了一杯茶。
  白千璃古怪地皱了皱眉,这场景是不是不太对?
  他才是主人,但为什么觉着自己像个客人?
  少主一不喜欢血腥气,二不喜欢墨香,他觉得那味儿挺臭,影六于是推开窗子,将白千璃的墨宝哗啦啦地堆到了窗台外,又咔擦关上了窗棂子。
  白千璃:“……”
  燕九朝漫不经心地道:“说吧,你和南宫雁是怎么一回事?当然你可以不想说,我有的法子让你说。”
  听听听听,这叫什么话?分明是赤果果的威胁。
  “我听说过你。”白千璃没着急回答燕九朝的话,不知是不想回答,还是不想太急着回答,以免让人觉着他是被燕九朝给威胁到了。
  毕竟,这不是一件多么光彩的事。
  燕九朝还算有兴致,喝了口茶,示意他接着往下说。
  白千璃不论神态或语气,都与燕王的颇为相似,只是燕九朝还没蠢到从一个陌生男人的身上去寻找自己生父的影子。
  燕九朝的表情很平静。
  白千璃也还算平静,但内心起了不小的波澜,他尽量平缓了语气说:“这里每日都有出去采买的下人,他们会和我说外头的事,有驸马的,也有你的,有时,我是特地问起,有时,是他们主动说起。你比我想象中的……”
  白千璃想说“正常”许多,话到唇边,觉得自己真这么说了,约莫见不着明日的太阳了,他话锋一转,“更像燕王一些。”
  这倒是句大实话。
  燕王容颜未毁时他就见过他,他曾不服气为何南宫雁会看重燕王多过自己,真论替身,也该燕王是他的替身,真正见了方知他与燕王之间是无法逾越的距离。
  容貌、才情、气度、出身,他没一样比得上燕王。
  见燕九朝的第一眼,他就认出了这是燕王的儿子,不为别的,就为这张脸实在是相似得有些过分了。
  “当然,你比燕王年轻时更清隽三分。”
  这也不是假话。
  本以为燕王已是他这辈子见过的最俊美无双的男人,直到燕九朝出现——
  “唔,接着说。”燕九朝满意地点点头。
  恭维话,某少主听再多都不腻。
  影十三嘴角一抽,咱还要点脸成吗?
  正事办不办了?
  好在白千璃终究记得这是燕王的儿子,捧太过了他心里不适,他适可而止,切入了正题:“你父王大概还不知道我的存在吧?我想过有一天自己的身份会暴露,但我没料到找上门的竟然是你。”
  这话燕九朝就不耐烦听了,既不干真相鸟事,也不恭维他,对吧?
  “别废话!”影十三瞥见了自家少主的不耐,冷冷地威胁道,“你与南宫雁的事,你最好从实招来!否则外头那群死士什么下场,你的下场只会更凄惨!”
  白千璃幽幽地叹了口气:“我与她的事,你们不都猜到了吗?没错,我是白萼族的族长之子,我头上有三位兄长,我是家中幼子。”
  白千璃说了不少自己的身世。
  白萼族原是南疆的一个小族,多年前臣服南诏,成为了归属南诏管辖的疆土,白萼族拥有独立的自主权,除了每三年一次的朝贡外,与南诏几乎没有太多往来。
  悲剧就发生在那一年的朝贡上,白千璃随父亲来到皇宫,遇见了南诏的帝姬。
  白千璃见南宫雁的第一眼便感觉十分惊艳,但他并未生出任何非分之想。
  尤其南宫雁待他的态度堪称冷淡,他们这样的小族,在高高在上的南诏帝姬眼里根本连块富庶的封地都不如。
  他从未奢望过二人会发生点什么,不料数月过后,南诏使臣竟然造访白萼族了,南宫雁也在随行的行列。
  白萼族每次朝贡后,南诏都会派使臣前往族里,一是表达国君的关心,二是慰问全族的百姓,但这种小事,轮不到堂堂帝姬屈尊降贵。
  “那一次,她看我的眼神便不大一样了。”
  明明二人只见了一面,还是没有任何火花的一面。
  “她会时不时地找到我,与我说话,态度很友好,我受宠若惊,同时又觉得不可思议,我第一次没入她的眼,难不成过后这位帝姬忽然发现了我的好,转过头来要追求我?”
  白千璃言及此处,自嘲地笑了一声:“后来我才知道,那几个月里,她去了一趟中原,遇见了一个已有家室的男人,而我,不凑巧,长得有一两分像那个男人。”
  如果不是知道了一部分真相,只怕所有人都会认为白千璃会成为燕王的替代品,事实也的确如此,但又不仅仅如此。
  白千璃生平没有大志向,他是幼子,既不可能继承族长之位,也不至于活活饿死,他这辈子混吃等死就够了,却不料能得了南诏帝姬的欢心。
  他是家中幼子,没有重担压在他的身上,自然没对他的出息做做大指望,听说他被尊贵的南诏帝姬看上了,他父亲很高兴,说这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他也一度这么认为。
  只是等来了南诏,他才发现自己不过是另外一个人的替代品。
  南宫雁要的从来不是他的人,而是他的身份,南宫雁将他囚禁了起来,让那个人顶着他的身份成为了她的驸马。
  南宫雁原本可以杀了他永绝后患,但就是那张与燕王有着一两分相似的脸,让南宫雁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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