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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风华-漠青鸿-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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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三十三章 审讯

  “阿睿,你要记得,在宫中,善良和心软跟自杀没有什么分别,也不要随便相信任何人。”
  包括你那位义弟。
  刘晟看了看眼中露出迷茫困惑的刘睿,那句话终是不忍说出口,咽回了肚子里。
  心性纯朴、为人坦诚的阿睿,那么善良的阿睿啊,皇兄如何忍心你一步步步上我的后尘,成为世间最孤单的人。
  算了,由他吧,就让我尽全力护你周全!
  打定注意,刘晟没有再劝说,而是让薛剑拿来酒,两人陪着母后大醉了一场,醉到不知人事,醉到又回到当年,一家人团圆欢乐的时光……
  十里长街,一队全副盔甲的御林侍卫在街上跑步前进。
  盔甲铿锵,长枪枪尖锃亮,统一的步伐带动了街面的尘土,扬起,落下,再扬起,再落下……街上的路人忙不迭躲避,却又忍不住好奇的猜测,这群面容严峻的官兵要去哪里,去做什么?难不成帝都又有大事发生?
  直到方府被团团包围,大家才恍然大悟,却又更加疑惑,方家又犯事了?
  告病在家的方惟民没有得到任何消息,就被御林军封了府,其中一小队人敲开大门后,直往府中冲去,有那试图阻拦的奴仆下人直接被一脚踢翻在地,哪还耐烦言语啰嗦,见了这等如狼似虎的行径,众人吓得只求自保,竟没人想起去通报一声。
  方惟民被堵在大书房里,门被踹开的瞬间,他甚至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在做梦。
  “本官身为朝庭命官,你们凭什么这么对待我。”其中一兵士野蛮的将其拽住,遭到方惟民厉声呵斥。
  一头目模样的伸手拦住了下属,却也没有因他的话动容,冷冰冰的说道:“奉陛下口谕,请方大人到刑部协助调查,方大人,请吧。”
  刑部?协助调查?方惟民心中一惊,不知到底出了何事,努力保持着镇定,笑着对说话之人拱手道:“侍卫长大人,不知本官犯了何罪,还请据实相告。”
  仍是冷冰冰的面容,冷冰冰的声音,“方大人到了刑部自会知道,若不想兄弟们冒犯,请吧。”
  完全不给通融的机会。
  方惟民心中的惊惧更甚,却也只得往外走去。一边走一边盘算着,不管出了何事,殿下和护国公都应该会保自己,这些年方家为他们卖命,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何况自己还知道他们的许多秘密,他们不可能把自己丢在刑部不管,毕竟他们也怕自己会说些不该说的。
  而只要护国公出面,一定能保自己无虞。这么一想,心中安定了下来,也不象刚刚那么惶恐了。
  “老爷,老爷,你们不能将老爷带走。”
  闻讯起来的妻妾儿女追了上来,其中一侍妾试图扑到他身上,却被他旁边的御林侍卫一脚踹开,在地上滚了两滚,“唉哟”了半天也没爬起来。
  “你们……”
  方惟民大怒,却在对上那一双双冰冷的眼睛后,下面的话再也说不出口。
  “铿锵”一声,带头的侍卫长将腰侧的剑抽出一半,“有谁再敢阻挠,杀无赦。”
  府中所有人全吓得后退,再没人敢上前一步,在低低的抽泣声中,方惟民被带走了,同时,府门被封,所有人不得离开,违者,杀。
  相同时间,帝都好几处府门被封,人被带走,包括卢有霖。
  所有涉案人员,在退朝后的第一时间全部被调派到刑部的御林军带走,关押,完全不给喘息的机会。
  刑部的办事效率这么高,当然是因为刑部尚书曹霈是曹家族人,得了威远侯的指示。
  “爹,怎么办啊?”
  金府里,护国公世子金泯焦急的问道。
  金世昌眉头皱得死紧,这件事很棘手,三司会审,四皇子和六皇子,这些人不会站在自己这一边,陛下又发了话,一定要审清此案,不可能再象以前一样草草了结,人又都进了刑部,曹霈的地盘,想做些手脚也不是那么容易。
  似乎走入了死胡同,没有办法可想。
  “外祖父,有没有办法?”三皇子刘錅也着急问道,这件事牵涉到他,叫他如何不急。
  金世昌看了他一眼,心中很是不满,做事竟如此不干净,上十年过去了,还被人找到那么多铁证,真是不知让人说什么才好。
  可现在不是责备的时候,只好安慰道:“殿下放心,此事断不会牵连到殿下,老臣以为,他们纵有证据,可只要方大人他们抵死不认,那些证据也不过是废纸一张,十多年过去了,又死无对证,如何说得清,老臣还说是姓曹的老匹夫伪造的假证呢。”
  “那内城御林侍卫的腰牌呢?”
  “难道不是剿匪的官兵掉落的?”
  “还是父亲大人想得通透。”金泯欣喜道:“但倘若有人受不住刑?”
  言下之意,受不住刑招了怎办?
  金世昌斥道:“蠢物,用脑子想想,招了就是死路一条,甚至祸及家人,不招还有条活路,若是你,你会招吗?不过老大倒是提醒了为父,一定要尽快派人进去通通气,免得真有那种蠢货不打自招。”
  刑部金家虽然插不上手,但传个话的事还是很容易办到的,金泯点点头,不等父亲吩咐,已去处理。
  三皇子刘錅听了外祖的话,也安下心来,静等三司会审的结果。
  刘睿没想到自己这种在朝堂中没有话语权,可有可无的人物居然被派了这么个差事,他记得当初贤弟让皇兄假装受伤,就是要躲开朝堂之事,似乎早已预见到这次的审案会由皇子主审。
  一切都在贤弟的算计之中,刘睿钦佩的同时,与六皇子一同招集包括刑部尚书在内的三位大臣开堂审案。
  证人,贺明琛。
  证物,谢大人的亲笔书信及帐薄一册,还有山谷中拴回的内城御林侍卫的腰牌一枚。
  似乎证据确凿。
  可审讯并不顺利。
  所有被提审的人异口同声的喊冤,对帐薄中所述之事极口否认,就是大刑伺候,也坚不认罪。
  帐薄中一条条虽列得很清楚,可是过了十年,根本没办法去核实,于是本来确凿的证据变成了一面之词,不足为证。
  一时审讯陷入了僵局。(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四章 认罪

  刑部大牢。
  肮脏、阴暗、潮湿。
  难闻的骚臭味和着血腥气让人闻之欲呕。
  即使是白天,最阴暗处看着也是黑乎乎的一片。
  “哐当”一声,一间牢门被打开,两个狱卒拖着一位衣衫褴褛、血痕遍布的犯人,毫不怜惜的将之丢在地上。
  受了重刑的犯人象死狗一样躺着,若不是偶尔蠕动一下,也许会将他当成死人。
  这样的事早习以为常。
  狱卒目无表情,牢中的犯人也已麻木不仁,进了这里,不管是看守的还是犯事的,心都变得特别的冷硬。
  可是最冷硬的心这时也会忍不住颤抖起来,盯着狱头的嘴,因为不知那下一个倒霉蛋是不是自己。
  “卢有霖,出来。”
  果然,站在牢门口的狱头宣布了下一位被审讯者。
  头发乱糟糟,身上衣衫比刚刚那受刑的人好不了多少的卢有霖腿一软,跌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两位狱卒走上前,一左一右,象刚刚一样将他拖了出去。
  进来已有几天,这是第三回审讯,每一次审讯都如同在炼狱里走过一般。
  看了一眼对面的那间单独关押方惟民的牢房,方惟民虽一样被审问,却不象他们这些低阶官员,看样子并没用重刑,最起码其衣衫虽不整洁,却是完整的。
  不管是何时代,最低层的人物永远是炮灰般的存在。
  可是炮灰也想活命。
  所有进来的人都被告知,只要咬死不认,就不会被定罪,所有人都抱着活命的希望硬抗,卢有霖也知道,甚至在那一刻也动心了,谁不怕死?有活命的机会谁不想牢牢抓住?可一想到秋娘和孩子,他心中的希望如水中月瞬间破灭。
  可他仍在犹豫,仍在企盼奇迹的到来。
  阴暗的牢里,两位狱卒将他拖出来,拖着他经过狭窄的过道,两旁关押的犯人看着他,目光不明,幸灾乐祸者有之,麻木不仁者有之,唯独没有同情。
  他听到牢门在身后“哐当”一声关上,身旁狱卒低低的沉重的脚步声,自己被拖曳的摩擦声,甚至还有清脆的铃铛声。阴沉的大牢里,所有的声音都被无限放大,变得那么清晰。
  “叮铃铃……叮铃铃……”
  铃铛?他猛的一惊,忍不住寻着声音的来处看去。
  在他右边狱卒的腰侧,挂着一只花纹精致的银手镯,手镯上垂掉着几个精巧的小铃铛,随着那狱卒的步子一摇一晃,声音就从那里传来。
  他的眼猛的一缩,只一眼,他就认出,这是小龙小虎周岁时,他买来送给他们的,两个孩子每人一对,因为大小可以适当调节,所以从小到大一直没取下过,可现在,其中一只却挂在了这个面目可憎的狱卒身上。
  “六子,你身上的那玩意哪来的?”
  左侧的狱卒问出了他想问的话,被称为六子的狱卒懒懒的回道:“买的。”
  “骗谁呀你,就你,有两钱都喝了酒,能有闲钱买这个?”
  “呵呵,别人赏的。”
  “谁呀,那么大方,怎么哥哥就遇不上这样的好事?”
  “你问那么多干甚,反正你肯定遇不上,那人早离开帝都了。”
  “你这么说我更好奇,你说,那人与你非亲非故的,为啥赏你?”
  “我怎么知道,许是我运气好呗。”六子翻了个白眼,“那人说了,这本是他家孩子身上之物,我问他干嘛赏给我,他说如果孩子听话,以后穿金戴银,有的是享受,也不在乎这个,若是不听话,那留着也没什么用,还不如拿来赏人,还能落个好。”
  六子说完,似乎颇有深意的朝卢有霖望了一眼。
  而卢有霖听到这儿,早已如五雷轰顶,头“嗡”的一下,整个人都陷入了无边的恐惧黑暗之中。
  他就是再呆再傻,他也能听出,那铃铛,那些话,都是对他的警告,那些人从来没有把他忘记,而秋娘和孩子被带走,也不是他曾做过的恶梦。
  他与那些人的约定,到了该实现的时候了。
  “卢有霖,你想到什么没有?”
  “卢有霖,你认不认罪?”
  同样的话问过好几遍,同样的,下面的人呆呆的趴在地上,一声不吭。
  “上刑。”
  问话和主审以刑部尚书曹霈为主,刘睿和六皇子刘旻在一旁陪审。无计可施的曹霈唯有不停的严刑考打,寄希望于用冷酷的刑具来打开这些人死硬的嘴,给审讯带来转机。
  仍象前面那人一样,卢有霖被拖着绑在柱子上,行刑的狱卒孔武有力,紧了紧手中的鞭子,“呼”的一鞭甩了过去。
  “啊……”牢中行刑的鞭子都是带着倒勾的,一鞭子下去,一道触目的血痕,被倒勾带起的血肉的碎沫和着破碎的衣衫一起纷飞。
  难以忍受的痛,深入骨髓的痛将因陷入死亡阴影而呆滞的卢有霖唤醒,痛哼一声,在承受了第二次鞭打之后,肉体和精神的双重痛苦及压迫终于让他彻底崩溃,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喊出了一句,“我招。”
  卢有霖招认了所有罪责,并指证是方惟民指使。
  有了他的供词,下面的事情好办多了,就如多米诺骨牌,连锁反应下,除了方惟民仍是咬紧牙关,其他所有人都已供认不讳。
  到了此时,有没有方惟民的供词已不重要。
  仍在幻想着三皇子和护国公庇佑的方惟民不知道,当刘睿他们将审讯结果当着满朝文武递到皇帝面前时,护国公第一个站出来,要求对这种罪大恶极之人处以极刑,否则不能给世人以启示,达到以儆效尤的目的。
  三皇子刘錅当堂痛哭流涕,跪在皇帝面前,痛陈自己年少无知,被奸人蒙蔽,以及识人不明,治下不严,管束不力等过错。
  此案再无疑点,满堂极为难得的统一了声音,皇帝当庭宣布处理结果。
  所有涉案人员全部处死,家产抄没,家人奴仆被罚为官奴;主犯方惟民处以腰斩极刑,方家直系全部被发配至最南边的荒芜之地,此生不得离开,方家旁系亦被抄家,族人赶出帝都;所有抄没的家产由皇帝派遣的钦差押送至衡州,作为对衡州平民百姓的补偿,同时召告天下,以为警示。
  至于三皇子,鉴于他认错态度诚恳,罚其闭门思过三月,以观后效。
  忽喇喇似大厦倾,一个世家大族,一个望族名门,顷刻间烟消云散。方家,就此离开了政治中心,就此在历史长河中消失、泯灭。
  只有汉水,仍在奔腾咆哮,无休无止,永不停歇……(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五章 庆贺

  柳沁并没忘记她对卢有霖的承诺,卢府被抄,卢夫人姚氏及未出嫁的小女并未被罚为官奴,而是被赶了出去,柳沁派人将她母女俩接走,送回了姚氏娘家,并以卢有霖朋友的名义留下一笔钱,有了这笔钱,姚氏母女虽不能再过回以前那样的生活,但安稳渡过后半生是没问题的。
  至于秋娘和孩子,早已在回快乐庄的路上,当秋娘和孩子踏上汉水的渡船,看着浩渺的江水滚滚东去,他们并不知,同一时刻,卢有霖正被押上刑场,此生此世,他们再也没有相见的机会了。
  “娘,爹爹什么时候接我们回去呀?”
  “很快的,只要小龙小虎乖乖听话,爹爹能快就会来接我们。”
  天真稚气小脸上的期盼,频频回首的不舍,都映进了汉水里,被汉水一一带走,带不走的唯有血脉相连的骨肉亲情。
  帝都方家出事,消息传到芜城,同样引起一片动荡,柳老爷联名芜城的几位官员上书朝庭,弹劾方奉先,罗列其罪十余条,很快就收到朝庭的批示,方奉先革职,与其子方震一同押回帝都受审,家产抄没,家人虽未充为官奴,却明言所有方家子弟三代内不得参与科举。
  一个家族兴起许要三代、四代,而一个家族的没落或是灭亡,却往往是一瞬之间。
  方家倒了,再也没有东山再起的可能,那些与方家有勾连的,与方奉先有牵扯的官员、富商,在这场风波里,也一起轮为了牺牲者。
  柳家五老爷痛哭流涕的跪在柳老爷面前,“大哥,我错了,你救救我,大哥……”
  柳老爷眼神复杂的望着他,心中也是百味杂陈,想起当初五弟的绝情,本要拂袖而去,可再看一眼,心又软了,五弟比自己小,两鬓却已斑白,蓦然之间苍老了许多,心中一叹,闭眼道:“庆业,当初我劝过你,你不听,现在已晚了。你回去吧,若按你这些年与方家做下的那些事,你现在应该在大牢里,革职已是最轻的,我能帮你的只有这些,回去后安生养老,好好过日子。”
  五老爷一家灰溜溜的回了晋城,从此之后在乡里守着几份薄产度日,一家子再也没有离开过。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却说当判决的喜讯传来,柳沁带着一帮子人到了城外的庄子上,大摆宴席,为兄弟们庆功。
  空旷的院子里,五桌酒宴依次排开,桌上美酒佳肴、珍馐美味应有尽有,从逍遥谷出来的兄弟,除了散布在帝都的二十人,其余的三十二人全都在这儿。
  院子里一片欢声笑语,本都是粗旷的爷们,在逍遥谷自在惯了,刚来时还很不习惯,今日这般聚在一起,大碗喝酒,大块吃肉,仿佛又回到了谷中一般,所以不用柳沁他们开口,气氛很快就热烈起来,推杯换盏,猜拳斗酒,哄笑声差点掀翻了屋顶。
  座中还有位贵客,正是随雷虎一同来帝都为友报仇的贺明琛,与柳沁他们坐在最上首的一桌,一起的还有江离、方诺及雷虎师徒。
  “贺先生,我敬你一杯。”
  贺明琛的深明大义让柳沁很感佩,起身敬了他一杯。
  “不敢,不敢,多谢公子伸张正义,为民除害,谢兄在地下有知,也该瞑目了。”四十左右的贺明琛书生打扮,眉目之间隐隐一股正气。
  他从雷虎那里已知道所有一切都是面前这位姓肖的少年公子在幕后操控,这样的计谋,这样的胆识,让他这位饱读诗书也曾幻想行侠仗义的汉子只能自叹不如,除了钦佩之外,更有种想与之结交的渴望。
  “贺先生客气了,若不是贺先生深明大义,还有雷大哥及众位兄弟辛苦劳累,也没有今日的喜事,这样,我提议大家一起举杯,先敬逝去的谢大人,愿他的亡灵早日安息。”
  听了她的话,所有人全都站起来,将杯中的酒慢慢倾洒在地上。
  “这第二杯,敬贺先生,感谢贺先生千里迢迢,助我等成事。”
  “第三杯,是我敬雷大哥和各位兄弟,各位千辛万苦,甚至冒着生死的风险,我和大少爷不会说什么好听的,唯有一句,逍遥谷是大家的家,我们是亲人,是兄弟!”
  “对,是亲人,是兄弟!”
  “属下等唯公子之命是从。”
  “干。”
  ……
  柳沁一度话将场中气氛调致最高点,众人情绪全都激动起来,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场面差点要沸腾了。
  贺明琛看着这一切,深有感触,肖公子虽年少,真不简单啊,这御下的本事,不见用什么手段,就令一帮热血儿郎全都心悦诚服的臣服。他更能看得出,他对他们,他们对他,都是真心换真心,若是上位者,也能如肖公子这般,多站在民众的立场,多为百姓着想,那江山何愁不能稳固。
  贺明琛突然领悟到真正的为官之道,多年后,当他成为万民称颂的清官忠臣时,都会想起这一天,想起年少的肖公子,和这一帮热血儿郎。
  “贺先生,此事已了,不知贺先生有何打算?”坐下后,柳沁问道。
  “在下还是回乡中做个教书先生吧。”贺明琛苦笑道,得罪了金家,还不知能不能安然返乡。
  “金家吃了这么大一个亏,一时不能拿曹家怎么样,定会将怒气撒在先生身上,先生若回乡里,只怕会有性命之忧。”
  “这……”
  “我派人送先生去逍遥谷,先生不用担心家人,当日我就让雷大哥将先生的家小暗中送回了快乐庄,先生与家人团聚后先安顿下来,待以后再作打算如何?”
  贺明琛听得可以与家人团聚,哪还有不愿意的,当即拱手致谢,“多谢公子,在下一切听从公子安排。”
  这一日,庄子里,光酒就喝光了十几坛,到最后,除了柳沁等人,个个都酩酊大醉,当夜风起时,如雷的鼾声里,还能听到梦呓里的笑声。
  而这一晚,刘晟的大书房响起了同样兴奋的笑声。
  “皇兄,我们成功了,哈哈,今日父皇还赞我和六皇弟审案有功,这还是父皇第一次夸赞我呢,哈哈哈……”
  刘睿带着得意和夸耀的笑道,刘晟在高兴的同时,心中却又暗暗酸涩,不过是一句夸赞而已,竟让睿弟如此兴奋,稀薄的父子之情,虽然自己早已不在乎,可是对睿弟还说,还是那么重要啊。(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六章 交谈

  “阿睿,你是说那位姓卢的主动认罪,才让审讯有了转机?”
  “是啊,我都以为要无功而返了,谁知道……呵呵,不如皇兄猜猜这其中的关键所在?”
  刘晟笑着望了望刘睿,“既阿睿这么说,那姓卢的定不是捱不住打招供的,若他也是枚棋子,那么我猜,下棋的不会是曹家,曹家武将出身,没有这么缜密的心思,何况曹霈一看就不知情,既然不是曹家,那就只有你那义弟肖公子了。”
  “皇兄真厉害,一猜即中。”
  刘晟斜靠在榻上,一手撑着下颌,一手轻轻敲打着木制扶手,眼神深邃幽远,“那姓卢的我略知一二,听说家中有只母老虎,生了三个闺女,没有儿子,按说他不可能为了这么个女人连性命都不要,那他又是因为什么屈服的呢?”
  刘睿见连自己皇兄都猜不透,心中很是得意,笑道:“很简单,因为他在外面养了外室,还生了对双生子。”
  “噢?”刘晟哈哈大笑,“看来只要是男人都难过美人关啊。”
  “贤弟真不简单,卢有霖养外室那么多年,帝都中无人知晓,他才来了这么短的日子,就一清二楚,我最佩服的还不是这个,皇兄,你说贤弟他怎么就能未卜先知,每一步都算得那么分明呢?”
  “因为他是有心人,以有心算无心,谁能是他的对手?”
  刘晟说完,看着旁边的一盘棋局,陷入了沉思,这个肖公子,小小年纪,心思竟如此缜密,手段又毒辣,幸好是自己人,自己人?我能真正的相信他吗?
  “阿睿,你看,与对手过招,就如同下棋,真正的高手,就是每一步都能牵制住对方,并引导对方按自己的意愿来下,从而达到最终的目的,你明白了吗?”
  “我明白了,皇兄,贤弟就是这样的高手。”
  刘晟见刘睿句句不离贤弟,不由有些好笑,“阿睿,你很喜欢肖公子,是吗?”
  “是啊,我第一次见他,就觉得莫名的眼熟,好似哪里见过,可就是想不起来。皇兄,你不知道,贤弟这人又有趣又善良,你若见了他,一定也会喜欢的。”
  “善良?何以见得?”刘晟抽了抽嘴角,能够面不改色的拿妇孺孩子威胁人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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