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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风华-漠青鸿-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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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臣给母妃请安。”
  刘璟嘻笑着给母亲行了礼,见曹贵妃招手,上前几步坐到了她身边。
  “定是有事吧,无事也不会来母妃这儿。”
  “看母妃说的,儿臣就不能来陪母妃说说话?难道在母妃的眼里,儿臣那么不孝么?”
  “殿下自然是孝顺的,连前儿陛下来这里,都夸赞殿下贤孝呢。”
  在旁边凑趣的吴嬷嬷是贵妃娘娘带进宫的贴身婢女,如今是长春宫的管事嬷嬷,地位不一般,否则也不敢如此随意插话。
  “是吗?母妃,父皇真的夸赞儿臣了?”
  “嗯,你父皇从小就喜欢你,常说你象他,有他当年之风姿。璟儿,若不是那边势力过大,你父皇一直权衡不下,那太子之位早就是你的了。”
  一提起那边,母子俩的脸上同时阴沉了下来,眼中射出相同的恨意。
  “母妃,您看看这。”刘璟想起自己进宫的目的,忙从怀中掏出那卷状纸。
  曹贵妃仔细看完,却没有刘璟那般激动,脸上有犹豫之色。
  “母妃,咱们现在手握证据,正好可以打击一下老三的嚣张气焰。”
  “这……就凭这,可搬不倒老三他们,反而如此一来,就是与他们正面为敌,正式宣战,中书令王大人说过,咱们还处于势微,最好养精蓄锐,等待最好的时机。”(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章 商议

  “等等等,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难道要等到老三当上太子、坐上皇位吗?”
  “胡说什么?”
  “儿臣哪有胡说,母妃从小就叫我忍,儿臣已忍了二十多年,忍够了,反正早晚有一天儿臣与他会有一战,既然如此,还不如就此撕破脸面。”
  “可是……”
  “母妃,凭咱曹家现今的势力,怎么就不如金家?咱们朝中有人,手中有兵,怕什么,王大人年纪太大,已失了锐气,若听他的,只怕再等个一百年,咱也斗不过老三。”
  曹贵妃沉吟半晌,想起半辈子被朝阳宫压制着,心中的恨意也被激发起来,眼中闪过一道厉色。
  刘璟见曹贵妃有所松动,再接再厉,鼓动道:“再说了,这件事若好好利用,即使不能扳道老三,也能斩去他的一条臂膀,而且还会让父皇恼了他,只要他失了父皇的信任,那太子之位还不是咱们囊中之物。”
  许是被那句“让他失了父皇信任”打动了,曹贵妃终于一咬银牙,点点头答应了,“璟儿,母妃现在就召你外祖和舅父进宫,咱们好好商议一下,既然要做,自然要做得万无一失。”
  “好,儿臣先陪母妃用膳。”
  曹贵妃招手叫过吴嬷嬷,让她派人去宣召威远侯及世子即刻进宫。
  不过顿饭工夫,威远侯曹佑及世子曹聿奇在宫女的带领下进了长春宫。
  “老臣(微臣)叩见贵妃娘娘,恭祝贵妃娘娘万福金安。”
  “免礼。”
  即使是父女、兄妹,在宫中,亦要先叙君臣之礼,两人拜完了曹贵妃又起身向刘璟行礼,“见过殿下。”
  等一切礼毕,曹贵妃赐了座,摒退了宫中的内官和宫女,相谈起正事。
  曹佑听完后,看了状纸上所写,摸着胡须点点头,“娘娘,老臣觉得可行,不过此事不能由我等递上去,若由我等递上去,陛下会认为是我曹家有意针对,前些时候我们与金家在朝堂上针锋相对,陛下大为光火。此事若由其他人捅上去,我等再推波助澜,定能事半功倍。”
  “那父亲认为谁去进言合适?”
  “让老臣想想。”
  曹佑这话刘璟却不赞同,他觉得外祖跟王大人一样,谨慎过头了,想起肖公子所说的民心所向,心中更是热切,“母妃,外祖父,其实根本不必如此畏首畏尾,此事错全在那一边,父皇一向最恨贪赃枉法之人,而且母妃也说过当年的洪涝是百年不遇的大灾,有人竟敢在如此大的天灾面前枉顾父皇的信任,视百姓如无物,在父皇的眼皮下耍把戏,这简单是不把父皇放在眼里。
  咱们曹家若是出面揭露了此事,是忠于父皇,是为百姓伸张正义,完全不涉私情,事成后只会赢得美名,而老三即使不被治罪,也必会被民众唾弃,此等好事,母妃还等什么?”
  曹聿奇点头赞同,“微臣觉得殿下说得有理。”
  曹佑想了想,亦笑道:“是老臣想佐了,还是殿下想得周到。后生可畏,殿下如此聪慧多智,娘娘该放心了。好,明日早朝就由老臣上奏陛下,娘娘就等着好消息吧。”
  却说此时朝阳宫内,皇后金雅芙也正与三皇子密谈。
  着正红皇后宫装的金雅芙高贵富丽,端庄贤雅,其举止行动,风姿仪态,大气中带着种高高在上的气势。
  金皇后比曹贵妃大不了几岁,看起来却要老上许多,精致的妆容亦掩不去眼角和嘴边细细的暗纹。
  “錅儿,最近方家闹出这么多事,你怎么看?”
  “母后,这一准是老五搞的鬼。母后,父皇到底是怎么想的,儿臣都快三十了,为何还不立太子?”
  “哼!你父皇能怎么想,还不是想偏着那只狐狸精,想立她儿子做太子,休想。”
  一想到好不容易姓聂的狐狸精死了,以为皇帝表哥会多看自己几眼,谁知,他竟又宠上曹家的、舒家的,后宫从来不缺女人,一拨来了一拨走了,一会儿受宠一会儿失宠,自己终于坐上这高高的皇后宝座,以为从此可以压过世间所有的女人,谁知,不过是妄想罢了。
  这高高的宝座,这富丽的朝阳宫,其实与冷宫没有什么区别,皇帝表哥宠幸了很多人,到现在还宠着那两位,唯独自己,被遗忘在这富贵的牢笼里,除非必要时,都想不起看上一眼。
  没有宠,更不要说爱。若不是金家的势力压制,只怕自己早被扒了这身衣裳,打入真正的冷宫。
  既然你不仁,休怪我无义。得不到应有的爱和尊重,那么只能去争取最大的权利。
  錅儿必须坐上皇位。
  只有坐上了那个宝座,我金家才能继续辉煌下去,而我才能看到那些平日不可一世的贱人跪在我的脚下,苦苦哀求的可怜模样。
  哈哈哈……
  心中得意的笑完,金皇后咬牙说道:“母后会让你外祖再给你父皇施加压力,定要早日立你为太子。”
  “儿臣谢过母后。依儿臣的意思,早就应该对曹家动手,如今其势力一****坐大,再想彻底除去,可不那么容易。”
  “不是你外祖不想,只是你父皇处处袒护,你外祖也不想闹得舅甥离心,其实我们都错了,你父皇早与我金家离了心,说不定还心中暗恨,将姓聂的那个贱人之死算在了我金家的头上。”
  “母后,那事……”
  “那事已过去了,你不用多想,你只须记得,母后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是,母后。”
  “你父皇想用曹家约制我们,哪那么简单,咱们金家百年世家,几代辉煌,岂是区区一个曹家能撼动的,放心吧,太子是你的,那个皇位也是你的。”
  刘錅听了金皇后的话,心中豪气丛生,仿佛自己已皇袍加身,坐上了那世人眼中高高在上让天下人顶礼膜拜的宝座。
  “母后,他们这次如此算计我们,难道我们就这么算了?”
  “算了?哼,本宫倒想看看,他们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不知不觉,天光已暗,灿烂的霞光从天幕上退去,连最后一丝痕迹都消失殆尽,帝都,逐渐被夜色笼罩。
  所有的秘密都隐藏在黑暗之中,有些许能见天日,有些却永远的被埋藏。
  就如先皇后聂风华之死。
  十几年过去了,还有谁会记得,明辰,是她的祭日?
  御书房里,已显老态的皇帝陛下,孤身坐在那里,没有批奏折,更没有美人伺候在侧。
  “陛下,该就寝了。”
  贴身内官抬头轻声提醒,却猛然发现,呆呆坐着的皇帝陛下,一直盯着手中一物看了许久,此时突然的两行眼泪流了下来,顺着他已苍老的肌肤,滴落在手中的物事上……(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一章 关心

  “阿诺还没出来?”
  江离摇摇头。
  方诺将自己关了快一天了,门不开,饭也不吃,虽然大家相信他不会做傻事,可总归是担心的。
  “阿离哥哥,你先休息,我再去劝劝。”
  看看天色,已过了亥时,府中各处早熄了灯火。
  “好,若他还不开门,你也不用管了,回去歇息去,说不定过了一晚他会想通的。”
  “知道了。”
  柳沁刚站起身,被江离一拉,猝不及防的倒在了他的怀里,一张温热的唇轻轻的印在她的额上。
  “妹妹,这些日子事情多,你也劳累,回去不要想太多,好好睡觉,好吗?”
  “嗯。”
  听着江离关心的话语,看着他温柔的面庞,柳沁突然很想就这样抱着他,就这样静静的靠在他怀里,就这样一生一世的过一辈子,没有旁人,没有旁事,就只有,他们俩……
  可是,她还有许多事要去做,还有许多人需要去关心,就如,现在,有个方诺。
  她轻柔的在江离的唇上啄了一下,“晚安。”
  起身跑开了。
  看着她跑远的身影,江离的眼中露出笑意,抚摸着嘴唇,似乎上面还留有她的温热,还有让人心动的痕迹。
  方诺的屋子,漆黑一片,没有灯火,也没有声音。
  柳沁接过秋荇手中的灯笼,“你们先回去吧,不用等我,我一会儿就回来。”
  兰可和秋荇互看了一眼,答应一声,先回园子去了。
  敲敲门,没有应声,再敲,仍是无人应答。
  “阿诺,是我,你开开门。”
  如此喊了好几回,屋中仍是无声无息,柳沁失望的叹口气,转身向院子外走去,心中很是难过,失去亲人的痛苦,她能理解,因为她也曾经失去过。
  就在她刚刚要跨过门坎时,身后的门却“吱呀”一声打开了。
  借着手中灯笼微弱的光,她看到,门口的方诺脸色憔悴,发丝凌乱,往日最是魅惑人心的那双狐狸眼,呆呆的望着她,里面充满了别人无法体会的深深的痛苦。
  “阿诺,别太难过。”走近方诺的身边,柳沁也不知如何安慰,语言在需要时总是那么苍白,那么无力,“你还有大家,还有我。”
  不知是被她的话打动了,还是别的,方诺眼中动荡了一下,突然跨前一步,将柳沁紧紧抱在怀中,紧紧的,抱着。
  手中灯笼应声而落,柳沁一下子僵在原地,不知该如何反应,直到一滴温热的泪滴落在颈脖处,她才惊醒过来,抻手回抱住他,轻轻的拍着他的背,如同哄孩子一般轻言细语,“阿诺,一切都过去了,你爹爹若在天上看到,也不想你这样的。”
  爹爹在天上吗?爹爹能看见吗?方诺抬起头,望着无星无月的天空,心中更是凄凉。
  “阿诺,虽没了爹爹,可你有阿离哥哥,有我,这些年,我们不是一直这么过来的么?”
  是啊,这十年都是这么过来的,爹爹,您听到了吗?您不在的日子,诺儿并不孤单,诺儿有亲人,有兄长,还有,还有……心爱的人。
  想起心爱的人,心中涌起一股暖意,却同时更觉酸楚,还有一丝羞愧。
  悄悄松开双手,再也没有办法象刚才那般不管不顾,再也没有办法将身前的这个人、这具娇躯搂进怀里,不属于自己的终归不属于自己,就象自己想要留住爹爹仍在世的美梦,到最后空有一枕热泪,而现在,唯有一缕暖香留在空空的怀里。
  踉跄着后退一步,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其实需要拉开吗?方诺苦笑,两人之间原就是天南地北,横着怎么跨也跨不过的巨大的鸿沟。
  “阿诺,你没事吧,是不是一天没吃东西,头有些晕?”
  柳沁见他脚步虚浮,吓了一跳,赶紧上前扶着他,摸索着进屋子坐下,点亮了灯,等屋子变得亮堂了,这才说道:“你等会啊,我去厨房找点吃的,一会儿就过来。”
  方诺刚想说“不用”,柳沁已快步跑了出去,捡起地上还没灭的灯笼走远了。
  虽然一点不饿,没有丁点胃口,可这样被人关心的感觉,让他说不出拒绝的话,也不想拒绝。
  过了好一会儿,柳沁才提着食盒走了进来,打开盒盖,里面是一碗热气腾腾的阳春面,“快吃吧,趁热吃,暖暖胃。”
  “嗯。”方诺接过碗筷,却没有吃,而是抬起手,擦了擦她的脸。
  “啊?我的脸是不是黑乎乎的,你不知道啊,我根本不会烧那个柴火,差点将厨房给点着了,本来不想麻烦赵婶,最后还是将赵婶叫起来了。”
  柳沁越说越沮丧,那种乡下的土灶她真的不会烧啊。
  “噗嗤”,再也忍不住,方诺笑出声来,见柳沁有些着恼,忙安慰,“没事,我帮你擦擦。”
  抬手,用衣袖轻轻的擦去她脸上的黑灰,眼中是少有的温柔。
  “算了,不用擦,你还是先吃吧,试试我的手艺。”见方诺终于笑了,柳沁总算放了心,拦住他的手,将他拉到桌边坐下。
  方诺听话的拿起筷子,夹了一筷子送入口中。
  “好吃吗?好吃吗?”
  对面的人双眼亮晶晶的望着他,仿佛是个想要得到夸奖的孩子。
  “好吃。”方诺点点头,“这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面食。”
  他没有说假话,虽然他并没尝出面条的味道,可是这种被心爱的人关心、照顾的滋味,这种充满甜蜜感觉的爱的滋味,已胜过了任何口腹之欲。
  “真的?那你多吃点啊。阿诺,要不明日我们逛街去?你上次说延庆街很热闹,有许多好吃的,咱们还没去吃呢……”
  方诺一碗面连汤带水见了底,柳沁还在那儿喋喋不休的说着明日要去哪里吃东西,说得双眼晶晶亮,就如见到许多金子一般。
  方诺看着这样的柳沁,觉得她是那么的动人,她的眉,她的眼,她不停翕动的唇,还有那沾了黑灰的脸,全都象发着光,吸引着他的双眸,他整个的心,控制不住的靠近、沉沦,直到再也拔不出,回不去,再也,放不下……
  “阿诺,你干嘛这样看着我,我很丑是不是?”
  柳沁被他直勾勾的眼光盯得有些不自在,摸着脸问道。
  “是很丑。”方诺一笑低下头去,掩去内心的热切,也掩去了眼中的落寞。
  这一晚,方诺辗转反侧,一夜未眠。
  想起爹爹,想着柳沁,将自己置在绝地里,一会儿冷如冰,一会儿火上烤,冰火两重天的滋味,是那么的痛苦,却又让他感受到一丝温暖和甜蜜。(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二章 出手

  “陛下,老臣有事启奏。”
  翌日,朝堂上,威远侯出列,道出一件掩盖了十年的巨大丑闻。
  “什么?”皇帝震惊。
  “怎么会这样?”
  “不会吧。”
  朝臣窃窃私语,一时肃穆的朝堂如同菜市场般变得热闹嘈杂起来。
  三皇子刘錅听完曹佑所述,浑身冷汗冒了出来,这,怎么会这样,十多年的旧事怎么还会被人找到破绽。他心中既恼怒又害怕,悄悄望向左后方的护国公。
  他的这番举动全看在刘璟眼中,不由得意的笑了。
  朝中嘈嘈杂杂,因为方惟民仍告病未来上朝,所以朝臣的目光都若有若无的望向护国公。
  不愧是两朝元老,老而弥坚的人物,护国公金世昌站在前列,纹丝不动,似乎威远侯所说与他与关。
  也确实无关,威远侯提供的证据里,指证的是户部左侍郎方惟民,以及当时领命赈灾的三皇子。
  “父皇,儿臣不知,曹大人所说之事,儿臣真的不知啊。”
  刘錅扑通跪倒在地,连连为自己叫屈,他不敢说是污蔑,因为威远侯拿出来的证据,他一时无法反驳。
  皇帝坐在上座,沉着脸,没有说话。
  下面静了下来,护国公都没开口,大家你望我,我望你,一时也没人敢出头。
  “陛下,微臣认为三皇子殿下定不知情,殿下当年尚在年少,又一心为陛下,不会做出此等有损陛下清名之事,殿下有错,也是错在管束不力,治下不严,请陛下明察。”
  刘錅感激的望了望帮自己说话之人,没想到竟是那位官位不高却什么都敢说的周汝南周大人。
  周汝南这么一带头,立即有许多大臣出列,有为三皇子说项的,有说此事不一定是事实,有待查证的,更有人明确指出,此事是曹家为了针对政敌故意造出假的证据,以达到打击三皇子和方家的目的。
  拥护金家和三皇子的大臣出列了,属于曹家和五皇子的那一帮子大臣怎么可能干坐着,于是,朝堂上,又出现了多日不见的唇枪舌战,只是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激烈,更火爆。
  “住口。”
  宝座上的皇帝气得手一抖一抖的,指着下面的群臣,一时说不出话来。
  这就是我的好臣子,一个个皆尸位素餐,一遇上了事,不说怎么帮朕分忧,而只想着如何打压政敌,都是混帐,混帐。皇帝气得在心中大骂。
  “庄太傅,你认为此事该如何处置?”
  “回禀陛下,臣以为,此事若属实,当为朝中大案要案,陛下应钦点主审之人,最好是由皇子胜任,组织三司会审,即时查清此事。”
  “中书令,你认为呢?”
  “臣附议。”
  皇帝转向金世昌,“护国公,你呢?”
  “臣亦附议,只是臣认为三皇子殿下涉及此事之中,当回避,五皇子殿下与威远侯恐有主观臆断之嫌,也应回避,大皇子有伤在身,主审之人不如就由四皇子和六皇子两位皇子共同担任。”
  “准奏。”
  刘璟还来不及反对,皇帝就已同意了,气得刘璟心中暗骂金世昌真是只老狐狸。可是就是再狡猾又如何,还不是要败在我的手上,这么一想又洋洋得意起来。
  朝中闹哄哄一片,并没影响到不在朝堂的刘晟刘睿兄弟俩。
  今日是母后的祭日,别人或许无人记得,身为人子的怎么可能忘记。
  聂风华仙逝后,依例葬进了远郊的皇陵,两兄弟没办法亲去拜祭,何况刘晟腿有伤根本不能移动。
  祭拜只是个仪式,真正的思念和伤痛永远只在心里。
  大皇子府设了聂风华的牌位,现今,两人就在这间虽然阴暗却洁净的屋子里,一人靠坐在抬椅上,一人跪在地上,向着面前的牌位恭敬的鞠躬、叩首。
  刘晟的妻妾在正妃袁湘怡的带领下,跪在屋外,亦向着这位从未见过的婆母灵位叩首,不管心中是真情还是假意,却也被这份肃穆感染。
  香烛和纸钱的烟火带来的永远是别离,是伤痛,是绵绵不绝的思念。
  一晃,母后离开十多年了,其音容笑貌却清晰如昨,仿佛还在耳边谆谆叮咛,仿佛还站在他们身前,细心照顾,用心呵护。
  “母后。”刘睿伏在地上,在心中哀伤的呼喊着,就如在梦中见而不能近身,永远隔着生死的天堑。
  “阿睿,起来吧。”
  刘晟轻叹一声,他心中的伤痛不比刘睿少,但多年的隐忍,已让他学会喜怒不形于色,所有的情感都深藏在表象之下。
  “皇兄。”
  刘睿听话的起身,却转而蹲在刘晟的身侧,象小时一般将头埋在皇兄的膝上。
  刘晟轻轻的摸着他的头,安慰着他,“阿睿,别伤心,母后的仇皇兄一定会报,皇兄不会让母后死不瞑目的。”
  “皇兄,母后真的是被人害死的吗?”刘睿抬头问道,眼中既有疑惑,更有压抑不住的愤怒。
  刘晟没有回答,而是看了一眼站在在门口的薛剑,薛剑明白了他的意思,走至门外让那些妻妾离去,同时守在了门外。
  刘睿看得出,皇兄连他的枕边人都信不过,生为皇族,其实是最悲哀的,什么人都不敢相信,更不敢随意交托真心。
  有一天,皇兄会不会连自己也不信任?一想到这种可能性,心中不住的发寒,整个人都似落进了冰窖里。
  “阿睿,你怎么了?”感觉到他的异样,刘晟关切的问道。
  “没什么,皇兄,你是不是知道些事情,母后到底是病逝还是被人所害?”刘睿不想多想将来不可预知的事情,他更想搞清楚母后之死的真相。
  “不,我不知道,查了许多年,却什么也查不出,但我相信,母后不是病逝,母后身体一向很好,怎么可能短短时间就病入膏肓,连御医都查不出是何病症?一定是金家,是金雅芙,他们早看母后不顺眼,恨母后挡了她皇后之路,除了他们,我想不出还有谁能不留任何痕迹的下手。”
  刘晟拍拍刘睿的肩,将他拉到自己身边坐下,“阿睿,以前皇兄不跟你说这些,是不想你参与进这些阴暗里,但现在你要站在皇兄身边,与皇兄并肩而战,皇兄不得不告诫你,一定要小心再小心,金家没你想的那么简单,曹家也是,他们使出的恶毒伎俩会让你防不胜防,你还记得你中毒,我被刺杀之事吗?若不是侥幸有人相救,咱们兄弟俩许早就是白骨一堆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三章 审讯

  “阿睿,你要记得,在宫中,善良和心软跟自杀没有什么分别,也不要随便相信任何人。”
  包括你那位义弟。
  刘晟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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